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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别老来看我了,来回跑一趟就是三百来块,留着给小宝上学多好。”
“你说的轻松,你知道我们娘俩是咋过的!”女人哭了,一把鼻涕一把泪的。
癞子说了几句暖和话女人的哭才止住了。
癞子的心没在老婆上,他在惦记着杨顺,惦记着如何的和老巴开这个口。
老婆一步三回头的走了。
癞子除了留出个苹果给杨顺外,其它的食品和红梅烟一同交给了老巴,老巴笑了:“留点,留点。”说着假意的把食品往回推,癞子说:“大哥,谁和谁啊,在你那不就和在我这一个样吗?咱哥俩还分什么啊!”
老巴把食品里的鸡蛋给了杨顺和刘未一人两个,又把苹果给他们每人一个,剩下的叫大家来吃。可谁也没敢动,老巴咧了下嘴:“那我就不客气了。”
老巴撕开一盒烟分给大家,每个人如获至宝,一个年纪大的犯人把烟贴在鼻子上深深的吸着气,贪婪的闻着;另一个犯人把烟稀罕吧嚓的夹在耳朵上,然后伸手把旁边一个瘦点犯人的烟抢了过去,叼在嘴上,那个瘦子瞪了他一眼没敢吱声。
癞子把食品袋里的香肠塞到老巴的手里:“大哥,来,造!”
老巴在铺下掏出半瓶酒来,举起来给癞子看。
癞子眼睛里射出了吓人的红光:“大哥,你啥前还藏着这宝贝啊!你可真行啊!”
老巴把瓶子嘴对着嘴周了一口,然后递给了癞子,癞子眯缝着眼睛看着瓶子里清澈的酒,又摇晃了下瓶子,然后又递给了老巴:“大哥,这稀罕玩意还是你老人家享受吧。”
“操!咋的?瞧不起大哥,俗话说‘烟酒不分家’,整一口!”
癞子接过来了喝了口,嘴里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哈”来,人好象立刻就来了精神。
“咋样?这可是屯子的小烧酒,是纯粹的粮食酒啊!他妈的有60度呢!”
“好酒!好酒!”
老巴一口把手里的香肠咬去了一半,然后把瓶子塞给刘未:“宝贝,尝一口。”
刘未躲了下:“我不会。”
“操!啥叫不会啊!操屁股还不会呢,现在不也操得挺好吗!叫你整你就整!”刘未没办法,就接了过来喝了一小口,辣的直哈气,还不断的用手扇着嘴,吐着舌头。
老巴被逗乐了:“操!我就不信,再难受还比第一次挨操难受啊!”说着把咬了一口的香肠递给了刘未。
又叫杨顺:“杨顺,过来,你也整一口!”
杨顺缩手缩脚的坐了过来,小心的接过了瓶子,喝了一小口。
癞子叫嚷道:“操!咋整的,就喝那么点啊!你平时裹鸡巴的时候我记着那口张的挺大啊!今个咋啦!”
“就是啊,实在不行就叫你用屁眼喝!”老巴吓唬他。
“巴叔,我真的不会喝。”
“算了,不会喝就不给你们了,省得‘狗吃冰糖,糟蹋好东西’!”说着把瓶子夺了过来塞给癞子。
癞子喝了口,把一个鸡蛋扒开递给老巴。
老巴笑眯眯的一口就吞下去了。
癞子看老巴挺高兴的,就对老巴说:“大哥,我有件心事,不知道该不该讲?”
“啥事?”
“大哥,你不会生气吧?”
“操!啥事啊?”
39
老巴瞪着癞子,眼睛眨巴着,脸上有点不耐烦。
癞子谄媚的挤出了点笑,很不自然:“大哥,我不见外才和大哥说这话,如果你不乐意听,就当我放了个狗屁。”
“操,你可真能整景,有屁快放!有话快说!”
