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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这件事我并不想深究,可是如今导致我这孙儿心魔爆发,情况很不容乐观。城主大人您难道以为送点东西,就能弥补您儿子所犯下的过错吗?”叶远山曾经也身居高位,如今已经是快六十岁的人了,自然懂得如何才能在不激怒对方的前提下把握好分寸,所以不动声色地将东西往回一推,目光凌厉地说道。
“那您有什么要求请尽管开口,只要不触及我做人的底线,一定会给您一个满意的答复。”闻言穆建雄眼中异样的光芒一闪而逝,紧接着便又重新满脸堆笑地答道。看叶远山的态度以及身上所散发出的上位者气息,就连他这个做城主的都是为止一惊,心里边彻底肯定了叶远山的身份。他此番作为其实完全是为了试探,如果叶远山没有摆出任何架子很轻易的便收下这份大礼的话,那么这件事情的结果绝对会和眼前的情形截然相反的。叶远山的故意刁难,反而令他心里的担忧减弱了几分,而且仅存的那点怀疑也在顷刻间烟消云散了,所以态度除了客气之外又多了几分恭敬地味道。
“我也不想太过难为你们,这些天材地宝正好我孙儿调养身体用得上,所以也便不辜负城主的一番美意;另外你这位霸道的的公子,也必须要付出点代价才行。”穆建雄态度上细微的变化,叶远山又怎会感觉不出来?其实不仅这位城主大人心里边忐忑,叶远山自己的心里也悬着一块石头。他此刻无疑是被迫在进行一场赌博,而直到此刻他才算是真正的稳操胜券。所以端起茶杯用杯盖拨了拨浮在表面的茶叶,轻轻地抿了一口声音平淡地说道。
叶远山如果是索要更多的天材地宝,虽然心疼可是穆建雄还不会太在意,可是听到他要惩罚自己的儿子的时候顿时就急了。
“叶老哥,小孩子不懂事很容易做出一些出格的事,以后我会对他严加管教,希望这次叶老哥能够高抬贵手,饶过犬子这一次吧!”穆建雄的脸色瞬间变得严肃起来,站起身来朝着叶远山一抱拳沉声说道。
“人生这条道路太过漫长,你可以护得他一时却不可能庇护他一辈子,如果不让他长点记性的话,未来吃了大亏你会追悔莫及。而起这也是我的底线,该作何选择你自己定夺吧!”叶远山没有抬头去看他的脸色,顾自喝着茶恍若自语地说道。
闻言穆建雄身体微微一颤,就那样静静地站着仿佛陷入了沉思。见父亲似乎在犹豫,一旁被铁链锁着的穆凡再也站不住了。
“爹,您都这样低声下气跟他们道歉了,可是这老匹夫明显不识好歹。将他们杀了便是,何必这么麻烦呢?”只见他双眼血红地大叫道,被绑在背后的手不断挣扎着想要摆脱铁链的束缚。
“啪。。。。。。”本来还在犹豫不决的穆建雄听到儿子的话,甩手便是一巴掌狠狠地打在了他的脸上,看着自己这个不争气的儿子满眼的失望之色。
“我这逆子便麻烦叶老哥代为教育,只希望能够留他一条狗命。”穆建雄打完穆凡之后转身大踏步走了出去,而徐苍想要说些什么最终也没有开口,跟着也走了出去。
这一巴掌打得穆凡彻底愣住了,他母亲在生下他的时候就难产去世了,这十几年来每次自己犯错父亲最多也只是骂他一顿关上几天禁闭而已,还从来没有出手打过他。可是今天,竟然为了外人打了自己一巴掌?他在感到委屈的同时,对叶远山他们的恨意更是上升到了一个新的高度,双目血红的瞪着对面的叶远山,脸上挂着一个清晰地巴掌印面容扭曲声音嘶哑地吼道:
“老东西有本事你就杀了我,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将来一定要灭你满门,将你扒皮抽筋折磨至死。”
叶远山骤然抬起头,冷冷地看向如同一头发了疯的野兽般状若癫狂的穆凡,眼中的杀机如同实质般迸射而出。这穆凡如同只感觉浑身像是被一盆冰冷刺骨的凉水迎头浇下一般,打了一个寒颤眼中的疯狂瞬间变味了惊恐和乞求,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我。。。。。。我错了。。。。。。我知道错了。。。以后。。。。。。。以后我肯定痛改前非。。。我一定重新做人。。。求您大人有大量。。。就放过我吧!放过我吧!”没有了父亲和徐苍在身边的穆凡,在短暂的疯狂过后心里边只剩下了恐慌,他第一次感到这么无助,也是第一次如此清晰地嗅到了死亡的味道。所以此刻就像一只狗一样趴在地上不住的磕着头,甚至额头上绽开一片嫣红都没有任何感觉。
