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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中跳舞的青春-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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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这才打量起他的长相:五短身材,额高而宽,目光如炬,鼻塌却并不妨碍鼻孔的大,他的鼻孔应该是代表了他对文学的渴求,是日久年深地想要尽最大可能地汲取文学知识的后遗症。脸庞棱角不明显,生就一团和气的典型代表。

  他给我的第一印象是一个懂得欣赏并会尊重学生思想的老师。所以当他布置下第一个星期就要交一篇文章的时候我的心情激动不已。并且我也确实完成了到当时为止最为得意的一篇一万字左右的小说交了上去。那篇文章带回来的结果就是我高中后面两年都没再按时交什么文章了,此老师也不和我计较平时作业有没按时完成。他对我虽不能说是宠爱有加,却也是不忍严词相加。

  早在数学老师进门前有关他及他家庭的传言就已经遍布教室的角角落落:夫妻两人都在这个学校教书,膝下只有一子,今年高考失利,复读一年。后经证实,所传是实。我们纷纷怀疑他的教学能力,理由是连自家儿子都教育不好怎么可能教得了别人的孩子。一年后他儿子替他作出了解释,因为他儿子考进了一个很牛X的大学。也是从那时开始,他的轿车横行校园的时候都把那个大学的进门许可证放在挡风玻璃中央,不知情的还以为他在那个大学上学。

  此师上课有一特点,决不允许有学生手支着下巴听课。他说这是打瞌睡的前兆,应该及时扼杀在摇篮中。所以在他的课堂上睡觉被我们私底下列入了学校年终大事之最不可能事件之一。

  此师与我爸有过一面之缘,无奈缘起即缘灭。我爸对他印象不佳,只因他跟我爸告状说我的数学作业总是不交。本来这是他们俩结成同盟的一个绝好契机,可惜我爸的一句“你怎么不早告诉我呢”被他听岔了意思,反问了我爸一句“那你的意思就是怪我咯”。谈话结果可想而知,两个人不欢而散。我爸回家后对我说你怎么会有一个这样的老师,到底怎么样,我爸没形容,我一听,赶紧附和。结果就是我从此光明正大地不交起数学作业来。

  无独有偶,该老师也让一女生为其涕泪俱下。且因为这件事,发生了这所重点高中建校以来唯一的一次两个班级一百多名学生联名罢师事件。这是后话,按下不表。

  坐在苗若西旁边的男生叫文曲星。第一次听说这个名字是我在读小学四年级的时候。他在我隔壁班的隔壁班。那个年纪,喜欢谁也大都不说出口,如果喜欢一个人而那个人有意无意地和你对上一个眼神就能惊喜得失眠大半个晚上。不过这小子不这样,他在我们还玩暗的时候已经玩起了明的,带着自己喜欢的女孩子翘了一早上的课去爬了一次山,回来后令他班里另一个女生悲痛欲绝,至于悲痛原因,不详。同时地,这件事给他班里一个男生的心理造成了不可弥补的阴影,那个男生的名字体现了国计民生,叫钱多,表明了他妈妈对钱的向往,给人积极向上的感觉。我们对这名字的反应就是幸好他妈妈没给他取名钱少。钱多对被文曲星带上山的女生一直心有好感,在我们面前信誓旦旦地说对方同样对他心怀爱慕。那个女生下山之后钱多立刻翻了口供,说那个女生有眼无珠,看不上他;自己有珠无眼,看错了她。就这样,文曲星的名字带着英雄色彩传遍了整个年级。

  直到上了初中,我才知道市场上有个叫文曲星的东西卖。我以为是他爸妈为了让他早日成为家喻户晓的人而命名生产的一个产品。于是我打了个电话给他,想以手头上有限的现金弄个玩玩。没想到这小子听了在电话里大叫:老子要去告他侵权。我说你告了以后想要怎么着。他的回答能让所有上法院的人抽出裤带勒死自己:我要他赔我台文曲星。接着他还报了一个当时最先进的铝制外壳的型号给我说就这个了。我说,你先告上去再说吧。 。。

第四十二章 高中二年级(二)
<;可爱的人儿>;

  文曲星右边坐着一个头发卷曲得让卷毛狗叫他卷毛人的男生。我们后来都叫他卷毛。而他的唯一嗜好就是对着镜子用手指不停拉直头发。为此,他的座位旁边总是有很多被拉扯得掉下来的头发,那些毛发在地上蜷曲着,以示主人的拉扯未起任何作用。卷毛后来去理发店拉直了一次头发,回来后坐在他旁边的我们拼命喊臭,喊了一上午,下午卷毛一来到教室就紧张地问我们:还臭吗还臭吗?说着把头凑过来给我们闻。我们三个人闻了以后问他,怎么会有花露水的味道。他脸上紧张之色顿消,得意地说:我喷了花露水。