“是这么回事,那天我不是和杨顺整了一个晚上吗,这小子看上我了。。。。。。”
老巴嘿嘿的笑了,癞子就毛了,连忙的解释:“真的,大哥,我说的是真的。”
老巴心里明镜似的的:“我操,是他看上你了,还是你看上他了。”
“你不信问杨顺啊,反正我也看上他了。”
老巴用胳膊肘捅了下杨顺:“杨顺子,你喜欢癞子啊?”
杨顺红着脸不吱声。
癞子就着急了,冲杨顺说:“你昨天咋说来,你就和巴哥说呗,又不是外人。”
杨顺就象耳语似的说:“恩。”
老巴笑了:“我说杨顺,你看上他啥了?是那块大疤瘌,还是下面的大鸡巴?”
癞子在一边嘿嘿的笑,杨顺还是不吱声。
老巴就追问:“说啊,你说清楚了,我就答应。”
癞子捅了杨顺的腰一下,杨顺就说:“我看上他。。。。。。”
“啥?”老巴穷追不舍,非要叫他说出来不可。
杨顺狠了狠心,厚着脸皮说:“我喜欢他大。”
“哈哈哈。。。。。。”老巴爆发了一连窜的大笑:“我说的吗,我成全你们俩!俗话说:宁拆一座庙不拆一座桥。来,癞子,我祝贺你!有个人稀罕你了!”
癞子怕老巴说的是反话,没敢接那递过来的酒。
“操!喝啊!”
癞子试探的问:“大哥,我不是夺您所爱了吧?”
“这叫啥话!朋友如手足,情人如衣服,我就当给你件衣服,咱们哥们,别说一个孩子,就是老婆处好了都可以给你!”
癞子很激动,眼圈里竟然少有的红了,他带着哭腔说:“啥也别说了,大哥,今后癞子就是你的一条狗,你说啥就是啥,你稀罕打就打,你稀罕骂就骂,我要是有半点对不起你的地方,就天打五雷哄!”
“来,喝他一大口!”老巴把瓶子递给癞子,癞子咕咚咕咚周进去了一半,眼泪就下来了。
老巴摇晃了下瓶子:“好,够哥们!你看我咋喝!”说着瓶子的底就朝了天,剩下的酒一干而尽。
癞子搂过杨顺:“听见了吧,巴哥把你给我了!去,给巴哥磕个头,要响啊!”
杨顺冲着老巴磕了个头,脑袋撞在铺板上,发出了梆梆的响声。
老巴竟然有点动情,咧着嘴带着哭腔嚎了几句《铁窗望月》,有几个犯人掉下了眼泪。倒不是被老巴的歌声感动了,是那里面的歌词刺痛了这帮人的心。
40
癞子把杨顺抱了起来,老巴带头鼓掌,其它的犯人也跟着拍着巴掌,节奏很一致。
癞子把杨顺按在了铺上,那张簸箕一样的手就扒下了杨顺的裤子。
杨顺被鬼子谋塞了头发后,和小毛一样,得了个怪毛病,肛门里整天钻心的痒痒,,每当谁的那玩意进入了自己的身体时,他就亢奋不止,浑身爽的不可言表。当和癞子有了那一晚上后,就刻骨铭心的忘不掉了,除了他杨顺谁会对癞子产生这种变态的畸恋呢?除了杨顺谁会爱上癞子呢?真是滑天下之大稽。更何况癞子是老巴的死党,跟着他又没什么亏吃。
癞子可不明白杨顺的心理,他感觉良好,认为是自己的什么地方叫杨顺着了迷,他认真的分析后,很有自知之明的认为自己的长相属于歪瓜劣枣型的,因此杨顺不会爱上他的容貌的;但他同时也感到他有个粗壮的身体,可能正是这一点叫杨顺稀罕。据他的观察:凡是瘦小的或者是小巧玲珑的男孩都会喜欢粗壮的膀大腰圆的男人;反之,那些结实的健壮的男孩都喜欢瘦弱的男人。好象有个互补的需要吧。
别看癞子大咧咧的,他可是个粗中有细的人。
刀疤脸把二亩地交给了一夜三,是想叫二亩地染上性病,没想到一夜三已经好了。二亩地经过了一夜三的一顿摧残,人瘦得没了样。二亩地把每天的大便当成了过关,每次几乎都脱肛,大便之后要很久才揉回去。
刀疤脸玩腻了203和二亩地,他对于监狱没把年轻点的孩子安排到21号的号子来很生气,他冲着号子里的人叫:“你们他妈的能咽下这口气吗?这他妈的在这苦熬干修的,别说他妈的娘们没有,就连个俊点的小伙子也没有!这鸡巴都他妈的生锈了,再他妈的不使唤以后就不好使了!”
