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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人斯于也是很习惯成自然的在兜里摸出卡递给伸手过来的爱人。
“老板,临时决定的,身上没有现金,麻烦了。”这店面不算很大,一般都是现金支付,刷卡对他们来说没有数现金票子来得便捷。
店主看着这两人这自然而然的动作有些不解,但是也没有做深想,“没事儿,没事儿。”店主转身去小收银台翻出已经快要积灰的划卡器,准备收钱。
“密码,闻人先生。”走了两步准备给钱的沈萧转过身问身后的爱人,银行卡密码。
“六个一。”
付完钱,沈萧刚准备搬东西,结果在闻人先生的瞪视下乖乖的收了手。于是向来连电话都嫌重的教父大人屈尊降贵的解开袖口干劳动力的活儿。店主看见以往都不用帮忙的人今儿站在一边,赶紧上去帮着把剩下的箱子都搬到了车子尾箱。
第二七四章最后的单身岁月
车子在高速路上开了四十分钟,下了高速的公路路况不大好,路面被重车压坏了,车子性能不错跑起来依然有些颠簸,心疼老婆的教父大人二话不说,把沈先生直接提到副驾驶座,自己亲自开车。
两个小时之后,他们到达了目的地——一所小学。
车子开进校门的时候,操场上没人,学生都在教室里上课。
闻人斯于熄了火打开安全带,侧身越过档位,揉了揉副驾驶上半躺着的爱人的脑门,“还好吗?”
沈萧把放到一半的座位升起来,捏了一把有些轻微酸涩的腰,“没事儿。”
“真没事儿?”闻人斯于微微眯眼,“那晚上上床别求饶。”
沈萧耳根一红,这个满脑子黄色废料的混蛋,他就算没伤没痛也扛不住他疯狂的索取,别提他现在还算小半个病患,不投降真等着他折腾到断气不成?
拍开男人的手,沈萧径直下了车。脚才刚刚下地,车门都没关上,教学楼里就匆匆的奔出来一个戴着眼镜衣衫洗得泛白的中年男人,一脸意外的笑意。
“沈萧——真是你啊?!”
“李叔,好久不见,还好吗?孩子们好吗?”沈萧点点头,对着中年男人扬起淡淡的笑意。
“好好,我们都很好,你呢?上次过年的时候给你打电话一直没有打通,同学们都想给你拜年,祝你新年快乐呢。”中年男人笑意真诚淳朴,带着喧嚣都市中人没有的那份质朴。男人是这所学校的校长。
“过年的时候有点事儿在忙,电话没在身上,谢谢你们的心意。”他过年的时候正光荣的住在医院里呢,电话都光机丢在抽屉里哪里听得到电话。
闻人斯于打开驾驶座下来,安静的看着自家沈先生笑意妍妍的模样。
李校长听到关车门的声音,转过头一看,看着靠在车上的男人,微微愣住了,“带了朋友来吗?”
沈萧看着车门边的男人,噙着笑摇了摇头,“李叔,他是我爱人。”
“是吗?恭喜你喽,什么时候请我们吃喜糖?”质朴的中年男人一听有些意外但是并不是吃惊,然后高兴的笑了,完全没有被沈萧这个特殊的爱人给雷到。只是那已经刻满沧桑的脸上似乎多了些什么,又少了些什么。
闻人斯于听到沈萧这样大方的介绍自己有些惊讶,没等惊讶完这边又被那边坦然的态度给整愣了,这到底是他太out了还是这人的思维太前卫了?
