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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墨者娇-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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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绯好歹自己腿伤未愈的那段时间,瞧着苦妈是如何包扎伤口的,也读了本医经。多少知晓一些。

    夜莺当下手,递上需要的剪子,古绯二话不说当即将苦妈腰腹那点的衣裳剪烂,用干净的热方巾大致清理了下伤口,撒上药粉,末了拿纱布包裹了一整圈。

    她腿脚不便。很多事只得让夜莺来做,尽管如此,将苦妈伤口包扎好,也花去了整整半个时辰。

    伤口的血很快止住了,古绯才松了一口气。这一松懈心神,她便觉得累了,示意夜莺推自己出去,让两丫头轮流给苦妈守夜后,她便召来尤二详问今晚上的情况。

    尤二虽说人傻气,可也知晓事情轻重,当下将所有的细节都回禀了遍。

    商会大典结束后,古绯回到青墨院,想了个把时辰,便让苦妈和尤二一起带着琳琅阁梓鸢那边找来的好手,直接冲着墨戈弋身边的人而去。

    琳琅阁早探得了消息,是以,这一次古绯是先下手为强,且半点都不拖泥带水,直接就杀个墨戈弋措手不及。

    据尤二说,墨戈弋身边从大京带来的人中,有高手一名,一流好手五名,剩下的都不足为虑。

    所以,古绯得手了,在墨戈弋堪堪才反应过来之际,苦妈已经拼着重伤,连同那名唯一的高手也给击杀掉。

    而古绯这边,琳琅阁稍有折损,不过都不是太大,加上苦妈重伤,比之墨戈弋,已经是赢上太多。

    古绯叮嘱尤二好生休息,自己一人回了房间,双手撑在床沿,将身体挪到床榻,脱去外衫,扯过被子,能稍微安心的睡一觉。

    第二日,她是被院中的喧闹给吵醒的,夜莺端了热水进来,并对古绯回道,“姑娘,是古家大公子,他来邀您一同去参加今日商会大典的交流会。”

    古绯面无表情地擦了擦脸,“回绝了,就说我身子不适,不去参加交流会了。”

    “是。”夜莺应下,她到门边对白鹭说了句,白鹭转身就去回绝古旻了。

    古绯在夜莺的伺候下,收拾妥当,先是瞧了瞧苦妈,眼见她人已经清醒过来,便安慰她好生休养,她出门都会带着尤二,让不必担心。

    想着今日还要做的事,古绯便没多呆,径直去了膳房用早膳。

    她没看见,在她前脚出苦妈房间,后脚尤二铁塔一样高大的身躯就灵活 ;如猫地蹿了进去。

    苦妈听着动静才转头,就见一药瓶朝她面部飞来,她偏头躲过,就听闻嗤笑声,“好个苦肉计,赚足了姑娘的信任,早知如此,俺也伤上一伤。”

    苦妈眸色连闪,她眉目起怒,侧头看着站在阴影之中的尤二,闭唇不语。

    尤二轻蔑地一扬脑袋,“你瞒的过旁人,可骗不了俺,别说那人的一击你躲不过,就是再来几次,你照样能毫发无伤,姑娘还给你用公子的伤药,真是给狗喂肉包,简直浪费!”

    听闻这样损人的话,苦妈脸上的怒意反而收敛了下去,她转头看着纱帐,幽幽的道,“你以为姑娘这就信任我了?错了,姑娘是谁都不信,必要时候,她甚至连自己都怀疑,敢将自己给卖了!”

    ps:

    最近的更新时间很不稳定,跟大家说声抱歉,最近事多了点,实在没多少码字的心思。

    往后,阿姽将时间安排分配好,尽量将更新时间稳定下来。
110、害我爹娘,瞒我八年
    古绯没去参加交流会,反倒晚点的时候被人找上门了,她正一个人在院子拿了那本《花氏香谱》在看,想从其中琢磨出有香味又有点毒性的东西出来,不想古旻就带着墨宴以及墨玉华过来了。

    好在知道家丑不可外扬,墨宴还算冷静的将古旻支开后,拉了张椅子就在古绯对面坐下了,墨玉华目光在古绯身上扫了圈又转到自己父亲身上,有点搞不清这其中的古怪。

    墨宴不打算开口,古绯也就不理他,她慢条斯理地翻着书卷,是不是那笔记一下,案几便铺陈的白纸显得凌乱而无序。

    抚着黑须,墨宴目光带审视地将白纸上稀落的字眼不动声色地记在心里,轻咳了声,斟酌着开口道,“为何不归家?”

