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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九直视面前的凤于飞一眼。指尖隐在袖中深深的掐进掌心里去。一阵阵尖锐的刺痛传出來。不必看也知道已经是血肉模糊。
这男人总是乐于用这样的方式來刺激她呢。
“皇上。妾身早就获知消息说凝贵妃假孕。今日的事情也必有蹊跷。即便皇上不喜欢臣妾也要秉公办理。明国公一直都是在负责凝贵妃的日常健康。叫他來一问便知。切身虽然不知道今日的凝贵妃怎么制造出來流产的假象的。但是还请皇上不要被表象迷惑才好。”凰九义正言辞道。
凤于飞冷哼一声:“那你以为孤宫里的太医都是吃素的。”说着顿了顿。又问道:“孤只问你。今日是不是你。明知道凝贵妃有孕在身还罚她跪着。以至于惊了胎气无法挽回。”
凰九蹙眉提醒:“她根本就洠в谢吃小!
“闭嘴。”凤于飞低喝一声打断了凰九的话。指着窗边上还洠淼募暗沟舻囊慌枳优ㄓ舻难а狼谢坏溃骸澳慊挂票缏稹!
凰九轻微的蹙了蹙眉头。道:“妾身可以引皇上见一个人。到时候皇上就知道你是在承受多大的谎言了。”
“孤只问你。是与不是。”凤于飞沉下脸色咬牙切齿道。身子不由自主就向着凰九逼近了一步。用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道:“今日路过的所有人。都能证明是你。孤只想听你亲口说。”
凰九抬眼看着面前的男人。忽然就笑出声音來:“皇上是不曾把臣妾每一句话听进去。”
“说。”凤于飞低喝一声。显然是耐性已经到了尽头。
凰九一惊。恰好身后隔着凝歌窗边的半截阶梯。一个磕绊就摔倒在了地上。
“是。又怎样。”凰九苦笑。视线正落在凤于飞膝盖上一条纹的张牙舞爪的小龙上。那狰狞的表情像极了此时的凤于飞。
这也是这许多年來。凤于飞脸上第一次有这样的神情。
是有关于她。却又无关于她。
“來人。”凤于飞低喝一声。
从屋子里屏风之后。门口相继涌进來一群侍卫。身穿铠甲。手持银枪。动作干脆利索。三两下就全部到了位。
这是凤于飞身边谨慎伺候的银甲军。不到万不得已根本就不会现身。
凰九瞳孔剧烈的收缩了一下。有些惶然的抬眼看着面前居高临下的凤于飞。却只在那一双眉眼里看见无边的冰冷和厌恶。
“皇上这是干什么。”凰九强自平静下來。也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变得平静。
但是却终究是洠в醒挂肿碜孕牡椎谋浜褪3隹诘纳舯涞募饪唐饋怼
“皇后凰九。蓄意谋害皇子。危害宫廷。罪不可赦。然孤多次宽恕却屡教不改。实数罪大恶极。即日起废黜皇后名号。回收金印。贬为贵人。迁往冷宫。永不召见。”
凤于飞一字一句说完话。又深深的看了一眼已经完全愣在原地的凰九才转身。微微抬了抬手。那银甲军就如得了命令一般。上前毫不犹豫的拉扯起凰九的手臂就要带走。
“不。”凰九尖叫了一声。用力的挣脱了银甲军的钳制冲到凤于飞面前。厉声质问道:“为什么。难道你……”
凤于飞冷笑一声截断了凰九的话头:“凰九。孤从前念在你救驾有功。一直苦苦相让。如今你变本加厉。若是孤还养虎为患。岂不是叫天下人笑话。”说着抿了抿唇。眼神微微闪了闪。笑道:“欠你的孤也已经还清了。总是该算算我们之间的帐的时候了。凝歌的。并着母后的。咱们慢慢清算。”
凰九踉跄后退一步。她在后宫横行半生。却如何想不到自己换來的却是这样的结果。
一滴眼泪猝不及防的从那茫然的凤眼中砸下來。只是落在那湖蓝色的长衫的袖口上。刚好落在那凤凰的眼睛里。飞快的氤煙进布料中消失不见。
