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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尘尽处叹飘零-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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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澐漪姑娘!澐漪姑娘!”吴眠的手被人给抓住了,贾小渭略带沙哑的尖嗓子在身后响起,“您这是为何?”



    “贾公公!”吴眠转身靠在柱子上,“我心中烦闷。”



    “何事?可否说与老奴知道啊?”



    吴眠看着贾小渭真诚无比的神情,点了点头,“皇上欲立我为妃,我怕极!”



    “老奴进宫三十载余,头一次见着您这样的主子,居然不愿飞上枝头。”贾小渭摇头叹息。



    “贾公公,您帮我出个主意啊,我现在是六神无主了。”



    “澐漪姑娘,不是老奴不愿帮忙。您瞧,这贵妃、皇贵妃、皇后娘娘,俱是经选秀进来,独独你不须。皇上如此待你,定然是对你非常之喜爱。老奴亦无法。”



    “那我该怎么办呢?”吴眠苦恼地抓抓头发。不如逃吧?脑中忽然灵光一闪。



    “公公,您能让我见皇上一面么?”



    “这个好说,老奴这点儿小事还能办到的。随老奴来。”贾小渭自以为无错小说 m。(quledu)。Com前程远大了,忙不迭点头。



    转过弯弯曲曲的宫墙,不知走了多久,贾小渭才停下来,说是到了。吴眠抬头一看,这里的房子都是雕梁画栋的,金碧辉煌,不由心生畏惧。



    “公公,这……,皇上一向在此歇息吗?”



    “是的。皇上若要去哪位娘娘那儿,须先翻牌子,今日他并未翻牌,老奴想他定是在此歇息了。”说着转身要走。



    “哎!公公,您去哪儿?”吴眠一把抓住他的衣袖,心慌道。



    “澐漪姑娘,老奴已经将你带至此处,剩下的须全靠自个儿啦!”轻轻一挣,便挣开了澐漪的手。不多时,已经走进了夜幕里。



    巡逻的侍卫走过了一拨又一拨,门前的两个太监不时望了望她,看得她好不自在。幸好刚才贾小渭已经跟他们都打过招呼了,不然人家肯定会赶人。



    “吱呀!”吴眠闭闭眼,深吸一口气,终究推开了那扇门。



    “朕不是说过,任何人都不许进来打搅朕了吗?”玄烨头也不抬。他的声音淡淡的,不怒而威。



    吴眠站在那儿,静静地望着正在灯下奋笔疾书的他。都说工作中的男人最有魅力,这话果然不假。昏黄的灯光照在他的脸上,更显得英姿不凡。这在吴眠心里形成了一阵不小的撞击。



    半天没声响,玄烨终于抬起了头,看见了吴眠,他喜出望外,立时从书案后立起,走至她跟前拉起她的手,“漪漪,你怎会到此?方才不是才见过,如此迫不亟待见到朕么?”



    吴眠还沉浸在刚才的震撼里,毫无反应地任由他牵着在披着软缎的小床上坐下。



    玄烨伸出手,轻柔地拂开吴眠颊边散落的碎发,那吹弹可破的肌肤,娇美粉嫩的红唇近在眼前,他忍不住轻啄了一下,心中涌起一股春潮。



    谁知吴眠像被什么蛰了一下似的,惊叫着跳开,待看清是谁后,赶紧跪下,“皇上!皇上饶命!我不是故意的!”



    玄烨见她如受惊的小鹿一般,更是喜欢,忙扶她入怀,一边用手轻拍着她的后背,“漪漪,朕未生气。”



    吴眠不好意思地挣脱玄烨的怀抱,“皇上,其实澐漪过来,是想求皇上收回成命,澐漪实难当贵人!”



    “朕意已决,毋须多言!”玄烨脸色骤变,用一种不容置喙的强硬声调说。



    “皇上!”吴眠马上又跪下,“皇上!你想让漪漪日日等待你翻牌子才能见你么?你……,漪漪只是想可随心所欲见到你而已啊!”



    玄烨的脸色缓和下来,“唔,漪漪,如此说来你并不是厌弃朕欲封你为妃之事咯?”



    “漪漪纵使向天借了胆子,也是不敢!漪漪只是不愿像欲……。”吴眠及时收口,差点儿将欲语说出来了,好险!



    玄烨满意地笑了,拥住吴眠,“漪漪,依你之见,朕该如何做?”



    “烨,不若让漪漪做你的使唤丫鬟罢,随时在你身侧,你意下如何?”吴眠眼珠一转,又一计上了心头。



    “甚妙,甚妙!不过,漪漪,这便是委屈你了,朕不忍心呢!”



