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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步天下下卷-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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拳拳所注念者也。
  今满洲日益强盛,欲称大号,故意以书商议,我国君臣,不计强弱存亡之形,以正决断,不受彼书。满洲使臣,每日在此恐吓索书,我辈竟未接待,悻悻而去。都内男女,明知兵戈之祸在于眉睫,亦以决断为上策。
  大人可晓谕各处屯民知悉,正真贤人,各摅谋略,激励勇猛之士,遇难互相救助,以报国恩。”信写的文绉绉的,字里行间透着朝鲜的一国之君对大明边臣的唯唯诺诺。“丁卯年……丁卯年是哪一年?”“天聪元年。”
  “啊,天聪元年……”我拖长了声音,“那么那个时候我还在呢,发生了什么事?”皇太极原本愤怒异常,突然被我胡搅蛮缠的岔开话题,先是一愣,渐渐里眼神的恢复平静,露出一脉柔情来:“我不信你能忘了!”我抿嘴一笑,假装恍然大悟道:“啊,想起来了,可是大汗亲征,攻打锦州么?”皇太极面色一沉,恶狠狠的说:“你故意揭我创疤!”说着,双手十指箕张,作势向我扑来。我大笑着扭身闪开。“你伤了我的心!”他突然黯然下来,眼睑下垂,双肩微颤。
  我先还笑得起劲,可转眼见他咬着下唇一声不吭,联想到当年宁锦惨败,他将自己关在书房内的情景,顿觉自己的玩笑有点过火了。“皇太极!”我慌了神,紧张的靠近他,“对不起……”轻轻触碰他,他紧蹙着眉头缓缓摇了摇头。“对不起!对不起!”我一连迭声的呼喊,心慌意乱,“对……”腰上猛地一紧,我嘤咛一声被他用力搂在怀里,惊讶间唇上一暖,已被他深深吻住。
  呼吸为之一窒,我憋得胸闷,伸手握拳捶他,他只是不理,仍是勒紧我的腰肢,抵死缠绵。就在我快要透不过气来时,他才恋恋不舍的放开我,眼眸深邃,情动意缱:“这是惩罚!”他用右手拇指轻轻抚触我红肿的唇瓣,魅惑的笑,“若是仍答错,便再罚!”我急忙举双手过头,叫道:“我投降,我知你指的是元年正月里阿敏和济尓哈朗出征朝鲜之事。”那一次出征,阿敏竟是一路进逼汉城,最后甚至把朝鲜国王李??吓得逃离京都……转念想到此时阿敏早被幽禁于高墙之内,只怕有生之年再难重见天日,不觉呆住,担心自己失言,又会勾起皇太极的不快。
  然而他却并未多加在意,低下头又在我唇角偷去香吻一个,轻笑道:“答对了……有赏。”“耍赖!”有很多时候,他在外人面前表现得异常冷酷无情,但在我面前却仍像个长不大的孩子。时而会撒撒娇,时而会恶作剧……“悠然,你如何看待这封信呢?”我歪着头想了想:“我觉得你不该生气啊,朝鲜长期受汉人儒家文化熏陶,以汉为尊,以明为主,会有这样的抵触行为是必然的。
  若是简简单单的一封书函能令他们俯首归顺,那才真的是想法太天真了呢。”我笑吟吟抓了他的辫梢放在手里把玩,“你什么时候变得天真了呢?皇太极……”“坏女人!”他笑着扯回他的辫子,“倒是应该问,你什么时候脑子变得这般好使了?”“我原就不笨,更何况我了解你……我比任何人都要了解你,比了解我自己更甚!”他微微动容,感性的凝视着我:“谢谢你,悠然。”话音一顿,转开话题,傲然的说,“虽然这件事的确给我提供了一个发兵朝鲜的绝佳机会,但是……如今当务之急还是得把精力集中放在定尊号的事情上。
  朝鲜的无礼我会记得,暂且由他们再逍遥一阵,早晚会收拾了他们!”翌日,皇太极召诸贝勒大臣传阅此信后,决定先遣人持书前往朝鲜晓以利害,勒令其以诸子大臣为人质送往盛京,如若不许,则将出兵征伐讨之,绝不容情。

