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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在河岸边坐了下来,两人都静静地没有说话。我只觉得自己仿佛在梦中,像是见到了自己此生见过的最奇幻的景象,这种美丽简直难以用语言来描述,万物的灵气以及美妙都汇聚在这里。
我忍不住感叹:“天地真是奇妙,这样的美景我还是第一次看到,那些鲤鱼虽然有的失败了,但是能够被忍受被天火炙烤的痛苦,也是很伟大的,澹台,你说是不是?”
澹台道:“那如果我是鲤鱼,你觉得我该去跃龙门吗?”
我一听直接忽略了如果两个字,激动起来,“那怎么行,难道你还想去当龙王的女婿不成?你可是答应娶……”这时我便觉得自己的脸不知不觉烫了起来。
他靠近我,灼热的气息喷在我的耳际,声音像在低喃一样说:“娶什么?”
我转过头还未开口,只觉他的唇贴了上来,手揽上我的腰,我一颗心简直都快跳到嗓子眼,不知不觉中就沉沦在他的温柔里,两只手攀上了他的脖颈,那吻细腻而柔长,像是千回百转般,过了许久才放开我,我大口地喘着气,捂着脸道:“这会我亲也被你亲了,摸也被你摸了,你这辈子是怎么也甩不掉我的了。”
他笑了起来,将我的手从脸上拿下来,看着我的眼睛说:“阿幽,谢谢你愿意陪在我身边。”
作者有话要说:
☆、大婚的日子
很快就到了六哥与付霜华成亲的日子,殷家大宅里里外外都结满了彩,大红灯笼悬挂在门外的横梁,一片红彤彤的景象,到处都被喜气围绕着。
付霜华跟澹台一样,家里都没有别的亲人,这些日子我陪着她买嫁妆,裁礼服,忙得团团转,霜华住的地方是深巷里的一个小宅院,离殷家也不过隔了几条街,届时殷家便会敲锣打鼓,八抬大轿地让迎亲的队伍风风光光地将霜华送进殷家的大门。
此时小轩窗前,梳妆镜里正映出一个美人的模样,她头戴凤冠,身披大红霞衣,精致的妆容将她美丽的五官修饰得仿佛天上的星星一样璀璨夺目,她白皙的皮肤胜雪,唇上一点胭脂又像冬天盛开的红梅一样夺目,简直让人见了便移不开眼。
那天与澹台分开后,我便没再跟他见面,只有短短几天却仿佛隔了许久没见一样,我一边替霜华鬓发一边笑着,想着自己哪天当了新娘子,是不是也能像霜华一样好看。
霜华将手伸到我眼前挥了挥,问:“傻笑什么呢?”
我笑了笑说:“我在想六哥若是见到这么好看的新娘子,肯定会一辈子疼着你,宠着你。”我刚说完这话便觉得有些后悔,心里暗骂自己说什么一辈子,真想抽自己一个嘴巴。不过霜华既已交代过我不要告诉六哥去找吴瞎子的事,那我也绝对闭口不提,就让六哥陪她走过人生最好的十年。
此时霜华像是没听出什么别的意思,仍旧是笑靥如花,她的脸上像是浮上了两朵红云,害羞地低下头去,又拉着我的手道:“无幽,我这胸膛里的一颗心跳得真快,是不是一紧张起来就会这样?当别人家的媳妇是不是得很会烧菜做饭,伺候好长辈才不会被人嫌弃啊?可是我。。。”
我打断她道:“嫂子,你就别担心那么多了,这些事以后可以慢慢学,我跟六哥也没爹没娘,要说长辈也只有爷爷,你放心好了,我爷爷很好伺候的,绝不会为难你,现在你且放宽心好好当你的新娘子吧。”
