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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悍妻,不可欺-第1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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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了拐角,凝歌就甩脱了凤于飞的手:“那孩子不是你的。”

    “那又如何?是不是孤的孩子,她都要嫁给孤。那是她心之所向,也是情势必须。”

    “她是你的亲妹妹。”凝歌蹙眉。

    “没有人知道她是孤的亲妹妹。”凤于飞沉吟,言辞之间有些无奈。

    凝歌第一次发现原来凤于飞也不是神一般的存在,即便是他高高在上也还有一些不能言说的苦楚,要娶亲妹妹,还要顶着太后的目光成为亲妹妹腹中骨肉的亲爹爹,这是如何的压力?

    凝歌喉头有些发干,无意识就拉住了凤于飞的手:“或许我可以帮你。”

    凤于飞一愣,深深的看进凝歌的眸子里。

    不若所有女子眉眼中的清浅水灵,凝歌的眉眼如深海一般幽蓝不见底,晃晃荡荡的又如同平静的海面上迭起的波浪一般,稍稍一个晃动就能把人吸引进去。只是即便你趟入了那深海,也未必能见到那深海里隐藏的东西。

    神秘幽深,却又不曾于锐利狠绝。这和凰九的隐忍是完全两种概念。

    凝歌的眸子,只消一眼就能看出来主人聪**绝,非同凡响。

    她说她或许能帮他。在这孤立无援的深宫里,即便她只是只身一人,也愿意同他比肩。她没有像这里的所有人一样从他这里寻求庇护,没有从他这里夺取恩宠,只是说可以帮你。

    有此一句,此生足矣。

    这或许就是比翼鸟为人羡慕的地方,不管天多高地平线多远,他们永远都能并肩飞在一起。

    凤于飞脑海中微微一顿,一把揽过凝歌低语道:“今日一句话的情义,孤当永生不忘。”

    凝歌被凤于飞这样的反应弄的有些不知所措,只是腰身和肩膀被勒进那人怀里,却张着双手不知道该放哪里……
第四十九章 玉卿
    “好。”凤于飞听了玉卿的话倒是没有什么反应,只是淡淡的说了一个好,就拉着凝歌的手和玉卿擦肩而过。

    他是有多坚定玉卿有这样的本事能说服太后?

    凝歌甩开凤于飞的手,转身面向玉卿:“玉卿姑娘若是为我顶罪,当要如何?”

    玉卿笑,好似摆在眼前的根本就不是什么生死,只轻声安慰凝歌道:“娘娘安心,太后不会杀了奴婢的。”

    凤于飞不满的继续拉走了凝歌:“若是你不放心,如今天刚亮,正好去慈宁宫跟母后请安。”

    凝歌疑惑,在凤于飞的带领下一步一回头离开了冷宫。

    只是这玉卿和这种马之间的关系似乎不像是看见这样的简单呢。玉卿也显然不仅仅是太后身边的而一个大丫鬟这样的简单。

    不管如何,她死里逃生。玉卿,今日恩情。凝歌尽数记得了。

    一大早,凝歌出了冷宫的事情就传遍了整个皇宫,慈宁宫里也跟着热闹起来,云安太后在大丫鬟的伺候下洗漱穿衣,听闻这样的消息似乎一点都不惊讶。

    只是眼神悠悠的有些难以猜测,许久才叹息道:“飞儿终究是太过心软。看来皇后说的没有错,这凝歌留着迟早是个祸害。”

    “太后既然是要除了凝嫔,为何又答应皇上放了她?”大丫鬟炎沁低声问道,小心的帮太后掖了掖腰上的玉佩红结。

    “他呀……一直记恨哀家杀了华太妃的仇恨,许多年来不曾低头跟哀家要过什么。只要他要,只要哀家有,就一定能给。”太后端坐于铜镜之前,瞧着那金黄的铜镜内渐起的皱纹叹息道:“哀家老了。穷其一生都是为了飞儿,哀家只希望他常绕于膝下,再者帮他清除障碍。若是可以,也包括凰家……”

