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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思花向穆宇征求意见,穆宇笑着道:“就让他在家休息一天吧,落下的课我晚上回来补给他就好~”
穆司开心的在火炕上一跃而起,搂住穆宇的脖子就使劲的亲了一口道:“老哥~还是你最好~嘿嘿,路上小心哦~”
等穆宇吃过饭骑着脚踏车走了后,穆司就把书包里的书本全都倒了出来,然后兴高采烈的背着空书包上了山。
漫山遍野的野花,还和十一年前的一样,弥漫着花的芳香,草的清新,泥土的味道。
他忘了他和穆宇五岁那年在这里嬉戏玩耍,他也忘了那一年他说要嫁给哥哥,只记得哥哥为他编的那漂亮花环,他想为欧阳云朵也编一个,然后亲手为其戴在头上,光是这么想着穆司的脸就红得好像一只苹果。
颜色艳丽地、特别好闻的,穆司都会摘下来,然后小心翼翼的塞进带来的书包里,一个人整整在山上待了一小天,下午夕阳快下山的时候,穆司才美美地背着书包往山下返。
在山脚下的一小溪旁,穆司无意间发现一只碧绿的小青蛙,看起来很招人喜欢,通体呈碧玉一般的翠绿,有乒乓球大笑,白白的肚皮,眼睛的皮肤是金色的,穆司开心不已,毫不犹豫的决定将这只小青蛙抓回去。
小青蛙很有灵性,哪里会让穆司轻易的抓到?在同样绿油油的草科里跳来蹦去,急的穆司满头大汗,溪边的淤泥很松软,或是有小石子,穆司不是被软泥滑倒就是被小石子滑倒,倒进溪水里两三次,但皇天不负有心人,最后终于把那只小青蛙抓到了,付出的代价也是超大的,不但膝盖被划破了,手臂和脖子也被芦柑划的都是印子,全身衣服浸湿,还帅丢了一只鞋子,等他带着这些收获回到家里的时候,穆宇已经回来很久了。
24 吸面条
穆司像做贼似的偷偷跑回房间,然后又到厨房偷了一只碗,把漂亮的小青蛙扣在了碗里,又打开书包把里面的花倒出来,谁知道野花被他放在书包里捂了一天,晚上拿出来的时候不是花瓣散了就是蔫吧了,一点都没有刚摘下来时好看,穆司气的直跺脚,想着还要在上一趟山才好。
急急忙忙换下脏乱的衣服,把剩下一只的鞋子踢到柜子下面,然后就跑到父母那屋吃饭去了,穆思花端着菜进来,看着穆司又没洗手就伸手抓菜就伸手打了他的手道:“埋汰鬼,又不洗手就吃饭,赶快去洗手去”
“哦~妈~你又虐待我~”穆司撇着嘴,不满穆思花动手打他,然后拍拍屁股走到了后灶台。
穆宇已经把热水给穆司打好了,穆司直接伸手进水盆里就可以洗了,一边洗着一边冲穆宇谄媚的笑着:“嘿嘿,还是老哥对我最好,从来都不像妈那样打过我,也没像咱爸那样老吼我嘿嘿~”
“快点洗,少在这和我贫嘴,一会吃晚饭就赶快给我过来把今天落下的课补上”
“哦~知道了”穆司嘟着嘴到,然后看到穆宇低头扒灶坑,就坏坏一笑,把手伸进水盆,然后再拿出来把水弹出去甩在穆宇的侧面颊上哈哈大笑着:“哈哈~老哥我也给你洗洗脸啦~哈哈”穆司捣蛋完拔腿就跑,气得穆宇直翻白眼。
晚饭吃的是面条,哥俩在饭桌上就闹开了,穆司非要捣乱的去夹穆宇碗里的面条吃,穆司也来了孩子心性,就不让穆司夹,当着老两口的面就闹了起来,穆司瘪嘴,大叫着:“哇~不干了,这根是我的,给我~”
