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界毁灭的先兆。 此刻,就连原本震耳欲聋的雷声也被雨水声掩盖,整个世界仿佛都已被这滔天的雨水淹没。朦胧中,湘琴看见了东倒西歪的小草、花瓣乱飞的花朵、以及就快连根拔起的树木……
穿着雨衣,怀抱着精心炮制了一整晚的爱心巧克力,湘琴在深呼吸了一大口之后冲入了茫茫大雨中。
“搞什么飞机嘛,今天是情人节吔,居然会出现这么糟糕的天气。”风雨中,湘琴努力用右手挡着扑面而来的暴雨,费劲的向前跨出一个弓箭步,“天啊,这简直就是天灾嘛!!直树今天没有去学校,只好去打工的地方找他了。”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后,除掉雨衣后也跟落汤鸡没有分别的湘琴终于抵达了灯火通明的DONNY’S。
一脸狼狈的湘琴浑身哆嗦着刚落座没有多久,裴子瑜就抢先端着一杯咖啡过来了。“你是给直树送巧克力来的吧?胆子还真大。”子瑜的语气里充满了鄙拟和不屑。
“不行吗?”湘琴不示弱的瞪了这个蛇蝎女人一眼。
“你再等下去也没有用的,今天是他的家教日。”裴子瑜故意强调家教日三个字好让湘琴死心,说完得意的笑着离开了。
看着直树忙碌的身影,湘琴踌躇着要怎么样才能在他下班之前将巧克力亲自交到他手里,不过现在正是用餐的高峰时期,餐厅里座无虚席,万一给直树当这么多人面给直接拒绝了,那不是丢脸丢到家了。而且还必须趁子瑜不注意的时候才行,湘琴看着满屋子的客人有些心虚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有一杯接着一杯的喝着免费续杯的咖啡壮胆。
好痛——胃部一阵痉挛,痛得湘琴冷汗直冒,捂着胃部弓起了身躯以抵挡那阵阵袭来的灼热感。糟糕,自己应该先吃点胃药的,昨晚为了做巧克力一直到现在都没有怎么吃东西。可是钱包上次已经被那个讨厌的裴子瑜榨干了,又吃不起别的东西。要命!咖啡对胃不好的说,湘琴看着桌子上那杯续杯的咖啡,不觉皱起了眉头硬逼着自己灌了下去,然后低着头捂着胃部再次伸出了手,“麻烦请再续一杯咖啡。”
“喂,这是你第四杯了。”
“啊?直树!”听到等了一晚上的声音,湘琴强忍着胃部越来越强烈的疼痛感,抬起头挤出了一个勉强的笑容。
“你脸色看起来不太好,快点回家去吧。”说话的同时深深的看了湘琴一眼,眉目之间的一丝关切,转瞬即逝在转身而去的背影之中。
正想出声叫住直树,但是胃部上涌的酸液迫使湘琴不得不急忙用手捂住嘴巴,心里咯噔了一下:糟糕,自己怎么在冒冷汗呢?哇!好难受!!不行了,要去趟洗手间才行。匆匆站起来往洗手间走去的湘琴看见迎面给别桌送餐而来的直树,捂着胃部尴尬的笑了一下,自我解嘲到:“我要去下一号……”
直树撇了脸色发青的湘琴一眼,正准备等她从洗手间出来后就强制命令这个笨蛋回家,没想刚擦身而过没走两步,就听到身后一阵惊呼:“有个女孩子晕倒啦!”