    “娘娘……您也是凰家人哪。”炎沁叹息。

    云安低笑:“凰家人又如何?凰家太过强大,加上有凰九和各后起之秀的支撑,如今已经一发不可收拾。凰九如今对皇帝尚且还有心思,如今多了一个凝歌出来,必定要心生妒忌。若是只是在宫里闹还好,若是逼急了凰九,凰家一反,这天下就大乱了。”

    太后妆点精致的眉眼微微眯起,好似看见了凤于飞之后的种种情况,许久才猛地拍了一下面前的梳妆台怒道:“不行!哀家绝对不能看着这样的事情发生。哀家百年之后,只盼望我儿稳坐江山,前途无量。这些个腌臜的事情,就给哀家这个老太婆来做吧。”

    “太后娘娘!太后娘娘!太后娘娘!”前院的嬷嬷接连三声呼唤,人已经一阵风似得就到了云安太后身前,屈膝冲着前面一跪,瞬间涕泗横流,哭道:“太后娘娘,秦嬷嬷……秦嬷嬷她……没了!”

    云安手上一颤,惊讶道:“你说什么?谁没了?”

    “秦嬷嬷呀!”

    “胡说!秦嬷嬷跟着哀家这四十余年都身体康健,说什么没了?!”云安太后拍案而起,瞳孔不住的放大,胸口也来回大幅度的起伏着。

    要知道这秦嬷嬷是太后心腹,从嫁进宫来的时候就跟随云安身边伺候,向来是太后最得力的嬷嬷了。炎沁见情势不对,连忙上前帮着云安太后顺着气,一边呵斥跪在地上哭的断断续续的嬷嬷道:“还不说把来龙去脉说的清楚些!”

    那嬷嬷顿时止住了哭声,道:“老奴也不清楚,只是今日凌晨的时候皇上带走了凝嫔娘娘,宫里的人进去收拾杂物,却见秦嬷嬷死在了佛像前面。同去的玉卿姑娘跪在佛像下面超度念经,说秦嬷嬷是她杀的。太后娘娘,玉卿姑娘是咱慈宁宫的人,又深得太后娘娘宠爱,只是玉卿姑娘速来和秦嬷嬷不合……莫非……”

    “闭嘴!”炎沁呵斥,沉色道:“主子的是非哪是你一个洒扫的婆子能置喙的,滚出去!”

    那婆子浑身一抖,连忙退了出去。心中暗道那玉卿也不过是区区一个大丫鬟罢了,哪里来的主子?

    云安太后浑身颤抖,死死抓着炎沁的袖口喃喃道:“她刚刚说是谁?玉卿?说的是玉卿吗?”

    “太后娘娘,玉卿姑娘一心向佛,心慈手软,是断然做不出来杀人的事情的。只是此时凝嫔有皇上庇佑,我们轻易动不得。太后要从长计议才行。否则触动了皇上底线,皇上起了杀心,太后身为后宫之主也别无他法呀。”

    太后连连点头:“哀家知道……哀家对不起玉卿……”顿了顿,又道:“她素日里连一只蚂蚁都舍不得踩死,怎么会杀人?不过是替飞儿挡罪罢了……炎沁,快,快传哀家懿旨,玉卿的事情推后审理,哀家这就要去看看玉卿。”

    “不必了。”玉卿从门口转弯处现身,拥了一件纯白的宫装,手上端着一个鲜血淋漓的钉板。见云安太后之后只盈盈一礼就匆匆站起来笑道:“太后娘娘,奴婢确实害死了秦嬷嬷。这钉板本是秦嬷嬷和奴婢商量用于惩治凝嫔娘娘的东西,我们却在商量中途就翻了脸,秦嬷嬷打奴婢不及,扑在了这钉板上,如今已经无药可救了。”

    云安太后抖着手指着玉卿:“你……你这孩子,分明是要活活把哀家气死。”