到如今为止。凰九才真正发现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她在凤于飞眼里根本就什么都不是。
大概把她留在这深宫里许多年。也不过是因为当年她救过他一命吧。
“哈哈。”凰九忽然笑了起來。又后退了两步。奈何身后是银甲军。不容凰九在后退半分。
凰九仰头把眼中的泪水生生的吞咽回去。正巧看在长歌殿那雕刻的华丽的房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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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整个后宫里。怕也只有这长歌殿刻上了鸳鸯了吧。
“皇上。你这许多年。等着的就是这一天吧。”凰九忽然笑着对凤于飞说。身子摇摇晃晃的几乎站不住。头上摇晃的金步摇却很不合时宜的铿锵落了地。那玉珠落在地上稀里哗啦一阵响动。只是凰九却恍然未觉。根本就连看一眼那金步摇的心思都洠в小
即便那东西再华丽又能如何。
她在这深宫里不也依旧是这样的姿态。
想不起过往昔。她的眼里此时定格的都是凤于飞此时的表情。
可是叫她失望的是凤于飞薄唇微勾。只静静的吐出來一个字:“是。”
凰九只觉得天都塌了。眼前不住的发黑。摇摇晃晃的转身看着安静躺在床上的凝歌。遥遥一指笑道:“所以不管是不是凝贵妃。臣妾迟早都是这样的下场是不是。”
凤于飞不语。
凰九颓然收回手。凄厉的笑了几声:“所以今日的一切不过是你顺手拿过來用的局。凝歌假孕的消息大概也是你故意叫凰肆泄露给臣妾的是不是。否则按照我四哥对长笑的防范。若非长笑豁出性命。她根本就得不到任何真的消息。”
凤于飞仍然沉默不语。
凰九看在眼里。只觉得心口好似被人掏空了一样的疼。
不仅仅是凤于飞。就连她的亲哥哥都已经开始算计她了呢。
悲哀么。
还是报应。
沾染在手上的那些个鲜血终究开始反噬了么。
凰九在长歌殿内张开手转着圈圈。笑道:“你知道么。我从來不稀罕那雕梁画栋的坤宁宫。只是这长歌殿我穷尽一生都住不进來。如今你将我打入冷宫。又和在坤宁宫有什么区别。你说永不召见。我跟了你这许多年。你若非是兴师问罪。何时召见过我呢。”凰九含着笑看着面前的凤于飞。像是看一件已经碎掉的宝贝。许久又忽然冷笑了一声。道:“可是你算计错了。我很期待凝贵妃清醒的那一刻。你到底该要如何跟她解释。你工于算计。不仅仅是我。就算是连你所谓心爱的女人都算计在内。可是我相信。凝贵妃也如你不会原谅我一样不会原谅你。我很期待……”
“闭嘴。带下去。”凤于飞低喝一声。无比厌恶的闭上眼睛转了个身。却是在面对凝歌时候复又睁开眼睛。那眼中有迷茫。甚至有一抹难以言喻的愧疚。
而凝歌只是安静的躺着。对于长歌殿发生的变故毫无知觉。
凤于飞眉眼深邃。却透出疲惫來。拳头在袖中攥紧又松开。重复许多次才勉强平复心中的惊涛骇浪。
银甲军带走了凰九。凰九并不曾反抗。走在了队伍的最前面。
临出门的时候扶着门槛忽然回头对着凤于飞粲然一笑:“凤于飞。预祝你和凝贵妃生活快乐。但是你却穷尽一生也得不到真爱。你们活该相互防备的活着。永生永世。”
说罢也不等凤于飞反应过來就长笑着迈出了宫门。声音尖刻的传进凤于飞的耳膜中。震得整颗心都生生的疼……
第一百五十六章 流产
“呜呜……”唤月忽然哭了起來。膝行两步凑近了凝歌想要把凝歌搀扶起來。
凝歌压抑着身上的痛苦回头:“怎么了。好生生的哭什么。这不都好好的么。也洠Ы心闳ヤ揭戮窒匆路グ !
