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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墨者娇-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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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她除了求他,别无他法!

    想通这点,她粉白的唇一勾,眼梢上挑,就肆意妄为地笑了起来,且越笑越大声,只叫那朗朗苍穹下的浮云都给震散了。

    整个大典瞬间安静无声,所有的人都看着她,神色各有千秋。

    “墨戈弋,你就只配玩点这种花样!”古绯轻蔑冷然,字字如刀,嗖嗖地扎到墨戈弋身上,带着玉石俱焚的凶狠劲,“鸡鸣狗盗,果然也只有你们两兄妹才一样。”

    墨戈弋脸色瞬间阴沉,他眉目有怨毒地盯着古绯,若不是这么多人在场,他都要直接扑杀过去,一手掐断她的脖子。

    古绯同样毒辣,她不断说声,“想让我求你,休想!”

    “我倒要看看你逼我到绝境之后,如何出易州城,”她肆无忌惮,撕破那点脸皮之后,她懒得在同他虚以为蛇,“今日你若不与我斗墨一场,他日我定叫墨卿歌收到的只是你的一具尸体!”

    她开始出言威胁,毕竟昨晚才将墨戈弋身边的人都给清理掉,论起发狠来,她还从没怕过谁。

    “反正我就一墨氏分家的血脉,和你这堂堂嫡出身份相比,一命换一命,早够本了!”她加重最后一根稻草,她笃定墨戈弋比她怕死的多。

    果不其然,墨戈弋皱眉眸色闪烁,好半天都没说一句话。

    旁的王怀远像个小丑一样在那嚣张,“大胆,光天化日之下,清明大殷,岂容你一小小女子放肆,出口闭口要人性命……”

    “聒噪!”古绯轻吐出这两字,轻描淡写地瞥了王怀远一眼,就让他像被人提捏这脖子的公鸭,再说不出半个字。

    “与我相斗,亦或,”古绯面无表情地说着,“收回你刚才的话!”

    两个选择,墨戈弋都不想选,他走近古绯几步,缓缓弯腰,双手把住轮椅扶手,视线与之齐平,一字一句地开口道,“我若都不选,你拿我如何?”

    “封家要么奉上捶法,要么封礼之不可碰墨,”说着,他也笑了起来,器宇轩昂之间,眼睑的妖痣若隐若现,带着邪恶的睿智,“再者,你求我!”

    古绯几乎都要忍不住出手扇他一耳光,胸腔之中怒火熊熊沸腾,连同血液之中都带着滚烫的灼热,找不到宣泄口,那股愤怒再也强压不住杀意,强烈大负面情绪在她身上厚重地散发出来,几欲凝结成实质的巨兽。

    “好,你待留着小命,能回大京才是!”就这几个字说完,古绯就感觉到口中鲜血的腥味散出来。

    墨戈弋直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古绯,像是在瞧一只可怜的蝼蚁一般,“你在我墨丸上做的手脚也够聪明,可惜。你前十年为卿歌做嫁衣,后十年么,不,也许你再没十年,既然出了大京墨家,便不能让你再活在这世上。

    “你如何比的上卿歌……”

    “恰如君意,”古绯以同样的话回击,“昔日之仇辱,我必不会让你们兄妹好过,包括我大哥的仇怨。不死不休!”

    说完这话,她示意身后的夜莺去请封溥羽和封礼之。

    今日到这般境地,她相护不了谁,唯有给封家最后一点退路可走。

    封溥羽是明事理的有德者,他总算心知肚明墨戈弋是在觊觎封家的百变拂柳捶法。故而,得了古绯的提醒,上前拉着一直沉默不语的封礼之,就欲离去。

    在经过墨戈弋身边之时,封溥羽抚着银须,面上无笑,十分严肃地道。“年轻人,还是谦逊点的好,巧取豪夺不属于自己的东西,终害己!”

    说完,封溥羽带着封礼之转身就走,对这次的大典是半点都不惋惜。

    古绯冷冷一笑。意味深长地瞥了墨戈弋一眼,转动轮椅,也跟着就回去。

    王怀远一跺脚,大吼道,“兀那小贼。还不将从大京墨家偷盗的配方都给吐出来……”

    尤二不知从何处冒出来,铁塔般的身形护在古绯身后,听闻王怀远的污蔑,他转头,铜铃大眼一瞪,从鼻端哼了声,当即让王怀远面色惨白的后退好几步。

    等到人走的没影了,墨戈弋朝众人拱拱手,颇为唏嘘不已地摇头道,“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

    好奇之心,人皆有之,当下就有人问出口,“敢问,墨公子,那古家五姑娘到底是何身份?”

