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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咏春说:“滕老师,自媒体和咱们驻外、跑外的新闻和报道都汇集到一起了,一共15条,都给你发过去了,请你定夺。”滕老师说:“好的,继续关注各方面动静,本市周边地区有重特大新闻线索及时报告,咱们好及时派人抵达新闻现场做详细报道。”王咏春说:“是。”
我问:“咱们就这几个人,怎么能跑遍整个亚太地区呢。”滕老师说:“你不知道,咱们报社在各500万人口的大城市内都有特约通讯员,大多能在新闻发生后2个小时之内赶到新闻发生现场,掌握第一手资料,做重要新闻的深度调查。”我说:“原来是这样啊,那我们会不会出新闻现场呢。”滕老师说:“当然会了,咱们现在就有4组人在亚太各个重特大新闻发生地会同当地通讯员做追踪报道或是深度调查呢。”我问:“我是不是认全咱们的同事还需要一段时间呢。”李子发说:“没特殊情况,有个十天八天的也都能回来的,用不了很久就能认全咱们的人的。”我说:“哦,真想早些见到他们,认识他们。”
滕老师说:“是不是更想早些出去转转,做一下面对面的新闻报道呢。”我说:“老师,你真懂我。”滕老师说:“老师也年轻过,知道你的心情,不过最近一个月内,老师不打算让你出去,你就好好的学习笔记就行了。”我说:“好的,听老师的安排。”(未完待续。)
PS: 每天晚上坚持用1。5…2个小时的时间来写《离乱青春》,每周周末定期修改一周的作品,每周定时上传一周的作品。《离乱青春》我指尖绽放的一朵玫瑰,愿她的馨香为你带来赏心悦目的心灵享受。也欢迎各位书友继续以各种形式支持《离乱青春》,支持辽西郡王的其他作品。。。辽西郡王
离乱青春之走着走着就散了71
我坐在沙发上继续翻看文年丰老师的笔记,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亚太班的门被突然推开了。孙书记兴冲冲的走进来,大声的说:“我打听到了,郑小翠还没有对象呢。”李子发说:“那你就给小曹介绍介绍吧。”孙书记没有直接说给不给小曹介绍,倒是接着说起了郑小翠的家庭状况,孙书记说:“她们家里姐四个,她是老四,没儿子。父亲好像是某市建委系统的高级工程师,母亲就是在家务农的。”小曹说:“家庭条件跟我家还是蛮门当户对的,我父母都是老师,我们家兄弟二人,我还有个弟弟。”孙书记说:“等明天我找时间给你们撮合撮合。”
曹东学此刻已经心花怒放于脸上,仿佛这事情就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开心的笑着说:“那就有劳孙书记费心了。”孙书记说:“说不上费心的。”
下班铃声响了,孙书记说:“大家要注意保持劳动纪律,小道消息说东纪委在本市查岗呢,地方各级纪委也出动了。”滕老师说:“大家都听到了吧,明天早晨上班大家都提前十分钟到岗。”我说:“知道了。”我们年轻人先走出办公室,滕老师最后锁门。滕老师说:“再续,这把钥匙给你。”我转身接过滕老师手中的钥匙,我问:“您怎么办呢。”滕老师说:“我这里还有一把备用的钥匙呢。”
几位同事儿,说说笑笑的沿着楼梯走下三楼,办公楼下我们跟滕老师和李子发俩人告别,他们到门口等公交车去了。我问:“李哥,你怎么不开车呢。”李子发说:“节能减排从我做起,不光是个口号,还要实打实的去践行。”我说:“李哥,你做得真好。”李子发回头一笑说:“走了,明天见。”我说:“老师、李哥明天见。”我老师说:“明天见。”老师、李子发俩人已经出大门口了。王咏春、曹东学和我三人一边往宿舍里走王咏春一边说:“东学,今天晚上咱们欢迎一把小杨子如何。”曹东学说:“怎么欢迎他们呢。”王咏春问:“还有谁呢。”曹东学说:“还有再续他们同学叫蒋大军。跟咱们住邻居呢。”王咏春说:“今天我请客,那就一起叫上他。”我说:“要说欢迎我们,还是你们请客我掏钱的好。”王咏春说:“轮不到你们掏钱呢,你还是在校生。还花你家里的钱呢,哥哥们挣得再少,毕竟是我们自己挣钱了,今天晚上说好了就我埋单了。”