'2'第二十章(2)

  天聪十年三月廿二,外藩漠南蒙古十六部四十九贝勒齐聚盛京,承认皇太极为汗,并奉上“博格达。彻辰汗”的尊号,其意为“宽温仁圣皇帝”。数日后,都元帅孔有德、总兵官耿仲明、尚可喜等各率所属官员请上尊号称帝。
  四月初五,内外诸贝勒、满洲、蒙古、汉军百余人联合请上尊号称帝。那日大殿之上,多尔衮代表满洲捧满字表文,科尔沁土谢图济农巴达礼代表蒙古捧蒙古字表文,孔有德代表汉官捧汉字表文,分别率群臣跪读表文。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接下来的一切已是水到渠成,顺理成章。
  称帝之日正式定在了四月十一。这日四更天刚过,原该正在斋戒中的皇太极突然跑到东宫来,强行把我从床上拖了起来,硬逼着我给他穿衣。我先还迷迷糊糊的云里雾里,到得后来,见他身着朝服的站在窗下,炕桌上的烛台摇影,将他的英气迫人映照得一目了然,举手投足间自然而然的带出一股威严冷峻的帝皇气息。
  渐渐的,我手指发颤,竟是不能自已的捂住自己的面颊,流泪啜泣起来。皇太极慌了神,忙把我抱到床上,紧张的询问我。我只是怔怔的看着他哽咽流泪,说不出话来。
  “真是急死我了!”他生硬的绷紧了身子,用手托着我的下巴扳起我的脸,疼惜的替我拭去泪痕,“怎么了?难道你不替我高兴么?”“我当然……替你高兴!我这是……喜极而泣!”我一把吊住他的脖子,亦哭亦笑的搂紧了他,“你终于要称帝了,你终于要成为大清的皇帝……”我等待这一刻,已经太久、太久……久到以为这只是个我穷其一生也无法等来的美梦,却在这一刻,梦境成真,终于被我亲眼目睹到了。“悠然!”他紧紧拥住我,托着我的腰将我从床上抱了起来,带着我疯狂的旋转,“是的!我要称帝了!我要做大清国的皇帝!而你……将是我大清国的皇后!”天旋地转,我在刹那间失去思索的能力。他仿佛将我突然抛至云端,氤氲朦胧,令我有种不真切的感觉。
  皇后……让我做皇后?!是的。皇后!我并没有听错。皇太极果然说到做到!在我尚未从震惊中反应过来时,他已命人迅速替我换上大妃的礼服。
  整套衣裳穿戴在身上,裁减合体,肥瘦适中,这显然并非是哲哲之物。我几乎是在懵懂的状态下被皇太极拖出了东宫,外头负责仪仗的八十四名奴才一律绿衣黄褂,腰上系着红带子,排列有序的站满了整个庭院,整装待发。翔凤楼前一群大大小小的汗妃们跪在地上恭候圣驾,哲哲跪在最前头,听得仪仗开始奏乐,便缓缓抬起头来,秀目扫到我的一身打扮时,她全身一震,脸上刚刚扬起的笑容顿时僵住,嘴唇颤抖的抽搐,面如死灰,血色尽褪。
  汗妃们一个个呆若木鸡的看着我,那些个又惊又羡的神情,似乎恨不能把我身上的礼服给扒下来,直接披到自个儿身上。时辰尚早,天色仍是灰蒙蒙的,皇太极不由分说的将我拖出翔凤楼,连眼角余光也未曾往哲哲她们那头瞥上一眼,身后乐声紧随,仪仗队亦步亦趋。金銮殿前人头攒动,我顿时呼吸一紧,窒息感扑面而来,只觉得那一道道利刃般的目光投射在我身上,似乎能将我凌迟般痛苦。
  稀里糊涂的脑子里一团浆糊,等到回神,我已被皇太极带进金銮殿,手拉着手踏上台阶,端坐上金灿灿的龙椅。我别扭的挪动身子,作势欲起,却不料被皇太极霸道的按住,不得动弹。这时脚步声井然有序的传进大殿,八和硕贝勒、十七固山大臣,蒙古十六部四十九贝勒以及朝鲜派遣至盛京的两名使臣鱼贯而入。
