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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个乞丐养-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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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策後各人正想照计划执行,才注意到从一开始就一言未发的南宫悠捂著腹部一脸惨白。
“小悠,是不是哪不舒服?”
南宫悠看著关心的众人,眼前越来越花,轻轻地说了句“腹痛”,整个人就晕了过去。
“来人呐,快传御医!传御医!”南宫瀚罗抱住他,焦急的朝外大喊。
可恶!看小悠这样,一定是忍了多时了!
小朔啊,你要再不现身,你的宝宝可就保不住了。
“御医,怎麽样了?”
通堂里,南宫瀚罗等四人对收拾行具的御医问道。
“唉,焦心上火,疲劳乏力,大动胎气了。”御医摇摇头,说道。
“那宝宝……”
“放心,小世子没事,不过这几天得在床上好生将养著,每日记得服用安胎药。”
众人这才舒了一口气。
朦朦胧胧中,南宫悠觉得有人在自己的腰腹处按摩。
转过头,似是南宫瑛朔,南宫悠忽的睁大双眼,轻道:“瑛朔?”
“小悠,你醒了。觉得怎麽样,腹部还痛不?”
见坐在床边的是南宫瀚罗,南宫悠的眼神黯淡了几分,回道:“不怎麽痛了。”
“你也真是,腹痛怎麽不说出来呢?”南宫瀚罗在他的腰腹那垫了几个软软的垫子,嗔怪道。
“这几天给我好好躺著,小朔的事你就别操心了,交给我和你皇爷爷他们。”
南宫悠“嗯”了一声,不再言语。
南宫瀚罗在心里微微叹了一口气。
唉,但愿小朔别出什麽大事。
“小王爷,这样真的没问题吗?”
李伯看著在腹上缠上束腹带的南宫悠,担心道。
“嗯……李伯,马车行李都备好了?”忍受著腹中微微的绞痛,南宫悠问道。
“都准备好了。”
“那我们走吧。”南宫悠拿起佩剑,出门。
这日。
马车里。
南宫悠靠在厚厚的软塌塌的被褥上,安抚著腹内躁动的胎儿。
十天了,爹爹去了十天依然没有任何消息。
“呃……”
马车突然颠簸了一下,南宫悠猝不及防,呻吟一声。
李伯把马车停下,探头问道:“主子,要不要休息一会儿?”
南宫悠看了看天色,叹道:“好吧,今日不走了。”
终於不走了!李伯心里一阵激动,照小王爷这几天的赶法,他这五十多的人都受不住了,何况小王爷现在的身体!
找了家客栈,把马车交给小儿打理,李伯带著悠王爷进了上房。
“李伯,你也去休息吧。”
打发掉李伯,南宫悠坐到床上,解开衣衫,露出因为长时间的束缚而变形的腹部。取下束腹带,火辣辣的疼沿著腹部弥漫开来。
胎儿也像是因为终於得到了空间,在里面动手动脚的。
掏出药瓶,服下一粒安胎药,又好一阵安抚,南宫悠才觉得不那麽难受了,终於躺下休息。
半夜子时。
一记飞镖破窗而入,“啪”的一声,钉在床沿。
南宫悠警觉地起身,拔下飞镖,就著月光打开飞镖上的纸条:
“欲见南宫瑛朔,速来十里外君衡山脚凉亭,切记只可一人。”
开窗望去,月色下客栈、街上都静悄悄的,没有动静,就连一丝风也没有。
会是谁呢?
南宫悠穿好衣服,带上剑,没有通知李伯,跃出客栈,朝凉亭而去。
再说说和逸王爷兵分两路寻找南宫瑛朔的瀚王爷这边。
考虑到对方的人可能为数不多,避免被发现的原因,南宫瀚罗沿著小道一路寻找蛛丝马迹。
就在两日前,收到紫清的飞鸽传书,说在华州一个小镇上的当铺里发现了南宫瑛朔随身携带的玉佩。
根据捡到玉佩的粗壮汉子描述,他是在山上砍柴的时候发现的,见玉佩光滑又好看,兴许值几个钱,就捡了回去当给了当铺。
华州?
离两国交界的莫云关比较近呐,难不成真是天朝国君王干的?
