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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个乞丐养-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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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乐山哉
 
第一章
死老头,叫我进宫居然就为娶妻这点破事儿,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是什麽主意。想早点抱上孙子,休想。我才十九,就想拿个女人束缚我,做梦去吧。
皇城玄天街上,南宫瀚罗一边随意的逛著,一边在心里咒骂宫里的那个死老头。
这死老头不是别人,正是当今的太上皇。照理说他急著想抱孙子应该把对象指向当今圣上才对,但偏偏这皇上握著太上皇的绝对死穴,於是太上皇只得把希望寄向皇上唯一的胞弟,当今的瀚王爷南宫瀚罗。
南宫瀚罗曾经苦苦哀求自己的皇兄把太上皇的死穴告诉他,十八般武艺都用上了,结果换来的是皇上眯起凤眼,微微一笑:“秘密,就是不能说的秘密。”
真真是气死他了。
南宫瀚罗气愤的在心里把他二人的祖宗十八代都招呼了个遍,脸上依旧是邪魅的笑容。
行至一卖糖葫芦的商贩处,却见一个四五岁左右的小童跪在十步外的街角,旁边竖著一个牌子,上书:卖身葬父。
原来皇兄管理的天下也不咋样嘛,瞧瞧,连这麽老套的剧情居然还在皇城上演著。
上下打量了番小童,紫色的头发,倒真是罕见,虽然穿著破破烂烂的衣服,却干干净净,从衣服缝隙里还能看到青紫肿块。只是头埋著,看不清脸。
南宫瀚罗走上前:“把头抬起来。”
小童高高仰起头,看向南宫瀚罗。
呵,真是一张精致的小脸,如果那子夜一般黑色的眸子里透露的不是戒备和冷漠的话,会更好看吧。
南宫瀚罗感兴趣的看著眼前这个没有一般孩童该有的天真无邪的小家夥,问道:“你叫什麽名字?”
“客人,如果你不买我的话还请离开。”真是够冷够无情的语调。
南宫瀚罗觉得小家夥比想象中要有趣的多:“你不告诉我,我还怎麽买你?”
“客人,你真的要买我吗?”难得的,那双眸子里一丝希望的神色闪过。
南宫瀚罗看看小家夥,又想到宫里的那个死老头,一个绝妙的计划在心里酝酿而出。
“对啊,我决定买你了。”
“妖孽,我的名字。”薄薄的嘴唇一字一句吐出“妖孽”的时候,南宫瀚罗著实被他眼里的厉色给惊到。
该是怎样的仇恨才会在一个四五岁的小娃娃脸上出现那样的表情,南宫瀚罗猜不出。
他只是忽然觉得有点心疼,没由来的。
“买你需要多少银子?”南宫瀚罗抱起小家夥,问道。
小家夥指指後面躺在草席上的被一块又丑又脏的类似床单的布盖著的人:“葬了他就好。”
南宫瀚罗这才注意到街角里侧还有个死人。
“李伯,叫人把地上的葬了去。顺便送个信给那个老头,就说我有儿子了,再管我娶妻就等著绝孙吧。”南宫瀚罗朝身後的李伯吩咐道。
“是,我这就去办。”说完,一眨眼就不见了。
“小家夥,你记著,从现在起,你就是我南宫瀚罗的儿子。嗯,给你取个什麽名字好呢?”南宫瀚罗抱著小家夥边走边想,“啊,叫你南宫悠好了。”
“南宫悠?”趴在南宫瀚罗肩上的小家夥有些不解。
“恩,以後南宫悠就是你的名字了。‘青青子衿;悠悠我心’的悠。”
南宫瀚罗见小家夥依旧是迷糊的眼神,微微一笑,不打算再做解释:“你今年多大了?”
“五岁。”
“去过学堂没?”
“学堂?”
南宫瀚罗瞧著小家夥的眼神更加的迷糊,笑意加深了几分,就算比一般孩童成熟,到底还是个孩子,要学的地方还多著呢。
两人边走边聊,不一会儿就到了王府大门前面。
南宫瀚罗没有立马进去,他想看看小家夥更多的表情。
不出所料,小家夥虽然不认识门匾上金灿灿的“瀚王府”三个字,就两边的门卫和大大的石狮子,还是足以明白他以後的“爹爹”是个多有钱的大官。
登上台阶,走向大门,门口的四个门卫整齐的喊了声:“王爷。”
小家夥瞪大了双眼:“你是王爷?”
