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连环凶杀案背后的底层社会:埋-第6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苏翔最头疼的是,目前还不知道凶手行凶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苏翔和鲁新在回治安亭的路上,见到老村长,老村长用贼溜溜的眼睛盯着他。
  “我知道谁是凶手。”老村长率先张口说。
  鲁新心里头特坎特不安,他深怕老村长会突然冒出来那句,“你会毁掉这个村子”,老村长疯言疯语的,村子里的人都习惯了,可是这话再把苏翔给吓着。
  苏翔停住脚步,侧耳聆听。鲁新总觉得苏翔的脑子同时在处理好几件事情,对,他的确是在微微低头,伸出耳朵,但这并不代表他在全神贯注听你的说话,他也许只是在观察他的皮鞋和裤子有没有粘上泥点。 。 想看书来

异类(7)
“是老王”,老村长继续说,“是他干的。”
  “你有证据吗?”苏翔果然在盯着自己的裤子,他掸了下裤腿。
  “有。”老村长很坚定,“证据都在木偶里。”
  “什么意思?”苏翔完全一头雾水。鲁新想抓着他赶快走,老村长不干,他执意要说完。
  “他挖出了木偶,诅咒接着就降临到了这村子。”
  老村长神神道道地把老王背着木偶来见他,以及他如何劝勉老王埋了它,但是老王就是不听他的,甚至连他自己晚上上山去荒庙里磕头的事情都说了。他还说,昨晚上,那偃师,也就是那荒庙里供奉的塑像的主人,显灵了,不但眼皮动了一下,而且还说了话。
  “那偃师没有透露,这大款到底是谁抓走的吗?”苏翔不屑于继续听下去,所以他打岔地问了一句。
  “偃师只说了一个字,‘滚’。”
  苏翔心里默念了同一个字。
  老村长走后,鲁新跟苏翔解释,老村长下台的时候,受了点刺激,突然所有的权利都没有了,土皇帝头顶上的光环没有了,人多少都会这样失落。总喜欢讲些耸人听闻的话,把所有人都围绕在自己身边,这样才能找回点昔日一呼百应的感觉。这都可以理解。老村长还预言过世界末日,但是大家都当他发疯,没有人信他。苏翔默默的看着老村长远去的身影,没有发表评论。
  老村长走起路来非常铿锵有力,脚步稳扎,就像是身上背负着使命。他嘴里持续地念叨着那一个字“滚”。每一个从他身边经过的人都保持着和他的距离,那躲闪的目光里饱含着一种畏惧和懦弱。
  既然是从偃师的嘴里说出来的,既然他言之凿凿的听进了耳朵里去,这个字就必然代表着什么深刻的含义或者启发。也许对拯救村子有用。想到这,老村长抬头望了眼天空,久未退去的大雾,把天空和地面联系在了一起。在老村长眼里,这场莫名的大雾,就是一切灾难的开始。能拯救村子的只有自己了。他想到这,加快了点脚步。尤其是在他见到苏翔以后,那个人就如同他在梦里见到的那个人。那个魁梧的身影,紧握着一把火炬,火光闪耀在他黝黑的富有棱角的脸庞上,不时地擦亮他眼角露出的邪恶。
  老王跟着看矿的人,走向矿场旁边的小木屋,每一步他都感觉软绵绵的。凌晨,他才回到了矿上。进了睡觉的地方,一屁股坐在床上。褥子上都是灰尘和肮脏的手印,他想伸手掀开被子的时候,停顿了下。他觉得自己的手更脏。
  刚刚用矿上接出来的水管里混浊不清的水清洗了血迹,但很显然,那些血迹留在了他的指缝之间,就像是烙进了皮肤的纹路里。似乎还可以从空气中闻到那种蔓延开来的腥臊味。
  老王突然想起来,他在滑倒,手印重重地拍在血迹上的一刻,他似乎,借着一点月光,看到后排座椅上,那一双呆滞的,沉闷的,严肃的目光。那里有个人,白发苍苍的老人,在沉默地注视着这一切。他端正的坐姿象征着他过去的地位,他微微张开的下巴,似乎暗示着,他想说却没有说出的那些话。
  幸好他已经死了,死人不需要费力,堵住他的嘴。
  苏翔坐在小黑屋里,矿老板上次坐的位置,他从桌子上随便拿起一个打火机,点燃了一根烟。老王认出来,那是矿老板昨天用过的打火机。打火机在昏暗的灯光下发出幽蓝色的光。
  “昨天,早上起来,你说你看见了死去的矿友?”苏翔轻松的语气,他面带微笑,试图让老王卸下防备。

异类(8)
老王点头,不敢注视那张脸上的微笑。
  “你这么说,是为了拿到那笔钱?”
