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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小官人的幸福生活-第2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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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七九章 私闯民宅

    苏锦等人听了这小厮的一番话极为惊讶,这座飘香楼的房东竟然强行收了这座铺面,然后巴巴的又找上自己要租给自己,这事看来还真是有蹊跷。

    苏锦想了想道:“哪有租期未到却强行收铺子的道理,这可大违公平诚信之道,你这家酒楼的损失怎么办?”

    那小厮点头道:“谁说不是呢?我家掌柜的闹着不肯,人家张口便是补偿损失五百贯,掌柜的一下子便没声音了,五百贯虽然不能完全补偿损失,可也算是凭空掉下来的一笔大财,就算是告官,扯来扯去最终还不一定能打赢官司,就算是赢了,也没这么多好处。”

    苏锦更是惊讶,居然认损失也要将铺面收回来租给自己,这是谁在后面这么给面子?想来想去,只有晏碧云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可是很明显,晏碧云根本就不是这铺面的主人,难道是皇上?

    苏锦正自思索,晏碧云上前来问道:“这位大哥,请问你一下,可知道这铺子的主人是谁么?你家掌柜的在不在?”

    那小厮拱手道:“回小娘子,掌柜的早起便回洛阳老家了,我等和二掌柜及几个账房先生在后边打理,至于你问这铺面的主人是谁,我可不知道。平日里收租的时候也就是个老先生过来,拿了钱就走,就打个照面,也没说过话,我也不知道他姓甚名谁。”

    晏碧云皱眉道:“你家二掌柜也不知道?”

    那小厮头摇的像卖糖人手里的拨浪鼓,道:“那老先生傲着呢,平日来时只是大掌柜亲自接待,谁也搭不上茬儿;二掌柜怕是也不知道。”

    苏锦还待再问,就见后面院子里有人叫道:“狗娃子,你又他娘的偷懒,快来搭把手,这张案子可沉;再不来仔细老子告诉二掌柜,扒了你的皮!”

    那小厮脸上愠怒,拱手对苏锦等人道:“各位客官,请出去吧,我要干活,赔不了和你们闲聊了;若是想开酒楼,倒是要选个好房东,别像咱家这样,弄得上不上下不下的,可气死了。”

    苏锦见问不出什么内情来,当下道谢出门,身后传来那小厮的叫骂声:“孙大嘴,你他娘的叫魂么?有种你去告诉二掌柜,老子跟人说两句话便鸹噪不休,你个***吐出前日我请你喝的酒来,请你喝黄汤倒请出个白眼狼来。”

    众人出了铺子,左右随意打听了一下,周围的商家都不知道这铺面的房东是谁,苏锦倚着汴水河边的青石栏杆,看着汴水上来往穿梭的船只,愣愣的出神。

    晏碧云轻声道:“依你看这是谁要这么做呢?到底有何企图?”

    苏锦咬着下唇道:“我也不知道这是谁,在京中我的熟人中只有你会这么做,可是此事却非你所为,一时半会儿我倒是不知道还有谁了。”

    晏碧云沉思不语,就听苏锦又道:“不过可以肯定,这人一定是知道我们的动向。我在京城寻铺子之事只有自家人知道,要么这人便在我身边安了耳目,要么便是随时跟踪我的行动,我们寻找铺面好几天,都落在他的眼里,所以才主动来搭讪。”

    晏碧云道:“安了耳目似乎不太可能,奴家看你身边的人都是庐州带来的,怎么也不会将耳目安插到庐州苏记,若是有这份机心,又能预测到你要来京城经商,那这人可就是神了。”

    苏锦点头道:“说的是,我现在担心的不是他为什么知道我的一举一动,而是担心他的企图,此人到底是敌是友,这么做的目的何在,倒是很让人摸不着头脑。”

    王朝轻声道:“既然如此生疑,咱们不租这家铺面便是,也省的麻烦。”

