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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里可什么事情?少爷与月姨奶奶争吵了吗?”
“听说,月姨奶奶不敢问少爷,刘夫人偶尔多说了两句,少爷虽不说什么,但迁怒于月姨奶奶。”妍妍呆了片刻,毫不怀疑这消息可信程度。像这种豪门大宅的家务事,做为一个内府总管自有他的消息来源通道。只是她不明白司马冉为什么反常。想起前段时间他外出处理事情,拖了一个多月才回来。难道是因为这个?
“可是外边有事情让少爷烦闷了?”
“老奴也打听了,外府里的事情虽有不顺,但已经了结了。何况少爷自主事以来,更麻烦的事情也经过,并没有向此次这样。”
那他就是真心喜欢那个姑娘了。妍妍默默思忖着:“少爷出去多久了?”
“昨天下午出的府……,按理,这就该回来了。”总管抬头看了看日影。
“等少爷回来告诉他,就说我有事相商。”妍妍觉得有些疲劳,轻轻的抚了抚眉骨,站起身来往外走去。
虽然已经立秋,但秋老虎的余威仍在。妍妍穿过抄手回廊,沿着铺满鹅卵石的花径走着。思绪飘得很远,想起从前也是这样的季节,自己经常光着脚走在月湖小区的鹅卵石小道上。据说经常在凸凹不平的鹅卵石上行走,能够刺激脚底血液循环,起到廷年益寿的作用。
仔细打量着这个生活了几个月的“家”,尽管平淡也有开心的日子,有时虽然怄气,但人生本来就是酸辣俱全的。现在即将离开,一切的欢笑与忧伤都将随着这扇门关在这深墙大院里。
“庭院深深深几许,杨柳堆烟。”
妍妍感慨的叹息了一声,自己被锁在这深深庭院里,终于快要逃离了。虽然未卜凶吉,但总算有逃出樊笼的可能了。想到这里,不再犹豫着是否骇人听闻,弯腰脱下鞋除了罗袜,碎步走在鹅卵石上,脚底麻酥酥的感觉直触到心底,心情也忍不住轻松起来。似这样不顾及别人的看法,只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妍妍已经太久没有做过了。
“妍妍。”司马冉刚一回来就听说妍妍有事找他,连衣服也没来得及换下,就匆忙赶到思静园,不想在这里遇见她。只见她拎着鞋子笑意盈盈的走在花径上,仔细一看,裙底下忽隐忽现地露出雪白的纤足,竟然连袜子也没穿,不禁眉毛一皱,轻唤到。
“你在做什么?”
“在散步啊。”妍妍回过头温暖的看着他笑着。
“散步?”
“是啊,这样子感觉很奇特,要不要试一试?”
见妍妍难得的笑脸,司马冉不忍责怪她。但她现在这个样子,万一被人看到成何体统。
“你有事找我?”
“嗯……”妍妍这才记起来答应总管劝司马冉的事情,只是现在自己与司马冉的关系,又如何开口。正迟疑着,蓦然看见司马冉的衣襟上挂的一只荷包。不相信地睁大眼睛盯着司马冉看。57 将别离(二)
司马冉见她毫不避嫌的伸出雪白精巧的踝足,想起从前将她娇小足握在手中的感觉,心里一动。见她正要穿上袜子,忍不住弯腰抓住她的足细细端祥着,这是他第一次在灿烂的阳光下看妍妍的足,粉红的小脚丫浑圆可爱,用手轻触足底,她立即怕痒的缩了缩,娇气的笑着,又猛然往前一踢,若不是他反应得快,险些被她踢着鼻子。
抬头佯怒的看着她,她一笑,立即收回了脚,旁若无人的穿上袜子。看见她将粉足套进袜子里,司马冉就像心中极爱之物被别人收藏了起来,不禁有些懊悔。
他又一次抓住她的脚,固执地说:“不准穿。”
妍妍静静地看着他,不明白他到底想做什么。司马冉见她的眼神虽不温柔,但也平静。不再似往日那样抗拒,不由得心神一荡。轻轻抚摸着手里的柔夷,爱怜的说:“我要再看看。”
妍妍哑然,刚刚从外面嫖妓回来,就这样对待自己。这算什么?下意识的缩回足,司马冉却紧紧抓住不放,不由得有些惶恐起来:“松手,小心有人看见像什么样子?”