  殿内乌压压的跪倒一片,我极目望去,透过敞开的殿门,可以清楚的看到殿外的空地上,参礼之人整齐的跪伏。“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太极坐在我左侧,嘴角勾起的淡淡笑容,全身上下无处不散发迷人的傲气与自信。台阶下,赞礼官手捧祝文,从一侧走到中央,朗声念道:“惟丙子年四月十一,满洲国皇帝爱新觉罗皇太极感昭告于皇天后土之神曰:朕以眇躬嗣位以来,常思置器之重,时深履薄冰之虞,夜寐夙兴,兢兢业业,十年于此,幸赖皇穹降佑,克兴祖、父基业,征服朝鲜,统一蒙古,更获玉玺,远拓疆土。
  今内外臣民,谬推朕功,合称尊号,以副天心。朕以明人尚为敌国,尊号不可遽称,固辞弗获,勉循群情,践天子位,建国号曰大清,改元崇德元年……”我激动得全身颤栗,讷讷得说不出话来,只觉得面对此情此景,百感交集,无语凝噎。少时,底下众人列成左右两班,我抬眼望去,只见多尔衮与科尔沁贝勒巴达礼、多铎与豪格双双从左边班列中站出,同时岳托与额哲、杜度与孔有德双双从右边班列中站出,他们每两人合捧一枚皇帝御用之宝,表情凝重肃穆,一齐上前跪献至阶前。
  我仔细瞧着这八个人,有满有蒙又有汉……皇太极即将成为一个统治满蒙汉三族的皇帝,而不再是局限于满族的大汗。“博格达。彻辰汗万岁——万岁——万万岁——”“宽温仁圣皇帝万岁——万岁——万万岁——”“大清皇帝万岁——万岁——万万岁——”震耳欲聋的欢呼声连绵不绝的由殿内传至殿外,呼声雷动,几乎每个人都是兴奋的在振臂呼喊。
  我正倍感心神激荡,忽然从一角传来细碎的争执声,先还动静不是很大,可没过几分钟,吵闹声居然穿透热闹喜庆的乐声直达整个大殿。皇太极眼底射出一道犀利的寒芒,瞳仁愈发显得黢黑深邃。大殿上正跪伏膜拜的人齐刷刷的把头转向那一侧,我细眯起眼,角落里光线不是很足,可依稀瞧服饰打扮,也能辨认出是两名朝鲜人。
  这两个人……如果没记错,是朝鲜国王惧怕大清有异动,而特意派遣至盛京的使者。略瘦些的名叫李廓,另一个叫罗德宪。瞧这架势,两个人皆是硬邦邦的直着身子,任由一旁的侍卫撕扯拉拽,只是不肯屈膝下跪。
  争闹间两人衣衫俱裂,神情相当狼狈,然而脸上的傲气却仍一成不变。皇太极微微蹙眉,面现不悦之色。今天是他登基称帝的大日子,却没想朝鲜人居然敢如此直面拂逆,这真好比当场扇他耳光,让他下不来台。
  我暗暗焦急,突然人群里跳起一个人来,冲着罗德宪上去便是一拳。罗德宪惨呼一声,仰面翻倒,那人跳到他身上,挥拳便打。李廓在一旁被人拽住胳膊,眼看着同伴被殴,却只能不断声嘶力竭般的怒吼咒骂。
  “住手!”皇太极冷喝一声,伸手遥指,“多铎,不得无理!”多铎低咒一声:“走着瞧,迟早要让李??跪在这殿上……”悻悻退下。李廓和罗德宪狼狈的扶持而起,罗德宪满脸瘀血,嘴角淌着血丝。“皇上,朝鲜使臣无礼,论罪当诛!”豪格启奏,底下众臣顿时纷纷依附,七嘴八舌的主张拿这两朝鲜人祭天。
  我忐忑不安的看向皇太极,他面无表情的看着罗德宪和李廓,虽然相距甚远,可那看似平静的目光到底还是让这两个朝鲜使臣打了个哆嗦。“你们两个……”他缓缓启口,声音冷凝,犹如冻结的寒冰,“如此行径,想必是李??授意而为了。”罗德宪和李廓闻言,面色大变,正待解释些什么,皇太极已抢在他们开口之前,冷哼道:“李??让你们对朕这般无礼,无非是想借朕的手杀了你们,让世人觉得是朕先行挑起衅端,杀戮使臣,好使朕背上背弃盟誓之名……”罗德宪和李廓表情扭曲,一副义愤填膺却偏又被皇太极硬逼着吞下苍蝇的痛苦模样。
  “朕就在盛京等着李??送交人质……如果仍是执迷不悟,便如多铎方才所言,朕自然有法子让他亲自到这里来给朕下跪!”目光一寒,“你俩的不敬之罪,朕当教你们的大王如数偿还!”一席话语速平稳,波澜不惊,偏又犹如一石激起千层浪。殿上群臣振奋,就连那些蒙古贝勒们也都一个个嚷声叫好。罗德宪与李廓面如死灰,颓丧的被侍卫架着胳膊拖出殿去。