她松了口气似的点了点头,“我就是想着自己现在也成了一个普通人了,又能够嫁给你六哥,怎么样也得做得好一点,不过,有你在我身边陪着,我自然是觉得踏实了些。”
我看着她,想到也许她成为平凡人后,人身上那种与生俱来的七情六欲也就伴随着来了,心里更加细腻了,想的也更加多起来。霜华住的这个屋子十分简陋,又暗暗沉沉的,只一只桌子和床,那床好像也许久没睡过了一样,不知她以前作为妖的时候,都是怎么过日子的,不过那些都是过去的了,现在再提也没有什么意思。
这时候,隐约能听到不远处传来的喇叭敲锣声,我高兴道:“花轿来了。”就将红帕子盖到她头上,搀着她往屋外走去。
锣鼓唢呐声一路敲敲打打到殷家大宅前,远远地六哥便在家门口等着了,他脸上溢满笑容,穿着一身喜气的礼服,大红色的衣袍衬出他修长的身段,俊朗的面容,这两人能结为夫妻,也算是一对天设地造的璧人。
鞭炮声响起来,霜华就这样嫁入了殷家,殷家今天来了许多客人,十三叔跟爷爷忙着招呼客人,就连殷若雪也在来喝酒席的夫人小姐里头四处窜,六哥一直被灌酒。
我悄悄跑到六哥身后,小声说:“六哥这样喝下去等会肯定得醉成一摊泥,别忘了春宵一刻值千金哦。”
他听完瞪了我一眼,随即诡异地笑起来,也在我耳边轻声说道:“你瞧瞧你身后的人是谁?别怪六哥没有提醒你。”
我纳闷地转过头去,就见澹台站在我身后,正一眨不眨地盯着我,我的脸马上烫起来,从耳根子红到脖颈处,我马上转过头去暗地使劲狠狠掐了六哥一把,问道:“他什么时候来的,我刚刚怎么没看到?”
六哥小声道:“就在你说‘春宵一刻值千金’的时候。”说完便哈哈大笑起来。
这时候要是有个洞,我一定毫不犹豫地钻了进去,这下子澹台一定觉得我是个随便的姑娘。
我拉过澹台跑到后院,这里倒是人迹稀少,四周也比较暗,也好,这样他就看不到我脸红的样子了,这么多天没见他,这会见到,心里边高兴起来,问道:“你什么时候来的?来了也不告诉我一声,害我还到处张望。”
“你六哥前几天给了请帖,我下午就过来了,可是没见到你的人。”他说完便走近几步,很自然地伸手搂住我,将下巴抵在我的头上,低声道:“阿幽,我想你了。”
我心里开心着,嘴角也不由浮起笑意道:“待会被别人撞见就不好了。”
他一听便放开了我,表情认真道:“我等会就去跟你爷爷说提亲的事。”
“今天是六哥大喜的日子,还是等改天吧,我爷爷招呼了一天的客人,等下肯定累坏了。”
澹台想了想,像个孩子一样笑起来说:“好,都听你的。”
天色渐暗下来,等到酒席散的时候,已经过了戌时,宅院里从一片熙熙攘攘的笑闹声中安静下来,管家跟仆人开始收拾桌席,人一散爷爷便去了书房,并交代我送完客人去书房找他一趟。
我跟澹台还有几个亲朋好友去闹洞房,霜华安安静静地坐在床沿,众人起哄着揭盖头,,那盖头被六哥揭开后,底下便露出霜华那张带着点紧张害羞又幸福的小脸,六哥望着她,脸上说不清是欣喜还是幸福,只晓得他看人的眼神里柔情似水,像要把霜华生生融化了似的。
六哥的几个朋友便开始起哄,念道:
“摸摸新娘嘴,好吃馋猫嘴;
摸摸新娘鼻,口水往下滴;
摸摸新娘手,牵手送门口;
摸摸新娘袖,她弟是我小舅舅;
摸摸新娘脚,大红鞋子六角角。
一进房门四角宽,两条金龙往上穿;
金龙盘在玉柱上,祖祖辈辈做高官!”