  卷毛的前边是一个身形瘦小力量却比他身形要可观得多的男生。该男生长相老龄化严重,其最大的特点是没事就笑。他第一次出现在教室门口的时候,卷毛很主动地跑上去喊了声:大伯,请问找谁?他听了不解释也不生气,冲着卷毛笑。再后来知道了是一个班的同学后我们都改不了口管他叫大伯。大伯情感发育较晚,喜欢了班里一女生,一喜欢就是两年,也不对人家表白。我们劝他那样不是白白浪费自己感情么,他回答:表白了万一她不让我喜欢了,怎么办?这个问题把我们问住了,我们确实不知道怎么办,你总不能像买菜一样人家说五毛不肯卖你掉了个头走,见人家不来挽留又回头说:我加到一块,你卖给我吧。

  大伯的旁边坐着一个脸比白纸还白的男生。一开始我们都在暗地里觉着这人准有什么病,后来有人试探性地问了他,没想到这小子张口一句:你才有病呢。这么说还不足以具体形容出他皮肤的白来,再举个事例补充说明:他喜欢上篮球以后顶了几天的中午的烈日奔跑在篮球场上,然后一天下午他照过镜子后转过头来指着脸上被太阳晒出来的雀斑问我们——这是什么玩意,以前怎么没见过?他在上第一堂数学课的课堂上连问了数学老师十个为什么,问到第十个的时候数学老师实在词穷,就回了他一句:为什么呀。全班哄笑。此后,大家伙见到他打招呼就叫——为什么呀。为什么一开始还尴尬地一笑,习以为常之后就开始回应:为什么呀。

  文曲星有个表弟也在我们班,他是为数不多的男生里为数不多的坐在教室前几排的男生之一,我们叫他才子。才子并非徒有虚名,写作文是一等一的好手。因为他自小背成语词典,写起文章来总是成语开头成语过渡成语结尾。恰巧高中里流行首尾呼应,语文老师更是强调用词用句要抓改卷老师眼球,就跟警察抓小偷一样,抓一个加几分抓得多了官升一级。当然了,你要是能用文字抠出改卷老师的眼珠那更是分加几等了。

  苗若西,文曲星,卷毛,大伯,为什么,才子,加上我,七个人组成了日后体育课上篮球三打三的队伍。

  坐在我前面的是两个女生,两个人从见面开始就相见恨晚一直拉着对方的手,聊了一个上午,意犹未尽,于是又聊了一个下午。看情形晚自修势必还将继续聊下去。班主任不能任由这种事在自己眼皮底下发芽滋长,但又不愿给众女生留下一个严肃凶狠的形象,悄悄地将她们俩唤出教室教育了一会儿。两个人回来后收敛不少。晚自修的时候只见一本草稿本在两个人之间传递,一来一去,本子刷刷地翻页。按照这样的速度写下去,不需要一年的时间,《史记》在她们的聊天记录大全面前只能羞愧地改称自己为历史略读或历史粗览。

  她们神游了一整天终于不忘要回家因而坠回了人世,回头发现了我,一齐惊呼:你不就是那个在篮球场上打架的男生吗?我诧异于那点事儿竟有那么长的生命力,在时间的长河里不仅没有淡去,相反地,像一块石头被越磨越光。我这才细细打量起她们,两个人身高相近,胖瘦有别,眼睛在她们身上仿佛具备识别自身脂肪多少的功能,稍胖者眼睛也比瘦者大上一圈,因而和自身的比例在外人看来倒也没有不协调之处。稍胖者名舞却并不会跳舞。瘦者名诩。我这么形容,她们两个看到一定会不忿,因为把她们两个分开了说胖的算不得胖瘦的也不瘦。虽说“胖”这个字眼是被现下整个社会所仇视的,但我总不能说一个稍显富态一个身材不够*吧,怎么瞅这两个词语都是用来吊人胃口引人遐想的。

  这一惊一诧让她们成了未来两年里我在这所学校里最好的异性朋友。

  谁也不会知道开学了迎接自己的将是什么。

  扬子打来电话的时候我正在家里吃饭。所以当我放下手中碗筷去听电话的时候,我父母是很不开心的。他们觉得学生除了学习不该有其他的那么多事,更不应该有什么事是要拿到饭桌上来说的。尽管他们都没表态,但中国历来有看脸色行事的传统。老子说,不战而屈人之兵。因此脸色这东西,确实是深得他老人家的思想精髓的。电话里我不敢讲过多的话,听了个大概,扬子的大意是有人要找他的麻烦。我说了句“你把那人的电话号码要过来给我”就挂了电话。妈妈望文生义,不仅生了义,还顺带生出了一个结论:你这么能干,自立门户去吧。

