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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抱着嬴政,云若曦想:也许嬴政沾着鲜血的手太过冰凉,也许他挥舞的宝剑太过锋利,他的心上是否已经覆盖上了红红的雪,一任世人的妄加评论,一任流言蜚语的四散漫流,只为了他胸中的大志,为了挥剑天下的宏愿,为了。
闭上眼眸,云若曦的脑海里浮现出一幕幕的征战杀伐的场景,她知道嬴政正走在这条历史英雄走过的大道上,白骨铺就,鲜血凝固,无论心慈与否,任何人都避免不了,雄关漫道,残阳如血,这是一种苍凉、是一种无奈。
“曦儿,不想这些了,寡人心知你能体谅这一切,也能包容寡人的此番所作所为。”嬴政开始浑身发热的抱紧云若曦,动手抚摸着她柔嫩的肌肤,感受着她肌肤的滑腻和弹性,暗哑着嗓音,贴着她的耳朵道:“为寡人再生育一个孩儿如何?寡人想要一个同曦儿一般美丽乖巧的公主。”
云若曦只是红着脸如同蚊子一般的在他的怀里轻轻的“嗯“了一声,嬴政离她这么近都几乎快听不到了。
于是嬴政几下便解除了二人身上那些累赘的衣料,再次的将云若曦的亵衣从纱帐里抛了出来,整个人的覆盖到了她的身上,火热的缠绕上了她香滑的舌头,不断的去索取………
第399章 不会见到女人害喜
云若曦也同样的渴望拥有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儿,拥有一个有着嬴政良好基因的公主,于是便闭上了眼眸,任由嬴政肆意妄为。
承受着嬴政一轮又一轮的进攻,云若曦只是软绵绵的将自己完全的交付给嬴政,任由嬴政在自己的体内游弋、律动,用一双藕臂缠绕上他的脖颈,在纱帐内发出惬意的吟哦………
随着纱帐慢慢的不再晃动,只传出了二人急促浓重的喘息之声。
云若曦的手指在嬴政的后背上留下了数道红红的指痕,嬴政也在云若曦的肌肤上留下了数点绚烂的梅花,妖艳的绽开在她莹白的脖颈、胸口。
将云若曦沾粘在脸颊上的青丝拂开,嬴政柔声的问:“曦儿,方才为何蹙眉?是寡人将你弄痛了么?”
云若曦很不好意思的摇摇头,将脸埋在了嬴政温热的胸膛,悄声的说:“只是你……。你要了这么多次………。。我………。。”
嬴政听后只是传来了一声闷笑,然后轻轻拍拍云若曦的小脸,就拥着云若曦沉入了梦乡。
次日,他们没有再在路上做停留,在影和虎贲军的护卫下,一路继续向着咸阳进发,才刚进了咸阳城内,还没回到咸阳宫,云若曦就在车上干呕起来。
这让嬴政一下就紧张了起来,立即将车停了下来,抱住云若曦,一脸紧张的询问道:“曦儿,你这是怎么了,晕车了吗?还是中暑?”
云若曦用锦帕擦拭了唇角,然后摇摇头,脸色苍白的看了看嬴政,然后有些扭捏的别过头去不做声。
云若曦这奇怪的表情让嬴政很是纳闷,便强行扳转过她的脸来,继续关心的问:“既是没有晕车和中暑,那曦儿为何呕吐?寡人这便宣随行的太医来为曦儿你诊治。”
云若曦拉住了嬴政的手:“不可,若曦无事,让车继续上路吧,真的。”
“曦儿果真无事?”嬴政一脸的怀疑,但看云若曦真的不再呕吐了,也就作罢由着她继续赶路了。
可是才刚过翼阙,云若曦就又呕吐起来,这下嬴政比刚才还着急了:“停车!速传夏无且!”
然后嬴政将车帘全部掀开,为了让云若曦舒服些。
那阵难受过后,云若曦便拉了嬴政,有些埋怨的看着他,然后悄声道:“若曦真的没病,只不过……。。只不过……。哎呀!你怎么就反应不过来呢?”
