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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宫记-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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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薇手上粘糊糊的,这会儿就要挣扎着起身去擦手。皇帝却不让她起,只自己披了衣裳下床,绞了帕子过来替她擦手。

    “回头朕替你洗澡,好好补偿你一回。你莫要再生我的气。”

    “不会,我一点儿没生气。”

    “当真。”

    皇帝一挑眉,那眼波流转的韵味看得知薇直流口水。

    “您这般好,我怎么舍得生气。只是有些难过,当时只当您真不要我了,真是觉得人生黯然无光,再也没什么生趣了。”

    这是赤/裸裸的表白,皇帝听得心头大喜,又一次欺身压了上去。

    “朕当真要死在你手里了。这刚刚才完竟又想要了。”

    “您悠着点,多了对身子不好,您病还没全好。若叫傅太医知道我给您做了这种事儿,少不得要骂我。”

    “咱们的事儿不叫他知道。他只管治病,关起门来行房的事儿,怎能说给他听。这会儿先到这儿,晚些再说。”

    知薇不由苦着脸:“您不会吧,身子要紧啊。”

    “朕好些天没见你,早就想得慌了。只是如今在外头,朕不好轻易破你的身子。万一你有孕,这一路颠簸可太辛苦。若一时不察小产伤了身子,以后再要可是难了。所以这些天朕会忍,待得回宫之后,朕再好好补偿你。”

    知薇红着脸道:“这叫什么话,怎么成了补偿我。说得好似我想要似的。”

    “难道你不要?”皇帝说就去吻她的唇,“这种事情本就是阴阳调和,并非只有男子才有想法。你方才也是动情了,对不对?”

    “没有。”

    “撒谎,要朕脱了衣裳查看吗?”

    “不要不要。”知薇吓坏了,赶紧伸手去拦他。怎么能让他查呢,她现在浑身发热,身体极其敏感,哪里经得起他三查两查的。

    “皇上您就饶了我吧。”

    皇帝就笑:“成,那便饶你一回。只是下一回你得换个姿势才行。”

    “什么意思?”

    “就算只是帮朕,也可以有不一样的法子。”

    知薇呆呆看着他,见他眼里闪过狡黠的光,瞬间明白过来。她下意识捂着嘴,含糊道:“不成不成。”

    用嘴什么的,也太过分了。

    皇帝却毫不在意,将她的手拉下来,放在掌心摩挲:“这有什么,夫妻间这种事本是平常。你如今还稚嫩,待得以后说不定比朕还爱这些个。”

    “您胡说,我才不会。”

    “会不会到时候再说。这会儿说大话没用。”

    知薇被噎得回不上话来。上辈子她确实见过几个在这方面比较在行的女人,人家谈论起这事儿来就跟吃菜似的,反倒是她一个无关的听众面红耳赤,恨不得挖个地洞钻下去。

    但也因这几人,让她知道了这事儿乃是极致快乐的一件事儿。只要熬过头一回的痛楚,往后便会如置身于天堂。

    原先打算一辈子不嫁人,所以没什么想头。现在既准备跟着他过了,知薇竟也期盼起来了。

    只是想到皇帝方才的话,她又有些计较:“听您的意思是不是常同人做这样的事情?”

    “从未有过,你是头一个,也是最后一个。”

    “我不信。”

    皇帝就俯下身去咬她:“信不信往后你就知道了。你在朕身边日子也不短了,何曾见过朕临幸惹他女子,便是手也从未摸过。朕这一颗心全拴在你身上,这辈子是解不开了。所以你要好好待朕,切莫辜负朕。”

    知薇心想,他这是为了自己一棵小苗放弃整个森林的意思啊。

    两个人就这么抱在一起,腻歪了一个早上,一直到后来马德福担心皇帝,过来门口“招魂”,才把这两人从床上招起来。

    皇帝又服了一次药,气色渐渐好起来。知薇体贴入微,事事抢在前头替他做,真恨不得连药也替他喝了。

    手臂上的伤口她也给换了药和纱布,初看到的时候那长长的一条真是触目惊心。好在血已止住,外翻的皮肉正在愈合,用了傅玉和给的外伤药后想来会好得更快。

    知薇抹药的时候小心翼翼,生怕弄痛对方。皇帝却不在意:“不必这么在意,朕不痛。”

    “真的不痛吗?”