    苏锦道:“为什么不租?送上门来的便宜不占白不占,租了这铺面,咱们还要干活呢,你看看这铺面,一甩两大间,上下三层,后面还有院子住人,只有五十贯的租金,这不是天上掉下来的金疙瘩么?不租?我可没那么傻。”

    “可是……这人若是包藏祸心的话,咱们……”

    “包藏祸心?你家公子现在也大小……大小是个官儿,再说了不租这铺子,如何能接触到房东家,不见到房东家是谁,如何洞悉他的企图?租!租定了。”

    众人听苏锦说的在理,再说苏锦的脾气大家都知道,越是这样的事,便是明知道里边有阴谋他也是要往上凑的,胆小怕事那可不是苏小官人的作风。

    “钱兄,那人没说怎么寻他么?”苏锦扭头问道。

    钱鹤年上前答道:“回大东家,他说了,若是有意租下铺子,便要在下下午未时正去右二厢的骏义桥桥口的清风茶社等他,他带了契约和房契来,让我过目之后付款承租。”

    苏锦道:“好,那咱们下午便去。”

    钱鹤年道:“大东家,那人说了,只需掌柜的去签契约画押便可,不需要劳动大东家出面,他那边也不是他家主人出面,他是管家全权负责此事。”

    苏锦一愣道:“哪有这个道理?”

    小穗儿也道:“是呀,要是遇到骗子,骗了我们一年房租就跑了,咱们岂不是成了冤大头了。”

    钱鹤年忙道:“这事在下也跟他提了,那人说他自会带房契与我过目,并且说了,他家主人是帮大东家,若是大东家见疑,那么不租也罢。”

    苏锦垂头想了一会,道:“你未时便去寻他,要验明房契的真假,这一点你比我精到,当无错;另外你要看清楚这房契的地段是不是这座铺子,就算是他骗了我们,有这铺子在此,还有那签好的协议在此,也不怕他飞上天去;一个月五十贯,一年也不过是六百贯,这人花那么大的功夫来了解我们的举动,难道便是为了这区区六百贯?我看没这么简单。”

    晏碧云点头道:“苏公子所言有理,况且这铺子正在撤租,你们想,若是骗子所为,难道这是巧合?”

    苏锦和晏碧云都同意,其他人还有什么可说的,虽然心里觉得不太放心,也知道公子爷认准了的事一般而言是不会轻易改变主意的。

    众人打道回府,吃了午饭后,晏碧云自带着小娴儿回府,苏锦的银庄既然已经紧锣密鼓的在筹备,晏碧云自然也开始忙活起来。

    本来说好了两家合伙开办银庄,双方各出资六百万贯,苏锦本来搜刮了有六百多万,但考虑到庐州那边也要开办起来,所以便只带了五百万贯过来;晏碧云的资金在京城中只能并拢出四百万贯来,其他的还需要去各地的账上调集,所以调度筹集也操碎了心。

    苏锦午后小憩了一会,交代小穗儿在未时之前叫醒自己,待苏锦起来洗脸整理完毕,已经快到未时了;钱鹤年早已经出发,此刻恐怕已经到了骏义桥和那人签契约了。

    苏锦叫王朝马汉备了马三人骑马直奔骏义桥而去,苏锦的意思是暗中跟踪此人,看看他到底是什么来路。

    骏义桥在右二厢,和苏锦所居的得胜桥南口相聚甚远,好在中午时分,路上行人不多,快马轻蹄一路飞奔,只用了一炷香的时间便赶到了那里;苏锦没有直接去桥口的清风茶社,怕为那人所察觉,便认准了地方,远远的下了马,跟王朝马汉两人站在街边的豆花摊上一人叫了一碗豆花边喝边等。

    约莫一刻钟之后,便看见钱鹤年和陪他前来的杨小四出了茶馆,手中握着几叠纸张,站在门口跟一个体态臃肿的中年人拱手道别。

    苏锦没有惊动钱鹤年和杨小四,等二人过了桥头坐上马车往回走了之后,三人在慢慢的溜达出来,牵着马匹缓缓跟在那中年人的身后。

    只见那人带着一名背负钱袋的小伙计沿着骏义桥大街往北,直奔皇城东角楼的方向而去;苏锦心里疑惑,难道真的是皇上派人给自己暗中帮忙?