“美的你,这根我吃了”穆宇说着就一口咬上了面条,然后往自己的嘴巴里吸,穆司见状急的直跳脚,急忙也伸长脖子咬住了面条的这段,也拼了命的往嘴里吸,兄弟俩大眼瞪小眼,谁也不肯让谁,眼看一根面条被两人越吸越短,越吸越短,最后两个人的嘴唇都撞在了一起,穆宇心下狂跳,可贪玩的穆司却完全没有穆司心中的那种悸动,还不知好歹的去抢穆宇口中的面条,更是张开嘴巴伸出小舌头去撬开穆宇的嘴唇,强行伸进去抢被穆宇含在口中的面条。
将穆宇口中面条拉出来的穆司十分得意,故意伸出舌头亮出上面的面条炫耀:“嘿嘿~被我抢来了吧~老哥你不行哦~”
穆宇只觉得有人那着一根毛毛狗(一种植物)瘙痒他的心窝,裤内的邪恶骤然膨胀,只觉得那股欲望叫嚣着冲到脑顶,二话不说,直接抬手拦住穆司的后脑勺,歪头咬上了穆司的唇,硬是把他嘴里的面条又卷了回来,速度虽快,但穆宇还是趁机狠狠的舔弄了几口穆司的唇齿。
被松开的穆司扯着嗓子大嚷:“哥你玩赖啊~不算不算~都已经被我吞进嘴里了你还来抢~不管了,再来,再来”
穆宇坏笑着,眼神阴暗,一旁的穆思花早在穆宇出手去亲穆司的时候呼吸凝滞,去年穆宇望着穆司偷偷手淫的一幕唰的一下子在她的脑袋里倒影出来,竟惊得动弹不得。
不知情的穆忠则拿出父亲的严厉,在饭桌上训斥着两个儿子道:“都十六的小子了还闹~啊?穆司不懂事,穆宇怎么也跟着胡闹?赶快吃饭,一会都面条妥了,你俩要是把我这酒给我碰洒了,小心我扒了你俩的皮~”
“知道了爸~”穆宇冷声道
穆司则不同穆宇的低调,仍旧扯着嗓子撒娇着:“爸~你刚才都看到了,哥他耍赖啦~”
一向觉得穆司吵闹的穆忠不同于穆思花和穆宇对其的宠爱,黑着脸吼道:“消停会,不吃就给我滚回屋去”
穆司一听立即拉下脸,把筷子往桌子上一撇道:“我不吃了,爸你偏心~”撅着嘴起身就回屋了。
“不吃晚上也别偷着吃”穆忠冲着穆司的背影吼道,收回目光又看向穆思花凶道:“叫你宠,叫你宠,看你把他惯的都成什么样子了?他要是有小宇一半以后我死了也能放心,哎~”穆忠说完举起小酒盅就喝了一口。
片刻,穆宇盛了满满一大碗面条起身说:“爸、妈~我回屋去吃了”
“你这孩子。。。。。”穆忠话到嘴边留一半,叹了口气道:“哎~行了你去吧~”心知肚明穆宇是端着饭给穆司送去了。
推开穆司小屋的门,趴在火炕上的穆司歪头看了一眼穆宇,然后气呼呼的道:“哼~”然后把头扭回去不搭理穆宇。
穆宇笑了笑也没说话,他最了解不过穆司的小心眼了,将手里的碗放在炕沿上,然后转身离去,却无意中望见地上那摊小野花,穆宇心中一滞,儿时的记忆疯狂的涌上心头。
嘴角情不自禁的露出幸福的笑容,心里暖暖的,他忽然想要更爱穆司,他以为穆司和他一样还记得小时候,记得他们奶声奶气的誓言,不然弟弟也不会装病去山上采花。
穆宇没有吱声,而是轻轻的蹲下身去,捡起地上散落的蔫吧花朵,细心的编织起来,穆司见屋内半天没动静,急忙端起放在他身旁的饭碗大口的吃了起来,吃到一半的时候忽然发现哥哥竟然在屋内,先是吓了他一跳,刚要开口骂人,就发现了穆宇编好的花环,激动的放下碗跳下床欢天喜地的叫嚷着:“啊哈哈哈~哥~哥你真厉害,简直太棒了,我以为花都蔫了不能编花环了呢~好漂亮啊”
看着穆司开心的模样,穆宇心里暖暖的,弟弟还和小时候一样喜欢花环,原来弟弟还记得以前,原来他去山上采花就是要编织花环的,呵呵~可是穆司下一秒说的话却让穆宇的心都裂开了。
穆司兴高采烈的把漂亮的花环往脑袋上比待着道:“哥~云朵一定会喜欢的,到时候你可一定要说是我亲手编的哦~嘿嘿~应该戴起来正好,我俩的脑袋差不多大”
紧紧的握住拳头,穆宇一字一句的问着兴奋不已的穆司:“你…说…什…么?你难道逃课上山就是为了给欧阳云朵编花环?你喜欢她?”
