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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亲狈友·下部-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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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左寒脸色一肃:“别开玩笑!你推荐二十出头的小鬼当会长,不怕被人嘲笑?”
  “左寒,你想事情总是比别人尖锐,一下子就想到小空了啊。”魏南河往左斜了斜,避开白左寒的逼视,面上笑容顿敛,“不瞒你说,这个圈子是靠本事说话,杨小空的本事是玄而又玄的东西,我利用的就是人们对这种本事的敬畏心理,杜佑山绝对找不到第二个更有竞争力的候选人,他推荐的人上台肯定会打压我,我推荐的人上台自然不会让他为所欲为,很公平。”
  白左寒冷然道:“你们怎么斗我不管,杨小空太小了,爬的太快对他不好。”
  魏南河点起烟,漫不经心地抖抖烟灰,“他二十三了,不小,你我像他那么大的时候已经独当一面了。”

  大新闻

  魏南河一直没有给乐正七打电话,到第五天,一个陌生电话打过来,魏南河接通,乐正七在电话那头嚷嚷:“魏南河,怎么这几天都没给我打电话?”
  “我……”
  “别你了,我手机没钱停机了,这是我同学的电话,你赶紧给我手机充一百块话费。”乐正七一口气说完,没声音了。
  魏南河听着电话那头的“嘟——嘟——嘟——”,终于狂怒了!他回拨已接来电,恶声恶气地说:“叫乐正七接电话!”
  那倒霉催的同学惶恐地拉过乐正七,“你叔好凶哦。”
  乐正七正和同学三五成群地围在一起打扑克,把手机夹在肩膀上,“喂,什么事?”
  魏南河的怒火汹涌燃烧:“我看你是翅膀硬了吧?这么久没给我电话,怎么回事?”
  “我手机不是停机了嘛,”乐正七心不在焉地听着,甩出一叠牌,朝同学大喊:“唉!顺东风!我的我的……”
  “你干什么呢?那里怎么这么吵?走到安静的地方和我说话。”魏南河呵斥道:“你听到没有?”
  “好好好……”乐正七敷衍地应了句,把手里的牌甩出去,豪爽地爆笑几声:“老子今天手气不错,记账……唉,我说你,帐记清楚。输的洗牌,老子去打个电话就来。”
  魏南河听着那些噪音逐渐小了,这才压抑着怒火问:“这几天过得怎么样?”
  “就那样,挺好的。”乐正七走到门外,一屁股坐在台阶上,“你赶紧给我充话费呀。”
  小P孩适应了军营里的生活,和同学们打成一片,每天都过得不亦乐乎,这个地球缺了谁都一样转,乐正七没有魏南河照样过得有声有色,魏南河的失落感无以用语言表达,酸涩涩地问:“有没有什么话想和我说?”
  乐正七想也不想,“没什么话说。”
  魏南河无声地叹了口气,“那好吧,我抽空给你充话费。没别的事挂了。”
  “等一下!”乐正七下巴顶在膝盖上,乐呵呵地说:“上个礼拜不是中秋吗?每个人发两块月饼,特别好吃。”
  魏南河勉强一笑:“在外面吃什么都香,小傻瓜。”
  小傻瓜抓抓脑袋,不好意思了:“我给你留了一块,塞在包里,今早发现它臭了……”
  魏南河顿了顿,憋在胸口的那团闷气登时烟消云散,他抑制不住地扬起了嘴角,“天这么热,能不坏嘛?不长脑子。”
  “再过半个月就回去,我又晒黑一大圈,你看到该心疼了。”
  “你也知道我会心疼吗?”魏南河心情愉悦地踱到院子里,整颗心都柔软起来。全世界只有这么一个小鬼能有如此能耐,让目空一切、狂妄自大的魏叫兽一时难过一时高兴,一时像碎碎叨叨的老妈子,一时又像专制不讲理的严父。
  乐正七喃喃说:“南河,我交了很多朋友。”
  “在外面学聪明点,别被人欺负了。”
  “乱讲,大家都挺好的。”
  魏南河取出一支烟,笑问:“好好好,你和新朋友们都谈些什么?”
