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湿情-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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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可人儿!我能不能就这么和她同吃一锅饭,同睡一张床,过上一辈子?眼前的现实,离梦想无限遥远。她的人近在咫
尺,可我手里的刀叉却有千钧之重,重得不能叉起一块火腿,送到她的唇边。
    “怎么吃不下,味道不好吗?”她有些窘,下意识地把一只小蒸笼朝我面前推了推。
    “不不,好吃得都噎住了!”我的眼眶一热,赶快低下头,夹起一只小糖包往嘴里塞。
    “那就好。”她对我的神情显然没有注意,“慢慢吃,等会我给你弹巴赫。”
    满桌子食物竟被我吃掉了三分之二。从没吃过这么美味的食物,连偶尔回家我妈专门做的家乡菜,也没这么好吃。
    桑子收拾好杯碟,搬了一张椅子,让我坐在钢琴旁。谱架上有一本《巴赫初级钢琴曲集》,她翻到一首《德国舞曲
》,试了几个音。
    “不好意思,只有这个水平啦。”她羞赧地说。
    “放心吧,对我来说,你弹的一定比任何演奏家弹的都动听。”我朝她做了个鬼脸。
    她满足地笑了。酝酿好情绪,就全身心融入地弹了起来,以至于一曲终了,显得有些疲劳。
    “技巧有待加强,音乐感觉超凡!”我为她鼓掌。
    “说过要弹给你听,这些天我一直卖力练呢。”
    “感动!”
    “弹琴感觉是一方面,练琴也很重要。我练得少,总觉得精力不够。”
    “你的身体看上去不太好,要多注意休息。”
    “不,是没办法集中精力。”她惆怅地说,“好像总有块铅压着我,怎么也摆脱不掉。”
    22“那天你为什么想自杀?可以告诉我吗?”这个问题一直在困扰我,趁着气氛好,我下决心问了出来。
    “哦……我觉得没活头了……”桑子的神情暗淡下来。
    “都倒出来吧,别防备我,就把我当成一个心理医生。”
    她茫然地点了点头。之后,她从冰箱里拿出两罐椰子汁,带我上楼。
    这原来是一套跃层式房子,楼上是个私密性很强的区域。站在长长的阳台上,小院的一切尽收眼底。她拉开一个日
式格子拉门,一片榻榻米呈现在眼前。左墙边有两个大储藏柜,右边有几只坐垫、一只小几、一个唱机和几个半人高的
唱片架。整个后墙都是玻璃窗,透过白色纱帘,可以看见深蓝色的海静卧在不远处,海面有几只货轮缓缓行进,留下几
声悠远的汽笛。
    我学着她,脱了拖鞋走上榻榻米,坐在坐垫上。
    “这是我和我表哥的卧室。”桑子为我打开饮料,平静地说。
    “什么?”我很吃惊。
    “左边属于他,右边属于我。”她说,“被褥都在储藏柜里。”
    “这样……方便吗?”我还是觉得很别扭。
    “习惯了……”她说,“我跟他在一个床上睡到12岁呢。”
    “可以详细说说吗?”我虽然抵触他们的关系,还是希望对她有更多的了解。
    “我一生下来,就跟着姨父姨妈生活。和大安哥、小安哥一样,我也叫他们爸妈。我八岁那年,姨妈、姨父和大安
哥出了车祸,血肉模糊,我亲眼看见了,精神受了刺激……”她垂下眼睑,说不下去了。
    “……如果你不想说,可以不说。”我有些愧疚,不该贸然猜度她和她表哥。
    “我姨父姨妈都是大学音乐系教授,我的钢琴就是姨父教的。他们三个走后,我和小安哥就靠一点儿抚恤金维持生
活。小安哥十八岁考上了大学,抚恤金也停发了。他拼命学习,争取奖学金,但根本不够两个人用。他就去做家教、去
码头做苦力。夜里,他总是很晚才回来,累得跟散架了似的。我每夜都等他回来,不管多晚,都做好夜宵,端给他吃。
他大四那年得了一场大病,身体很虚。我当时上寄宿初中,为了给他买些补品,我就利用中午时间,偷偷到酒吧里当服
务生。可没做几天,就被他发觉了。他带着病,跑到店里,失态地扯下了我的工作服。回家的路上,他一直紧拉着我的
手,好像一松开我就会蒸发掉似的。一进家门,他就哭了,第一次在我面前哭。他说他不怕生活苦,苦上一辈子也不怕,
他是为了让我过得好一点,才这么不要命的。他怪我不该去酒吧做服务生,说我对不起他的一片苦心……”
