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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小官人的幸福生活-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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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锦看了一眼周围散落的男子衣物和那一匹束胸的白绫,暗暗吃惊,这夏小姐真够大胆的,居然当着我的面解开束胸白绫,要是解到一半我转身回来,岂不是双丸毕露尽入老衲法眼么。

    夏思菱见苏锦盯着自己的束胸白绫看,脸上一阵发烧,但转瞬便恢复自然道:“苏兄请坐用茶,奴家女子身份你早已知,又何故作此惊讶之态呢。”

    苏锦尴尬笑道:“夏贤弟,不,应该是夏小姐,我虽经浣娘提醒知道你是女子之身,但却是第一次见你穿女子装饰,故而惊讶在所难免。”

    夏思菱道:“奴家女儿装好看么?”

    苏锦赞道:“岂止好看而已,简直是惊艳四方,若是在下没猜错的话,夏小姐定然是汴梁第一美女。”

    夏思菱脸色忽变,轻笑道:“汴梁第一美女,奴家可不敢当,若奴家是汴梁第一美女,但不知那晏家女儿晏碧云是第几呢?”

    苏锦闻言不啻晴天霹雳轰到头顶,夏思菱居然知道晏碧云之名,又在自己的面前提起她,想必是对自己和她之间的关系也了解的一清二楚了。

    苏锦满头出汗,死硬着道:“夏小姐说的晏碧云是何人,怎地在下没听过这个名字呢。”

    夏思菱讥讽的一笑曼声道:“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苏兄不知,恐怕便无人知晓了。”

    苏锦猛然想起,自己看信的时候夏思菱便在身旁,定是她偷看了信上字句,一时间勃然大怒,这女子真是奇怪,怎好私窥他人信件,真是不可理喻,于是冷声道:“想不到夏小姐还有偷看他人**的趣味,倒是教人惊讶,想必你也跟踪在下到湖边柳林了吧。”

    苏锦多么希望夏思菱能说一句‘没有跟踪’,毕竟自己和晏碧云小别重逢,诸多亲昵之举岂能为外人得知,然而夏思菱昂起头,撅着倔强的小嘴道:“便偷看了信,便跟踪你去私会晏碧云了,你又能如何。”

    苏锦头一回见到偷窥的如此理直气壮的,一时语塞,指着夏思菱喝道:“无耻之尤!真乃世间少有。”

    夏思菱如蒙雷击,呆呆的张着小嘴,眼角滴下泪来,身子开始颤抖的如同秋风中的一片落叶一般。

    (ps:想问问,这种文风和叙事的方式,诸位是否觉得有些清淡了些,生活文我也是第一次写,所以,没什么把握,这一段剧情平淡了些,一个大男人,整天揣摩女子的说话和心思,我都快变/态了;不过好消息是,后面即将迎来第二波gc,我想这一波高/潮不亚于第一卷的审案和商斗,敬请期待;感谢诸位的支持。)

第一六七章 记号

    苏锦见她脸上的表情,柔弱、痛苦、伤心、倔强统统交织在一起,加上身子单薄,一副我见犹怜的摸样,不由的心软了。

    叹口气道:“夏小姐为何如此,在下确实早知你是女子之身,但在下自问对你并无亵渎之行,诚然我性子活跃,偶尔会与你调笑几句,但是天地可鉴,我苏锦从未对夏小姐动过不洁之念。”

    夏思菱眼泪流的更欢了,苏锦这番解释的话更伤了她的心,她也不想在人前流露这般软弱之情,但是情之所至,确实无法控制。

    “你且莫哭,你这般哭泣要是外人闯入还不知道会怎么想呢。”苏锦见不得女子哭泣,柔声劝慰道。

    “我不知道你到底是在想什么,为何我和晏小姐相见便会惹你如此不悦,我和那晏小姐在庐州便已经相识,此番她专程来看我,我怎能避而不见。”苏锦的解释苍白无力。

    “你……你们已有白首之约了么?”夏思菱抹了眼泪抬头直视苏锦。

    苏锦摆手道:“你不知晏小姐身份,白首之约岂是随便说得,莫要污了他人名节。”

    “伪君子。”夏思菱骂道。

    苏锦挠头不已,难道我的**也要对你全盘托出么?