“专门给你们送喜糖来的,我们三天后结婚。”
“那么恭喜二位了。”李校长拱拱手,一脸中肯的祝福。
沈萧绕道车尾打开尾箱,“闻人先生,来帮忙吧。”
三人合力把尾箱里的三个大箱子给卸了下来。
“沈萧,希望这里面不要全是你和你爱人的喜糖。”
“我给同学们备了今年的学习用具,我结了婚可能暂时有一段时间不会待在国内。”沈萧拍拍箱子,摇了摇头。
“得!又让你破费了,我替同学们先谢谢他们的沈叔叔了。”李校长也不客气。
“李叔,你什么时候能改掉这客气的习惯?”沈萧相当无奈的耸耸肩。
“实质性的感谢你要我也没有,嘴上一句话而已,我还是有的,你也别客气。”李校长推推眼镜,一脸我客气还是你客气。
下课铃响了,教室里的孩子像放出栅栏的小野兽一样冲了出来,看见操场上停着的车子瞬间沸腾了,一传十十传百,不到五分钟,整个学校里上百个学生通通涌到了操场上来,把沈萧围了个水泄不通。
闻人斯于站在一边,没有在被围,看着沈萧被簇拥在中间,笑得眉眼全开,闻人先生还有些不在状态,这什么状况?
“沈叔叔。。。。。。”
“沈叔叔。。。。。。”
“沈叔叔,你终于来了。。。。。。我们可想你了。。。。。。”
沈萧被学生围着,左一句沈叔叔右一句沈叔叔,被一双双大大小小拉扯着,没有不耐没有厌烦,提起身边两个年龄较小的孩子抱在怀里,丝毫不在意自己的西装和白衬衣被一双双脏兮兮的手给画上彩画儿,开怀大笑的模样看上去万分迷人。
“。。。。。。嗯,沈叔叔也想你们了。。。。。。”“周小虎,成绩进步了么。。。。。。”
“小月。。。。。。胳膊还疼吗。。。。。。嗯。。。。。。”
“程峰小朋友,会画小猪崽了不。。。。。。”
挨着他身边的小孩子,他挨个挨个点名,几乎都记得他们的名字,记得他们的事儿。
孩子围在他身边,叽叽喳喳的给他讲着他没来这段时间的事儿,给他说新年快乐,虽然晚了几个月了。。。。。。
那画面。。。。。。很温馨!教父大人第一次用这个词,应该是平生第一次用,却感觉相当不错。
大一点的孩子想要沈萧陪他们打一场篮球赛,被教父先生警告的眼神打住了,然后选择坐在操场上给他们讲了一堂英语课替换。
李校长挽留他们留一宿,考虑到教父大人挑剔得令人发指的毛病,沈萧断然拒绝了,他可不想一整晚陪着某个家伙睁眼到天亮。
他家这男人,是那种宁愿睁眼站一晚也不会在他不满意的地方闭眼睡觉的。
不能留宿,留下吃一顿饭还是没问题的,吃完晚饭天差不多快要黑的时候他们才从那间山区小学离开。
“我不知道我们家沈先生还做慈善。”山路有些颠,闻人斯于开得很慢,还没上公路天就黑下来了,山路难行,车速就更慢了。
“谈不上慈善,只是想给这些留守的孩子一个稍稍好一点的环境。”沈萧把腰背抽离一些不让身体大面积的接触座椅,以免颠簸着腰。
“什么时候开始的?”
“我打赢第一桩官司赚到第一笔钱的时候。”那年他二十岁。
“我听说学校也是你出资建的。”
沈萧嗯了一声,“那年夏季下暴雨引起泥石流,把原来那几间危房一样的教室给埋了,孩子们没地方上课,最近的学校都在十几公里外,太远了。”
“沈先生,我好像找了一个心地善良的老婆啊。”他是混黑道的啊,可是他找了这么一个善良的老婆。
“滚。”沈萧翻了翻白眼,这个男人酸起来的样子真的让人恶寒。
“沈先生,我刚刚就想问,你那个李叔好像一点不惊讶我们的关系。”不但不惊讶,那表现是不是太平静了点?
离开了山路,公路虽然路况不好,但是也不会太颠,沈萧重新把身体靠回椅背,“他十几年前就干过的事儿,他怎么会吃惊?”
