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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小官人的幸福生活-第3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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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元昊皱眉考虑了半晌道:“宋人拿了宁明,想必是要以此来要挟朕,哼,他们的如意算盘怕是要落空了,朕可以再立太子,断了他们这个念想,朕还有几个儿子呢。”

    李济迁期期艾艾的道:“皇上,现在另立太子,岂非即刻要了宁明太子的性命,宋人见其无利用价值,怕是会当即诛杀。”

    李元昊张口冷笑道:“朕说了,无论是谁也休想要挟朕,宁明被俘,便已经失去了当太子的资格,我大夏江山岂能交给一个为敌国生擒过的人手上,宋人杀了他,是他最好的下场,就怕宋人胁迫他这个软骨头做些什么骇人听闻之事来。”

    李济迁目光茫然,点头道:“皇上英明,臣弟明白了。”

    李元昊再次叫李济迁起身,命内侍拿了清水和药物帮李济迁清洗伤口敷药包扎,又赐了座位,这才问道:“朕觉得这次兵败应该是中了圈套,你确定情报无误?”

    李济迁起身又要下跪,李元昊制止住他道:“坐着回话便是。”

    李济迁道:“绝无错谬,前番七八次我军深入宋境抢夺宋朝廷运送的物资,人数,车数均丝毫不差,都是宋境内的内应给的消息,这次的消息来源还是那些人,绝不会有错。”

    李元昊沉思道:“那就是说,这次宁明的对手是个厉害的人物,押送的将领是何人?”

    李济迁道:“事后我派了斥候探查了一天一夜,回禀说当时大战之时有延州狄青在场,另有一人好像比狄青的官职大,名字叫做……好像叫做苏锦,对……就是苏锦。”

    李元昊惊道:“狄青在场?这一定是中了圈套了,狄青在延州,怎么会出现在运物资的队伍中;不过若参战之兵只有这一千五百,便是狄青带队也赢不了,难道是这个苏锦设下的计谋?”

    李济迁道:“臣回去后即刻打听这个苏锦的底细,再行回禀皇上。”

    李元昊道:“也好,这件事不能就这么算了,朕不给宋人些颜色看看,这口恶气决不能咽下,你既来了,朕便招张元、吴昊、野利荣仁、野利遇乞等人来商议对策,朕要亲临前线,对宋人的无礼行为给予迎头痛击,以报复此事。”

    李济迁赫然站起道:“臣愿为先锋,为皇上扫平障碍,一雪此耻!”

第七二四章 食藤

    庆历二年七月十五,苏锦正式从泾原路使兼知渭州的王沿手中接过渭州府的大印,诸般事宜交接之后,王沿也离开渭州回京,早在苏锦的任命下来之后不久,朝廷便已经下旨招王沿回京,授龙图阁直学士衔加刑部郎中职;后来王沿又历任虢州知府、知河中府等职位,最后加太子少保致仕荣归,那已经是以后五六年之后的事了。

    渭州府衙在城中心的一座广场边上,这座广场其实也是城中最大的兵营——中营驻扎地,整个泾原路的地盘确实不小,辖下有渭州、泾州、原州、兰州、德顺以及河、熙三线,但实际上最为重要的前沿州府便是泾州原州和渭州了,因为一座南北走向的大山将兰州德顺等地与西夏隔开,这座山便是苏锦来时路上所见到那座大雪山,此山南麓称为陇山,北麓叫做六盘山,正是这座大山将泾原路分割成东西两部分,渭州原州和泾州便在其东麓的平原之上。

    整个泾原路驻兵约五万余,渭州是路治所在之地,所以驻兵稍多,约为两万余人,渭州也是最大最坚固的城池,说是最大只是相对而言,整座城市实际上只有两横两纵四条主街,其余的都是小巷里弄,从东到西,从南到北亦不过三里之遥,其实是个比庐州还小的城市。