    “与从前上阵打仗比起来,这些小伤不算什么。朕十五岁领兵上阵,有一回轻敌大意,叫人一箭射中胸口。那箭上淬了毒,疼起来当真要命。朕这辈子都没这么疼过,真是有些捱不住。后来伤好后,朕又亲自上战场,将那射我一箭的敌军主将给生擒了,又叫傅玉和弄了种更霸道的毒来,叫他好好尝尝这滋味儿。”

    知薇心想皇帝从前还有点孩子气,这睚眦必报的架势,真是得罪不起。

    因他说起中毒的事情,知薇便顺嘴问:“那皇上昨儿夜里旧疾复发,可就是那一次落下的病根?”

    皇帝神色微变,但很快恢复正常,只问:“你怎知这个事情?”

    “早上过来时听太医们说的。我问了傅太医,他却不愿多说。我本猜这事儿是不是与我有关,他却叫我自个儿来问您。”

    “是不是与你有关,你都不记得吗?”

    知薇有些不好意思:“我刚入宫的时候得了场大病,醒来就把从前的事儿给忘了。”

    “那你都记得些什么?”

    “只记得头一回侍寝,叫您嫌弃的事儿。”

    皇帝有些汗颜,看来她也挺记仇。他一把将人搂进怀里,深情道:“是朕不对。从前朕亏待你,如今就遭了报应。眼见着你就在身边,却是碰不得你。早知当初就该幸了你,只怕现如今皇子都生了。”

    知薇心想这叫什么,不作死不会死吗?
第88章 提醒
    自打回了苏州后,知薇就跟长在皇帝身上似的,一刻也没能分开过。

    除了夜里睡觉皇帝良心大发,会叫她回暖阁外,其他时间走哪儿都带着她。

    这会儿皇帝才发现,其实叫她做宫女也是有好处的。有时候宫女比后妃来得自由,哪怕他召见臣工时,知薇照样能在边上侍候着。可若她是妃子,便不能了。国有国法,他再钟情于她,祖宗规矩也不能破。

    太后和安阳公主也一并从南京过来。太后是见过大事面的人,对这次的事情并未放在心上。收拾几个毛贼而已,皇帝出手都让她觉得多余。

    至于安阳依旧没心没肺,每日里总要来找皇帝玩。于是日日要跟知薇打照面。刚开始知薇有点担心,怕她小人家心里有想法。后来处久了发现她不是装傻是真傻,心在得跟什么似的,完全没把她放在心上。

    很多时候她不是跟她抢皇帝,反倒是跟皇帝抢她。总叫她陪着做这做那儿,有一回还说要带她回屋,让她教她刺绣。

    这可把皇帝给气得,端出严父的架子来数落了她几句。

    安阳不服气:“女工也学不得吗?”

    “那就叫针线师傅好好教,她绣的那些胖兔子,你不准学。”

    知薇在后面听得冷汗直流。皇帝还真是小气。

    待安阳走后知薇就这件事情向皇帝讨教:“您当初是怎么知道那个人是我的?”

    “你把那柄扇子给了安阳,朕瞧了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那扇子呢?”

    “朕问她要来着,她竟是不给。果真是女大不由娘,连朕的话也不听了。这样吧,改日你有空再绣柄一样的,朕拿那个同她换。”

    知薇无语:“您怎么跟个孩子计较。一柄破扇子,公主喜欢便给她吧,你还缺把扇子啊。”

    “那不一样,朕与你那回相见,是遭了罪的。朕得把它收起来,哪日你惹朕生气了,朕便拿它打你的屁股。”

    “您还真是……”

    知薇彻底败给他了。

    不过绣扇子的事儿先不急,皇帝身子要紧。知薇日日侍候得紧,一丝一毫都不许出差错。每样吃食都尽心尽力,深怕有什么吃了对伤口不好的东西。

    刚开始她不懂这些,就一直拉着傅玉和问。后来傅玉和叫她问烦了,便拿了几本相生相克的书给她,叫她自己看。

    知薇这才觉得自己做得有些过分。不肯接受他就罢了,还成天在他面前秀恩爱,难怪他要生气。

    傅玉和那么心高气傲一人,能做到这样已属不易。

    于是她又开始操心给人家找老婆的事儿。谁知把这事儿同皇帝一谈,皇帝却连连摇头:“他若肯让朕指婚,如今孩子都能满地跑了。他就是个怪人,不愿被俗世纠缠,搞不好哪天出家为僧,朕也不会吃惊。”

    “那怎么行,雪容怎么办?”