几个人说着就来到了我们宿舍门前,我用房卡打开了房间。发现蒋大军已经斜躺在自己的行李上,自己玩弄着手机。看有人进来,赶忙站起身来问:“这两位是都是谁呢。”我说:“这位是曹东学,后边那位是王咏春,都我们亚太班上的老师傅。他们不但是老师傅,还是咱们俩的邻居,他俩就住在113室。”曹东学、王咏春俩人分别跟蒋大军握手,曹东学说:“以后互相关照。”蒋大军说:“多亲多近。”王咏春说:“远亲不如近邻,咱们住的近,以后要多亲多近。”蒋大军说:“一定、一定。两位大哥请坐。”王咏春说:“不客气,不客气。”王咏春诙谐的指着我们两个宿舍中间的墙说:“有这堵墙我们是两个宿舍,拆了这堵墙我们就是一个宿舍。”曹东学说:“就是、就是。”王咏春坐到了蒋大军的床上,我则把曹东学拉到了我的床边坐下。
王咏春说:“头一天定岗实习,你们还都适应吧。”我说:“还行吧,就是感觉一下子属于自己的时间多了,却不知道如安排了。”
王咏春说:“慢慢的就适应了,滨河市这里的夜生活很丰富,年轻人喝酒唱歌玩到一两点钟是常有的事儿。”蒋大军说:“自主的时间多了,可以看看以前想看而一直没看的书了。”曹东学说:“做自己喜欢的事情也不错的。”我说:“曹哥说的对。人生短短几十年,做自己喜欢的事情最重要。都说兴趣是人生最好的老师,我认为是这样的。”
王咏春说:“大军,今天晚上有没有时间。咱们哥四个初次见面,你若是有空咱们哥儿四个一起出去吃烤肉喝啤酒去,我请客儿。”蒋大军看着我说:“再续,你去吗。”我说:“王哥既然有如此好意,咱们就去吧。”蒋大军说:“好,我也去。”王咏春说:“那就这么定了。”蒋大军说:“就这么定了。”
王咏春说:“小曹。咱俩先换件衣服去吧。”王咏春这么一喊,曹东学也说:“我们先换衣服去了。”王咏春在前,曹东学在后,俩人脚前脚后出了我们宿舍,我俩要起身送的时候,小曹已经到了他们宿舍的门口开门了。王咏春说:“一会儿我喊你们。”我说:“好的。”
我关上门,走到床边,斜靠在被子上。掏出手机,我一眼就看到有一个消息提示上是徐春梅回的,我点开消息,徐春梅发来了一个笑脸,还有几个字:真好,忙不多说了。点开第二个消息,是徐春梅发给我的,消息是这样写的:信息部刚开的会,我被任命为信息部正部长,李伟和林静都是副部长,等过两天正规了,我们请你过来吃个饭,想你了。我当即回复:我也很想你们,特别是你,吃饭时间提前打电话。没过一分钟,徐春梅短信发过来:好的,亲,别回了,我上课呢。(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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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乱青春之走着走着就散了72
公元2046年9月9日下午,看完徐春梅发来的短信,虽然没有再给徐春梅发信息,但是得到徐春梅的信息,我的心里还是很高兴的,毕竟有了心上人的消息了,而且知道她心想事成了。有些小遗憾是因为她正在上课没能多说上几句话。放下手机,看时间还早,就从行李箱中取出笔记本电脑,插上电源,连上网线,打开电脑,先浏览了一下网上新闻,看看有没有特别事件发生。娱乐新闻总是那些靓男俊女的炒作,政治新闻总是领导人出访收获很大,军事新闻总是某些国家扩充军费或是某些国家购买了先进的武器。浏览了几眼感觉没有什么可以吸引人眼球的东西,就登了扣扣,看看空间里有没有留言。
有些日子没上扣扣了,空间留言有几条,有我大姐留言:好久没跟你通电话了,也不知道你最近怎么样,听娘说你要定岗实习了,分到哪里了。我回复:这几天有些忙,就没有给你电话,我挺好的。我分到了大河日报社实习,今天定岗在采编室亚太班了,也许过一个月以后,我就能跟着老记者们一起出去采访了。检查无误后,确认发出。
