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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屋-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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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那独脚女人一贯起得早,往往他没醒来就一拐一拐的支着拐棍,帮他做好了吃的东西,给他倒好了洗脸水,端端正正放在床头。可是这一天这婆娘也跟刘双喜同样睡个天大地亮。

  刘双喜这时气恼地翻起被子,扯开她的短裤衩子狠狠地扒了两巴掌,一会儿在她屁股上现出五只手指印来。独脚女人疼得一骨碌转个身子,不敢骂一句,用手撑起身子坐起来。她知道刘双喜这脾气。他像一条不好惹的狗,温顺的时候伸出舌头,慈和又亲切,恼了时张开利牙凶相毕露。昨夜里,刘双喜脱了独脚女人的衣服,剥得精光, 摸了乳房,又像泥鳅似的钻进被窝里去舔她的屁股,舔得独脚女人痒得直喊。这会刘双喜不自觉地摸到了那残去半截的大腿,兴致大跌,哀声叹气地道:“偏偏这腿要断,不断多好,跟刘青青的……”这后半句他没说下去,说出来大概是“跟刘青青的一样”。起初刘双喜把这独脚女人背回家后睡上一阵不觉得什么,日子渐渐久了,他便感到有些不尽如意,每当看见那半截大腿或摸到它总是不自在起来,就如忽然发现好端端的树干有只大洞疤,又如吃香喷喷的红薯忽然发现自己吞下了一条不寻常的异虫,使他要倒胃口。这时刻他常想起 刘青青那条大腿来与他身边女人的腿相比,一味地回忆跟刘青青的那回丑事来,想过之后他仿佛感到自己会遭到什么惩罚似的。但是不论怎么样,刘双喜碰到了他女人那半截大腿时,便会想起刘青青的大腿。昨天夜里他实在受不了了,舔过独脚女人的屁股之后,坐到半夜才想了个办法。他爬起床拿了柴刀砍下一截树筒,做了一只假脚,绑在老婆那残缺的腿上,然后才动手脚做那回事。这样做了一只假脚,刘双喜也感到了点补偿,心里觉得踏实了一些,添了几份新鲜感,于是这一夜他就多了几倍的劲头,跟老婆一连做了三次那回事,直到刘双喜烂泥一样滑下来。这一夜他比往常都满足。那独脚女人仿佛喝干了一条河的水,累得动弹不得。

  刘双喜赶到筑路工地上已迟到了一个钟头,刘天金问他 为何这样拖拉,说下次如此要扣工钱。刘双喜道:“哎呀,睡过了头。”

  刘天金眼珠黑溜溜地一转,做了个斗鸡眼瞟瞟刘双喜,逗他:“你这孙子又去吃荤的来是不?老了别喊背陀,欠着一点嘛。”

  刘双喜笑眯眯地低声反驳:“你晚上就不吃荤的吆?见不得,我听见墙上的蟋蟀夜夜都叫着不停呢!”

  “你晓得它们在那个吆?” 刘天金问。

  “我都见着了,跟人做那事差不多。”

  旁边一群女人听到他们讲到这里,吃吃地笑起来。有的女人笑得死去活来,捂着肚子揉了又揉。 刘青青也在那里,她没笑,脸儿绷紧的。

  刘双喜刹时住了口,认真地干起活来。

  刘天金掩嘴忍着笑声,躲在刘双喜背后做鬼脸。

  女人们又被他逗得哈哈大笑。

  中午休工时,大家都把带来的饭菜、薯干拿出来,摆在地上三三两两一群吃起来。刘双喜出门时匆匆忙忙只吃了一条红薯,为了节约已经不多的粮食,他就没带中午吃的东西。他担心独脚女人以后饿肚子。这时他便悄悄钻进旁边的树林里躲避起来,免得看他们吃。