    玉卿眼睛眨了眨,双膝一曲就跪倒在地:“求太后娘娘责罚,否则奴婢心中难安。玉卿也甘心一命赔一命。”

    云安太后一把夺过玉卿手中的钉板丢在地上,压抑住胃里翻涌上来的恶心呕吐的感觉,扬起手掌要打玉卿,却见玉卿临危不惧,丝毫也没有躲闪的意思,甚至顺从的闭上了眼睛,云安太后只能愤愤收手,恼怒道:“糊涂!哀家不是没有跟你说过,这辈子,你和皇宫都无缘了!”

    玉卿心中一晃,唇色刹那煞白,扑通一声跪在云安太后面前,哑着嗓子道:“太后娘娘……奴婢……不敢高攀。深知奴婢是托了父亲的福才能安于慈宁宫,奴婢只想在这里好生服侍娘娘……只是……奴婢已经有了身孕了呀。”

    “什么?”太后猛回头,头上的珠翠交错,叮叮咚咚响成了一团。饶是头面光彩照人,精致有趣,却也如何都洗脱不掉此时她脸上的愤怒。

    云安太后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的玉卿。她尚且没有婚配,为何会有身孕?

    “是谁的?”云安反应过来,厉声质问道,一手拉住了玉卿的手腕,力气大的要把玉卿的手腕捏断。

    玉卿强忍着,默默不做声。

    太后从一开始的竭斯底里变得平静,原本熠熠发光的眉眼转瞬之间又如死灰一般沉寂,只颓然松开玉卿的手:“是皇帝……”

    玉卿眼角微微抽动,攥紧了袖口直挺挺的跪着,依旧是默不作声。

    云安太后猛然后退几步,瞪大了眼瞠瞧着面前的玉卿。许久才抬起颤抖的好似秋风中的落叶的手指着玉卿:“你说……你怀了皇帝的孩子?这是什么地方你知道吗?皇上是什么人你知道吗?啊?”

    云安太后竭斯底里,炎沁也被吓得愣在了原地。

    慈宁宫的人各自沉浸在自己的悲伤里面,却不曾发觉站在门口的凝歌和凤于飞。凤于飞本不过是带着凝歌来请安谢罪罢了,却不料还没进门就听见这样一个劲爆的消息。

    他直愣愣的站在门口,眼角的青筋暴起,似乎是在隐忍着些什么。凝歌站在凤于飞身侧,满脑子都是太后说玉卿怀了凤于飞孩子的事情。

    见着凤于飞眉头深锁,也不知道是在想些什么。脱口就道:“恭喜你啊,要重添新子了。还得一美人。想必你和玉卿之间也是虐恋情深,我说玉卿怎么会愿意帮我顶罪,说到底是托了你的……”

    话还没说完,就感觉凤于飞的目光扫过来,冰冰凉的好似长剑一般。凝歌生生收了话头低下头不言语,绞着手心的帕子来压抑心中那恼人的苦涩。

    现代的那些个宫斗剧也不是空穴来风,在这空荡荡的皇宫里面最不缺的就是女人。所谓母凭子贵,再不缺的自然是皇子皇女。这里的女人都钻破了脑袋想要在凤于飞身边多待一秒,何况玉卿性格温和,和凝歌之间简直就是天壤之别。气质美貌样样优胜,且是父母心腹,用之放心。

    这样温婉如玉的女子才是凤于飞心中所求吧。

    原来他们之间果真是关系“匪浅”,难怪在冷宫的时候瞧着各自的眼光都不尽相同,原来是情深暗藏。她是不是该要替凤于飞开心呢?

