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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凤尘点头,“陈道上的魂魄可曾来过,半年前此地冥界、鬼市是否出过乱子?”
一群鬼混野鬼、普通鬼差一脸蒙圈,倒是城隍爷和师爷脸色一变,对视了一眼。
周凤尘知道这两位肯定知道些什么,冷冷说道:“说吧!”
城隍老爷抱拳说道:“半年前,陈道上的鬼魂确实来过,不过他是跟随中方鬼帝使者阿黑塔一起来的。”
周凤尘皱起了眉头,他知道是谁了!
中方鬼帝周乞!
第1820章 阴曹 中方鬼帝嵇康()
中方鬼帝周乞是传说中的冥间大佬,周凤尘并不认识,但两人却有过节。
起因是因为玉阳子,这家伙和这位鬼帝大人有旧,有几次逃命疗伤都躲在了他座下神鳄的肚子里。
后来周凤尘不仅宰了玉阳子,还顺手灭了周乞的两个奴婢。
但他并不认为自己哪里做错了,他乃堂堂地仙统领,阳间修士的掌舵,杀玉阳子因为私仇,杀两只小鬼丫鬟,是因为她们冒犯了自己。
他考虑过会得罪周乞,但没想到对方会在这个节骨眼上发难,并且拿自己的祖宗魂魄开玩笑。
“真他娘的,贱鬼!”
周凤尘毫无顾忌的大骂。
一群孤魂野鬼不知道他骂的谁,但城隍爷和师爷可吓了一跳,这位大仙是要搞事情啊,鬼帝大人也敢骂?
周凤尘平静一下心情,看向城隍爷,“那么阿黑塔带着陈道上来后,又发生了什么?”
城隍爷回道:“他们走的鬼市阴路,借城隍府仪仗、鬼差和夜游神,晚上来了这阳间城中,去了陈家,说是办什么事情!
后来据小的们回来禀报,说是陈家有得道高人,与阿黑塔恶战三百回合,阿黑塔败走!”
“然后呢?”周凤尘问。
城隍爷回道:“然后阿黑塔带着陈道上的魂魄离开了,至于去了哪里,小鬼就不知了!”
周凤尘阴沉着脸,扫视一群孤魂野鬼,“你们游走四方,有的甚至已经修了鬼道,对此可有耳闻?”
一大群恶鬼幽魂茫然的摇头。
周凤尘纠结了,一挥手,“去吧!”
嗡——
城隍爷也好,一群恶鬼也罢,统统消失。
周凤尘默默发了会呆,如今的情况是,中方鬼帝周乞搞事情,女儿小仙去追赶,结果消失了半年。
极有可能,小仙在周乞手上。
过了好一会,转身向着城里走去,身后人参精默默的跟着。
到了郊区的时候,周凤尘招呼一声,“在这里等着,我去趟阴曹地府!”
说着一闪,消失在原地。
再出现时,已经到了鬼市,他丝毫不顾忌任何阴曹禁忌,裹着浓郁的法力光芒,犹如仙人临世,直奔酆都。
所过之处万鬼退避、阴气消弭。
经过鬼门关时,下面数以几十万记的鬼魂惊恐的抬头张望,惊异莫名!
一群鬼差也吓的够呛,统领鬼门关的镇魂使连忙压低声音,“有上仙路过,跪下、跪下!”
哗啦啦
几十万号鬼魂、阴差跪了一地。
往后的黄泉路、百里阴沙漠、忘川河、奈何桥,一路上生魂、鬼差跪拜,阴气退避!
敢这么闯阴曹地府的,怕是几百年也没一次!
周凤尘不但敢闯,也不怕闯,甚至连一点顾忌也没有。
他不仅是因为法力通天,更因为他对阴曹有恩!
很快整个幽冥都被惊动了!
这边刚过奈何桥,前面阴云翻滚,漆黑的车马座驾和帝王仪仗滚滚而来。
到了跟前赫然是五官王、钟馗和一众鬼差。
五官王呵呵一笑,即是客套又不失一殿阎罗之威,“原来是周道长大驾光临,不知何事如此急躁?”
周凤尘停下,冷笑一声,“人说阴曹有公明,我看都他娘的是一群二狗子!”
一句话把阴曹所有人都骂了!
五官王也不动气,和钟馗对视一眼,“瞧瞧周道长这个脾气,什么事总得先说清楚吧?啊?哈哈哈”
周凤尘挥挥手,沉声说道:“前面我为阴曹平叛也算是功高劳苦,如今周乞鬼帝回来却暗中对付我,阎王可知道?”
五官王和钟馗脸色都变了,因为五方鬼帝是他们的顶头上司,这种事和他们说完全是没有用的。
五官王咳嗽一声,“不如这样,让钟馗代表阴曹,领道长前去抱犊山抠门拜山,请教此事如何?”