  饭桌上的空气顿时像糊了一层浆糊,想要挣脱找不到出口,动一动更觉得黏乎,三个人像约好了似的都屏了呼吸专心对付碗里的饭和菜。饭和菜大概觉得生时也没享得什么福如今死了成了人的盘中餐仍不能够安静,硬被人当作了一种工具而无比委屈,下咽的时候变得粗糙无比。那一颗颗的米粒仿佛涨大得有如药丸般大小,非得用开水送服才能下得喉咙去。谁都没主动去打破这层尴尬,耳边倒也着实清净了不少。

  晚饭后三个人不欢而散。我卡在喉咙口的饭粒如逢大赦,齐齐吸了一口气,下了肚后大笑起子路的三嗅而作来。

第四十三章 高中二年级(三)
<;扬子事件>;

  扬子口中所说的要找他麻烦的人很快就有了消息,竟是同年级理科班的一个男生。这让我放心不少,内部斗争在强烈的仇恨之间总还留有斡旋的余地,就像婆媳间的争斗,关起门来谁都看不惯谁,出了门依然手挽着手。我拨通了扬子给我的号码。对方接起后,我开门见山地说:我是陆雨。说完暗忖,人家未必认得我,即使认得我,也不一定知道我为了什么事打电话给他,自知语失,想要修饰一下,发现电话里没法添得修改符号。

  我知道你,雨哥,为了扬子的事吧。对方没有丝毫犹豫地接上来。

  嗯。我应了他一声。

  这事怨不得我,不是我主动挑起的事端。扬子打伤了我们班的人,还出言不逊。我上前劝架倒讨了一拳打。你是没瞧见他昨天在球场上的威风,级数不怎么的台风见了都得跑。他忿忿地说。

  依扬子的性格猜来,他的话的可信度没有十分却也有七分。    

  我问:你打算怎么做?

  你问我,我就直说了。我已经叫了一帮外面的兄弟,准备在他上学路上堵他,他要挨得了我几拳再赔个小心,这件事就到此为止了。

  我嘴上不说,心里却在想:好小子,你这不是在打他,倒是在打我的脸呢。心下一计较,说:人也别叫了,等后天上学这事儿我给你个说法,你看怎么样?

  可人……我已经叫好了。

  那就散了吧。就许你叫人别人都没人帮了?到时候人怎么来的还怎么回去,你自己考虑好吧。我撩下了话给他就不再作声。

  我知道了,雨哥是要帮他了,那我就等到后天吧。

  那就这样吧。

  我放下话筒后又拿起,打了个电话给扬子让他放心。然后打开电脑上网。

  什么东西在你眼睑后隐藏/就是什么东西使我心激荡/什么东西我看不见摸不着/就是什么东西在暗自闪亮/每个人心里都有一泓湖水/即使有时它会凝结成冰面/如果允许我在你的冰面上滑行/我定会在冰面下找到我的投影/我一直在你的湖水里等/等待另一个我前来寻觅/当两个我在你身上相遇/我就忍不住要说我爱你

  雨,生日快乐。

  我说,很美的词。谢谢。

  云说,可惜我不具备这种天赋写下来送给你。

  你知道吗,云,在你说这句话的时候,我的心里是多么温暖,我多么得想在此刻紧紧地抱住你,就这样永远不再放手。

  不久的后来,我知道这是春树写的一本书里的句子,于是我跑到新华书店去寻找春树的书。这个城镇的书店像还没从*的惊恐中走出来,等到新上市的书的书页都发黄才敢拿出来卖,我在书架间穿梭了一个下午最后悻悻而返。然后我找当时教我化学的住在隔壁一个更大城镇城镇里拥有一个让方圆百里内所有书店见了都黯然失色的大书店的女老师希望她能在回家的时候帮我带一本《北京娃娃》。该老师见我从未有过的学习热情直欲喷薄而出立刻爽快地答应了我。谁知过了两天她上完课后把我喊出教室吞吞吐吐地告诉我,书有,可她不能帮我带。我听了一惊,忙问原因。她回答说:拿在手里翻了一下,花容失色,不敢再看。我一皱眉头:莫非此书跟《葵花宝典》相似,首页写着——欲看此书,必先自宫?她给了我答复以后又劝我也不要看,劝了一句后觉得尽了为人师的职责,转身离去。我不甘,周末跑到网吧在网上看完了它,从此知道了社会的黑暗和残酷青春的定义。

  你想交个女朋友吗,雨?

  我问,你指除你以外的吗?

  云问,我是你以内的吗?

  我的眼泪竟然不争气地流了出来,我是多么难过。

  你为什么要问我这个问题?

