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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成峻从椅子上站起来,神情严肃地等着张德的下文。
张德心情沉重,费了好大的劲,才挤出话来:“少奶奶出事了……”
“你说什么?”江成峻一把抓住张德的肩头,力道不小。
张德忍着痛继道:“懂事长已经知道了,她就是当初应天集团的委任律师,正冲着她大发雷霆,还把她轰出了懂事长办公室呢!”
江成峻颓废地坐回椅子中,他深知这件事情的严重程度。这件事情,之所以要向父亲保密,是因为他深知父亲的为人,当初若是让他知道了,苏佩玲曾为应天方律师的身份,他是断然不会同意他娶苏佩玲过门的。没想到,事情最终还是暴露在父亲的面前。这一次真的是很棘手了。父亲的固执,他是领教过的,当初他与乔媛媛的故事,至今想来,仍心有余悸,为什么苏佩玲还是步了乔媛媛的后尘,难道这是宿命吗?
他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急问:“之前不是说好了吗?不让他知情的,为什么又让他知道了?”当日上法庭,江氏这边便只有他和王律师与张德三个人出场,甚至连公司的其他人都也不知情,那么今日,父亲又是如何得知的呢?难道是这傻女人,自己对父亲不打自招的?“你没跟她说,千万不要在他面前提及那事的吗?”他质问张德,是不是没有告诉过苏佩玲,要提防这一点。
“我跟少奶奶说过了!不过这一次也不是她自己不小心说出来的……”
“那是谁???”
“是王锐新,不小心在懂事长面前说出来的!”
江成峻恍然大悟,这就难怪了。事出必有因,只是这个“因”何以出得这么凑巧呢?
“王锐新来干什么?”
“他来向懂事长辞去他的职务,到懂事长办公室去的时候,刚好见着了少奶奶,一寒喧,一切便露馅了。”
事情为什么会演变成这个样子呢?江成峻感到深深的无力感,对于苏佩玲,他还是蛮在乎的。父亲那么固执的一个人,料定以后不会再对她态度好到哪里去了。她在江家的日子,必定比以前更加难熬。此时此刻,他蓦然才觉得,这个女人在他家,日子并不那么好过。接下来,他必须努力地说服自己,要对她态度好一点了!
“那她现在怎么样呢?”江成峻关切地问张德。
“我还没去见过少奶奶,刚听到这个消息,便马上赶过来告诉你了。”张德解释道。知江成峻者,莫若他张德也。虽然平时他对苏佩玲冷若冰霜,但背地里他绝对是在乎她的。
江成峻催促他道:“你帮我去看看她怎么样了!”即便没有别的怀愫在,这个女人是他娶进门的,多少他也得负责一点。
“你不说,我也会这样做的!”张德对江成峻直言无谓,“倒是你,总经理,以后要对她好一点才是!”
“这个以后再说吧,当务之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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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为伊人抓狂
王锐新无精打采地回到家里,妻子见他神色有异,没有立即问他辞职的事情,办得怎么样了,只是赶紧过来帮他接过公文包。
他的儿子兴高采烈地跑过来:“爸爸,你跟懂事长伯伯说好了吗?以后,是不是就可以留在家里,陪我和妈妈啦!”
小孩子的憨态,惹得王锐新表情一滞,他蹲下来,爱溺地将双手在儿子的脸上摩挲了几下,说:“还没辞成呢,碰到了点意外!”
他的妻子留意着他与儿子的谈话,辞不成?难怪他回来,是这副没精打采的样子。为了不给丈夫太大的压力,她走过去安慰他:“老公,没关系!其实我说过的,你根本不用辞职!”
王锐新放开儿子,站起来面对妻子,有些感伤地说:“不但没辞成,我还不小心伤害到了一个人,心内很过意不去!”
“啊?”他的妻子惊讶得说不出话来,很久她才找得到话头,“这话怎么说?”
王锐新一提及,便觉得歉疚难安,干脆对妻子说:“现在我没心情说这个了,让我静一静吧!”
说完,他便回到卧室去,却不到一会儿又出来了,而且整装待发地对妻子说:“我出去一下,一个同行有约。”
“好吧,开车小心点!”他的妻子,一如既往的温婉。
张德从江成峻的办公室出来后,便直接奔向财务室,却不见了苏佩玲的踪影。在江氏大厦四处都找不到她,料想她已经离开了公司。可是她自己又没有车,平时来上班都是他接送的,此刻她会去哪里呢?张德好像比任何人都着急!
苏佩玲被江步风轰出来后,便没有回财务室,而是直接跑出来叫计程车。这突然期来的变故,令她有大哭的冲动,但公司重地,焉容得下她发泄情绪呢?