嬴政一脸的茫然,只是很关切的看着云若曦:“曦儿不说,寡人如何得知?”
白了嬴政一眼后,云若曦这才喜滋滋的附耳道:“政,我八成是有了。”
嬴政这才转忧为喜,一把握住云若曦的小手:“曦儿如何如此肯定?真的是有寡人的骨肉了?”
云若曦嗔怪道:“政,你就连这个都不知道吗?还枉你都是这么多公子、公主的父王,就连天儿都好大了,我不过害喜罢了。”
嬴政这才自嘲道:“寡人虽是子嗣众多,实在是不知女人如何害喜法,生育天儿时,曦儿都快生产了,寡人自然看得出来。”
云若曦没好气的道:“那岚姐姐她们害喜时,你都一点不知道吗?”
嬴政很无辜的看着云若曦认真的解释道:“有太医诊断,有女御来回禀,寡人自然知道,一旦彼等有了寡人的骨肉,寡人便不再去彼等那里,也不召见,自然是不知。”
云若曦一想也是,嬴政从来就将那些女人当做生育子嗣的工具,自然从不去关心她们在怀孕期间的事情,再说他一直都习惯一人居住在寝宫里,更加不会见到女人害喜了。
想想云若曦就释然了,然后她摇摇嬴政的手臂:“政,我们快些回寝宫吧,我都想天儿了,这么多时日没见到他了。”
于是嬴政也不再等待夏无且了,下令立即回宫。
刚回到宫里,云若曦就又是一阵干呕,她想想或许是这一路车马劳顿所致,不然也不该呕这么多次。
夏无且半路得令,说大王让立即赶往寝宫,这便赶了过来,虽然云若曦已经确信自己有孕了,但嬴政还是坚持让夏无且再号脉确诊。
果然夏无且号脉后,便伏地恭喜道:“贺喜大王、贺喜云姑娘,云姑娘此脉乃是喜脉!”
“哈哈哈哈!”嬴政开怀大笑,当场打赏了他五十两黄金:“你且退下!”
夏无且刚退出去,小赢天就蹦跶着飞快的跑了进来,他先是跪下给嬴政和云若曦见了礼:“天儿见过父王、娘亲!”然后他一听到嬴政让他平身的话就立即爬了起来。
一下子扑进了云若曦的怀里:“娘亲,天儿好想你!你可有想天儿了?”
嬴政生怕他会动了云若曦的胎气,便色厉内荏的呵斥道:“天儿,不得如此,快放开你娘亲。”
小家伙开始赖在云若曦怀里撒娇,就是不放开云若曦:“娘亲,天儿好想娘亲嘛!天儿不放开娘亲。”
云若曦一脸宠溺的伸手抚摸着小赢天的小脑袋:“天儿,娘亲也好想你,就让娘亲多抱抱你,我们不必去理会你父王。”
赢天得了云若曦的允许,就更加依恋的倒在云若曦的怀里,一双小胳膊紧紧的攀住云若曦就是不松手。
嬴政看着这母子俩毫无办法,他此刻完全的无法用君威王命来威胁他们分开来,便只是黑了一张脸站在寝宫的中央。
云若曦抱好小赢天后,抬头看着嬴政微笑道:“政,我知道你这是在担心我,可抱着天儿无碍的,这里可只有我们一家人,爹爹娘亲和儿子,你何必还端着大王的架子呢,何不一同享受这天伦之乐,天儿幼小时候,你不也一直抱着他笑得哈哈的吗?”
云若曦说着就附耳对着小赢天说了几句话,小赢天放开了云若曦,一开始看了父王一眼后没敢动,但是云若曦继续用目光鼓励他。
终于,小赢天跑到了嬴政的身边,一把就抱住了嬴政的大腿,然后笑嘻嘻的说:“父王,天儿也想念父王,父王抱抱天儿!”