    凝歌这样想着,下意识就去摩挲自己的小腹。想起来这里曾近也孕育过一个未知的生命,只是还不及它被世人知晓的时候就已经命丧黄泉。

    “你说完了?”凤于飞咬牙切齿。

    凝歌点头。

    凤于飞忽然道:“有些事情,知道的越少越好。”

    凝歌抬头,正撞进凤于飞欲仓皇逃离的视线,里面是什么呢?无形无状的愧疚还有不断蔓延的悲伤无奈。

    这样的弱势目光在傲娇的凤于飞眼里甚少看见,即便是在面临和凤于曳那样尴尬的关系的时候也不曾见到凤于飞跟任何人示弱。

    知道的越少越好的必定是秘密,到底是什么样秘密?

    为何听见这样的事情凝歌隐约有种不祥的预感?
第四十八章 你死不了
    她死了。

    简简单单的三个字,吓的言笑花容失色,踉踉跄跄摸了门框失足奔逃。凝歌没有上前拦她,甚至没有丝毫的违逆反抗。

    不消半个时辰,合宫里都会知道凝歌身上添了人命的事情。

    凝歌蹙眉,她要把性命交代在这里吗?

    不,不能。至少现在不能。她必须在言笑把消息扩散之前找到凤于飞,至少要问个清楚。

    咬咬牙,推门欲走。却不料到那言笑前脚刚走,后脚就有人跟来,凝歌这一个冲撞,却正好撞进了那人怀里。

    “我以为你有勇有谋,天不怕地不怕。却也不想你也有要奔逃的一天。”

    说话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凤于飞。凤于飞褪下了龙袍,换上了一身白衣。此时长发半绾,一袭白衣胜雪,竟然七分像极了凤于曳。

    凝歌一语凝噎,瞪着凤于飞道:“我没有想要杀了她。”

    凤于飞淡淡的扫了一眼门内一动不动的秦嬷嬷,“但是她确实死了。你如何向太后交代?”

    说起太后,凝歌就想起秋少,此时眸中的茫然退去,却换上了一抹愤恨:“凝歌不怕死,只是想问问皇上,凤翎国执掌凤佩的人是谁?”

    凤于飞挑眉:“太后安好,自然是太后。”

    “那皇上把秋少送往玉珑国的时候可曾在秋少身上发现异样?”

    凤于飞不解:“你这是什么意思?”

    凝歌一抬手,手里就多了一半凤玉,凤于飞拿起来仔细一掂量,脸上颓然变色,认真道:“你哪里来的这东西?”

    此时凝歌看着凤于飞的神情就已经估摸到了十之**。她后退一步,脚步交错,摆出一副完美无缺的防御姿态,冷笑道:“这是在秋少的尸体上找到的。”

    “不可能。母后虽然因为你和裕王之间的事情心存芥蒂,但是却不是滥杀无辜之人。她也不必费尽周章杀了区区一个丫鬟。”

    “区区一个丫鬟?怎么不算上你的亲生骨肉呢?凤于飞,你孝敬你母后,却为何不知道太后总是把你摆在选择的境地上?”凝歌咬牙切齿,看见凤于飞急于维护太后的模样就愈加的肯定太后的嫌疑。

    从前和华太妃之间的恩怨已经成为了过去,她可以刁难凤于曳,接连记恨上和不小心搭上了凤于曳这根弦的凝歌。

    所谓的选择境地,指的可不就是当年凤于飞舍弃了华太妃选择了如今的云安太后吗?

    如今在亲生骨肉和云安太后之间,他依旧是选择了太后。

    这样的想法叫凝歌心寒,莫名就同情起凤于曳来。凤于飞一定也是怕他久居宫外积聚势力谋逆朝堂吧。

    “凤于飞,你真自私。”凝歌伸出双手,“秦嬷嬷是我的杀的,要杀要剐随你便。我在深宫这三年不曾有荣宠,如今唯一能保命的孩子也丢了。不能为秋少报仇,那我活着就毫无意义。您孝敬庇佑太后,王法不加诸贵族,一切毫无生机,不如杀了我了事。”

    凤于飞眼角微抽,他应该如何说凰九和他之间的交易,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叫凝歌有一线生机,如今换来的却是这样的咄咄逼人吗?