此刻,她最需要找一闺蜜,借她的肩膀大哭一场。于是,一坐上了计程车,她便马上拨通了罗珊珊的电话,约她于某处相见。
还是那日畅叙的地点,罗珊珊成了苏佩玲近乎崩溃时的依靠,伏在她的肩头上,泛滥的泪水濡湿了她的肩背。
“哭吧!哭吧!这样会好受一点!”罗珊珊并不介意苏佩玲弄湿了她的衣衫,却像在安慰一个孩子似的安慰着她。
苏佩玲哭够了之后,才从罗珊珊的肩上,抬起那张哭花了的脸。罗珊珊问她:“现在是不是好受了点?”
佩玲点点头。
“那你告诉我,是怎么回事?”罗珊珊还记得,一个多月前,她们也相约这里,却是苏佩玲荣升江氏的财务总监,来向她报喜。可是这一次,她哭得这么伤心的背后,必定是很严重的事情。
“我被他爸爸,给赶逐了!”苏佩玲感到从未有过的伤心难过,甚至有一点羞辱。现时八卦消息的传播速度,不亚于光纤速度,恐怕现在,全江氏都已经炸开锅了,以后她还有什么面子,在江氏呆下去呢?
罗珊珊一听,震惊无限,这是哪门子的状况呢?她急问:“为什么会这样呢?”
苏佩玲无奈地陈述给她听:“被人说漏了嘴,让他爸爸知道了,我就是当日应天集团委派去和江氏打官司的律师。而你是知道的,那一次,江成峻无条件撤诉了!”
罗珊珊大致听清楚了事情的盘根错节,迅速地在大脑中过滤苏佩玲输送给她的信息,然后提出她自己的见解:“按理说,你那懂事长公公应该会介意的,但不至于反应如此强烈吧?毕竟,这不是你的错……”
“即便不是我的错,他还是这样对待我,以后我该怎么办呢?”回江家,都觉得不知道要怎么面对他。
“要不,你就先回娘家过一阵子,等那老头儿气消了,你再回江家去……”
“这怎么行?”苏佩玲马上拦截她的话头。如果在这节骨眼上,她直接回娘家,去时容易,回来的路,恐怕就难走了。“无论如何,我是不能够在这个时候回娘家的。”苏佩玲虽然害怕面对,却已经没有别的退路。他既不想让父母担心,也不想两家牵涉更多难以调和的矛盾。
罗珊珊明白苏佩玲的顾虑,也就没再劝她回娘家。在这一刻,她才突然明白,嫁入豪门,其实并不是一件特别值得期待的事。看看苏佩玲,打从那日嫁了进入江家,有多少日子是过得舒坦的?也罢,江成峻的堂弟,也不去想了。一入豪门煎熬多,有什么好?
“那你打算怎么办呢?”她把问题抛回了苏佩玲。
“我也不知道。但该面对的,还是得回去面对的!”如果命运非要给她苏佩玲设坎,她也只好趟过去。
幽暗的酒吧里,王锐新与汪晓辉对饮,却胜似独酌。他满腹的愁绪,必须借助酒精来挥发掉。
汪晓辉看他喝得不少了,伸手去抢他的酒瓶,劝道:“喂,老兄,你喝得够多了,醉驾可不是闹着玩的!”
王锐新看了汪晓辉一眼,微有醉意地喃道:“我王锐新做人做事,以不伤害到别人为基准,可是今天,我却干了一件令我不能够原谅自己的事……”
“什么事呢?”汪晓辉有些好奇。
“我去江氏辞职……”王锐新提及江氏,汪晓辉脑海中瞬间闪过苏佩玲的影子,他听得更仔细,“没辞成,却引起了懂事长情绪的一场暴动,受害者是……”
“是什么?”只要不牵扯到苏佩玲,他什么都可以接受。但往往事情就是这么弄人,你越不想的局面,它越是摆在了你面前。只见王锐新继道:“我在江氏的懂事长那里,碰上了曾经为应天打官司的苏佩玲,结果不小心说破了这个事实。江懂事长怒意大发,轰走了他的儿媳。唉,估计苏律师以后,在江家的日子不太好过了。我真是的,怎么就无意伤害了人呢!”
汪晓辉突然像着了魔似的,脸色变得很难看,王锐新说着说着,突然觉察到了他的异样,不解地问他:“我说,你这是怎么啦?”
汪晓辉被他叫回过神来,口不择言地抓住王锐新问:“你刚才说,被你害的那个人叫苏佩玲?”
