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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红柿炒鸡蛋、黄瓜炒鸡蛋、尖椒炒蛋、肉末煎蛋……”凌浩不抬眼皮,手下按着一个个按钮,躲着嘴边的麦克风。
“……”小易一脸的黑线:“您家里是开养鸡场的么?”
“那不能!”凌浩狠狠的按下红色的大圆按钮,外面转盘上的小孩儿嗷嗷直叫,凌浩挑着眉,笑得邪肆张狂:“要是开养鸡场,那得是烤鸡、炸鸡、扒鸡、红烧鸡、三杯鸡、干锅鸡、黄焖鸡……”
“您还是说相声去吧!”小易双肩下垂,一脸的欲哭无泪。
转天星期一,凌浩起得早,刷完牙洗完脸,对付了点儿面包,喊了声佟童,那厮正在卫生间里咕咕呶呶的刷牙呢,伸头出来,挂了满嘴的泡沫:“干嘛?”。
“没事儿!就叫着玩儿!”凌浩笑笑,没皮没脸的。佟童朝天狠狠的翻了个白眼:“毛病!”
时间还早,凌浩打算溜溜早,顺带带点儿菜回来。今天佟童课多,回来晚,自己也露两手。中国人嘛,总讲究个礼尚往来。
天气还是挺晴朗的,虽然气温低吧,但是这阳光照在人身上,就感觉松松软软的透着舒坦。
市场里的大爷大妈大哥大姐一看见凌浩都挺亲热的。
可不是,最近老见这小伙子,人长得利索不说,菜挑的也不错,一看就是个过日子的主儿。最主要的是,这家伙,一买不是一斤半斤的,少来大客户,你不得套套近乎?
凌浩如沐春风啊。连说带笑,从市场头白话到市场尾,时不时的路过哪家商贩,人家上了新东西,凌浩还捎带脚尝个新鲜。
凌浩喜欢来市场买菜,热闹。而且那菜看着就新鲜,不像超市里,都拿保鲜膜裹着,绿的假。要不就搁推车上早就让人摧残的蔫头耷脑的,看着不精神,没食欲。
转悠了一圈,时近中午,阳光晒够了,也吃饱喝足了,打了个饱嗝,晃荡着进了电梯。
电梯里没人,凌浩两手提溜着满满溜溜的俩大口袋,回身冲着镜面似的金属电梯内壁呲牙咧嘴:“凌浩!你怎么就这么帅呢!你怎么就这么有人格魅力呢!个倔驴似的佟童都让你给收服了!你说让人怎么不佩服你!”
自恋够了,咂咂嘴,心满意足的步出电梯,把俩塑料袋子往地上一墩,伸手,掏钥匙,插进锁孔,旋转。
嗯?凌浩微微的皱眉,怎么打不开呢?
再试,还是能拧动,伸手按了门把手,就是打不开。
这门怎么较上劲了?使劲的拍门:“佟童!佟童啊!我凌浩啊!开门!”半天,急得连门铃都忘按了,嗓子都要扯破了,这才不得不面对残酷的现实。
佟童去学校了,这会儿正上课呢。
咋办呢?凌浩急得团团转,对面的门打开了,就是上次威胁他俩再闹腾就报警的那女的。
伸出个脑袋,上面别满了发卷,皱着眉头看了眼正尴尬的面目抽搐的凌浩,挑挑眉,“砰”的一声,又把门摔上了。
回身看看铁将军,凌浩急得直咬牙。
这两天佟童在家的时候多,出来进去的都有人给开门,也不知道这门犯上什么别扭了。
皱着眉扭头,耶?
凌浩猫着腰凑近了那张贴在电梯口上的小广告,嘴里念念有词:“专业开锁,电话,81818181……”
“叮”,脑门上面“bingo”那几个字母忽闪忽闪的眨巴着耀眼。
掏出手机:“您好,是徐师傅吗?对,开锁!我家房门忽然打不开了,有钥匙捏,不知道怎么就犯轴了,行,地址……嗯,您快点儿!”