    “凝嫔!你这是在威胁孤?你以为孤不敢杀你?”凤于飞半眯着凤目,恨不能伸出手把这个倔强的女人掐死。

    凝歌毫不示弱:“那你就杀了我。”

    “放肆!”凤于飞一巴掌扇过去,掌风嗖嗖刮过,凝歌闭上眼睛,只是那巴掌却没有如预期一般落在她的脸上。

    凤于飞死死的攥着拳头,在贴着皮肤几厘米的距离心中抽疼,改为扼住凝歌的下巴:“你可知道,这深宫里只有你敢挑衅孤的耐性!孤领了太后懿旨放你出去,若是她想要你的性命,何以还要放你?”

    凝歌冷着脸:“不甚荣幸!可是我只要一个缘由。不要你们的恩赐。”

    “你!”凤于飞手指越收越紧,甚至是把凝歌的下巴掐出了一道红印。凝歌毫不示弱,直直的看进凤于飞的眉眼里。

    那里波涛汹涌,暗暗沉沉的如同久久不退的乌云,凤于飞定然是酝酿着滔天的怒气。

    呵……真是可笑,被害的人是她的人,为什么愤怒的不该是她?

    “我要缘由。否则,这天涯海角,即便是阴曹地府,我也会找云安太后问个明白。”凝歌一字一句铿锵有力,落定在凤于飞耳边。

    凤于飞深呼吸,眼神复杂的看着凝歌,喃喃道:“若是你是凝歌,为何你幽居三年长歌殿,隐忍安然,如今却锐不可当。说你不是凝歌,你为何因为秋少的死耿耿于怀,却不见你多介怀你的孩子?”

    凝歌眼神微闪,别开头颅道:“你们回报给隐忍安然的凝歌的是什么?你想要用我报我父皇见死不救之仇。裕王爷想用我报华妃枉死之仇。你救我,不过是为了维持和玉珑国之间的关系,介怀孩子,还是要你帮我杀了你母后?”

    “你……”凤于飞无言,眸色微微一沉,话到嘴边终究是什么都没有说。

    如今凤凰两家水火不能相容,凝歌本就是无辜之身,在凤翎国本就无依无靠,若是卷入的凤凰两家的争斗之中必定也是死路一条。

    死路一条……

    他费尽心思才挽回的性命,怎么会轻而易举的就又要断送在凰九手里?

    凤于飞拂袖:“回长歌殿。”

    凝歌僵硬的看了一眼里面已经死了的秦嬷嬷:“她怎么办?”

    凤于飞冷笑:“既然人不是你杀的,你怕什么?”

    “我不怕,却不想累及无辜。玉卿姑娘同我一处,若是我能逃脱罪责,那么所有的罪责必定都是在她身上。难道皇上要用她来为我顶罪?”

    “你何其聪明。”凤于飞话里有话,讳莫如深。

    凝歌一脚跨进屋内,坚定道:“那我便不走了。”

    “你不走?”凤于飞侧首。

    还是第一次看见有人这样留恋于这四面透风的冷宫的。

    她尚且能为了一个丫鬟至此,为何对他永远都避之如蛇蝎呢?这宫里的所有女人都好像是磁铁的另一端,拼命的想要从凤于飞的身上汲取些什么,一夜恩宠就足够那人在宫里逍遥半日。

    若非是这恩宠难得,又怎么会有这深宫里的明争暗斗。

    唯独凝歌,好似一股清泉叮咚而来,虽然是被大水之势逼入江河,却自有自己的一丝源头,不曾污染,不曾弯曲,不曾浸透。

    从前的凝歌不问宫中事,是个出了名的中庸派,稍作弯曲就是一股污水。何况她还是玉珑国的和亲公主,凤于飞如对其他的妃嫔一样不愿意多看她一眼。

    不过是一夕之间睡醒,如今的凝歌却是这皇宫中唯一的清水,即便是凤于飞有意扭曲也不见那人有分毫的动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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