表姐林文艳、老同学汪莹、老朋友余金玲,大学下届同学林静等人的留言一一回复,想起武警指挥学院的王小琴和中医药大学的聂馨俩人好久没联系了,去她俩空间分别留了一句话:好久不见,甚是想念,遥祝安好。给她俩留完了言,在说说里发了条说说:莫愁前途无知己,天下谁人不识君。愿君踏平千尺浪,朝气蓬勃总向前。。。杨再续偶感。。。2046年9月9日,检查无误确认发出。
这时候敲门声响起,王咏春在门口喊:“再续,大军,咱们吃饭去了。”我说:“好的。马上就走。”我关电脑,蒋大军也从床边上站起来,把手机装进了衣兜了。我拿起放在电脑旁边的手机,点开看了一下时间。手机显示现在已经是下午五点半了,把手机装进裤兜,跟蒋大军出门。王咏春、曹东学已经等在了单身公寓楼的门口了。王咏春说:“咱们吃羊肉串喝啤酒去怎么样。”我说:“行啊,天太热,喝啤酒利尿解暑。”蒋大军说:“吃啥都行。”曹东学说:“走。咱们就去老穆家烧烤烫了。”王咏春说:“行。”四人王咏春和蒋大军在前,曹东学和我在后,朝传媒大厦门口走去。
我们四人刚到传媒大厦门口东侧的便道上,就发现在传媒大厦大门口东侧的马路上停着一辆银灰色尼桑越野车,从车上下来一位三十来岁的女人,这女人大高个,体态略显丰满,半发圆脸小眼睛,身上穿着一身灰色的运动服,脚上穿一双银灰色运动鞋。这位女人急忙的推开车门。从车上下来去看前面那辆已经被她碰到停在车前的电动车。
电动车的旁边是一位六十多岁的男人,看他的衣着虽然不算很好,但是也算得体整齐,上身穿白色衬衣,衬衣系进蓝色的裤子里,脚上穿的是一双老式黑皮凉鞋。男人瘦窄脸,偏分头发,梳得整整齐齐,眼睛不大,但是看上去很有神。这位男人一边看着被汽车撞坏了的南侧后挡板一边说:“闺女。你这弯拐的也太急了吧,还得我躲闪的快,否则你就把我撞到了。”
那位三十多岁的女子说:“大爷,对不起。我去接孩子,今天有些晚了,我就有些着急了。”瘦窄脸男人说:“我也是开过多年车的老司机了,也没像你这样开车的。”那位三十多岁的女人说:“大爷,你没事儿吧。”大爷虽然不高兴,但是面色很平静。大爷说:“我人没事儿。就是这电动车刚买的,后挡板就被你给撞坏了。”那位三是多少的妇女说:“你人没事儿就好。”一边跟瘦窄脸说话,一边把车门关上一边从运动服的裤兜里掏出一把钱在手上,走到瘦窄脸男人的身边说:“大爷你看这责任都是我的。我忙着去接孩子,身上就带了这一百多元钱,我都给你,你看着留吧。”
瘦窄脸的男人从那一把钱中取来一张一百元的大票子,装进了自己的裤兜里,对那位年轻女人说:“啥够不够的,就这一张算了,没出大事儿是咱俩的万幸。”那位年轻女人说:“是啊,大爷,你真是个好人,您慢走啊。”那位年轻女人目送老人骑上电动车离去后,自己才开车门上车,重新驾驶着尼桑车打转向鸣笛上路了。看完整个事故处理过程的我们四人,对两人简单的处理方法都很赞同。王咏春说:“生活在同一个城市的人们,难免会发生一下不愉快的事情,看今天这起交通那个事故处理的多利索,人没事儿对双方都是福神。”
曹东学说:“这是人没事儿,若是真的碰到人,怎么也得去医院检查了才安心。”我说:“我也赞赏小的交通事故通,通过双方协商利索的解决,从构建和谐社会的层面上讲,这体现了一个城市的和谐与友善。从节约执法资源上讲,这体现了大家要把有限的警力资源用到更需要帮助或是救助的人身上去。从道路畅通的角度上将这能让滨河市的交通更加畅行。”
蒋大军说:“看我们再续说的条条是道。”曹东学说:“看来再续的才子绰号也非浪得虚名啊。”王咏春说:“别瞎吹了,咱们吃羊肉串去了。”蒋大军问:“咱们这是往哪里走呢。”王咏春说:“咱们去滨河商厦三楼的老穆家烧烤烫走呢。”(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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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乱青春之走着走着就散了73