  “我真看见了。他们就站在那,有说有笑的,跟活了一样。”
  “有其他人说过类似的话吗?有没有人也这么做过,煽动大家不要下矿,然后矿老板过来拿钱消灾。”
  “我也没想到,矿老板会给钱。”
  “没有想过?那你想象中的矿老板应该怎么做?”
  “我也没主意。我只是,看见了他们。然后我不敢下井,我跟我兄弟说了这事,劝他也不要下井。他又跟他的兄弟说,于是越来越多的人,都不敢下井。”老王有些焦急地解释。
  “因为你,矿老板赶来了,平常他不来矿上的。结果他来了以后,就出事了。而你又是第一个出现在事发现场的人。你不觉得这一切都太巧合了吗?”苏翔只是随便地脱口而出,但老王的头埋得更低。苏翔意识到,老王听进去了,现在内心正在煎熬着。这只是个善良的老百姓,深怕自己的一点点失误而导致别人的不幸。
  老王嘟囔了一声:“我终于想明白了。”
  苏翔掸掉烟灰,聚精会神地听着老王到底会说出点什么来。
  老王猛地抬起头,眼睛里闪烁着一种奇怪的光芒:“我想明白了,为啥大白天的我活见鬼了,我看见了那些死去的哥们们,是他们回来找矿老板索命来了。”
  索个屁,索也是索钱来了。就连黄泉路上也需要拿钱打发那些小鬼。苏翔就知道,他从老王这里问不出来什么东西。可是,他不得不来这里进行这场审讯。现在的他就像是无头的苍蝇,找不到线索,所以随便乱撞。如果什么都不做,他会更感到烦闷。
  我为什么会接这个案子,苏翔心里纳闷。
  “你知道,当我挖出那个木偶,我以为,我挖出了一个孩子。我还听见了他跟我说话,他说……你愿意为了那么那么多的钱,杀人吗?我真的听到了这句话,我那时候就觉得奇怪。老村长说得对,这是个被诅咒的木偶……”
  苏翔把烟屁股在木头桌子上碾碎。他沉默地在屋子里踱步,皮鞋蹭得噔噔响。他不想听老王继续唠叨下去。一个木偶,能代表什么。难道因为老王挖出了木偶而去定他的罪?现在能断定的是,老王,肯定不是凶手。从现场的脚印来看,凶手非常冷静,目的明确,下手狠毒。他绝不会惊慌失措到手上沾着血,然后一巴掌糊在玻璃上。老王是个容易激动的人,这种人的行凶现场一般都是脚印指纹铺天盖地。可偏偏所有的事情又的确与他牵连在一起。最烦人的就是那个木偶,老村长一直刻意强调的,那个所谓的带着诅咒的木偶……
  “那木偶在哪里?我想去看看。”
  鲁新蹲在治安亭里,蹲在桌子下边。苏翔嘱咐他不要站起来,以免别人从亭子外头看见他,这样会打草惊蛇。鲁新蹲久了,伸了伸腿,每隔十五分钟他就得这么伸一下。他琢磨,自己虽然很辛苦,但这么做,对破案起了关键作用。如果有人偷偷潜入治安亭,想跟李拐子说上几句话,这个人肯定有内幕。
  “鲁新,你相信那城里来的警察吗?”李拐子在栅栏里的地面上玩着牌,面前的牌摆成了一条长龙,每次翻开牌,他都认真地瞅瞅,好像是在算命,每张牌上都暗藏着玄机。
  “人家干了十几年的刑侦了。”
  “但你也不是很相信他。”李拐子强调了一下“很”字。
  “他嘱咐我,不要发出声音来。以免外头有人发现这屋子里还藏着人。” 。 想看书来

异类(9)
“他怀疑我是凶手?那你呢?”
