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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墨者娇-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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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途,封礼之上门过几次,不为旁的,只为一观古绯制墨,完事,两人就制墨技艺各自想法不同,时时争论,最后结果自然是两人都受益匪浅。

    尤湖还是老样子,没事就拿一卷书页在青墨院阴凉的地慢悠悠地看,时不时自个对弈上一回,古绯因着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道理,不与他多接触闲谈,他也不在意,一个人自得其乐的很。

    只是看着封礼之过府的频繁,他的眉头不自觉就皱了起来,且如此几次后,他是见着封礼之就皱眉,有心想将人拒之门外,可奈何是古绯看中的,他便熄了心思。

    多骨拉偶尔过来,多数时候都是找尤湖,古绯心知肚明,更知道尤湖控制着多骨拉,至少叫她往东,她不敢往西。

    古家大公子古旻却半点都没察觉,他还一直在等古绯通过琳琅阁找到怪医九先生解毒,哪里知晓古绯的毒早就解了。

    不管是古绯还是尤湖,都是小心眼眦睚必报的人,只不过前者喜欢仇不隔夜现世报,而后者更像耐性十足的猎人,总有无数的陷阱在前头等着,只让人毫无所觉自发的就往下跳,且还不自知。

    是以,古旻的日子一点也不好过,多骨拉在两人有意无意的暗示下,诸多手段都往古旻身上招呼,不会要他性命,只会让他生不日死而已。

    每每就让崔氏心痛不已,一边背地里大骂多骨拉,一边心疼古旻,可也没任何法子可使。

    在这样的折磨下,古旻心头鱼死网破的念头越发强烈,他远远在青墨院看过几次,瞧着琳琅阁的管事梓鸢来找古绯,以为古绯也是在心急如焚地寻怪医九先生,就又生起点苟活的希望。

    正在这时,筹备已久的易州墨商会大典开始了。

    但凡是易州制墨行当的,不管是家族还是小作坊,全都收到了墨商会的邀请,然而古绯却是没有,她没忘之前墨商会同意给她个墨使的身份,并欲在大典之际公众出来,后来封溥羽让封礼之转告她,此事恐有人变。

    就说在龙凤楼为乐清泊接风那次,墨商会的会长王怀远就将她的名字给撤了下来,现在乐清泊回了大京,墨戈弋在易州,他若是邀请了古绯,古绯都还要想一想这里面是不是有阴谋诡计。

    不过,古绯也不是太在意,总归她能和古旻一道去就是了,古旻还想通过她找到九先生,在这事上就不能不让步。

    头一晚上,古绯出奇的没在墨室呆着,她早早用了晚膳,一个人在廊檐水缸边看锦鲤游动,将制墨的事放一边,专心想着要如何应对明日可能出现的情况。

    尤湖站在院角阴影中,他身后站着夜莺,夜莺手里还挽着个小布包。

    古绯眸色微凛,视线在从布包上一划而过,面上无表情,可心里略有震动——

    这是?自觉的准备要离开了?

    “姑娘,”尤湖虚握拳,抵在唇边轻笑了声,他眉眼敛起,就带出微末流光,在阴影之中晶亮无比,“好歹小生也和姑娘相识这么多时日,姑娘竟然觉得小生就是该离开,真是让小生倍感伤心。”

    还能说出这样的话,古绯心思便收了收,脸上半点都没被戳破想法的尴尬,“你若伤心,那该多少人要丧命了。”

    似是而非的玩笑话,若是旁人这么说,尤湖至少早便没好脸色了,可偏生从古绯嘴里说出来,他倒觉无所谓。

    事实上,古绯说的也不差,他名号怪医,向来被人盛传亦正亦邪,行事作风全凭喜好,他救活的人不在少数,同样的,死在他手里的也不在少数。

    “小生是来跟姑娘说声,有点急事,需要小生连夜出城,小生不在的时候,姑娘务必让尤二随伺左右,”尤湖敛了笑意,口吻清淡的道,“此次莫商会大典,想必是风波不平,姑娘万事小心才是。”

    听出话下的关怀之意不似作假,古绯也不好再给人冷面,遂沉吟片刻回道,“我省的。”

    尤湖点头,他从夜莺手里接过包裹,随便背肩上,朝古绯点了点头,青衫飘然的就要往青墨院走。

    粉唇嗫嚅几下,古绯终还是开口,“莫死在外面。”

    尤湖刚迈出院门口的脚步一顿,漆黑如黑曜石的凤眼眯了眯,他转身,嘴角上扬,调笑道,“无妨,姑娘肯给小生收尸就好。”
104、绯妹妹,好久不见
    九月,在易州是大事,墨商会在每年都会在这个最适合制墨的月份举办墨会大典,易州城中,但凡是在制墨行当的,不管是为生计也好,为一脉传承也罢,皆会参加此大典,只求能在大典上一露光彩,日后便 ;能入某些底蕴深厚的大家族眼,继而得到荣华加身的机会。