    这话问的,一旁还没走的古旻等人面色尴尬不已。

    墨戈弋却是不回答了,只接连摇头。

    “这事老夫再清楚不过,”墨宴单手背身后,抚着黑须站了出来,“十年之前,易州小墨家,老夫有名叫墨徽的堂兄弟……”

    墨宴娓娓道来,话语中也没说假话,只是适时地隐瞒部分而已。

    “就这样,她以五岁幼龄,被接到大京墨家教养。”墨宴说完,便看着墨戈弋,“后面的事,老夫便不甚清楚了。”

    墨戈弋恰当的接口,“阿绯到了大京墨家,因与我胞妹卿歌年纪相仿,我祖母便将两人结成玩伴,阿绯的一应吃食用度,皆比照着卿歌嫡出的身份来,也算没亏待她。刚开始,两人确实好了段时间,后来卿歌制墨天赋初显,便被族里长辈誉为天才,估摸是在那时候,阿绯比之不上,心里有了不满……”

    若是古绯在这,听闻这些话,不知会作何感想。

    等墨戈弋说完,整个场中静了那么一瞬,紧接着便是接连好一阵的斥责古绯的声音,说古绯忘恩负义的有,恩将仇报的也有,更有甚至就开始将目光转到古家身上,阴阳怪气的问,上次古家的滴血认亲是怎么一回事。

    这事古旻不清楚,只得古仲站出来,义愤填膺的道,“定是那丫头做了手脚。”

    墨戈弋叹息一声,状若劝慰的道,“古老爷也不必自愧,阿绯她……她向来就心计深沉,手段层出不穷,不说你们,就是从前在大京,卿歌也是多有被算计的时候,以致于墨家诸多的配方都被她知晓了去。”

    整个场中的氛围瞬时哗然,而古绯的名声在墨戈弋有意之下,半点都不剩,日后也堪比过街老鼠,那点好不容易在易州搏杀出来的片锥立足之地,再不剩半点。
115、步步狠毒
    古绯是在东市岔路口同封家祖孙里拜别的,她话也没多,封溥羽也 ;没想多言,故而两人只是相视点头,便分道扬镳。

    “姑娘,现在可要如何是好?”夜莺从没见识过这样的场面,可以说易州制墨行当里,所有势力一夕之间都站到了古绯的对立面,她忧心忡忡,无措的很。

    古绯单手撑在扶手上,揉了揉眉心,半阖眼眸,身上的寒意一点一滴的消散,“先回去,再作他法。”

    尤二往后看了一眼,松柏庄的大门,两座石麒麟威武又骇人,打开的府门里面,被偌大的影屏遮挡了大半,根本就看不清里面是什么情形。

    “姑娘,俺听俺大哥说过,现在还不杀墨戈弋的时候。”尤二生怕古绯做出鱼死网破的事来,他赶紧提醒道。

    古绯摩挲着娟秀的眉骨,她半点都不意外地看了尤二一眼,“我省的,你莫这会提醒我。”

    说完,她想了下又道,“刚才那些话,不过都是不输人逞一时之快而已,也是说来让墨戈弋心有顾忌,暂时不敢明目张胆,只要他还使阴谋,便总有破局的时候。”

    尤二似懂非懂地点点头,隔了好一会他才反应过来般,“要是俺大哥在就好了,他总能帮姑娘想到应付的法子。”

    说到尤湖,古绯忽的就又想起他那张俊美无双的面容来,她心里暗道,尤湖即便有法子,她也不敢用才是。

    被算计过一次就足够了,她便再也不给人第二次利用的机会。

    回了青墨院,古家的其他人还没回来,古绯随意用了点膳,她半点都不对自己的身份跟古家解释一番,照旧吃喝完事。

    临到下午,古旻回来的之时,大房那边也是没动静。没差人过来问询,也没说要让古绯搬出古府去,就像没商会大典那回事一样,对古绯真正的身份支字不提。

    为此。夜莺这小丫头还担心了老半天,甚至都跑去找苦妈商量,若是被古家的人赶出府,要到哪里去落脚。

    结果,一切都风平浪静,如果不算坊间那些损她清白的流言的话,古绯甚至都要以为墨戈弋是做了百工。

    也幸好当初的玄朱坊,对外都是梓鸢在打理,只背后的制墨师父是古绯和封礼之两人,是以整个易州没人知道这铺子是古绯开的。铺子里的订单便没断过。

    古绯是笃定古家大房那边不敢赶她出府,先不说古旻身上的毒,还指望她能找到怪医九先生,就冲现在谣传的,大京墨家的制墨配方。她都知晓这点上,以古仲从不做亏本买卖的手段,便不会让她轻易的脱离古家。