    “晏碧云我非不认识,她的身份我比你清楚的多,汴梁城中晏碧云独掌晏家产业,精明聪慧过人,谁人不知;她乃庞家寡妇,你与她卿卿我我私会密约,此刻却又说什么毁人名节,当真可笑。”夏思菱面露鄙夷之色,盯得苏锦抬不起头来。

    苏锦心里盘算着,此事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夏思菱在外边乱说,否则事情便不可收拾了,心中计较一番后道:“你如何看我不打紧,但念在你我相交一场的份上,莫要将此事说出去,就当我欠你个人情;非为其他,此事说出去晏小姐必定身败名裂,连累的晏大人也会受人指谪,这可不是耍小性子的事情。这么多天以来,我可从没求过你什么,但求此事,夏小姐万万成全。”

    夏思菱咬牙道:“我成全你,谁来成全我?”

    苏锦愕然道:“此话从何而来,你女扮男装之身我可从未跟外人提及,虽则我亦猜测你乃夏竦夏大人之女,但我可从未逼你承认此事,我对你如何你自知,虽不敢说守礼守分,但也从未有过逾矩之处,偶尔有过肌肤之亲,那也是纯属意外所致,可怨不得我。”

    夏思菱脸上一红,想起马车接吻之事,垂首道:“莫再说了,你对奴家很好,我也没说你不好,你说的没错,我爹爹便是陕西宣抚使夏大人,那又如何?你也莫要担心我会将这事告知爹爹,爹爹和晏大人的事情乃是他们大人之间的事,奴家绝不会参与其中;奴家也不会将晏碧云和你之事大肆宣扬。”

    苏锦吁了口气,他故意点出夏思菱的身份便是要她说出这番话来,既然夏思菱答应保密,那么万事便好办了,现在要做的便是知道夏思菱为何今日会一反常态,不但要打包回程,而且还因为自己和晏碧云相见而大放怨愤之声了。

    苏锦模模糊糊的猜想,是否是这位夏小姐爱上了自己,这番行为举止倒像是吃醋的样子,但身为**丝的苏锦可从没被人吃过醋,从来都是他在吃别人的醋,女人因他而吃醋,这在苏锦的人生经验中从未经历过,故而他不敢肯定。

    再者说这位相处二十余日的贵小姐夏思菱因自己而吃醋,确实有些自作多情,苏锦可不是那种王八之气一发便天下美女蜂拥而至的超级帅哥偶像,这种自信还是少有为妙。

    苏锦走上前,坐在椅子上,示意夏思菱坐下,轻声道:“贤弟,我还是叫你贤弟顺口,在下不知你今日为何如此反常,即便你是女子我还是将你当成我的好友贤弟,你又何必收拾东西打道回府呢。”

    夏思菱苦涩一笑道:“苏兄,原本我来书院读书便是来散心解闷的,在家闷着极其无聊,身为女儿身很多事想做却做不了,所以我便来体味一把当学子读书的感觉;至于为何我又要离去,很简单,此地不好玩,奴家玩的够了,也不过如此;我又不能科举当官,读书读的再好有何用处?碧水尽处桃花坞,野舟横渡是归途,迟早要回去的,莫如兴尽而归,何必在此惹人厌烦,也坏了自己的心情。”

    苏锦听着她话中的一股萧索和怨愤之意,隐隐觉得符合自己的猜测,嘴张了张想说什么,但终究没能说出什么来。

    夏思菱看着苏锦道:“来书院最大的欢喜便是认识了苏兄,苏兄豁达开朗,为人又义气,帮了奴家不少忙,否则奴家怕是在书院一天也呆不下去;跟苏兄在一起,每天都是新的,感觉有说不完的话儿,惹不完的事儿,所以奴家很是感激苏兄。”