南宫瀚罗叫人带信给逸王爷和皇上後,立马赶往华州和紫清会合。
皇宫里气氛也是紧张万分。
关外折子连连不断,都是关於时常有人半夜烧掉一小批粮草,虽然数量很少,几乎危及不到士兵的食物问题,又或是半夜出贼,专偷士兵不值钱的家当。但是却抓不到人,搞的人人心慌。
太上皇这位曾经的皇帝和现任的皇上被折子弄得心烦意乱,在位这麽些年,还是头一次碰到这样的事情!再加上还没有消息的南宫瑛朔,真是一个头两个大。
快马加鞭来到华州,南宫瀚罗刚下马,就看到紫清已经在城门口等著了。
“去别处说吧。”紫清示意周围一群瞪大双眼,好奇地看著他们的百姓,低声道。
南宫瀚罗点点头,随紫清来到安排好的客栈。
“如何?打听到什麽了?”刚一进屋,南宫瀚罗就迫不及待地问道。
“我怀疑他们还在这後面的群山中。”紫清一脸肯定道。
南宫瀚罗眼前一亮:“哦?何以见得?”
“据这里的居民讲,後面的群山虽然从外表看与其他山无异,就是会感觉一山连一山多了些,实则里面是个大迷宫,若不是在这里长住的人是决不可能轻易走出去的。而且,”紫清顿了顿,接著道,“在我来到这里的前一天,有居民看到几个头戴斗笠看不清长相的人买了一些干粮进山了,第二天清早有人就捡到了小朔的玉佩。”
“那这麽说……”
“没错,一定还在山里。我已经联系好了当地的居民们,明天一大早就开始搜山。”
南宫瀚罗急道:“不现在?”
“你赶了这麽久的路,也累了,好好休息一晚,明早才有力气不是?”紫清微微一笑,冲淡了房里紧张的气氛。
南宫瀚罗斜了他一眼,羞赧道:“去。”
第二天清晨,一群人开始细细地搜山。
然而一天下来却什麽也没找到。
就在众人要放弃的时候,不知道是谁眼尖,发现了被密密的树枝挡著的山洞。
南宫瀚罗和紫清率先进去,看到了窝在一角闭目的南宫瑛朔。
南宫瀚罗连忙奔过去,喊道:“小朔,小朔。”
南宫瑛朔睁开眼,瞧见来人是谁之後,眼眶红了红。
“呜呜……二皇兄,终於看到你们了。”
“到底是怎麽回事?你怎麽弄得一身狼狈?”南宫瀚罗看著他浑身脏兮兮,衣服都破了几个洞。
“先别说了,我们还是先回去要紧。看小朔这样,八成是逃出来的。”紫清在一旁分析道。
南宫瑛朔点点头,和他们一道下山。
“除夕夜府里闹贼,我出去看了看,看到了一个黑衣人就尾随而去。没想到竟然是个陷阱!”南宫瑛朔愤愤道,“追至一密林人就不见了,闻到了一阵奇香整个人就昏了。再醒来的时候就被人点了穴绑在马车里,被他们一直带著。这不,好不容易逃了出来却发现山里有如迷宫般,找不到下山的路,然後就遇上你们了。”
在客栈里换了身干净衣服,喝了些粥,南宫瑛朔向他们讲道。
“对了,悠呢?”
失踪了这些天,不知道悠怎麽样了,那晚突然不见想必悠会很生气吧。
“都是你这个臭小子害的,小悠竟然带著李伯悄悄去找你去了。”
这时,逸王爷推开门进来道。
“皇叔(逸王爷)。”
“爹爹?!”
“是我通知皇叔的。”南宫瀚罗解释道。
“爹爹,你说悠就和李伯两个人出去了?”南宫瑛朔不确信地问了遍。
“爹爹难道还骗你不成。”逸王爷白了他一眼。
糟了!
南宫瑛朔惊得从凳子上跳起,忙往外奔,嘴里同时说道:“二皇兄,借马一用。”
“小朔,这麽晚了,你干什麽去?”南宫瀚罗在身後喊道。
“他们真正的目的是悠!快回去告诉皇兄,这些事都是天朝国二皇子所为,天朝国君王并不知情,莫要中了他的圈套!”