周凤尘点头,“也好!我去会会他周鬼帝!”
五官王给钟馗使了个眼色,大胡子钟馗便前面带路,“周道长请!”
“走吧!”
两人一前一后直奔远方,边走边聊些家长里短。
钟馗极少和人闲聊,但周凤尘身份不同,而且也是一方虚仙,当年他和周凤尘因聂九娘的事结下的仇怨,早已经烟消云散了!
很快进了阴路,一条路到头,辗转跑了几百里,到了一座大山,只见山下有近十万阴兵、阴将正在训练,离的老远便觉得凌厉的阴气扑面而来。
而山上几处宫殿、几个小亭、几个湖泊,中间满是竹子、桃花,环境十分雅致。
钟馗指着山上,“这里就是抱犊山了,中方鬼帝嵇康和周乞两位帝君在上面修行!”
周凤尘扫视一眼,不由有些疑惑和失望,小仙并不在这里!
不过来都来了,最起码的姿态还是要拿捏的,当下气势攀升,伸手一招“震天画戟”,大戟凌空渐长,最后足足变成百丈大戟虚影,金光闪闪,气势十足,对着山头就要砸下去。
旁边钟馗吓了一跳,“哎呀!周道长,别呀!这是何苦啊,没必要”
“嚯——”山下十万阴兵、阴将也唬的够呛,别看他们人多势众,就这一戟锤下来,指不定得死多少。
周凤尘置若罔闻,沉声说道:“周乞出来见我!”
一个人城府再深,总有控制不住脾气和无所顾忌的时候,如今女儿陈小仙出了事,他实在压抑不住的自己脾气,鬼帝又如何?打过一场再说。
而且他有绝对的筹码和道行去博一搏!
他的声音并不大,但却响彻整个大山方圆十里。
很快,山头建筑里飞起一人,看样子是个古代书生,到了大戟下也不害怕,做了个文生礼,顺着大戟看向周凤尘,“小生有礼了,上仙武力盖世,真乃一代英豪!我家帝君说了,周乞帝君去了东海修行,不在山中,上仙何不去东海寻找?”
这意思是,这书生是嵇康的属下,而周乞不在家。
周凤尘握着大戟不放,“确定?”
书生刚要说话,山中忽然传出一道洪钟大吕般的声音,“在下嵇康,有伤未愈,不便现身,周道长请了!”
周凤尘收了大戟,“帝君请了!”
山中的声音又说道:“他确实在东海一代,道长和他有一因果需要了结,可自行处理!”
周凤尘沉默了一下,“多谢!”
说着闪身直奔阳界。
钟馗匆匆追赶,“道长还有事需要帮忙么?”
周凤尘摇头,“没有,你回去吧,告诉诸位阎王,还需秉公办事,怎能随意动他人魂魄?”
说着一闪消失在原地。
第1821章 阿秀()
从冥界出来,外面夜色已经非常深沉了。
人参精果然杵在原地一动没动,见他出现,连忙迎上来,“大老爷!”
周凤尘皱着眉头没理会。
按照阴曹的说话,周乞应该就在东海附近才对,他如果要找自己报复,那么也该现身了!
正想着,不远处战战兢兢飘来一只鬼魂,离的老远,畏畏缩缩,不敢靠近。
周凤尘轻轻一勾手,那鬼魂不由自主的到了跟前,吓的“啊”了一声跪在地上,“大仙别杀我!”
看模样,是个四十来岁的汉子。
周凤尘问道:“你这小鬼,靠近我想干什么?”
汉子可怜巴巴的抬起头,“我知道那个阿黑塔的下落。”
好的,是刚刚众鬼的一员,周凤尘上下打量他,“你真知道?”
“阿黑塔”这个人,他在典籍上看到过,是阴曹的阿修罗恶鬼将军,靠吞噬贪婪的恶鬼和人的贪念修行,非常邪恶,这个普通小鬼是怎么认识的?
汉子说道:“我并不认识他!但是我在昆市阿秀手下做过搬运工,专门搬运人和动物的脑仁,去过黑松林,看见过阿黑塔,当时他在玩韩妓和东瀛婆罗神女!”
周凤尘抓起他的脖子,“带路!”
汉子仰着脖子,“大、大仙,我只能带你去找阿秀,黑松林我记不住在哪了。”
“也一样!”
昆市,也就是东海北面的一座城市,“八九玄功石壁”就在它和东海市之间。
这座城市非常发达,随之而来的,暗地里做涉黑、涉黄等勾当的人也极多,用行话就是道上混的人!
昆市最大的地下势力叫做“三清”,明面上叫三清企业,背地里叫三清帮,黄赌毒都玩。
三清老大姓马名刚,此人好狠斗勇,又有心机,闯下一片家业,因脸上有道伤疤,人送外号马刀疤!
