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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珑见了柳相杀气腾腾的眼神,禁不住打了个寒颤。
“你去吧,做事干净些,完了之后立即回司马府。”
暮色时分,司马冉正在外书房处理商号的事情,门房来报:“柳相爷与夫人来探望少奶奶。”
司马冉立即放下手头的事情,迎了出去。前段时间因为妍妍的病,商号里许多事情都压着没有处理。这些日子他见妍妍的病情已经大好了,心也放下了大半,每天忙得分不开身来,晚上到思静园去的时候,妍妍大多数时间已经睡下了。
“岳父、岳母,小婿有礼了。”司马冉迎住柳相夫妇,作了一揖。
“免礼。”柳相与夫人赶紧虚扶住司马冉,说:“你岳母听说妍儿不好,心下焦急,定要前来探望。”
“已经好多了。”司马冉想起妍妍小产的事情,还是决定瞒住柳相夫妇,毕竟在这件事情上,司马府是理亏的。“小婿这就带两位老人家去看妍妍。”
“不。”柳相连忙止住司马冉,“你岳母整日在家里叨唠着,令人带她去看妍儿,也让她们母女叙叙体已话。你就陪老夫说说话,咱们爷儿两也亲近亲近。”
司马冉一听,觉得也有道理。见柳夫人面色忧郁,显然是担忧爱女所致,立即令内府管家领柳夫人去思静园。自己陪柳相爷在花厅里坐下喝茶。
柳夫人带着两名丫头随司茶走了,司马冉见柳夫人带的丫头不是搀扶着夫人,而是搀扶着另一名丫头,觉得怪异,不由得多看了一眼。
“贤婿,你这泡的是什么茶?”柳相喝了一口茶,很是陶醉的样子。
“这是岭南苗农新培育的花茶,外府管事刚刚才送进府来。小婿见这茶香浓郁,命人泡了给岳父尝个新鲜。”司马冉连忙收回视线,恭敬的回答。
“难怪老夫从末喝过。”柳相赞不绝口。
“岳父若是喜欢,小婿一会命人送些到府上去。”司马冉见柳相喜欢这茶,立即令人取两篓过来。
内府管家取了茶篓过来,低低地在司马冉耳边说了几句。司马冉脸色大变,急问道:“这几日好好的,怎么又犯了?”
“怎么?”柳相焦急地问。
“岳父,说是妍妍的病又犯了。”司马冉立即站起来恭声回答。
“走,看看去。”柳相也急了,慌忙拉住司马冉的手朝外走去。
到了思静园后,柳夫人正坐在床边看着妍妍垂泪。司马冉见妍妍虽然不哭不闹,但表情甚是痴呆,竟与十几日前的形状一样,赶紧问紫绫怎么回事。
紫绫瑟瑟发抖,哆嗦着说:“少奶奶上午还好好的,喝了药之后就说要睡觉,吩咐奴婢不要打扰。”
“连午饭也没吃吗?”
“吃过了。是司衣端到房里吃的。”
“去找司衣来。”司马冉环视了一圈,没见着司衣。
司衣喝了药之后,在床上睡得迷迷糊糊地听见紫绫在外面说该吃午饭了。吓得一机灵,立即跳下床从紫绫手里接过午饭,撒谎说少奶奶要在床上吃,打发紫绫走了后,匆匆扒了几口饭,然后胆战心惊地等到天快黑了,见妍妍还没回来,终于忍不住跑到后门那里候着。
正在焦急的时候,见司马冉与一名老者带着一群人往思静园去了。急忙悄悄跟在后面进了园子,听见有人叫少奶奶又犯病了,大脑立即轰的一声响,只觉得心里冰冷冰冷的。
听见司马冉叫自己,赶紧跪出来说:“少爷。”
“少奶奶为什么犯的病?”司马冉冷冷地问。
司衣伏在地上吓得大哭,不知道如何回答。
柳相见状,担心司衣说出实情,赶紧看了看柳夫人,夫人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垂着泪说:“不怪她们。老身方才与妍儿说得好好的,不觉情绪激动了些,妍儿就……”
“哎,早说了不要你来,你偏要来。这可如何是好啊……”柳相爷立即叹息着,似乎忍不住也要落下泪来。
司马冉呆了呆,侧身看着妍妍。无力的挥了挥手:“你们下去吧。”
黑压压的一群人立即退了下去,司衣已伏在地上哭昏了过去。
“妍儿……”柳夫人忍不住抱着妍妍大哭,柳相见了,也暗自垂泪。司马冉不忍再看下去,转身走出屋子,愣愣地站在院子里看着天空发呆。
不知过了多久,柳夫人终于止住了哭声,在柳相的搀扶下走了出来。司马冉默不作声,呆呆地看着他们。