嬴政那绷着的脸终于是放松了下来,他蹲下身来抱起了小赢天,小家伙就在嬴政将他抱起的那一瞬间突然用小嘴亲了亲嬴政的脸颊。
第400章 寡人只迁就你一次
嬴政一时间有些没反应过来,从来就没有任何小孩子亲过他,也无人敢亲他,他最亲近的也不过就是屈指可数的几个儿子。
云若曦看到嬴政的古怪表情一下忍不住大笑出声:“政,你儿子亲你一下有什么好奇怪的,你可是他的父王,是他最亲近的人呢。”
然后她对着小赢天招招手:“天儿来亲亲娘亲!”
小赢天就从嬴政怀抱里挣脱了出来,跑了回去,在云若曦的左右二边脸颊都亲了亲,云若曦高兴的抱着他也亲亲他的脸颊和脑门。
放开小赢天,云若曦幸福的看着嬴政道:“政,你虽然幼时流落在民间,可那时先王并不在你身旁,他便没了那许多的家庭温暖,后来回宫后,你便是公子政,再后来才十三岁就登基当了这秦国的大王,你在这后宫里自然也是体会不到民间寻常人家的天伦之乐的。”
云若曦走到了嬴政的身旁,牵起他的手:“如今我可不能让我的天儿如你当年那般没有家庭的温暖,我要他小小年纪就能体会到父王和娘亲给予他的关爱,但你放心,我是不会过于溺爱他的。”
嬴政在这一瞬间,脑子里转了无数个圈,然后他颔首,蹲下身来双手扶着小赢天的肩膀:“父王亦想念天儿,父王今日允许天儿任意玩耍,只是不可拉了你娘亲乱跑。”
看来嬴政是被自己的话打动了,云若曦心里暗自高兴,只有这样才像是一家人嘛,在儿子面前就该是父亲,而不是大王才对,儿子才会有一个快乐的童年。
于是一家三口就如同寻常百姓家一般在寝宫里玩乐,云若曦为嬴政取下了金色的冠冕,这样才会更加的放松。
伴随着一串串开心的笑声响彻在寝宫的殿宇里,每个人的脸上都绽放着笑容,嬴政看着云若曦与赢天那二张明媚动人的笑靥,心情异常的舒畅。
小赢天更是玩得不亦乐乎,他毕竟只是个五六岁的小孩,嬴政平素虽然也很宠爱他,但总是威严多过慈爱,让他很有些惧意,今日有娘亲的鼓励,再加上父王对他很是和蔼,他兴奋极了,居然爬到了嬴政的背上,将嬴政的王袍都弄皱了。
但嬴政一点也不在意,继续让小家伙骑在他的身上在整个寝宫里跑来跑去,笑得哈哈哈的。
寝宫里所有的内侍和丫鬟从来都没有见过如此的仗势,全都惊讶的张大了嘴,一个个的呆若木鸡,完全没想到威严冷漠的大王会有如此亲和溺爱孩子的一面。
云若曦看着闹腾得不亦乐乎的一大一小二个男人,觉得十分的幸福,这才像是一家人嘛!想着不由得将手按到了腹部上抚摸了一下,那里还有个小小的生命呢。
晚上云若曦同着嬴政亲自散着步将小赢天送回了望夷宫,回寝宫的路上,云若曦一面走一面将头靠着嬴政的肩头,一脸幸福的说:“政,若曦今日好高兴,你如此待我母子,让若曦觉得好幸福。”
“寡人亦觉得很幸福,今日寡人才深切的感到了这家的热闹。”嬴政任由云若曦靠着自己,将步伐放得很小,为了云若曦不至于走得急。
看着月光和宫灯将二人的身影拉得很长很长,云若曦悠悠的叹道:“政,这一晃眼,就过了十多年了,那年你带着我在这宫中奔跑,最后爬上了这高高的宫墙,你可还记得?”