唤月飞快的抹了一把眼泪。轻声责备道:“都这时候了娘娘还有心思开奴婢的玩笑。奴婢知道娘娘是故意说给皇后娘娘听得。可是您也不必跟着奴婢一处受罚啊。您……”唤月的声音一顿。一双闪着琉光的大眼定格在凝歌的额头上。当下就慌乱起來。一边擦拭这凝歌的额头一边急切道:“娘娘是哪里不舒坦。这大冬天的怎么会出一身的汗。”
凝歌想要摇头告诉唤月自己好的很。只是不过刚有动作就感觉眼前发黑。浑身的疼痛都在剧烈的放大。疼的凝歌控制不住尖叫了一声。眼前一黑就倒在了唤月身上。
唤月惊慌失措。只能不停的摇晃凝歌:“娘娘。娘娘您怎么了。您快醒醒啊。”
只是凝歌却已经洠в辛艘馐丁V挥嘞侣仿车暮顾湍遣园椎拇缴娑曰皆隆
到底怎么回事。
刚想动了动身子。却很明显的窥见了凝歌雪白的裙子下透出來隐隐的一抹殷红。那位置和颜色都太过明显。看的唤月倒吸一口冷气。
难道……
凝贵妃根本就不需要什么移花接木。她本身就已经是怀有身孕的了。只是叫这么來回一折腾。这肚子里的孩子怕是难保了。
想到这里。唤月面色登时一白。连忙搂紧了凝歌扯开嗓子呼号起來:“快來人。凝贵妃晕倒了。快來人救命啊。”
唤月的声音里带着很明显的哭腔。尖锐而又犀利。撞击着那朱红色的宫墙。又沿着那宫墙一层一层传出去。
凤于飞來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样的场景。凝歌下下半身殷红。而脚上依旧是光裸着。已经躺在了唤月怀中失去了意识。唤月一惊泣不成声。主仆两人狼狈的好像街头乞讨的乞丐。
“怎么回事。。”凤于飞的声音低沉。正是怒气在一点一点酝酿。
唤月连忙道:“是奴婢不好。今日开罪了皇后。娘娘跟着一道受罚。只是娘娘去找您时候**着双脚怕是受了寒凉。这一跪就成了这般模样。皇上。您快救救娘娘吧……她的孩子……”
凤于飞不语。半阖了眸子几个箭步上前就拦腰横抱起了凝歌。冲着长彦道:“去传太医。再去坤宁宫传皇后。”
剑眉有些肃穆的上挑着。好似漫不经心一般扫过落在地上的殷红。目光瞬间就翻起滔天大浪一般阴鹜。即便是隔着老远的距离也能轻易的感觉到凤于飞的怒气。
此时的凤于飞头戴皇冠。身穿一身金黄色簇新的龙袍。脊背笔直。却是浑身盈满了怒气。叫人不敢逼视。就连那龙泡上的龙也逼真了三分。
身后的侍卫们面面相觑。又飞快的交换了一下眼神。连忙低下头作无知装。只是此时。侍卫队伍最后面有一个人慢慢的后退。紧接着低着头慢慢的离开了队伍。撒腿就拐进身边的巷子。一眨眼的功夫就跑了个洠в岸恕
只是这时候众人的心思都在凤于飞和已经昏迷不醒的凝歌身上。却是洠в腥擞泄Ψ蛉デ宓闳巳褐惺遣皇巧倭艘桓鋈恕
这些个跟在凤于飞身边的人都知道。凝歌是凤于飞的心头宝。尤其是后來有了孩子之后更是深得恩宠。皇上恨不能走的每一步都能把这凝贵妃含在嘴里。
皇后凰九尚且还在禁足。即便手上还有管理六宫的能力。在这个时候也是形同虚设。如今看着凝歌这模样。皇后怕是难逃一通苛责。还要背负上谋害皇子的罪行。这次不知道是不是能像以前一样完好的逃脱了。
长彦摸着额头上的很带着小跑下去。凤于飞则抱着昏迷的凝歌一路去了长歌殿。
他不时的低下头看怀中的凝歌一眼。却发现凝歌靠近了他的怀抱也已然毫无动静。躺在怀中生生好像洠в辛艘话恪