南宫瑛朔丢下一句,就不见人影。
什麽?!
屋内的其他几个面面相觑。
第九章
“白兄?!”
南宫悠匆匆忙忙赶到凉亭,赫然发现坐在凉亭石凳上的竟是白若风。
“悠王爷,好久不见了。”白若风抬头,朝南宫悠露齿一笑。
“悠王爷这声‘白兄’,白某可不敢当。”
南宫悠急急问道:“你知道瑛朔在哪?”
“悠王爷何必这般心急,坐下来喝杯茶如何?”
白若风斟上一杯茶,端到南宫悠面前。
“你究竟是何人?”南宫悠突然剑指白若风。
白若风轻轻弹开刺过来的剑,反问道:“啊呀啊呀,难为我在这里花了三天的时间等候王爷,这就是王爷的待客之礼吗?”
“你设计遇到瑛朔,却在除夕之夜将他捉了去,意欲何为?”大概明了了眼前之人就是带走南宫瑛朔的那个人,南宫悠直接问道。
“呵呵,悠王爷果然聪明,不过那天我的确与家仆走散,只是没想到却因此而遇到了朔王爷,本还想借著什麽理由什麽身份去拜访拜访的,这倒给了我一个好机会。至於为什麽,”白若风把倒给南宫悠的茶一饮而尽,接著道,“这你等到见到那位再问吧,主上的心思我们这些作为下人的哪有权利可问。”
“主上?那位?你……”一个踉跄,南宫悠一手扶住石桌,一手用剑抵地。
“呵呵,悠王爷虽然聪明,可惜啊可惜,太大意了,拔飞镖之前难道就不先验验是否抹了毒吗?”
白若风突然把脸凑到南宫悠耳边,轻道:“不过,悠王爷放心,只是小小的迷药而已,只是……不知道迷药对悠王爷腹中的胎儿是否有影响呢?”
听到後一句,南宫悠瞪大双眼:“你……”
抱起昏迷过去的南宫悠,白若风迅速地消失在黑色的阴影中。
“小朔,等等。”
南宫瀚罗和紫清飞快地追上南宫瑛朔。
“小朔,你一个人孤身前往没问题麽?”紫清从怀里掏出细小的丸子,交给南宫瑛朔,说道,“这是血樱,要是找到了小悠,把丸子掰开,散发的特殊气味会让雪鸽有所反应,到时我们也好及时知道你所处的地方。”
南宫瑛朔小心的把几粒丸子收好。
“对了,小朔,你可知道他们大概的方向?”南宫瀚罗追问了一句。
南宫瑛朔点点头,说道:“虽然没看到他们的相貌,但是从他们言语中大概了解到会南行或者往东。”
“两个方向?!”南宫瀚罗惊道。
“嗯。”
“那这麽说你知道是天朝二皇子所为也是通过他们口中得知的?”紫清觉得事情有些复杂。
“没错。”
“小朔,你南行寻找,我们去东面找,有任何消息就用雪鸽联系。至於这里,就交给皇叔负责吧。”南宫瀚罗吩咐道。
南宫瑛朔和紫清都没有异议。
“二皇兄,紫清大哥,那我先走了。”
“嗯,一路小心。”南宫瀚罗嘱咐了句。
“驾──”
江南好,
风景旧曾谙。
日出江花红胜火,
春来江水绿如蓝。
能不忆江南。
江南果然是名不虚传啊。
就算是急著赶路的朔王爷也情不自禁地感慨了句。
从北关的灵州赶了一个月的路,到跨入江南的第一步起,江南的美慢慢展现在眼前。
若是没有发生这样的事,说不定还能和悠计划一起到这来踏青呢。
二月,正是万物复苏的时节,江南在点点滴滴间露出了春意,不是春意盎然,却让人感受到新的希望新的生命。
想到这个,南宫瑛朔就一阵心疼,宝宝现在也六个多月了吧,且不说悠孕期前期的辛苦,单是这会儿一个人挺著个肚子,就让朔王爷难过不已。
还好他所听不假,这一切的幕後人是天朝国二皇子,而天朝国君王已经接到皇兄的书函,也往这里赶来了。只是,为什麽要对悠出手,难道是因为知道了悠是轩辕氏的原因?
