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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女友天使情-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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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后就是本文开头他们在清凉山庄里见面的一幕, 现在凛然已经戒了毒,小邪本打算在火星火锅城告诉他真相,可锦姨又打电话过来,说怕他刚戒完毒接受不了这个事实,再度颓废下去,求她再等一等。

  小邪跟细细说完,细细表示理解,然后坏笑着问:“你们有没有那个?”噘起美唇凑过来做Kiss的动作。

  小邪冲着她的嘴挥了一拳,吓得她赶忙把头缩了回去,接着又羡慕地说:“做替身恋人,如果是我,恐怕也会答应呢!可惜我没有这样的‘艳福’。”

  “死丫头,心术不正!”小邪拉长了脸叫阵,“开战!”

  正酣战时,发现同学们在操场上正清扫厚厚的一层积雪,小邪娉婷的娇躯半扭,帅帅地地扣了一个球然后和细细加入了扫雪的队伍。将要清扫完毕时,大灰狼的扫帚一下用力过猛,将雪甩到了旁边小魔女的脖领里,他赶忙道歉,但小魔女吵吵着说他是故意的,用手里的锹铲起雪就扬过去,大灰狼忙闪身,雪哗地“下”了细细一身,细细捧起雪就打小魔女,小魔女跑得快,小邪成了替罪羊,小邪又不甘心做替罪羊,于是一场激烈的雪仗打开了,原本清理好的操场又铺上了一层厚雪。不知什么时候林教授走来,大家刚要平息战事,林教授却说:

  “我看混战不好,咱们男生一组女生一组,PK一把好不好?为了公平起见,我们都不要拿任何工具,只用双手,最后由输方来打扫战场。我看女生力量单薄些,我就算是女生一组的吧,何如?”

  “同意!”异口同声。

  “好,准备!开战!”

  一声令下,大家便笼罩在一片“白色恐怖”之下,在同学眼里,林教授虽然不是“弱不禁风”型,也当属“淑女”型,然而她撒起野来,巾帼不让须眉,她声东击西,像一只山间的小鹿。在她的带领下,女生的士气大增,男生丝毫没有占到便宜,一场过瘾的惊心动魄之后她说:

  “我看咱们都是胜利者,还是共同打扫战场吧。”她带头扫起雪来,同学们也争先恐后地干起来。

  清扫完毕,小邪独自来到红碧园,园内,青青的松柏上压了一层积雪,宛如一群亭亭玉立的前卫的俏新娘——白头发,白纱裙。风吹来,雪花飞散进了她的嘴里,她蠕动舌头品尝着雪的滋味,一扭头,看见云端在不远处堆雪人,便走了过去,他没有抬头堆得很投入,似乎不知道有人到来,她端详了一下堆完的那个雪人问:

  “你怎么把我放在这里?”

  “说明我堆得很像呢,谢谢你夸奖!”有些得意。

  “这里太冷清了,我不要在这里。”佯装生气。

  “所以我在堆另外一个人来陪你呀。”云端一边说一边做着另外一个雪人。

  “你堆的第二个人是谁?”好奇。

  “看不出来吗?”云端麻利地用事先准备好的树枝、石子,钮扣等给雪人安上了五官。

  “好快呀!”佩服。

  “做我自己当然得心应手啦。” 

  “我要杀了你!”小邪边叫边发着狠冲过去,飞起一脚将“云端”踢得粉身碎骨,“我不要和你在一起!”

  云端急忙张开双臂护住旁边的“小邪”说:“你不至于自残吧。”

  “把我自己放在这里吧,我喜欢这个地方。”低眉,抬起脸时发现他吻了一下“小邪”,她好像真的吻上了自己,本能地躲了一下,眉心打起结,这时他好无奈地说:“亲爱的,我只有用血肉之躯来陪你了。”

  “瞎说什么?”

  云端抬头看了一眼常青树,认真地说:“只要常青树不改变颜色,我就会陪着你!” 