    古家自然也是参加了的,临到那天早上,古旻带着古家人浩浩荡荡往墨商会去,才到门口,就见安然坐轮椅上的古绯唇带浅笑地看着他。

    古旻脚步一顿,他有些吃不准古绯到底到底想干什么,崔氏也学乖了,这会有儿子在,她似乎腰都挺直了些,其他人便更不说话。

    “五妹这大清早的拦在门中央是要作甚?”古旻笑着开口问道,只那笑意根本就没达眼底。

    古绯慢条斯理地理了下膝盖上的裙裾皱褶,微抬眼道,“咱们古家也参加了商会大典,阿绯自然是在这等着大哥一起了,也好去见识见识。”

    “噗嗤……”

    古绯话音一落,从古旻身后就传来嘲笑的声音,却是古婉婷眉目有讥诮地看着古绯道,“不就是厚着脸皮巴着想去大典么?还是真好意思,要我,就再没脸皮在府里呆着。”

    这话一落,立马就让古旻、古仲、崔氏脸色大变,古仲更是当即冷喝出口,“闭嘴,不说话没人当你哑巴。”

    古旻微微一笑,带着审视地问,“五妹向来见识多广,不会同你大姐计较吧?”

    古绯也笑,她余光瞥了眼神色愤愤不平的古婉婷一眼,心下其实颇为感慨,初初见古婉婷那会,心高气傲的人,对谁都不假辞令。息怒不露与形外,就是面对她挑衅崔氏和古婉秀都能隐忍不发,可这会……

    古绯摇头,“大哥放心。小妹心里清楚的很。”

    听闻古绯这话,几乎是立刻的,古旻心松了松,他伸手一引,“既然五妹也要去参加大典,那便一道吧。”

    古绯点头,事实上古旻还是拎的清的,知晓至少是现在不能得罪了古绯去。

    苦妈推着轮椅,不紧不慢的跟着,路至半途。古旻倏地驻足,等着古绯一起了,并肩而行,“我观五妹气色尚好,可是有了解毒之法。”

    纵使知道自己问的唐突。也可能在古绯处根本捞不到半点信儿,被多骨拉日夜折磨的古旻还是选择直接问出来。

    古绯斜看了他一眼,粉白的唇边有如花浅笑,“大哥不都派人看着青墨院在么?小妹有没有找到九先生,大哥还不知?”

    被一语道破,古旻讪笑几声,他轻咳下。似乎在相罗织语言,“其实五妹你回古家,对古家来说总是好事,之前我不在家,我母亲和婉婷婉秀可能与五妹之间多有误会,我代她们给五妹道歉。五妹是要做大事的人,还望五妹不要记挂在心上。”

    古绯唇边的笑意瞬间深邃如许,她眸色生起幽暗,心头自晒。

    这是眼见胁迫为下策之计,便打算着走苦情戏码了?

    不过古旻还愿意圆这个局面。她古绯也不是不知好歹的人,自然不会转眼就撕破脸面不领情,她遂道,“大哥多虑了,阿绯什么都好,可就是有一点不好,这记性实在要不得,隔天的事就给忘的干干净净了。”

    听闻这话,古旻条件反射性的眉头就皱了起来,他是深知那毒的厉害,每发作一次都能将人给折腾的生不如死,长此以往,身子定是不济的,可古绯,本来身子就差,这段日子以来,居然面色还红润了些,怎么看都不像是经受中毒之苦的。

    尽管知道古旻不信,古绯也懒得再解释,本来就是已经控制住了多骨拉,在蒙骗着古旻,以期关键之时能起到作用,信或不信都没那么重要。

    一路上古旻有心还想说点什么,可见着古绯恹恹的模样,便熄了心思。

    墨商会在易州城东的松柏庄,距离东市并不远,一大片的松柏林立,庄子修缮地大气非常,平日也就墨商会的人来往而已,是以整个庄子宽阔的很,就是在此举行大典,整个在易州城制墨行当的人都一起参加,也不嫌挤。

    古家人到的时候,庄子门前已经停放了许多的马车,人来人往,很是热闹,古旻蜀门熟练,带着古家人径直穿过大门,绕过巨大的影屏,寻小墨家的位置去了。

    在庄子里,本是谁都有位置的,可古旻为了显示和小墨家的关系,硬是在这种时候,想都不想的就找墨宴去。

    古绯暗自摇头,她意味深长地看了古仲一眼,只见古仲面无表情,显然古旻如此为之,是支会过他的。

    对此,古绯倒不好多言了,毕竟如果古家自己人都不守好这点家业,上赶子地送入狼口,她又有什么办法。

    小墨家在庄子的北边,占据地最好的一块位置,遥遥见古旻前来,墨宴当即起身相迎,并将人引至近前,笑着道,“古世兄和贤侄快来,我引荐一位贵客给你们认识。”