凌浩两手抱在胸前,右脚四二拍的点着。不一会儿,电梯里出来一人,一身蓝布的褂子,个头不高,但是冒着精气。
“徐师傅?”凌浩试探着伸出手。
“刚才就是你打的电话哈!”纯正的南方普通话,带着淡淡上扬的小尾音:“哪一扇啊!我给你打开!”
“就这就这!”凌浩激动的连鼻涕都要下来了,赶紧的指了指紫红色的厚实防盗门:“这都快一个月了,没发现有这毛病啊!”
“没事!有我在!我分分钟给你搞定!”说着那师傅蹲下,开始从工具箱里掏出工具,忽然想起什么似的,抬头,看着凌浩,皱眉:“我说啊,这真是你家啊!”
“那可不么!”凌浩急得差点儿咬着自己舌头:“别人家的门我开它干嘛,我又不干这溜门撬锁的营生!您看看!这不出去买菜去了吗!回来就开不开门了!”凌浩说着指了指那两个大兜子。
凌浩这一着急,只顾着要辩白,孰不知,这“溜门撬锁”四个字深深的刺伤了师傅的心。
人家师傅也是溜门撬锁的,可人家可是正经营生,你这不是当着和尚骂贼秃呢吗!
师傅站起身来,小眼睛瞪得溜圆雪亮:“小伙子啊!话不好这样讲的!现在的贼都灵光的很呢!你要万一带着道具来的呢?我给你开了门,我到时候没办法说清楚啊!”
呵!凌浩恨不得找块豆腐撞死自己,你见过为了偷点儿东西,还带俩齁沉的袋子当道具的么。
“师傅!我真住这!”“没的人证明我是不会开的哈!”
呵!凌浩急得抓耳挠腮,忽然眼睛一亮,揪着师傅细瘦的胳膊,去按对面那扇门的门铃。
“叮铃,叮铃!”
“干嘛!叫魂呢!”女人还是带着一脑袋的发卷,穿着丝织睡衣,披了件同色系的睡袍:“什么事儿啊!大早起的,做个头发都不得安生!”
凌浩咕嘟一声,咽了口唾沫。姐姐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那个!大姐!”强自镇定着摆出笑脸:“我家里锁坏了,找师傅来修,人师傅说必须证明这是我家,您知道,给我证明一下行吗!谢您了!”说着一鞠躬。
起身,继续微笑,抽搐了也是笑着抽搐,打死了也得含笑九泉。
“他是不是住这里的啊?”师父抬着眼睛扫着女人上吊的眼尾。女人拿眼睛上上下下的扫射着凌浩,最后从鼻子里哼出一口气:“我不认识他!”说着又把门“砰”的一声摔得惊天动地。
未完待续……
第八章 门锁风波(2/2)
“我就知道!你小子一看就不是个好东西!”师傅反手揪住凌浩的袖子,咬牙切齿:“报警!要警察抓走你!请你吃牢饭!”
“真不是!咳!真是!嚯!”凌浩让人揪住也慌了,嘴下拌蒜着也不知道自己吐露出来的是什么。上下的翻腾着手机,拨号的手直哆嗦:“喂?”
“凌浩?”路娆正跟客人介绍一款护肤品,手机一响,赶紧的抱歉,急急的转过身去接起来。凌浩有好几天没跟她联系了:“出什么事儿了?”
“快!把佟童的电话号码给我!”凌浩的声音都快声嘶力竭了。
“怎么了这是?”“别问别的!回头告你!电话!”“你等一下!我给你发过去!”“行!我就撂了!赶紧的!救命呢这!”
“嘟嘟”,路娆望着响着忙音的手机出神,愣怔着找出佟童的手机号发了过去。听见客人催促自己,这才勉强的露出微笑继续介绍。心里可是一直七上八下的,消停不下来。
“喂?”佟童刚走进办公室,下午三点一刻还有他一节课,中间有将近四个小时的休息时间:“请问哪位?”
“佟童!”电话里的声音横扯着嗓子就出来了,佟童手一哆嗦:“凌浩?出什么事儿了?”