马刀疤阅女无数,直到四十五岁才娶了个老婆,这个老婆不是什么大姐,也不是什么有钱人家的闺女,而是一个简简单单的农村女孩,比马刀疤小了二十七岁,漂亮淳朴,名叫阿秀。
开始大家都以为阿秀是被马刀疤逼迫的,但后来发现,人家夫妻俩恩爱着呢。
开始大家以为这个阿秀肯定很蠢、很老实胆小,但后来才发现,这个阿秀简直是个魔鬼,不仅城府手腕极深,而且心思还很歹毒。
马刀疤去年生了病后,整个三清都是阿秀在管理,所以阿秀也不止是阿秀了,人人都称呼阿秀大嫂。
午夜凌晨,城里过夜生活的人们玩的正嗨,而“三清”旗下的一个酒吧,此时关紧了大门,外面卷帘门也锁上了,里面大灯开着,几百号衣装暴露的年轻男女战战兢兢。
中间,阿秀大嫂坐在椅子上,被一群三清成员簇拥着,她有着一张人畜无害的淳朴脸蛋,柳叶弯眉、高鼻子、小嘴儿,谁见了都想喊声妹儿。
而且她身上也穿着朴素的布裙子和带畔布鞋,非常应景。
但是整个大厅没有一个人敢小看她,一群来酒吧蹦迪喝酒的年轻男女更是连大气都不敢喘。
在她对面,跪着三男四女,最前面的一男一女已经被打的浑身是血,凄惨不堪,还在不停求饶,“大嫂,我们错了,我们不该在这里做买卖,再给我们一次机会吧?”
“机会是要给的呀!”阿秀大嫂说出的话,也像个农家女孩,“但是规矩还是要讲的!”
“不要”一男一女瞳孔收缩,几乎要尿出来了。
阿秀点了下下巴,“挖掉他们的眼睛!”
“是!”两个汉子上前动手。
随着惨叫,地上掉下四团东西。
阿秀“咯咯”笑着,挥着右手,捏出一个奇怪的印记,一道肉眼看不见的血气,弥漫着整个大堂。
她的双眼也变的惨绿,犹如饿狼。
“阿秀大嫂倒是逍遥自在的很啊。”
就在这时不远处传来一道声音。
阿秀眼睛立即恢复正常,空中的血气也没了,连忙往声音处看去。
人群也“哗啦啦”的看了过去。
只见说话的人,是个西装青年,身上有种奇怪的气质,一双眼睛深邃的让人不敢和他对视。
“你说什么?”阿秀身后一群汉子凶神恶煞的就要扑过去。
“慢着!”阿秀抬手制止,仔细打量那青年,“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再给你一次重新组织语言的机会!”
那青年想了想,“好吧,阿秀!你想死吗?你这个孽障!”
说这句话的时候,轻松自然,好像在叙述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呃”几百号年轻男女一脸活见鬼,很多人脸都白了,这、这不是找死吗?
“我看你是不想活了!”一群“三清会”的汉子,抽出了匕首。
谁知就在这时,阿秀忽然惨叫一声,脸色大变,跟见了鬼一样,“大、大仙绕我性命哇!”
边说边往后退。
“”
这一幕简直比活见鬼还活见鬼,大厅里几百号年轻男女也好,三清成员也罢,看看青年,再看看阿秀大嫂,都是一阵懵逼。
阿秀大嫂这是怎么了?这青年是干什么的?
周凤尘盯着阿秀,摇摇头,“不!我是专门来杀你的!”
阿秀脸色再变,身形一闪,化作一团黑气直奔门外,眨眼没影了。
“嚯——”满大厅的人不仅是懵逼,甚至有些茫然了。
这时忽然觉得一阵沉重的压力临身,所有人都不可抑制的晕了过去。
周凤尘摇摇头,帮两个被挖了眼的人点了几处穴道,然后一闪出了门。
人参精和鬼汉子都在外面等着。
“往哪个方向去了?”周凤尘问。
他们刚刚到的昆市,第一时间赶到这家酒吧,还是慢了一步,没赶上阿秀害人!见到阿秀的第一眼,周凤尘就看出,这阿秀是被鬼上身了,身体内有只恶鬼,道行还不低!
她前面显然也发现了周凤尘的不同寻常,越看越觉得太深不可测,怕自己被瞬间秒杀才出声求饶,然后趁机逃走!
人参精和鬼汉子争抢着指着东面一个方向,“往那边去了!”
周凤尘夹起一妖一鬼,身形一闪,无声无息的追去。
阿秀跑路,自然会是去阿黑塔那里寻求庇护,这几乎是有意识生物的一种本能!