    苏锦一笑道:“应该的,为贤弟效劳乃是苏锦之荣幸,跟贤弟在一起,我也很开心,贤弟对我也很好,经常照顾在下,还帮我抄录罚课,免了戒尺之罚,在此多谢了。”

    夏思菱侧头想了想两人相处的情景,脸上露出笑意,忽然鼓足勇气道:“苏兄,奴家这便要归去,有些话不说出口,怕是一辈子没机会说了。”

    苏锦收起笑容,看着夏思菱道:“贤弟请讲,在下洗耳恭听。”

    夏思菱艰难的道:“奴家也不怕苏兄说我恬不知耻,这些话乃奴家肺腑之言,萦绕心头已经多日;你不是想知道我为何突然离去么?适才说的来此便是散心解闷是真的,然后不好玩了也是真的,从今日下午之后,奴家便觉得留在此处便是一种折磨了。”

    苏锦不能接口,只垂首不语。

    “成也萧何败也萧何,苏兄给奴家带来许多快活,也同样给奴家带来许多痛苦,奴家每日一睁眼,第一个念头便是见到苏兄,跟你一起进学,一起下学,一起游玩,看你蹴鞠,看你使鬼点子整人,每日不见你时,便觉得空空落落不知所为;奴家自知此举极是不妥,但实在无法控制自己的心,心里时常会想,若是……若是今生能与苏兄长相厮守,该是多么快乐的一件事情。”

    夏思菱鼓足勇气,絮絮叨叨的对着烛火将心思说了出来,心头一阵轻松,无论如何,自己说给他听了,他也知道了,这便够了。

    苏锦呆若木鸡,一动不动仿佛老僧入定一般,他不知道眼前的夏思菱竟然真的爱上了自己,而且是如此痴迷。

    “奴家自问相貌人品还算上等,汴梁王孙贵介来提媒说亲的如过江之鲫,也不是没人要的,但遇到苏兄,只能说是奴家命中的劫数;今日下午之前,我还做着与君相伴的美梦,我无法克制的偷看了你的信,然后又偷偷的跟在你的身后,当奴家见到你和晏碧云相拥之时,奴家的心便碎成万片,‘恨不相逢未嫁时,还君明珠双泪垂’,以前读书读到此句总觉得过于矫情,但今日奴家却真真切切的体会了,只不过不是‘罗敷有夫’,而是‘使君有妇’,其实都是一样的。”

    夏思菱絮絮叨叨的道:“晏碧云人品相貌俱佳,也是奴家钦佩的对象,苏兄人品才学与她才是良配,虽身份有所障碍,年纪悬殊颇大,但这些算不得什么,奴家无法与之抗衡,也无法争取到不属于我的东西,所以到此时,此地我已无所留恋,不如归去。”

    苏锦心中起伏难平,耳听着这娇柔端丽的女子对自己吐露心声,种种情意缠绵之处,教他荡气回肠。

    苏锦也不是柳下惠,他也有猎艳的心理,见到美女便想入非非原本就是男人的通病,但苏锦知道夏思菱惹不得,倒不是因为晏碧云说的夏竦如何手段凶狠,而是因为,像夏思菱这样高官大户出来的女子定然是要有名分的,接受了她,晏碧云怎么办?

    这些女子拿来做妾,是不切实际之想,是冒天下之大不韪之举,如此做了,苏锦会在这个时代寸步难行。

    “苏锦何德何能,让小姐如此错爱,苏锦真是汗颜无地;一直以来我只是将你当做自家小妹一般,种种亲昵调笑之语,也仅限于口头,并无男女之私,而且我也从不知道你对我竟然如此情深意重,苏锦万分感激。”

    “对呢,细细想来,苏兄一无权势,二无家世,确实是没什么值得人喜欢的地方呢。”夏思菱微笑道。

    苏锦点头道:“确实如此,苏锦一介草民,没什么值得喜爱的资本,晏小姐与我乃是机缘巧合,蒙她青眼,苏锦自然不能辜负。”

    “那你便能舍得辜负奴家的情意了么?”夏思菱语出惊人。

    苏锦思索了一番道:“若你与晏碧云易地而处,你希望我如何做?”