司马冉放了手,却一把捞起她。这样近距离的呼吸,一股酒味儿真冲妍妍的鼻端。
“你醉了?”妍妍试探性的问,看他似乎是宿酒未醒的样子。
“没有,清醒着呢。”司马冉抱着她继续走着,她关怀的问话听在他的耳里犹如春风一样,吹化了他冻住多日的心。
“你酒还没醒呢。放我下来!”妍妍可以肯定了。见他毫不理会自己,眼看着快到丹桂园了,不由得有些急。使劲拍打着他的背,低声说:“放我下来,我早已不住在那里了。”
司马冉脚步一顿,望了望丹桂园,转过身朝自己的院子里走去。硬的不行换软的,妍妍将手勾住他的脖子使他的头靠近,在耳边悄悄说:“快放我下来,不然我真生气了。”
司马冉的身体僵硬起来,冷冷的板着脸孔;却走的更快了。妍妍呕气地看着他:什么时候变得软硬不吃了。情知再怎么说也没有,干脆闭上眼睛不理他。见她终于放弃地闭上眼睛,长长的眼睫毛在日影下一扇一扇的,他情不自禁的吻住了她的眼。
妍妍仍闭着眼不做声。三日后就是柳大公子的婚礼,婚礼之后就是她离开司马府的日子,她不想在这个节骨眼儿上与司马冉闹情绪。也许因为她即将离开了,内心里仍是渴望着有一个美好的回忆吧。
丹桂园里,悄悄闪出月儿的身形,怨恨的眼神紧紧跟随着他们,直到他们的身影在青松院消失不见,又细思量着什么,才猛然下定决心似的跺了跺脚,独自一人往翠竹园去了。第二天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妍妍匆忙爬了起来,见屋子里并没有侍候着,悄悄地下了床,赤着脚走到门边,从虚掩着的门缝往外看去。司马冉背对着她负手站在院子里,一个陌生人在一边说着什么,妍妍心里有事,总担心在这节骨眼上出什么岔子,正在想要不要走出去,见司马冉挥手让那人退了出去,妍妍赶紧跑到床上假装未醒。
司马冉在院外站了片刻,又回头看了看虚掩的房门,轻笑了一下,收起脸上凝重的表情,轻松地走进里屋。见妍妍仍在床上睡着,也脱了鞋上床拥住她。妍妍听见司马冉上床后,屋子里静悄悄地没有一点声响,她不由自主的将眼睛悄悄打开一条缝,见他仍没有动静,于是放心大胆地睁开眼睛仔细端祥着他,他也瘦了很多,轻轻地摸着他的脸,司马冉突然捉住了她的手。
“装睡吓我?”妍妍吓了一跳,气呼呼的说:
“你也装睡吓我来着。”司马冉笑嘻嘻的瞅着她。
“你…。”妍妍扭转身不依不饶地:“许我装睡就不许你装睡。”
“为什么?这是什么道理。”
“不为什么,就没道理。”
司马冉见她蛮不讲理的耍赖,宠溺的揉了揉她的头,又拥住她叹息着:“妍妍,不要跟我别扭了,搬回来住好不好?”
“不好,我习惯一个人住一个院子,清静。”
“那我搬过去跟你住好不好?”
“不好,你在你的院子做事情方便些。”
司马冉的院子里有书房,会客室,他经常在这里接见外府里的管事,一起商量着家族生意上的事情,许多资料等应用的东西都在他的书房里,因此他的书房是禁止人随便出入的。
“妍妍,想你的时候不方便。”司马冉馋着脸看着她。”要不你就搬到我的院子里来,我这里的空房间随你挑,你也可以挑我的睡房。”
见他如此的温柔,妍妍几乎动摇了出走的决心。司马冉见她迟疑不决,也不容她细想,将手伸进她的衣服里上下其手,妍妍被他弄得浑身酸软,喘息着叫停。司马冉却坏坏的说:你不同意我就不停,快同意!
“你这个坏蛋,叫我搬来搬去,这次我偏不听!”
“你听不听?”司马冉剥落她的衣服,眼里闪着火焰。妍妍赶紧溜着被子里躲起来。
“搬不搬?”
“我先住几日试一试,住得舒服了就搬。”妍妍只得先使出拖字诀。“还有件事,你如果真喜欢那个姑娘就接进来,整天往外跑总不太好。”
司马冉眉头一皱,再也没有想到她会在这个时候提出这个问题来,见她的脸色不像是假意,不由得心里酸酸地问:“你不介意吗?”