闻人斯于侧头看着自家的沈先生,“你是说。。。。。。”
“他是我的小学老师,十几年前就大胆出柜了,他为了他的爱人毅然放弃了一切,然后他们两人来了这里支教,五年前,他的爱人肝癌去世了,他就一个人守着那所学校,寄托所有的心血。”
点点头,他就说那人对他们这特殊的关系表现是不是太平静了点。
“闻人先生,我想如果我是李叔我守不了。。。。。。”一个人的日子太难了!他没有那份对着爱人的坟头哭完之后一个人背着两个人的所有过日子的勇气!
闻人斯于侧头看着已经侧身面朝着他的沈萧,伸手握住他的手拉到唇边亲吻了一下,“我说了,沈先生,这一辈子,陪着你,不管什么姿态。”
“谢谢。”沈萧抿着唇低低的说了一声。
是他太患得患失了,婚前恐惧症吗?有这个可能。这段时间总是看见什么都感叹,都联想到他们两个人身上。
“沈先生,我更想听你说我爱你。”
“闻人先生,我爱你。”
“嗯,谢谢,沈先生,我也爱你。”
那一晚,沈萧和闻人斯于还是没有回去,他们把车子开到山顶,相拥着坐了一晚,一直守到初阳从海平面上升起,在朝阳初升的山顶疯狂拥吻。。。。。。
第二七五章婚礼头天
沈墨办了婚礼之后,沈家就只来得及简单的收拾了一下,气儿都没有喘,马上扯开场子办沈萧的事儿。
1号的婚礼,按照老规矩,头一天就开始闹起来了。
相比沈浪那次平地一声雷,沈萧这次算起来温和多了,至少接到请柬的人这一次都淡定多了,有了先例,再来一次,那接受度肯定要高很多。
虽然接受度高,但是一点也没有影响大院中那些踏门槛的人的热情。相比三天前沈墨婚礼那正正常常的婚礼,沈萧这次还是跟三年前沈中将的情况要类似一些,毕竟性质相同。
沈浪结婚的头一天,整个军区大院的人差点没把沈家的门槛踩烂,终其原因就是想八卦一下沈浪找的那个能让他心甘情愿踏进婚姻坟墓的男人,到底是长了什么三头六臂。结果沈中将带着媳妇儿直接窝到小两口的爱巢去了,压根儿没有见到人影子。
这一次沈萧结婚,沈家的门槛再次承受这群八卦份子的摧残。
一早,沈萧还在睡梦中的时候,就听见楼下院子的喧哗声,捂着有点发疼的脑袋,沈大律师装鸵鸟的把脑袋埋在被子里,死活不愿意起来。
“再睡一会儿。”教父大人嘟囔一声,被子一掀,跟着钻进了被窝,搂着自家沈先生闭着眼睛腻歪。
沈萧眼睛都没睁,直接把脑袋扎进身边男人的怀里,享受着爱人温暖的体温,整张脸都埋在闻人斯于的胸膛上,鼻端呼吸间全是男人那独一无二的体香。这样了,他还不干,任性的蜷缩起自己的身体,双腿挤到男人修长的双腿中间,把自己整个都埋在了男人的怀里才算数。
抱着不断往怀里钻的爱人,闻人斯于加紧了双臂拥抱的力道,嘴上却陶侃,“沈先生,你不怕窒息?”
“我乐意。。。。。。”闷闷的声音从怀里传出来。
“明天才是婚礼。”闻人斯于有些无奈又宠溺的用下巴蹭了蹭怀里人的发顶,他到底在怕什么?也不反对结婚,临头了又怕。
“闻人先生,我们走人吧,回意大利去。”沈萧豁然抬起头,瞪着怀抱着自己的男人,一本正经的说道。
听到沈萧的话,闻人斯于第一反应是愣了一下,然后无语失笑,“沈先生,明天就是婚礼了,你现在要跑路?你不怕被沈家上下剥你皮?”
