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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悍妻,不可欺-第1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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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固伦哑然,凰叁冷笑:“你还觉得你是固伦公主?”

    固伦跌坐在地上,意识一阵混沌:“你是个疯子……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凰叁站起身来,冷声道:“你以为凰捌只会这样死了?你哥哥欠的债自然是你来还。你还等着那宫里的凝妃来救你吧?别想了,她也会付出代价的。呵呵呵呵……”

    凰叁的笑叫人毛骨悚然,听得固伦汗毛竖起。明明是笑着的,却总是叫人觉察出那背后的冰冷如此的深厚。

    是了,凰捌死了,凰叁娶她根本就不是为了拉拢和西凉的关系,而是为了报仇。
第一百一十章 固伦清醒
    固伦不能入宫,凝歌安排了固伦的事情又不曾给凤于飞知道,只能偶尔出宫探望。倒是凰肆衣不解带照看了固伦许多时日,和凝歌能时常碰面。

    正巧这日凝歌从宫里寻了借口跟凤于飞要了令牌出宫来,碰着凰肆准备出门。两人都有些尴尬,凝歌甚至还微微弯了身子见礼。

    两人之前见面的时候都是在固伦床前,心思都在固伦公主身上,倒也不知道单独会面会有这样的尴尬。

    已经是入了冬,京都的天气愈发的寒凉起来。凝歌今日穿了一件素白的海棠暗纹绸缎的袄子,下面一水儿藕荷色的长裙。外面罩着一件百鸟报春绣纹的大氅,借以纯白的狐狸毛滚着边。

    外面热热闹闹的,内里却是一片清凉,就好似在昭示凝歌此时的心情一般。只是凝歌面上始终是一派安然的神情,好似面前的凰肆根本不过是个陌生人罢了。

    看起来凝歌颇得盛宠,吃穿用度都是极好的。只是凝歌终究是对凰肆存了怨恨,甚至多一句话都吝啬于给他。

    能有什么办法?

    如今凝歌脸上手上的伤,还有固伦如今的病根都是出自于凰家之手,即便是恨他凰肆也是应该的。只是凰肆心里莫名起了一阵不该有的酸涩,手在袖口里攥了又攥,抬眼刚想说些什么。却听得凝歌恭敬道:“明国公大人安好。”

    凰肆一愣,苦笑道:“娘娘折煞微臣了,微臣此时不过是宫里一个不起眼的小太医,当不起娘娘这样的大礼。”只是微微顿了顿,又道:“听闻娘娘今日颇得圣宠,如今瞧见娘娘面色红润。可见传言不假。”

    凝歌抬眼看着凰肆,“是不假。四爷是想提醒妾身些什么么?”

    凰肆皱眉,瞧着凝歌一脸的防备,脱口道:“你知道我并不是这样的意思。”

    凝歌反唇相讥:“那您是什么意思?”

    凝歌很是难得的睁开了眼,一瞬不瞬的瞧进凰肆的眼睛里去。只是那紫荆墨染就的瞳仁里好似燃起了一把大火,火红滚烫的一片,一直灼烧道凰肆心里去。

    “你……”凰肆话音顿住,又好似想起来什么,低头道:“娘娘得圣宠自然是极好的。微臣当要恭喜娘娘,只是……那深宫里盛极必衰,娘娘要小心才是。”

    凝歌不怒反笑,忽然又冷冷的盯着凰肆道:“四爷此话该不是说给我听的吧?”

    凰肆一愣,一只手从腰后摸索出来折扇匆忙打开,就着那冰凉的风一下一下的摇晃着。

    凝歌瞧见凰肆这般,探手扶住了身边唤月的手背,死死的攥住,许久才道:“盛极必衰,不管是地位还是宠爱,都该是要应着四爷的话才是。人在做,天在看,即便是没有我凝歌,该有报应的一个都逃不掉的。”

    凝歌字字铿锵,一下一下如鼓点一般敲打在凰肆身上,凰肆脸上褪去了惯常的笑意显得有些苍白,甚至是手上的折扇都顿住不动了。

    他怎么会不知道凝歌说的是那宫里的凰九?