    古仲、古旻神色一正,大京墨家这次有人到易州来,素有耳闻,可却不想墨宴愿意引荐,当即古家好些人都大喜。

    唯有古绯眉头一皱,她不动声色地瞥了苦妈一眼,苦妈心领神会,脚步一错,落到众人后面,隐隐让人挡住古绯的身影。

    器宇轩昂的五官,眉目贵气天成,身穿华服的墨戈弋单手负立,下颌一扬,无比自傲的瞧着古家人对他行礼。

    他确实也有自傲的资本。

    古家姑娘,包括同墨玉华已有婚约的古婉婷,不约而同的抬头,在人群中偷偷瞥了一眼,当即这三姊妹的面颊瞬时薄红,粉如桃花,好不春意。

    古绯冷笑,她微低着头,墨戈弋一时半会看不到她,她反倒可以看得清清楚楚。

    “原来是古家的,十月一到便是自家人了,不必多礼。”墨戈弋伸手虚抬,他心安理得的受了古家人一礼,却半点都没说回礼。

    然而,整个松柏庄众目睽睽之下,竟无一人觉得他失礼,仿佛墨戈弋不回礼,方才能显出世家子弟的气度来,且对古家人能被墨宴引荐到大京墨家公子面前一事,还颇为羡慕眼热。

    墨戈弋可不管别人怎么想,他一眨眼,眼见妖痣若隐若现,为他面上平白添了几分的睿智之气,“听闻,古家五姑娘制墨技艺了得,不知今日可有来?”

    古绯心头一凛,眸底暗芒锐利如电,她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听最前面的古旻道,“来了,来了,五妹快上来。”

    众人依言避让出甬道,不长的一段距离,两头恰好是墨戈弋与古绯。

    古绯抬头,她正视墨戈弋毫无退缩之意,瞅着他嘴角疏离而无情的淡笑,自己也不成多逞地相继冷笑道,“真是好久不见。”

    “是呢,”墨戈弋轻笑出声,他眼底同样旋起涡状的风暴,几欲将人绞杀成泥,“绯妹妹,好久不见!”

    ps:

    第三更晚上10点。
105、斗墨相邀
    绯妹妹,好久不见!

    一声“绯妹妹”让所有的人都惊疑不定,特别是古家一众,诧异地看向古绯,脸上的神色说不出的复杂。

    然而古绯面色不变,她指腹缓缓摩挲扶手而过,扶手那一点,被磨蹭的光滑异常,她眼眸微闪,不带特别表情的道,“承蒙墨大哥记挂,我还没死,好得很的活着。”

    墨戈弋低笑一声,他理了下长袖,脚步一抬,就沿着避让出的甬道缓缓走到古绯面前,视线从她腿上一扫而过,唇边笑意越发盎然如春,“能见绯妹妹活蹦乱跳的,大哥甚是安慰,不想你也在易州,大典之后,妹妹定要同大哥好生唠嗑一顿才是。”

    古绯杏眼微眯,利芒宛若碎雪簌簌下落,一夕之间,冰冻如山,“义不容辞。”

    她知晓退让没用,也知道隐忍换不来安稳,索性迎难而上,她倒要看看墨戈弋这个强龙在她这算半个的地头蛇地盘上还如何的肆意妄为,她也早打了主意,大典之后,墨戈弋若还想安稳地回大京,便要让他留下点东西才行。

    他算计她,她何尝又没反算计的心思。

    时隔数月之后,两人的再见,看似并未激起多大的波澜,可唯有居中人才清楚这气氛有多诡异。

    至少墨宴便是如此,他盯着古绯打量了许久,加之墨戈弋喊的那声“绯妹妹”,那“绯”字根本就是他这十年来的心魔。

    他仔仔细细地看,从古绯眉眼到唇鼻,最后在眉目之间依稀看出熟悉的感觉,他心头犹豫波涛巨浪轰隆扑过来,当头打在他头上,叫他眼冒金星,好半天一口气都缓不上来。

    他听见自己问,“大公子,您认识这位?”