  午休吃东西规定一个钟头,刘双喜想趁他们吃东西的隙儿睡一觉,恢复一下精神,打算下午干活时出力给大家看看。躺下树丛刚睡了一会,神志朦胧的时刻,他听见好像下起了雨,淅淅沥沥的响。但是那雨声落了一阵又一阵,他总没感到一滴雨点掉在脸上。转转头,只见隔八、九米那边,几个女人在屙屎,多数人屙完了在那扣裤头,只留着一个隐在树跟下还在啦啦啦地屙。刘双喜偏着头看入迷了,禁不住抓起一只小石头丢过去,正好打在那女人的腿间,那女人以为是什么,吓得哇哇大叫,收起裤头就往回跑,喊了几个男人赶过来一看是刘双喜躺在那地方笑嘻嘻的。那女人脱掉鞋冲过去朝刘双喜猛揪,揪得刘双喜着慌想逃,可是又被那几个男人拖住抓出工地上,让那女人不停手地猛揪猛敲,打得刘双喜面青耳黑。那女人的丈夫气得发抖,举着锄头要锤过去,被刘青青一把夺了去,他转手再拖了一把, 刘青青用身子挡住他的去路,推着他走到了另一头。

  刘双喜这时辩护道:“我又不是特意的,是偶然遇见的,干我卵事?”

  女人们都愤愤的责问他:“那你干啥要投石子?不是存心有意吆?”

  刘天金这时板下脸孔对刘双喜道:“再吵今天不算你刘双喜的工,还不动手干?你这孙子就喜欢惹黄蜂刁卵,干啥要躲着看女人屙屎,你家的还没有看够?不都是一样样的?”

  刘双喜不敢顶刘天金的嘴,服理服气地埋头干起活来,半天没放出一个闷屁。

  29

  太阳即将落山的时候,刘双喜肚子饥饿得咕噜咕噜响个不停,里面仿佛紧紧地打了一团草结,箍得他想坐下地来。他时不时抬头扫一眼天色,巴不得快点落黑回家。可是这一天下午他觉得格外漫长,那太阳一动不动老是在那个位置挂着。这时旁边一个人挖到了一座古坟,骨头钵子打烂了一只,里面空空的,见不着半块骨丝,只积存着几抓泥。另一只骨头钵子未打烂,那人举锄又敲了一下,咣的一声,刹那时钵子里传出一阵奇异的声音。那人蓦地丢了手中的锄头,吓得大叫一声;“有东西!”

  大家紧张地忙闪到一边,倾听着那只骨头缸里的古怪声响,一会就消失了。

  刘双喜蹑手蹑脚走过去一探,回头对背后的人们摇摇脑壳,说是没东西。大家围过去看个究竟,一个人发现了线索:“看,那不是有个洞吆?”原来这对骨头钵子不知是哪个朝代留下的,钵子已经朽酥了,发出声音的那只钵子底里有一个洞,透进了下面的土层里,滑滑的像个老鼠洞。大家鸭一舌鸡一嘴地猜估这绝不是老鼠洞,说老鼠洞不会钻得那么深,更不会往下钻,一般在土地表层。有人猜是穿山甲,有人猜是黄鼠狼,刘天金最后建议大家别再猜下去,趁没落黑多做点活。刘双喜拿了一抓干柴草塞进那只钵子里点燃,脱下衣服扇起来,将浓浓的火烟扇入那洞里去。果然不到半分钟,里面洞里冲出一条十多斤重的黑蛇,风似的窜出钵底跃上地面,嘴里伸出两根闪电般的舌头。刘双喜举起锄头就往黑蛇腰间打过去,黑蛇气愤得睁起眼,脑袋像打着气的皮球涨得大大的,又如一把扁勺。“是眼镜蛇!眼镜蛇!”刘双喜话音未落,黑蛇猛地蜷过来在他大腿上咬了一口。刘双喜喊了一声“哎哟”,敏捷地拧住黑蛇的喉部,高举在空中甩绳带似的飞转了几圈,然后往地上一丢,黑蛇再也爬不起来,浑身软瘫地躺着,只是颤动着那截尾巴。

  刘双喜刚神气勃勃地迈脚踢了踢黑蛇的胸脯,又“哎哟”地叫了一声。这时他站不稳了,蹲在地上,撩起裤筒,大腿青紫得怕人,黑蛇咬过的伤口流着变色的赤血。

  这时刻,旁边的人都眼巴巴的看着,而没一个人走前去帮他解急。有人背过脸去呸口沫,私下骂:“这种人巴不得死了去!”有的人向他投去讥讽的一瞥,连刘天金负责带队的人都不看他一眼地走开了。这都是因为他中午偷看女人的事情导致的。