沈萧挫败的又扎进闻人斯于宽厚的怀抱,发泄的用脑袋狠狠磨蹭男人的胸口的皮肤。
“萧,跟我结婚有这么恐怖吗?”
一听,沈萧干脆伸手掐!尼玛,这混蛋明明知道他不是在排斥跟他结婚。
被掐的男人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猛然翻身把怀里的人压在了身下,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跟我许下百年契约都不怕,现在怕跟我面对一个婚礼吗?”
流氓一听,扬起下巴傲然一笑,再也不埋头当鸵鸟了。
他跟这个男人注册一个一辈子都离不掉的婚都有勇气,区区一个婚礼确实没必要吓成这样!
因为情况特殊,加上其中一个新郎官的家远在地球另一边,省下了一堆老习俗,沈萧他们的婚礼程序相对来说就简单了不少,迎亲这茬儿也直接省了。
七大姑八大姨都过大院来凑热闹来了,中国人都喜欢热闹,人越多越好,老话都说,人家一开口不会问你家有多少钱,都是问你家有多少人,因为这可能就是中国人口这么多的重要原因之一。
家里办喜事儿,人多就要安置,沈家最经久不衰的娱乐绝对是国粹——麻将。
桌子一摆,四人一凑,就是一桌。
沈萧两口子慢摇慢晃下楼的时候,院子里就支上了十来桌国粹,屋子里七大姑八大姨挤了一沙发,三句不离明儿结婚的两口子。
“醒了?头还疼吗?”看见沈萧两口子下楼,正在泡茶的田朦关心的问了句。
沈萧揉揉脑门,“好多了,没事儿。”
他们两口子那晚跑到山顶上去当了一把超哥,结果充当人肉被子的教父身强体壮没事儿,被裹抱着怀里的人反而娇气的感冒了,发烧了两天。
“感冒药吃了吗?”
田朦的话让沈萧摸了摸鼻子,有些不自在的转了一下眼珠子。
教父很不客气的告状,“还没吃,他耍赖。”边说边瞪了一眼身边的人。
“老六,你几岁了?吃个感冒药还耍赖?”田朦侧头就白了某人一眼,拿了干净杯子倒了一杯白开水递给蓝依,“蓝依,把你媳妇儿押去吃药,明儿就是婚礼了,还不认真吃药,明天爬不起来,你就等着挨揍吧。”
田朦的话听得沈萧眼角抽搐,媳妇儿?这到底是谁家的婶娘啊这?
闻人斯于端着水对着自家媳妇儿撇了撇下巴,示意他赶紧的。
“老六,老六,快过来。。。。。。”瞅见主角,沙发上的七大姨八大姑赶紧招手。
沈萧对着田朦木着脸翻了一个白眼,转头一瞬间就换了一张脸,笑意盈盈,一副乖宝宝的小样儿,“舅妈。。。。。。”
田朦切了一声死孩子,转身继续泡茶。
“七婶儿,我帮你。”闻人斯于把兜里的药包拿出来倒在沈萧的手上,又把水递给他,看着他吃了,接过杯子,二话不说转身就凑在田朦身边去找事儿做去。
他没兴趣跟着自家老婆去被这票娘子军轰炸!就算他愿意改变,愿意接纳沈家这一大家人,但是不代表面对任何人他都要转行当乖乖牌。
“不喜欢不用勉强。”田朦很想拍拍他的肩,奈何身高不够,就只有去拍拍他的胳膊。
“嗯。”
“蓝依,这是你的家,想怎么过就怎么过,不用勉强自己做什么,沈家除了某一些事强势了一点,其他任何都放任自由。”沈家的孩子都是在铁律和放任中长大的,乍听很矛盾,真正融入这个环境之后就会知道,沈家的氛围到底有多神奇。
军人家庭的严谨和条款是铁律,却给了足够的自由和尊重去放任他们,只是他们的方式不一样。
闻人斯于微微一笑,“谢谢七婶儿,我知道。”
田朦笑笑,没有再继续说什么。
沈萧被娘子军围住了,谈他的那口子,说结婚,说婚后计划,自然这群娘子军最想八卦的还是关于教父的事儿,逮着下了死命逼问,就差问到教父大人的内裤是什么颜色了,沈萧好脾气的由着她们八卦,当然对于某些问题,流氓还是不会大方的爆料,笑话,那是他的那口子,他再大方也不可能把自己男人什么都拿出来说,那是独属于他一个人的,不分享,再比如限制一点的话题。
“沈萧,你们两口子谁是上面那个?”问这话的是沈萧二舅家的表姐。
沈萧不慌不忙的对着八卦限制级话题的表姐一笑,“此问题我有权保持缄默,不回答,这是我们两口子的隐私。”
“好,我换一个。”表姐欺到沈萧耳边,悄声耳语,“你家那位床上功夫如何?”