一念完我们不由都笑了起来,几人又闹着他们喝了交杯酒,六哥便开始下逐客令了。
我将澹台送到门口,门前的台阶上覆盖着皎洁的月光,两边的树影婆娑,月色下照出他颀长的身影,他的眼睛像是盛满月华似的明亮清澈,只说道:“等我几天,我也将你八抬大轿娶回家。”
我笑着点头,看着他的背影渐渐消失在古街的夜色里,两边静悄悄的早已空旷无人。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闹洞房的顺口溜是在度娘那里搜来的,就是觉得有趣~~还有祝大家新年快乐,虽然这祝福来得迟了些o(╯□╰)o不过希望大家在新的一年都开开心心的O(∩_∩)O~
☆、山雨欲来
书房里亮着一盏昏黄的台灯,台灯旁是一个高大的书架,上面陈列着各种各样的书,书桌前那昏昏黄黄的光线照出爷爷那张布满皱纹的脸,像撒上了一张密密集集的网,他戴着镶金色的圆边眼镜,紧闭着双眼,像是疲惫极了。
我推开房门的一刹便看到了这样的情景,心里有些不好受,便道:“爷爷若是倦了便赶紧回房睡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不行吗?”
他笑着道:“不碍事,你过来坐,爷爷有事跟你说。”
我坐到他身旁,看到书桌上还放着一杆老烟枪,知道他这么多年来一直有吸大烟的习惯,已经上了瘾,此时听他道:“今天是你六哥大喜,你都不知道我这老头子有多开心,就是可惜了看不到我这乖孙女漂漂亮亮出嫁的那一天咯。”
我一听便不乐意起来,“怎么会看不到,爷爷的命可比外头那兰花树的年份还长着呢,好日子还在后头,您不仅能看我出嫁,还能看到六哥六嫂给您生的曾孙呢。”
爷爷一听便乐得笑歪了嘴,两撇胡子跟着一颤一颤的,“爷爷也盼着有这样的福气,可惜你爷爷我年轻时做了不少孽,阎王若要我三更死,岂能留人到五更,我知道今天说这些话不吉利,但是迟早都是要说的,早些说也好。以后若是我不在了,就把戏楼交给你跟你六哥了,想想咱们殷家,以前多热闹啊,一大家子,四代同堂,鼎盛得很,可你看,因果循环,祸福轮流转,才会害得今天人丁稀少,你的哥哥们,还有你爹娘,都是报应,要让我老头子不得好死啊!”
我握住他的手,心里也是说不出的滋味,“这些都是过去了,以后会好起来的,爷爷现在说这些做什么,什么死不死的,弄得像交代后事一样,您还得陪在我们身边几十年呢。”
我看他眼里像是泛着泪光似的,也不知该怎么安慰他,便听他又说:“张太监他们不是什么好人,以后你自己得小心点,爷爷也不可能保护你一辈子,咱们家祠堂里的女尸也该处理处理了,放在里面终归不吉利。”
爷爷当我是他的孙女,那我便是吧,这么多年来他确实也是把我当亲孙女一样护着疼着,就算我不是殷家人又如何呢,但是关于玲珑锁还有那具女尸,我总觉得还有一个巨大的疑问,我不知道自己跟它们有什么关系,这时候便忍不住问道:“爷爷,您别瞒着我,您老实跟我说我到底是什么人,我跟那把七绝玲珑锁有什么关系?”
爷爷一听脸色突然就变了,突然怒气冲冲起来,“你听谁胡说八道的?哪里有什么关系!”