    但是很快,苏锦的疑虑便打消了,那人只行到骏义桥大街中段,便停了脚步,拐进一个叉巷中而去。

    王朝轻声道:“爷,您还是别跟着了,我和马汉去看看,这人进了巷子,七拐八扭的地形又不熟,万一有什么不利,可是麻烦。”

    苏锦笑道:“光天化日之下,他们能怎样?再说了你家爷难道是纸糊的?多少大风大浪没见过?担心担心你们自己吧。”

    说罢当先往巷内行去,王朝马汉对视一眼,赶紧将马匹拴在路边的柳树上,一前一后将苏锦夹在中间,往巷内行去。

    臃肿的中年人倒也没行多远,拐了个弯之后在一家红漆大门前停下,伸手拍拍门环,里边有个小厮出来开门,点头哈腰的道:“邱管家,您回来了!”

    那中年人点头道:“嗯,小姐在么?”

    “在在,正等着您回话呢。”

    邱管家忙整理衣衫,跨进门去;红漆大门哐当一声再次关上,再无声息。

    苏锦和王朝马汉三人躲在不愿的墙角听得真切,这个人姓邱,那是决计不认识了,唯一一个姓邱的熟人叫邱大宝,此人已经死在八公山上。

    听这两人对答,倒似乎这家的主人是个女子,王朝马汉看着苏锦眼神异样,心道:爷可真有本事,这才刚来京城几天,便有小娘子主动帮忙,这命也太好了吧。

    苏锦瞪眼道:“看什么看?我可不知道她是谁。你们俩翻。墙头进去打探一番,看看是谁住在里边。”

    王朝马汉齐齐摇头,大白天的翻。墙头进人家屋子,里边还有女眷,万一闹将出来,抓起来倒是小事,要是被污为采花淫贼,那可就毁了一世名声了。

    苏锦骂道:“关键时候推三阻四,也罢,爷自个来。”

    说罢闪身出来,寻了门边围墙的一处借力之处,一个助跑,两脚连蹬,一个翻身潇洒的上了墙头。

    王朝和马汉正待喝彩,就听里边‘汪汪汪’狗吠连声,有人喝道:“什么人!胆大包天,竟然白日私闯民宅!”

第五八零章 梦中花落知多少

    王朝和马汉大惊,忙轻声叫道:“爷,赶紧下来,咱们快跑!”

    却见苏锦身子一晃,竟然直接摔过墙去,里边紧接着传来一阵的鸡飞狗跳呵斥噪杂之声。

    王朝马汉赶紧飞身上墙,涌身跳下,只见苏锦手上滴着鲜血靠在墙根下,十几名护院小厮手拿木棒铁叉围了个半圆,将三人围在当中。

    王朝急道:“公子爷,怎么了?吃亏了?”

    苏锦苦笑道:“晦气的很,墙上嵌有瓷渣子,刚才手一撑,拉了条大口子。”

    王朝松了口气,还当苏锦进来便吃了亏,被打折了手掌。

    众护院纷纷喝骂,那中年胖子管家指着苏锦等人喝道:“好大胆,光天化日之下,天子脚下的汴梁城,你们这帮贼子也敢翻墙入室,今日必打折了你们的狗腿。”

    苏锦忙道:“这位兄台莫要误会,我等并非强人,乃是……乃是……无意间闯入……”

    这理由实在是无力,苏锦说起来也是底气全无。

    那管家讥笑道:“你的意思,倒是我们的不是了?你是无意翻墙,我等当以礼相待好茶好酒的伺候着,是不是?”