    夏思菱无声的笑了,笑的流出了眼泪,笑声停后,轻声道:“你有什么好,值得我们这般为你动心思,罢了罢了,你我之间到此为止,明日一早我便回汴梁去了,这一辈子也见不到你,岂不干净。”

    苏锦见她语出狂态,也不知如何劝慰,只得起身长鞠到地,转身默然往外行去。

    “苏兄……”

    夏思菱在身后轻声叫道。

    苏锦回转身子,眼前一花,一具温香软玉一般的身子投入怀中,嘴上一热,便被一张温软的小嘴吻上了嘴唇;夏思菱无师自通吐出小雀舌儿撬开苏锦的嘴唇,探进去胡乱搅动。

    苏锦身子一僵,随即迷失其中,双手反搂,狂吻怀中的小美人儿,两人迷醉其中,不知厌烦的亲吻不休,猛然间苏锦的下唇一痛,惊醒过来,口中腥甜弥漫,再看夏思菱的脸上泪流满面,嘴巴上满是鲜血。

    “上唇为我所咬,下唇也要留个记号,好叫你这一辈子都忘不了我。”夏思菱喃喃而语,掩面奔出厅去。

    苏锦呆呆站立,唇上鲜血淋漓,良久方转身出厅而去。

第一六八章 来来往往

    苏锦做了个梦,梦中左拥晏碧云右抱夏思菱,柔娘浣娘在身后帮自己捶着背,膝盖上还坐着后世的系花女友,左面一堆黄灿灿的金锭,右面一堆白花花的银锭,苏锦意得圆满,哈哈大笑。

    忽然,几个女子不知何事争吵起来,苏锦劝这个换来的是白眼,劝那个换来的是一个大嘴巴,到最后被吵得忍无可忍,大喝一声道:“都给我住嘴。”

    几名女子纷纷朝他伸出中指,每人提着一箱金银消失的无影无踪,只剩下苏锦一人,看着地上左边一块金锭,右边一块银锭,傻眼痴呆欲哭无泪。

    “公子爷,你怎么了?醒醒,醒醒。”一个娇嫩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苏锦睁眼一看,小穗儿扎着抓鬏瞪着大眼紧张的看着他,苏锦这才明白这是南柯一梦,浑身惊出一身冷汗,长吁了一口气。

    一瞬间苏锦仿佛时光倒流,回到自己刚刚睁眼来到这个时代的那天,那天小穗儿穿得也是这件小红裙,头上也梳着抓鬏,也是这般将自己叫醒,只不过此时与彼时情景相似,人的心境却已是天壤之别。

    苏锦揉揉眉头起身问道:“几时了?”

    小穗儿道:“快辰时了,爷今儿进学么?”

    苏锦道:“上午须得告假。”

    “那爷可多睡一会,天还早呢。咦,对面的夏公子今日怎地没来邀爷一起进学呢,真怪了。”

    苏锦一骨碌爬起身来,胡乱套上衣衫,拔脚便往外走,小穗儿忙道:“洗漱一下啊,蓬头垢面的怎好见人。”

    苏锦不答,快步出了西厢房往东边走去,连走数间房,也没见着一个人影,苏锦急匆匆来到院子里,只见马厩处空空如也,夏家马车已经无影无踪,倒是有两辆牛车正在一名夏家伴当的指挥下装着打包好的行礼。

    苏锦心头一凉,忙上前询问道:“这位兄弟,你家公子呢?”

    那伴当见苏锦蓬头垢面,有些奇怪,答道:“公子早走了,天刚亮便启程回京城了,我就说嘛,京城享福的日子不过,跑到这里来受苦,一个月捱不过,果然这才二十天,便呆不下去了。”

    “走了?”

    “是啊,苏公子难道不知道么?”