    他若有所思的看着凝歌,皱眉道:“娘娘当真要以卵击石?”

    凝歌冷笑:“四爷既然决定是要袖手旁观,又如何知道谁是卵谁是石?”

    凰肆折扇一收,一双桃花眼却犹如深潭一般黝黑不见底,任谁也不知道凰肆此时的心绪。

    凰肆曾经是凰家继承者的第一候选人,心智才华当远在凰叁众人之上。凝歌不知道对凰肆该是什么样的感觉,当时“初见”时候那潇洒不羁,紫衣翩然的鱼公子,还是在凰捌死后虽然有意无意帮着她的凰肆,或者是那个看着凰叁胡作非为却置之不理,甚至还要为虎作伥的明国公四爷?

    “咚!”的一声闷响从凰肆背后的房间里传来,似乎是什么重物落地的声音,又好似只是寻常的板凳翻倒的声音。

    “是固伦公主。”唤月道。

    凝歌心中一惊,再也没有功夫顾及凰肆的神情,甩脱了唤月就要往屋子里冲。

    只是那门紧紧合起,竟然是连看进屋子里的而一丝门缝都没有。凝歌心急如焚,心中油然生起一股子不祥之感,再探手一推,却发现那门是反锁了的,心中登时又是咯噔一声。

    凰肆已经出来了,定然是固伦从里面把门反锁了。

    她清醒了么?若是记起了她在凰叁府里受过的种种,又当要如何?

    凝歌眼角不住的跳动,心中的不安愈加的强盛,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固伦!你开门!”

    凝歌一脚踢在那门上,只是那朱红色的木门纹丝不动,只应了凝歌那一脚吱呀一声低吟之后,依旧是矗立在原地。

    “娘娘,公主怕是要想不开啊!”唤月用力的拍着门板,不见里面有半分**。回头跟凝歌说话时候更是嗓音沙哑,急的满头都是冷汗。

    凝歌本就心中焦急,此时听见唤月的话更是眼角泛红,贝齿一咬,嘴上登时血流如注。她只觉得所有的血液都在往头顶上冲,攒足了劲就以肩膀向着那木门撞去。

    “娘娘!”凰肆和唤月齐声低喝,万不想凝歌已经是着急上火什么法子都用上了。

    里面毫无声息,凝歌一击不成,恶狠狠的看着凰肆喝道:“你还站着做什么?你是要看着她死吗?”

    凰肆一愣,一个箭步窜到了门边,浑身登时就盈满了真气,不过是在那门缝处用力一推,那门就应声倒地,落在凝歌眼里的就是一身红衣的固伦悬挂在梁上,已经没有了挣扎的痕迹。

    该死的!果然是清醒了不想要命。

    凝歌暗咒一声,心里如擂鼓一般跳的厉害。

    凰肆飞身而起,以折扇断了那挂在梁上的红绸缎,固伦公主的身子直挺挺的倒下去,连带着凝歌一处摔在地上。

    凝歌不敢耽搁,连忙伸手探了固伦的鼻息,好在还有一丝气息。

    此时也不顾得凰肆和唤月,凝歌双手交叠就在固伦胸口有规则的按压起来,嘴里念念有词:“固伦,你可不能死。”

    凰肆虽好奇凝歌的法子,但是见凝歌眉目之间都是焦急却也并没有多问什么,何况他的手早就在第一时间就稳妥的掐在了固伦的手腕上,原本羸弱的脉象竟然是随着凝歌一下一下的按压有了起色。