  小邪噘起小嘴巴,瞪起白眼仁儿,好半天才启朱唇道:“哎,你知道吗?常青树也会改变颜色,只是改变颜色的叶子会落在地上,然后又有新的叶子长出来,大家便误以为它常青。”

  云端轻轻抱了抱“小邪”,又吻了一下她,然后板起脸,“讨厌的!说的什么鬼话?”

  小邪的嘴巴又本能地躲了一下,“看常青树的时候,你会注意树底下那些枯黄的落叶吗?”

  “只要你爱常青树,相信你就会看到。”云端再次吻了一下冰清玉洁的“小邪”,“讨厌的!提的什么破问题?”

  小邪的嘴巴第三次本能地躲了一下,她忍无可忍地叫道:“你才讨厌呢,欠扁!不理你了!”说罢阔步跑出了红碧园。

  这天放学,她又正巧碰见他,她冷声冷气地问:“干吗去?“

  “去陪那个孤单的雪人。”说完直奔红碧园。

  她的凤眸对着他挺拔有型男子汉气十足的背影眨呀眨,似乎在说:多情最属男生耶!

  ※※※

  凛然要弄清楚心里面的问号。

  于是他约了小邪,当见面分手后却暗暗返回,悄悄地跟踪着她,他发现她绕了一个圈子最后去了他家对面的亲吻楼,走到三楼她进了一个房间,他发现房间门口还写着“百合梦屋”四字,他向邻居们打听,得知她已住在这里很久了,原来她一直和自己近在咫尺啊!这一夜他辗转反侧。第二天,他又跟踪她来到学校,发现她是大四的学生,向同学们打听,都对这名叫做鲁小邪的美女校花赞不绝口,说她不仅长得漂亮,且学习成绩优异,还说从美国回来,还说在打工,骗子!不折不扣的女骗子!他简直怒发冲冠,她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一切皆是一场空?!

  凛然没有回家,他还没有完全得到答案,也怕让老妈看见自己此时糟糕的心情,所以一直在学校门口徘徊、思索。下午,天阴下来,风吹得也急,他想起了酒,只有酒能告诉他一切了,正要离开时,忽然看见小邪一个人从学校里出来,强烈的好奇心让他赶紧跟上她。她坐上了公车,他叫了一辆计程车尾随,她下了公车,在市内最大的关天医院门口回头望了望,满眼的心痛和无助,然后迈开大步向医院里走去,她的步子虽然很快,但依然掩饰不住其中的沉重。去医院干什么呢?是谁出了什么事吗?这个神秘的该死的家伙!我也得进去看一看,他走到医院门口,发现门卫一个保安是多年不见的熟人,赶紧上前靠近乎然后说:

  

第七章(C)
“你的保安服很带劲,我穿上显摆会儿好吗?”

  “会挨批评的,别让领导撞见呀!”

  “这的领导和保安公司的领导我都熟,没事儿。”凛然拍着胸脯说,“以后你在这有什么事找我啊!不然就是瞧不起我。”

  “好,好,谢谢!”

  凛然三下五除二地换上了保安服,道了声“一会儿就还给你”,然后撒丫子去追小邪。

  小邪径直向重症病房走去,来到一间病房门前,一个大眼睛元宝耳朵的护士正好出来,见是小邪,便告诉她:“麻烦你得交一下钱了。”

  “又没钱了吗?”小邪吃惊。

  “是,给植物人提供各种营养和药物维持生命费用是相当昂贵的,没办法。”护士好同情她,“对了,他这几天的状态很不好,你去看看他吧。”

  “好的,谢谢你了!”小邪匆匆向病房里走去。

  什么?植物人?凛然听得很真切,谁成了植物人呢?这个假冒的仪跟他是什么关系?为什么要给他交钱?他在病房外,远远地隔着窗户玻璃看到里面只有一个病人,面戴氧气罩,分不清是男是女,他头上的输液架上挂着三个瓶子。凛然一心想看个究竟,便慢慢走到门边,将门轻而又轻地开了一个缝儿,从缝儿里他看到小邪给那个人翻了个身,那个人背对着他,他看不到他的容貌。