南宫瀚罗看著他的表情,这才对嘛,小孩就要有小孩的样子:“是啊。”
“喔。”只一会儿,小家夥又恢复到冷漠的表情。
南宫瀚罗气结,这算什麽反应,害他白白期待了下。
进去後,李伯已在前厅候著了。
南宫瀚罗把小家夥丢给李伯:“带他好好洗个澡,换身衣服出来。”
自己则在前厅坐下,慢慢喝茶。
约莫一盏茶的时间,李伯就出来了。
“这麽快就出来了?洗干净了没?”南宫瀚罗跷起一条腿,端起茶杯又饮了一口。
“王爷,小公子不让属下等人洗。他赶走了所有人。”
“哦?真是个别扭的小东西。”南宫瀚罗放下茶杯,“算了,就让他自己洗吧。转告下去,以後小家夥就是我的儿子,王府的小王爷南宫悠,对小王爷该有的礼数一个也不能少。还有,我不希望听到任何闲言碎语。”
“属下明白。”
“恩,你去吧。”
待李伯走後,南宫瀚罗继续喝茶等著别扭的小东西。
过了半个多时辰,小家夥姗姗来到了前厅。
真是个可人儿。
皇叔的小儿子留在府里的换洗衣服穿在小家夥的身上倒是挺合身的。赶明儿要季师傅多做几件来。
南宫瀚罗朝南宫悠勾勾手指,示意他过来。
松松软软的头发随意的散在脑後,红扑扑的还带著水汽的脸蛋真有种让人咬一口的冲动。唯一不足的就是那双透著冷漠的眼睛了。
南宫瀚罗在心里叹了口气,把小家夥抱到怀里,吩咐下人把所有人都集中到前厅。
很快的,所有人都到了前厅。
“以後这就是我的儿子,你们的小王爷南宫悠。”
“小王爷好。”一致响亮的声音。
南宫瀚罗明显感觉到小家夥在听後怔了下。
他轻轻拍拍小家夥的背:“别紧张,习惯了就好。这几天你先在府里熟悉熟悉吧,过阵子我再带你去见那个老头。”又朝跪著的人挥挥手,“好了,你们下去忙吧。”
“是。”
只是依那老头的个性很快就有所动作吧。该怎麽说服呢。
晚上。
南宫瀚罗洗漱後,走进房里,看到坐在床上望著自己的小家夥。
没有说话,解下衣服,笑眯眯的走到床边,南宫瀚罗把小家夥塞到被窝里,自己随後也进去,又把小家夥搂到怀里。感觉到小家夥的僵硬,并不道破,只是像哄婴儿似的拍拍他的背,等他自己放松下来。
闻闻怀里小家夥发丝的清香,抱著小家夥软软的小身子,比那劳什子抱枕要好上千百倍。南宫瀚罗满足的搂紧了小家夥。
他喜欢抱著东西睡觉,这毛病跟了他少说也该有十五六年了。抱枕换了一个又一个,今天第一次抱小家夥的时候,他就觉得软软的很是舒服,这就是为什麽他没有另外给小家夥安排房间,而是和他睡在一个房里的原因。
“小家夥,明天我带你到处逛逛可好?”
等小家夥放松後,南宫瀚罗轻轻问了句,却没听到小家夥的回答,仔细一瞧,原来小东西睡著了呢,南宫瀚罗不免好笑。果然是小孩子呢。
他没有问小东西从哪里来,他的父亲是因为什麽死的,这到底是不是他的亲生父亲,在他身上又发生过什麽。一来,既然认小东西做儿子,自然希望他可以重新开始一段人生;二来,相信李伯会查清一切,听说的远没有自己查的真实。
翌日清早。
南宫瀚罗睁开眼睛,发现小家夥缩在里侧一眨不眨地盯著自己。
“怎麽,忘记你的新‘爹爹’了?”一只手撑起脑袋,一只手指指自己,南宫瀚罗微笑著看著他。
南宫悠摇摇头。
“那就叫一声来听听。我还没听你叫过呢。”
南宫悠张了张嘴,过了一会儿,才含含糊糊地叫了声“爹爹”。
南宫瀚罗高兴地亲了亲他的小脸蛋,却见小家夥先是瞪大了眼感到惊讶,後又羞红了脸。
哎呀哎呀,这小东西也会脸红啊,难得难得。南宫瀚罗对自己又成功的看到小家夥新的表情沾沾自喜。却忽略了南宫悠眼里一丝莫名的神色,直到很久以後他才明白小家夥当时的想法和决心。
“王爷,太上皇来了。”门外一个声音响起。
哟,老家夥的行动还真快。
“臭小子,死小子,赶紧给我出来!”