    吴眠慌忙摇头,“不会,不会,漪漪不觉委屈。”



    “那就好,难得你如此明白事理。就这么办罢!明**便搬至畅春园,朕早已命人安排好了。”玄烨笑着点点吴眠的俏鼻。



    “谢皇上!”吴眠高兴地道了个万福。



    “漪漪,今日已晚,朕还有些奏折未批,你先下去歇息,明日朕让老贾去接你。”



    “皇上……。”吴眠迟疑着。



    “还有事儿么?”玄烨望着犹豫的吴眠,鼓励地看着她。



    “漪漪的兄长他们,不知怎么样了?”



    “看看这个!漪漪便可放心!”玄烨拿起案上的一起折子,递给她。



    吴眠打开一看,是齐国臣的,上面说,卫鸿之事已然彻查清楚,于日前已安然出监牢,且赠与百两白银,以资其重建戏班。



    “谢谢!谢谢!”吴眠激动得热泪盈眶,忍不住投入玄烨的怀抱,“太好了!鸿哥哥没事了!师傅没事了!”



    “唉!漪漪,朕可不爱见你为别的男子哭泣啊,虽说他是你兄长。”玄烨怜惜地抹去她脸庞上的泪滴,“瞧你这梨花带雨的模样儿,朕会心疼的。”



    “皇上……。”吴眠的眼泪重新涌出来,他怎么能对自己那么好!



    “好了,莫哭,莫哭!哭得朕心都要碎了。”玄烨不住亲吻着她的下颌,那滴滴珍珠尽数落入了他的嘴里。



    吴眠没有拒绝,她还沉浸在刚才的喜极而泣中。玄烨的轻吻漫天花雨,绵绵密密落在了她的脸上、颈上。



    一念之差,吴眠沉陷了。如果这是玄烨要的,那么,她吴眠就给!他救了卫鸿的命!卫鸿的命!鸿的命!的命!命!这个声音在心中产生回音,一直传到心底最深处。



    俩人的衣裳已经尽数被除去,玄烨把吴眠抱进了里间,那里放着一张整张花梨木大床,铺着繁复锦绣,吴眠在一遍满目的明晃晃的锦瑟海洋中沉沦。当最初的尖锐的痛楚袭来,她突然就安了心。也许,某日玄烨厌了,或是看上了另外一个女子,我便能回家了。



    只是鸿哥,鸿哥!心中真的就不痛了。原来当心碎到千片万片之后,果然就不再疼,她觉得心中一片荒凉。世事变幻,沧海桑田就此狂笑着飞奔而过。



    耳边传来玄烨不住的低吟,漪漪,你是朕的,朕爱你……。朕第一眼见你,便爱上你了。呵呵,不过各取所需罢了,吴眠在心里嗤笑了。



    他的身体很温润而暖和,刚好能温暖她由四肢百骸传出来的冰冷呢,她紧紧地抱住了他。玄烨得了她无声的鼓励,气势愈见凶猛。



    在玄烨一阵猛烈的狂暴之后,无力地卧倒在她旁边,吴眠的姿势未变,手悄悄地耷拉下去。所有一切仿佛变成虚无,耳中只有玄烨的粗重的低喘声,她的眼角,有泪水轻轻滑落……。
三十九、宠幸 牢笼
    依稀记得,她被那锦绣包围着,有人进来,将她抬了出去,吴眠混混沌沌之中,有双小手不停地在她额头上抚弄。



    “水……。”吴眠艰难地撑开了沉重的眼皮子,嘴唇干涩地不得了。



    “哦,来,漪姊姊。”有一只小杯子送到了嘴边,她饥渴难耐,仰脖咕嘟一声喝光了。



    “莺哥儿,这是什么地方?”才张口,发现声音嘶哑得像个男人。



    “在我们屋里啊,漪姊姊,你怎么连这儿都不记得了!”卫莺着急起来,又伸手摸摸她的额头,嘟哝道,“不烫了呀!”



    “那,我是什么时辰被送回来的?现在又是什么时辰?”



    “昨夜贾公公便将你送回来了,让我好生照顾你。现下已是戌时。”顿了顿,好像很惊奇地问,“漪姊姊,你身上好多斑点哦,可是被那蚊虫叮咬了?莺哥儿小时,尝被蚊蝇叮咬,浑身都是小红包包!”



    这话把吴眠臊得,恨不得地上有个洞给钻进去,“不……不是啦!”



    “哦,我给你涂上了些药膏,今日好了许多呢!”卫莺晃晃手中的小白瓷瓶,鬼鬼一笑,“这可是皇上御赐的呢!”