“对啊,就是江懂事长的儿媳,江成峻的老婆!”汪晓辉的异样,便王锐新清醒了不少。他怎么感觉汪晓辉像是要抓狂了?
“你……”汪晓辉听得完全明白之后,激动地站起来,几乎要一拳擂到王锐新的脸上,最终还是忍住了。
王锐新感到莫名其妙,汪晓辉这是哪门子的情况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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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众“怨”亲离
汪晓辉扔下王锐新一个人在酒吧,独自走了。
听到苏佩玲遇上了麻烦,他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然而等他把车开上了路,却突然失去了方向感。他与苏佩玲之间的关系,什么也算不上,更何况她已为人妇,他在其心目中,充其量只是人生中的一个过客罢了。然而,他却在对的时间里不曾与之蒙面,而在错的时间才与之相遇,更悲催的是,他偏偏又喜欢上了不该喜欢的她。
如今,他们虽已不再同朝共事了,但汪晓辉却还对她念念不忘。自从那日,在路上偶遇了她,见她心情很不好,后来她的丈夫出现,使他很尴尬之后,他再也没有见过苏佩玲了。
才一个来月的时间,便又听到了她被江家驱逐的消息,汪晓辉真的非常着急。只是他这急,再急也无济于事。一他不能马上去找她,搞不好会为她惹下更大的麻烦;二要以什么名目去找她,这会不会显得很突兀;三找了她之后,他能帮上她什么忙呢,一点忙也帮不上。
最终,他只是想看看她,现在怎么样了。他刚想拿手机打电话给她,才记起,原来他连苏佩玲的手机号码都没有。他刚到天正去上班没几天,苏佩玲便辞职了。那时候,他们甚至连互存一下对方的手机号码都来不及,便桥归桥路归路了。
原来有些东西,急到用时方觉无,汪晓辉感到非常没辄!
他好像记得那个叫罗珊珊的同事,当初与苏佩玲走得蛮近的,说不定可以从她那里,了解到关于苏佩玲的现况怎么样。于是,他打通了罗珊珊的电话。
罗珊珊感到非常意外,汪晓辉打电话给她干吗呢?她接了起来:“喂?……”等汪晓辉说上了第一句话,她脸上的疑惑更深了。
原来,他是来向她打听苏佩玲的。可是,这厢苏佩玲前脚才刚走呢。她只好如实地告诉他。
汪晓辉只是纯属向她打听一下而已,并没有特别要联系上苏佩玲,这是为什么呢?再说他们已经是不同事了,按理说应该没有什么业务交流了。罗珊珊越想越感到不对劲,突然她惊讶得张大了嘴巴,莫非……
苏佩玲最后还是踏上了回江家的路,每一步都迈得非常沉重。等一会儿面对家公,她该怎么办?
当她回到江家的时候,所有的人都在厅上了。
江成峻也因为担心着这回事,虽然表面上看不出他有什么表现,但也早早地回来。没想到他回来之后,见到苏佩玲还没有回来,心中着急却还是拿不起电话打给她。
沈月卿并不知道,今天在公司他们父子翁媳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只是丈夫从一踏进门的那一刻,便脸带愤色一言不发,她跟他搭讪,他也不理睬她。
好不容易等到儿子回来了,江成峻还是一如既往地,对家里人沉默冷淡。
唉,家里的气氛,闷得她快要疯掉了!看到了苏佩玲回来,她像看到了救星一样,急忙走到她跟前来:“佩玲,你回来啦!”
苏佩玲被婆婆这一反常的举止,弄得心里更加沉重,心虚地叫了一声“妈——”便偷眼看了一下厅中其他人。江步风黑着一张脸,坐在那儿抽烟。江成峻也破天荒地头一次比她先回到家中。可是这气氛非常沉闷,令她快要透不过气来。
她迈进厅中,首先叫了江步风一声:“爸——”
江步风斜睨了她一眼之后,脸色变得更加阴沉起来,并不出声。
这一切,都没能逃过沈月卿与江成峻的眼睛。江成峻的反应,是了然的无奈。而沈月卿的心,却像骤然被人击中了似的一沉,丈夫为什么对儿媳妇苏佩玲这副态度呢?
沈月卿将疑惑的目光,投向了苏佩玲,悄悄问她:“孩子,你们今天在公司,发生了什么事呢?”
