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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凤雄狮-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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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余两个在不远处翻找行李袋的歹徒闻声也赶了过来。

  “老大,发生了什么事?”一个头发染成一团黄毛的歹徒问道。

  “你是不是瞎了,还用问?我们被发现了呗!”“刀疤脸”满不在乎地呵斥。他扫了一眼倒在地上的易华冠,再用鄙视的目光看看那对被吓得簌簌发抖的小情侣,然后用手一指脸色发白的郑希,狠狠地说:“就是这一对狗男女破坏了我们的好事!你,还有你,都给老子走出来!”

  霍宇衡将目光投向远处,这节车厢的其他旅客很多被惊醒了,不过大家都不敢吭声,有的还故意闭上眼睛,装作还在睡觉。眼前的这三个家伙,从刚才“刀疤脸”放倒易华冠的手段看来,手脚挺快的。霍宇衡和动物搏斗的经历可以说很丰富了,不过还没有真正和人干过架,心里没底,听见人家指名道姓地叫自己站出来,他只好很配合地站了起来。

  “叫我走出来干啥?”霍宇衡疑惑地问。

  “奶奶的,刚才为啥咳嗽?”

  “我嗓子有点痒。”

  他那一米八十的伟岸身材将“刀疤脸”他们也唬了一下。

  “蹲下去!蹲下去!他奶奶的,不听话就给你来一刀!”“黄毛”咋咋呼呼地命令道,拿着一把明晃晃的尖刀在自己面前比划着。霍宇衡只是直直地站着,一双凌厉的目光盯着“黄毛”,像盯着一头野狼,那可以杀死人的眼神把“黄毛”唬得心底发毛,只是手执着尖刀胡乱比划,不敢向前走一步。

  “嘿嘿,这个小妞不错嘛,刚才那声尖叫蛮动听的,听得哥哥我骨头都酥了。来,再来一个,让我们兄弟几个乐一乐。他妈的,滚一边去,被挡住老子的路!”“刀疤脸”伸手想将霍宇衡拨到一边,自己去亲自将郑希抓来。这时候,霍宇衡的怒气彻底爆发了,他顾不上衡量敌我之间力量的差异,一双手闪电般一动,“刀疤脸”伸过来的右手被他的左手牢牢地卡住,然后霍宇衡的右拳闪电般挥出,重重地砸在“刀疤脸”的胸膛。这一招是他对付猛兽非常有效的手段,想不到用来对付人也蛮管用的。

  “刀疤脸”闷哼一声,双膝跪地,慢慢地趴在地上。“好痛啊!”一口鲜血喷涌而出之前,只来得及发出这一声痛苦的呻吟。

  “黄毛”看见老大一招之下就趴下了,吓得脸色比铜绿还要难看,“我的妈啊!”将手中的尖刀往霍宇衡的身上一扔,就想转身往外跑。霍宇衡一伸手接过尖刀,顺手往“黄毛”逃跑的方向一掷,一道白光在“黄毛”的屁股上一闪,“啊……”“黄毛”惨叫一声,趴倒在地,屁股上插着那把尖刀,刀刃进去了大半截,留在外面的只是一截刀把而已。

  “大……大哥,饶命啊,大哥!”另外一个臂上刺着一个大大“忍”字的家伙“扑通”一下子跪下了,连连叩头求饶,地上一片湿湿的液体状不明东西,恐怕都是从他的裤裆里流出来的。

  “霍宇衡,你太强大了!”郑希完全忘记了刚才的恐慌,欢叫着飞奔到霍宇衡身边,雀跃道,“趁乘警还没到来之前,我也要出一口气!谁叫他们想对老娘动歪念头?”说着,脱下脚上的运动鞋,“劈劈啪啪”地给了那失禁的家伙一顿狠揍。可怜那家伙被一个弱女子痛扁,被打成猪头一样,而且连哼都不敢哼一声,因为他发觉,自己哪怕只是稍微呻吟一声,招来的是更加用力的痛扁。哎呀,今天怎么这样倒霉,不但在一个愣小子手上栽倒了,还遇上了一个有严重暴力倾向的女人啊~