    “好了!快叫人打水给我洗洗身子吧!”吴眠劈手夺过卫莺手里的+无+错+小说+m。+QulEDu+小瓶,自己却翻来覆去地看了起来。



    洗了个澡,真是爽爽落落的,舒坦极了!凑近闻闻,还有一股淡淡的兰花香味儿,香死人啦!吴眠揉揉还有些坠胀不适的小腹,伸了个懒腰。



    一出房间,贾小渭已经在那儿等着了。吴眠不觉有些奇怪,“老贾公公,这么晚了,来此何事啊?”



    “回姑娘的话,皇上着老奴来接您过去,你快些收拾收拾东西跟老奴走罢。”贾小渭说话的语气谦恭了许多。



    “为何这夜里搬?难道就如此见不得人吗?”吴眠嗤笑一声,站在那儿没动。



    “哎呦!我的姑奶奶哎!皇上在等着您呐!皇上是急不可耐想见您呢!白天不是怕您睡着正香呢嘛!”贾小渭着急地又是鞠躬又是打千的。



    “嗯,那看在公公的面儿上,我便搬吧!”吴眠也不想为难这位好公公,马上让卫莺收拾了。



    她们东西实在是不多,不过几件换洗衣裳而已,寒酸得要命。在场除了贾小渭,其他人都嗤之以鼻,只不过不敢表露出来而已。吴眠和卫莺却不以为忤,反以为荣。提了包袱雄赳赳气昂昂像奔赴前线一般,走出了门。



    走了一段路,吴眠又看见了那辆马车,如坠入了五里云雾中,“老贾公公,这是怎么回事儿?这是要上哪儿?”



    “姑娘,您多心了。皇上正在畅春园内等候。”贾小渭耐心地解释着。



    “哦。我以为这畅春园是在皇宫中呢!原来是另有他处。”



    “贾公公,那儿好玩儿吗?”卫莺问出她最关心的问题。



    “去了便知!呵呵……。走罢!”贾小渭打着哈哈。



    晃荡晃荡,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吧,畅春园到了。俩人手牵着手懵然地下了车,紧跟在贾小渭身后,生怕有什么闪失。



    “澐漪姑娘,到了。请进去罢!”贾小渭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屋子很宽敞,布置得很素雅,外间是客厅模样,里间是睡房。玄烨正在坐在屋里的一张紫檀长案上伏案而读。



    “澐漪给皇上请安了!”“莺哥儿给皇上请安!”玄烨抬头见是她们,将书整齐地放好,走了过来。



    “这儿共有三间房,因怕你不愿将莺哥儿交给ru母养着,故特意将她安排在旁边,可还满意?”



    吴眠点点头,这么周到,她真是没话可说。这时,门外走进了两个年纪稍长的宫女,俱道了万福,请了安。其中一个唤秋花的被安排贴身照顾卫莺,另外这个唤秋月的,就是吴眠的贴身丫鬟了。



    安置完了,众人识相地退下,秋花也带着卫莺出去了。吴眠勉力吞了吞口水,提着那个小包袱放也不是,拿在手里也不是。



    “漪漪,放下罢!”玄烨微笑着接过去,放在了一旁的矮几上。



    “皇上,你在看什么呢?”



    “是大臣们给朕上的折子。怎么,漪漪有兴致瞧瞧?”玄烨走过来环住了吴眠的腰,将头抵在她的肩头。



    吴眠摇头,道:“我不懂这些,我能有什么兴致!”



    “身子还疼么?”吴眠又摇摇头,说不出话来。



    “你真香,洒了甚么花瓣?”玄烨在吴眠的后颈部来回蹭着,吴眠像是被人搔到痒处,咯咯笑了起来。



    玄烨将扭动身子想挣脱他怀抱的吴眠拦腰抱起,男性的特徵直挺挺地顶在了吴眠的腰部,她的脸像熟透的红苹果,透着耀目的光泽。



    玄烨是从来不会和后妃相拥到清晨的,所以“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是奢望。这是贾小渭说的,为的是给吴眠一个提醒,不问此类问题,才不致招皇上的厌烦。



    吴眠想,其实这样最好。两个人一大早起来,睡眼惺忪,眼屎多多,说不定自己睡觉还流口水、磨牙,很多不雅的姿势给他看了,会不会恶心?她从没想过要玄烨一直陪着。



    贾小渭还说,皇上让她自己装扮屋子,因为觉得太过简陋,想要什么,他就会上报到工部,即刻造办;且还嘱咐他寻来裁缝师傅为她们二人置些衣裳。



    “能否做汉服啊?我们穿惯了。”刚刚踏进屋子的卫莺兴高采烈地问道。也正是吴眠心中想问的,四只眼睛紧紧盯住了贾小渭。



    “这,待老奴禀告皇上,再做定夺,二位先让裁缝量量罢!”说着匆匆走了。



    卫莺环视了一下四周,“哎,漪姊姊,你这儿宽敞,不如让他们做个大大的书柜,放在这儿?书案有了,这书柜没有,岂不是不搭调儿?”