    他默默的收回手,深深的看了一眼满头大汗的凝歌。金步摇在头发上摇摇欲坠,珠翠交叠的声响碰上彼此如擂鼓一般的声音分外的好听。

    愈同她走的近一些,就愈能发现她身上的妙处。这女人身上仿佛有用不完的本事,心思也当真是如那海底针一样难以捉摸。

    稀奇到前所未有。

    他只是好奇凝歌向来不算是古道热肠的人,怎么独独为了一个固伦如此上心。

    “娘娘同固伦公主分外特别呢。”凰肆别有深意道。

    凝歌手上的动作一顿,微微抬了眼皮扫了一眼凰肆。

    “娘娘如此聪慧,分明知道固伦公主死了才是最好的,何苦要再救她?”凰肆眯着眼睛追问,见凝歌不答,又道:“娘娘是想留着固伦公主这颗棋子做些什么?”

    凝歌闻言冷声道:“你以为这世上的人都姓凰?”

    她又不是傻子,怎么会不知道凰肆的意思呢。所谓的公主也终究不过是振兴民族的工具,西凉王即便是多喜欢这个女儿也不过是因为这个女儿能给他带来利润罢了。

    所以西凉终究是和凰家联手了,凤于飞也终于是因为多罗和凰捌的事情和西凉再无联盟的可能了。

    若是固伦死了,凝歌若是能借此发难就能顺利的挑拨凰家和西凉之间的关系。

    可是偏生凝歌偏不叫固伦死。

    就连凰肆也看不懂这其中的意思。

    “四爷总是口口声声说什么朋友道义,只是凝歌当真想要知道四爷所谓的朋友是什么?凰家机关算尽,除了屈服就是死亡,您何以知道朋友相交是何滋味?”凝歌嘲讽道。

    凰肆面上一凛,嘴角上挑,眼里明明灭灭却不知道是何情绪。

    朋友……凰家……

    这是两个永远都会冲突的话题。

    只是已经上了路,哪里还有回头的余地呢?

    可是为什么这样的话从她嘴里说出来就好像是千万根钢针一下一下的扎在心上一样。

    凰肆这样想着,正探手想要去捂住自己的胸口,忽听得固伦猛地一声咳嗽,整个身子都痉挛蜷缩起来,又连忙扶起固伦的头小心拍打着她的后背。

    却不料凝歌一把挥开了他的手,低声道:“四爷因为固伦许多时日不能休息,当时凝歌做的不好,如今固伦清醒了,四爷好生睡上一觉去吧。不过,固伦的事情还望四爷手下留情,不要泄露出去才好。”

    凰肆不怒反笑:“我知道你本事不小,但是你确定固伦算是痊愈了?”

    凝歌一愣,却再也不吱声了。

    确实,她不过是懂一些紧急救命的措施,但是却是对这里的药理一无所知,真正治病的人是凰肆,饶是凝歌有通天的本事也不能配出一方叫固伦安心的药来。

    “娘娘……咳咳!”固伦公主声音嘶哑,一边剧烈的咳嗽一边拉住了凝歌的手,半眯着眼睛看着凝歌。

    凝歌凑上前去,“我在。”
第一百零九章 解放
    凰九忽然沉了脸,一把扯了头上的簪子重重的栽在地上,眼睁睁看着那流苏上穿的珠子滴滴答答如雨点一般撒了一地,那白玉制成的牡丹也陡然在地上碎裂成两半,半边玉牡丹滑到了一边的桌子下面,还有一半落定在长笑脚边。

    “最美又有什么用!他连兴师问罪都不曾来!这坤宁宫豪华有什么用!不是终究只有我凰九一个人!”凰九竭斯底里的吼道,似乎是在对长笑说,又似乎是在对自己说。

    说着说着,忽然仰头大笑了起来。笑声却是凄凄惶惶带着许多无奈,这是凰九不该有的姿态,褪去了白日里的坚定不移、冷血无情,此时的凰九卑微可怜,加上那鬓发凌乱,神色癫狂,竟然是透出许多颓废的姿态来。