  “嘻嘻,想不到打人是这么痛快的!”郑希歇了歇气,一脸陶醉地说。

  “霍宇衡,你打架这么娴熟,肯定是经常打架的吧?难道,你就是传说中的街头霸王?”郑希笑呵呵地问。

  “没有啊,我这是第一次打架,嘿嘿,很幸运还打赢了!”霍宇衡憨厚地笑着。

第八章露了一手
乘警打着哈欠走过来,嘴里唠唠叨叨地抱怨着有人打扰了他的清梦,后面跟着一个旅客,大概就是他去把乘警叫醒的。在过道上,乘警一脚踢着了脸朝下趴在地上的“黄毛”。

  “靠,干嘛躺在过道上睡觉?地上比较凉快么?”乘警狠狠地骂道,正想把他提起来呵斥几句,发现他的屁股上插着一把匕首,匕首的刀刃没入了屁股大半,乘警一激灵,睡意顿时醒了大半,看见霍宇衡这边围着一小群人,连忙从腰间拔出警棍,大步走过来,嘴里虚张声势地喝道:“干啥干啥?聚众闹事么?都回到自己座位上坐好!”

  那个被打成猪头一样的家伙好像遇见了救星,扑过来一把抱住乘警的脚,声泪俱下地说:“乘警同志,我可盼到你来了!”那神情堪比四九年前的贫农遇见了亲人解放军。乘警一看,这人咋成了这个样子?五官都肿得几乎分辨不出来了,谁下手这么重啊?于是同情地问:“你是谁啊?干嘛被人打成这样?两口子闹意见吗?”他看见了旁边手拿着运动鞋似笑非笑的郑希,误以为人家小两口在耍花枪呢。

  “我是小偷啊!快把我拉到乘警室关起来吧,我快要崩溃了!”那家伙哀求道。乘警提着他的衣领把他拉起来,仔细辨认了一下,依稀还可以认出他原来的样子,笑着说:“你一说我还认出你来了,哈哈哈,果然是老熟人了,被我抓到也有三五次了吧?你们几个可算是火车上的惯偷了,这次又被打了吧?活该啊活该!痛快啊痛快!咦,地上还有两个躺着?”

  “这一个是我老大~”那家伙指着嘴边一滩鲜血的“刀疤脸”说。又指着躺在地上的易华冠:“这个人我不认识。”

  “嗯,看来被打得不轻,不过暂时死不了,我去看看有没有医生值班。”乘警说着转身就走。慌得那歹徒一把扯住乘警的衣袖,伸出双手,哀求道:“警察同志,把我铐起来带走吧,我求求你了。”乘警扫了一眼在旁边抓着一只运动鞋仍然蠢蠢欲动的郑希,不由得笑了笑,说:“认罪态度蛮好的,不过我没带手铐,转头再给你一副吧。很久没见过像你这样主动要求警察给手铐的小偷了!应该将你树为小偷榜样,很快就天下无贼喽!”

  说完,很有风度地一笑,转头走了。

  啊~

  身后传来一声惨呼,和噼噼啪啪的击打声。

  小样,谁让你三番五次在我的地盘搞事?警察不能打你,还有群众嘛!乘警一边走一边心里暗笑,看你们以后还敢不敢在火车上偷窃?

  ……

  霍宇衡扶起易华冠,仔细察看他的伤口,幸好,易华冠躲闪得快,伤得不深。

  “咋样?很痛么?”霍宇衡关切地问。

  “有一点。不知道有没有伤到内脏?”易华冠最担心的就是这个,他恨声说,“想不到那禽兽下手还蛮毒辣的,幸亏我躲得快,如果插在胸口,我就太亏了!我虽然今年二十九了,但还没有娶妻生子啊!”