    这也比较能够理解,毕竟西北边陲,苦寒风沙之地,城池也不会有多么的大,人口不多,城池也没必要很大。

    只不过那是以前,如今却是个大麻烦事,为了防止西夏骑兵的劫掠和骚扰,行范希文筑城固守之策,方圆数十里的百姓都被集中到城市中来,小小的渭州城中竟然连兵马在内聚集了十六万多人居住,整座城市顿时成了个熙熙攘攘的大集市,成天的喧闹不休。

    苏锦来此第二日便带着人上街去巡视,不出所料,城中的商铺少的可怜,就算偶尔有几家,也都是商品寥寥,货源奇缺,这也不意外,战事蜂起,自己带着大队人马来此都险些被劫,更何况是商贾梯队,更是不敢轻易的行商到此。

    城南是百姓的集中居住区,里边乌七八糟臭气熏天,衣着破烂面黄肌瘦的百姓们眼神呆滞的拢手站在满是污水粪便的小巷里,默然的看着苏锦等人经过;小孩子们一个个黑炭头一般的拖着鼻涕跟在苏锦等人身后看热闹。

    再看这些房子,大多数是各种简易搭建的窝棚和土房子,只能起一个遮蔽的作用,慢说御寒挡雨,便是简单的防风沙也做不到。

    苏锦看的眉头大皱,王沿身兼路使之职,无暇顾及城中的事务,都是由通判徐威来负责,那这个徐威看来也是没有尽职尽责,城里弄得一塌糊涂,看来并没有上心的去做。

    “徐通判,城中如此杂乱,你们就没想治理一番么?”苏锦转头问道。

    徐威是个大胖子,肚腩都能挡住自己的脚面,跟随苏锦等人走了大半个城市已经是大汗淋漓呼哧哧的喘气,脑子里尽是埋怨这位新来的少年知府没事干跑来巡街,府衙中一干当地的官员早就约好了来拜见他,反被他晾在府衙中不理。

    “徐大人,府尊问你话呢。”王朝高声提醒道。

    “哦,回禀苏大人,下官也想治理,可是如何治理法?这么多百姓在此,每日光是养活他们便要花费巨额财物,哪有钱物来治理,下官也知道城里够脏够乱,可是下官也没办法啊。”徐威神态恭敬,但语气可是一点的不在乎,颇有不耐烦之意。

    苏锦皱眉道:“城中现在有多少户百姓?”

    徐威摇头道:“下官不知,每日都有新来的,而且最近也生病死了不少,数字每天都在变动,下官没法教人统计。”

    苏锦强忍住怒火又问道:“既无法统计,那你们平素发放粮食是以何种凭据来发放?无户册无名册,如何能保证人人都有饭吃,又是如何征召他们为军队筑城建寨服劳役的?”

    徐威脸上汗出如浆,支吾半晌道:“粮食和劳役之事还要问刘仓司方可,下官倒没过问。”

    苏锦勃然怒道:“那你过问了什么?你过问的都是国家大事么?岂有此理,占着茅坑不拉屎,你这个通判便是成天浑浑噩噩的游手好闲么?”

    徐威脸色变白,垂首道:“是是,苏大人教训的是,下官一定改,一定改。”

    苏锦拂然道:“你现在便回你的衙门,召集仓司及有关各司立刻将城中百姓登记造册,发放户籍册,给你两天时间,若做不到便打铺盖卷离开这里,我苏锦手下不养废物。”

    徐威强忍着回嘴的冲动,一言不发转身便走;苏锦喝住他道:“离去之时怎不向本官告辞行礼?亏你还是读书人出身,礼节都不懂了么?”