“嗯啊~”穆司诚实的点着头,然后笑道:“哥?难道你不喜欢欧阳云朵么?她又可爱又漂亮嘿嘿~”
“不~”穆宇冷冷的吐出一个字,转身就走,穆司不以为然,还为今晚逃过穆宇的补课而庆幸。
第二天去上学,穆宇和往常一样驮着穆司,中午也一样和穆司一起吃饭,在学校有同学欺负他,穆宇还是会站出来,放了学,穆宇仍旧载着穆司回家,穆司有时候坐在穆宇前面,有时候坐在穆宇身后,还会紧紧抱住穆宇的腰然后把头贴在穆宇的背部,有的时候也会淘气的不顾穆宇阻止的站在后车座上。
穆宇在克制着自己,他觉得自己有些隐忍不住对穆司的那种特殊关爱,他知道这样是不对的,所以他尽量让自己保持一颗平常心,弟弟喜欢女孩子很好,不能穆家两个儿子都是同性恋,他不能害了穆司~以后穆家传宗接代的任务就交给穆司好了,他只要收起那份私心,留下兄弟情谊便可。
穆宇每天都在压抑和隐忍中度过,他不明白穆司明明和他同样大,为何却单纯的如同一张白纸?无论他对他做了怎样不合乎常理的事情,他都会认为那是兄弟间的小秘密,是哥哥和弟弟之间的小约定。
周末,该死的周末,欧阳云朵就像影子似的不适时候的出现在这个本不该是她来的村子,穆宇不是傻子,他明白欧阳云朵的心思完全不在穆司身上,可他又不忍心要穆司伤心,便不能去戳破这层窗户纸,有的时候,朦胧些会更令人迷醉。
邋遢的穆司早早的就从被窝里爬起来,翻出最干净的衣服来穿,那只花环穆司每天都要往上面喷水,就是想要花环保持新鲜一点,一见欧阳云朵,穆司第一时间冲了出去,跑到院子门口拉着欧阳云朵就往屋子里走。
“呵呵~云朵来了”穆思花端着簸箕在院子里筛苞米,笑着打量着欧阳云朵,虽然没有高攀的意思,不过还是希望这姑娘能看上他俩儿子其中一个。
欧阳云朵被穆司拉着往屋子里跑,根本顾不上打招呼,砰的一声,穆司将门关上,然后神秘兮兮的拿出花环道:“送给你~嘿嘿”然后也不等欧阳云朵表态就急着把花环戴在她的脑顶。
而后穆司拍手叫好着:“云朵好漂亮,好像小公主,哥哥最喜欢小公主了呵呵~”
说完,穆司又献宝的掏出一个小盒子,是他自己用废弃纸壳糊的,然后又用彩笔涂上了鲜艳的颜色。
“这是什么?”欧阳云朵疑惑的问着穆司,眼睛上下打量着这个对她来说简直廉价到不能在廉价的礼物上。
“嘻嘻~你打开来看啦~保准你喜欢~”穆司开心的笑着,心里期待着欧阳云朵在看到里面东西时的惊艳表情,眼睛完成月芽。
欧阳云朵不疑有他,想想也会知道不会是什么名贵里的礼物,心中却期待穆宇能像穆司这般带她该多好,憋在心里,从来没敢问过穆宇关于那次对她的猥亵,也没敢对哥哥欧阳蜀峰提过,可是她却忘不掉,忘不掉,想是永远都忘不掉了吧~
25 种桃树的房子
没有多大兴致的打开小盒子,一只绿油油脖子上系着一条在蛋糕盒上面扯下的丝带的青蛙突兀的就跳了出来,欧阳云朵根本没看清楚是什么,就觉得一团肉呼呼白了吧唧的东西跳了出来,吓得她失声尖叫着扬手撇掉了那个小礼盒,拔腿就往出跑,穆司惊慌失措的追上前去喊着:“云朵?云朵?你怎么了嘛?你去哪?不要跑啊”
两个人一前一后冲出穆司的小屋,跑到窄窄的走廊里的欧阳云朵,双手用力的推开大门朝着院子里跑去:“穆宇哥哥~呜呜~~~穆宇哥哥~”
在院子挑豆皮的穆思花急忙起身询问:“云朵啊?怎么了啊?是小司那孩子欺负你了么?”