“你给我看那些女训什么的书,不就是要我大方吗?”
司马冉被堵得说不出话来,他当时的确有这个意思,可是见妍妍真的不介意时,心里又觉得不舒服。这次尽管两人和好了,妍妍也还是如常的待他,可他分明感觉到有什么地方不同了。这种感觉搅得他的心抽痛,他只有紧紧的抱住她。
“妍妍,你如果介意,我就不去找她。”司马冉下定决心将自己心里的真心话说了出来。
“你喜欢她吗?”妍妍小心的刺探着他的感情。
“她有点特别。”司马冉想了一下,坦白的说。见妍妍思忖着,他带着几分期待地等着她生气,只要她稍一表示不悦,自己就立即答应她的要求。
“如果真心喜欢一个人,会时刻想起,会只喜欢她一人,会为了她放弃所有,如果得不到会心痛。你仔细想一想自己的感情,真的喜欢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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架空历史前生后世缘(151…160)
58 将别离(三)
司马冉心痛着,原来喜欢一个人是这样子的,喜欢你呀,傻瓜!你怎么不明白呢。
妍妍见司马冉沉默不语,看来是喜欢她了,有几分酸,但也有几分释然:“她叫什么?”
“萧星儿。”
虽然早已猜到是她,此刻从司马冉的嘴里听到,仍是愣愣的呆了片刻。
“那好嘛。月儿、星儿,都齐了,一起围绕着太阳转。”妍妍笑着,绝不许自己再有其它的想法。
“那你是什么?我的太阳。”
“我嘛……我是云。”妍妍靠在他的怀里,眼神穿过茫茫夜色,落在一个不知明的点上。
“云?变幻莫测的云,有点像。”司马冉若有所思的看着她:“那我是什么?”
“你是太阳。”妍妍笑了笑,也不说破,推他起来。
“为什么?”司马冉奇怪看着她。
“月亮、星星、云朵,都因为太阳才发光啊。”
她已经想好了,她要让柳相看到司马冉有多么在乎她,只有这样,柳相才会投鼠忌器,她才有可能安全离开。因此司马冉提出要买一些贵重的礼物,以表示他对她的宠爱和对她的“娘家”的尊重,她也没有表示反对,还答应今天与他一起去选。
这次买东西不像以前在街上边看边买,而是事先预约好了要什么样的货,再约定时间去看,并且安全措施是极为严密的。因此司马冉与妍妍坐在马车里,直接往目的地驶去。
妍妍梳着贵妇髻,头上斜插着一只金步摇,司马冉嫌太简单了,强迫她又戴了几朵珠花才算数。司马冉满意了,可妍妍感觉极度不舒服。最后还敲诈了司马冉一千两银票才算罢休。当司马冉警剔的问她要这么多银子做什么时,她故意避重就轻的说:
“我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美女夫人,被你弄成个庸脂俗粉,你不补偿我一下,叫我心里怎么平衡。这一千两是精神补偿费,我不开心的时候就随时拿出来瞧瞧。”
“这样啊,那我给你五千两。”司马冉见妍妍两眼发光,转而半真半假地笑着说:“不成,五千两太多了,万一你卷金逃跑了,我岂非是人财两空。”
妍妍被他戏耍了,白了他一眼说:“一千,少一个子儿这些珠花我就不戴。”
最后的结果是一千两银子装进了妍妍的荷包,珠花戴在了她的头上。现在的情形就是司马冉笑眯眯的看着她头上的珠花,她心满意足地摸着荷包里的银票。
妍妍对于珠玉之类的鉴定根本是一窍不通,她只不过在工艺外形上提出建议,具体到价钱、成色之类,都由司马府的外管家负责与珠宝商协商,因此他们很快就完成了购买任务。多余下来的时间,司马冉又陪妍妍在沙安城的各处闲遛着。
走到西安街织锦庄的时候,司马冉突然停下来要带妍妍进去买几匹绸缎,说要新做几套衣服参加柳府婚宴的时候穿。妍妍有些心虚,虽然说她以前到这里的时候是男装打扮,但店里的伙计万一露出疑惑的神情,恐怕司马冉会起疑心,于是坚持要到绮罗绸庄或者是沙安锦缎去,但司马冉定要选这家,心里虽然惴惴不安,但也不好一昧的坚持。只得低头跟着司马冉进了铺子。
一个伙计见他们进来赶紧迎了上来,祈福正在绸缎柜上盘点着货位,一眼扫见她,立即吩咐那个伙计去接待其它的顾客,自己迎了上来。妍妍心里暗松了口气,心想这小子是越来越历练了,装得没事人儿一样的,也不枉自己栽培他多时。
“喜欢什么样的自己挑着。”司马冉转身对妍妍说,自己却在一旁坐下来打量着这间店铺,又有一搭没一搭的跟祈福闲聊着。妍妍只得一边挑拣一边留神细听着他们的谈话。
“你这店的老板姓什么?”司马冉问祈福。
“回爷的话,小的不知。”祈福低着头恭敬的回着。
“你从没见过你家老板吗?”司马冉悠闲的品着茶,不经意地看一眼挑绸缎的妍妍。
“见过,但小的只是一个小伙计,轮不到跟老板说话的份儿。”祈福仍是低眉顺目的样子。
“掌柜呢?叫他来见我。”司马冉站起身来,将茶杯往旁边的小茶几上一搁。妍妍心里一跳,赶紧岔开话:“伙计,这样花色的宁绸还有没有?”