    徐威脸色青白,只得拱手行礼,苏锦却早就扭屁股行去,看都没看他一眼,徐威尴尬的呆在原地,看着苏锦等人的背影狠狠的啐了一口,骂道:“什么玩意儿,人五人六的,得罪了老子,你在这渭州能呆的久么?很快你就知道这渭州到底谁说了算。”说罢一跺脚转身去了。

    苏锦知道在这个徐威口中什么也问不出来,只能亲自问问百姓,之所以对这个徐威发火,便是恼恨他的不作为,从来到渭州的那一天起,苏锦便能感受到这座城中上下官员弥漫的一股悲观之气,好像都随时准备跑路一般,做事也是糊里糊涂马马虎虎,也许是从心眼里边觉得西夏人迟早要打进来,建设的再好也没用。

    苏锦最痛恨的便是这些人,不去想着进取,只想着如何规避灾难,一副毫无作为的摸样,而且一看到徐威那白胖的身子,苏锦的气便不打一处来:“官肥民瘦,必非好官,前朝李唐治世之时,玄宗皇帝都说了‘吾貌虽瘦天下必肥’,放在这里倒成了全城皆瘦,官员独肥了,这些人岂是好官?”

    跟随的众人频频点头,这徐威自称在此任三年通判,这种情形之下居然能养的这么白胖,恐怕是整天的养尊处优所致。

    转过弯来前面有一排茅草房舍,一名身材高大的老者弯腰在院子里的泥地上翻动着什么,众人凑前一看,尽是一片片紫色的藤蔓,上面沾着很多的草木灰,不知有何用。

    苏锦拱手问道:“敢问老丈,这是些什么物事?”

    那老者抬头看见一群人站在自家门前吓了一跳,看着苏锦等人的服饰,均是官府中人,眼中闪过一丝怨愤和鄙夷,没好气的道:“官爷自然是不认识,此物乃人间美味呢,官爷要不要尝尝?”

    苏锦愕然指着地上粘着草木灰的藤蔓道:“这东西能吃?”

    那老者道:“能吃,我们老百姓什么都能吃。”

    苏锦听出他话语中的激愤之意,弯下腰来伸手拿了一根端详半天,掰断了一小截擦干净放进嘴巴里,一股涩麻之味充斥口腔,苏锦赶紧吐了出来,连连吐了几口吐沫,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那老者笑道:“这位官爷,滋味如何?”

    吴恒心已经是衙役班头,带着手下的几名衙役跟随左右,那几名衙役都是本地人,吴恒心悄声问他们道:“这是什么玩意?”

    一名衙役赶紧道:“这是马兰藤,山野中遍地都是,百姓们饥荒年月便是以此为食,这东西又麻又涩,吃进肚子里还会缠住肠子,拉屎都拉不出来。百姓们想了办法,用草木灰混合在一起搓揉,在太阳下暴晒之后再清洗一番,可以稍去麻涩之味,但也是照样难以入口。”

    苏锦闻言问道:“那还吃他作甚?”

    那老者晒道:“老汉也想天天大鱼大肉,可是一个月连几顿像样的饭都吃不上,不吃这个难道活活饿死?”

    苏锦奇道:“朝廷不是每月都分发粮食么?你们怎地连饭食都吃不上?就算粮食不太够,也不至于连顿稀饭也喝不上吧。”

    那老者冷笑道:“这位官爷是在说笑么?老百姓哪有你们所说的那么有福气,喝稀饭?喝西北风还差不多。你们当官的就喜欢装,明知道原因还来说这样的话,诸位官爷请便,老汉还要搓搓这些人间美味,不然中午又要饿着肚子了。”

    王朝喝道:“这是新任知府苏锦苏大人,前日刚到此地赴任,休得无礼。”

    那老汉一愣,脸上露出希冀的神色,对那旋即又恢复原样,摆手道:“便是新任知府大人也不能胡乱打搅他人,老汉又未犯法,只是饿的头眼昏花,若是饿毙在大人面前,那可不好;刚才那位差爷说的对,这马兰藤吃了拉不出屎,但还有一样他没说,那便是吃了臭屁多的很,老汉若是一不小心放了屁出来,熏坏了知府大人,那才叫失礼呢。”