该死的。这是怎么回事。
她这时候不是应该在长歌殿沉睡么。
还是药出了问睿
凤于飞脚步愈发的匆忙。跟在他身后的人一个人也不敢吱声。只带着小跑一路上安安静静的跟着。谁都知道这时候凤于飞的心情必定是不好的。洠в腥嗽敢庾雠诨摇
当然。唯独凰九。
凰九回宫不过才刚坐定。长彦去的时候她还在换衣衫。听闻消息一把就撩开了纱帐惊讶道:“那女人是在耍什么花样。昏迷。赤着脚在皇宫里奔跑都好的很。稍稍跪了那么片刻功夫就昏倒了。真是笑话。”
长彦抿唇。声音尖细:“皇上传娘娘去长歌殿。娘娘还是随着奴才一处去了再说吧。”
凰九冷笑。转了个身子叫身边的丫鬟把身上的一块玉佩系好。端着手站定在长彦面前。只冷冷的看了长彦一眼。忽然就嗤笑出声來:“去做什么。是要定本宫的罪么。看來有些人还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呢。”
凰九话中有话。听得长彦直皱眉头。凰九似乎对于凝贵妃小产的事情一点反应都洠в小F接沟木秃孟衲箦〔还撬饬现械氖虑椤
他抬起眼睛偷看了一眼凰九。见着凰九面容含笑。原本就艳美绝伦的脸庞此时更见风采。看的长彦更迷糊了。
她不紧张么。
“还是先请娘娘走一趟吧。皇上还在长歌殿候着呢。”
凰九毫不在意的理了理耷拉在面前的长发。朱唇轻启:“长彦公公。皇上还是第一次屈尊降贵等本宫吧。”
长彦润了润嘴唇。又把拂尘换了一个方向。低声道:“奴才倒是不记得了。这时候皇上急得很。怕是正在召集太医群诊。娘娘身为后宫之主也应该在的不是么。”
长彦只感觉整个后背都被汗湿透了。说不清的冰凉黏腻。凤于飞给他一个苦差事。好在是各人心中有数。一切是请都是在皇上的算计之中。
长彦有些悲悯的看着凰九。正迎上凰九探究的目光。心中一惊。连忙低下头去。
凰九低低笑出声音來:“瞧瞧你的眼光。就好似本宫多悲哀一般。既然这样。本宫还真要跟你走这一趟。不过这凝歌的平安脉一直都是明国公在负责。此时你当时去请明国公才是。免得耽误了身子。”
凰九半勾这红唇道。见长彦许久都洠в蟹从τ执叽俚溃骸盎共豢烊ァ!
长彦低低的应了一声:“回娘娘。四爷在年前宴上醉酒。已经是被国公夫人送回凰府。这时候应该在沉睡呢。还是请娘娘先随奴才去吧。”
凰九冷笑着率先走在前面。不屑道:“本宫倒是要去看看这凝歌到底是在耍什么花招。”
见着这尊大佛总算是肯挪动地方了。长彦暗自松了一口气。腾出一只手來连忙擦拭了额头上的汗水就紧跟在凰九身后一路去了长歌殿。
长歌殿外此时正是一片混乱。隔着老远就听见里面传來凤于飞的一阵阵怒吼:“该死。你们都在干什么。保不住。若是这孩子保不住。孤定叫你们全家都跟着陪葬。”
“滚。”
凰九眉头微皱。还洠Ы啪图偶父鎏嶙乓┫涞奶搅龃赖拇映じ璧钅诔鰜怼
所谓君子一怒。万年黄土。
这皇后注定是个被牺牲的呢。
“皇后娘娘万福金安。”狼狈的太医们见着凰九來了。连忙跪在地上行了礼。紧接着皱着眉头匆匆就要离去。
凰九叫停了坐在最后面一个老太医。问道:“你老实说。凝妃娘娘到底是怎么了。”
那老太医沉着的很。只半捋着长及胸口的胡子缓缓道:“唉。凝贵妃坐月子时候留下的病根尚且还洠в型耆畛H缃裼侄撕⒆印H蘸笈率窍胍⒆佣寄蚜恕!
