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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洋大学的快乐女孩-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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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小乐心满意足提着东西走出店门之后,店主总会一边点着少得可怜的钱,一边对着小乐的背影跳骂。买东西能买出仇恨的,赵小乐也算是独一份。气昏了好几个店主之后,小乐最终横扫了大麦岛的商家,建立起了绝对的权威,她也赢得了“赵小砍”的威名。果然,我相中的这条小短裙也被小乐轻松拿下。本来店主气势汹汹的,问我要九十。赵小砍过来一亮相,又是最新的爆炸发型,店主不禁打了个哆嗦,便直接把小短裙塞到我手里,说,二十五块钱,你快拿走!

  眼见天色已晚,小乐决定明天再去《SGirls》编辑部,便遣散了我这个小跟班。我美滋滋地提着小短裙,一路踢着石子,便溜达回了学校。谁知道,在学校西门,我撞见了老K。心情不错的我,便迎上去,抖着小短裙向老K炫耀,哥,漂亮吧?老K脸上一阵阴晴,也不说话,接过裙子便在我身上比划,露了一截子大腿。他的眉毛拧得像两条毛毛虫,却罕见地夸奖我,咂着嘴说,嗯,不错,不错,真会挑衣服,多少钱啊?二十五,我不无骄傲地说。老K一边抖着小短裙,一边抽出一张五十的钞票塞给我,说,二十五?给你五十吧,双倍。我正纳闷老K为啥给我钱,他手一扬,就把小短裙摔进了路边的垃圾箱。没等我回过神儿来,老K已经扬长而去,嘴里还嘟囔,这么短,想性解放怎么着!我被气得当街乱蹦,围着酸臭的垃圾箱直转圈。听说,地球每秒被闪电击中100次,我真纳闷,怎么就没一次劈中老K呢!我捏着鼻子凑到垃圾箱前,想把小短裙捡回来,却沮丧地发现垃圾箱里尽是泔水,油脂麻花的,小短裙在污水里泡了个透,没希望再洗干净了。

  晚上,小乐生怕压坏了新做的发型,直挺挺坐着睡了。第二天一大早,小乐洗干净脸,就抢了我的一小瓶蜂蜜和小药罐的一个鸡蛋,蜂蜜加鸡蛋清,做了个面膜。小乐又泡上一杯热气腾腾的绿茶,开始以茶水蒸汽薰脸,号称美容。我怎么看,这都像是母夜叉孙二娘,在蒸人肉包子。小乐化妆完毕,便又解开性感的小短裤,把屁股的肉都塞进*。这样子屁股才不会下垂,显得饱满挺翘。小乐带上我,信心满满的,前去找老K。老K看都不愿多看小乐一眼,冷冷说,这是SGirls,S女孩,你没胸。小乐的脸都气白了,指着老K破口大骂,金磊,我X你妈!小乐真是瞎了眼,敢骂老K,他的拳头可从来不认男女。小乐这种货色,在老K眼里有如草芥,不配他怜香惜玉。更何况,这句话涉及了大姨,犯了老K的禁忌。老K当即辣手催花,一脚把小乐踹在地上,挥拳就要猛揍。我大惊,急忙上前,死死拉住老K。小乐也不傻,知道对方是个狠角色,爬起来就跑。当天下午,《SGirls》杂志便被查封了,小乐告的密。团党委领导兴致勃勃,又充满憧憬的,前往取缔。可惜,杂志已被转移,领导只查获了一些无关紧要的照片,根本没有传说中的比基尼泳装。领导对手头的照片很不满意,于是,老K又挨了一次不疼不痒的警告。 。 想看书来

第十七节 白菜
第十七节 白菜

  早在我外出务工,给人当家教期间,老K和韩国妹的跨国恋情就破裂了。老K又换了一个女朋友,Made in China的小天使。这个小天使特漂亮,冰清玉洁的那种,身材却*,极性感。她的胸脯也不小,据我目测,至少是个C。老K马上就陷入了岩浆般炽热浓稠的热恋漩涡之中,不能自拔。这个老色鬼,被小天使给迷得晕头转向,竟然还像个初中生一样,傻笑说,她要是有双翅膀,就真的是天使了。老K为了和小天使鬼混,还特意搬到学校外面住,在大麦岛租了一间小天堂。负有监督责任的我,收了老K的黑钱,被他收买,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没向大姨打小报告。时不时的,我还会给这对野鸳鸯去送吃的。只要有钱,韩雪佳就肯推磨。