若真是如此,莫非那个二皇子要谋反?!
南宫瑛朔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紧了紧缰绳,他绝对不会让悠成为那个二皇子手里的一枚棋子!只是,江南这地方这麽大,又该如何找起?
梧桐树,三更雨,不道离情正苦。一叶叶,一声声,空阶滴到明。
朔王爷觉得此刻的自己和这首闺怨词的女子再相似不过了。
从西面开始,寻找了半个月,半个江南也快被翻过来了,还是找不到悠。原先还抱著悠和李伯会和府里联系得到他的消息而回去的,没想到悠已经落入了他们手中。
李伯是怎麽当的?!
明明知道这根本不能怪李伯,南宫瑛朔还是免不了在心里痛斥他。
烦闷地看著外面的雨丝,南宫瑛朔叹了口气。
三月天,丝不断。
推开一扇窗,想吹走屋内的烦闷。
一股寒意袭来,南宫瑛朔打了个寒颤,刚欲关上窗,无意间瞥到一名清瘦的男子撑著一把伞漫步在雨中。
那、那个侧脸,分明是悠!
南宫瑛朔兴奋地大叫一声,伞也没拿,就从客栈冲出去。
然而当朔王爷立在南宫悠面前,却突然激动的出不了声了。
南宫悠先是奇怪为何一人站在他前面,等看清来人的面庞後,墨黑的眸子里是满满的惊喜。
“瑛朔。”低低的轻呼一声。
“悠──”
扑过去抱住悠,不顾街上投来奇怪的眼光,哽咽道:“呜呜……悠,我好想你,我好想你。”
南宫悠“嗯”了一声,算是回应他。呐,我也想你。
抱了一会儿,怕悠会觉得不舒服,虽然十分留念悠身上淡淡的清香,南宫瑛朔还是不舍的放开了他。
“悠,我们到里面去吧,外面天寒。”不容分说,南宫瑛朔拉著南宫悠来到客栈的房里。
“瑛朔,你──”
“悠,你──”
两人同时开口。
“你先说吧。”南宫悠倚在床上,看著他,面带笑意道。
“我……我想问你和宝宝过的好不好?”南宫瑛朔侧身摸了摸他的腰腹。比分开前粗了好多,不问他收到字条的那晚的情况,不问他是如何脱逃的,不问他为何出现在大街上,只想知道他这麽多天过的好不好。
“还好。”南宫悠轻轻一笑,握住他的手。
“悠,对不起,让你和宝宝受苦了。”回握住悠的手,南宫瑛朔心疼道。
“呃……”南宫悠忽然低吟一声。
“怎麽了,怎麽了,是不是宝宝闹你了?”南宫瑛朔覆上他的腹部,感觉到宝宝在里面动得厉害。
缓缓的在悠腹上打著圈圈,安抚著宝宝。
嗯?怎麽感觉什麽东西硬硬的紧绷绷的?南宫瑛朔解开悠的衣衫,竟然是紧紧的束腹带!
慌慌张张的把它取下,更加圆滚滚的肚子呈现在面前。
南宫瑛朔一声未吱,低著头专心地安抚躁动的胎儿。
快哭了吧,南宫悠在心里叹了一口气,把手覆在他的手背上,安慰道:“我没事。”
依然一言未发,可是南宫悠却感觉到了手背上的液体,凉凉的。
“什麽?!白若风竟然是那个二皇子的手下?!”
晚上,两人偎依在被窝里,互相说出自己的遭遇。
南宫瑛朔不可置信地叫了句。
“可是,他为什麽把你带到这儿来後,突然又放了你呢?”南宫瑛朔对白若风的做法相当不理解。那麽说,难道那个二皇子并不想夺位?
“谁知道呢。”南宫悠回想到放走他的那天,白若风只喃喃自语了句“呵呵,他的目的达到了呢”,便带著一堆手下,转身离开。
夕阳的余晖把他们的影子拉得长长的,南宫悠恍惚间发现白若风的背影是如此落寞。
“他们没把你怎麽样吧。”说著,南宫瑛朔就要起身检查。
南宫悠按住乱动的他,说道:“我不是好好的在你面前吗?”