刚才他扬言要杀其全家的时候,叶远山是真的动了杀机,可是见他此刻如同狗一样再没有了一丝傲气和尊严,便可以断定此子将来前途有限,所以便不会再冒那么大险要他的狗命了。
炙热的火属性元力凝于指尖,然后屈指一弹一道红芒便是电射出去,接着就听到正跪地求饶的穆凡惨叫着在地上打滚。而他被锁在背后的左手上,无名指和小指则是不见了踪影只留下一片焦黑的颜色,索性并没有一点鲜血流出。
十指连心,断指之痛又怎会是这么一个从小娇生惯养的纨绔子弟能够承受得了的,他凄惨的叫声甚至连站在楼下的穆建雄都能听得清清楚楚。不过此刻他并没有冲上去看看儿子的情况,而是闭上了眼仰起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只有背在身后微微颤抖的双手,代表着他此刻的心情一点都不平静。
站在一旁的徐苍眼中闪过一道寒芒,抬起了脚却久久没有落下,然后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不住的摇着头。
“或许这一次真的能让小凡长点记性吧!那叶远山所言非虚,如果再不对他严加管教的话待我们两个撒手西去,他在这混元大陆上必然是寸步难行。”穆建雄声音沙哑地说了一句,然后转身便朝外面走去。
第三十九章 交谈
之前所经历的一切,浸泡在药桶中的叶寒可是听得清清楚楚,只不过他正在借助磅礴的药力压制心魔,心里除了震惊之外也是为爷爷的大胆而捏了一把冷汗,不过好在最终有惊无险的糊弄了过去,不仅出了心头的一口恶气还得到了不少好处。
“看来姜还是老的辣啊!”叶寒不禁在心里默默地感叹了一句。
随着时间的推移,整整过去了三个时辰之久桶里的药力才彻底被叶寒吸收,而心魔也仿佛是重新陷入了沉睡一般再没有一点暴动的势头。神清气爽地从木桶中出来,擦干了身子之后换上一身干净的衣服,整个人仿佛脱胎换骨了一般舒畅。这种细微的变化倒不是元力修为上的提高,只是在经历了这么多波折之后,精神层面取得了不小的突破。
之前他盘膝坐在床上的时候,想要探查他体内状况的叶远山在猝不提防之下也是吃了一个小亏,被他体内无意识爆发出的精神力波动震退了好几步。那会儿他正在修炼的紧要关头,虽然很不愿意向爷爷暴露精神力方面的修为,可是身体却暂时性的不受控制。
此刻他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三两口便喝了个精光然后又倒了一杯,泡了两三个时辰的热水澡虽然到最后身体说不出的舒坦,可是体内水分大量蒸发则是让他此刻有种口干舌燥之感。一边喝水还一边想着该如何向爷爷解释,与穆凡之间的矛盾应该算是暂时解决了,这会儿唯一困扰他的就只有自己一直隐藏起来的元力修为了。
叶寒知道实话实说那是万万不能够的,一旦自己身怀念祖神级念核的消息走漏出去,那么对于他自己甚至是家人来说,都只会是一场灭顶之灾。可是从小乖巧懂事的叶寒,又实在不愿意编造一个借口来欺骗爷爷,一时间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就在他绞尽脑汁都没有想到一个好办法的时候,叶远山竟是推门走了进来。看到已经穿上了衣服头发却依然湿漉漉的叶寒,微微一笑道:
“你醒了,感觉怎么样?可还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叶远山看到叶寒哭丧着脸,眉头紧皱地坐在那里愣愣出神,微笑着问道。
“啊?哦。。。。。。我。。。。。。很好,没有任何的不舒服,您回来了呀爷爷快请坐,来喝杯茶润润喉咙。”或许是想的太过入神,叶远山推门进来他都没有察觉到,听到爷爷的话才瞬间惊醒结结巴巴地回答了一句,手忙脚乱地给叶远山倒茶。
他这一反常的举动可是把叶远山下了一跳,还以为自己的宝贝孙子脑子被烧坏了呢,不过马上他便想通了其中的原因,嘴角升起了一丝微不可查的笑意,脸色却瞬间严肃了起来。