一个三十多岁的犯人就应和着说:“可不是咋的!那他妈的13号里全是年轻的,咋的,都是犯人,还分个三六九等啊!”
“可不是吗!就连九号的号子里还有他妈的两三个呢!我们这几个都是他妈的13号淘汰下来的!”
203一听就不乐意了:“操!你说谁是淘汰的!”
“就是你啦!咋地!”那个犯人更不示弱。
“我操你妈的,你才是淘汰的呢!”203上去推了一下,那个犯人就薅住了203的领子。
203也不示弱,上去就揪住了那犯人的耳朵,两个人谁也不撒手,在那僵持着。
号子里的犯人们起着哄围了上来。
刀疤脸骂到:“我操你们妈的,别他妈的内哄了,有章程和监狱那帮吃软怕硬的干去!”
203和那个犯人都松开了手,203抻了抻被薅的褶巴巴的衣服,问:“那你说咋办?”
“咋办,绝食!”
有几个犯人就跟着叫喊:“对了,就他妈的绝食!”
“对!咱们啥也不吃!”
“要是给你顿红烧肉呢?你不吃?”
“那当然吃了。”
“操!那还叫什么绝食啊!”
“咱们好的吃,不好的就绝食。”
“去你妈的吧,那能绝得成了吗!”
刀疤脸看着这些乌合之众,喊着:“行了!行了!吵个鸡巴毛啊!要绝食,就啥也不能吃,就是送来了山珍海味咱们也不能瞧一眼!否则就他妈的前功尽弃了!懂不!”
“懂,懂。”
“再一个,这事关系到咱们大家的利益,谁也不许说是谁的主意,他们要是问,就说是大家的主意!谁他妈的要是当叛徒,那老孬就是例子!”他威严的看了大家一眼,几个心怀叵测的低下了头,谁不怕他脸上那道闪闪发光的伤疤!那是凶狠的象征,那是胜利的象征,那是威严的象征,那是权利的象征。是许多因素的混合物,这在监狱里就是资本,如果谁的身体上有块伤疤,就会招来许多羡慕的目光。有的犯人还在比着谁的伤疤大,谁的深。当然了,伤疤的位置也很重要,如果在脸上,那才光彩呢,就好象是在战场上了受的伤一样,耀武扬威的,很是光荣。刀疤脸当然就是这个范畴的了。
41
当负责送饭的犯人把一盆馒头,一桶白菜汤放到21号的门口时,没人去动。
屋子里的犯人乱七八糟的躺在铺上,二亩地本来身体就虚弱,嘴唇干得直暴皮,他咽了下口水,刀疤脸看得清清楚楚,他恶狠狠的瞪了二亩地一眼,二亩地低了头。
送饭的犯人叫着:“咋地?不饿呀?”
没人应声。那犯人就又把饭和菜拎了回去。
落腮胡子听说21号的犯人们绝食了,就问管教:“他们是啥意思?想干啥?”
那个管教就说:“可能是想。。。。。。”他俯在了落腮胡子的耳朵上。
“我操!我看他们是不饿,为了这个,我操!叫他们先饿几天!我看有几个能挺得住的!”
第一天是最难熬的了,几个体弱的堆碎在铺上,一动不动。一个犯人的肚子咕噜咕噜的响着,一下就勾起了另外几个人的饿意来,一个膀大腰圆的犯人就踢了肚子叫的犯人一脚:“叫你那没出息的肚子别叫好不好!”