    皇帝点她额头:“雪容朕自有安排。若傅韫不收她,过段日子朕便放她出宫去。只是她家人皆无,出了宫也是孑然一身,或许还不如留在宫里更好。”

    “那皇上就给她寻门亲事呗。”

    “你还真是得寸进尺。朕给傅韫指婚便罢了,难道连一个宫女的婚事也要操心不成。朕如何忙得过来。”

    “您这是能者多劳嘛。雪容一身凄苦,总要有个好归宿才成。况且上一回她叫傅大人救了,这事情也没个说法,总不能就这么算了吧。”

    “要如此说,他傅韫得娶几个老婆,救一个娶一个,可是比朕还要忙了。雪容的事情你不要操心,她是犯官之女,朕是绝不能为她指婚的。你倒不如自个儿争气点,哪天手里有了实权,她的去留全由你作主便是。”

    知薇坐那儿正给皇帝绣腰带,听到这话随口回了句:“我怎么争气,这也不是想想就能成的事儿。”

    皇帝就过来抚她的肚子:“这里争气,还怕处置不了一个宫女的婚事。”

    怎么说着说着又到生孩子上头去了,知薇也是拿他没办法。想起他总说生皇子的事情,一时有些担心:“若我生不出皇子又如何?”

    “那便生个皇女,朕一样疼。”

    “若是连皇女都生不出来呢?”

    这下皇帝不由皱眉,还颇认真地想了想,随后咬牙道:“那朕就叫傅韫天天给你开药,一日按顿喝,喝得你一身药味儿,我倒不信还生不出来。”

    知薇最怕喝药,立马举手投降。两人笑闹一番后,皇帝突然过来搂着她,倒把她吓一跳。

    知薇赶紧叫:“您当心点儿,我手里有针。”

    “扎不死朕。”皇帝边说边咬她耳垂,“你别怨朕,朕其实不在意你生不生。只是后宫之中女子总要有子傍身才是。朕虚长你几岁,若有朝一日先你而去,你也该有个依靠才是。”

    好端端的两人还年轻着,他怎么就说到这个了。知薇放下手里的东西,就去捂他的嘴:“不许胡说,什么去不去的。您是万岁,您就得活万万岁,哪有比我先走的道理。您也知道我笨,没您罩着我可活不下去,谁都能一口吃了我。所以您一定得活得比我长久才行。”

    “好,那朕就比你多活几日。不过就算这样,朕还是想叫你生个皇子。就生一个,将来待他大了,朕封他为太子,再大些就把皇位传给他,朕带你云游四海去,定不叫你失望。”

    这幅蓝图描绘得很不错,知薇一下子就喜欢上了。生的儿子能不能当皇帝是其次的,关键是能出宫去玩儿。古时候什么都不如现代好,可山川美景却多得数不胜数。她也想饱览万里河山,活得潇洒恣意。

    可这种生活的前提却是,她必须得生个儿子。这让她有点发怵:“非得是我生的吗?您不是有儿子了,把皇位传给他们不成吗?”

    皇帝暗笑她傻。皇权更迭哪里是这么容易的事情。虽说当朝以孝治国,即便他传位于子当了太上皇,也不会有人越过他去。可他得为知薇着想。

    不管是良妃宣妃还是慧嫔,没一个跟她对付。他这么专宠于她一人,势必要叫她被人忌恨。若他一直在位倒还好办,可一旦让出皇位,难保别人不会冲她下手。

    所以唯有她的儿子当皇帝才是正理儿。儿子断不会害母亲,只会尽心维护。到时江山交予他手,他才能放心带着知薇出去快活。

    可怜那还未出世连影子都不知在哪儿的下一任皇帝,竟在不知不觉间已被其父赋予了这么重的责任。

    皇帝想到未出世的孩子,心里涌起一股暖意,抚着知薇的额发道:“所以这些日子你要听话,听朕的话也要听傅韫的话,他开的药你都要吃,知道吗?”

    “什么药,生子的药?”

    “是调理身子的药。你又不能生,吃那种药做什么。你这身子骨有几两肉,就算没有身孕也要好好调理才是。朕真怕哪一天太过用力,就将你给折断了。”

    知薇白他一眼:“您还说我呢,您病才刚好。该调养的是您才对。”

    “朕没事儿,从前伤得多了,如今便不觉得了。”

    知薇心想老皇帝还挺狠的,亲生儿子就这么扔战场上去了。她完全忘了皇帝从前不过是个皇子,也不见得多受宠,有这样锻炼的机会反倒难得,自然要拼命抓住。

    她盯着皇帝的胸口瞧:“除了那一箭外,还有哪儿伤着了?”

    “有一回叫了刺了一刀,就在腹部处。”

    “所以这一回你就叫小庄子这么骗我。”

    “总要叫你为朕伤心一回才是。只是朕这么骗你,也没骗出你的真心来。还当你来了之后总要说几句好听话,结果只是哭个不停,哭得朕头都疼了。”

    “您不说我哭得还累呢,好好的非吓我不可。”她边说边解皇帝的外衣,摸着里头的中衣道,“伤在哪里了,重不重?”