  一场风波就这么被皇太极四两拨千斤的化解了,表面看起来他仍是平静而又安详,但是我却清楚的看到,他那只扶在龙椅扶柄上的手已紧紧握成拳,泛白的骨节坚忍的突起着。整场祭天仪式下来,我已被摆弄得晕头转向,皇太极察觉出我的不适,体贴细心的吩咐太监先送我回后宫歇息。我长长的松了口气,背上微微沁汗,头顶的阳光有些耀眼。
  穿过金銮殿后的庭院,在拾阶而上,方踏上翔凤楼的第一层石梯,猛地有种异样的感觉扑面袭来。我诧异的抬起头,不禁愣住。一身石青色礼服穿戴的布木布泰冷冷的站在台阶之上,左手扶住石杆。
  我从下往上仰望,她身后的翔凤楼金壁辉煌,明晃晃的阳光细碎的洒在她头脸之上,却丝毫感觉不出她的暖气。我吞了口唾沫,强笑着上前:“妹妹找我有事?”她直剌剌的盯着我,眼神冰冷,里面混杂了诸多复杂的情绪。我暗加戒备,瞥眼余光扫见她右侧袖管微微一动,她的手倏地抬了起来,疾速的挥向我。
  “喀!”我一把擒住她的手腕,挡住她掴来的巴掌。她的手微微颤抖,脸上有抹不敢置信的受挫与惊讶。我冷冷一笑,这两年养尊处优的待在宫里,久已不活动身手——我从未在后宫这些女人面前耍弄刀剑,再加上这副骨架原就是江南汉人女子的典型代表,跟布木布泰相比,纤细而柔弱,仿佛不经她一击。
  她似乎当真以为我就真如外表那般无能了。手指微微收紧,我并不急着放开她的手腕。布木布泰又羞又怒,雪白的脸孔涨得通红,贝齿紧紧咬着下唇,倔强的瞪着我。
  “大玉儿!”翔凤楼的那头遥远而又飘渺的传来一声呼喊。布木布泰唇上血色渐褪,嘴角颤抖的抽动两下,我适可而止的松了手,脸上从容的保持笑意。“大妃吉祥!”我肃了肃身子,淡淡的望着从楼里穿堂而出的哲哲。
  和早晨的装扮不同,哲哲早已脱去礼服,换了套绛紫色的绸缎长袍,脸上妆容尽去,素净却又显得雍容大方。我细细的端详她,三十七岁的年龄虽然保养得当,可是岁月的蹉跎,家务的辛劳仍是在她的脸上刻画出淡淡的痕迹,这已经不是我当年在梅林见到的那个稚嫩的少女,但那股子与生俱来的高贵却从未消失过。反观布木布泰,十余年来似乎仍是倔强而又任性的个性,一点未曾改变。
  如果青春年少时可称之为跳脱可爱,那么如今却只是让人徒增厌恶了。“大妃之称可不敢当。”近乎自嘲的,哲哲冷冷启口。
  “姑姑过谦了。”我笑着回答,目光不自觉的绕过哲哲,看向翔凤楼内。幽冷宁静的通道尽头人影重迭,不用猜也知定是娜木钟、巴特玛。
  璪等人在那里候着瞧热闹。平台上,微风徐徐,三个科尔沁的女人成品字型的三足对峙。我忽然觉得好笑起来,许多年以前我也曾像哲哲这般,费尽心机的排斥任何接近皇太极的女人,只求维护住自己最后的一点尊严和形式上的虚名地位。
  如今时光荏苒,我与她似乎转了个个儿,轮到她为了那点虚名来挖空心思的折腾。当不当皇后真的有那么重要么?死后不过是场空……我伸手捻动颈上的东珠,忽然替哲哲感到可悲起来,她这辈子到底在追逐些什么?难道就只是一个大妃之名,一个大清皇后之位?轻轻叹息一声,我慢悠悠的将那串长长的朝珠摘下,顺势套进哲哲的脖子。她猛地一震,略带惊讶的看着我。
  “哈日珠拉给大妃请安!”我坦然淡笑,心中一片空明。布木布泰激动得一个箭步跨前:“你……你不和姑姑争……”我笑着摇头,压低声音:“姑姑,大清皇后是你的……只是你的。”撇下她们姑侄两个留在原地惊讶莫名,我径直走进翔凤楼。
  累了,我要去补眠。“哈日珠拉!”哲哲在身后喊我,语音微颤,困惑而又不解,“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我笑。用低得只自己能听见的声音回答:“因为……不值得!”因为皇后是你的,但是……皇太极永远是我的!