  “我看没事。刀子只进去了一小截,不碍事的,止住血就行。”霍宇衡安慰道。然后从行李架上拉下他那只黄白相间的编织袋,翻找了一会,取出一瓶青黑色的药粉。

  “嘻嘻,你的百宝袋稀奇东西可不少!”郑希在旁边笑呵呵地说。

  “苗家刀伤药,特有效,我受伤都用这个。”霍宇衡像在卖广告。他走过去笑着对郑希说:“可以暂停一下吗?我要他身上的衣服用一用。”

  那歹徒身上的衬衣被霍宇衡脱了下来,撕成了好几条,然后将布片结成了一长条。

  “大哥,不是吧?还要脱了衣服接着打?”那家伙几乎又一次失禁了,身体像筛糠一样抖个不停。霍宇衡连看他一眼的兴趣都没有,走到易华冠身边蹲下,轻声地说:“你先侧身躺着,一会拔刀的时候会有些痛,你能挺住吗?”

  “没事,我挺得住!”易华冠咬着牙坚毅地说。

  “不能拔刀,危险!”一个戴眼镜的妙龄女子从围观的人群当中挤进来,急急地阻拦,“这刀一拔出来,伤口就不停地冒血了,千万不能拔!你这个小兄弟,做事太鲁莽了!”

  “那照你说该咋办?”霍宇衡问。

  “天亮之前火车要停靠一个大站,到时候将他送到医院治疗吧。”年轻女子说,“顺便自我介绍一下,我是医生,我叫夏阳。”霍宇衡扫了她一眼,这医生还蛮年轻的,一张清丽脱俗的脸上戴着一副宽边近视眼镜,头上剪着齐耳短发,穿着一件鹅黄色短袖T恤,下身一条白色纯棉长裤,修长的*和玲珑凹凸的线条表露无遗。

  “不用等靠站,我想试一试。易大哥,你同意吗?”霍宇衡问道。易华冠被霍宇衡脸上的自信神情折服了,不由自主地点点头。霍宇衡深深吸了一口气,右手手指连点,封住了易华冠的合谷、委中、隔俞、曲池、涌泉五个穴位,然后快速拔出匕首,夏阳和郑希都捂住眼睛不敢看,以为是血溅当场的恐怖场面。但是,其他人却惊奇地发现,易华冠的伤口处只是有一点点的血丝渗出来。霍宇衡将瓶子里的药粉倒了一些下去,然后将那条长布条环着他的腰包扎住,拍拍双手站起来说:“好了,两天以后拆开这布条,就可以蹦跶了。”

  郑希早已经停下了施暴,呆呆地看着霍宇衡娴熟地处理一切,太奇妙了吧?刀子拔出来居然连血也几乎看不到啊!这愣头愣脑的小子是学医的?看向霍宇衡的目光,又多了一层神秘。看不透啊!

  夏阳也惊得目瞪口呆。霍宇衡的一连串动作,几乎将她在医学院里学到的医学常识来了个大颠覆,太神奇了吧?不用借助任何器械,单凭一双手,一些来历不明的草药,就可以把一个不浅的刀伤完美地解决了?

  “这是真的吗?”夏阳低着头仔细端详易华冠的伤口,那条长布条包扎着的地方只看得见青黑色的草药,看不到血的红色。

  “先生你是哪一家医学院毕业的?近期有没有收徒弟的打算?我想拜你为师!”夏阳毕恭毕敬地说。

  “我……我没有读过书。”霍宇衡不好意思地说。

  霍宇衡和郑希合力将易华冠搀扶到座位上坐好,郑希关切地问:“躺下是不是舒服一点?我和霍宇衡站着就行。”易华冠用手按一按腰部,喜出望外地说:“感觉还好。兄弟你刚才那几下,不但可以止血,似乎还能止痛呢,我现在都不感觉咋痛了。谢谢你!”

  “嘿嘿,谢啥呢?大家萍水相逢,也是一种缘分,我出手帮忙是应该的。再说,我敬佩你是一条真汉子,打心里敬佩!”霍宇衡诚挚地说。

  一个满头白发的老者若有所思地看着霍宇衡。刚才在救助易华冠的时候,霍宇衡是蹲着身子的,一道蓝盈盈的光闪了一下,老者心里一动,盯着霍宇衡脖子上露出大半截的蓝琥珀,隐隐地还可以看见里面那一根洁白的羽毛,不禁呆呆地出了一会儿神。难道,是传说中的琥珀王天使之泪?

