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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王子——沙子路——的意思,奈何朝臣阻挠,加上太子在朝庭上也有些势力,一时之时竟然无可奈何。因此太子在暗地里与子路、子周兄弟争斗得厉害。
“如非他逼人太甚,你我兄弟又何必为了这个位子争得你死我活的。”沙子路叹了一口气,母妃与皇后已是势同水火,如今太子又欲置自己兄弟二人于死地,自己便是不想争这个皇位,也得为母妃与弟弟的性命着想。万一太子顺利继位,恐怕与自己相关的几百口人丁皆逃脱不了噩运。身在皇家已是身不由已,若是让他知道妍妍这件事,不知道又要掀起多大的浪来。
“那……,令阿德暗中查探,如何?”
“不行!事有轻重缓急,正当此紧要关头,万万不可出了差错。”沙子路神情虽犹豫,但语气却是异常坚决。
“我有个主意。可令人暗中监视柳府,表面上是关注相府动静,暗中探寻她的消息。便是他的人知道了,也只当我们是在察柳老儿的动静。”
“嗯,这个主意不错。”沙子路点头赞同,“定要派心腹可信的死士,万不可假他人之手。”
沙子周点头示意阿德去办理此事后,兄弟二人便继续着刚才讨论的事情。
柳修武折身回府,片刻之后又匆忙赶到司马府。司马南正在府门前团团乱转,见了他立即将带他到后府青松院里。
司马冉看着妍妍越来越苍白的脸,暗暗心焦。刚才柳修武扔下一句让他回府候着,就消失不见。明知只一会儿的功夫,自己却像捱了很久时间。正等得不耐烦,司马南领了柳修武进来,司马立即起身看着他。
柳修武看了司马南一眼,司马南识趣地带众人退下,只留下他们两人在屋里。柳修武这才递给他一张方子,说:“立即按这方子上的去抓药,具体一会再说。”
看了司马冉一眼,又说:“这方子上的药万万不可有闪失。”
司马冉立即点头:“我亲自去办,烦劳二哥照看妍妍。”
见柳修武点头同意后,司马冉才匆匆出去抓药。柳修武停了片刻,又侧耳倾听了一回,确定没有其它人监听。这才扶起妍妍,从怀里摸出一颗药丸喂她服下,又抵住她的后背渡真气给她,助药力快速循环。半晌,妍妍轻咳一声,吐出一口淤血。缓缓地睁开眼,看见柳修武正紧张地看着自己,轻声叫道:“二哥,我怎么了?”
柳修武见她醒了,这才松了一口气:“刚才你怒急攻心,昏厥过去了。”
“这是在哪儿?”妍妍环视了一下周围。
“司马冉带你回府了。”
“二哥,我不要回来,你知道的。”妍妍急急地探起身子。
“知道,你先别急,那件事情再从长计议。如今你这样,将息好身体再说。”柳修武赶紧扶住她,忧虑的说。
妍妍想想也是,只好自我调整着,慢慢静下心来。
“你当真不在意司马冉娶星儿进门?”柳修武沉思了半天,终于还是问了。
“二哥你明知我的心思,又何必再问。”妍妍闭上眼睛,如果说一点也不在意那是假的,但这个社会男人三妻四妾最是平凡不过了,自己早已打算离开,又怎会因为这个再生闲气。
“你个……”柳修武取出刚才趁混乱时从妍妍脖子上摘上的玉佩,递给她:“你收好,万万不可让司马冉看见了。”
架空历史前生后世缘(181…190)
66缚妍(一)
自妍妍身体稍好后,玲珑与剔透二人不论何时,总有一人跟着她,她明知自己是被监视住了,也无可奈何。剔透煮的中药每天都喝,日子久了,就感觉到有些怪异:每当喝了苦苦的药汁之后,头便昏昏沉沉地,非常嗜睡。隔一段时日,就有气血上浮,心烦意燥的感觉,几乎控制不住的想要发狂。每当此时,剔透便拿出另一种药丸给她吃下,妍妍仔细分辨剔透给她的药丸似乎与柳修武给她的药丸相似,但又有些不同。明知这些药里有古怪,但只要往深处一想,便头痛欲裂,只好背着她们二人在被子里悄悄吃下柳修武给她的药。