    皇帝叫她摸得气息凌乱,只得握着她的手放到某处:“就是这里,一刀刺下去,朕在床上昏睡了半个月。幸亏命大,不然这辈子便遇不上你了。”

    他说得轻巧知薇听得却心惊胆颤,摸着那肌肉眼前出现血淋淋的画面,身子不由抖了抖,再开口的时候声音便软了几分:“您以后得当心,您不是想叫我生小皇子吗,若您身子不好,怎么生得出来。”

    这是对皇帝作为一个男人生生的挑衅,皇帝心想还真是妖精,三两句话就挑得他兴奋不已。他扳过知薇脸来,缓缓地吻了下去。

    两人便这么没羞没臊地在房里放肆拥吻,完全没察觉外头正要进来。

    那是傅玉和,来给皇帝扶脉来着。正巧小庄子煎了药过来,他便接了一并送进来。进屋前他让马德福在门口跟皇帝报备一声。

    马公公扯着嗓子说了句“皇上,傅太医来了”。隐约间傅玉和觉得似乎听到里头“嗯”了一声,就当皇帝允了。于是自个儿挑帘进来,生生撞见了那不该看到的一幕情景。

    那一刻傅玉和当真觉得,自己回头得配味药好好洗洗眼才是。

    

    知薇只觉天旋地转,一把推开皇帝掩面奔了出去。

    如果这会儿谁递给她一块豆腐,她肯定一头撞了上去。

    房间里皇帝却是一脸平静,起身掸了掸袍子,冲傅玉和道:“下回进来前先弄点动静出来。”

    傅玉和:“马公公通禀过了。”

    皇帝依旧面无愧色:“哦,是朕没听到。”

    傅玉和就想,能当皇帝的人果然不一样,别的不说脸皮一定要厚。

    “你这会儿来寻朕……”皇帝看到他手里的药,接过一口喝下,又坐下将右手搁在小几上,往上撩了撩衣袖。

    傅玉和抛除杂念仔细扶脉,又察看了皇帝的气色,最终道:“皇上这回已大好,往后记得莫要过于操劳,这毒慢慢便能褪了。”

    “这回不光朕操心,你也费了不少心思。朕知你对赏赐向来不看重,可有什么想要的东西同朕说说,但凡朕有的,定会给你。”

    傅玉和想了想:“旁的也不敢要,臣有几味药材一直寻不到,听说皇上的小库房里有,想向您求一些来。”

    “是些什么你说来听听。”

    “太多了,回头臣写张单子给您过目,您看着给就成。”

    这哪里是求,分明就是厚着脸皮搜刮他。他傅玉和看中的东西定是价值连城,皇帝虽不缺钱却对他这种打劫式的讨赏方式哭笑不得,一摆手道:“成,你便写吧。有多少朕便给多少,也算是谢过你这一回护着知薇有功。”

    傅玉和刚想同皇帝道谢,又听他问:“拿她与那些药材比,哪个更重要一些?”

    “皇上问这话臣没法儿回答。人与东西本不能相提并论。臣研究药理为的是什么,也只是为了救人一命罢了。不止是知薇,任何人的性命都该重于药材才是。否则大夫治病救人便成了一句空话。不过臣要这些东西确实存着私心。她既一心向着你,我再纠缠也无意义。倒不如成全你们,也叫皇上嘴里吐块肥肉出来,叫我吃个饱。”

    皇帝对他的坦诚相当欣赏,当即笑了起来:“好你个傅韫,当真是半点亏也不吃。你倒是同朕说说,你当初是不是真有带她走的打算?”

    “确实有,只是她心思一直不定。被您伤成这样还是一心记挂着。在镇江碰上穆将军手下的兵,她便疑心重重。只怪皇上您从前待她太好,突然转了性子,叫人难以信服。”

    皇帝品着他的话儿,觉得挺有道理。

    傅玉和想起两人独处的那些时日,虽是心事重重却也有份淡然的美好。说不惋惜是似的,只不过他心性开阔想得开,睡几觉也就忘了。

    只是有桩事儿他得跟皇帝说明:“皇上信任微臣,将知薇交予微臣。臣也不辱使命,总算护得她周全。臣虽有杂念却半分不曾逾矩,与知薇清清白白,这点皇上定要相信臣。”

    “朕自然信得过你,也信得过知薇。过去这一年她与朕相处颇多,她于这事上头十分谨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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