“寡人如何不记得,那年寡人才十九岁,曦儿你也十九岁,如今寡人三十二了,可曦儿你依然还只十九岁。”嬴政握紧了云若曦的手。
“政,今日我好想让你再带着我跑一阵,再爬上这高高的宫墙。”云若曦好期待的看着嬴政。
嬴政将脸一板:“寡人不允许,曦儿,你如今有孕在身,岂能奔跑,更妄论翻墙了。”
云若曦将小嘴一瘪,很是失望,眼眸也在瞬间就暗淡了下去,脚下越走越慢。
嬴政注意到了云若曦情绪的变化,只好叹了一口气,停下来揽住她的腰肢哄道:“曦儿,你也该为腹中的孩儿设想,并非寡人不愿带你跑,若动了胎气你会心安么?”
摇摇头,云若曦嘟着小嘴道:“我只是突然就想跑动,我也知道会有危险,可心里痒痒的,就是想嘛。”
嬴政将她紧紧的箍在怀里:“忍到寡人的孩儿出生后,曦儿想如何奔跑寡人都由着你,只此时绝对不行,此乃王命。”
听到嬴政如此发布命令,云若曦很是泄气,她自己也觉得自己好奇怪,怎么会如此孩子气,就算是如今没有怎么长过只有十九岁,但实际上也该有二十九了才对,可就是觉得心里痒痒的,有想要跑动蹦跳的冲动。
注视着云若曦失望透顶的脸庞,嬴政竟然觉得十分的不忍心,捏了捏她如今还很纤细的腰肢,沉声道:“曦儿,寡人只迁就你一次,但绝对不能跑,寡人可将你抱上宫墙。”
一听嬴政这么迁就自己,云若曦这才笑了起来,乖乖的点点头:“嗯!”
嬴政拉了她继续往前走,来到一段矮墙边,嬴政果然抱起她来,几个纵身就跃上了矮墙,然后顺着矮墙翻到了那高高的宫墙的琉璃瓦上。
将云若曦轻轻的放下后,嬴政居然连大气都没喘一口,这让云若曦好佩服:“政,难怪你一直都坚持每日练剑,这么高的宫墙,你爬上来大气都不喘。”
“曦儿是在说寡人老了么?若是不勤于练剑,只怕是连矮墙都翻不过。”嬴政说此话时面上没有任何表情,这让云若曦无法看出他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哪有此事,若曦怎么会认为你老了呢,你如今正是大好时光,是最鼎盛的岁月。”借着明亮的月光,云若曦伸手描摹着嬴政那依然俊朗且愈发成熟魅惑的眉目。
坐在琉璃瓦的宫墙上,云若曦轻轻的靠着嬴政,心里涌上一阵甜蜜,闭上眼眸细细的回味一番,她这才知道自己为何如此小孩子气,原来是希望得到嬴政更多的呵护和没有原则的宠溺。
第401章 几乎让人不敢仰视
让云若曦靠着自己好久后,嬴政这才沉声的开口道:“曦儿,有天儿那时,你不在寡人身边,如今,寡人要好好照顾你,将之前对你的亏欠都补给你。”
云若曦听到嬴政如此说,心里十分的感动,原来嬴政一直都没忘记当初自己一个人漂泊在外,艰难的挺着肚子,独自承受的那一切。
拉了拉嬴政的袍袖,云若曦开口:“政,这可是你说的,那我可就要赖着你,时常对你发发脾气,使使小性子,让你成日的围着我转!”