    这句话。也是在场很多人想问的。

    墨戈弋意味深长地看了墨宴一眼,眼梢的笑意明显而讥诮,仿佛再嘲笑墨宴的不自知,“墨叔不认识么?她可是……”

    “阿绯啊……”

    墨宴如被雷击。他站在那,炎炎烈日之下,居然感觉到寒冬腊月才有的冷,还是那种冻彻骨髓的冷,他唇张了张,那条可怜的搁浅的游鱼,缺少水,故而无能为力。

    古绯可没心思现在应付墨宴,事实上她全部的心神都在急速转动,不动声色的将今日来参加大典的势力扫了遍。默默在心里估算着哪些是可能会在大典上当场和她翻脸的,哪些是要着重注意的,而哪些小作坊的铺子事后是可以以玄朱坊为基石吞了的。

    当然,这其中最需注意的自然是墨戈弋。

    她清楚的明白今日来商会大典,定然会碰上墨戈弋。也知晓墨戈弋最可能用来打击她的手段,便是她真正的身份,而这点,她早做好了准备,事实上,如今即便暴露身份,古家也不可能敢她离家。故而她最多担心墨宴事后的反应,其他的倒不必太过在意。

    而墨戈弋在这时候没选择一见面就揭露她的身份,自然是等着一会落井下石之用。她倒要看看,这井到底有多深,若不能淹死她,她定玉石俱焚也要拖着墨戈弋一块。

    她心思转念之间。墨宴突然一下冲到她面前,身子有颤地轻声道,“你是阿绯?”

    言语之中的不确定,瞬间就让他苍老了十岁,古绯目光冷然地看着他。全然像是在瞧个死人一般。

    “爹,大典要开始了,还是先就位吧。”这当,墨玉华反应过来,上前几步,搀扶着点墨宴,手指用力,隐晦地在提醒墨宴。

    墨宴刹那回神,他飞快地敛起异色,细长的眼又肃穆非常,“就位,先就位。”

    他顺台阶而下,转身之际,深深地看了古绯一眼。

    墨戈弋勾了勾嘴角,他一撩袍子,同样望了望古绯,眸底兴味厚重,他甚至张唇,只让古绯一人看见地动了动嘴皮。

    古绯摩挲扶手的手一顿,她眸光锐利如电,恍若刀光剑影纷飞,她 ;却是看懂了墨戈弋那嘴型的意思,无非就是在跟她说——

    你死定了!

    她冷笑一声,不甘示弱地回视,深邃嘴角挂起薄刃冰刀,冷凛得让周围的人都感受到寒意。

    古旻和古仲对视一眼,父子两眼神交汇的刹那,很多心思不言而喻。

    紧接着,古旻带着古家人跟在小墨家的身后落坐,古绯正要去往后面,准备中途好走人单独行动之际,不想在最前面的墨戈弋高声喊道,“绯妹妹,这里坐。”

    再次成功的将众人视线引到古绯身上,墨戈弋笑的一脸矜持贵气,古绯抿了抿,唇线成直线,她的眸色陡然加深,恍如墨海深渊,不辨光亮。

    苦妈推着古绯上前,与墨戈弋一拳头的距离。

    位置是好位置,能一眼将场地空处看的清清楚楚,待会每个来参加了大典的人都会带上自个最为满意的墨丸上去挨个展示,并说出墨丸的独特之处,这是第一个环节。

    而第二个环节,则是精彩绝伦的斗墨,只要是在第一个环节中胜出的前五十名,皆可随意制定对手斗墨一场,输赢的,可能是配方,可能是捶法,也可能是其他的秘技。

    至第三场,便是大典之中有底蕴的家族,对相中的墨丸进行开价,可竞拍,如若两者皆有意,便是连配方都可买卖。

    最后到晚上,便是制墨师之间的心得交流,这便不受墨商会的限制,根据自个的圈子自行凑堆。

    古绯虽没参加过,可多亏了封礼之,她对其中规则也明白的很。

    这期间,墨戈弋一直盯着她看,她当那股视线为无线,这当瞧着封礼之跟在封溥羽大家的身后到来。

    封溥羽是行会墨使,且还德高望重,故而位置挨着墨商会其他的墨使在,在这种场合,封礼之不敢擅自行动,所以他也见着古绯后,朝古绯点了点头,便乖乖地跟着封溥羽。

    哪想,这一幕被墨戈弋看的清清楚楚,他低头凑到古绯耳边道,“看来,那人便是易州盛传的封大家孙子封礼之了,原来绯妹妹与此人相识来着。”

    听闻这话,古绯心里一凛,她侧头声若冰渣地道,“一个不入流的毛头小子而已,也值当墨大哥在意?墨大哥这是离了大京,便连品味都给坏了不成?”

    言语中的讽刺和奚落明晃如刀,可到了墨戈弋那,却被他云淡风轻地拂开,半点都没上古绯的当,“绯妹妹越是这样说,我便越是对这人好奇的紧,绯妹妹你说,我若是向其提出斗墨,以他封家捶法为筹码,你以为如何?”

    古绯胸腔之中的戾气滔天,可她面上越见笑容明媚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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