秋日大多数的时候是晴空万里,瓦蓝瓦蓝的阳光射在庭院里,组成一幅光和影的图画,有点像毕加索的印象画。
司马冉进来见她坐在窗前愣愣地看着外面,往日灵动的眼神偶尔呆滞的转动一下,脸色仍是红润,却显出有些不正常的潮红。妍妍看见他,记起星儿的事情,关心的问他。司马冉说已经将星儿另安置在一个院子里。于是放下心来,见司马冉不悦地看着自己,笑着说:“你别这样,她也是怪可怜的,你不要太为难她了。”
“你对众人皆好,唯独对我太过苛刻了。”司马冉故意扁着嘴委屈地说。
“对你怎么不好了?”妍妍好笑的看着他,灵机一动。故意掰过他的头,亲热地说。心里却低呼着,上帝原谅我吧,为了在这个男权社会里生存下去,我不得不利用这个男人。
司马冉心里一热,自从妍妍病后,这是第一次主动与自己亲热。立即将她抱起放在自己的腿上坐着,妍妍故作娇羞地看向一边。司马冉立即会意,喝退她们二人。
剔透一边答应着,装做帮妍妍整理头发的时候,不知用什么在她的脑子上扎了一下,随即离开了。妍妍暗惊,立即觉得头痛难忍,只得放松精神。头痛止住后,再凝神想事情的时候,头痛又发作,如此再三,心知此计不成,只得呆笑着任司马冉亲热。
自此之后,妍妍清醒的日子越来越少,多数时日处于痴呆状态。司马冉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又无可奈何。
这日妍妍睡醒之后,稍觉清醒,暗思长此下去恐怕小命不保,想让司马冉换掉玲珑与剔透二人,一来没有合适的理由,二来恐怕连累无辜。正苦思不得其计的时候,顿时气血翻涌,胸口闷燥,赶紧摄住心神,见无人在眼前,悄悄地抠了一粒药丸服下了,顿感神清气爽,大脑清醒了不少。待要起身坐起来,听到外面的脚步声进来,赶紧睡着不动。玲珑进来见她仍是睡着,放心倚在床边,愣愣地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妍妍假装刚刚醒来的样子,长吁了一口气,玲珑赶紧扶起她说:“小姐,老爷与夫人知道小姐病重,这几日便要接小姐回去住一些日子。”
妍妍心里明白,就要开始行动了。却仍装做傻傻痴痴的样子看着玲珑,玲珑见她这样,也叹了口气不再做声。默默地帮她穿着衣服,又问:“小姐可想到外面透透气?”
妍妍不明白玲珑到底是什么意思,是在试探自己呢还是另有深意。索性白痴地看着她笑着,玲珑见她这样,又自言自语地说:“我带你出去荡秋千吧,你以前最喜欢荡秋千了。”
说完不再理会她,自顾自地扶她起来,又惊呼一声。剔透听到叫声,赶紧跑了进来,看了看她的下身,也吃了一惊,迅速地替她把了脉,才对玲珑说:“快去告诉少爷。”
妍妍一幅茫然的样子看着她们,心里却奇怪着自从来到古代,这还是第一次来例假。难道是这些日子中药喝多了的原故吗?方才在被子里没有感觉,现在略受了些寒,便感觉下身淋漓不绝,似乎大有出血不止的意思。心里暗惊,但想着司马冉即刻就会进来,也放心继续装白痴。
果然司马冉立即带着一名大夫进来。剔透见状,与玲珑垂手站在一边低头不语。
大夫伸手搭住妍妍的左脉,又吩咐取右手脉诊了片刻,方才古怪地看着司马冉说:“少夫人小产了。”
“小产了?”司马冉惊呼,妍妍也吓了一跳,什么时候怀孕的自己竟然一点也不知道。刚才剔透肯定已经诊出来了,她既然让玲珑去叫司马冉,想必也不知道这件事。
假装无力的闭上眼睛,因为她实在是太惊讶了,恐怕眼睛会泄露自己的秘密,又节外生枝。
“怎么回事?”司马冉失态的抓住大夫的手,眼睛里的凶光似乎要吞噬一切。