沈萧还是很淡定的笑,“表姐,这问题我更有权保持缄默。”女流氓!什么都问。果然是跟沈离那个土匪婆子一起混大的,都一个样儿。
“小气,表姐就是好奇,你家那口子长得人高马大的,会不会是个绣花枕头,你捂着干什么?说了又不会少一块儿肉。”
沈萧在心里冷哼了一声,不会少块儿肉?屁,他这里说了,这转身就不知道被编成什么版本流传了,“表姐,我保持沉默。”
“切~~”干律师的就是讨厌,一到关键问题就三缄其口。
算了,她找着机会还是去找本人问问看好了。
沈萧被娘子军围,闻人斯于也直接被那边的男人帮给堵了,相比女人的话题,男人的话题还是正常多了。闻人斯于保持着得体的贵族礼仪,风度翩翩的回复这些老爷们儿的审问,进退得宜,但是也没有多余的一句废话。
直到外面高呼新郎官的家属到了门口警卫处让接人,两口子才在这一轮的轰炸中脱身。
第二七六章新郎家属
闻人斯于牵着沈萧出了大院的门,向着大院的门口警卫处走去,去接被堵在门口的家属,突然抿着薄唇微微一笑,“沈先生,绣花枕头是什么?”
“什么?”沈萧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什么跟什么?
“你表姐说我长得人高马大的,会不会是个绣花枕头,绣花枕头是什么?”教父大人的中文不算差,可是某些隐喻性的话语,他还没到精通的地步。
“噗。。。。。。”沈萧一听,木了。“你刚刚不是在花厅里吗?怎么听到的?”明明隔了那么远,又吵吵嚷嚷的,这家伙怎么会听到那话?
“沈先生,我好像告诉过你,我能听到百米之外消音器处理过的枪声吧?”
沈萧侧头,没笑,“我以为那是说笑。”
闻人斯于耸耸肩,“沈先生,我向来不大喜欢开玩笑。”
沈萧眼睑上翻,彻底无语了,好吧,他遇上了一个怪物。
“沈先生,你还没有回答我什么是绣花枕头。”教父是个执着的人,这一点绝对毋庸置疑。
沈萧默默在心里给自己数羊,让自己尽量不要激动,让自己就当这个话题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口水话,“没什么,一个成语。”
“我知道是成语,我想问的是你表姐为什么要把这个成语用在我身上,还跟我的身材联系上。”教父那是不好糊弄滴,没法儿这人精得跟个人**一样,想要打马虎眼打过去,那根本就不是段数的问题,因为这家伙已经被锤炼得超越了段数。
“到了。”沈萧指指门口挡在栏杆外的两辆车,扯着教父大人的胳膊就拽着走了过去。
闻人斯于没有戳穿这蒙混过关的人,乖乖的任他拉着快步走过去。
“沈先生。”军装笔直的警卫员看着沈萧,立正敬了一个礼。
车窗里伸出两个脑袋,李斯特和卓烈,挥手给沈萧打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