    凰九眼眶一点一点的泛红,有泪意飞快蔓延。很快一颗豆大的泪珠汇聚而成顺着那死死睁着的眼角一路蜿蜒,埋藏进鬓发中消失不见。

    “娘娘……”长笑欲言又止,皱着眉头弯腰捡起脚边的半株白玉牡丹,“皇上迟早会明白娘娘的苦心。那凝歌也不过是皇上一时新鲜的玩物。娘娘不必太伤感了……”

    凰九陡然直起身子,直直的看向长笑:“玩物?”又“噗嗤”一声冷笑出来。

    玩物何以能叫凤于飞起了撼动凰家的心思,玩物何以能完整的从西凉国回来。又何以能凭借这一个玩物损了凰家两子。

    “本宫以为折磨的是凤于飞。以为有本事折磨凝歌叫他痛苦,可是本宫手上坐拥这万千权利却敌不过一个万千荣宠,最初以为他是没有心的,却不想他的心隔了大半给了那凝歌——一个无用的公主!你瞧瞧这坤宁宫还有本宫这已经开始腐朽的身体,都已经蒙了灰了……”凰九无力得说道,侧卧在榻上缓缓的摇头。

    她是有多愚蠢呢?

    当初以为是步步为营,设计凝歌上了凤于飞的床。处处和凝歌暗中作对,惹得凤于飞频频伸手相助,凤于飞沉迷于凝歌,凰九还一度以为是个折磨他的好机会,只是心里却是刀割一样的生疼。

    就算是一个放在深宫里三年不动的异国公主都能轻易的博得宠爱,而当朝皇后绝色天姿却不能叫凤于飞驻足。

    他不愿意多看她的身体一眼,自不必提会想要碰到她。

    能给她带来安全感的,只有不断的壮大自己,逼迫凤于飞向自己妥协。

    她以为她胜利了,先是林家灭门,斩了凤于飞的左膀右臂,再者是西凉狩猎进献,去的是他最心爱的凝歌。可是她却败得最是彻底。

    为了这卑微的相思,她害得凰捌客死他乡,害得凰柒远走。如今那人竟然是连兴师问罪都懒得来这坤宁宫了。

    可是她从这些个争斗中得到了什么呢?从凤于飞那得到了三顾回头了吗?什么都没有,却是叫区区一个凝歌讨了便宜,得了恩宠,两厢厮守。

    两厢厮守,真是可笑啊。

    如今凰柒带着玉卿和孩子的骨灰远走他乡,凰捌殒命,手里掌握的火岩蛇族转控在凝歌手上,这就好比凰家被斩断了两根手指,而那两根手指却恰如其分的化作了凤于飞手上的筹码。

    这都是她凰九做的罪孽。

    可是她失去了那么多,也终究没有叫那人回头多看她一眼不是吗?

    “这坤宁宫前前后后共有有一万三千块石砖,好似一座华丽的笼子。天下的女人都想要争夺这一万三千块石砖里的华丽,只是却不知道这一万三千块石砖里的冰冷。如今谁敢来要这高高在上的位置,本宫就给她。”凰九冷笑,推了被子下床,颖长的身上只穿了一件单薄的水粉色中衣,且烫金的领口半开,露出姣好的锁骨。

    长笑皱眉,连忙拿了暖塌上放着的披风给凰九仔细披上:“娘娘,仔细着凉。”

    凰九却是一把推开了身上那纯白的披风,厌恶的甩在床上,清冷道:“本宫不要沾染和那老太婆有半分关系的东西,把这满屋子的白色都给本宫撤下去。哼!她那么想死,何苦要人要吊丧?”