若不看他身上的金龙马褂,双龙绣边的鞋子,任谁也想象不到在大厅里喳喳呼呼的是当今太上皇。
“父皇,找我有什麽事儿吗?”
南宫瀚罗打了个哈欠,缓缓从偏厅出来。
“死小子,你终於肯出来啦。昨儿个还报信说有儿子了?!你到底在耍什麽花样?我让你早点成亲有错吗?!别想给我──”声音在看到南宫瀚罗背後的南宫悠後戛然而止。
“好可爱的小娃娃。”太上皇一个箭步冲上去,“臭小子,你要给我生个这麽好看的孙子该多好。”
“这就是你的孙子,我的儿子啊。”他等的就是老头那句话。
欲抱过去的手顿了顿:“你说什麽?”
“我说,这就是我的儿子。”
太上皇收起了手,一改刚刚嘻哈的态度,认真地盯著南宫瀚罗:“小瀚,我需要一个解释。”
他可以褪去皇帝的外表和後辈们打闹,但并不代表他可以纵容儿子漠视祖制胡闹乱搞。
“父皇,请跟我来。”
南宫瀚罗和太上皇两人朝书房走去。
小小的南宫悠在门口望著他们离去的背影,一片沈思。
约莫一炷香後,两人都从书房回到了大厅。
南宫瀚罗一脸得意。太上皇也恢复了原先的嘻哈样,走到南宫悠身旁,抱起他:“南宫悠是吧。这名字取得不错。读书了没?”
南宫悠摇摇头。
“逸老弟家的小儿子南宫瑛朔和你年龄相仿,改天带你去太傅府看看,这样你也有个伴儿。省的窝在府里跟这个臭小子待在一起,长大了肯定一个德行。”说完不忘用眼斜了斜南宫瀚罗。
臭老头,居然在我儿子面前这麽损我!哼!南宫瀚罗撇撇嘴。
第二章
太傅府。
“呵呵,老白须,快出来,朕带孙子来看你了。”人未到声先到。
孙太傅慌慌张张地从里屋跑出来:“微臣叩见太上皇,臣未听到传唤,还请陛下见谅。”
“哎,这又不是宫里,没那麽多礼数。”太上皇忙扶住欲下跪的孙太傅,“是我要求他们不要通传的。
“先不说这些,来瞧瞧我可爱的孙子。”太上皇得意地把南宫悠抱到孙太傅的眼前。
“那个……陛下,据臣所知,您好像还没有孙子吧。”孙太傅一边打量南宫悠一边说道。
太上皇听後吹胡子瞪眼的:“只准你们有孙子就不准朕有啦。”
“陛下,微臣不是这个意思。”
“哼,这是小瀚在街上捡到的宝贝,朕已经收做孙子了。现在朕也有孙子,不会再被你们这些老家夥笑话了。”
孙太傅心里一阵黑线,罢罢,谁叫太上皇是自己一手教出来的,对他从小就不按常理出牌早已习以为常了。
“那微臣恭喜陛下喜得小孙孙。”
“这才对嘛。对了,朔儿呢,怎麽不见他出来?”太上皇见平时只要听到他的声音就会奔出来的南宫瑛朔没有跟在孙太傅的後面不禁问道。
“陛下,臣刚叫他们默写《论语》中昨日学的内容,默不好不可以休息。”
“哦?悠儿,那咱们去瞧瞧你以後的夥伴们。”说著,朝里屋走去。
屋内,五个小家夥正认认真真地默写著。
太上皇抱著南宫悠悄悄地挨个儿走过去,见各个纸上端端正正的字,赞许地点了点头。
回到前面,咳了咳,说道:“大家先停一停。今天朕来是给你们添个夥伴。”他把南宫悠放在大家的面前,“这是朕刚收的孙子,南宫悠。以後会和你们一起跟太傅学习。”
“哇,好漂亮。”
“是呀是呀,秋秋,你看,他的头发是紫色的耶。”
“好像阿嬷做的酥紫糕哦。”(= =|||)
下面的小人儿们看著南宫悠你一言我一语。把旁边的太上皇和孙太傅逗得哈哈大笑,真是童言无忌,童真搞笑啊。几乎每个人脸上都洋溢著笑容。