“贤婿也不要太过忧伤,妍儿这病虽是旧疾,但……”柳相叹了口气,不知道如何安慰司马冉:“此次之事,皆怪你岳母……”
柳夫人闻言又伏在柳相身上放声哭了起来,司马冉只好反过来安慰柳夫人。
“老夫……”柳相看了看司马冉,欲言又止,终于说:“算了,回府吧。”
71查证
司马冉此时的心情极坏,见柳相要回府,也不相留。默默送他们到府门外,看着柳相爷与夫人上了轿子才转身进来,在花厅里呆坐着。那两篓花茶还放在八仙桌上,幽幽地散发着香气。他看着那两篓茶,猛然想起一件事来,急忙吩咐司马南:“去看住玲珑与剔透。”
说完立即拿了茶篓出府,柳府的轿子早已不见踪影。他飞身跃上屋顶,狂奔着穿过几条街才看到柳府的轿子远远地在前面行着,司马冉脸色漠然地看了半天,直到柳府的轿子消失不见了,才突然吐了一口血,差点栽下屋顶。
司马南见少爷脸色极其难看地冲了出去,他赶紧令马西带人去青松院看住玲珑与剔透二人,自己却随后跟了出来。
见司马冉越过几条街之后,呆呆地站在屋顶上看着远处,也不便前去打扰,只得在下面等候着。半晌,见司马冉突然吐了一口血后,冷笑着将手里的茶篓一扔,他正要飞身上屋顶,司马冉又下来了。
“你怎么在这里?”司马冉看见他,淡淡地问。
司马南小心地打量着他,见他如平常一般,看不出有什么不妥,也松了一口气:“小的已经让马西带人看住了玲珑与剔透,正要请问少爷该如何处置。”
司马冉不说话,默默地走在前面。一直到了司马府的后院墙处,他突然飞身一跃,进了后府。司马南见他不从门口进去,犹豫了一会儿,也飞身跟了进去。
司马冉在思静园里四下查看了一番,又飞身上树,找了一个能清楚观察妍妍房间的树枝藏住了身形,见妍妍仍是如刚才一样呆呆地靠在床上不语,紫绫正坐在她身边不知所措。偏房里,司衣也呆呆地坐在床上,不知道在想什么。他看了片刻,又跳下来轻声吩咐司马南:“悄悄地唤司衣出来。”
司马南答应着唤了司衣出来,司马冉目视着园门,见司马南领会地走过去守住园门。方才侧身一让,露出那个狗洞,对司衣说:“你从这里爬出去。”
司衣复杂地看了司马冉一眼,依言从狗洞里爬了出去,站在墙外。听见司马冉叫她进来,才又爬了进来。
“令人把她关起来,不许惊动其他人。”司马冉说完便进了妍妍的屋子。
紫绫站在床边不知所措地看着妍妍,正在想着中午还好好的人,怎么突然就犯病了呢。听见司马冉的声音,赶紧跪在地上不敢抬头。
“你出去候着,没有我的吩咐任何人不准进来。”司马冉冷冷地说。
紫绫立即退出去轻轻带上了房门。
司马冉看着妍妍那张精致的脸,眼神空洞洞的没有任何光采。他心里一软,忍不住伸手轻抚着她的唇。妍妍这下有了反应,看着他傻傻地笑着。司马犹豫地看着她的笑脸,内心里挣扎了许久,终于喃喃的道:“妍妍,如果真的是你,你必定不会怪我。”
然后双手一抖,就撕开了妍妍的衣服,露出雪白的肌肤。
妍妍受了惊吓,发疯的撕咬着他,司马冉一咬牙,骈指一点,妍妍立即歪到在床上。司马冉慢慢地抚摸着妍妍的肌肤,只觉得心里越来越冷,终于怒吼一声,掰开她的双腿挺身进入,之后反而稳住身形。半晌,才发狠似的疯狂冲刺之后,退出身体来。掀起妍妍的身体一看,脸色立即变得铁青可怕。
他猛地抓过被子遮住妍妍的身体,又胡乱地套上自己的衣服,厌恶地看了妍妍一眼。
紫绫胆战心惊地听着屋里的动静,忽然见司马冉衣衫不整、脸色铁青地出来。好象她根本不存在似地经过她的身边。紫绫一直看着司马冉走出园门,正准备进屋去看妍妍时,耳边飘来了司马冉的声音:“你就在外边候着,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许进去。”
她只好站住,片刻之后,司马冉带着玲珑与剔透进来了。紫绫偷眼打量着司马冉,见他已经换了一套衣衫,脸色也平静得不起波澜,见他这个样子,紫绫几乎怀疑刚才自己是眼花耳聋了。
“刚才柳夫人与妍妍母女相见,妍妍心情激动,又犯病了。”司马冉静静地看着屋里,脸上不知是什么表情,“你们好好侍候着吧。”
珑玲与剔透互相看了一眼,小心翼翼的答应着进去了。司马冉在院子里呆了半晌,才走出园门,冷森森地对守在外面的司马南说:“找几个好手将这里守住了,园里的人不准出去,外面的人也不准放进来。明白吗?”