    苏锦语塞,连连摆手解释。

    一名瘦猴精一般的护院叫道:“邱管家,莫跟他们啰嗦,拿了见官便是。”

    邱管家点头喝道:“拿下绑了,小猛子去开封府衙门先去报官。”

    众人一拥而上,高举手中家伙便要动手,苏锦郁闷的要死,只怪自己太冲动,老老实实在这里盯一会等这家主人外出之时辨认一番也就是了,偏要学江湖儿女翻墙入室偷听,这下百口莫辩,要是拿到开封府衙门里被认出来身份的话,岂不丢脸丢大发了;特别是这屋子里住的是女眷,被人认作是淫贼行径,那可就笑掉别人大牙,气掉晏殊大牙了。

    王朝马汉伸手便往腰里摸家伙,却摸了个空,却是因为在京城中挎着钢刀招摇容易被巡检查问生事,所以两人都没带刀,好在靴筒里倒是插着匕首,虽不称手,好歹有个家伙在手。

    “好贼子,随身带着刀具,还说不是强人,往死里给我打,这等贼子,打死勿论!”邱管家跳脚喝道。

    两下里往上一凑,便要交手,苏锦急的直搓手,打也不是,若是伤了人那更是说不清了;不打也不是,人都说打死勿论了,难道背着手任他们打死?

    就在此时,有人娇声呵斥道:“都住手!小姐有话,这位公子是故人,都不许造次。”

    众人愕然回望,只见一名青衣小婢俏生生站在花坛边,护院们自然是认识的,这是小姐身边的贴身丫鬟;苏锦等三人睁大眼睛,张大嘴巴也傻眼了,这丫鬟他们也是认识的,不是别人,正是应天府中同居两月的夏思菱的贴身丫鬟小扣子。

    “爷!这……她怎么在这?”马汉眨巴眼问道。

    “这还不清楚么?猪脑子,这家的女主人定然是那个人了。”王朝翻翻白眼道。

    “是哪个?”马汉依旧转不过来弯。

    王朝挥手给了他个爆栗子,骂道:“你一餐三大碗饭全长了肥膘了,也不长脑子,不就是应天府的夏……夏公子喽。”

    马汉恍然大悟,顿时喜笑颜开道:“哦,对对对,这下没事了,原来是大水冲了龙王庙,爷的相好的在这,可没什么大事了。”

    苏锦苦笑不得,正待呵斥他不要多嘴,就见那邱管家对小扣儿道:“扣儿姑娘,这三个人是翻墙头进来欲行不轨的强人,怎会是小姐故人,别弄错了吧。”

    小扣儿道:“我说的话你们没听清么?要不叫小姐来亲自跟你们说一遍?说了这位公子是小姐的故人,还啰嗦作甚?还不退下。”

    邱管家闹了个没趣,只得讪讪挥手道:“还愣着作甚?都给我退下,没听见么?这是小姐的故人。”

    众护院眼珠子在地上乱蹦,心道:小姐的故人正门不走偏偏翻墙进来,这算是哪门子故人,别是……养的野汉子吧。

    这话只能心底嘀咕,要是漏了一句,小姐不管,老爷非拔了自己的皮不可;既然小姐发话了,众人也不再纠结于此,纷纷闪身后退,让开一条道路来。

    小扣儿快步上前对着苏锦福了一礼,娇声道:“苏公子,这可得罪了。”

    苏锦忙拱手还礼道:“原来是扣儿姑娘,有礼了,这事不怪他们,是我太鲁莽,当真是羞愧欲死。”

    小扣儿捂嘴一笑道:“不妨事,苏公子大驾请也请不来呢。”

    苏锦脸红脖子粗,咳嗽一声道:“这个……打搅打搅,在下这便告辞,拜上你家小姐,就说苏锦向她问好。”

    说罢一挥手,带着王朝马汉两人便往门口走,小扣儿忙道:“公子且住!小姐说了,请公子进屋一叙,茶水已经泡好了。”

    苏锦蹙眉道:“这个……还是不去了吧,本已得罪,又岂能再加叨扰?再说也不太方便。”

    小扣儿轻声道:“小姐知道你会这么说,小姐问你,你翻墙入室就方便?喝杯茶倒不方便了?”