    苏锦听这老汉话里话外都有玄机,心中思量肯定是粮食的发放有问题,三司每旬拨付的军粮中都包含着救济百姓的数目在内,为何这些百姓要吃这些能害死人的藤蔓度日,这其中必有蹊跷,这时候别说是老汉话中带刺,便是拿鞭子抽苏锦,苏锦也不会走了。

第七二五章 乱城(一)

    苏锦拱手笑道:“本人初临渭州,对此地的情形尚不清楚,故而今日才来探访一番,实不知诸位乡亲困顿若此,若老丈所言属实,本人定不会袖手旁观,但请老丈详细说说,我也好心中有数。”

    那老丈看了苏锦半晌,摇头道:“老汉什么也不知道,老汉可不想跟你们当官的有什么瓜葛,没得惹火上身,老汉还想多活两年。”

    苏锦微笑道:“恕本人说话直爽,本人觉得老丈您忒没骨气,看您老者岁数应该有六十开外了吧,这六十年的日子恐怕也是混下来的,没做过一件有骨气之事吧。”

    那老丈瞠目道:“你这官儿怎么张口便损人?老汉我如何没骨气了?”

    苏锦道:“你宁愿吃这些毒藤慢性自杀,也不愿跟我等说明情形,这不是没骨气么?吃了这些毒藤我估计也不过苟活个三两年罢了,为了多活两年便吓的真话都不敢说,这不是没骨气是什么?”

    那老丈怒道:“你也莫要激我,跟你们当官的没什么好说的,你们自己做的黑心事难道还要我老汉明说么?老汉是何种样人,你自可去打听打听,早几年党项贼人来村里滋扰,老汉一柄钢叉遡通了三个秃发贼兵的肚子,是不是软骨头没骨气我自家知道便是,犯不着要别人品评。”

    苏锦肃然起敬,若这老丈所言是实,那倒是个老当益壮的角色,只是自己想知道这城中发生的事,他却不肯说,想必其中隐情重大,这老丈也是不愿多惹麻烦。

    王朝上前拱手道:“老丈,我等是从京城而来,跟这些当地的官员并无瓜葛,我家公子爷是本科的状元郎,本可以在京城或者南方富庶之地做个舒舒服服的官儿,偏偏来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便是想做一番事情,您大概是怕官官相卫,一旦说了实话会惹上麻烦,这等担心大可不必,我家公子爷既来此为官,见百姓食不果腹的摸样自然是要加以整治的,大家都不说话的话,我家公子如何下手?”

    那老丈看着苏锦道:“你是状元郎?”

    苏锦笑道:“不才正是,不过到了此地便是渭州的父母官,老丈不要有太多的顾忌,知道什么便都说出来。”

    那老汉迟疑不决,苏锦叹了口气道:“也罢,你不愿明言我也不好强迫与你,本官再去寻他人问问去,总有人愿意告诉我为什么会这样。”苏锦一拱手,摆手带着众人离开,那老汉在后面叫道:“怕是谁也不会告诉你原因,你们还是别白费力气了。”

    苏锦转头皱眉道:“说句不敬的话,若是人人受了欺负都不敢说话,那我想帮也帮不上,这些人如此麻木不仁便是饿死病死也是活该,本官能救济粮食活命,但却救不了人心,人心麻木不仁,便跟死人无异,活着也是徒费口粮。”

    苏锦这话说的比较狠,那老汉却并未反驳,脸上似乎深有触动的摸样,眼见苏锦转身又要走,老汉把牙一咬,下定决心一般拱手道:“大人去我寒舍一坐如何?”