    长笑敛了眉眼,连忙道了声是就开始收拾东西。

    忽地,门扉叩响,外面传来三长两短的敲门声音。凰九愣愣的盯着门口,等到那敲门剩下响起了三次,长笑偷眼看着愣住的凰九低声提醒道:“娘娘,是裕王爷来了。”

    凰九惶然惊醒,眼中闪过一丝嘲讽和不屑,嘴里去道:“去开门吧。”

    长笑连忙去开了门,外面一阵冷风吹进来,也迎进来一个一身黑衣的凤于曳。

    凤于曳或许是大病初愈的关系,脸上还残留着一丝病态的苍白,手杖点在坤宁宫坚硬的地板上发出咔哒的一声脆响。

    “云安太后的死是你做的?”凤于曳忽然这样问道。

    凰九看了一眼长笑,长笑敛眉,知道这是主子之间的事情了,连忙迈出了门体贴的守在门外。

    凰九笑着向凤于曳面前进了几步:“怎么?今日皇弟是来兴师问罪的?你可别忘了,当初她害了你母妃。”

    凤于曳眼神微闪:

    “你为什么这么做?”

    凰九依旧是定定的看着凤于曳,素日里凤于曳身上都是一身白衣,唯独今日穿了一身纯粹的黑色,就连领口裙角的滚边也不例外是用绣了祥云的黑色绸缎,脱去了那一身装模作样的纯白,如今这一身阴沉的黑才适合凤于曳。

    凰九的睫毛微微颤了颤,抬起一双玉手搭在凤于曳肩头,凑近凤于曳耳边道:“为了你呀。”

    凤于曳眉头微微皱了起来,低头眼光正落定在凰九半开的领口,姣好的锁骨成一种完美的形状,隐约可见深处一片艳红的肚兜,身上热血翻涌的厉害,被凰九呵着气的耳根更是如如火如荼的一片通红。

    他别开眼睛,动了动嘴唇,沙哑道:“若是为了我,当初何苦要嫁给他?”

    凰九眼神微黯,上下探究的看了看凤于曳:“你知道我改变不了我的命运。当年年幼无知,我遵父命嫁与当朝皇帝,哪里能反抗什么?我和凤于飞是青梅竹马父辈既定的婚姻,你知我的难处。”

    凤于曳轻声嗤笑:“皇嫂,论起青梅竹马,不应当是我和你么?你和他,不过是匆匆一面。”

    凰九脸上颓然变色,看着凤于曳眼神忽明忽暗不知道是在想些什么。忽地一把勾近凤于曳的脖颈,凑近了那一双朱唇就覆盖上凤于曳的,眼神挑衅,瞧着凤于曳眼中闪过的惊讶和yuwang。

    凰九拂开了凤于曳手里的手杖,抬了一条腿搭在凤于曳的伤腿上慢慢磨蹭,凤于曳只好揽着凰九的腰肢木然站立着,即便是接吻,也不曾沉醉到闭上眼睛。

    “我还是处子。”凰九挑衅一笑,唇角染上一丝讥诮冷漠,松开了凤于曳的唇冷冷的瞧着那因为生涩的接吻被咬的有些红肿的唇。

    凤于曳闻言倒吸一口冷气,不可思议的看着面前巧笑倩兮的凰九。登时觉得半挂在自己身上的是一块滚烫的烙铁,他本能的推开了凰九,仓皇后退两步。

    “怎么可能?”素来知道他们之间感情不好,也知道凰九从未有孕,但是也不至于成婚数十年还是处子。这对于凤于飞是个耻辱,对于凰九更是一种侮辱。

    凰九正被凤于曳这么一推,向后一个趔趄险些就摔倒在地上,摇摇晃晃站定之后又恢复了皇后该有的端庄姿态。用手微微拉扯了衣襟挡住了里面一片肤白胜雪,只冷冷的向着凤于曳扫了一眼,厌恶之色一闪而过。

    怎么?是他也开始嫌弃她了么?

    “怎么?你是不信?还是不敢动我?”凰九挑眉。

    凤于曳皱眉道:“皇嫂自重。”

    凰九好笑的看着凤于曳,反问道:“自重?”

    难道他不是一直想要得到她吗?现在叫她自重?

    转瞬之间有好似明白了什么,凰九死死的盯着凤于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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