“这帐子里挂的香囊,里面有坠胎地香料。”大夫惊慌地解释:“如果妇人长期使有这种香料,便不易受孕,孕妇受孕最初的一两个月,长期使用这种香囊,会导致胎儿流产。”
“对少夫人有伤害吗?”司马冉急急的问。
“除了不能令妇人怀孕之外,对身体并无妨碍。”大夫暗擦了一把冷汗,小心的回答。
“你们谁干的?”司马冉听见对妍妍的身体并无伤害,这才放下心来。他怒吼转身将玲珑与剔透一人踢了一脚。
妍妍听得暗暗心惊,也猜得到是谁做的。她以前在丹桂园的卧房里的就挂着几个这样的香囊,还是月儿亲手刺绣了送给自己把玩的,想不到里面深藏着玄机。这就对了,月儿定是不想让自己怀孕,故意的陷害自己。月儿万万没有想到司马冉居然将自己接到他的青松院里住着,自己一定是因着远离了那香囊而怀孕的。转念一想,按理说剔透医术精妙,没有道理不知道这其中的猫腻啊,除非她也不想自己怀孕,或者说是她的主子不想让自己怀孕。因此月儿再次送这香囊来的时候,她才故作不知的仍是挂在了自己的床头,但却没有料到自己已经怀孕了,并且不偏不倚的在这节骨眼儿上流产了。
“这个是月姨奶奶送来的,说是可以起安神的作用。奴婢等实在不知道内情啊。”
真是算无遗漏啊。妍妍将这件事想了一回,愣是没找出一个漏洞来:不让自己怀孕,是为了免留后患,万一有了孩子,而孩子长大了又知道害他的娘亲的竟然就是那个假外公,柳家人即使不怕,那柳小姐恐怕没什么好果子吃。现在自己小产了,趁机将月儿揭发出来,又为柳小姐进府后的日子铺好了光明大道。好,好,好个一箭双雕,既控制了自己,又趁机打击了月儿的气焰。
67缚妍(二)
妍妍越想越心寒,古代人的智慧还真是不可小觑。自己多了几千年的智慧,但在这些勾心斗角、精于算计方面还真不是古代人的对手。所谓强龙斗不过地头蛇,自己在这个陌生的环境,再怎么强,也吃了不熟悉生存法则的亏。
自从莫明其妙被柳相地摆了一道,妍妍就暗自捉摸着这古代的逻辑思维与现代的还是大有区别,特别是像他们这种有武林背景的,搞不好弄些什么药啊毒啊蛊啊之类东西的控制住自己,就甭想再翻身了。以前自己是太轻敌些,以为仅凭智慧就可以顺利脱身,如今看来要重新调整计划了,还得以古制古,以武制武。
柳相既然如此害自己,定不能叫他如愿以偿。再说这司马冉虽然免不了古代男人三妻四妾的坏习惯,对自己真的还不赖,如果要借他的力量,只能让他知道真相,才能借力打力。现在只有期待他对自己的热情并非是一时迷恋。
就算是一时迷恋,也得让他死心塌地的爱上自己。妍妍暗下决心,玩阴的玩不过柳相爷这老狐狸,凭现代女人的技巧俘虏一个男人应该没问题。又转念一想,只是这么一来,自己不就真的葬在这司马府了?
晕,头晕。赶紧镇住心神,什么也不想,看来得改变方法,以古制古了。
“哼,混帐东西。”司马冉大叫:“来人,将这两个贱婢拖出去狠狠地打,只不准打死了。”
妍妍心里暗暗高兴,虽然玲珑与剔透也不过是奉命行事,但这段日子自己也被她们束缚得够闷,任谁有容人之量也不免抑郁。听到玲珑她们被带出去的声音,假装刚刚被惊动的模样,迷惑的张开嘴,问:“怎么啦?”
司马冉看着她愈来愈清瘦的脸,心疼的抚摸着她的脸颊柔声说:“你放心,只要你的身子好起来,孩子总会有的。”
“出什么事情啦?”妍妍沉呤着,不如趁玲珑她们不在跟前,拿话点醒一下司马冉,“怎么啦?是不是有人暗中设计害我?”
“我定重惩月儿。”司马冉恨恨地说。
妍妍见他误解了自己的意思,也沉默不语。司马冉以为她心里气恼,好言安慰着:“事情已经过了,只要你安心养好病,其余的事情就不用担心了,我会处理好的。”
妍妍转眼看见大夫恭身站在一边,大气儿也不敢出一声。心里一动,招手唤他过来:“大夫,你仔细的替我检查一下脉像有无异常,我每日吃的药里起什么作用?”