除了两个人。
一个自然是当事人南宫悠,另一个则是太上皇的弟弟南宫逸的小儿子南宫瑛朔。
别人尚沈浸在笑语中,两人的眼神早已交锋了好几回。
“老白须,那朕就把孙子托付给你了,好好教。”他蹲下来,对南宫悠说:“悠儿,好好跟著太傅学习学习。皇爷爷先走了。”
“嗯,皇爷爷慢走。”南宫悠招招手。
太上皇又抱了下这才离开。手感真好,难怪那个死小子要收他做儿子了。
孙太傅连忙跟在太上皇後面出去:“微臣恭送陛下。”
现下,屋内就只剩六个小家夥了。
南宫瑛朔搬了个小凳子走到南宫悠前,立在凳子上,“居高临下”地望著他,说道:“哼,不管你为什麽成为了皇伯伯的孙子,总之,我是不会承认你这个小侄子的,更不会让你把皇伯伯对我的喜爱夺了去。”
这南宫瑛朔可以说是逸王爷的老来子。他的出生不仅乐坏了太上皇,更让太上皇眼红。
太上皇在位二十余年,只娶了一位妻子,也就是皇後,生下了皇上和南宫瀚罗,不久因病逝去。
两个儿子大了之後,他更想要一个小孙孙陪陪,而南宫瑛朔的出生正好填补了他心底的这一空缺。
所以,与其说南宫瑛朔是逸王爷的儿子,倒不如太上皇的小孙孙来得贴切。
如今,他在皇伯伯心里的位置快被眼前这个家夥给占去了,他这个小醋坛子能不被打翻了嘛。
小孩子就是小孩子,南宫悠不理他。
南宫瑛朔有点急了:“喂,我在跟你说话呢。”
南宫悠皱了皱眉头,没有说话。
可恶,紫色的头发有什麽了不起的,正常人不该都是黑色的头发吗。哼,简直就是书上所说的什麽什麽,对了,妖孽,叫妖孽。
“你说什麽?!”南宫悠一改刚刚的冷淡,眉间拧起,黑色的眸子牢牢地盯著南宫瑛朔。
哎呀,糟糕,把刚刚心里的想法都说出来了。
“怎麽啦,我说的不对吗?你看,你穿的还是我的衣服。”
南宫瑛朔从小凳子上跳下,去拉南宫悠的衣服。
“混蛋!”一把拨开他的手,南宫悠反手给了他一拳。
小家夥哪受得了这般耻辱,於是两人就这麽你一拉,我一扯,你一拳,我一掌乱七八糟地打在一块儿。
其余的四个小家夥早看傻了,谁会想到第一次的见面演变成了打架的局面,哪还顾得去叫太傅。
一不小心,南宫悠被旁边的桌脚绊了一下,身子一歪,整个人朝大地倒去。
抓著他的南宫瑛朔来不及脱离他站稳,也连带著倒下。
“啵”的一声,两人的嘴唇密密得贴在了一起。
南宫悠被压在身下,瞪大双眼,压著他的南宫瑛朔也一下子愣住了。(一吻定攻受啊)
距离那该有十五年了吧。
这十五年里,发生了不少事情。
比如说,皇伯伯(皇上)娶了裴将军的女儿,生了三个小弟弟和一个小妹妹。
比如说,他心里珍藏的决定守护一生的男子爱上了一个名叫紫清的江湖神医。
他还记得,这事儿被皇爷爷知道後,皇爷爷发了好大一场火,把紫清打入大牢,决定关一辈子。
那个男子──他的爹爹,得知後,在数九寒冬的日子里,愣是滴水不沾,跪在皇爷爷门前三天三夜,只为成全。
後来,实在是受不住,昏了过去。
皇爷爷叫了所有的御医,却未能唤醒爹爹。
皇伯伯看不下去了,把紫清从大牢接了出来。五天後,爹爹在紫清的医术下终於醒来。
皇爷爷只得长叹一声,成全了他俩。
後来的後来,爹爹和那个紫清的男子在府里举办了婚礼。来祝福的人不多,大概怕被皇爷爷吹胡子瞪眼吧。