  “他没有怀疑你。”鲁新突然觉得说漏嘴了,转念想了想,“他想什么我也不知道。”
  “他过得一点也不快乐。”李拐子翻过来一张牌,突然,像看到了什么忌讳的东西,把那张牌扔到了远处。
  鲁新本来不想继续说下去,他想保持安静,但是他又忍不住好奇,于是开口问:“你凭什么这么说。”
  “我会看面相。”
  “迷信……那你从我脸上看出什么来了?”
  “你睡眠不好。”
  “你乱蒙的。”鲁新把目光移向别处,他知道他的紧张已经默认了李拐子的话。
  “从你的眼袋看出来的。你想掩饰也没有用。人的一切都反映在脸上。”
  “那我为什么睡不着觉?”
  “因为你爸爸……”
  “我们还是说说那城里来的警察吧。你从他脸上看出什么来了?”
  “他是个特较真的人……”
  鲁新深有感悟地点点头。
  “他人缘肯定不好。没人愿意来我们这村子。我们这,被外面人称做鬼村。他来我们这,肯定是得罪了上级或者同事。”
  “我们这不至于像你说的这个样子吧。”
  “鲁新,你总是在这个村子里转悠,你没有出去做买卖。我常出去,我见着外头的人,他们看我的目光,就像在打量一个鬼。谁也想不通,莫名其妙的,这个村子里总是死人。我们和妖怪住在一起。”
  “他们那眼神是因为你长的那副德性和你走路屁股晃来晃去的。”鲁新想开句玩笑,但是李拐子严肃着一张脸,鲁新也意识到自己的玩笑并没有什么价值。
  “这是个没法破的案子。你明白吗?”
  “莫非你知道谁是凶手?”鲁新盯着李拐子。
  “当然……不知道了。”李拐子手中的牌散落在地上。“不过,城里来的那个警察,我看他,他会疯掉的。我能看出来他很焦灼。他的脸上的皱纹,说明他是个不会通融的人,做事情一点也不圆滑,常常得罪人。所以他总是接到这种没有头绪的案子,这种案子根本就无从下手。他每次都无法完成任务,于是每次都受到别人的嘲弄。他决心,这个案子,无论如何也要结案。否则他会疯掉的……而且他身上藏着什么秘密。”
  “你说什么秘密?”
  “一件,很沉重的事情。”
  “他两年前……”鲁新要说的时候,突然捂住了嘴。
  “两年前怎么了?”