“司司~”端着猪食槽子的穆宇心惊的丢掉了手中的猪槽子,慌不择路的奔着被大门闫住手的穆司就跑了过去,根本没有理会欧阳云朵的哭喊。
欧阳云朵用力太猛,穆司家外面的大门弹簧是新换的,穆司着急追出去,从他的房间追出来想要拽住欧阳云朵,没想到欧阳云朵跑的太急太快,他错手滑到门框子里,刚好那扇被欧阳云朵用力推开的大门反弹回来,将穆司的食指狠狠的闫进门缝中。
穆司疼得连叫喊的声音都没有,整个人好像被抽掉了骨髓,一下子就瘫软在门边上,黄豆般大的汗珠唰唰的掉了下来。
穆思花见状丢掉手里的簸箕也奔了过去,嘴里心疼的喊着:“小司~小司啊~咋的了?你这是咋了,别吓唬妈呀~”
穆思花就看见穆司倒在门口,冲过去就要往起扶穆司,穆宇急忙制止穆思花道:“妈~你别动他,他的手指夹杂门缝里啦”
穆司疼得闭着眼睛呓语低吟:“哥~哥~我疼,我疼死了~~”
“啥?”穆思花慌了,眼睛往门缝里瞧,吓得脸色都白了,儿子细小的手指怕是断里面了:“儿子啊,儿子你别怕啊~你哥这就帮你拿出来,你忍着点啊儿子”
穆宇将穆司搂在怀里,一手托着他的腰,一手去扒门,才稍微一动,穆司就皱眉喊疼,眼里噼里啪啦的往下掉:“啊~疼~~疼,不行~不行,别动,别动,啊啊啊啊~~呜呜呜~~”穆司喊得要人揪心,嘴唇都清了,疼得小脸煞白。
“小司,小司你、你没事吧~我、我不是故意的,呜呜~”欧阳云朵怯懦的流着眼泪,她怕穆宇会生她气,急忙低声下气的道歉着。
“你闭嘴,别哭”穆宇没有好脸色的凶着欧阳云朵。
穆思花虽然心疼儿子,但也不好说欧阳云朵,面子上的事还是要过的去的,急忙佯装生气呵斥穆宇:“小宇~你怎么和妹妹说话呢?”
穆宇想不到疼得快要虚脱的穆司这个时候还在替欧阳云朵说好话:“哥~哥,你,你不要凶她,是,是我自己不小心~不关他的事”
穆宇当机立断,这么耗着不是事,所以他趁穆司的注意力全都放在和他说话的时候,他快速的捏住穆司被门缝夹住的食指用力的往出一抽,穆司啊的大叫一声便疼得晕了过去。
将穆司打横抱起来,不顾一切的冲出了院子,直奔村子里的卫生所狂奔而去,医院马上为穆司做了处理,诊断为穆司食指骨折,给穆司治疗的时候,穆司哭得简直惊天动地,因为指甲碎了一大半,必须要拔甲,让其自然的重新长出新指甲愈合,所以要给穆司打麻药,十指连心,本来手指上就是薄薄的一层肉皮,很容易就接触到骨头,穆司身体又抗麻药,一连给穆司打了十针,都没有完全麻醉上。
医生在穆司指甲盖连接手指处转圈足足扎了十针,每将尖细的针尖刺进穆司的肌肤里,穆司就疼得直抽搐,穆宇一直守在旁边分散着他的注意力,等到真正拔甲的时候,穆司疼的直打滚,穆思花和穆宇还有医务人员死死的按住他,不让他动弹,穆司拼命的哭喊着,说他受不了啦,疼的快要死掉了,拼命的咬着自己的下唇,穆宇怕他咬坏自己,情急之下就把自己的手背塞进了穆司嘴里,穆司疼得晕头转向,根本管不了其他,有东西入口,条件反射的就张嘴咬住,而且是不顾一切的咬住。
穆思花其实也是和穆宇想到一处去了,只是未等她把手塞进穆司的嘴里,穆宇就已经抢先她一步这么做了,穆思花冷眼看着这一切,不知道为何,穆宇为穆司做的一切她都觉得不踏实,都让他心乱如麻。
指甲拔掉的同时,受不住的穆司再次晕了过去,等他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自己的火炕上,身下铺着软软的被子,躺在上面很是舒服,手臂上挂着吊瓶。
“哥~”穆司虚弱的唤了一声坐在炕沿前守护着自己的哥哥。
穆宇伸出手抚上了穆司的额头轻轻的道:“你醒了司司?饿不饿?告诉哥哥你想吃什么?哥去给你弄去?”