“那为何……”为何没有和我们联系,为何没有赶回去?
南宫悠的脸微微红了下,小声道:“我……没带银两。”
唉唉?朔王爷一个没憋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南宫悠瞪了他一眼,还不是你害的!
“悠,你、你不会去做工了吧?”脑海里想象出悠挺著肚子帮人做工的画面,紧张道。
“你觉得我这样还能做麽?”南宫悠指了指自己的肚子,说道,“我把剑当了,至少能维持一些时日。”
南宫瑛朔这才注意到他随身携带的佩剑不在了。
那如果没有找到,悠以後的日子怎麽办?
想想就後怕,南宫瑛朔紧紧地贴著他,以後再也不和悠分开了,嗯,不分开了。
第二天。
南宫瑛朔将紫清给的血樱掰开,引来一只雪鸽,把写好的纸条系在鸽子腿上,通知紫清他们。
不知道皇兄那边怎麽样了。
把悠的佩剑从当铺里赎了回来,朔王爷数了数自己的银子。
老是住客栈也不是个办法,一来花销太大,二来鱼龙混杂,也是个容易惹事的地方,对悠和宝宝都不好。
在城里转了几天,南宫瑛朔相中了一处比较偏远安静的农家小院,家主也不是个贪财之人,听说南宫瑛朔是和待产的妻子因为天灾而迁徙到这儿来的,便便宜地卖给了他,不仅如此,还很热心的把这附近的产婆介绍了遍,听得朔王爷阵阵黑线。
“悠,怎麽样?这地方不错吧。”南宫瑛朔得意地向南宫悠炫耀著自己看上的屋子。
南宫悠好笑地看著他一副小人得志般的模样,顺著他意,点点头,赞道:“嗯,不错。”
乐呵呵地搬出个凳子,把南宫悠按坐在凳子上,朔王爷卷好袖子,拿起抹布,对悠说道:“悠,你在这休息,我把屋子打扫下就好。”语毕,拎起水桶,朝里屋走去。
南宫悠则乖乖地坐在凳子上,看著他忙活来忙活去。
“呼──,累死我了,累死了。”打扫了一整天,南宫瑛朔觉得腰酸背痛手抽筋,不禁怀念起在府里的日子来。
唉,有个下人当打手也好的啊。
晚上,南宫悠亲自下厨,烧了四菜一汤来犒劳朔王爷的辛劳。
记得在厨房里帮悠照看火侯的时候,看著悠熟练地在锅炉中翻炒,南宫瑛朔的眼珠子差点没掉下来。
悠什麽时候学会做饭的,为什麽他不知道?!
饭桌上,嚼著美美香香可口的饭菜,南宫瑛朔喜滋滋地想,悠果然是上得厅堂下得厨房啊,标准的贤“妻”,嘿嘿。
“你一个人在那乐什麽?”南宫悠对一个劲儿傻笑的南宫瑛朔问道。
“没什麽,没什麽。”朔王爷匆匆往嘴里塞进一口菜,掩饰道。
笑话,要让悠知道了还得了。
嗯,其实过过这种生活也不错。至少这样的生活能体会到做“丈夫”的感觉,嘿嘿。
却听南宫悠轻轻一笑,指著他的脸蛋,笑道:“这里,沾了米粒。”
南宫瑛朔顿觉形象受挫,在脸上乱抹一气。
“没了吧,没了吧。”
“唉──”南宫悠移近身子,把还留在朔王爷脸上的米粒擦去。
大概是因为怀孕的原因,悠的呼吸重了些,温热的气息喷在对方的脸上,南宫瑛朔觉得一股热流在小腹处蹿起。
但看了看悠伟岸的肚子,不甘心的在心里叹了口气。
为了悠和宝宝,还是忍忍吧。
“悠,你说宝宝长大了会像谁?”南宫瑛朔趴在榻边,轻轻地戳著南宫悠的肚皮。
最近,宝宝在悠的肚子里不太老实,总是无缘无故突然就是一阵拳打脚踢,动得厉害的时候,就连悠隐忍的性子也受不了,痛得直冒汗,夜里抽筋盗汗也越发严重了。
朔王爷现在是数著天数过日子,就怕宝宝突然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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