  没办法,刘双喜这会只好自己脱下裤头的皮带,死命地勒紧大腿的最上边,为的是不让它与上身通血,否则他的后果将不堪设想。

  这时休工了,大家只走各的路,把刘双喜一人抛下了。那条黑蛇还没完全死去,只是被甩得松散了骨胳无法溜了,这时它睁着蓝悠悠的眼睛仇恨地盯着坐在不远的刘双喜。刘双喜望着黑蛇,心里渐渐地后悔不该这样残酷地置黑蛇于这种命运。他感到了黑蛇的可怜,这时又爬过去,伸手轻轻地抚摸着黑蛇的尾巴,黑蛇的尾巴冰冷得就和他的心一样。

  归宿的小鸟在刘双喜头顶不断地飞过,欢乐地叫着。早春的晚风带着刺骨的凉意,使刘双喜冷得战战兢兢地抖动着身子。

  星星淡淡地从灰灰的天空中跳出来。

  刘双喜的手在黑蛇身上摸着摸着,黑蛇衰叹地抬了抬头,最后用火一样燃烧着的眼睛望了一眼刘双喜,含恨而死。刘双喜坐了一会就开始往回家的路上爬起来,爬啊爬啊,额上泉水一样淌出汗珠,叭答叭答地掉在身前的泥土上,那只腿毫无知觉如拖着一只沉重的石头。他低头咬着牙齿,恨不得将那只腿砍了,可是身边没带柴刀……爬到四十几米远的地方他觉得眼皮在不自觉地紧闭,他努力睁都睁不开,接着一切都不知道了……他倒了。

  这时他身边出现了刘青青。

  她背起了他。

  30

  洞房里的她害羞地笑着,他颤颤抖抖地靠近她,伸手抓住她的肩膀,隔着薄薄的内衣,他感到了她同样在战栗。突然间她听到他一声低低的呼喊,一双胳膊箍住了她的腰,双手在她浑身滑动着。她此刻蓦地想像到钻在葡萄架里摘葡萄的情景。他的这双手使她激动,甜蜜,又为它恐惧害怕。他的脸由于兴奋而歪扭、难看,好像是一只失去了控制的车轮。她于是闭上眼睛,快乐渐渐涌着全身,上升在喉咙里时变成了唯有她才听得见的笑声……

  这一对小夫妻新郎叫刘椿古,新娘叫谢桂贞。

  刘椿古是个小篾匠,常年在外头游游闯闯找活干,虽没进过学堂,大字认不得一个,人却天生聪明灵活,鬼点子特别多。刘椿古走到哪里都惹人欢喜,愿意给点活什让他做。这样混了五、六年,刘椿古从一个十六岁的小伙子眨眼间变成了一个男人,肩膀长得厚厚的。他不单身材长得好,脸相也挺英俊,一到有姑娘的人家时,姑娘们都会被他引得春心勃动,悄悄与他打野眼。

  刘椿古在外做篾匠,曾经遇过几个大胆泼辣的姑娘,半夜里上门来摸到他身边……刘椿古的桃花运真是不少。于是刘椿古常在他老父亲面前打赢话:“爸,你别愁我以后没个老婆,我会带进一个来你看看。”他爸噗地一声干笑,道:“你少吹大炮,到时不把我的衣兜掏烂才好!你一个黄毛鸡子就想捡老鹰食?”刘椿古拿他爸这样一蹊落,气没一处出。他受不了这一股气,闷得像个瘟猪,当日没扒一粒饭,就出了村去继续揽活干。刘椿古暗暗发誓要用事实塞住他爸的那张嘴巴,不让他小看了自己。