“爷,掌柜的刚送一批货到淮南王府去了,恐怕这半会儿回不来。”祈福匆匆说完,就朝妍妍走过去,两人借着绸缎的遮挡,悄悄地递了个眼色。妍妍仔细询问了铺里的存货,又装做不在意的指点着柜上的绸缎说:“这个、这个、还有这个酒红色的撒花宁绸很是不错,你们店里应该多备些这样的货才对。”祈福领悟的点点头,司马冉笑着说:“夫人对绸缎行情好像很内行啊。”
“我整日在家里听那些丫头、仆妇们谈的就是衣服绸缎之类的,这些天因为大哥的事情,又着意的了解了一下,哪里称得上内行。”妍妍淡淡的回应着。
司马冉笑着不语,神色未名的看着她,妍妍心里疑惑着他是不是听到了什么风声,正在想要怎么脱身的时候,突然见着外面一个熟悉的身影。司马冉顺着她目光往外一看,立即转身背对着街面,妍妍装做没看见他窘迫的神情,大声说:“伙计你帮我将这几匹包了起来,送到司马府上去。”果然外面那人被这声音所吸引,立即朝这边看了过来。妍妍心里暗笑,悄悄看了司马冉一眼,见他满脸不自在,故意地拉着他的衣袖往门外走去:“我已经选好了,咱们走吧。”
司马冉不得已转过身来,正好与那人碰了个照面。那人一呆,正要说什么,司马冉急急地朝她使了个眼色,她又看向司马冉身边的妍妍,立即惊讶的瞪大眼睛,不敢相信似的看着他们,眼神在他们身上转来转去;,妍妍笑盈盈地朝那人一笑,仰起脸看着司马冉说:“你认识这位姑娘?”
司马冉尴尬的笑道:“怎么会,走吧。”
妍妍故意地忽略他不自然的表情,跟着司马冉走出去后,还不忘回头朝呆呆站着的星儿扮了个鬼脸。
虽然成功的将司马冉的注意力从织锦庄上引开了,但妍妍却没有了心情。见司马冉一幅心思重重的样子,她明知道是为了什么,也不说破,只假装体贴的问他是否累了,是否要回府休息。司马冉探询地看着妍妍,见她脸上略显疲惫,若有所思的看着自己,于是吩咐马南驱车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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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 柳府婚宴
柳府大公子柳修文奉旨成婚,娶的当朝皇帝周世祖最小也最宠爱的华容公主。柳相爷位居百官之首,柳府两位公子也位列朝堂,在当今沙周皇朝真是炙手可热,圣眷恩宠至极,是一个举足轻重的人物。难得的是柳相爷尽管权力极大,但并不张扬,只是小心谨慎的辅左皇帝,是保皇派的支柱。因此周世祖才将华容公主许配与柳府大公子,甚至于大婚当日亲临柳府,更令太子代表皇家留在柳府受新人参拜。圣恩如此,王公大臣、文武百官更是趋之若骛,婚礼热闹非凡,比起柳府嫁女之时犹有过之。
因为有许多朝庭命妇前往祝贺,柳夫人又有里里外外,上上下下的事情要操办,妍妍作为柳府唯一的独养女儿,婚礼的前一日柳府里便来人接她前去帮忙,负责朝庭命妇等女眷的接待事宜。妍妍虽然对于这些古代礼仪完全不懂,但具体礼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