    “哦……知道,知道。”苏锦喃喃道。

    “知道还问,寻我开心是呢。”那伴当不满的嘀咕,一转身对着搬东西的车夫吼道:“慢点慢点,那里边是瓷器,有你这么往上一扔的么?打破一个,你做一年工也赔不起。那个谁,你将绳索倒是捆扎的紧点啊,这里离汴梁上千里路呢,这般松松垮垮,路上还不一路掉东西么。”

    苏锦无心再此逗留,拱手道:“有劳了。”转身缓缓回到屋内。

    小穗儿将对答听在耳中,有些迷茫的道:“公子爷,夏公子这便走了么?”

    苏锦叹口气道:“走了,走了。”

    小穗儿道:“这人也真是的,走了也不来打声招呼,难为我家公子记挂着他,真是不通情理。”

    苏锦苦笑摇头,进房洗漱,命王朝帮自己去书院告病假半日,胡乱吃了点东西便坐车出门。

    小穗儿和浣娘面面相觑,爷今日早间有些奇怪,居然不苟言笑,叹息了数次,这可是绝无仅有的事情,两人一头雾水,也不敢问,待苏锦出门之后,相互猜测不已。

    苏锦的心中却是烦闷难当,他习惯了身边有夏四林的存在,以前不觉的有什么好,但是当夏思菱真正离开之后,苏锦才感觉,自己对她不仅仅是同窗好友,同宅邻居的感情这般简单。

    苏锦在马车里细细回想,深刻的分析自己,得出的结论便是,自己对夏思菱是有着微妙的好感,虽不能说这便是爱,但绝不是普通同窗这么简单。

    无可奈何,无可奈何,即便是真的爱上了她又如何?难道还真能兼收并蓄么?她可不是歌女,不是婢女,不是平民之女,那是贵胄千金,即使她本人愿意抛弃一切跟自己在一起,夏竦会饶过自己么?况且名节之事,豁达如晏碧云都不敢造次,这位夏小姐更不可能作出这么大的牺牲了,苏锦相信这一点夏思菱也清楚的很,所以才在意识到无法挽回之后选择了离开,从这一点上来说,夏思菱是个头脑清晰有自己的主见的女子,可不是一般的富家女那般的没脑子。

    苏锦想通了这一点,心里愁绪稍减,是自己的终归是自己的,不是自己的终归要离去,即便苏锦是个积极的人,此刻也要搬出这句话来安慰自己了。

    东城的和丰楼并不难找,随便问了几个路人之后便轻松的找到了,和庐州的和丰楼格局不同,应天府的和丰楼不想庐州的和丰楼那般的雅致精细,这里处处透着大气和恢弘。

    光从选址便可以看出,庐州和丰楼在幽静的河边,而应天的和丰楼矗立字人声鼎沸的闹市口,横纵两条路的十字交叉口车水马龙,和丰楼一甩十几间的三层红色飞檐楼阁在一大片低矮的房舍中显得鹤立鸡群十分显眼。

    小柱子一眼就看见站在门口东张西望的小娴儿,苏锦忙叫小柱子去打招呼,小娴儿正是奉晏碧云的吩咐前来给苏锦带路的,可不能让苏锦大摇大摆的从大堂穿过,在里边横冲直撞的乱问晏碧云住在哪儿。

    小娴儿看见苏锦从车里探出的头,忙左右看看,一扭小屁股蹦上了车,指指左边的小巷道:“从那里边进去,再右拐,那是后门。”

    苏锦微笑道:“娴儿姑娘别来无恙。”

    小娴儿白了他一眼道:“小婢倒是无恙,我家小姐可是有恙,差点病成一把骨头了。”

    苏锦羞愧道:“都怪我不好,娴儿姑娘莫生气,明日我送你几件精致玩意儿赔罪。”

    小娴儿脸一红道:“这可担不起,小婢只是为我家小姐鸣不平罢了,我们做下人的倒是没什么,只希望小官人能对我家小姐好一点,莫让她伤心便是最好的礼物了。”

    苏锦被一个小丫头训的哑口无言,小娴儿一片为主之心,倒和小穗儿有些相像。

    左进右拐,车停在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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