  从此之后,刘椿古对姑娘多了一个心 眼,不光想碰一两回的“野食”,还想拉一个进爹爹坑去给他爸看看,让他爸不花一分一厘娶个媳妇。因此,这回他顺手带了一把梳子装进工具箱里,每天早晨起来干活时首先把蓬乱的头发梳得整整齐齐,光光亮亮地打上一点发油,抹得条条有序,来路分明,就活像戏台上的奶油小生。可是做篾匠活成天坐在矮凳上挥动篾条,把地上的泥尘弄得满头是灰,刮去的竹青飘在头顶上,晚上不洗头怎能奈得下去,他坚持天天睡前洗澡冲头。后来他想了个办法,戴起草帽来遮住了飞来的尘灰和竹青。等到哪个姑娘走前来跟他打野眼搭话的隙儿,他就把头上的草帽摘了,让姑娘看见他那亮亮的黑发。他心里明白自己的黑发可当作一种眩耀。因为他的头发特别黑,黑得很迷人。刘椿古这时候干活就心不在焉,肚里思量着这姑娘是否已经注意到了他这亮亮的黑发,或者思量这姑娘是否是那种半夜会摸上门来的,或者思量这姑娘是否愿意跟他进爹爹坑做他的老婆。

  31

  那年夏天他转到一户姓谢的家里补箩筐,姐弟两人对他很是热情。那做姐姐的对他更是亲切,整天对他笑眯眯的,眼勾勾的,说笑时嗲里嗲气。

  刘椿古被这姑娘迷住了。

  这姑娘看上去约二十一、二左右,其实她已经二十七岁了。她长得苗条,又嫩又白,竹叶脸像一面镜子透亮,秀丽动人。她的乳房丰满地顶着薄薄的衣衫,没扎乳罩,走动时忽左忽右忽高忽低地像两只蝴蝶在飞窜。

  刘椿古在他们家做活的第三天,那姑娘的弟弟出门去了,刘椿古就问那姑娘:“你叫啥名字?”那姑娘说:“谢桂贞。你呢?”他说:“刘椿古。”

  “今年多大了?”那叫谢桂贞的姑娘笑眯眯的问刘椿古。

  “二十二了。”

  “我也二十二,咱们同岁哩。”她在瞒他。

  “你哪月生的?”

  “正月。你呢?”

  “八月。”

  “那我可以叫你弟弟啦。”她笑道。

  “是哪。那我也可以喊你姐姐啦。”刘椿古带玩笑的口气道。

  谢桂贞这时又笑眯眯的,她捡起地上的一块废竹皮甩在刘椿古的脸上。刘椿古没理她,可她再次捡起一块废竹皮甩在他脸上。刘椿古这回不得不说:“你再动一下,我就……“他笑盈盈的,并不是生气。谢桂贞笑眯眯的跑进她房间里,从窗口里露出脑袋七嘴八舌地对他嚷着,说什么他把她家的箩筐都弄坏了,他的技术不高啦,等等。刘椿古火了,打算冲进去扫她两个耳光,然后丢了活什离开这家。可是刘椿古冲进她房里时,她爬上楼梯钻上了房间的二层楼里。刘椿古怒气未消,哪肯罢休她这样戏弄,他立即爬上楼去。楼上黑鳅鳅的见不着那谢桂贞的影子,刘椿古长长地伸开两手摸着摸着,在墙角里忽地摸到了谢桂贞的两只乳房,一松一驰的起伏着。刘椿古被这一触什么都忘记了,还没等他醒过来,他倒被谢桂贞搂着了,在他身上乱摸乱抓。刘椿古蓦地明白了一切。青天白日在楼上做这种事是愚蠢的,万一被人抓着……刘椿古挣脱谢桂贞的怀抱,爬下了楼,一肚子气云消烟散。他继续在门口做活,没有走。

  谢桂贞这天上午一直躲在屋里没作声。

  刘椿古也像闷在葫芦里似的。

  晌午,谢桂贞的弟弟回来了,谢桂贞做了午饭,又是笑眯眯的,楼上发生的事情仿佛没有过一样。刘椿古闷屁不敢打。

  晚上刘椿古在院子外边的一间闲房里睡着,静悄悄的,听见院子里的狗在打呼噜。谢氏姐弟住在院子里的堂屋里,隔刘椿古睡的地方要走过一条石阶。将近半夜时分,刘椿古朦朦胧胧地睡过去了,可是一阵轻轻的敲门声把他吵醒。刘椿古以为是有人来玩,打开门一看是谢桂贞,谢桂贞说:“你就睡了?还早着呗!”

  刘椿古问:“还早?你来干啥?”