果不其然,
就这么一追一赶,半小时后,到了海面,顺着海面又往东三十里后,到了一座长满松树的海岛。
阿秀一闪进了海岛。
汉子一指海岛,“这里就是黑松林了!”
周凤尘扫视一眼小岛,不由冷笑起来。
第1822章 阿黑塔()
小岛不大,只有四五个篮球场大小,上面长满了青松,在夜色下,松枝摇摆,乌黑一片。
海岛上空,一股浓郁精纯的阴气直冲云霄,令的四周空气都有些扭曲。
这种阴气,不是一般低级鬼怪该有的,而且这里阴而隐晦,想必不单单只是一个小岛这么简单。
周凤尘扫视一圈,冷笑一声,问道:“你们能看出什么?”
人参精和鬼汉子站在旁边,看了半天,说道:“风有点大。”
海面上风确实不小,但他们身为鬼怪,对阴气这种东西,不太感冒,没那么敏感。
谁知,二鬼话音刚落,四周的风忽然更大了,不但大,甚至呼啸来去,震人耳膜。
然后,四周空气扭曲的厉害,肉眼可见的形成一片片土地,土地上拔地而起一片片建筑,对面小岛扭曲波澜,也变作一片老宅子。
恍惚间,一人二鬼到了一个古色古香的镇子大街上。
大街上灯火通明,人流拥挤,形形色色的装扮、老老少少男男女女,有开店铺的、摆小摊的、有买衣服的、有吃零食的
不过明明非常热闹,却给人一种极为诡异的阴凉感。
人参精和鬼汉子先是一阵懵逼,随后吓的浑身乱颤。
周凤尘站着没动,甚至连表情都没有变过,始终在看着“阿秀”消失的地方。
这时,一群人从对面大宅子里大步走了出来,离的老远就发现有些面熟。
其中领头的几个老头,赫然就是棒子国金仙观大佬朴烈仙公和东瀛修验道的一些人。
一群人到了跟前停下了,朴烈仙公未语先笑,“哈哈哈,这不是周仙长吗?周仙长大驾光临有失远迎啊!”
周凤尘轻笑,“我们很熟吗?”
朴烈仙公一群人对视一眼,打了个哈哈,“我们传自中土道教,也是正宗道家弟子,周仙长是我们的长辈,是我们的楷模,我们对你仰慕已久,自然是熟的很啊!”
周凤尘点头,“嗯,死了多久了啊?”
“呃”一群人脸色变了,茫然、不解,然后痛苦的扭曲起来。
周凤尘挥手,“去!”
嗡——
十七八个人轰然荡飞出去,噼里啪啦摔了一地,一动不动了。
很快,尸体发绿,散发着浓郁的恶臭,显然死了有很长一段时间了。
人参精和鬼汉子一看,呆若木鸡。
而四周数以千计的路人全都停下了,直勾勾的看过来,个个神色呆滞中带着阴狠。
周凤尘不以为意,甚至连朴烈仙公这些棒子国和东瀛道教弟子怎么死的,也不想多问,充其量是些杂支小道,心里认不认祖都很难说,背着双手一步步向着不远处小岛化作的宅子走去。
人参精和鬼汉子看着四周的人,不由心惊胆颤,连忙跟上。
就这么顺着从密密麻麻的人堆里挤过去,眼看快到宅子前了,不知哪里传来一道邪魅的声音,“这三人闯我们镇子,还敢无故杀人,给我打死他们!”
话音刚落,四周密密麻麻的路人,顿时神色狰狞,煞气冲天,嘶吼着扑上来。
一个个前面还像个正常人,转瞬间犹如恶鬼附体,男女老幼,无不邪恶无比。
人参精受到惊吓,“咣”的一声化作一片人参叶子,跟盆景似的长在地上,鬼汉子一见,干脆一头扎进“盆景”中。
而周凤尘还是置若罔闻,好像没发现这些人的异常一样,直到一群人快要扑上来时,右手结印,身上泛起一圈夺目的白光。
光芒一闪,荡向四面八方。
密密麻麻扑上来的路人,被光芒一照,顿时惨叫着以更快的速度倒飞出去,跟下饺子似的,乱七八糟。
撞到墙上时,却又像冰雪一样融化消失了。
接着,
呼——
无论是前面棒子国和东瀛的教派之人,还是数不清的路人,被风一吹,通通消失的一干二净。
不过镇子还在、街道建筑也在,四周空无一人,气氛死气静谧的可怕。
人参精从草叶中伸出头,四处乱瞅,鬼汉子也瞪着眼睛到处乱看。
周凤尘摇摇头,“什么东西,乱七八糟!”
“阁下似乎很嚣张哦!”
仍旧是那道邪魅的声音,开始还在左面,转而到了右面,接着“噌”的到了对面小岛处的宅子上面。
迎着朦胧的月光,只见是个二十多岁的青年,一头披肩头发呈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