紫绫在里面听得清清楚楚,明知道今天这些事情太过怪异了。但司马冉既然没有吩咐,她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只好原地站着发愣。
司马南过来说:“紫绫姑娘,请跟我来。”
紫绫如获大赦,立即跟着司马南来到青松院妍妍曾住过的房间里。见司马冉坐在桌边看着空无一人的床。
“你与司衣,以后在这里待候着。少奶奶在的时候是怎样仍是怎样。”
紫绫这才看见司衣跪在一边,脸上还有泪痕,赶紧跪了下来答应着。她不明白少奶奶明明在思静园里呆得好好地,为什么要她们两个在这里服侍。
“令马西带人守在这儿,尤其是她们两个的安全。”司马冉仍是不带感情的声音吩咐着司马南:“没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进这个房间。”思静园里,玲珑听着外面渐渐安静下来。才假装关窗的样子向外看了一眼,见人影绰约,暗自叹了一口气,关窗坐在桌前想着什么。剔透也听见司马冉的命令了,见玲珑这种表情,心里也明白几分,只好默默安置妍妍睡觉。
“玲珑!”剔透一声惊呼。
玲珑立即跳起来,以异乎寻常地速度闪到床前。她看着妍妍身下的落红,也呆了呆,苦笑着说:“相爷千算万算,偏偏没算到这一层。”
剔透也苦笑,正要伸手解开妍妍的睡穴,玲珑止住她:“让她安心睡一觉吧。”
两人相视无言,半晌,剔透醮着茶水在桌上写了两个字:“她呢?”
玲珑黯然失色,摇摇头走开了。
架空历史前生后世缘(201…210)
误认
月华如练,洒在庭院里,庄里灯火通明,子路与子周还有一班人士推杯换盏好不热闹,更有歌姬色女穿插其间,燕语莺声。此次太子私藏军械,试图谋反的罪名已经坐实,皇上震怒,将太子贬为“庶人”,太子即使这次不死也得脱层皮。子路十分高兴,总算这么多年的努力没有白费,不知不觉地多喝了几杯,微熏之中想起妍妍,子周见他恍惚的样子,心里明白他的心意。于是悄悄将子路拉到一边,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
“二哥,兄弟送你一件好礼。”
“什么东西弄得这么神秘。”子路哂笑道:“有什么就拿出来吧。”
“小弟找到一个女人,与那柳姑娘十分相像。”
“有这等事?带我去看。”
子路跟随着他转过回廊,来到一间僻静的厢房内,子周推开房门,做出一个请进的动作:
“你自己进去看吧,我就不陪你了。”
子路笑了笑,他们兄弟之间互送美人是很寻常的事,当下也不推辞,伸手一推房门,月光立即随着门泻进屋里,只见红木牙床上睡着一名少女,只穿着极薄的纱裙,曲线玲珑毕露。子路酒劲儿上头,顿时欲火高涨,几步上前扯下那姑娘的衣衫,光洁的裸体在月光下充满了神秘诱惑,凝神看向那姑娘的脸,果然与妍妍十分相像,几乎让子路误会就是妍妍躺在床上了。
伸手摸向少女的身体,子路自嘲的笑着自己想妍妍快发疯了。便不再犹豫,连衣服都来不及脱,只褪下底裤,就跃身而上。感觉到花门十分窄小,于是用手分开花辨,探身而入。
妍妍正处在一处幽静的山中,空荡荡的没有任何声响,有人吗?她不能忍受这种毫无声响的环境,必须要制造一些声音来才能找到自己的位置,然而除了她自己的声音外,她能感觉的就是空洞,没有任何生物存在的空洞。
妍妍的心里涌出说不出难受时,忽然觉得身体一阵刺痛,然后有了嘿咻的声音。顿时一喜,终于有声音了,紧接着又一惊,是谁压在自己的身上,下体随着律动十分干涩。SHIT,自己正在被人强暴,
暗自悔恨不该轻信而上了杜仲达的车,刚才跳车没有摔死反而被他有了可乘之机,居然又被他强暴了。
记起一句网络名言。生活就像强奸,如果不能拒绝,那就好好享受!