  “不谈什么,打牌呗。”
  “就打牌?那有什么好玩的。”
  “光打牌当然不好玩,我们还赌钱。”
  魏南河把手里的烟捏碎了:“你说什么?”
  乐正七兴致勃勃地说:“赌钱啊,你没玩过?我回去教你。刚学的时候我老输,已经欠了同学六百多了……”
  魏南河的脸瞬间狰狞了,冲手机训斥道:“我让你念大学不是让你学赌博!你这死孩子!想气死我吗?今天能输六百块,今后就会输六百万!”
  乐正七吓了一大跳,捂着耳朵解释道:“我今天手气特别好,扳回了八十多块钱……”
  “不是钱的问题!”魏南河焦躁地走来走去,发狂的疯狗般咆哮:“让你不给我学好!你看我会不会打死你!我警告你,再让我知道你赌博,我就砍断你的手!”
  乐正七忙不迭把电话掐断了,后怕地缩缩脖子,自言自语:“小赌怡情嘛,怎么反应什么大?吓死人了……”
  宿舍里有人喊:“乐正七,你打完电话没有?我们开局了!”
  屡教不改的死小孩看看自己还健在的两只爪子,吐吐舌头,一骨碌爬起来颠儿颠儿往里跑:“来了来了,我做庄!”
  十月中旬,夏威的公务员考试成绩下来了,段和原本已经做好心理准备接受一个狂烂的成绩,连安慰词都想好了,哪想那小子的成绩还不错,人事厅招三个人,他刚好考第三名。
  夏威抱着段和狂笑三声:“我真是天才啊,和哥哥,来,为了庆祝我金榜题名,我们洞房花烛吧!啾啾啾……”
  段和见他这么高兴就不爽,推开他,一脸严肃:“高兴太早了吧?还有面试呢,你看,第四第五成绩和你差不多,面试就把你刷下去。”
  夏威颓了,呜咽着挪到墙角去蹲下来,在墙上点点画画,“我要画条狗咬死第四名和第五名……”变出一张道符贴在墙上,“菠萝菠萝蜜,哮天犬,出来吧!咬死那个……和哥哥,第四名第五名叫什么名字?”
  段和一把扯下道符撕碎了,“再给我装道士试试!”
  “人,人家没有装,人家大爷我本来就是道士。”
  “闭嘴!”段和沉下脸:“好好准备面试,你考个第一名也不会这么危险,你就不能出息一点嘛?没用的东西。”
  夏威抱着膝盖,脸埋进手臂里呜呜哭了:“我就知道,我没出息,这辈子没一件事能做好,我已经很努力了,还是考不上。和哥哥,我对不起你……”
  段和立时心软,好声好气地劝道:“没那回事,你考得挺不错,不管面试能不能过都算尽力了。别哭啊,我说错了,我道歉……”
  夏威抬头,脸上一滴眼泪都没有,笑得见牙不见眼,撅起章鱼嘴直扑过来,按倒段和色迷迷地上下其手,“段和宝贝儿,嘿咻吧!”
  段和在心里默默地淌泪:我为什么还会被他耍……
  夏威兴致高昂地一边神速地扒衣服裤子,一边唱:“脱下你的裤子来,让我来摸摸你的腰,你的屁股白又嫩呀好像那树上的圆月亮……”
  段和愤怒地捶床:“你够了!要干就干,别乱唱歌!”
  夏威哇唬一口咬住段和的小兄弟,稍稍用了点力,含含糊糊地说:“爱你,就把你吃掉!”
  “痛啊!给我松口……”段和攥住他的头发:“你这神经病,就不能学一学正常人吗?”
  夏威忽而正经起来,眼里含着泪光:“和哥哥,你不爱我了,和我嘿咻的时候还想别人……”
  “我……”段和傻愣愣的,“我哪有想别人?我只是叫你学一下正常人……”
  夏威捂脸痛哭:“你说我不正常,我哪里不正常了?我阳痿还是早泄了?”