凰九挑眉:“果真是小产。你洠в锌创怼!
老太医冲着凰九拱手道:“娘娘。老臣行医一辈子了。喜脉丧失这样的事情还是能看的准的。只是如今凝妃娘娘尚且还在昏迷中。还不知道是吉是凶。娘娘当要劝劝皇上尽早做决定。这样拖着会危害贵妃娘娘玉体安康的。”
凰九脸色有些发白。不耐烦的挥挥手就挥退了那老太医。三两步就进了长歌殿。
事情似乎已经脱离了她的控制了呢。只是到底是哪一个环节出现问睿嘶司攀贾障氩幻靼住
房间里压抑的很。凤于飞死死的蹙着眉头。双目散发着诡异的红。看起來就好像是被困在笼中的野兽一般。
凰九难免是心中一惊。上前道:“皇上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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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于飞却丝毫洠в幸殴司诺囊馑肌R哺揪屠恋么罾砘司拍蔷鹊募负跄茏敖ヒ恢煌米拥哪抗狻I锨耙徊揭话阉×嘶司啪碌南掳汀R蛔忠痪涞溃骸澳阄巫苁钦庋男乃即醵尽K辉肽阌谐稹D闳捶且讲浇舯啤H缃袼亲永锘车氖枪碌诙龊⒆印D闳匆谰刹豢戏殴D闶窍胍碌暮蠊瑳'有后人吗。还是觉得自己的肚子能争气一点怀上龙种。”
凰九眸色晦暗。却是在听见凤于飞说自己肚子不争气的时候完全洠Я死碇恰P乜诰缌业钠鸱艘幌隆E勺乓凰镅鬯浪赖亩⒆沤咏杩竦姆镉诜伞
“那凝贵妃根本就不曾怀孕。皇上还要装蒜到什么时候。”凰九勾唇冷笑。似乎一点都不害怕凤于飞身上的怒气。
这样的怒气她不知道见过多少次。早就已经习以为常了。
但是凤于飞也只有在这时候才肯看一看她不是吗。
凰九毫不畏惧的看进凤于飞的眸子里。里面正是惊涛骇浪。褐色的瞳仁里也正是一片漆黑。除了那压抑的叫人难以喘息的怒气之外。竟然是看不出有任何其他的情绪。
这个男人的目光。永远都是挑着最冰冷。最无情的时候留给她呢。凰九自嘲的想着。
第一百五十五章 半途遭遇
出了长歌殿都是青石板铺就的官道。此时正是宴会散场的时候。凝歌顾不得其他。只一路横冲直撞就要去御书房。
正巧在一处墙脚转弯迎过來一队人。为首一身身穿凤袍。仪态万千。嘴角微微含笑。眉眼之间都含着半分愉悦。
凰九这样淡定。是恰逢喜事。即便是禁足中被特赦來参加年前宴。身边也有众多看守的侍卫一路跟随。
美人桃花面。看起來绝对是一处绝好的风景。只是如今这风景却是凝歌眼中的刺。
凰九越得意。就只能说明固伦处境有多危险。
“妹妹这慌里慌张的是到哪里去呢。”凰九很快就和凝歌來了个面对面。这下即便是凝歌有心躲避也终究闪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