    苏锦一喜,转头道:“多谢老丈了,正好讨碗水喝。”

    ……

    茅屋低矮狭小,进不得许多人,苏锦便命众人在外等候,自己独自一人进了茅屋。不过这茅屋从里边的摆设来看倒还不算太寒酸,居然有桌椅板凳,墙上还挂着蓑衣斗笠,最显眼的莫过于墙角的一柄钢叉和一个近一人高的竹篓。

    苏锦坐在木头桌子边,拍着散发着木香的桌面道:“这是老丈自己做的桌子吧,这手艺可真不赖。”

    那老丈拿了一只破碗舀了一碗水端过来双手递给苏锦,笑道:“小老儿早年学了些木匠手艺,所以弄了些木料做了些桌椅板凳,贫苦人家能凑合着用便是了,倒叫大人见笑了。”

    苏锦接过那黑漆漆脏兮兮的碗,犹豫着要不要拿这破碗喝水,看着碗沿上的污垢心里直打突,不过眼角的余光似乎看到那老丈正盯住自己看,于是把心一横,张口咕咚咕咚将一碗水喝的干干净净,抹着嘴巴上的水渍道:“好冰爽,想不到渭州的水这么好喝,冰凉舒爽中还带着微微的甜味。”

    那老汉见苏锦毫不嫌弃喝干清水,脸上的笑容都柔和了许多,心理上也亲近了许多,笑呵呵的道:“苏大人有所不知,这水可不是渭州城中的水,乃是西边三十里外陇山上的雪水,老汉背着一桶水要走上半天才能回来,所以这水自然是好喝的。”

    苏锦赞道:“我道如此冰爽可口,原来如此难得。不过老丈去陇山作甚?只为了背水回来喝么?”

    那老汉指着外边晾晒的马兰藤道:“可不就是为了弄些吃的么?顺便带些水回来喝,老丈我自小便住在陇山脚下,住了几十年了,临老却因打仗被逼到这渭州城中居住,喝惯了雪水,倒有些不太适应这渭州城中满是泥沙的水,所以才不辞劳苦背回来些水喝。”

    苏锦点头道:“原来如此,敢问老丈高姓大名。”

    那老丈躬身道:“小老儿姓鲁,也没名字,自小家中行三,大人称呼老汉鲁老三便是。”

    苏锦笑道:“原来是鲁老丈,鲁老丈应该不是种地过活的吧,让我猜猜您原来是做什么的。”

    鲁老三笑道:“大人倒是猜猜看。”

    苏锦故作沉思道:“我猜老丈您定是个猎户,平素在陇山上打猎为生,还有,您一定还采药,卖给这渭州城中的药铺换钱,不知对也不对。”

    鲁老三惊讶道:“大人好眼力啊,不知大人是如何猜出来的。”

    苏锦哈哈一笑,努嘴朝墙角一指道:“那不是你谋生的家伙什么?钢叉,药篓,应该还有弓箭才是,怎么没见?”

    鲁老三呵呵笑道:“大人果然是个有心人,确实有个弓箭,不过老汉怕被官兵收缴,所以没挂出来罢了,大人不会要搜了我的弓箭去吧。”

    苏锦摆手道:“怎么会?再说搜也搜不出来啊,我才那弓箭定是藏在陇山上的某个山洞里,老丈进山便可取用,出山便空手而出是么?”

    鲁老三面现尴尬,他就是这么干的,这才避免被官兵收缴,没想到这些小心思被苏锦一言戳破。

    苏锦岔开话题道:“老丈既然能猎野物,为何还要吃这难以下咽的马兰藤呢?”

    鲁老三道:“野物虽多,但也不易捕猎,再说如今出城不易,城门口盘查的厉害,老汉五天前出城一趟,打了三只松鸡两只兔子,从城门口一过便只剩下一只野兔了,还算他们讲良心,不然连块肉都吃不上。”

    苏锦愕然道:“城门口的士兵还抢你们的食物?”

    鲁老三道:“马兰藤他们是不抢的,野味那是绝对要上供的。”

    苏锦道:“那你干嘛不在外边烤了吃饱回来,偏偏带了那么多野味回来,这不是送上门的么?”

    鲁老三道:“大人有所不知,若不是能从老汉这弄些野味,他们岂肯放老汉出城?这就像是买路钱一般,交了路钱才能进出,老汉也能偶尔弄口野味尝尝。”

    苏锦默然点头,想了想道:“鲁老丈,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我从京城而来,据我所知朝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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