    听出其中明显的责难意味,古绯眉梢一挑,她从书卷中抬起头来,似笑非笑地看着墨宴,张口却说出尖锐如刀子的话来,“家?不好意思,小女子不明白墨家主想说什么。”

    她揣着明白装糊涂,胸腔之中有明显的戾气升腾而起,她就心起怨恨。

    似乎料中古绯的反应,墨宴屈指敲了敲案几,发出咚咚的声响,端着一家之主的威仪道,“祖宗之姓,岂可说改就改,这可是欺师灭祖的行径。”

    古绯蔑笑了声,她摇晃了下手中书卷,满不在乎的道,“灭祖?那墨家主怎不说说自个手足相残的禽兽行径!”

    此话一落,站在墨宴背后的墨玉华眼瞳一缩,难以置信地看着墨宴,几乎第一反应就是不相信古绯说的。

    “放肆!”墨宴一拍案几,愤怒非常,“你如何敢与长辈这般说话……”

    “住口!”

    墨宴一句话没说完,古绯嘭的将书卷砸在案几上,以更激烈而大声的声音打断他的话,并回击以嘲讽。“长辈?卖我十年!害我爹娘!瞒我八年!敢问墨家主,你是哪家的长辈?”

    几乎古绯每说一个字,墨宴的脸色就青白一分,终至铁青到面无表情。而安静听着的墨玉华已经吃惊地说不出一个字。

    他艰难的移动目光,落到墨宴身上,听见自己以一种难以辩驳的口吻缓缓问道,“爹,阿绯说的……可是……真的……”

    墨宴敛着眉目,他只看着自己的手,沉默良久。

    而就是这种沉默,像是难言的缄默,在墨玉华眼中生成波涛汹涌的天堑,像一道巨大的伤痕。自下而上的将他彻底贯穿。

    以一种往昔二十多年的岁月都被欺骗的绝望,蔓延过他的头顶,直叫他失望到死。

    再说起这些往事,古绯已经可以做到古井无波,即便心底有波动。她亦能很好的掩藏起来,故而她看着墨玉华,心虽有不忍,可却不得不如此将脸面撕破了,让墨宴的伤疤大白于日光之下。

    如果可以,她也希望今日之事,墨玉华不要在场的好。

    “那不是卖……”良久。墨宴才幽幽的开口,他低沉的声音中充满了经年累月积压的疲惫,仿佛一直以来他背脊上就压了块移不开的大石头,每时每刻都迫使他腰更弯一分。

    “你的天赋是所有孩子里最好的,能到主家接受教导,那对你来说才是最好的归宿。”说着。他牵扯开个笑容,只是无比僵硬。

    古绯冷笑一声,她完全不为墨宴如此神态所动,“好个最好的归宿,就是成为大京墨家嫡长女墨卿歌的‘玩伴’么?”

    她特意咬重“玩伴”二字。眼也不眨地盯着墨宴,果然——

    墨宴脸色一变,有隐怒有尴尬也有难看。

    像是有道闪电嗤啦一声划破混沌,古绯瞬间心如明镜,她故意试探而为,不期然便从墨宴的表情中证实了,墨老夫人领她回主家,表面是做墨卿歌玩伴,实际却是为人做嫁衣,这样腌臜龌蹉的勾当,墨宴也是有所了解的。

    心头的怒火高涨几分,古绯身上的寒意越发重了。

    而墨玉华在此时开口,“玩伴?怎会是玩伴?爹,你不是一直跟孩儿说,阿绯在去大京的半途身染重疾,石药无治而夭折了么?”

    所以他才一直以为阿绯是早死了,为此伤心了好多年,上次无意从墨成嘴里得知阿绯的消息,以及到确认身份之后,他都忍着没问这件事,虽心觉蹊跷,可他自以为这是阿绯的伤心事,便半点都没提过。

    哪想,没等到墨宴的回答,反而古绯哈哈大笑起来,狂妄笑声中,连天际游云都给震散了去,直到她眼眶湿润,才渐渐止了笑意,“墨家主手段实在非一般,是不是我爹娘的横死,你也是这般蒙骗整个小墨家的?”

    “什么?”墨玉华倒退一步,他仿佛已经觉得麻木了,今日所有的 ;一切就都变了,明明自己的父亲自小就教导自己行君子事,记圣人言。

    可今日古绯说的话,一件件一桩桩,哪一个不是颠覆他的认知的“真相”,而身前的这个逐渐老去的男人,被人撕开之后,也如同很多人一样都是伪善之徒。

    这种打击,对墨玉华来说可谓是山崩地裂亦不为过。

    “没有,你爹娘的事,不关我的事,”即便苍白,墨宴仍试图解释,他看着古绯的眼神晦暗如海,不明情绪 ;,“他们是在去找你的路途,被流匪杀害,我赶到的时候,已经晚了。”

    古绯闭眼,她深深吸口了气,再睁眼之时,眸底已经是一望无际的冷冽冰川,“要我一步一步地说给你听吗?”