“家里的门打不开了!我找了个开锁的师傅!可是人家不信这是我房子,要报警!你快跟他说说啊!”话筒里有窸窸窣窣的响动,紧接着另一个带着南方特有尾音的声音传了出来:“还叫同伙了!”
那一声“家里”忽然挑动了佟童心里的某根脆弱神经,突突的跳动出不易察觉的弦外之音。
佟童还没来得及将这细微的心弦听得分明仔细,忽然“咯噔”一声,心里掉进了块大冰坨子。坏了!
手机都没撂下,佟童扯上大衣就往外跑。秦子钊刚进办公室,俩人走个对脸,佟童踩着他的脚就过去了,秦子钊气得抱着脚在他身后蹦跶:“童双双!你赶着生孩子去啊!”
佟童伸手招了辆出租车,上车说了地址,赶紧的对着话筒,心急火燎的嘱咐:“你把话筒给那师傅,我跟他说!”
大眼瞪小眼。
凌浩双手抱在胸前,斜眼向下睨着那精明的小个子。小个子不甘示弱,凶神恶煞的抓着凌浩的一只胳膊。
“叮”的一声,宛如仙乐,凌浩往电梯口一看,心花怒放,跟见着失散多年的亲妈似的:“佟童!你可回来了!”要不是胳膊让那小个子师傅揪着,估计这会儿就得热情相拥,抱头痛哭了。
佟童跑的满头大汗,微微的喘息着轻轻的摆手,尽量的调整着呼吸,冲着小个子男人露出温和的笑容:“师傅!我是他同居人!”
“没的证明!”师傅高高的昂起下巴摆手,一脸的不信任:“你要万一是他的同伙怎么办!现在的贼哦!都斯文的很的!”
佟童刚才还红着的脸蛋立马的绿了。
“拿出证明来啊!”说着幸灾乐祸的伸出手,冲着佟童上下的掂:“房产证撒!户口本?再不济啦!你俩结婚证哈!没的证明!我就送他去派出所!不!连你一起送去!”
这回连凌浩的脸都绿了!要不是佟童拦着,这小巧的脑袋,非让凌浩一拳打得满地骨碌不可。
“这总行了吧!”说着佟童掏出房门钥匙,“咔嗒”一声,铁将军立马大敞肆开。
呃!师傅和凌浩都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凌浩欢欣鼓舞啊!就差上去抱住佟童亲两口了。回身冲着师傅挑眉,刚要叫嚣,就看见那细小的手掌冲自己伸着:“干嘛?”
“上门费啊!”师傅说着指指广告,一脸的天经地义:“我们上门就收服务费的啊!20块!你交钱我走人!我们谁的不耽误谁!”
“你……”“我都没有说你戏耍我了!误工费撒!要是不给!我们就去派出所解决好了!我身正不怕影子斜的!我不怕的!”
还没等凌浩说完,伶牙俐齿的小个子男人就给了凌浩一个大窝脖儿。
“我……”凌浩手抖,浑身的哆嗦。佟童拦着,掏出一张二十的塞在细瘦的手掌里:“这下能走了吧!”
小个子男人从地上收拾起自己的工具箱,鼻子里哼出一口气,临上电梯前,还不忘回头冲着凌浩挑眉:“嘁!么子东西吗!”
“别拦着我!”凌浩呼嘿呼嘿的喘着粗气,佟童夹住他的两只胳膊,轻轻的在耳边哄劝着,声音低沉温柔:“别生气了!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的!”
凌浩悻悻的回身,拿着两个袋子,回头看见对门的女人伸出个脑袋来。看见了凌浩,机灵着赶紧又把门狠狠的关死。
“你个王八蛋!有本事跟爷出来说话啊!躲在龟壳子里算你牛逼啊!”凌浩气得冲着那防盗门连踢带踹。
“凌浩!”佟童终于忍无可忍了,刚才跟那开锁的吃了哑巴亏就是为了息事宁人,这时候这疯牛撒泼耍赖的,他不嫌丢人,自己可不想陪着他丢人。
凌浩回身,血红的眼睛看见一脸阴郁的佟童,瞬间熄了火。回身和佟童捡起散在地上的蔬菜瓜果,闷不吭声的跟在佟童身后进了屋。
“先喝点儿水!”佟童看着凌浩在沙发上一言不发,轻叹口气,递了杯水给他:“我下午还有课,一会儿还要赶回去,你也消消气,我做点儿饭,吃完了我就走!”