  “这样睡会儿吧!你以前睡觉最喜欢这种侧姿了。”她温柔的声音里有一种海洋般的母性,说完她坐在床沿上,轻缓地抚摸着那个人的头,她的表情告诉凛然,她的心里在流血,流得让人心疼。这是她的什么人呢?她为什么如此揪心?她的心里在流血,为什么我跟她在一起没有看出来?笨哦,我真是笨哦,笨得货真价实哦!……这个死丫头骗子!这么会伪装的骗子!莫名其妙的骗子!令人无法放开的骗子!他的心海浪打浪。

  “你这几天是怎么了?究竟哪里不舒服呀?”小邪使劲闭了两下眼睛,极力隐去泪水,然后在那个人身体上轻轻地敲击、按摩,她一如对着襁褓中的婴儿说,“你总是不说话,怕别人为你担心,你真是个懂事的好孩子!可是我要你说出来,我知道你有多若,我反而心里会好受一些,你不说,我总把你的痛想到最大,不,是无限大,所以你哪里难受不要强忍着,一定要说出来,不然我就生气了,真的!我会生气的,你听到没有?你不怕我生气吗?我生气就不要你了,没人跟你玩儿,你还得来求我,我知道你最不爱求人了,让你求人像让你上刀山下火海似的,你说你一个男生,咋那么……将来怎么闯世界呀?可是我就是无法讨厌你,记得有一次你求我陪你去打羽毛球,把你憋得脸红脖子粗,那小样,可爱极了!”她的眉梢挂上一个淡笑。

  凛然的心揪得好紧,他被她的的“母爱”和“家常话”所感动,生怕闹出声音,他屏住呼吸凝视着她,一瞬也不瞬地凝视着她,他不想错过每一个画面,因为即使在最出色的情感剧里也无法找到这样抓人神经的镜头。这时小邪接着说:

  “你真是可爱极了,你简直是天底下最可爱的人,你知道父亲供你上大学不容易,在学校里连一包瓜子都不买,因为省吃俭用,你的身体本来就不壮,可是你还去献血,我问你为啥瞒着我,你说怕我给你买补品,你呀你!你把身体弄得很差,现在走回这个世界需要力量啊,但你一定精疲力竭了吧?力量就是金箍棒,我看你拿什么降妖除魔?刚才护士说你这几天的状态很不好,这都是你自找的!你这是自作自受!”她好生气,但她在他身上的敲击和按摩动作却更轻柔了,她怕弄痛他。

  她为什么那么疼惜他?那么爱护他?他真的是植物人?他真的听不到她说的话?如果能有感觉,那将是多么幸福多么享受的事情啊!就是植物人,凛然也还是有些羡慕,他好希望自己躺在那里,然后让她来呵护,来心疼,即使立刻就死去,也此生足矣。她放低了声音又说:

  “其实这几天我知道你的状态不是很好,因为我在亲吻楼里老是做梦,梦里你总是哭,你把我哭醒了,我就听到窗外有北风在呻吟……恶魔,亲爱的恶魔,你说我们俩就像两个泥人,将泥人打破,用水重和,再捏一个你,再捏一个我,哥哥身上也有妹妹,妹妹身上也有哥哥,所以我能感觉到你的痛,真的!我能感觉到,这就是爱情的神奇吧。”

  爱情?爱情!两个字像两把刀在剜凛然的心,这么说躺着的那个人一定是小邪的男友了,他竟然叫恶魔?他真是个讨厌的恶魔!她居然有男友,而且还这么爱他,但她为什么跑到我这来假冒仪?我是什么?我是个小玩偶!她妈的!该死的鲁小邪!你在玩弄别人当中获得*吗?你是变态狂吗?他怒不可遏,想冲上去揪住她质问,但这时她又对那个该死的“死人”说起真挚的话来,与生俱来的善良心软让他不忍心打断她:

  “你呀总是这样躺着,血液循环不好,这会儿身上舒服些了吗?”她的唇瓣弯起,“你笑一笑好不好?好不好嘛!我不会撒娇,一撒娇我身上先起鸡皮疙瘩,今天我就给你撒一个,笑一笑,好不好嘛!好不好嘛!好不好嘛!”娇得做作而可爱。

  臭丫头!为什么总对我那样凶巴巴?为什么从来没跟我这样娇过?凛然气顶脑门。

  “你真的不理我是吗?”小邪定定地注视着恶魔,注视着注视着悲情重涌上脸庞,“你千万要醒过来呀!你要是有什么不测,我怎么办呀?我曾经跟你说,爱情是一种毒药,吃了就变成傻瓜,傻傻地爱你百个春秋,就像地球痴情于太阳,不停地围绕着那团火滚,执著地滚,滚成圆,圆满的圆,你甜甜地笑说,你这个傻丫头!我说我就是傻,傻傻地跟你一辈子,你上天我上天,你入地我入地,膏药一样粘住你!你把我紧紧揽在怀里,霎那间我被你的热情蒸发掉,我说我美妙得像蒸汽,你拍拍我脑袋说,里面净装着稀奇古怪的东西……我为什么不会魔法?如果会,我将让时间倒转,让往日重现。”

  我为什么不会魔法?如果会,我会把这个假冒的仪从我的记忆中挖去,不,把这个假冒的仪变成真的!真的爱我!凛然随之想入非非起来,不过很快又回到现实,看她对恶魔的爱,她肯定不爱我,可是她真的不爱我吗?为什么我毒瘾发作时她任由我折磨?莫非她有一点点爱我了?他生出些许希望,目光锁定谜一样的小邪,又做起鸳鸯蝴蝶梦来。小邪停止敲击和按摩,直了直腰,然后坐在床边休息一会儿,她似乎很虚弱,但她接着继续给恶魔做起促进血液循环的动作,她一边伸屈他的胳膊腿儿一边告诉:

  “对了,忘了跟你说,乡下的伯父又来过了,你这位憨厚朴实两鬓斑白的父亲是那么地心疼你,为了你的医疗费他把几个柴鸡蛋攒下来到城里卖,他抱着你老泪如雨,声音颤抖地自责,都怨爸爸没能耐,让你受苦了!你说过你的母亲三岁就抛弃你们去了深圳,父亲因此对她恨之入骨,说一辈子也不想再跟她见面,可是为了你,他却厚着脸皮去求她,那个女人终于来看过你一次,她见你这般模样对伯父说放弃治疗吧,伯父身子一矮给她跪下了,请求她给一些钱,她心一软,扔给伯父两沓钞票走了。”

  凛然忽然想起自己的父亲,您也是那么地爱我,可是为什么那么早去天堂呢?他悲从中来。

  小邪接着说:“而伯父却双手捧着那两沓钞票交给我,他说这些钱你用来还掉为晴借的债,然后好好学习,将来找个更好的男孩,你对他做得够了,我很知足,我求你忘了他吧,忘了你的恶魔吧,晴这臭孩子真是你的恶魔,他让你受苦了!请你以后就做我的女儿好不好?我拼命摇头,说不做你的女儿,只做你的儿媳,他强忍着老泪,无奈地不停劝我,放弃吧,孩子,医生说维持这种植物状态需要好多钱,放弃吧,不然就不是一个孩子让我放心不下了,伯父说完抹一把眼泪又想方设法地弄钱去了,多么好的老人家!可是,恶魔,我怎么能放弃你呢?我要你活着,我一定要你活着,如果掉过来我躺在这里,你也会毫不犹豫地选择这么做的,记得以前我们在学校操场上,一个飞球撞到了我的头上,我当场假装死掉,你发疯似的呼唤我,不住地说我要你活着!我一定要你活着!我微微睁开眼睛说,我恐怕不行了,你放弃我吧,你断然否定,不!不!不!我不会放弃你!虽然这里有演戏的成分,但那时我还是流泪了,是真正感动的泪,因为我知道如果我真的发生不测,你一定会这么做的。” 