“小寒,从小你就听话懂事,也从来没有说过谎。现在爷爷问你,你体内怎么会有那么强的精神力波动?”精神力的修炼远远要比修炼元力的条件苛刻也更为看重天赋,而且这种无形无质却威力惊人的能力,没有老师指点是很难自己修炼出什么成效的。就先前叶寒体内的精神力波动来看,明显已经和他的元力修为不相上下了,如果是他自己修炼出来的力量那当然是好事,可如果是什么寄宿在他体内的外来力量的话,那可是比心魔更加危险的一大隐患。叶寒年龄还小阅历也还很浅薄,叶远山这个做长辈的不得不谨慎对待。
“爷爷我不想骗您,只是这个秘密现在还不是告诉你们的时候,一旦走漏出一点的风声,其后果远远要比丹灵宗知道我们的行踪更加可怕,这也正是我一直瞒着爹娘和您的原因。希望您不要再追问下去了好吗爷爷?”见实在躲不过去了,叶寒的态度也是坦诚了很多,只不过他仍旧不打算将真相告诉叶远山。因为正如他所说,自己体内这东西牵扯实在太大,他冒不起也不敢冒这个险。
叶寒心里边想着,只有他自己知道这个秘密的话,即便是有朝一日被别人发现了,最多损失掉那枚念核甚至是自己的生命,应该不会牵连到家里人,可是如果自己的亲人知道了这件事的话,那么难保未来不会有人拿他亲人的性命来威胁自己。所以他很诚实且坦诚地对叶远山说出了这番话来,他相信自己的爷爷是很开明的不会在这件事上难为他。
“看来在你的体内还真的藏着什么东西,小寒你可知道一个人即使修为再强,身体内部也永远是最脆弱的地方,一旦体内出现了什么大问题那可是不是闹着玩的。”听到叶寒的宽慰,叶远山的心里的担忧更盛了几分,脸色严肃地说道。
“这点判断力我还是有的爷爷您不用为我担心,这精神力的修为都是我自己修炼出来的,虽然那东西也起到了一定的效果,不过此刻的我还远远不能掌控它。就在去年年度大比的时候,我在罗云山顶的那座巨大的石台上遇到了我的老师,他是一位令人尊敬的长者,只不过在我遇到他的时候,他老人家已经只剩下了一缕残魂,再传授我念师知识以及托付了我一件事之后,他便彻底消散在了这片天地间,永远的离开了这个世界。。。。。。”说到最后叶寒的声音开始有些哽咽起来,生性善良的他有着一颗博爱的心,自己爷爷和父亲的遭遇已经够惨了,可是和那位虚灵老师比起来,简直是天差地远。所以再次提到他的时候,尤其是在自己最亲近的爷爷面前,叶寒内心的脆弱面则是暴露了出来,大滴大滴的泪水从脸颊滑落。
叶寒的话可是让叶远山心里为之一惊!当年的他能够成为大陆最顶尖势力之一的丹灵宗的宗主,除了父亲的临终托孤之外其自身实力自然也是不凡。以丹灵宗的资源和他自身的天赋,二者集于一身的叶远山年轻的时候,可谓是整个混元大陆年青一代的佼佼者。而且出身于大宗门的他,阅历自然也是远非寻常之人可比的。
叶寒的话虽然让他惊异,可还不至于太过匪夷所思。只不过当他听到“残魂”二字的时候,则是忍不住勃然变色。要知道灵魂是一个人的根本,人类或是魔兽虽然能够通过修炼来提升自己的实力,可是如果想要触摸到灵魂这个层次的话,那便需要修炼到极高的境界。即便是在当年的丹灵宗里,明面上的那些宗门长老就没有一个有这份实力,可能只有宗门中那几位传说中早已隐世的老祖才有这份实力吧!自己的孙子真的有这么大的机缘,能够得到这样一位顶尖强者的衣钵传承吗?叶远山直到此刻还有种不真实的感觉,要不是他无比清楚自己孙子的为人,恐怕绝对会以为他是在信口开河。
“噗嗤。。。。。。”
其实叶寒对于这些修炼到高深境界的知识也是一无所知,所以在平复了波动的心神之后看到自己的爷爷嘴巴微张着,呆若木鸡的表情一下子有些忍俊不禁地笑了出来。
叶寒这一笑,才将神游物外的叶远山彻底惊醒了过来,有些尴尬地端起面前的茶杯喝了一口,然后干咳了两声才若无其事地说道:
“看来你那位老师确实挺厉害的,也不知道是什么人能够把他害的只剩下了一缕残魂。他临终托付你的事情,不会是让你为他报仇吧?”刚开始他只是不经意的随口说几句话,想要掩盖自己尴尬的表情,可是说出来之后他才意识到这个无比重要的问题。那样一位站在了大陆顶峰的强者都被残害致死了,自己的孙子凭什么给人家报仇?就算未来叶寒的实力同样达到了那个高度,可是两虎相争也必然会有一伤的,如果真要报仇的话风险可一点不比挑战整个丹灵宗小。所以声音瞬间提高了好几倍,把刚刚送了口气端起茶杯想要喝口茶润润嗓子的叶寒吓得一个哆嗦,手里的茶杯也是差点掉到了地上。