  老K虽然被小天使迷昏了头,但是也没忘了玩他的摇滚。夜刀乐队的实力,在青岛也属二流,自然没机会参加5月份在北京举行的迷笛音乐节,老K便铆足了劲儿,在学校瞎折腾。前一段时间,他们在食堂门口摆开架式,要求食堂降低菜价,改善伙食,搞了一场签名罢吃运动,闹得沸沸扬扬,连校长都被惊动了。我也去看了,说实话,我也是支持老K的。食堂菜里的肉的确是少得可怜,即便把里面的肉,换成双倍的老鼠药,也毒不死人。这次为民请命之后,老K在学生会的乌纱,便被海洋大学的一道红头文件给摘掉了。不过,老K一点都不在乎。无论我走到哪里,都像火烧到柴堆上,他说。

  时隔不久,老K他们又在煤灰操场,举办了一场“保卫海岛”摇滚乐会,宣传我们的海洋权益。其实,进了海洋大学,我们都接受过这类教育。如果你随便问一个身边的人,中国的领土有多大,绝大多数会回答,960万平方公里;但是,如果你在海洋大学,问同样的问题,得到的答案会多这么半句,还有300万平方公里的海洋领土。这里的学生,甭管什么专业,哪怕是个考试不及格的笨丫,譬如我,都可以给你讲讲什么是第一岛链,什么是专属经济区。他们能如数家珍的,告诉你我们已经失去或正在失去的海岛,比如,日本侵占的钓鱼岛,韩国侵占的苏岩礁,东南亚国家侵占的南沙西沙诸岛;他们也会痛心疾首的,告诉你每失去一个不起眼的小海岛,我们将丢掉多么辽阔的海洋领土,丢掉多少宝贵的渔业资源,油气资源和海底矿藏……遗憾的是,中国只是个目光短浅的大陆国家,即便现在也只是空喊口号,根本不重视海洋。日本为了保住一个小岛,不惜花费几十亿美元给它加高加固,换来了47万平方公里的专属经济区。人家的国情教育是,我们没有土地,只有阳光空气和海洋。我们的教科书上,永远都是骄傲自满的,960万平方公里。对老K的义举,我深表赞赏,这个王牌愤青,反动分子,能如此爱国,殊为难得。我夸奖他,哥,你还蛮高尚的。老K一脸骄傲,作为一个资深的热血老流氓,这是应该的。

  这“保卫海岛”摇滚乐会,按说是好事,可在老K手里,最终却成了一场闹剧。演唱会那天,老K雇了一辆卡车,把家里的钢琴都搬了去,又租了一大套音响,真可谓不惜血本。老K请来的那几支乐队,简直就是流氓团伙,一个个奇装异服,行为乖张,群魔乱舞的,唱的歌也都如同土匪的战歌一般,愤世嫉俗,气焰嚣张,一副要把海洋大学抢光、烧光、杀光的架势,极具蛊惑力和破坏力。这帮土匪,没有一首弘扬主旋律,歌颂新时代的歌曲。还好,海洋大学作为*主义理论的思想阵地,经受住了考验,没有被这帮流氓攻陷。流氓们除了会把各种乐器砸得山响,发出巨大的噪音,就别无所长了。这些维护海洋权益的理论,在《海洋与中国未来》课本上都有,何必在这里听他们瞎嚷嚷,歌又唱得这么难听,走走走。老K他们仅闹腾了十分钟,观众便退潮般跑了一半。纵然老K早有准备,大把大把的,往台下扔巧克力,也无济于事。剩下的观众,不是贪图几块巧克力,就是把这帮妖怪当马戏团的猩猩啊狗熊看,你快瞧,那个带头的,红头发的,多像一只大马猴啊!任凭老K在台上窜来窜去,喊破了嗓子,高呼口号,也没人搭理他。大家该吃巧克力的吃巧克力,该看马戏的看马戏,交头接耳,悠然自得。