  天使之泪现魅影,天下众生无安宁。

  老者不由得心潮澎湃,如果能亲眼看一看这稀世之宝,就算今晚两脚一伸去*老人家那报到,也不遗憾喽!

  “小兄弟,能借一步和你说几句话吗?”老者按捺住狂跳不已的心情,走上前去对霍宇衡平静地说。

第九章怀璧其罪
第九章怀璧其罪

  霍宇衡看着老者那满头花白的头发,他那皱纹纵横交错的脸上分明有难以掩饰的兴奋,是什么,让这个阅尽人世沧桑的老者如此兴奋?

  “老人家,你是说想和我单独说几句话吗?”霍宇衡疑惑地问。自己和他可是素不相识啊。老者却是很肯定地点了点头,说:“没错,我找的就是你,可以满足我这个糟老头子一个小小的请求吗?”

  “当然没问题!”霍宇衡站起身来。尊老爱幼可是我霍宇衡的美德哦。

  “来吧,请你跟我来。”老者在前面带头走。虽然身体已显得老态,但他的脚步却是稳健而又轻快,在后面看绝对看不出他是上了年纪的老人。看来平时不缺少锻炼。

  但是,霍宇衡讶异地发觉,老者径直进了车厢里的厕所。霍宇衡停下了脚步。

  “进来呀,里面没人。”老者看见霍宇衡停下脚步,急忙伸出头来跟霍宇衡打招呼。霍宇衡心里有点别扭,两个大男人一起进厕所?这老人家不是有某种特殊癖好吧?霍宇衡以前从秋梅带回家来的小说上看过,有些人的喜好是与众不同的。

  “这里面静。放心,我不是坏人。”老者伸出手来扯了霍宇衡一把,将他扯进了厕所。然后从里面关上了门。

  “这地方静,没人知道。小兄弟,我想看看你的胸膛。”老者直接了当地说。

  “你……你太龌龊了!”霍宇衡转身就想夺门而出。老者看见霍宇衡涨红着的脸,知道自己被人家误会了,急忙道歉:“呵呵,小兄弟,你误会了!我是想看看你脖子下的那块宝贝。”

  “哦,吓我一跳。”霍宇衡暗暗舒了一口气。原来他是冲着这块蓝琥珀而来的,自己也想从识货的人口中得到亲生父母的下落呢。于是将衣服最上面的纽扣解开,露出整块琥珀,说:“老人家,你认得这块琥珀?”

  老者的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那块琥珀,紧紧地盯着,眼神渐渐狂热,像一个热恋中的小青年深情注视着他的小情人,他嘴唇颤抖着问道:“我……我可以摸一摸吗?我会很小心的。”霍宇衡心想,他这一大把年纪,把琥珀交给他也没有啥风险吧?不怕他走了去。于是伸手从脖子上解下琥珀,递到老者手上,爽快地说:“老人家,给。”

  老者双手毕恭毕敬地接过来,像一个虔诚的佛教徒手捧着佛骨舍利。他反复地端详,又把它贴在脸上感受它的温暖和润,到了后来,竟然喜极而泣,老泪纵横,嘴里喃喃地说:“天使之泪!我终于看见了。呵呵,在我有生之年终于看见了!死而无憾哪!”

  “老人家,你认识这颗天使之泪?”霍宇衡也莫名的兴奋。或许,这天使之泪就是自己找到亲生父母下落的钥匙?于是,好不容易等到老者情绪平静了一些,赶紧发问。

  “认识,当然认识!”老者连连点头,说,“你可能很奇怪,我一大把年纪为啥还这么激动吧?告诉你吧,我痴迷这件宝贝已经半个世纪了,可惜一直无缘见到,以为这辈子都没有机会见到它了,天可怜见,我终于在进棺材之前得以欣赏到它的真容,真是美不胜收啊!你说,我能不激动吗?”