“妈……”苏佩玲欲言又止,当着其他两个人的面,这原不是她的错的错,倒成了她心里的负疚,对着婆婆,她怎么也开不了口,只好将求助的目光投向了江成峻。
江成峻看她的眼神,闪过一丝不易觉察的心疼,苏佩玲还没来得及感应到,便消失了。即便他读懂了苏佩玲眼神的意思,此刻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客厅里的气氛像是凝结了似的,一时间鸦雀无声。
突然,江步风像晴天霹雳般的声音响起来,气咄咄地逼问苏佩玲:“你曾为应天的律师这件事,为什么不早说出来???”把在场的两个女人,生生地吓了一大跳。
佩玲更加感到无所失措了,这话也着实让她不好回答。她曾被应天聘请去跟江氏打官司,那时候她并不知道后来自己会嫁给了江成峻,成了他江步风的儿媳,再说那次的官司,江氏原可以胜的,最后撤诉了又不关她的事。为什么到了今日,一切都成了她的错,江步风怪她,未免怪得有点牵强了吧?可是她又不好直接反驳他。
对于整件事的了解,沈月卿便只局限于江步风刚才的这句话。她听了之后,也非常震惊。那场官司引起的风波,还历历在目,当时因为儿子的撤诉,还直接导致丈夫心脏病突发住进了医院呢。
“你就是那次官司中,对方请的律师吗?”她不敢置信地问苏佩玲。
苏佩玲百口莫辩,只有点点头。
沈月卿直呼冤孽,对苏佩玲的好感,开始一寸一寸减少。她下意识地放开了苏佩玲的手,那一次的风波令她至今仍心有余悸。苏佩玲感受到了来自婆婆的冷淡,心也一寸一寸地碎了。
“妈——”她再一次呼喊她,沈月卿哀叹道:“为什么会这样呢?我的好媳妇儿,你曾经竟是江氏的敌人?!”
“妈——我也很无辜,谁曾想呢?”苏佩玲省下了“谁曾想,我会嫁入了你们江家呢?”她真心的感到委屈。
江成峻看到妻子被他的父母逼到无所适从的境地,心疼是有的,但仍然没办法做到对苏佩玲心平气和。因而他没有去安慰她,而是转向了父亲,接下他刚才的话头,质问道:“若是早说出来,你打算怎么样呢?——还是一意孤行,不让我娶了她?”江成峻始终没办法忘却,父亲当初干预了他与乔媛媛的事,留给他一生的彻痛,只要是回敬江步风的话,句句凌厉,刺及他的心。
江步风闻言暴怒起来,顺着他的话题,哪怕说的也是气话:“不错!就是这么着!”
他的这话,伤不到儿子,却彻彻底底地伤着了苏佩玲的心。泪水,在苏佩玲的眼中泛滥开来。原来她这个儿媳妇,在江步风的心目中,尚不及一块地皮来得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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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亲妈问月事
一切来得那么突然,在江家,失去了公公婆婆的庇护,苏佩玲一下子陷入了极度的无助之中。此刻江成峻对她来说,犹如鸡肋,可有可无。她相安无事之时,他待她冷若冰霜,就算此时,他还是对她没有只言片语的宽慰。
一想起这回事,分明不是她苏佩玲的错,为什么今日,江步风要把所有的一切都怪罪到她的身上?始作甬者,原是他江成峻,今日公公怪罪起来,他一点担当都没有,好像她是欠他们江家似的,想想都委屈和感到不甘心!
但是,她又能怎样反抗呢?谁能够告诉她,此刻她该如何做?江成峻刚才与父亲呕气之后,便出去了,偌大的房间里,就苏佩玲一个人。躲在自己的房间里,苏佩玲并不开大灯,任这纷乱的思绪,和着那团紫幽光胡缠蛮搅在一起,坠入了黑夜的迷雾里。
此刻,父母在做什么呢?苏佩玲于心灰意冷之中,想到了自己的父母。还是自家的父母好啊,二十多年来,他们从来没有委屈过她什么,即便一句呵责,都舍不得上她身。他人的父母就是不一样,隔层皮,差千里。一个牵强的理由,就可以置她于死地!江家,还是个值得留恋的地方吗?
苏佩玲此时,好想给父母打个电话,即使不能伏在他们的怀中痛痛快快地哭一场,至少听着他们的声音自己发泄一下情绪,相信也会好受很多。但当她拨通了之后,马上又按掉了。
苏佩玲,你这是怎么啦?若是让父母知道她在江家过得不好的话,他们还会安心吗?不可以,她绝对不可以让父母知道,她此时的处境!再说,沈月卿曾经跟她说过的话,还萦绕在耳际,江家的声望是要顾及的。
放下手机,她用膝盖支着头部,倦缩在床沿,任泪水淌若清溪流。
苏佩玲无意惊扰父母,但苏妈妈却将电话回拨过来了。苏佩玲刚拨通便又挂断了,但那边苏妈妈还是听到了响一声,拿起手机一看,是女儿打过来的,却为什么刚响起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