  鲁新抓耳挠腮,眼神胡乱扫了一下墙角:“我不能说。”
  “与他的家庭有关?与他的孩子……”
  “你怎么知道的?”鲁新从桌子下爬出来,“你知道吗,当我第一次看见他的眼睛的时候,我以为,我见到了你的兄弟。你们有着一样的眼睛。”
  李拐子脸上的肌肉抽动了一下。
  早上七点,所有的矿工下矿,八点钟,监工接到了电话,所有人陆续从矿底又钻出来。矿工们第一次静静的享受了一番清晨的慵懒。有几个人在小声嘀咕着,如果矿老板突然死了,那拖欠了几个月的工资怎么办。说话的人脸上一片愁容。他们想起昨天早上,老王所唠叨的,那几个鬼影。越来越多的人相信,那些鬼影的确存在过,而且现在还站在那里,默默的注视着这个世界。
  当老王领着苏翔走进矿工们的住所的时候,苏翔尽管有了一定的心理准备,但是肉眼看到的时候,还是小吃了一惊。那一大排大排的连炕,散发着难闻的气味的被子,那污浊的床单。苏翔扫视了屋子里的人的表情,所有的人似乎都对这些东西习以为常,他们脸上只有白眼珠子是干净的,其他的缝隙里都塞满了灰尘。 电子书 分享网站

异类(10)
木偶,就应该放在这里。老王检查了下自己的床,床上只有被子,空空如也。
  “难道这家伙长腿了,自己会溜?”老王自言自语,然后趴在地上,瞥了眼床底下。隔壁床的一个稚气未脱的男孩正在翻看一本通俗的杂志。苏翔注意到,那个翻杂志的男孩视线并没有在杂志上,而是放在老王的动作上。苏翔把杂志从男孩脸前移开,盯着他。
  男孩手指了下门口:“有个人进来把木偶拿走了。我们不让他拿走,他说,这是个死人的东西,谁碰到它,死人早晚就会来找他。”
  老村长觉得自己真的老了。他抱着半人高的木偶,走在矿山后边的小路上。随着山路的颠簸,木偶在他怀里似乎活了,它嬉笑着,玩弄着,不时的用手轻触一下他布满皱纹的手臂和下垂的腹部。老村长想起来了自己的儿子。那时候他还年轻,他可以背着儿子,翻山越岭,带他去外面的城市去转悠。他可不想儿子就生活在这样一个闭塞的村庄里,啥东西都没见过。直到有一天,儿子长得高大,他再也抱不动了,儿子再也无须他抱了。从那时候开始,儿子就不再离开这个村庄,他习惯的留在了这里。因为一种惯性,因为一种懒惰。这是老村长最不愿意看到的。老村长常跟儿子讲,你是个男人,要有野心,要有冲出去的欲望,要有占有世界的梦想。而儿子总是说,够了,现在就挺好的。有吃有喝,能够照顾你老人家,这样就足够了。
  老村长突然停住脚步,他看见老王带着苏翔绕了近路,一下子就站到了自己面前。
  “你知道这个木偶属于谁吗?”老村长抱紧了木偶,一点也没有松开手的痕迹。
  “属于死人,所以我就更加奇怪,你为什么抱着它。”苏翔站定,摊开双手。
  “我要埋了它。”
  “那也应该是挖出来它的人决定是否要埋了它。而不是偷走它的人。”苏翔走向老村长。
  “这个木偶的背后有一个‘刘’字,我查了村子里的族谱。民国时期,有个刘姓的大户,专以倒卖此地的木材为生,累积了无数家产,后来他被人绑票,杀害,分尸,藏于枯井之中。矿老板,就是步的刘姓大户的后尘。”老村长抱着木偶的手哆哆嗦嗦的。“这就是诅咒,当每一个木偶挖出来以后,就会有一个人像木偶的主人那样死去,这就是诅咒。矿老板就是你杀的!”老村长冲着老王咆哮。
  老王哆哆嗦嗦地退了几步,躲在苏翔的背后。
  “你那是迷信。”苏翔走向老村长,他一把把木偶抢过来,“既然这木偶这么重要,我要把它留作证据,就更不能给埋了。”
  “我必须把它埋了。如果不埋的话……”
  “会怎么样?”
  “会继续死人。”
  苏翔冰冷的笑了下:“你是说凶手会继续杀人?”