当时在办公室里还与人讨论这种可能性,女同胞们都认为是网络经典,都说要享受生活。但妍妍此刻面对杜仲达的再一次强暴,不由得忿然大怒,身体收到大脑指令,更是不愿意配合,不配合的结果就是摩擦愈深,疼痛愈烈。
不由得咬牙切齿的骂道:“混蛋!”
上面的人身子一怔了片刻,又加快了动作。
“你弄痛我了!你这个变态!”妍妍一边扭曲着身体一边使劲儿推他。
他不但不停,反而动作更加迅速,一边喘息一边在她耳边沙哑着说:“别动,就快好了。”
妍妍气愤的掐着他,用尽她所有的力气,既然反抗无用,那讨点利息也是好的。
良久,他终于停下了。
“妍妍……,”他犹豫着停下,半晌才用不确定的声音问:“是你吗?”
借着月光,妍妍看到的是一张陌生男人的脸,
“你是谁?”妍妍奇怪的问,大脑里突然闪出一个名字,她叫出来:“沙子路?”
那人呆住了,又猛地亲吻着她的唇,内疚的说:“对不起,对不起,妍妍,我不知道是你。”
突然又翻转她的身体,朝她下体看去,喃喃的道:“怎么可能,你怎么是处女?难道他没有动过你吗?”
妍妍更惊了,我是处女?这怎么可能,我女儿都上学了。这个男人秀逗了。
男人温柔的声音里有些异外的惊喜:“妍妍,对不起!子周说是一个跟你长得像的女人,我也没想到你竟然是处女。司马冉那个大傻瓜!”
“司马冉?他是谁?”又一个陌生的名字。妍妍完全愣住了,月光下隐隐约约地觉得这屋里的摆设很怪异,心里有什么东西猛然一动,连忙大叫:“开灯!开灯!”
子路见她反应异常,皱着眉头想难道自己刚才将她弄傻了?
开灯?尽管不明白她为什么这么说,但他猜是叫他掌灯吧。于是起床拿出火石点燃蜡烛。
妍妍环视着屋子之后,眼里的神色由惊讶转为震惊,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你,你,你到底是谁?”当她这么问的时候,大脑里又闪出刚才的那个名字:沙子路。于是她试探着说出那个名字:“沙子路?”
男人点了点头,眉毛皱得更厉害了。他已经看见了她脖子上的那块玉,那是他送给她的。
“司马冉是谁?”
男人阴沉着脸看着她,不做声。天哪,一切都乱套了,自己在哪?穿越时空到了古代吗?妍妍心里一急,眼前一黑就昏了过去。
“妍妍。”子路见她昏了过去,急忙帮她穿起衣服,抱着她就往外冲。子周原本在对过的房里等候子路,后来见屋里点燃了蜡烛,他猜测着做完了,于是往这边走来,推开房门与子路撞了一个满怀,子路一个踉跄,怀里的妍妍差点儿掉在地上。
“二哥?”
“她昏过去了,快叫大夫。”子周闯进来后,子路方恢复了清醒,将妍妍抱起轻轻放倒在牙床上,对子周说。
子周匆匆看了一眼床上的凌乱,一片落红落入他的眼中,他震惊地说:“怎么可能?!”
子路一把抓住他猛地摇晃起来:“你知道的,她就是妍妍,是司马氏柳妍妍。是不是!”
见子路几近疯狂的表情,子周也慌乱起来。连连点头:“是的,是的。”
“为什么骗我?!”子路恨恨的问,他刚才对妍妍的粗暴,使她惊阙过去,妍妍一定恨死他了。想像起妍妍用充满恨意的眼神看着他时,他就一阵心慌。
“二哥!当务之急是找个大夫来看看。”子周一时也说不清,急忙提醒他。
“是,你快去!”
子周出去后,命丫头送来一套家常女装。子路挥退了丫头,亲自帮妍妍换上衣服,摸着她凝脂一样的肌肤,心里涌起一片怜爱。见她下体仍有腥红落出,不由得暗自诅咒着自己:该死,定是撕裂了。如果他早知道是她,就不会那么粗暴地对待她。
听见大夫的声音,他用被子盖住床上的落红,又垂下帐幔。方才坐在床边静静等候。子周领着大夫进来
大夫问了病人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