  我现在就流泪了,是感动的泪,你哪那么多话呀?凛然猜测小邪应该得了话痨。

  “你动了一下是吗?你动了!……莫非是我眼睛看花了?”然而小邪并没有失望,信心满满地说,“奇迹迟早会来的!不仅我爱你,伯父爱你,同学们也爱你,社会上好多人都爱你,他们无私地把爱心奉献给你,拿爱心去买奇迹,上帝会不愿意卖吗?”

  上帝应该卖,可怜的丫头!可是又不要卖,该死的丫头!你们成了幸福的一对,我怎么办啊?凛然气着听到小邪轻咳了一声说:“恶魔,我再告诉你一件事,这次事故后,铁路部门从人道主义出发给了些钱,疯子的家人也东拼西凑了点儿钱,其他善良的人又帮助了些钱,我更在绞尽脑汁去挣钱,只要挣钱我什么都去做,我甚至去陪老色鬼聊天和跳舞,虽然如此,但医疗费依然不充足,就在正需要钱时我遇见了锦姨,她很慷慨……假冒郑凛然的女友一是帮人,二是助己,都是迫不得已而为之,你不要吃醋哟!他虽然可爱,但一万个他也顶不上一个你呀!他也好讨厌,他竟然想方设法吻了我,我没有做到我的嘴只让你吃,这件事想一想,有时我自己都无法原谅自己,啥也不说了,你是最了解我的内心的,你会原谅我的是吗?如果你不原谅,我就说一万个对不起好吗?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

  到这里,凛然全明白了,心底的问号都有了答案,他再也无法抑制住自己,冲进去揪住小邪狂吼:“你说错了!你不是跟他说对不起,你要跟我说对不起!你一直在骗我,你把我当成了什么?你知道现在我要多伤心吗?你对不起的应该是我!是我!”痛苦得无法形容,简直让天地瞠目!说罢他将她搡在地上跑出了门外。

  凛然痛苦的程度让小邪惊讶,这是她始料未及的,她立起身看了一眼依然“熟睡”的恶魔,紧接着追了出去,正巧和闻声迅速赶来的小护士撞了个满怀。

  在医院外,他疯狗一样大叫着:“啊——,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一切都是假的?骗子!骗子!骗子!我要杀了你!”

  小邪的心突然撕裂般地痛,她开始站在凛然的角度思考这件事了。

  

第八章(A)
凛然家,老样子,那几件家具,那几幅字画,简朴中透着文化气息,凛然给小邪让座,给她倒了一杯绿茶说:“我长大了。”

  “你以前是小孩吗?”清灵的眼睛含着笑。

  “难道你没管我叫过小孩吗?”和她对视。

  “哦!……你有时也挺像个孩子。”小邪唇边初放一朵百合花。

  凛然似乎给她的笑传染,笑问:“另一个像孩子的定是恶魔吧?”

  未答,凝视他赞:“你现在很理智,也很可爱呢!”

  “可是一万个我也顶不上一个恶魔呀!”面挂冰霜,瞅地。

  “你呀!……”假装生气,努起肉乎乎的嘴。

  “是小邪来了吗?”锦姨从另一个房间里出来。

  “锦姨,您好!”小邪礼貌地从沙发上站起身来。

  “别客气,快请坐。”说着锦姨坐在了她的对面。

  “锦姨好爱你,以后你可要乖乖哟!”小邪对凛然做了个天真滑稽的表情。

  锦姨微然一笑问:“你男友叫什么名字?”

  “申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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