  “不是啊,我只是……”段和辩白了一半,骤然清醒,往他脑袋上盖一巴掌:“装够没有?不干拉倒!”
  “干干干……”夏威无需情绪过渡,眉开眼笑地抱着段和的腿,“亲爱的,我们搞点创新体位吧。”
  段和黑着脸:“你搞一次正常体位就很创新了!”
  夏威叉着腰提枪上阵,“既然你这么说了,我们今天用终极手推车式进行操练。”
  “什么叫‘既然你这么说了’?我说了什么?”段和暴跳如雷。
  “乖啦乖啦,好哥哥,让小弟我好好疼你,别担心,我们先来润滑润滑……”夏威不由分说架起段和的腿,手指上沾点润滑剂,毛毛躁躁地往里捅。
  段和难受地挣扎了片刻,只好放弃了,把脸埋进枕头里呜呜:我找个正常人谈谈恋爱该有多好啊,这个死变态……
  电视上正哇啦啦地播广告,夏威抽出手指,换上真家伙慢腾腾地往里顶,抽|送了几下后,一心两用,腾出手拿起遥控:“我调个比较适合做|爱气氛的节目吧。”
  段和咬了咬嘴唇,“你别给我玩花样,电视关掉好了……”
  “不要咩……”夏威调到儿童电台播放的西游记,“这个比较有情调。”
  两个人热火朝天地干了几分钟,夏威换个姿势,把段和转过来面朝着自己,弯腰吻了吻,“段和,我什么都听你的了,你还不对我再好一点?”
  夏威难得这般深情,段和搂着他的肩膀,也想说些软话,无奈电视吵得厉害——
  悟空狂呼狂吼:“师父!师父——”
  唐僧颤巍巍地嚷:“悟空,救我,悟空——”
  夏威在段和身上奋力耸动,自我陶醉得很:“段和,我爱你……”
  段和:“……”
  电视上,八戒呼噜噜的鼻音传来:“猴哥,这,这可怎么是好啊……”
  悟空声泪俱下:“师!父……”
  夏威吻住段和的嘴唇:“亲爱的,我爱死你了。”
  段和深吸一口气,吐出四个字:“给我换台!”
  夏威正干到兴起,随手捞起遥控胡乱一拨,而后握住段和的手,五指相扣,呢喃道:“宝贝,你性感毙了……”
  换个台,换成了男足重播,播音员声嘶力竭地喊:“过他!过他!右后卫你在干嘛呢?!!中锋——在这种左右堵截的情况下带球突入禁区,啊——抢点——对!近射!近射!近射!哎呀……太差了……”
  段和泪奔:好讨厌的感觉啊……
  让人哭笑不得的情事过后,段和扯过毯子裹住自己,懒得动。夏威捶着腰说:“小妖精,我快被你榨干了。”
  段和只余一丝力气翻给他个白眼:“死变态。”
  夏威爬过来搂着他,啾啾啾连亲几口,“段和,过几天我们要不要搞个认识一周年纪念日?”
  段和往他怀里窝了窝,言简意赅地回答道:“你有病!”
  夏威含住他的一撮短发,嚼得津津有味,“有点咸唉。”
  段和没好气:“废话,都是汗,能不咸吗?头发你也吃,有病赶紧的去看病!”
  夏威没应。
  “又想出什么幺蛾子?”段和抬眼瞥他。
  夏威若有所思地凝视着电视,一言不发。
  段和扭过头,看到电视上正在播报本市新闻,屏幕上赫然是一副棺材,左下角一行字:天价唐代沉香木棺起拍一亿!
  “怎么回事?”夏威发问:“是不是那个唐墓里的棺材?”
  段和傻了眼,惶恐道:“我,我不也没看到过实物?问我我怎么知道!”