“爷爷您也一把年纪了,怎么还跟个小孩儿似的一惊一乍的?您这样说话,我的心脏可有些受不了,要是心魔再爆发了那可就有您忙活的了。”翻了个白眼,叶寒放下手里的茶杯,一边擦拭着洒在身上的茶水,一边抱怨地说道。
“你小子别跟我贫嘴,快回答我你那位老师临终前是不是托付你将来为他报仇?”叶远山此刻可没心思在乎别的,叶寒在他的心里可是比什么都重要。这份在意并非只局限于血脉亲情的联系,也不仅局限于叶寒的优秀和在他身上寄托的希望,更多的则是出于长辈对晚辈的关爱。
“您放心好了,我那老师没有要求我给他报仇,嘱托我的是另外一件事,一件没有任何危险的事情!这下您可以放心了吧?”看到叶远山这么大的反应,叶寒心里也是感到暖暖的,连忙开口宽慰道。
至于会不会为他报仇,只有叶寒自己心里清楚。而在见识了幽冥涧的危险程度之后,那份临终托付到底有没有危险,他的心里也是没有一点谱。只不过这些他不可能跟爷爷讲罢了。。。。。。
第四十章 阎王叹
当初入住这家客栈的时候,叶远山一共要了两间客房。李天霸自己一间,而他则是和叶寒同住一间。一来是为了方便照顾他,二来则是他们爷孙两人之间的谈话不方便被外人所知。
之前穆建雄的来访其实早在叶远山的意料之中,这也是为什么他能够从容不迫地将这对城主父子玩弄于鼓掌之间的原因。和他这位曾经丹灵宗的掌权人相比,穆建雄不仅是年龄比他要小几岁,在城府上的较量这位城主也是拍马莫及的。倒也不能说叶远山太善于玩弄心计,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里根本就没有什么道理可讲的,如若不是对方看出他们出身于丹灵宗,又怎么可能这般放低身段亲自来登门道歉呢?恐怕能够做到不以势压人就算好的了。
这个道理不仅叶远山心知肚明,就连尚且年幼的叶寒都是很理解爷爷的做法。修炼一途可谓步步艰辛,大多数人不是没有天赋,更非修炼不够努力,之所以顶尖强者那般凤毛麟角,最大的原因还是各种残酷的纷争。有多少天之骄子还没有彻底成长起来便已中途夭折,而历史永远都只会记住成功者的名字。
像这次的药浴,叶寒一连泡了三天才算彻底告一段落。不得不说叶远山在医术上的造诣相当了得,经过他的调理叶寒已经在没有了那种心浮气躁,稍微经受点刺激便控制不住情绪的情况。身上的戾气也消散了许多,整个人又恢复了往日的那个表面上略显沉默,其实心性无比坚韧和独立的性格。
只不过叶远山还并不放心,经过他的打听叶寒去斯坦学院报道的时间就剩下短短六日时间,这也就意味着他马上就要和叶寒分开相当长的一段时间,谁都不能保证自己不在的日子里他的心魔还会不会在某些刺激下爆发,而叶寒对于叶远山一家人来说,可谓是最后的希望和这一家人实际上的中心,所以他不会容忍这种隐患存在的。
在第三天的药浴结束后,叶远山没有让叶寒马上穿上衣服,而是让他仅穿着一条短裤盘膝坐在床上,他自己则是拿出了购药时一起买回来的那套银针。
用硬牛皮做成的精致皮夹里,整齐地排列着十几根纤细的银针。这一套医用银针只不过是最普通的货色,并非是用什么特殊的材料锻造而成,材质和他当年所用的那套深海银母所制的银针有着霄壤之别。只是眼下他明显没有其他更好的选择,好在叶远山在医术上的造诣非比寻常,足以弥补这些外物上的不足。这位当初丹灵宗年轻一代的佼佼者,虽然过了许多年的隐居生活,可是在他拿起一根银针的时候,眼睛瞬间变得迷蒙了起来。
“治病和杀人有时候只隔着一层薄薄的纸,对于身为医者的我们来说,必须要为每一位病人负责。我们丹灵宗传承一千余年,在整个混元大陆上可谓广负盛名。你要时刻记住自己是丹灵宗的一员,身负继承和发扬宗族荣耀的重任,为父今天要教你的是银针的使用方法,这是一项最为基本的技能,可是想要真正达到一针神魔辟易、两针阎王叹息的境界,则是需要常年累月的训练才能够做到的。你今天的任务就是连续用银针刺这一摞宣纸,什么时候能够做到在一个呼吸内连续刺出七七四十九针,并且每一针都刚好刺透二十层的时候,才算真正入门。。。。。。”一个威严且亲切的声音,仿佛穿越了五十多个春秋的岁月,再次清晰地在他的耳畔响起。
那年叶远山三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