    至少她现在还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保不准哪天到绝路了,随意吐露出来几张配方,便足以让古家在易州成为小墨家那样的存在。

    再不济,墨戈弋逼迫的慌了。他们还可以来个绑人投诚,与大京墨家拉上关系。

    不管是哪种选择,古家都不会亏,如此,古绯在古家住的是再安心不过。

    不过,才过了两天。她看着从玄朱坊送过来的订单,眉头就皱了。

    梓鸢翘着脚坐椅子上,慵慵懒懒地半撑头,一手戳着盘子里的小点心,将那点心戳成粉末她才罢手。“姑娘不用急的,这些单子婢子有说,制墨师父可能要晚几天才能制出来。”

    古绯细数了一番,一沓单子,居然有二十多份,往常封礼之那边会分担一半,到她手里的最多也就十来份,可这次,却足足多了一倍有余。

    她叹息一声,想着商会大典那天的事,“礼之,他还好么?”

    梓鸢摇头,指腹碾着点心粉末玩,“不太好,婢子都没见到他,听封家的下人说,封公子将自个关在房间里,好些天都没出来了,也不知到底想不想的开。”

    古绯一怔,这种情况应该是她可以想见的才对,毕竟封礼之骨子里那般骄傲的一个人,不屑于与世间污浊为伍,这样的人要么真正的逍遥天地间,任何东西都不能让他放心上,继而心强大到无边无际;要么过钢便折,半路夭折。

    而封礼之恰好就到了这当口,他若挺过了,前途无量,若挣脱不得,此生就算毁矣。

    古绯默默地将那二十来份单子收好,好一会才道,“改明,我去拜访封家。”

    毕竟,这件事,她要占很大一部分的原因。

    哪想,梓鸢倏地直起身,面带诧异的问,“姑娘,你确定要自个出门?你知道外面的流言都说了姑娘些什么么?”

    古绯蔑笑了声,她不在意地一拂袖,“谣言止于智者,且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我有何须去解释什么,至于清白冥界,之于我,那是早便能抛却的了。”

    梓鸢眉目流露惋惜,也不知她到底在可惜些什么,“那姑娘接下来预备如何打算?”

    闻言,古绯勾唇点笑,那笑意深邃如墨,未达眼底就已冷凝成冰屑,“打算?墨戈弋送我如此大礼,我不回敬他,倒显得我小气量了。”

    梓鸢噗嗤一声就笑了,她小声地嘟嘟囔囔了句,“您可不就是小气量么……”

    不过,能眼见古绯没被墨戈弋击垮,这也是梓鸢觉得终于可以放心了的地方。

    这一放了心,梓鸢就坐不住了,她不优雅却妙曼地伸了个懒腰,长袖滑落,露出半截嫩若细藕的玉臂来,“婢子得回去了,姑娘可还有什么吩咐?”

    古绯想了会,“这段时间人多而杂,无事,你就不用过来了。”

    说着,她像想起什么,“琳琅阁和这易州的刺史关系如何?”

    梓鸢偏头想了下,“还行,易州刺史姓郭,是个惯于左右逢源,有点小贪婪,大事上可也还拎的清的官,他夫人复姓东方,倒是琳琅阁的常客,两人倒也伉俪情深。不曾听说这郭大人后宅还有妾室。”

    古绯屈指轻敲轮椅扶手,这已经成为她的思考的习惯动作,“伉俪情深才好,枕边风有时候不可小觑。”

    梓鸢以袖掩唇轻笑出声。上挑的桃花眼春水明媚,倒映着波光粼粼的点光,“姑娘,这次可是要从这郭大人身上破局?”

    古绯没回答梓鸢,反而挥手示意她先回去,“你先回去等着,有事,我自会派人来找你。”

    梓鸢虽然心有好奇,可也知道哪些是不该问的,所以。她盈盈一拜,躬身告退下去。

    古绯理了理头绪,中途去瞧了苦妈,见她伤口已在愈合,人勉强可下床。便嘱咐她凡是不用操心,还有夜莺和白鹭在,再不济也有尤二护身。

    末了,她才吩咐夜莺去准备准备明日过封家一事。

    一夜无话,第二日,古绯穿的素净,髻上只簪了根白玉簪。就那么简单地出门了。

    尤二早雇了马车,没用古家的,在门口等着,眼见古绯出手,难得机灵一次撩开帘子,一蹲身。连同轮椅一起,他就将人举高送进马车里。

    后支会了会,便扬着马鞭径直往封家去。

    可谁知到了封家门口,古绯还没下马车,就见好些人穿下人短打衣裳。蛮横无礼的人团团将封家大门围住,并叫嚷着“浪得虚名”之类的辱人话语。

    尤二略一打听,便知事情来由,靠近马车帘子,小声跟古绯回禀道,“姑娘,是以前那些托封大家制墨的,这会听闻了那天大典的事,便都无耻地拿着封大家制的墨丸,要求退墨,并还扬言要封家退还当时制墨收的银子。”