  夏威听着播音员播完新闻,一扫平素嘻嘻哈哈的白痴相,脸色恶劣:“是杜佑山的拍卖行!你看到没有,段和,我就说那个奸商的走狗不可靠,他可真卑鄙!”

  韩谦

  同一时间,听到新闻的人还有段杀,他和柏为屿正在街边大排档吃夜宵,对面小桌子上油腻腻的黑白小电视过于老旧了,屏幕里飘满雪花,声音却还是清晰的。
  段杀望着模糊不清的电视屏幕,心里百感交集,说不上来那是种什么滋味儿。
  柏为屿看向电视,新闻恰好播完,他看不出个所以然来,疑道:“你怎么了?”
  段杀闷头喝下一杯啤酒,将酒杯一搁,站起来欲走,“我有事,你先回去吧。”
  柏为屿攥住段杀:“什么事啊?”
  “单位加班。”段杀吐出这句话,有些心虚:我为什么要找借口?
  柏为屿不疑有他,“把帐结了,滚吧。”
  杜佑山举行的宴会上,天下地产总裁洪安东十分给面子,应约出席了,他推着一个轮椅步入会场时,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坐在轮椅上的人名字叫韩谦,曾经在天下地产担任几个举足轻重的职位,参加宴会的人至少有一半以上和他打过交道。那是个出了名的狠角色,和他谈生意别想占一分便宜,当然,他也会适当采取怀柔政策,每一举措都能让天下地产获益,让人既畏惧又佩服。
  不过一切都是以前的事,不少小道消息说韩谦中枪后就已经瘫痪了,那场枪杀案挺出名,人人都有所耳闻,八卦自然是千奇百怪。洪家向来和黑道渊源颇深,只是不知道洪安东因什么原因开罪了彭爷,被狙击手堵在停车场当活靶子,亏了有韩谦给他挡一枪才捡回条小命。这个替洪家败家子挡子弹的倒霉鬼昏迷了大半年,近日才清醒过来。
  武甲站在人群之外,冷眼看着那些社会名流围着韩谦假心假意地嘘寒问暖,心里对他很是怜悯。
  洪安东面对众人的“关心”, 毫无隐瞒地大谈特谈韩谦的情况,开心得像个傻子——武甲以前觉得洪安东是大智若愚,毕竟能爬上首富的位置不该是个简单角色,如今真觉得这暴发户完全是走了狗屎运,他的脑容量急需大面积开发。
  韩谦坐在轮椅上,面无表情,形容憔悴,瘦得不成人样,看过去很可怜。众人看猴一般边看边讨论,在洪安东面前说出来的话句句都是善意的,但谁知道转个身又会说什么?
  昔日的韩谦是让人看一眼就忘不掉的,一副出类拔萃的皮相,英俊柔和的脸孔,眼神凌厉,气质脱俗,而他从不在人多的地方凑热闹,处事十分低调,却莫名散发出一股子目中无人的冷傲姿态。武甲有一点点敬畏这样的天之骄子,更多的是嫉妒,他和韩谦套不上任何交情,韩谦连杜佑山都不一定看得起,又怎么会看得起一个小保镖?以前在公众场合相遇,总是武甲避开让出路来,谦卑地说声:“韩经理,你好。”韩谦则点点头,目不斜视地走过去,偶尔会露出一抹职业性的笑意。
  一个人能高傲到这地步是有资本的,一旦这资本粉碎了,将会怎样?坐在轮椅上韩谦判若两人,空洞的目光飘忽了半天,最后落在武甲身上,滞留了一瞬便飘移开,那神情不带一丝感情,有怒还是有伤,是愁还是苦,没人能看得出来。
  武甲两手插在口袋里,看了一阵,不忍心再看,转身走了。如今物似人非,韩谦是怎么想的,他无法揣测,若是换成自己落魄到这个地步,宁死也不会在外人面前表现出自己的软弱无助,更不会允许洪安东那种白痴推着他到处展览。
  裤兜里的手机骤然震动不止,武甲掏出手机一看来显,是段杀的。他略微一顿,踱到阳台接通:“喂,你好。”
  “武甲,是我,有事想找你谈谈。”
  “我知道你有什么事找我,我现在走不开,你说吧。”武甲转过身,手扶着栏杆往后一靠。
  段杀也不拐弯抹角,直接问:“那个木棺怎么回事?”