    她如此说道,并继续往下说,“你知我被墨老夫人看中制墨天赋,被接到大京,实际是给墨卿歌做玩伴,我爹娘思女心切,说要来大京带我归家,你白般阻挠,并害怕被人知道我是墨卿歌玩伴,终于在我爹娘判出家门,前往大京的途中,暗下毒手,此后的八年里,我与兄长每年都往家中书信往来,你还模仿我爹字迹回信,让我和兄长一直以为高堂二老在家中安好,岂知,人早作古成灰!”

    字字珠玑,句句泣血,几乎古绯每说一句话,墨宴面色就白一分,他细长的眼中更是盛满内疚。

    墨玉华是早便没任何反应了,他好像都将古绯的话听了进去,又好像什么都没听到。

    “不是这样……”墨宴眉目起痛苦之色,他的嗓音像绝望的困兽,说不出的哀伤,“我是模仿了你爹的笔迹每年都与你们兄妹二人书信, ;也一直瞒着你们,可墨徽的死我没办法,我没办法阻止,他一夜孤行……”

    说到此处,墨宴猛地回神过来,警觉地住了嘴,不再往下说了。

    厉色从古绯眼中蹿过,她素白的脸上越发阴狠,墨宴刚才话语中透露出消息,她一字一句都记得牢牢的,“不,你就是罪魁祸首,残害血脉宗亲,禽兽不如!”

    她加重口吻,企图让墨宴再多说一点。

    哪知,墨宴紧紧闭着嘴巴,只看着她,神色不明,好半天他才木着一张脸道,“搬出古家,我自会找人在外安置好你,保你安然渡过余生!”
111、陪葬
    搬出古家,我自会找人在外安置好你,保你安然渡过余生!

    这样想当然尔的话,让古绯想都不用想就怒极反笑,她笑靥欢畅,杏眼弯如月,嘴角向上扬起,粉白的唇畔是*裸的讥诮,整张小脸上有如玉莹润的点光。

    墨宴下不来台,在他看来,自己说的这些条件已经足够优渥,不知古绯哪里不知好歹了,“不要得寸进尺,在如今墨家公子已经得知你身份的当,我保下你,那可是耽了危险的。”

    “哼,”古绯重重地冷笑一声,她脸上那点笑渐渐如雪到冰的冷硬下来,特别黑白分明的眸子看的人心头慌乱,“我还要感谢你的施舍不成?还是墨家主就不垂涎我这十年在大京墨家得到的配方?”

    最后一点私心被道破,墨宴眉目有恼怒,可偏生从他那张脸上又觉理所当然,“你愿意誊写下来,自然对小墨家是好的,你若不愿,只需承诺在有生之年不得将那些配方告知他人,也是行的。”

    说到这,他顿了下,下颌扬起,黑须飘然,“我也不瞒你,以如今墨戈弋同小墨家的关系,指不定明年,小墨家就能回归大京墨家,以主家的身份。”

    突听这话,古绯心沉了沉,恍若没进了幽暗不见底的深渊,听不到半点的响动,“墨家迟来的补偿么?十年之前欺我年幼,生生拆散我们一家,让我与兄长同爹娘被迫骨肉分离,墨宴,整整十年了,你的良心可是每日每夜都被毒蛇在啃咬。”

    说着,古绯脸上出现厚重如浓雾的厉气,血色弥漫上她的眼瞳,叫她这个人乖戾又狠绝,“我也不怕告诉你,我必让你们小墨家给我爹娘陪葬!”

    这种十分疯狂而妄想的话语。让从刚才起就处在麻木之中的墨玉华猛地清醒过来,继而胸腔震动,就觉心口血气上涌,满嘴苦涩。

    他这时才明白。为什么之前古绯不愿意相认他,他从确认古绯的身份开始,就一直单纯的认为,古绯还是十年前那个天真软糯的小丫头,彼此的情谊,一如他记得清清楚楚的,古绯也该是和他一样的心情。

    可是他却从未想过,这十年的时间,古绯到底历经了什么,才致如花明媚的年纪。便需坐在轮椅上,还有当初和她一起到大京的兄长墨玄,为何又从未露过面。

    墨玉华是聪明人,可当再如何心思玲珑的人,在面对自己复杂的情感问题时。尽管早便心有揣测,可仍然下意识的不愿意去深想太多,至少墨玉华在对待古绯的问题上便是如此。

    显然,墨宴不愧是老狐狸,要冷静的多,纵使古绯一次又一次地戳他旧年伤疤,可他权衡利弊之下。仍然做出对自己对小墨家有利的举措。

    面对古绯的妄言,他第一反应便是古绯狂妄不知天高地厚,可紧接着便是深深的担忧,这段时间古家发生的大大小小的事,他不是没看在眼里,就连如今易州的局势不稳。也少不古绯的影子,是以对古绯的能耐,他多多少少还是有所禁戒。