我不知道他的反应这么大,突然被吓了一跳,但仍然不死心,“您别瞒我了,我上次在风月酒楼都听到张太监他们说的话了,还有一个长的很奇怪的人,我从来没看过像他那么丑的人,浑身像被啃过了一样,脸上还有一道疤。”
爷爷像是突然吃了一惊,又仿佛陷入了沉思,呢喃道:“是他!他果然没有死,他回来报仇了,他回来报仇了。”
我不知道爷爷说的是什么,但是突然就后悔起来,不应该跟他说这些的,爷爷肯定是想起了什么不愉快的回忆,他眼神闪了闪,又恢复成原来平静的样子,口气却生硬起来,质问道:“谁带你去的风月酒楼?你又澹台隐在一起了?你为什么就是不听爷爷的话,爷爷是为你好,不想你将来有一日会后悔。”
我不解道:“为什么会后悔,我不后悔,您孙女有眼睛看,谁对我好我还能不知道吗?爷爷,我就想问你,为什么你就是不喜欢阿隐,为什么不让我们在一起?”
爷爷挥了挥手说:“罢了罢了,凡事不走一遭,焉知甘与苦。”他顿了顿,声音细如蚊道:“是时候该结束这些冤孽了。”
那时候只怪我自己年轻不懂事,不知道事情的厉害之处,后来经历的那些事,久久都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既悔恨又难过。
爷爷这些天都不让我出门,叫了人守在房门外,我每天待在房间里简直快闷出病来了,就连吃饭也是让霜华送过来。我不知道要关我到什么时候,为了出去什么方法都用过了,可老头子就算要阻止我跟澹台见面,也不用这么折腾啊。
这时候门吱呀一声开了,却见霜华脸上愁眉不展的,她平日里都是喜笑颜开的,结了婚后整个人看起来像在蜜糖罐里泡过了一样,水灵灵滋润润的,可今天也不知是怎么了。
我站起来向她走去,“嫂子,可是发生什么事了?”
她道:“本来爷爷是交代我不要跟你说外头的事,但我觉得总瞒着你也不好,毕竟这也是关乎你的人生大事。”
我一听心就像吊上了一根弦似的,“是阿隐来了?”
她叹了口气道:“来了好几回了,都被你爷爷给轰走了,说什么也不肯答应这门亲事。”
我抓住她的手说:“霜华,你帮帮我,我要去见他。”
她看了我一眼,透出镇定的眼神说:“你等我,我一定想办法把你弄出去。”
隔天一早,房门外的人便撤走了,我心想着果然还是霜华有办法,可是跑到外面一看,就觉得有些不对劲,大宅四周都静得可怕,好像几天内所有的人都消失不见了一样,我喊了半天,还是没有人回应,空荡荡的大宅里只有我自己的声音在回荡着,没有人声,没有活人的气息,我开始感到恐慌起来。直跑出了大街,好在街上还是同以往一样,我稍稍安下心来,往戏楼大步奔去。
戏楼前停了几辆新式的小轿车,今日也没有唱戏,却听到有人在大声吵闹的声音。我跑了进去,见园子里一片凌乱狼藉,地上到处是被砸烂的桌子椅子,茶壶还有盘子,楼上传来谩骂声。我询着声音而去,就见张太监一边怒骂一边摔东西,旁边是六哥跟霜华,他们分别被张太监的人按着跪在地上。
“你们今天要是不说出殷老四的去向,看老子怎么弄死你们!”