大夫看了看司马冉,见他没有意见,又仔细地把了脉,犹豫着说:“夫人的脉搏缓滞,应该是长期服用宁神安眠的药物所致。”果然与自己猜测的一样。妍妍看着司马冉,不知道他是否知情,自己也不好妄下结论。司马冉明白她的意思,解释道:“药是严格按柳府送来的方子煎的,说是你从小得症时世外高人留下的药方,万一发病便照方煎服,以免你劳神过甚……”
妍妍见吞吞吐吐的样子,知道他是不忍心说恐怕劳神过甚而突发狂疾,也假装深信不疑的样子笑道:“哦。这几日我觉得精神大好,二哥说只要不妄动嗔念,就不妨事。不如这药每天就减了一半的份量吧。”
司马冉犹豫沉呤地看着大夫,大夫冷汗淋漓,妍妍见他似有话说,便鼓励的说:“先生如有什么话,直说无妨。”
“是。这药虽然有宁神之效,但长期服用,会令人气血不通,精神不振。”大夫看了看司马冉,见他皱眉不语,又接着说:“若是夫人觉得精神稳定,减少药量也不妨。”
妍妍笑着说:“这话对了,药虽然治病,但若过了对身体也有害,每天睡在床上对身体也不好,减了药量便可时常到院子里走走,也大有脾益。”
司马冉再三想了想,说:“你的病是宿疾,药量如果轻易减少了,万一后果严重。我也担忧,不如问了岳父大人之后再行定夺。”
妍妍一听心里着急,如果真的问了柳相,岂非让他知道自己已经心起疑心,反而不知道他又会用什么法子对付自己。
“不会有人在药中下毒害我吗?”先试探一下他,不管他信与不信,在他的心里刻个记号再说。
司马冉一愣,担忧的看着她:“药是我亲自去抓的,你别想多了,安心养着就好。”
妍妍见他不信自己,说不定还因此怀疑自己真的有发狂的迹象,不好再继续试探了,以免弄巧成拙。不如先压下此事,再慢慢图谋。于是佯装疲惫的样子说:“看来这药不能私自减了份量,还是照常吧。你也不用为这件事去烦劳我爹爹,以免他老人家忧心。”
话才说完,玲珑就进来了。妍妍情知她是练武的人,受些皮肉之苦对她来说根本就是小儿科。却故意地奇怪道:“刚才你去哪了?剔透呢?”
这话提醒了司马冉,他若有所思地看着玲珑:“看来他们没把你打透嘛。”
玲珑神情一变,跪下说:“奴婢担心小姐,因此忍着疼痛来服侍小姐。剔透已经动弹不得了。”
妍妍听了,心下恍然,原来玲珑擅长的是武功,剔透也许练过武功,却是以医术见长。因此同样挨了打,剔透动弹不得,玲珑却像没事一样。只要剔透受了伤,玲珑虽然也厉害,相对而言,却好对付些。不想吃那药,剔透不在,自己在药里动些手脚,瞒过玲珑想必亦不是难事。于是皱着眉问司马冉:“她们犯了什么事,居然打成这样?”
司马冉怒哼一声,不答话。
只好问玲珑:“打成什么样了?”
玲珑一时大意,差点被司马冉看出破绽,急于弥补,赶紧哭着说:“剔透已经躺在床上动弹不得,奴婢身子骨自幼好些,只得勉强来服待小姐。”
妍妍叹了一口气,看着司马冉说:“你虽然强些,恐怕也好不到哪里去。打成这样子,好生将养着,我这里让少爷另外派人服待吧。”
又假装生气的说:“你也太狠心了,她们都是身子柔弱的女孩子,自小跟着我就没吃过这么大的苦。被你这一打,就是铁打的男子汉,恐怕也得在床上躺上个十天半月的。纵有不是,也该看我的面子上……”
司马冉见她眼睛都红了,赶紧劝道:“刚才一时气恼,失了分寸,我这就命人去看看她们的伤,再放她们休养半月,可好?”
妍妍心想着,半月也太少了,最好放她们长假,但怕玲珑看出破绽,不好表现得太过明显,只得点头同意:“那就找个人进来扶玲珑出去休息吧。”
玲珑此时,也只得假装伤重难以动弹的样子让人扶出去了。妍妍见司马冉盯着玲珑的背影看了半天,明白司马冉终于对玲珑起了疑心。轻吁了一口气,总算是没有白费心思。
世上的事情就是怕生疑,一旦起了疑心,就是真的也生出假的,无的也生出有的来,何况这玲珑身怀武功的事情,以司马冉的功力应该可以看得出来,之前之所以一直没发现,不过因为他一直不曾在意过罢了。
68责月
司马冉怒气冲冲的来到丹桂园,见月儿正坐在妍妍常坐的秋千架子上轻轻晃着,正笑眯眯的与丫头们闲话。不由得心头火起,一脚踢翻一个丫头,大吼一声:“都滚出去。”
丫头们惶恐的跑出去了,院子里只剩下司马冉与月儿两人。月儿惊疑的从秋千架子上下来,问:“表哥,怎么生这么大的气?”
“原来你竟是这和歹毒,从前倒是没看出来。”司马冉冷哼着看着月儿,凌利的眼神直刺得月儿打了个哆嗦。她低下头,轻声说:“表哥为何如此说我?”
“够了!别再在我面前演戏了,从前你与娘联合起来排挤妍妍,我只认为你心里受了委屈,因此处处偏袒维护。想不到你竟然不识好歹,暗中下药陷害妍妍的孩子。”司马冉见月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