凌浩轻轻的“嗯”了一声,接过水,咕嘟咕嘟的一口灌了下去。说实话,这连喊带闹的折腾了一中午,他还真是渴了。
“我说!也怪了!”凌浩冷静下来,到厨房跟着佟童一起择菜:“怎么我那钥匙就是打不开呢!你一来!操!迎刃而解!”
佟童翻锅的手微微的停顿,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尴尬彰显的淋漓尽致。
凌浩觉出不对了,甩下手里的菜,伸手拉住佟童的一只胳膊:“怎么回事儿!”
佟童不敢抬眼,知道头顶上凌浩双眼如炬的正盯着自己,嚅嚅的嘟囔了一句。凌浩没听清,抻着脖子凑近他嘴边:“你说什么!”
“我说那门锁是我换的!”
呃!凌浩震惊了!不可置信的瞪着俩眼,溜圆的赶上了探照灯。
其实吧,这还是小半个月之前的事儿呢,那时候佟童刚洗完那次凉水澡,一心的窝火,给厂家打了电话,让过来把门锁换了。
可是后来,接着就出了路娆的事儿,后来再加上英雄救美那一出,佟童把门锁这事儿早就忘到九霄云外去了。虽然嘴上不说,可心里也是对凌浩充满了感激。
不过也寸,凌浩这么多天在家,就没赶上自己开门锁的时候,多半都是佟童一听见门响就窜出去开门了。一个厂家的门锁,钥匙是能插进锁孔的,只是转不开门。
“你是不是想着门一锁,再等我不在家的时候,把我东西都给我扔出去,我就休想再进来了!”凌浩冷笑,攥着佟童的那只手青筋暴突。
“我没有!”佟童仰起脸急急的辩解,嘴唇微微的颤抖:“我真没这么想,我……”
“你他妈想什么!你他妈的就想着把我踹出去!”凌浩终于忍无可忍的怒吼出声,死死的钳住佟童的双肩,眼圈泛着红:“我他妈的以为我这么焐着,你就算是个铁人也热乎了!没想到你压根他妈的就不是人!我还跟哥们儿显摆你给我做饭呢!我他妈……”
凌浩说着,撒开了佟童,冲着自己脸颊就是狠狠的两巴掌:“叫你嘴欠!叫你嘴欠!”。
“凌浩!你这是干嘛呢!”佟童急急的攥住凌浩的两只手,眼圈泛红:“我真的!我那时候真的没想到!”
凌浩狠狠的甩开佟童的手,朝自己的卧室走。佟童急急的跟在后面,不知道说什么,只是想要上前拉住那只手,却怎么也拉不到。
“你不是就想这么干呢吗!”凌浩说着大敞开自己的衣柜,疯了一般的把自己的衣服裤子一件件儿的扔到客厅。
“凌浩!我没这么想!真没这么想!”佟童急急的蹲下身子低着头,顺着一件件儿的捡起来,眼镜掉在了地上。
“对!你没这么想!你是想给我扔到外面去!”说着凌浩抱着衣服气势汹汹的往门口走,脚步凌乱,一脚狠狠的碾碎了镜片。
“咔吧”一声,像是忽然点到了屏幕的暂停键,屋子里面的两个人都停住了动作,连声音也没有了,只有粗重的喘息声,在静谧的空间里,被无限量的扩大了。
佟童仰起头,看着凌浩居高临下的悬在自己头顶上铁青的脸庞,欲言又止。凌浩转身,抱着满怀的衣服,小腿蹭着佟童的脑袋,回身进了自己的卧室,狠狠的摔上了房门。
“嘭”的一声,贴着佟童的鼻子尖震颤,泪腺像是忽然让这关门声给狠狠的敲了一拳,眼泪瞬时的就要汹涌,可是硬是狠狠的憋了回去。
从小母亲就教育自己,男儿有泪不轻弹。
跌跌撞撞的跑进厨房,佟童看着已经高高窜起火苗的炒锅,惊慌的用锅盖狠狠的盖住,关了阀门,却因为锅沿的高温而烫伤了手指。