  “你是从哪里知道这天使之泪的?你知道是谁拥有过它吗?”霍宇衡满怀希望地问道。

  “说起来有一段古。我是中山大学考古系的教授钱谷,年轻的时候就很痴迷古物的收藏鉴赏,一个偶然的机会,我在一本民国出版的小书上知道了这块神奇的天使之泪,据说它不但是稀世之宝,价值连城,而且还有些神秘之处,一直没人能破解。所以自古以来都成为军阀达官争夺之物,民间有句歌谣就是说它的:天使之泪现魅影,天下众生无安宁。至于它究竟经过多少人的手,那本书上没有记载,只说它在明初的时候被一位姓莫的大官拥有,书上对它不但有详细的描述,而且还有作者凭着丰富想象作出的绘图。至于这宝物为什么到了小兄弟的手中,老夫虽然倍感好奇,但是也不好向你冒昧打探。”钱谷手抚着琥珀娓娓道来。一双眼睛若有所思地注视着霍宇衡,似乎要从那张棱角分明的脸上看出什么来。

  “那么,钱伯伯知道十九年前发生的有关这天使之泪的事情吗?”霍宇衡最想知道的就是这个,谜底好像就要呼之欲出了,能不期待吗?

  但是,钱谷的回答使他的期待瞬间破灭了:“十九年前发生的事情?关于这天使之泪的事情吗?我没有听说过。”

  霍宇衡陷入深深的失望之中。

  钱谷苦苦追忆了很久,忽然说:“不过,十九年前,珠江市是曾经发生过一件离奇的事情。那一年的秋天,珠江市最大的帮会狮子会一夜之间销声匿迹,狮子会的骨干成员也好像一夜之间人间蒸发了,至今成谜,这些年来一直成为珠江市民茶余饭后的谈资。不过,我就没听说过这件事和天使之泪有些什么关联。”

  但是,眼尖的霍宇衡还是在钱谷的眼睛里看见了一点犹豫,虽然这犹豫只是一闪而过,但是还是被霍宇衡捕捉到了。难道,钱谷他有些什么不想对他道明?

  “狮子会?钱伯伯,你知道狮子会是一个啥样的组织吗?”霍宇衡急切地问。

  “不好意思,我只是一个迂腐的老夫子,对这些江湖中的事情一向没有什么兴趣。我看你人老实,好打抱不平,我还是要奉劝你一句,凡是不要强出头,以免引来不必要的灾祸。还有,你这件宝物千万不要轻易示人啊!刚才你就是在一蹲身的一刹那给我看见了它的宝光。小兄弟,你可能不了解这块宝物的价值,如果你知道的话,我敢保证你也许会想用一个军队的力量来保护它。要谨记,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啊!”钱谷诚意拳拳地嘱咐。

  “谢谢钱老伯伯的提醒,以后我会注意的。”霍宇衡对钱谷的提醒心怀感激。一个萍水相逢的人能对你的前程关怀备至,为你的安危担忧,这份情怀,确实是令人感动的。

  “呵呵,我一个糟老头子,能在有生之年亲眼看过心仪了半辈子的宝物,还拥有了几分钟,此愿足矣!好好保管,诚实的小伙子,愿上帝保佑你吧!”钱谷还是双手捧着天使之泪,毕恭毕敬地还给霍宇衡。

  霍宇衡将它又带回脖子上,不过,这一次他将最上面的纽扣也扣上了,将它遮掩得严严实实,右手还下意识地摸了一摸。钱谷的一番话,使他忽然间觉得脖子上的这天使之泪有了沉甸甸的重量。潜意识里,他感觉到它和自己的亲生父母有了一种神秘的联系。

第十章将就一晚吧
第十章将就一晚吧

  第二天傍晚,火车到了珠江市。霍宇衡肩上挂着他那只黄白相间的编织袋,右手搀扶着易华冠,随着汹涌的人流,走向出口。易华冠的另一边,郑希背着她那大得有些夸张的背囊,小心翼翼地护着易华冠,不让他被别人撞到。

  “麻烦你们俩,真是不好意思。其实……我自己能走。”易华冠被他们俩一人一边搀着,有些难为情。

  “没什么,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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