话刚说完,从角落处便有一人走上前来,对着六哥一顿狠踢,正是那个刀疤脸。我气涌心头,便冲了进去,将那刀疤怪物一把推开,“你们这些挨千刀的,敢在我爷爷地头上闹事,不要命啦!马上将我哥嫂放了,不然我可要报官了。”
张太监笑着从椅子上站起来,眯起眼睛掐着尖细的嗓音道:“哟,是殷家七小姐来了啊,这倒好了,不请自来,省去我的麻烦。”
“张太监,你活该断子绝孙,我劝你凡事留点余地,否则将来到了阎王跟前,就得下十八层地狱挖心肝割舌头了。”
张太监一下子就变了脸色,眼睛里迸发出阴毒的光:“你爷爷跟你家祠堂里的女尸一起失踪了,坏了我的好事,今天我就拿你们来开刀。”
“你放了我六哥六嫂,你想知道的只要我能做到我都答应你。”
他又笑了起来,笑声里的诡异让人听了浑身不舒服,他说:“好,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我投给六哥跟霜华一个放心的表情,道:“你们先回家去,我不会有事的。”
张太监带我来的这个地方是城郊的一户大宅,大宅像是荒废许久了,我一走进去就被眼前所看到的震撼住了,厅堂里到处挂着画像,有张太监的,还有前清某位皇帝的,大宅里除了画像就只有一张桌子,上面供着牌位,点着香烛。
张太监像是陷入了沉思般;只听他娓娓道来:“你爷爷本来也是跟我们一条道上的,只不过他为财,我为的是人,看到那画像没有,想当年我在那紫禁城里也是叱咤风云,可算是天皇老子身边的红人,谁见了我不得巴结我呢,可如今改朝换代,时代已经变了,以往的日子再也回不去了,可我不甘心呐,堂堂大清朝就这样没落了,当年的鼎盛春秋,我到现在都无时不刻地怀念着,就连晚上做梦都以为自己还在那紫禁城里。所以在几年前我就把圣宗皇帝从陵墓里挖了出来,他圣体虽已消逝,但是圣骨犹存,只要能剥下那千年女尸的皮,割下她不腐的肉,再用上那上古禁术,便能恢复皇上的肉身,到时候大清一统,天下还是我们的。”
说到这里张太监痴痴地笑起来,这样的事情简直就是天人说梦,我便道:“像你说的,时代在改变,世界在进步发展,你明知道那样的事简直荒诞不经,是绝对不可能实现的,又何必白费精力,何况这复兴大清也不单单只要皇帝活过来,军队,钱财一样都少不得。”
“是,你说的没错,但如今北洋与西南军阀混战,往北这一带的直系,皖系,奉系又明争暗斗,国家如此混乱,就是因为没有一个足够强大的领导人,所以不试一试怎么知道不行呢,你说我不撞南墙不回头也好,就当是圆一圆我的梦,那就是死也能瞑目啊,殷老四这狗口日口的明知道你就是焚阴人,却一直瞒着我们,不然我们早就下手了,所以只要你知道了那座古墓的遗址,那在钱财上面自然就不是问题。”
“什么古墓?就算有,我也不知道。”
张太监又像陷入了回忆似的说:“那是战国时候的一座古墓,据文献记载,那个女尸是战国时候某位帝王的宠妃,但后来不知怎么的被强行处死,还给她建了一座奢华无比的陵墓,那个地方谁也没去过,可只有殷老四知道,我怎么也没想到你们家祠堂里的女尸居然是假的,直到不久前我看过了那女尸的皮肤肉身,才知是有人伪造而成,想必就是你爷爷为掩人耳目弄的,你想千年的女尸怎么可能保存得那么好,真正的女尸不知道被他藏在哪里,不过我也不晓得为什么自从殷老四把那具女尸弄来你们殷家,你们殷家便搞得家破人亡的,哼,看来报应来了是躲也躲不住的,所以我想他肯定是把那女尸运回那座大墓了。”他顿了顿又笑起来:“只要给你戴上了玲珑七绝锁,你这焚司寄阴人就能知道那座古墓所在的地方了。”
我好像曾听爷爷提过茕州的那座墓,疑惑道:“那个地方不是茕州的古麟墓吗?”
张太监道:“那座墓我们去过了,虽然凶险,但是什么也没有找到,早被盗墓贼洗劫一空了,也许那里只是女尸的一个衣冠冢,真正藏有大财宝的古墓,是另外一个,那个地方,是千年来不曾有人踏足的。”
作者有话要说:
☆、入死魂
这个大宅子幽深无比,到处昏昏暗暗的,一看就不是给人住的,因为家里什么家具摆设都没有,古朴的房间,长长的回廊,但是没有一点声音,这让这个大宅看上去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