    听着桑子的叙述,我的眼睛渐渐潮湿了。
    “苦日子一直持续到他研究生毕业。他出国读博士之后,生活才好转了。他学成一回国,就考取了律师资格,很幸
运地做了几个大经济案,才买了房和车,也有了些余钱……”她说,“如果我们不互相支撑,谁也活不到现在。他常对
我说:咱们俩不能死,亲人们在天上看着呢……”
    “既然你什么都明白,为什么还去寻死?”我已泪眼朦胧,轻拍着她的肩膀。
    “……那天太不寻常了!他打赢了一场官司,他的两个很要好的高中同学——落魄诗人九子哥、律师黄羽哥,来家
里庆贺……”说到这里,她明显地激动起来,“饭从中午吃到傍晚,四个人都喝多了酒。九子哥和黄羽哥都劝小安哥放
开点,好好跟我好。小安哥听罢,样子很痛苦,脖子上的青筋暴得很高。他说他一直把我当亲妹妹看,不可能对自己的
亲妹妹……”
    桑子停下来,长嘘一口气,看了看我,又继续说,“傍晚,大雨一下起来,九子哥和黄羽哥就走了。小安哥傻了一
样,死盯着我看了很久,就把我抱在怀里,吻了我。他说我的嘴唇很烫,烫疼了他的舌头……我哭了。紧接着,我和他
就纠缠成一团。他说他想进去,我就解掉了衣服。可那个东西一碰到我,他就猛醒了,把我推出老远。他诅咒犯了罪,
对死去的亲人犯了罪。他很快穿好衣服,说对不起我,对不起死去的亲人,然后就跑出去了……我一个人呆坐着,真的
绝望了。小时候,我是他的拖累,长大了,我还是他的拖累。我要拖累他到什么时候呢?要把他拖死吗?只有我死了,
他才能活得轻松。再说,我本就不该降生的呀……跳海很干净,他不用给我收尸……”
    “别再说了,我听不下去了!”我激动地打断了她。
    她停了下来,怅怅地看了我一会儿,拿起椰子汁,低头慢慢啜着。
    我被彻底击垮了。我这份可怜的单相思,和他们的生死之爱相比,不过是大海里的一朵浪花啊!看来,把她从她表
哥手里夺过来,比登天还难,何况我又是个Les ?退一万步说,即便她没有恋爱史,我哪天才能攒够向她表白的勇气?
她是说过“爱情可以超越性别”,可是,当一个真正的Les 向她示爱,会不会被吓倒呢?
    我不禁为同性恋者悲哀起来。他们总是在躲闪,躲闪世人的目光,躲闪自身的自卑和懦弱。谁都知道,同性的爱情
没有契约,全靠两颗血肉之心去维护。几乎每个同性恋者都在抱怨爱情的短暂,可是,又有几个真正有勇气站出来,为
真爱赌上全部呢?
    也许,对桑子和穆安的救赎,目前来说最关键的,不是我从中插上一脚,而是想方设法使他们的心灵得到自由。如
果再这么禁锢下去,自杀的悲剧一定会在他们身上重演。
    命运也许真的把这个使命交付给了我?
    “别着急,改天有空约上你表哥,我们好好谈谈。”我紧握住了桑子的手。
    “如果他能解脱,我死也无憾了。”
    “不!我想让你们一起解脱!”
    “什么意思?”
    “让你们坦然相爱!”
    “这恐怕很难!”她惶惑地摇了摇头。
    “先给我一个挑战吧,我是心理医生。”我坚强地说着,心却变成了风中残叶。
    23中午,我和桑子一起下厨做午饭。主食是米饭蒸芋头,菜是一只清蒸鲳鱼、一只菠萝烧小排骨,还有一个冬瓜海
螺汤。
    “放心吧,你表哥是舍弃不了你的。”我边忙活边安慰她。
    “也许吧。”她说,“我自……杀那天,他从家里跑出去,在办公室坐了两个小时,就又回来了。”
    “他后悔了离家了吗?”
    “后悔了,后悔没守好我。”
    我突然想起她和我赤裸紧贴的情景。现在看来,她当时完全不清醒,真的把我当成穆安了!可紧接着,我又否定了
这种看法。让一个喜欢异性的人,赤裸着和同性抱成一团,即便神志不清,也绝对做不到吧?我被弄糊涂了。
    饭菜做好了,两个人在院子里的石桌上吃。我频频给她夹菜,就差没有喂到她嘴里了。饭吃到一半,她突兀地放下
筷子,望着我,眼圈渐渐红了。
    “如果咱俩在一起生活,会不会如鱼得水?”
    “难道,你和你表哥不融洽?”我有些疑惑。
    “像是隔着一层雾。”
    “怎么会这样?”
    “怕接触,怕对视……连说话都能省即省了。”
    “哦,这样相处确实很难。”
    “快过不下去了……”她垂下头,两只手像找不到地方放似的。
    “乐观点,好吗?”我有一丝不祥的感觉,只能浮泛地安慰她。
    过了一会儿,她起身,走进室内,拿出一张发黄的黑白照片,递给我。
    “看看我妈,好吗?”