  因为你是个男人嘛。云说得轻描淡写。

  云是太过了解男人的****还是对我的不放心所以想要试探我?或许是我要求的太多了,也或许她不是个总把爱挂在嘴边的女子,又或许她一直在陪我玩一个游戏。

  我不知道,当爱充满了猜疑和疼痛还能够维持多久。

  云跟我说起她的往事。她说在初一的时候做了别人的第三者。到后来,那男的反说她勾引了他,说她是妖精。

  难怪,我说你是小妖精的时候,你问我,是不是觉得是你勾引我。我接上话茬。

  她像没听见,继续说:我有一次很晚的时候去公园吸烟,看到一对男女在接吻。后来那女的哭了。原来是那男人在强迫她。那个晚上我突然想起他对我做的那些事。他妈的,那时候的我真是个傻X,身心受到伤害。可是,我改变不了过去,我唯一能做的就是改变自己。而我淑女的那副样子就永远被他带走了,剩下的就是我的现在。

  我沉默。

  在遇到一个男人后,我开始混。因为那个男人够恶毒。我完全走在他的计划里。为他付出女人的一切。到后来,是他的一个兄弟救了我。他不肯放我走,说离开他就要杀了我,我甩给他一句——你让我死吧。离开了他的阴谋和计划,我只能独自流泪,没有一个人安慰我。

  记忆的清晰有时候不止是对自己的一种残酷,也是对爱你的人的折磨。云不知道,她对我说这些话的时候我是多么难过。她把她曾经的伤口坦诚地展露给我看,可是,我不是个可以视而不见的人。因为我爱她。爱一个人,就算她不能够完美,也不要看到她曾经的伤口。

  云说,我想你抱着我,雨。

  可是,云,我抱着你,我的温度足够温暖你吗,你或许还是会寒冷。就像是在裹尸布里相爱的两具尸体,注定没有温度。

  说过晚安,挂了电话,我去洗澡。然后抽完一根烟,对自己说一声生日快乐,睡觉。

  我走进校门的时候特意停留了一会儿,令我奇怪的是保安竟然对迟到的我无动于衷。换在早前,他在我还距离他三米外就已经拉下了脸做足了准备,好等我跟他的视线一对撞就可以用夸张的幅度转过身,看一眼墙上的钟,同时高高扬起手里捏了半天的迟到单,然后用一种轻蔑的语气对我说道:迟到了。

  校园里的人似乎也不约而同地表现的冷漠,有人张大了嘴在喊着什么,可我却听不见,只有自己的脚步声在走廊尽头打了个转又掉转回来。

  我转了个弯,看到找扬子麻烦的那个男生附在一个打扮流气的男人耳边说话。我继续往前走,那个男人抬起了头看到了我。四目对视,我一愣,怎么会是他。你道是谁,就是那件网吧流血事件的肇事者——A男。说时迟,那时快,他一言不发,冲上来就照着我的左脸挥了一拳,我躲不过,迎上去扭住他厮打。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只恨不能将全身的毛发也变成手脚往对方身上招呼。我不顾他的拳脚会落在我身体何处,一手作爪揪住他的头发,一手捏拳捶他的脑门。不知是我用力过猛还是他头发虚弱无力,竟被我揪下了一大把,眼见得他头皮露白了一大块,A男老羞成怒,从裤袋里掏出一把刀来,一伸手捅进了我的腰部。顿时,我就感到了呼吸的困难,揪住A男的手也慢慢地松了开去,身体往后便倒。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的眼前渐渐地变得模糊,我看到云,看到颖,看到寒锋,看到罗露,焦急写在她们的脸上,可我连对他们说上一句话的力气也分不出来,仿佛最后的几口呼吸就要费尽我的力气。我慢慢地闭起眼睛,我的眼角流下泪来,心里对自己说:我就要死了,就要离开他们了。

  猛然间惊醒,竟是做了一个噩梦,我看到枕边的一滩泪水,万般心绪涌上心头,又掉下两滴眼泪。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第四十四章 背对背,面对面(一)
<;面对面>;

  今天凌晨从噩梦中醒来后想再找回睡意,没奈何睡意像个娇羞的小姑娘,男的追的越紧,她藏得越深,眼看着就要追上了,憋着的一泡尿像突逢大赦的犯人,未等令下已经蠢蠢欲动。于是干脆穿了衣服起床。

  我在天地昏然一色的时间里就到了学校。走过保安室时,发现里面竟然没人,一时玩心大起,从包里掏了支笔出来走到窗口伸手扯了张迟到单按在墙上写了“玩忽职守”四个字放到了他桌子的正中央。然后满意地拍了拍手往教室走去。走了几步,觉得不留个名就会像电线杆下面的尿被乱指主人,因为清洁工人来了不管是不是人撒的一定会骂:这是哪条狗拉的尿。这么一想就原路折了回去,远远地看到保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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