轻轻的蹲下身子,鼻腔里狠狠的溢满着焦糊的味道,手指尖是连心的疼痛。
佟童很委屈。
从小到大,他从没这么低声下气的求过谁,心里面有种叫做自尊的东西被狠狠的刺伤了。
可是他知道,凌浩更委屈。他一时的任性,现在在凌浩看来,无疑是笑里藏刀,狠狠的一记回马枪,刺进了凌浩温软的心脏。
轻轻的起身,佟童凑在灶台边看着漏了底的炒锅,狠狠的摇着头。
炒锅破了,买个新的,照常炒菜。
可是人心破了,要怎样弥补,佟童真的不知道。
未完待续……
第九章 皇上太监都着急
秦子钊很担心,真的很担心。
左右的看看那张神不守舍的憔悴脸庞,最后眯着眼睛凑近,盯着那双没有神采的眼睛:“佟童,你告诉我,咱是不是失恋了?”
秦子钊没有挑着眉毛的笑,没有阴阳怪气的叫着童双双,秦子钊很严肃,那就只能证明一点——事情很严重。
已经将近一个星期了,自打那回佟童慌张的红着双眼仓皇跑回课堂开始,他就知道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佟童的眼镜不知去向,秦子钊问过,却只看到那双肿涨的凤眼里写满了苦楚。
秦子钊虽然对路娆的种种颇有微词,可是看见这样的佟童,于心不忍却是更胜一筹,似乎压倒了一切的心疼。
佟童,一直倔强高傲的佟童,何曾这般脆弱迷茫过。
“佟童!佟童!”秦子钊无奈的叹气,最后只是摇摇头,看着眼前一脸的迷惑,拍上那瘦削的肩膀,语重心长:“天下好女人多的是,她路娆算什么,等哥们儿给你介绍好的!保证毙了她!”
佟童轻轻的笑。
这是他这几天来第一次展颜,可却没有什么欢乐的意味包含其间。
人类很虚伪,痛苦的时候,也会微笑。
“不是路娆!”只是短短的四个字,说的苦涩又暗哑,站起身,轻轻的整理着衣服,最后又拍拍那厚实的肩膀:“没事儿!别为我担心!”
秦子钊看着那微微佝偻的背影皱眉,最后狠狠的咬牙。
冬天的空气有很冷冽的触感,让人总能轻易的产生清新的错觉。
佟童吸了满肺的冷空气,却发现对于头脑的清醒没有丝毫的帮助。这让他本就不高昂的斗志,更加的萎靡。
一个星期,竟然可以这般漫长。
原来习惯,又是这般轻易的事情,又像极了毒瘾,戒除,就是危及生命般的恐惧。
凌浩不再和他说话,一个字也没有,只是每天还会为他插上热水器,虽然暖气已经给的很充足了,但这给佟童带来不了丝毫的安慰。
他还记得,他曾经面对着凌浩一言不发,那时的凌浩焦急的抓耳挠腮。他以为那是凌浩的死穴,他自以为是的觉得,凌浩一旦失去交流,就像是孤岛漂流般,会充满孤苦无依的恐惧。那时他得意过一阵子。
可是他现在发现他错了。
那只不过是二十多天前的事情,可是却有着天壤之别。是自己最初的判断失误,还是凌浩天翻地覆的改观。
佟童想不通。
他每天尽量早的回家,依然做了满满的一桌子菜,他眼巴巴的盼望着,虽然他没有真真正正的说过一次对不起,但是,他觉得他的歉意已经表现的那般露骨了,可是凌浩似乎故意的忽略了。
凌浩收起了他转天偷偷塞进卧室里的那把钥匙。
他当时很欣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