    马车内的光线晦暗不明,古绯素白的脸在阴影之中,厉色一闪而逝,她不用多想,都知这种事定是墨戈弋挑唆的。

    他背后是大京墨家的身份,岂是封家能比拟的,他只需稍稍露出点对封家不满的话头,下面自有大把的人愿意做他的枪使。

    这一招,她当初在墨卿歌身上见识的多了,也只有这两蛇蝎兄妹惯于用这种阴私手段逼迫人。

    “都有哪些家的?”古绯问。

    尤二晃眼一瞟,这些人身上穿的衣裳不同,衣裳角落有些还绣着家徽,“易州杨家、李家……”

    他一口气就念了五六个家族出来,有些是制墨行当里的,有些则是其他附庸风雅富贾,这些人当初无一不是抱着大把的银子上门恳求,这会落井下石的毫不含糊。

    “都给我一一记着,早晚一并收拾了。”古绯说的森寒,就是在马车外隔着帘子的尤二,都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冷颤。

    他怜悯地看了这些人一眼,啧了一声,这些日子以来, ;他算是看出来了,古绯就同尤湖一样,都是不能得罪的主,若被记挂在了心里,那便更是睡觉都不会安生的祸事。

    几句话的当,紧闭的封家大门“吱嘎”一声打开了,封家老管家,提着袍边走出来,拱手低头道,“各位莫急,我家老爷说了,诸位各家的老爷要退还墨丸的,封家都接受,还请各位一个一个来,容小的翻翻账本,看看当初是多少银子买下的,都退。”

    听说都给退,那些人才安静下来。

    古绯揭开点帘子,就见在封家大门口,那老管家差人搬出案几,每收回一枚墨丸,就查查账目,看清银两数量,让便是的账房先生分文不差的退下去。

    十来个人下来,古绯粗粗估计,就那么一会,封家至少就退了五千两银子出去。

    毕竟封溥羽大家的名头在那,当时这些人上门恳求赐下墨丸,都是以极高的价格买下的,故而这会封家的损失巨大。

    古绯看的连连摇头,封家这样做,无异于是自饮毒药,她能预见,接下来还会有更多的人来要求退还墨丸,墨戈弋是巴不得封家就此没落的好,这正如他意,到时,再略施手段,便不怕得不到封家的百变拂柳捶法。

    这样一环扣一环的算计,当真是步步狠毒,封家自来一脉单传,可墨戈弋不仅打击了封礼之,叫封家后人颓败,可能就此一蹶不振,还觊觎别人的祖传技艺,是叫人半点活路都没有。
116、让我靠一会
    不大的花厅中,左右两面墙悬挂着墨色凝重的行草字画,那字迹圆融苍润笔力遒健,能看出书写者心境高远,德行兼备。

    古绯端着茶盏,小指一翘,旋开茶盖,一浮茶沫子,就碰撞出轻声脆响。

    大厅门口只有个婢女在那候着,之前古绯跟着那老管家进来后,这都半个时辰过去,也没见封家半个人影。

    夜莺瞅了眼外面的天色,她上前小半步,凑到古绯耳边,很小声的道,“姑娘,封家人定是不愿意见姑娘,姑娘不若先回去,改天再来。”

    古绯哪里不知封家人是故意避而不见的,可她今日过来,是见封礼之为主,又岂会因这点困难就半途而废的。

    她也十分理解封溥羽不见自己的理由,总归封家落到今日的地步,被墨戈弋针对,她是主要原因,继而才是百变拂柳捶法的被觊觎,如若不然,墨戈弋完全可以用其他的法子来与之协商。

    毕竟封溥羽大家的身份在那摆着,纵使封礼之技艺不佳,可封家还有人在,墨戈弋行事就总会顾忌一分,再不济,封溥羽也完全可以退让一步,答应成为大京墨家的墨师,相比较之下,墨家定是愿意的。

    如此,封家也不至于被逼到要败落的地步。

    古绯半阖眼眸,继续等着。

    又是一个时辰过去,从花厅门口传来遥遥的叹息之声。

    古绯猛地睁眼,就见身形矮小的银须封溥羽站在门口,他看着她,又无可奈何和苦笑,“古姑娘,这又是何必呢。”

    他走进来,身子显佝偻,古绯才发觉,几日的功夫。之前还精神矍铄的老者,居然生生老了一轮,时间的流逝在他身上明显而心酸。

    “封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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