肚子叫的犯人就说:“这肚子谁能管得了啊。”
踢人的犯人仗着胳膊粗力气大,就骂:“你他妈的还敢还嘴!”上去又是一脚,那犯人不吭声了。
第二天中午的时候,二亩地饿的不行了,他几乎昏了过去,管教把21号的情况告诉了落腮胡子。
落腮胡子蹦着高说:“把那个有病的整出来!剩下的叫他们闹!我看他们能闹出啥名堂来!”
两个管教去开21号的门,三个犯人堵在门口不让进,管教们没办法又回来了。
落腮胡子笑了:“操他妈的,和我玩这个,告诉厨房,今天改善伙食!弄点牛肉顿萝卜!肉的块大一点!馋死他们!”
晚上的时候,监狱的走廊里飘荡着牛肉的香味,犯人们都纳闷了:“这不年不节的咋改善伙食了?”
“该不是监狱长升官了吧?”
“操,你知道啥呀!21号开闹了!”
“21号?他们闹啥啊?”
“绝食啦!”
“因为啥啊?”
“还不是鸡巴那点事!”
21号号子的犯人心里开始骂刀疤脸了:“这不是自找苦吃吗!绝什么食啊,就为了那臭屁股眼子啊!值得吗?”
有的人开始发牢骚了,怨天怨地的。
二亩地开始虚脱了,豆大的汗珠子不断的从脸上滚下来,嘴唇扇合着。
“老大,二亩地可能不太好,这要是闹出人命来可就麻烦了。”一个犯人提醒着刀疤脸,其实很多犯人都看出来了,可谁都不想当这个出头的橼子!谁不饿?谁不想吃饭?
刀疤脸看了看二亩地,问刚才说话的那个犯人:“那咋整?”
“就得叫管教把他弄出去。”
刀疤脸叫203去喊管教。
两个管教进来了,在四个犯人的帮助下,二亩地被抬到了医务室。
42
二亩地喝了些稀粥后,缓和了些,精神也好了。胡军医按捺着激动的心给他点了瓶葡萄糖,二亩地的脸上才有了点红色。
第三天的早上,落腮胡子喝着牛奶,吃着油条问他面前的管教:“21号今天吃了没?”
“还没有。”
“你去告诉厨房,今天中午还改善伙食!猪肉顿粉条子!馒头随便造!再整个西红柿汤!”
管教出去了。
13号里彪子手里掐了三个馒头在吃:“咱们得感谢21号啊,没他们挨饿,咱们上哪吃这猪肉顿粉条啊!”
21号里很静,不知道是谁放了个屁,把犯人们吓了一跳。
刀疤脸气得看着犯人们:“谁呀?”
一个犯人哆哆嗦嗦的站了起来:“是我。”
“我操,你真有闲心啊,这帮人都他妈的饿的三根肠子闲了两根半,你还有章程放屁呢?”
那个犯人点头哈腰的说:“我不是故意的,实在没憋住。”
看着他那低三下四的样,刀疤脸先憋不住笑了:“行了行了。”
那犯人行了个礼,说了声“谢谢。”
刀疤脸怎么也没弄明白这谢谢是啥意思,谢啥啊?
晚上的时候,落腮胡子吃不住了,他先是破口大骂刀疤脸,然后就骂21号,最后就骂所有的犯人。他骂了一阵子有点累了,就对一个管教说:“你去,把刀疤脸叫来!”
刀疤脸听说叫他,脑袋摇晃的就象拨浪鼓:“啥意思?叫我干啥?又不是我出的主意!”
管教没办法就回去告诉了落腮胡子。
落腮胡子骂了句,就说:“我去!”
刚才的管教一走,刀疤脸就把203叫到了旁边,扒他耳朵上说了些什么,203频频的点头。
落腮胡子一进21号,203就站了起来。
“你们为啥不吃饭啊?”
203看了看刀疤脸,刀疤脸给了他个眼色,203壮了壮胆子:“监狱长。。。。。。”
落腮胡子看了看203:“你是谁呀?”
