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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不可能被后天因素改变。
所以,凡事该做就去做,而不要把它划分成什么层次,强行的扭转自然运行。能力者和凡人其实没有多大区别,能力者只是把凡人的各项特征放大了而已,其本质,还是一个人。因此,没有必要分清什么凡人不凡人的,只要觉得自己应该做的,不管是能力者还是凡人,一视同仁。
张斌此刻,思想上终于纠正了以前的误区,算是对着红尘有了更深一层的认识。
班车在吭吭哧哧的走,路两旁是包着牛皮袋的苹果树,张斌今天就要去新学校报到了。
正想着,班车突然一个拐弯然后急停,好几个站着的乘客成了倒地葫芦,顿时纷纷大骂,司机也在大骂,狗日的,这么宽的马路,偏偏有人在前面左拐右拐,差点搞得自己翻车
司机气势汹汹的提了扳手下车去理论,但马上怂了,想要缩回车里,还没来的及,就被抓住了。
“给钱,撞了人还想跑,大家伙都看着呢。”
“小强,小强,你没事吧上街打个酱油,都能被撞,命苦啊”
“我看看,哎哟,这腿看上去折了,后半辈子得瘫痪呐,这司机太狠了。”
“可怜这娃娃咧,家里还有个躺在床上的老娘,这下可怎么办啊。”
三四个人,围着一个躺在地上,血糊糊的青年,七嘴八舌的说开了,周围人一听,对受害者的同情心狂飙,司机身上全是手,差点被分尸,围观者纷纷指责司机。
“撞成这样,这娃毁了,不得给个十万八万的,不能活。”一人语气肯定的说。
“要钱有啥用事情成这样了,这娃就得司机养着。”另一人分辩。
这时,有个脖子上长了铜钱般大小的黑痣汉子说:“大家伙别吵,现在去医院要紧,司机呢赶快抬人,你想让他死啊”
司机这时已经如被轰了一铁锤,完全懵了,听到汉子的命令,手忙脚乱的把人抬上车,车里的人纷纷躲闪,唯恐血葫芦一样的伤者沾上自己,染了晦气。
本来还打算上去帮忙的张斌,在看到那个汉子时,顿时张张嘴,重新坐下,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黑痣哥,咱们又见面了,张斌哑然失笑。看来这黑痣哥又转行碰瓷了。
果然,黑痣哥一上来,就和另外两个青年甩开嘴巴子软硬兼施,讹诈起司机来,另外两个青年张斌也不陌生,就是当初给自己黑砖的镇中学的学生
看来烂泥终究扶不上墙,那马校长把自己下放乡里才换回的重新读书机会,这几个小子也没把握住,还是混社会了。
黑痣哥敞开着胸脯,又是法院又是开庭,然后说自己和受害者很熟,知道他是个怎么的人,看你也是个苦哈哈的苦逼司机,多少给点钱就算了。
司机这时已经明白过来被讹上了,可是又没有办法,就问:“大哥,那你说多少钱合适”
“这个,起码得三五万吧这小子以后只能在床上了,总不能饿死。”
“大哥,就是把我宰了卖肉也拿不出这么多钱来啊大哥,你看能不能少少”
黑痣哥装着沉吟了一会儿,肉痛似的说:”好,都是苦逼人,我们也不能让你活不下去,两万一口价”
司机仍旧眉头紧皱,直讨饶,黑痣哥见软的不行,一使眼色,三个人围到司机身边。
“怎么,撞了人还不想给钱,天下有这样的道理么今天你要是不给钱,也不用去法院了,我们哥三也把你腿打断,咱们就扯平”
事情到这个地步,车上的人要是再明白不过来就是傻子了,开始七嘴八舌的悄悄讨论,黑痣哥眼中凶光一闪,乘客登时住口,乖乖坐着。
张斌觉得不能再看热闹了,笑呵呵的对黑痣说:“黑痣哥,真是巧啊每次见到你,都在打劫别人,死性不改啊。”说着,站起来。
“还有你们三个,怎么说我也是你们的老师,我就想不明白了,你们当初是怎么下的去手的”张斌边往前靠,边讥讽四人。
“啊是你又是你”黑痣哥立刻哀嚎起来,张斌的恐怖他亲身体会过,当初梁疯子多狠的一个人,被他一把抓在脸上,差点把脸搞成白板,现在都失魂落魄不敢出门,这人就是一个煞星。”
“怎么,你路霸不当了,改讹诈了”
“这不管你事,你最好不要插手,你要讲道理,今天大家可都看的清楚,小强是被撞了的。”黑痣狡辩。
“是吗我看看。”张斌伸手就朝伤者腿上摸去,还说:“朱强,你的腿真被撞断了可不要我摸一下就出事了。”
躺着的朱强上一次张斌揍梁疯子时他也在人群里,对张斌的狠是看在眼里的,这时听张斌语气不对,挣扎着就像站起来,可张斌的手已经摸到腿上,紧接着就像老虎钳一样,狠狠的夹住,越来越紧,朱强感觉这回骨头真要断了,大声叫喊,另外几人就要动手拉,张斌眼神冷冰冰的扫过来,马上就不敢动弹。
“朱强,你不是腿断了吗还叫的这么凄惨。”
“没,没有,张老师,饶了我吧啊断了断了,饶命。”
“以后还装不装了”
“不装了,以后绝对不敢装了。”
张斌这才放手,朱强连忙坐起,看那条腿,已经被张斌捏的紫青一片,高高肿起,五个清晰的指印烙在又肿又胀的小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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