    “好啊,按你说的办吧!”吴眠无所谓地说。暗想反正自己不会在这儿呆很久。



    信步走出,见这畅春园里姹紫嫣红、蜂喧蝶绕的,湖光山色一样不少。若是能和寻常百姓一样,在这美丽之地,如此地相爱相守到老,那可是有福之人啊!



    “漪姊姊,这儿是特意为你准备的呢!”卫莺仰望这屋子上的匾说着。



    “莺哥儿,你觉得,鸿哥和皇上哪个对我更好?”吴眠答非所问。



    “嗯,依我看来,自然是师傅了。不过,在你,自然是皇上待你好!漪姊姊,你莫难受,是师傅做得不好。”



    善解人意的莺哥儿啊!吴眠叹了口气,“莺哥儿,你怎会懂我什么意思?”



    “我怎会不懂?”卫莺叉起腰,“唐诗中此类的诗句比比皆是,我岂会不懂!‘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我倒背如流呢!”



    “你懂!你小小年纪,懂这些做什么!”吴眠恼羞成怒,呵斥起来,“你为何不多读些上进之诗?”



    卫莺噤声,进了自己的屋子,“嘭!”关上了房门。留下吴眠一个人在那儿呆滞了半晌。秋花和秋月更是不敢做声。



    “你们去忙吧,我一个人呆会儿!”吴眠挥手让她们俩个退下,自己在园子里慢慢踱着步子。



    “相见时难别亦难,东风无力百花残。



    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



    晓镜但愁云鬓改,夜吟应觉月光寒。



    蓬山此去无多路,青鸟殷勤为探看。”



    她茫然不知,一首歌就这么溜出了嘴边。虽然不如凤飞飞的声音浑厚低沉幽怨,但在这悲春感怀的时节,还是让人听出了愁肠难断。



    玄烨没有安排什么差使给她,也不是常来。本来应该是乐得逍遥,但是她的心却越来越沉重。太过寂寞,这里就仿佛是一个豪华的鸟笼,圈住了想振翅的小鸟。



    书柜做好送过来了,很快各种五花八门的书籍也搬上了架。卫莺开心得乐不思蜀,成日泡在书案上,有时甚至挑灯夜读。



    没多久,衣裳也做好了,满满两大箱子,就这么抬了进来。桃红柳绿,色彩缤纷,每种颜色都有,旗装只做了两身,大概有些场合还是能用到的。唯一的差别就是吴眠的箱子大些,卫莺的小些。



    吴眠独爱那身轻烟色的纱衣,质地轻薄、质朴典雅,无花纹装饰,只有白色丝线的滚边,一穿上,她就不舍得脱下了。



    各式的花簪珠钿,金钗翠玉都送过来了,尽着吴眠挑。当时她就挑了一支翡翠钗子,别在自己头上。



    “莺哥儿,别看了,还要不要眼睛啊?”吴眠一觉醒来,卫莺还在那儿坐着。



    “不要紧,我再看会儿。”卫莺仰首冲她笑笑,又把头低了下去。



    “莺哥儿,这么晚了,还没睡呐?”玄烨不知什么时候进来了,低声问道。



    “皇上吉祥!”卫莺忙起身,“我这就睡,这就睡了。”慌忙择路而逃。
四十、移居 ; ;意外
    吴眠睡得正香,玄烨自己脱衣上了床,将她圈进怀里。



    “唔,烨,你来了?”她迷迷糊糊地说咕哝了一声,又沉沉睡去。



    一觉醒来,踪迹全无。若不是卫莺说起,昨夜见到了皇上,她还真以为自己做梦了呢!



    玄烨的确很忙。听贾小渭说,每日要上早朝,退朝后还要和几个大臣再商议,然后去上书房,还得检阅诸皇子的功课。日复一日,年复一年,都是如此。



    贾小渭说,皇上每年的夏季都要去塞外避暑,本以为至少有四个月见不到他的人了,可他今年没去。吴眠望着湖里倒映的月亮,发着呆。避什么暑呢,北方的天气不会有南方那么燠热的。



    从不远处的阴影里传来低低的哀婉的饮泣之声,把吴眠吓醒。快到八月中秋了,是不是哪个丫鬟太监想家了?她轻轻地走近那丛繁茂的小灌木。



    树荫里,那一片小小的空地,摆放得整齐的烛台、瓜果,一个穿着太监制服的人背对吴眠跪着,一边哭一边烧着纸钱,还有一些日常用品什么的。



    吴眠很感兴趣地看着,想着如果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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