“我是203号。”
落腮胡子笑了:“你就是203啊,我听说过,你说吧。”
“我们号子里。。。。。。”
“咋了?说啊!”
203又看了看刀疤脸。
刀疤脸来气了,他把203扒拉到了旁边:“去!上一边去!”就向监狱长前迈了不大不小的一步:“我们想要几个年轻的犯人!”
“干啥啊?”
刀疤脸早有准备,笑了:“干啥,干活!”
落腮胡子故意问:“干啥活?”
“这不明摆着的吗!干啥活都是按人头分,年轻的多当然合适了,我们这21号可都是他妈的七老八十了!那不就是个倒霉吗!人家一个小时完的活,我们得干个三四个小时!”
落腮胡子真没想到他们能想出这么个借口,就爽快的说:“好办,你们今天吃饭,明天就给你们调俩来!”
43
21号的门开了,进来了俩个20左右岁的小伙子。
刀疤脸审视着门口站着的规规矩矩的俩个人:这是俩个有着鲜明对比的、截然不同的俩个人。一个很纤小,脸上长了一双桃花眼,很白嫩。刀疤脸心里知道这小子好对付,可能不需要你动手,他自己就会把裤腰带解下来;可他旁边这一个就不好对付了,他不太高,很结实,特别是那敞开的衣襟里坦露着胸肌发达的胸脯,是那么的厚实。再看他稍稍握着的拳头,粗壮有力。刀疤脸吸了口冷气,心里暗暗的骂落腮胡子:“这个王八犊子,弄这么个对头来!”
刀疤脸硬着头皮站了过去,他不能失去大马牙子的尊严,他试探的抓过矮个的手:“你是多少号啊?”
小伙子没说话,指了下衣服,上面隐隐约约的可以看见66的字样,颜色已经褪得差不多了。
刀疤脸有点惧怕这个66号,就自己解嘲的说:“不错啊,六六大顺啊!”
有个犯人跟着他干笑了几声,一看时机不对,空气紧张,赶紧把笑收住了,由于收得太快,叫人感到很滑稽。
在大家的笑声中,刀疤脸企图掰开66号那攥着的手,可是他没掰开,他心里陡的增加了不少惧怕,头皮有点发麻,脚跟好象都站不稳了,尾巴根冲上来一股凉意。他松开了66号的手,冲桃花眼问:“你是多少号啊?”
桃花眼哆嗦了下,他只顾注意刀疤脸的伤疤了,没想到刀疤脸会突然的问他话。他拘怵的回答:“67号。”
“好啊,上我这来,67号。”
67号到了刀疤脸铺上。
“我上哪?”66号扬着头,一副桀骜不逊的样子。
“随便,你喜欢哪就在哪。”
66号看了看203:“我就在他旁边吧。”
“行。”刀疤脸的语气叫人难以琢磨,你说不出那是一种什么心理驱使下发出的声音。
203更胡涂了,他不知道这个挨着他的人会给他带来什么,是凶是吉?是福是祸?但有一点他看出来了,那就是刀疤脸不想得罪这个66号,甚至好象是有点怕。于是203也讨好的冲66一笑:“啥前进来的?”
“仨月了,但没在这。”
“原来在那?”
“在莲江湖监狱来。”
203不敢再问了,他知道,凡是莲江湖出来的犯人那都是生死不怕的手。
桃花眼看着刀疤脸,刀疤脸现在采取的是鸵鸟政策,只要没人干涉他,他就不管了,特别是这个66,如同他的心腹之患,在他的心里隐隐作痛。
刀疤脸甚至不那么张扬了,他对桃花眼笑了下:“进来多久了?”
“一个月了。”
“知道监狱的规矩吗?”
“知道。”
“知道就好。”刀疤脸说着抓过了桃花眼的手,桃花眼的脸就红了。
44
闭灯以后,刀疤脸把桃花眼拽到了自己的被窝里,没想到,桃花眼很明白,自己脱去了裤子,把屁股递给了刀疤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