  谢桂贞不做声,羞涩地垂下头。

  刘椿古对这种事经历多了,他并不慌张,看看四周没人,一把将她拉进屋里,关上门栓。

  “你到底想干啥呀?”刘椿古故意地问。

  “我弟弟要我来这里……”

  谢桂贞忽然抽泣起来,大串的泪掉落地上。

  “你弟弟?”刘椿古睁起眼睛。

  “他想把我做你家里的,所以你一来他就要我跟着你……”

  “你嫁给我?”

  “嗯,嗯……”

  “要钱吆?”刘椿古敏感地问。

  “不要钱的,我年龄大了,弟弟巴不得赶我早点走出家门去……他也想娶老婆了……可我还在家。”

  “你弟弟多大年龄啦?”

  “二十四啦。”

  “那你瞒过我。”

  “哪里瞒过你?”谢桂贞泪眼涟涟的。

  “你上午不是说过你才二十二岁吆?”

  “是哪。”

  “那你刚才说你弟弟是二十四的人了,这怎么回事?”

  谢桂贞哑了。蓦地,她嚎哭起来。刘椿古猛地整个儿把她抱进被窝里,用棉被堵住她的嘴巴……

  32

  这一夜,刘椿古没跟谢桂贞一起睡觉,他在床边坐到天亮。他被谢桂贞的一段遭遇感动了。原来,谢桂贞是个大学生,曾经咬牙切齿地把大箱大箱的书籍塞进灶膛里烧了两天的饭。她后悔自己不该去读书,读书枉了一片精力,到头来叫她骑虎难下,清闲的工作难找,苦活不愿意干。凭着长相她想嫁一个公务员或老板,可是人家没有选择她。一晃就到了二十七岁了。在乡下,姑娘十七八岁就得嫁人,过了年龄就难嫁了。谢桂贞想与弟弟分家打一辈子单身,可考虑到以后谁给她吃的呢,又灭了这个念头。当刘椿古碰来时,谢桂贞的弟弟别有用心地对她讲了一大串关于刘椿古的情况,并暗示她去接近刘椿古。谢桂贞看到刘椿古做篾匠能挣点钱,估计他家的日子过得不错,她还听说过大山里的女人除了生育儿女之外,不会有多少事做,活什一般由男人承担着,女人们个个长得瞟肥白嫩。谢桂贞不禁对大山里的生活产生了向往,她不再想什么了,碰到书本她就伤心,把它丢得远远的。于是刘椿古一进她家门,她就喜欢上了他。刘椿古不但有一手好手艺,人也长得挺英俊的。她从他浓浓的眉毛中萌发了一种奇异的吸引力。他的眼睛,他的鼻子,一切都成了她充满欲望的感觉。因此,她故意地戏弄刘椿古,设法接近他。

  第二天,刘椿古同意谢桂贞跟他进爹爹坑过日子,他跟她弟弟做了商量,对方都不需添麻烦,女家不带嫁妆,男家不付聘金。

  在谢桂贞家做完篾匠活,刘椿古就带了谢桂贞离开了谢桂贞的家,两人欢欢喜喜进了爹爹坑。爹爹坑的人们都夸赞刘椿古有两下本领,把这么一个大姑娘轻而易举地带回家来,又没花一分钱。刘椿古老爸惊喜得屁股眼冒烟,笑得牙嘘嘘的。他忙喊来隔壁的邻居帮忙磨豆腐,宰鸡宰鸭,办了两桌酒席请了长辈子叔,简单地办了儿子的婚事。直到深夜,亲属邻居都散去之后,刘椿古才进房关紧门抱紧谢桂贞,一同钻进了被窝。谢桂贞是个老姑娘了,这一夜特别兴奋。

  清早起来,刘椿古望着含羞的谢桂贞问:“你看这个家怎么样?你满意吆?”

  谢桂贞嗔怪道:“都跟你睡了觉,不满意又怎的?”

  “别转弯,说呀。”

  “满意。”

  刘椿古笑了, 揉了揉她的乳房。然后帮她穿衣服。

  “刘椿古,看你这样子,以后也对我好吆?”

  “什么时候都一样。”

  “你嘴滑。”

  “都结公婆了,还瞒你的?”

  谢桂贞瞪着刘椿古默然了许久说:“那天晚上你干啥不跟我睡觉?我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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