再後来的後来,爹爹把王府丢给了他,打算和紫清云游天下。
那一年,自己十四岁。
那晚的月亮很大很圆。
他立在假山後,看著那两人在水榭里相拥相吻。
第一次,他听到了心碎的声音。也是第一次,他在别人面前留下了眼泪。
那夜他喝得酩酊大醉,趴在眼前人肩上痛哭。
第二天是在那人的怀里醒来的。
也是从那天起,他的身後多了一条“尾巴”。
第三章
“喂,悠,你慢点呀。”茫茫的皇室大草原上,一白一蓝两名少年策马奔腾。
“驾──”手一扬鞭,马蹄声更短促了。
“悠!你害人害己也别害马呀。你这速度,岂不是要了马儿的命麽。”
白衣少年见距离拉大了,不免有些心焦,也变得胡言乱语起来。
“悠,哇──”後面的话还未吐出,整个人就从马上摔了出去。
痛痛……痛,南宫瑛朔抱住手臂,一阵低吟。
呜呜,痛死了。凭什麽我和悠从小一起学习,一起练武,一起骑马射箭,结果每一样都不如他呢。
前面的南宫悠听到声响,皱皱眉,调转马头,回到南宫瑛朔的身边。
一个漂亮的跨越,南宫悠立在了南宫瑛朔的面前。
黑色如丝般的长发在太阳的光晕中耀眼而夺目。
白色的面庞因为刚刚的策奔微微涨红。
高挺的鼻子。
子夜般漆黑的眸子正看著自己。
嘿嘿,悠始终是那麽好看。只是不明白为什麽要把紫色的头发染黑呢,虽然黑色也很好看。
自己又是从什麽时候开始喜欢这个人的呢?是十四岁那年他抱著自己哭泣的时候?还是更早到第一次见面夺去他初吻的时候?
自己也不清楚了,反正他认定了要跟他一辈子。
南宫瑛朔躺在草地里,对著南宫悠看呆了,浑然没有发觉自己现在的狼狈样。
头发上和衣服上沾上了草叶,碎屑,脸上蹭了点泥土,衣服的一角被扯开了一个大口子。而本人却还像个呆子似的看著他,就差没流口水了。
再次皱皱眉,他不明白为什麽那个十五年前在他面前耀武扬威地宣称自己一定不会让别人把皇爷爷的宠爱夺了去的人,长大了会是这般模样。
南宫悠叹息一声,伸出手,把他拉起来。
“你的手没事吧。”为他拍去草屑,又给他把了把脉,探了探筋骨,南宫悠问道。
“没事没事,反正摔过那麽多次了,身体也早炼成‘铜墙铁壁’了。”
南宫瑛朔笑嘻嘻地任他摆动,忽而又像是想到什麽似的,哀怨道:“倒是你,明明离我们的弱冠之礼还有一些时辰,慢慢走完全来得及,可是你却……你说,你是不是急著赶回去见你那云游回来的爹爹?!
哼,你可别忘了,皇伯伯已经将你许给我了。他还承诺过等我们行了弱冠之礼後会选个良辰吉日给我们办婚事呢。你可别想抵赖!”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一提这个南宫悠就来气。
十五年前,在他们摔倒的那一刻,屋子里安静得连彼此的呼吸都听得见。
忽然,一声“扑哧”从後窗传来,缩在那儿的偷看之人见形迹败露,只得打哈哈从窗户翻进来,顺便还把一把老骨头的孙太傅拉了进来。
“呵呵,那个,既然朕的两个小宝贝自己用实际行动订下了娃娃亲,朕就成人之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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