“肉~我想吃肉,想吃云朵说的烤肉~”穆司虽然醒来,但是说话的气息明显的不够,声音很细很小,听起来让人心疼。
“成~哥去给你弄去”穆宇浅浅的笑着,然后替穆司拉上了被子。
“哥?我们这里真的有烤肉么?云朵说烤肉要去很高级的餐厅才能吃的到”躺在炕上的穆司显然很太相信穆宇的话,眨着一双漂亮的眼睛望着穆宇。
“不用去高档的餐厅,哥哥亲自烤给你吃~乖啦~你躺一会,哥现在就去给你准备去”
隔着母亲擦的锃亮透明的玻璃窗,躺在火炕上的穆司能清楚的看到院子的一切,只见穆宇扯着一张捕鸟网在栅栏旁边绕来转去,穆司狐疑的瞪大眼睛,难道哥哥是要给他粘家雀吃么?
果然,待守候多时的穆宇从网上摘下刮在上面的家雀时,穆司知道自己的想法是对的,隔着窗子看着穆宇兴高采烈的走进屋里,然后又像做贼似的跑到后灶偷偷拿屋里一点豆油,那豆油是过年的时候妈妈才允许吃一些的,平日里他们吃的都是用肥肉靠出来的混油。
穆司不明白穆宇为什么还要拿蜡烛,不知道在哪里弄来一个罐头瓶子盖,最后穆司看着哥哥把罐头瓶子盖搭在两块砖中间,然后把瓶盖下面放上蜡烛点燃,最后在瓶盖里倒上豆油,最后最后把切好的家雀肉放在盖子中,没一会,盖子中的家雀肉就散发出香喷喷的味道,惹得穆司口水直流。
一个劲的夸赞着穆宇道:“哥~你真聪明耶~这样你都可以想出来~~我要吃~我要吃~”
早都点完吊瓶的穆司,雀跃的跳下炕头,扑过来就要吃,穆宇却阻止道:“小馋鬼,等一下,还没撒盐呢”穆宇说着就抓了一些盐粒子往瓶盖中的鸟肉上撒。
穆司馋的嘴巴都合不拢,看着小瓶盖的背面在烛火的燃烧下变成黑色,而上面盖子里的豆油泛着金色光泽,使得被烤熟的鸟肉看起来口感十足。
穆宇使劲的在自己的裤子两侧擦了擦手,然后用手指捏起盖子里的一片鸟肉放在嘴边吹着气,觉得不会烫嘴了才道:“张嘴~啊~馋猫”穆司很乖,急忙张开嘴巴,香喷喷的鸟肉就被穆司吞进嘴里咀嚼起来,穆司从没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一个劲的催促穆宇在给他弄,好像鸟巢里嗷嗷待哺的小鸟一样,张着嘴巴在穆宇身边叫嚷,就连手指的疼痛都忘记了。
穆司美美的吃着,等他将穆宇用捕鸟网粘到的两只小家雀都吃光的时候,才恍然大悟的想起来哥哥竟然一口都没吃,窘迫的红着脸道:“哥~我,都被我吃了,我是不是好自私?都没要你吃一口?”
“呵呵~傻瓜,哥不爱吃这东西”话音刚落,门外就响起了穆思花的说话声:“小司啊,妈妈回来了,看看妈妈给你买了蛋糕哦”
“不好,妈回来了,你快上炕躺着,我收拾出去把东西”穆司急冲冲的爬上炕闭起眼睛装睡,穆宇则手忙脚乱的收拾着战场,要是被穆思花发现他偷偷浪费家里的蜡烛和豆油一定会被臭骂一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