  武甲默默地呼出一口气,“新闻介绍得很清楚。”
  “我就是看了才来问你!”段杀胸闷得厉害,问道:“武甲,我们不是说好不动那副棺材了吗?”
  武甲淡然道:“对不起,我只能听从杜佑山的安排。”确实是说好了,他的本意也不是这样,可事情已成定局,无意义的解释有什么用?
  段杀强抑怒火,“武甲,你以前不这样的!”
  又是以前?怎么总是有人拿现在和以前比,真的既可笑又可悲。武甲一笑,“对不起,真的很抱歉。”
  回到宴会会场,杜佑山走过来攥住武甲:“去哪了?到处都找不到你。”
  “就在阳台。”
  “那个拍卖会请柬都写好了?”
  “嗯,我已经嘱咐下面的人亲自上门去送请柬了。”
  杜佑山压低声音:“给洪安东的请柬撤了。”
  武甲眉头微蹙:“你不是说他钱多人傻,什么都会买吗?”
  “傻小子,也不看看我们现在拍的是什么。”杜佑山在他脑袋上亲昵地拍一巴掌:“那个暴发户懂个屁的沉香?他连看一看棺材都嫌晦气!还让他买?你要我和他散伙吗?”
  武甲点了头:“是,我这就叫人撤了请柬。”
  杜佑山勾住他的肩膀,坏笑道:“原来洪安东和韩谦结过婚呢,败家子在那展示他们的结婚戒指。你要吗?我也给你买一个?”
  武甲偏过脸,“杜老板,请您该忙什么忙什么去。”
  “啧,连句好话都不肯给我,你就是招人厌。”杜佑山趁左右没人,暧昧地轻捏一把他的下巴,扭头混进了人群里。
  武甲给下属打完电话,看到韩谦孤零零地坐在会场一角的沙发上。仿西欧风格的会场设计繁复,沙发颜色艳丽富贵,韩谦苍白的脸色和周围的一切很不搭调,他犹如一株枯萎的植物,几乎泯灭了所有生命力和色彩,唯有一双眸子还带着些许光芒。武甲顺着他的目光望进人群里,看到那个在莺莺燕燕围绕之下应接不暇的洪家败家子。
  做人何必这么死心眼呢?武甲的眼圈有点酸涩,他走到韩谦身边坐下来,唤道:“韩先生。”
  韩谦用眼角的余光看他一眼,算是打招呼了。
  武甲也不知道自己想和对方说什么,打完招呼后便无话可续,一段长时间的沉默。
  韩谦手上捧着一杯酸奶,洪安东给他在杯子里插了一根吸管,他一口也不喝,就那样毫无意义地捧着。
  武甲将那根吸管抽出来,换一根可以弯曲的吸管插进去,劝道:“韩先生,这里比较干燥,喝一点东西吧。”
  韩谦这才微微侧过头,礼貌性地扬了扬嘴角,而后垂下眼帘,艰难地把杯子捧高靠近自己,张嘴抿住了吸管。
  “韩先生,你多注意身体,不要想太多,对自己好一点。”武甲不明白为什么看到韩谦会有如此多感触,平心而论,自己身为保镖,会为杜佑山挡一枪吗?
  不要想太多,对自己好一点。这种话说出来连自己都劝不了自己,何以去劝别人?
  他站起来深呼吸,生怕对方听到自己的叹气声,于是浅浅的地呼出这一口气,缓声说:“韩先生,日子还很长,你会康复的。”
  韩谦没有回应他,他也不再劝,抬脚离开了。
  会场里名人汇聚,香味缭绕,他们面上谈论的话题冠冕堂皇,私下尔虞我诈当真是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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