  老K急了,使出了杀手锏,这个败家子竟丧心病狂的,开始向观众撒钱。总额六千元的五元钞票,漫天飞舞的,派送给了人群。人群爆发出整晚都未曾有过的热烈欢呼,瞬间疯狂了。我也急忙扔了巧克力,拼命跳着,抢了七张钞票,乖乖,三十五块啊,这星期的饭钱够了。仅两分钟,钞票便被一抢而光。可观众依旧眼珠血红,群情激奋,像刚吃过*一般,急着找点什么宣泄*。这样的人,煽动起来,不费吹灰之力。老K高喊一声,保卫海岛,夺回海洋!大家便亢奋地跟着狂叫起来,仿佛那些海岛上,铺满了五元钞票似的。这个时候,夜刀乐队一拥而上,《大刀进行曲》激昂的旋律响起。大刀向鬼子们的头上砍去,全国武装的兄弟们,抗战的一天来到了,抗战的一天来到了。前面有东北的义勇军,后面有全国的老百姓,咱们中国军队勇敢前进!看准那敌人,把他消灭!把他消灭!冲啊!大刀向鬼子们的头上砍去,杀!老K彻底唱疯了,赤橙黄绿青蓝紫,正是此人在狂舞。老K发狂似的,高举双手,对着夜空,刺出两根中指,莫名其妙喊了声,太多的正义,太多的爱!接着我!说完,老K便甩开贝斯,忘情地闭上眼睛,向台下的人群扑去!谁知道,大家一见这个红头发的大马猴砸了下来,马上躲炸弹一般散开,没有一个人去接老K。可怜的老K,结结实实的,从一米半高的台上,跌进一寸厚的煤灰,摔了个死青蛙姿势,半天没爬起来。一直到现在,老K对这事还耿耿于怀,竟然不接住我……什么素质!

  一晚上撒了六千块钱,老K这个月的零花钱就此告罄,也该消停了,可老K偏不。演唱会完了,他就跑来向我这个小财主婆借钱。我念他刚刚为祖国海疆出过力,就给了他三百块钱,约定下个月连本带利还五百。这真是一笔好买卖,别忘了,咱可是学会计的,特会算小账。老K揣好钱,又带上小天使,骚乎乎的,去酒吧泡了一个小时的浪漫夜生活。没曾想,这竟给老K带来了血光之灾。老K喝醉之后,便摇摇晃晃的,和小天使一起回租住的小房子。那时候的大麦岛还是一片渔村,又有一个市场,晚上黑灯瞎火的,鱼龙混杂,治安比较混乱。一个贼盯上了小天使的手提包,一把抢了过去,撒腿就跑。老K大喊抓贼,并借着酒劲,口无遮拦的,辱骂了贼的父母。大概,这贼是个孝子,他火冒三丈的,又掉头回来,照着老K的大胯就是狠狠一脚,把醉醺醺的老K踹进了臭水沟。可怜的老K,右腿小腿骨磕在了石头上,咔嚓一声脆响,断了。出院之后,老K就拄上了双拐,他整天翘着右腿,像个袋鼠一样,蹦来蹦去的。我险些笑破了肚皮,哥,玩拐呢,啥时候借我玩一玩?老K一脸怒气,直冲着我就蹦了过来,让我追上你,一拐敲扁你!我没时间再调戏老K,拉着白静,飞快地钻上了校车。

  鱼山老校的樱花开了,我要去看樱花,当然,更是为了偷采。我十分清楚,自己在*的时候,是很不要脸的。真的,*贼不是谁都敢当的,这必须承受大量鄙视目光。幸好,我的心理素质不错,千夫所指,亦能腆着脸,专采最漂亮的花枝,塞进特大号的塑料袋子。当然,我一般都在花朵繁盛的时候,尽量以不破坏枝头整体美感为前提*。这些花,一半送给姐妹们插在床头,另一半则夹在书里,制成干花。我的手艺不错,花儿干了,颜色也不会变。高中毕业的时候,我曾在很多人的同学录里,贴上了亲手做的干花,留言祝福,觉得这份情谊是别的比不了的。不过,如此大肆*,我心里也是有些过意不去的。虽然花儿制成干花可以保存好多年,而在枝头的美,只有一瞬,但我想,花儿一定都情愿摇曳在枝头,静待某日随风绚烂的飘落吧。这是她们完整而美丽的生命历程,因为花开短暂,所以留香无尽。想是这么想,可我还是要厚着脸皮说,我今天又采了很多很多的花。

