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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上完厕所的大嘴听见了,忙问:“把谁拖到树林里?”
臀说:“邮局那女的,挺有几分姿色的?”
嘴说:“有个屁,我看一点都不行。”
臀说:“我看还行。”
嘴说:“我看不行。”
臀说:“我看还行。”
嘴说:“那女的臀太大,不好看。”
臀说:“那女的嘴小,好看。”
嘴说:“你拿臀想一下,都会觉得她不好看。”
臀说:“你那嘴想一下,都会觉得她好看。”
两个*就这么不停地争,争了一个下午都没有任何结果。而最*的还是我跟二哥。我俩都不想参加讨论,就在旁边听。听了一下午照样也没听出任何结果。
9
我的车大约在晚上*点,那会四点。二哥跟臀走了以后,我准备先睡会。没十分钟我对面那家伙又回来了。有他在你根本没法休息。因为他一回来就开始刮胡子。他一天总要刮上那么几万次胡子。我发誓你这一辈子没见过如此喜欢刮胡子的人。其实他一点胡子都不长。我揣摸着,他整天这么刮来刮去的,就是为了能让胡子长得快点自我感觉像个男人。而且,他那个要命的剃须刀,每次使用的时候你都会觉得一架阿帕奇在头顶盘旋。我曾经不止成百次强烈要求他换个手动的,可他他妈的从来都充耳不闻。我发誓那声音大得你站在撒哈拉以南的非洲都能听到!这世界上只有一种机器的声音能和它媲美,就是伐木机!
嗯,我被那噪音折磨了一秒钟就受不了。去隔壁找二哥,那会人家也准备睡觉了。我说我走了。
“干嘛? 回家?”
“嗯。”我说。
“我去送你?”
“不,不用了。”我说,“给你说声。你睡吧。你五一不出去玩?”
“玩个蛋,”他说,“兜里比脸上还干净。”
我笑了笑,说:“那你干什么?睡觉?”
“睡,睡到死为止!”
这也是我喜欢他的另一个原因。他不管干什么,从来都要到死为止。激情四射。
我说:“那你睡吧,我走了。”走到门口我突然又看见他们贴在他们寝室门玻璃上的院报,又回去问他:“哎对了,你那俩院报的小编拿下得怎么样了?”
前段时间人家告诉我说他看好了院报编辑室那俩小编,决定向一个发起总攻并将另一个作为候补。当时我就跟他打赌说他要是能拿下任何一个我就把另一个*了。还信誓旦旦地借用了人家的口头禅:先奸后杀,再奸再杀,然后救活,反复奸杀!
“扯了一个大蛋,”他说,从毯子里爬出来找着火:“烟。”
我扔给他,他点了根又给我,说:“上星期我给长头发那个说,人家不同意,说她现在不想谈,想好好学习。完了还说做朋友可以,一起好好学习。你说我是不是吃饱撑了去当书呆子。”
“那人家就是不想跟你谈嘛,你管人家什么借口。要好好学习说不定还是个好姑娘,人没嫌你穷就不错了。”
“不错个屁!猪圈里要是有个公猪对母猪说:亲爱的咱俩*吧。母猪却说:现在不行,咱应该好好长膘,让饲养员大叔看着高兴。你说公猪心里会怎么想?”
我大笑:“那你这是骂谁呀?”他这人说话确实有意思。
“我这不打个比方嘛。”他自己也笑了,说,“不是,有时候我就觉得人活着还不如一头猪。下辈子我直接托生到猪圈里,像干就干,管你是要好好学习还是好好长膘。”
我说:“你小心别给饲养员阉了。”
“阉就阉了吧,也省得犯贱。”他说,“前天我给短头发那女的说。人家又说我前两天还喜欢她们部那谁谁谁,今天又喜欢她,肯定不可靠,没有安全感。”
“那这也难怪,你薅羊毛也换着来呀。不过我看你也倒霉,如果第一次就向这个表白,估计就可以靠了,就有安全感了。是不?这也说明追女生跟田忌赛马一样,要懂得出场顺序。”
“出个屁场。还可靠,你靠谁去呀。没有靠人的能力,只有被靠的器官。还安全感,安全套最有安全感你嫁去呀。”
“你这是干什么呀,人家女生不愿意,你要人家怎么说?说你穷,说你丑,这不太直接了吗?人家姑娘家总得矜持一下的嘛。”
“我看是淫持!他妈的,逼急了哪天老子就把那俩拉出去*了。”
我说:“啊?那到底是你*人家还是人家*你?”
“都一样,”他说,把剩下的烟掐灭撂倒桌子上又躺下了。他老是半根半根地抽。
我说:“那你要行动的时候告诉我一声,应付不过来我帮你。”
他说行。我看他是实在困得不行了。就说你睡吧,我走了。
嗯,就这样,我悄悄地滚蛋了。挥一挥衣袖,没带走一片云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