    我双手接过照片,上面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女,短发,清纯稚嫩,如花似玉。
    “你和你妈不很像。”我看看她,又看看照片。
    “我更像那个……负心人。”
    “他……”
    “他一直不知道有我这个人存在。”
    “哦……这太残酷了。”
    “现在明白我为什么这么崇拜母爱了吗?”
    “明白了!”我抬起手,轻轻抹去她腮边的泪花,“记住!无论到哪一天,只要我活着,都不会叫你孤单的。”
    晚饭之后,我才带着桑子赠送的一束蝴蝶花,回到家里。
    家里并没有现成的花瓶,我找了一个大口的空罐头瓶,洗干净,装满清水,把蝴蝶花插进去,放在客厅的矮柜上。
我坐在沙发上,对着花儿,渐渐有些发怵——我一直固执地以为,不论什么花,都是妖媚的精灵,能把人拉入魔界之中。
我捻着一只深蓝色的花瓣,它像一条小舌头在舔我,柔软,湿润,灼热,滑腻……我的某些生理指标出现了奇异的变化,
身体的最深处蚀骨地饥渴起来,想通过舌头释放出去,对象当然就是桑子。小满曾数度企求我的舌头,它根本无动于衷。
桑子,竟这么轻易地扫平了所有的障碍。此刻,桑子那个隐秘的部位,成了我渴望开启的门户,舔开了它,我就敲开了
天堂之门。
    直到现在,桑子还属于男人——这原是同性恋者最忌讳的,但我没有在意。是啊,竟一点也没在意。
    第二天傍晚,桑子给我打了电话,说她表哥出差回来了。
    就这些,话里没有温暖,也没有悬念。
    接下来近半个月的时间里,桑子没有给我任何消息。
    这天,我站在咨询所门前,突然闻到一股苦楝花的浓香。一阵风吹来,淡紫色的小花瓣就落在身上——南国的春天
真的来了。我习惯用苦楝花香来判断南国春天的到来,它是一种怪异的浓香,闻多了会有窒息感。不像桂花、栀子花和
茉莉花,总也没有闻够的时候。
    春天的暖风带来的不止是花香,还有莫名其妙的感伤,还有一波强似一波的欲望——舌头,成了一个越来越令我担
心的器官。
    24初夏的这天,下了一天的雨,我的心情也沉闷到了极点。
    下班后,我来到常和小满一起光顾的Les 酒吧,坐在角落里,要了一杯红酒。放眼望去,光线昏暗的酒吧里,坐满
了女性化的女人和男性化的女人。她们大多是来找一夜情的,也有来做生意的。她们眼睛里发出的信号,很容易判断。
    老实说,和小满分手后,我不是从没想过找人荒唐。可真正来到这里,又觉得每个向我发射信号的女人都俗不可耐。
她们并不是不漂亮,但我心中横着个桑子,根本没办法解除心理障碍。这,也许就是爱和欲的不同吧?
    酒吧老板娘来到我身边,坐下来,递给我一支烟,又帮我点着火。
    我谢了她。
    她是个大大咧咧的女人,长相、做派都很像男人。她曾是一家工厂的副厂长,管过几百号人的。可工厂那地方人的
素质不高,Les 不好生存。她手上积了些钱,就辞职开了个酒吧,为的是和同类混在一起开心,并不完全是为了钱。但
她善良热情,讲义气,结果生意反而出奇地好。
    “你有段时间没来了,和小满分手了?”她那锐利的眼睛,似乎早就洞穿了我。
    “你知道了?”
    “常来这里喝酒的朋友,谁的那点破事儿能瞒过我?”
    我苦笑了一下。
    “小满是个浪女人,早扔了早干净!”她神色严肃地说。
    她的话使我感到诧异。
    “冯翎,我憋了好久了。今天实话告诉你吧,几个哥们儿都被小满玩得昏头转向了!”
    “你在说什么?”
    “你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和她分手后,就没什么交往了。”我茫然地摇摇头。
    “小满……简直是变态了……小小年纪,竟对那些哥们儿下那么狠的手。”
    “说清楚点儿好不好?”我真有点儿急了。
    “我有证据!”她笃定地说,“我前几天到一个哥们儿家玩,无意中发现了她和小满荒唐的录像带,就偷了出来,
想给你看看。我是受不了小满叫你当乌龟!好在那哥们儿也是想玩儿小满的,她要是把小满当人,也不会把那档子事儿
偷录下来和人分享了。”
    她的这番话勾起了我的好奇,虽然小满已经和我没关系了。
    她把我带到了音响室,支开了编排曲目的服务生,关好门,拿下皮带上的钥匙串,麻利地打开一个柜子的门锁,拿
出一盒录像带,放进录像机。
    一看模糊混乱的画面,就知道是用劣质摄像头偷拍的,可刺激性却丝毫不亚于A 片。镜头前面的,总是赤裸裸的小
满,看来是偷拍者事先安排好的。对方是个赤裸的背影,短发,满身赘肉。她稍微侧身的时候,可以看见耷拉成一滩牛
粪似的乳房。不一会儿,那堆赘肉在小满面前跪了下来,舌头在小满的下体贪婪地舔着,小满夸张地扭动身体,半张着
嘴享受着……
    我手里的酒杯“咣啷”一声掉在了地上,把老板娘吓了一跳。
    “怎么?受不了了?后面的更不堪入目呢!”她说。
    “不行,我看不下去了!”