    可再一想到,墨戈弋如今还住在小墨家,他暗地里安慰自己。多半是想多了,一个人无论多么的强大,又如何能同一个家族衡量,况且还是一个庞大的百年家族,那无异于是螳臂当辕。

    所以,他沉默地凝望着古绯一瞬,自认为宽容的道,“我墨宴这一辈子是做了很多见不得光的卑鄙事出来,可我务须故意辩驳欺瞒你什么,你的爹娘墨徽和白姿的死,不是我做的,我阻止过,但无能为力。”

    古绯半隐在袖中的手,抠着轮椅扶手,她抿起唇,嘴角向下微弯,眉目肃穆而森寒,她的心里不断翻滚着墨宴的话,从他进门的第一句开始,反反复复地考量,也半点都不放过他的神色变化。

    然而,她最后只得出两个认知,要么墨宴说的一切都是真话,要么他便是大恶之人,满口谎言到连自己都能欺骗过去。

    她缓缓闭上眼,头往后仰,靠在轮椅冰凉的后枕上,良久之后才道,“你以为我便信了?”

    随着话音,她睁眼,眸底沉静如死水,带着晃人心神的色泽,幽深的很,“早晚我会查到所有的真相,小墨家和大京墨家,所有的人,一个都跑不了。”

    话到此处,算是撕破脸皮,没有半点转圜的余地,墨宴也起了怒火,为古绯的冥顽不灵不可救药,当即腾地起身,将衣袖拂动地呼啦作响,指着她鼻子骂道,“和你爹一个的德行,早晚害死自个!”

    字音方落,他便背卷双手,旋身离去。

    墨玉华似乎不太想走,他看看已经走到门口的父亲,又回头看了看古绯在,早便没血色的唇嗫嚅几下,“阿绯,我……”

    古绯复又闭上眼睛,明显一副不太想听他说话的模样。

    墨玉华闭嘴,他脸沿线条紧绷,像拿刻刀一刀一刀雕出来的一样,“我会查清真相!”

    他说完这话,也跟着转身离开。

    好半晌,整个青墨院再没一个人,唯剩古绯一人闭目在院中,她安静的仿佛睡了过去,白玉脸上柔和了那么一丝,眉目却渐渐浮起淡淡的疲累。

    有风而起,乌发发梢随风而舞,和着纱质的裙摆,整个画面一如浅淡水墨图,黑的是树影,白的是古绯的衣裙,静默的让人不忍破坏。

    夜莺在花厅门口瞧了瞧,她实在不想这会去打扰古绯,可想着刚才尤二的回禀,她叹息一声,轻手轻脚地上前,到古绯面前,伸手学着以往苦妈的样子,在古绯太阳穴轻柔的揉按起来,“姑娘,尤二哥说,大典斗墨会上拿去阴干的那两枚墨丸,被放在墨商会专门的墨室中,日夜有人守卫,不容易混进去。”

    古绯轻不可闻的应了声,表示知道了,就在夜莺以为她真睡着了之际,才听得她飘渺不真切的声音传来,“去,将琳琅阁管事梓鸢姑娘请过来,顺便叫上尤二。”

    古绯强迫自己将多余的心思收回来,眼下这会还没多余的精力去考虑小墨家的事,主要还是先将墨戈弋对付了,不能让他有机会对封礼之出手。

    是以,她唯有让墨戈弋在斗墨中输给封礼之,而以封礼之高傲的性子,必定不会接受她在制墨上的帮助,如此便唯有从墨戈弋那枚墨丸上动手脚。
112、相克之物
    “墨商会墨室,四面窗,二十四人把守,其中十八人给墨丸散凉,六人一个时辰轮换一次,严禁出入,便是连墨使都不能靠近,此二十四人吃住一应都在墨室的院子里,不与外人接触,直到开墨室之时,方才在众目睽睽之下取出墨模。”

    尤二嗡嗡如回音的声音缓缓响起,他将查到的消息半点不少的说了出来。

    古绯面去表情,一边同样听见的梓鸢想了会道,“这二十四人有无收买或者胁迫的可能?”

    尤二摇头,“从墨丸送入墨室进行阴干的时候,这二十四人就已经同外人隔绝,谁也见不到,他们也不能出来,是以收买的这时收买的可能性不大。”

    梓鸢皱起眉头,如果是这样,想要早墨戈弋那枚墨丸上做手脚,便显得无比困难了。

    “能神不知鬼不觉的进入院子否?”整个厅中安静了瞬,过会才听闻古绯开口。

    闻言,尤二想都不想的就道,“那墨室居院子中央,四周空旷,连根杂草都没有,无论从哪个方向进去,没有遮掩的地方,总会被人发现。”

    古绯屈指轻敲轮椅扶手,好一会她才慢悠悠的道,“我们为什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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