  

'3'第二十章(3)

  崇德元年四月十二,皇太极称帝的第二日,追尊始祖为泽王,高祖为庆王,曾祖为昌王,祖为福王。尊努尔哈赤谥号武皇帝,庙号太祖,陵曰福陵;尊孟古姐姐谥号武皇后。追封族祖礼敦巴图鲁为武功郡王,追封功臣费英东为直义公,额亦都为弘毅公。
  四月十五,遣返朝鲜使臣罗德宪、李廓二人,勒令朝鲜国王交出人质,否则兵临朝鲜。四月廿三,论功封王,敕封大贝勒代善为和硕兄礼亲王,济尔哈朗为和硕郑亲王,多尔衮为和硕睿亲王,多铎为和硕豫亲王,豪格为和硕肃亲王,岳托为和硕成亲王,阿济格为多罗武英郡王,杜度为多罗安平贝勒,阿巴泰为多罗饶馀贝勒。蒙古贝勒当中,科尔沁巴达礼为和硕土谢图亲王,吴克善为和硕卓礼克图亲王,额哲为和硕亲王,布塔齐为多罗札萨克图郡王,曼珠习礼为多罗巴图鲁郡王,衮出斯巴图鲁为多罗达尔汉郡王,孙杜棱为多罗杜棱郡王,班第为多罗郡王,孔果尔为冰图王,东为多罗达尔汉戴青,俄木布为多罗达尔汉卓礼克图,古鲁思辖布为多罗杜棱,单把为达尔汉,耿格尔为多罗贝勒。
  除此之外,还破格封赏三位汉姓亲王,封孔有德为恭顺王,耿仲明为怀顺王,尚可喜为智顺王。联想到这三个汉姓番王在康熙年间的遭遇,我唯有叹息,历史的齿轮一点点照着它原有的轨道和痕迹滑过。我这粒无意之中遗落在逆转时空中的矽砂,早已无心去过问那许许多多的前因后果,我唯一企盼的只是与皇太极相爱白首,厮守终身。
  五月初八,久病不愈的萨哈廉凄然病故,皇太极似乎颇受感触,竟因此辍朝三日。这日待他出门去萨哈廉府邸后,我在屋里闷得难受,便取了长刀径直出门。我嫌后宫庭院那巴掌大的地方太没遮拦,若是在这演练,只怕会立即招来一堆女人的侧目与口舌。
  当下凭腰牌顺畅的出了翔凤楼,在皇宫内找了处僻静的所在专心练刀。业精于勤荒于戏,这句话果然说的精辟。这几年不握刀柄,身法使将起来竟是僵硬不少,我苦笑连连,难道是我年纪大了,行动不够灵活了?天哪,我也不过才二十八岁而已啊!“嗳!”一个转身,竟是不小心闪到了腰,我痛呼连连。
  未央吓白的脸,一个劲的劝我:“主子,您歇歇吧!天热当心暑气过重!”我连连摆手:“口渴啦,你回去给我弄些水来吧!”她犹豫的左右扫视,我知她心事,忙道,“皇宫重地,哪会有什么闲人骚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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