  我抱着一大袋子各色花朵,钻上了回浮山的校车。白静下午没课,回家帮她妈妈干活去了。白静妈妈病好之后,便在一所中学门口,摆了一个小摊子,做鸡蛋饼卖。我时常也去吃上几个金黄的鸡蛋饼,香喷喷的,味道好极了。白静妈妈自然不肯收我的钱,我不管她,扔下钱就跑。不给钱怎么行呢,咱又不是城管。我上车之后,便霸占了一个双连座,自己靠车窗坐着,把装花的大袋子摆在另一个座位,谎称有人。其实,我这是想钓鱼。若女生来了,对不住,不让座。若男生来了,丑了,也不让座。我回绝了一个个不合格的面试者,直到校车要开了,一个男人窜了上来。我一阵狂喜,带着无尽的奢望,瞧了他一眼,却吃了个大苍蝇,切,马可。我俩互一惊讶,没了下文。校车开出了学校,马可仍然站着,因为,车上只剩我摆花的一个座位了。我是坚决不会给他让座的,即便我让,他这份德性,也肯定不屑于坐。谁知,刚出了老城区的弯弯绕小路,司机说话了,那个站着的男同学,你坐下,那个女同学,把你的摘的那一大袋子花拿开!瞬间,车上的人都齐刷刷瞅我,如刺的目光,险些将我这个*贼当场枪毙了。我急忙收起大袋子,小脸绯红,暗骂司机,多管闲事!幸好,马可没坐。可司机又开腔了,你快坐下!大家都坐稳了!马可只得坐下了,因为,我们知道,司机又要飙车了。

  海洋大学当时的校车是很破的,极像报废的老式公交。每次爬鲁迅公园和燕儿岛附近的大陡坡,这只异常轰鸣的蜗牛,就累得哼哧哼哧的,喷着黑烟,猛烈颤动。爬着爬着,偶尔也会憋死,不得不叫另一辆老破车来拖死尸。可是,就这样的报废车,司机也能拿它飙车,玩得不亦乐乎,真可谓,干一行爱一行。在平地上,这破车倒也生猛,陡然,座位靠背传来了巨大推力。司机也不怕爆缸,把老破车开成了法拉利,飞驰在新城区的大马路上。我斜眼瞥了瞥马可,他面无表情的,又在发呆。司机晃了晃膀子,抖擞精神,开始玩*飞车。一辆辆小轿车和公交车,被甩在了后面。老破车左突右冲,摇摆得像是风中的一叶扁舟。猛地,车子一晃,我和马可撞在了一起,刹那四目相对。我想到自己拿石头砸过人家,便热情小狐狸似的,向他美美笑了笑。马可礼节性的,回了一个温度不高的干笑,明显不爱搭理我。我不高兴,鼻孔翕动,给了他一声冷哼。马可连哼都懒得哼我,又闭目养神。哼,总是不理我,不知道尊重妇女!我扭头看车外的高楼,感觉有些不可思议,怎么老碰到这个家伙,躲都躲不开。每次不是我哼他,就是他哼我,哼来哼去,我冷他热,他冷我热的,总对不上情绪。我越想越气恼,忍不住又恶作剧,打开了车窗。车速极快,一股强劲的冷风吹了进来。青岛四月的阴天,还是蛮冷的。我调整车窗玻璃打开的尺度,恰好把这股冷风的主力,送到了马可的脸上。马可从闭目养神中惊醒,想睁开眼,却怎么也睁不开,风太大了。我暗自偷笑,冻死你,让你不说话。哪知,马可是狗熊皮做的,不怕冷,他又悠然闭上了眼,还是不理我。没一会儿,我吃不住了,急忙关窗。我感觉自己又被羞辱了,到浮山的时候,我抢先下车,故意踩了马可一脚,骄傲地逃了。