公元2046年9月9日傍晚6点钟的样子,王咏春我们四人到了老穆家烧烤烫,王咏春点了羊肉串等烧烤菜品,有要了一桶鲜啤酒。这里也是那种自助烧烤,火红的炭火上来,烧烤链条机开始转动,四人把肉串等放到烧烤炉灶上,不久就闻到了烤肉的香味。啤酒杯是那种大杯,我们很少用这种大杯喝啤酒,王咏春端起酒杯说:“千里有缘来相聚,东学,今天咱俩又结识了两位好哥们。”王咏春看着曹东学说。曹东学说:“是啊,共同举杯欢迎大军和再续来咱们亚太班实习。”我也端起酒杯说:“感谢王哥和曹哥的盛情欢迎。”蒋大军说:“我俩刚刚步入社会,日后还请两位大哥多大关照,多多提携,我们哥俩敬两位大哥。”蒋大军也端起大玻璃啤酒杯,四人酒杯相碰,王咏春说:“都喝一大口。”
四人啤酒都喝了一大口,王咏春说:“吃串、吃串。”曹东学说:“好哥们处一起了,就别客气了,咱们都随意点好。”我说:“是啊,曹哥说的对,随意是信任的一种表现,只有在信任的朋友面前和家人面前大家才能做到随意。”王咏春率先取了一支烤好了的肉串,伸手递给我。我说:“王哥,你自己吃你的,我自己来。”我也取了一支,开始吃起来。
曹东学说:“喜欢到这里吃串,虽然比外摊上贵一些,但是这里的环境好一些,也不那么脏乱差。”东学也拿了一串,跟大军说:“吃吧、吃吧。”递给了蒋大军,蒋大军接过烤好的肉串跟曹东学说:“谢谢曹哥。”曹东学自己也拿起一根,自己吃了起来。
吃完肉串,曹东学举杯说:“咱们年龄相近,志趣相投。如今既是同事又是邻居,以后咱们弟兄要多亲多近啊。”蒋大军说:“曹哥说的对,咱们要互相关心。互相爱护。有了困难要相互帮衬,有了高兴的事情分享喜悦。”王咏春说:“简单的说那叫同甘共苦。”我说:“是啊。”曹东学说:“为咱们弟兄们同甘共苦再干一大口。”四人举杯,啤酒杯叮铛相碰,各自喝了一大口。
席间你来我往。肉串吃没了再要,啤酒喝干了一桶又要了一桶。已经喝的有些多了的王咏春大哥说:“大军、再续还有东学,你们三人比我年龄都小,也比我晚参加工作晚一些。大哥最想跟你们说的就是一句话。”曹东学说:“大哥,你想告诉我们什么呢。”王咏春说:“大哥想告诉你们的都是肺腑之言。”我忍不住问:“大哥。你就别卖关子了。”王咏春说:“社会太复杂,啥样的人都有,有好人也有坏人。要多跟好人相处,尽量远离人渣。这社会上有喜欢吃的,有喜欢喝的。还有喜欢嫖的,也有喜欢赌的,也有喜欢抽的。人吃点喝点没关系,挣钱就是留着吃喝的。年轻人千万不能嫖赌抽,这三样是填不满的无底洞。”
曹东学递给王咏春一根香烟,王咏春接过香烟。自己掏出打火机点燃吸了一口。蒋大军说:“王哥,你这不是抽吗。”曹东学又把香烟递给我一根。我说:“好久没吸烟了。”东学说:“今天破例抽一支。”我接过香烟,曹东学给我点燃。曹东学给蒋大军,蒋大军没有要,曹东学就将那根烟叼嘴上,自己用打火机点燃了。王咏春说:“大军,我跟你说人家说的抽不是指的是这烟卷,那抽指的是抽大烟。”蒋大军说:“明白了,那是吸食毒品。”曹东学说:“对了,就是说的吸食毒品。”
我问:“在咱们这座城市里有吸食毒品的吗。”王咏春说:“怎么没有。你注意观察,那些眼眶发黑,身体精瘦精瘦的人十有八九是瘾君子。”曹东学说:“抽咱这纸烟没事儿,若是抽上毒品。那可是要败家的。就那么一包黑市就要二三百元,有多大的家底儿也搞不住他们败。”蒋大军说:“我们还真不知道呢。”
王咏春说:“我们一开始不如社会的时候也不知道,也都是听老师傅们说的。”曹东学说:“抽败家,嫖赌也败家。好嫖的不但破财伤身还可能染病。好赌的今天有万贯家财,明天就可能会流离失所。我老师们就经常嘱咐我们年轻人绝对不可以沾嫖赌抽这三样。”我端起酒杯说:“二哥,咱俩一起敬王哥和曹哥吧。他俩人太好了,说的都是肺腑之言,都是为咱们好。”蒋大军也端起酒杯说:“王哥、曹哥,再续我们哥俩刚步入社会,谢谢你俩的指点,我们哥俩敬你们俩。”
王咏春说:“酒喝到这程度了,咱就别谁敬谁了,咱哥儿四个一起平喝吧。”蒋大军说:“平喝就平喝,那也得两位大哥先喝。”曹东学说:“好,先喝就先喝。”喝完了这杯酒,我拿起啤酒桶,给四人又满上,王咏春问:“还有多少酒。”我摇晃了一下酒桶说:“大约还有两杯酒。”曹东学说:“再要一桶。”我说:“曹哥咱不要了,看大家都喝不少了,有酒等下次咱们哥儿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