  “是偃师,是祖上留下的规矩,是这村子里的鬼……”
  “那我希望他能赶快动手。他犯的事情越多,我越容易找到他的把柄。”苏翔抱着木偶,走下山去。他想过,怀里的那个东西,也许是活的,会突然伸出他坚硬的手指,刺向他的皮肤,抓住他的心脏。没关系,那里有一把手枪。多年的刑侦经验让他相信,只要是有形的东西,什么都拼不过那一颗颗旋转着的子弹。
   txt小说上传分享

镣铐(1)
那个头发竖起的年轻人在琳达的房间门口徘徊了一番,然后敲了敲门。
  琳达面无表情的打开门,现在她已经不像早上起来那样,每次都对开门充满希望。现在她只希望,每次开门,事情不会变得更糟。
  “不是李拐子。”琳达坐在床上说。“他是个瘸子。瘸子即便能杀一个人。但是他怎么把一个人运走?更何提,我父亲,起码要两三个人才能扛得动。假如李拐子要动手,必然得找帮凶。必然得事先安排好计划。可是我爸爸昨天也只是突然之间,才拿了一箱子钱去。他平常从来不把大量现金带在身上的。而且,我爸爸是打牌打到一半的时候,接了个电话突然离开的。他开奔驰先走。李拐子只有一辆摩托车,众人都可以作证,他是在我爸离开了一会儿之后,他才消失的。所以他不可能追得上我爸。”
  “你爸没提过他开煤矿得罪过什么人吗?”
  “他挺少跟我提工作上的事情。即便是那件事,也只是偶然提起,我才知道的。”琳达头侧向窗外,“我不想去打听,我怕知道多了,我就会怀疑,我是不是需要一个父亲。”
  头发竖起的年轻人也坐在床上,琳达对面的床上。他稍微放松了一些,甚至可以说,他彻底松懈了下来。他裤兜里有一张小小的电话卡,一张崭新的,只打过几次电话的电话卡。他在裤兜里,把那张电话卡捏碎成了两半。
  苏翔回到治安亭,李拐子坐在地上,面露微笑的看着他。而鲁新也是坐在地上,正在眨巴双眼,从下巴上的液体的痕迹可以看出来他现在精力终于得以回复。苏翔第一次见到鲁新,就发现鲁新似乎因为有心事而长久的睡眠不好。失眠是警察的大忌,这个岗位的工作需要饱满的精力。他曾经跟踪一名凶手,跟踪了好几天,他几乎没怎么休息,也没有什么困意。身体好像可以自动调节,连尿尿的步骤都可以省略。他就像是猎人,在匍匐跟踪着自己的猎物,寻找着合适的下手的时机。当看到猎物终于松懈的时候,他开始发自内心的微笑,想象着待会撕碎猎物的情景。
  “你可以走了。”苏翔微笑着说。
  李拐子就像是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眨了眨眼睛,站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土。
  “没有人来过这吗?你能确定?”苏翔问鲁新。
  鲁新似乎刚醒,还没有醒得彻底。他先是习惯性的摇摇头,然后又想起什么,点点头:“我能保证。”
  苏翔走到放钥匙的抽屉旁边:“你动过开这栅栏的钥匙吗?”
  “没有啊。”鲁新回答。
  苏翔缓缓的拉开抽屉,看着钥匙:“可是钥匙被动过了。”
  苏翔把李拐子塞进栅栏后,把栅栏钥匙扔到了抽屉里,实际上他琢磨过钥匙的角度,一枚最长的钥匙,被一个信封的封口夹住。而没有注意的人,把钥匙取出来以后,不会把钥匙插进信封的封口处。这对于苏翔而言只是一种习惯,就如同他习惯手枪永远上着保险,第一发子弹是橡皮子弹一样。
  “有人来见过你?”苏翔把钥匙拿出来,在李拐子的面前晃悠着钥匙。钥匙发出银铃般的清脆的响声。
  “没有人。”
  “告诉我是谁,你就可以离开这个监狱。”
  “如果没有人来看过我,那是不是我就得一辈子关在这里?”
  “你在袒护着谁?我知道你在跟我玩着阴谋。”
  “我哪敢哪。”
  “如果让凶手逍遥法外,肯定还会有更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