    “忍着点,我就是想让你看下一段的!”
    我只好硬着头皮往下看。屏幕上出现了一段空白,紧接着,小满淫荡地笑着,那堆赘肉跪在地上,仰着头,张开了
大嘴。我正在疑惑之际,一股细细的水流从小满下体射了出来,落在那张大嘴里。那张肉饼脸和满身赘肉都满足得痉挛
起来……
    老板娘按了停止键,把录像带退了出来。我从她手里夺过录像带,拔腿就往外跑。老板娘像智勇的警察一般,飞身
擒住了我,死命抢夺。
    “哥们儿,知道你不好受,可这录像带是我偷来的,你想把我出卖了啊!”
    “放心,我不去找你那哥们儿,我去找小满!”
    “一样会败露!哥们儿,做人要讲个原则!”
    “我保证小满是录像带的最后一站,行吗?”
    “靠!你哭个什么劲儿嘛!还在乎那个烂女人?”她终于放开了我,“你保证,别让我不好做人就是了!”
    “我保证……”突然间,我觉得所有的人都耍了我,委屈得直想放声大哭一场。
    在酒吧客人的众目睽睽之下,我像个当场被揭破的贼,拿着那盒录像带,仓惶地逃出了门。
    25那盒录像带像个被点着引线的炸药包,催着我飞车去校园找小满。
    去小满的宿舍要经过一个天然湖,初夏夜的湖边骚动不安。青蛙和各类虫子聒噪得人心惶惶,最不堪忍受的是常在
湖边草丛里交配的野猫,野猫的叫春声响彻校园,显然是荒唐的。值班校工愤愤然地四处搜寻,用石头击中了一对儿,
“哇哇”惨叫着跑了。
    公共关系系女生宿舍的门卫看我神色异常,拦住盘问不休。直到我供认出自己是心理咨询所工作人员,才被放行。
    掀开小满宿舍的门帘,只见一个女生躺在床上看书,其他人可能上夜自习或谈恋爱去了。女生挺俊俏。我知道,公
共关系系的学生们在模样上一直是全校的佼佼者。
    “知道小满去哪儿了吗?”我尽量温和地问。
    “她经常不在宿舍住。”她漠然地回答,眼睛并没有离开书本。
    “知道她住哪儿吗?”我有些不甘。
    “我怎么知道?她又不会告诉我……”她开始有点儿不耐烦,放下了书本,打量我。
    我怕她看出端倪,赶忙说了声“谢谢”,快步离开了。走出宿舍楼,我有些沮丧。这么唐突地来找小满,对我的身
份显然是种威胁。一旦被识破,后果不堪设想。
    我看了看腕表,将近十点钟,这时候去小满家有点晚了。再说,她妈已经知道我的身份,去了肯定是自讨没趣儿。
我正犹豫着,一阵肉乎乎的夜风扑面而来,风中似乎有无数张小嘴在窃窃私语,传说着我的屈辱,数落着我的无能,又
撺掇着我回忆起那段恐怖的录像。很快,一股强烈的火焰在我身体里燃了起来。今夜,我一定要找到小满!
    拿着那盒录像带,我站在小满的家门口,整理一下衣服和被风吹乱的短发,心乱如麻。小满会在家吗?开门的要是
她妈,会让我进门吗?
    不!我不能退却,我要救小满,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她堕落,一点点地把幸福糟蹋掉。终于,我按响了门铃。
    开门的是小满本人,看来事情比估计的要好。她穿着一条熟悉的粉红色睡裙,楼道里有风,睡裙水波一样在她青春
的躯体上荡漾着。
    “你来干什么?”她挡住了我,压低声音,激动地问。
    “救你!”我说着,扬了扬手中的录像带。
    “怎么回事?”她有些慌张。
    “你做的恶心事儿被人家偷录下来了!”
    她一下子软了,嘴唇在幽黄的走廊灯光里哆嗦起来。
    “把它给我!”她向我伸出手。
    “我不是专来给你送这个的,还想和你好好谈谈!”我说。
    就在这时,一阵脚步声传来,越来越清晰。
    “你快走吧,改天我去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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