    苏锦揉着鼻子尴尬道:“这……好吧,恭敬不如从命,扣儿姑娘请带路。”

    小扣儿噗嗤一笑,转身道:“公子请。”当即领着苏锦穿过满院目瞪口呆的护院身旁,直奔厅堂而去。

    王朝马汉大乐,腆胸迭肚大摇大摆的跟在后边,还冲一帮护院们直挤眼,气的护院们眼珠子通红,却没一个敢出声的。

    穿过厅堂,进了一进二进,直到三进的天井小院之中,小扣儿才站住身形,转身对苏锦道:“苏公子,我家小姐便在右首的花厅之中,小婢便不进去了,请公子自去便是。”

    苏锦张口欲问,却见小扣儿转身招呼王朝马汉道:“两位哥哥随我来,我命人给你们准备了茶水点心,两位可去休息一番。”

    王朝和马汉头也不回的赶紧跟着去了,连一声招呼也没打一声,苏锦暗骂一声:“吃货两个!”无奈之下,只得硬着头皮步入天井之中。

    小院中的风景相当的别致,几树桃花围着一座精致的假山种下,树杈上居然有了粉红的蓓蕾;一条碎石路沿着假山的一侧通往后边的一派房舍,路边遍值说不出名字的花草,难的的是,虽只是正月下旬,天气还狠寒冷,可是这路边的花草,有的居然已经开了粉色黄色的小花,骄阳照射之下,让人感觉春意融融。

    苏锦漫步沿着小道往小扣儿所指右首花厅处缓缓而行,绕过假山,眼前豁然开朗,那花厅飞檐翘角红墙碧瓦,甚是精美;廊上一排鸟笼挂在檐下,几只五彩斑斓的鹦鹉立在架上慵懒的梳理着羽毛。

    苏锦的到来惊动了其中一只鹦鹉,那鹦鹉鼓动如簧之舌尖声叫道:“小扣儿,小扣儿,来客了,倒茶,倒茶!”

    苏锦莞尔一笑,想必这鹦鹉是平日学了人话,在此显摆呢。

    就在此时,只听花厅内一声叹息,一个女子的声音传来道:“花将军,莫吵!就学了那几句,成天翻来覆去作甚?扰了奴家的思路了,这首词又填不好了。”

    苏锦心中一动,他听得出这正是夏思菱的声音,不过以前在应天府之时可没听过夏思菱叹气,说话的语调也不是如此的哀婉,相别数月,夏思菱变了。

    苏锦刚要迈步进厅,只听里边叮叮咚咚一串流水淙淙般的音符传出来,紧接着‘拂、托、抹、挑、勾、剔、打;轻、重、缓、急、快、慢、松’各种手法使将出来,清音袅袅时如烟尘,急骤时似夏雨,曲虽不知何曲,但琴音中似乎能听的出夏思菱的心绪,或哀婉踌躇,或焦急烦躁,或期待、或忧伤、诸般感情融入其中,让苏锦听得如痴如醉。

    顷刻间,琴音舒缓清亮起来,就听屋内人启唇唱道:

    一翦秋水青山远,

    半曲清歌影若飘。

    水袖击破霜前月,

    罗裙扫碎暗香恼。

    曼珠彼岸引三生,

    菩提非树惹凡尘。

    似叶如风难吹雪,

    梦中花落知多少。

    琴音舒缓,歌声悠扬,一种淡淡的情绪围绕在苏锦的身前左右,让苏锦迈不动步,说不得话,只痴痴站着不动,如一只呆头鹅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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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八一章 恨不相逢未嫁时

    琴声停歇良久,苏锦才回过神来,刚一迈步,一不小心碰了鹦鹉架,撞得鹦鹉秋千架左右摇晃,架上鹦鹉扑棱棱扇着翅膀鸹噪不已。

    苏锦伸手将秋千架扶正停稳,花厅门口黄影一闪,一个俏丽的身影站在花厅门口,正惊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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