  晚上,我刚处理完偷采来的花儿,白静回来了。我们去音像店,租了最新的恐怖片《死神来了》,塞进了破电脑。宿舍里只有小药罐,她也凑了过来,屏幕前,便围坐了三个胆小如鼠的女孩子。《死神来了》果然恐怖,还没一会儿呢,白静就吓得小脸煞白,牙齿的的直响,呼吸都不顺畅了。我和小药罐也是头皮酥麻,脊背发冷。突然,白静大叫一声,扭头就跑。正紧张得不行的我和小药罐,也被白静这一嗓子吓得半死。我们紧紧揪住白静,硬给拖回电脑前。想逃,没那么容易。白静只好硬着头皮,又坐了下来。我们三个没出息的家伙,就这么死撑着,一到惊悚的情节,就捂眼尖叫。小药罐提议,要不,咱轮流看?我和白静急忙点头。于是,到了吓人的地方,我们便只留一个睁眼的,另两个赶紧闭上眼,问,然后呢?睁眼的也只敢从指头缝里张望,颤抖着说,还好,人没死……该你了,快!电影结束,我们三个也只剩了半条命,我们如遇大赦一般,一哄而散。

  2001年4月下旬,米果做出重大决定,招募小药罐和赵小乐,成立了被我们戏称为“MIGO集团”的小经济组织。这便是后来闻名海洋大学的“三驾马车”。米果是三驾马车的灵魂人物,控制着MIGO的55%的股份,卖什么,怎么卖,统统由米果说了算。小乐属于智力入股,凭借一条三寸不烂之舌,主要负责进货推销、砍价谈判之类的工作,米果给了她20%的股份。小药罐虽然出了一半钱,但是充其量不过一个小跟班,跟在米果和小乐屁股后面跑龙套,平时也就去贴个广告,看个摊子,故而只获得25%的股份。老谋深算的米果,能说会道的小乐,任劳任怨的小药罐,三个人各司其职,的确是一个黄金组合。从此,MIGO就垄断了海洋大学浮山校区的地摊,三巨头总是分头行动,抢占食堂宿舍等交通要道,摆下地摊,红红火火的,贩卖各色生活用品,袜子、*、运动鞋、电话卡……每次回到宿舍,三个人就清点钞票,核对帐目,从她们喜滋滋的表情就知道,MIGO效益颇高。小乐也尝到了甜头,甚至一度放缓了在学生会的前进步伐,把大部分精力都放在了经济建设上。小乐躺在床上,翘着二郎腿,啪啪点着钞票,得意洋洋说,我负责的袜子*板块,已占领了海洋大学90%的市场份额,我赵小乐是无可争议的袜子托拉斯,*大鳄!

  小乐和小药罐投身到了MIGO,而我最好的玩伴,白静,又向学校申请了一个四助岗位,课余时间便去图书馆做起了管理员。她本就有一份家教工作了,这下更是忙得焦头烂额,都没时间陪我去大麦岛吃毛蛋了。没了三大死党,我的日子,一下子变无聊了。新学期的我,早忘了去年冬天“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的誓言,又小迷糊蛋儿一样,不思进取的,晕晕乎乎过日子。早上起床晚了,忘记摘睡帽,就急急忙忙跑进教室,也是常事,米果就说我是个没睡醒的小散仙儿。

  不过,今天早上我要早起,因为我答应给许景杰占座,就是那个曾在食堂卖饭的小帅哥。他真的挺帅,不比刘儒飞差多少。偶尔,我也会心生邪念,把这个小帅哥,幻想为我的小情人。当初,他为了供不争气的哥哥读书,早早辍学打工赚钱,失去了考大学的机会,一直心有不甘。一次闲聊中,许景杰向我请教夜大,函授,成人高考和自学考试的区别,想考一个证书,我推荐了含金量最高的自学考试。许景杰眼睛一亮,问,这证书好吗?我说,那当然!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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