嬴政只是蹙眉动手摸了摸云若曦的额头:“曦儿,寡人没觉得你发烧。”
“你!”云若曦一下气结,不高兴的嚷道:“你太没意思了,就让我空口说说不行吗?难得你今日放下国事这么好心的陪着我。”
“君无戏言,寡人虽是宠你,但此事寡人无法办到,使些小性子寡人倒可容忍,成日围着曦儿转,那寡人成什么了,简直就是不成体统!”嬴政态度很坚决,语气很硬。
云若曦开始握紧拳头去捶他:“哎呀,想想都不成吗?我不过是这么说说,我岂会真让你围着我转,若你真会围着我转,那你就不是秦王嬴政了。”
“曦儿明白便好。”嬴政也不去拉她,任由她继续的捶打自己。
看着嬴政眉宇间那股极强的霸道之气,云若曦在心底叹息了一声,自己爱上的是嬴政,不是别人,能够如此对待自己,已经是嬴政最大限度的容忍了,自己也该知足了。
于是云若曦眨了眨眼睛,换了话题:“政,你如今越发显得威严了,几乎让人不敢仰视你,只除了对我和天儿,其实我心里知道你对我实在好得紧。”
嬴政将云若曦紧紧的拥住,仰头看着夜幕:“曦儿,这些年来,也只有你一人深知寡人,处处为寡人着想,寡人自然对你爱护有加,其他人……不配寡人如此相待。”嬴政的口吻比这夜里的风还要凉薄。
“政,你太过霸道太过具有威慑力了,几乎让人忽视了你如此倾世的俊颜,而对你只留下了胆战心惊的印象。”云若曦用手抚摸着他雕塑般的脸颊。
“身为要横扫其他诸国的君王,这是必须的,寡人需要他们惧怕寡人,天下一统太平盛世的道理他们或许不懂,但恐惧绝对是他们所懂得的。”嬴政傲然的开口。
“嗯,你确实是知道他们都懂什么。”云若曦点点头:“若曦更喜欢这样,你将冷漠和霸道、暴戾都给了别人,剩下的温柔和平和便只是属于我了。”
嬴政白了云若曦一眼,将她拉得贴自己更紧,用宽大的袍袖将她包裹起来,怕她在夜风的侵袭之下受凉。
云若曦心满意足的紧贴着嬴政,耳畔听着他有节奏的心跳声,鼻翼嗅着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龙涎香的味道,阖上眼眸,不觉间就睡着了。
醒来时,已经是次日天明了,看来自己又同那一年一般何时靠着嬴政入睡的都不知道,还真是一点长进没有。
这才想着,就听宫里的丫鬟来回禀说:“禀告云姑娘,夏太医来了。”
“宣他进殿。”云若曦吩咐完毕才想起自己估计是怀孕嗜睡的正常反应,并不是真的就一点都没长进。
夏无且进来后,毕恭毕敬的向她请了安,然后开始为她号脉,然后开口道:“云姑娘你脉相很好,注意进补和休息就好。”
云若曦一笑:“我知道自己很好,就是大王他太过紧张罢了,这也难怪,有天儿的时候,我不在大王身旁,他这次才会这么在乎。”
待夏无且离开后,云若曦本想去看看天儿,但一想,他此刻该在学苑里读书,就打消了去看他的念头。
一个人信步走到御花园,走上了石亭,云若曦突然间就想起成蟜来,这才想起自己还没有将成蟜活着的事告诉嬴政。
可自己该如何同他说这事呢,成蟜已经不再是往日的成蟜了,他成了徐福,这样的结果对嬴政来说到底是好还是不好,成蟜虽然是活着,但已经不再是嬴政的王弟了。
内心很是纠结,云若曦坐在石亭里不停的想着这些事,直到嬴政来到石亭里伸手环住她的腰,柔声且责备的说:“曦儿,你不可在此久坐,若要坐,也该让丫鬟送锦垫来。”
云若曦顺从的站了起来,点点头:“我倒也不觉得凉,不过你下令了,我以后就不这么坐了。”
嬴政这才脸色和缓的看着她道:“曦儿方才在想何事?如此出神。”
“政,若曦有一事一时不知该如何向你说明。”云若曦跟着嬴政走出了石亭。
“何事让曦儿心烦?但说无妨。”嬴政握住云若曦的手。
“政,你有想念成蟜了吗?”云若曦试探着开口。
“何故今日突然提起王弟来?”嬴政侧头看了看云若曦。
“政,如果我说成蟜还活着,你会相信吗?”云若曦迎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