……
当湘琴再睁开眼睛时,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办公室,脑海,短暂的一阵空白。湘琴撑着略微有些发红的眼珠朝室内转了转,掠过一张张陌生的脸孔,最后停在上次来面试见过的经理身上。
“对……对不起,麻烦你们了。” 昏迷前最后一幕记忆涌回脑海,湘琴挣扎着想坐直身子,嘴里不住的说着抱歉。
“需不需要叫救护车呢?”经理一脸抱歉的询问着。
“不不,不必了,我觉得好多了。”湘琴急忙摆手表示感谢。这时办公室的门开了,被经理叫过来的直树站在门边扫视了屋里一圈,证实了自己进办公室前的猜测。
“直树,这位小姐你是认识的吧?”经理回头看着直树。
“嗯。”
“那你今天就上到这里,送这位小姐回家吧。”
未等直树开口, 湘琴下意识的急忙开口拒绝了经理的好意,因为按照自己对直树的了解,他一定不会因为自己而耽误他的工作的,再说自己也真的不想再给他增加任何的麻烦。“这……不太好吧。”
“可是,这种暴雨天,你一个人可以回得了家吗?”经理的反问让湘琴一时无言以对。
“我送她回家。”直树深吸了口气,上前拿过湘琴的背包挂在自己的胳膊上。因为他的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让原本就有些害怕的湘琴现在平添了一份担心,小声的问道:“你是不是生气了?”
“是!”直树没好气回吼一声,声音大的连经理都吓了一跳。
湘琴被一脸怒气的直树搀扶着走出了餐厅,外面风大雨大,几乎都看不见前面的路。湘琴撑着伞看着身边向路边拦截计程车的直树,刚才的委屈和愧疚一时都涌上了心头:这是什么情人节嘛,现在居然连一辆计程车都招不到,而且伞一点用都没有。
为了不再继续给直树添麻烦,湘琴决定还是自己一个人回家去,“直树,你送我到捷运站就好。”
“那还需要走30分钟才到。”风雨中直树的声音显得有些飘忽。“而且这么大的雨,电车也不一定还会运营。”
此时,湘琴除了在心里诅咒这该死的天气外,也别无它法。空荡荡的街面上现在连没有亮灯的出租车都看不到了,焦急和心慌同时笼罩着一把伞下的两人。
片刻后,直树低低的说了句:“不过,那里倒是走十分钟就到了。”
“……”湘琴抬起头茫然的看着有些不自然的直树,不太明白他的那里是指的哪里。
“我是说我租的公寓。”直树的脸微微有些涨红,带着一丝害羞的恼怒追问道:“来不来?”
他是在邀请自己去他住的地方吗?就是那个自己千方百计也打听不到的直树现在住的地方吗?正当湘琴一时间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现了幻听的时候,直树的声音又从上传了下来:“到我那边再打电话,让我妈开车来接你。”
“哦,好。”虽然觉得不真实,但是心里还是欢喜的打起了小鼓。自己居然可以去到直树的公寓,真像做梦一样。
湘琴因为激动而没能跟上直树的步伐,抬头看见满脸怒气的直树往回冲自己走来,嘴里嚷嚷着:“好啦,我拉你一起走。” 。 想看书来
KISS93 二度情人节之登堂入室
两人跟暴风雨经过了近十分钟的搏斗后,湘琴现在正目瞪口呆的站在直树租赁公寓的玄关处上下打量着这面积不大,但收拾得极为干净整洁的一居套间。
“不要看得那么呆好不好。”直树脱掉被淋湿了的外套,背朝大门听到出自那里的啧啧声,不用转过头去也能想象的到那个傻丫头张着嘴巴的笨模样。
“那个……子瑜是不是经常过来?”内心小小的挣扎了一下,还是酸溜溜得问出了自己最想问的问题。虽然已经做好准备会听到令自己伤心的答案,但是下意识的,湘琴还是紧紧的闭上了双眼,像个等待法官判刑的囚徒(爱的囚徒爱的囚徒哈)。
“不,你是第一个。”打开空调暖风的直树看了她一眼,直接了当的做出了回答。
什…什么?自己竟然是出现在这个小套间的第一个女生,湘琴突然间觉得今夜的暴风雨是那么的可爱,满眼都是粉红色的心形气球在飞舞,耶!!好棒的情人节。那什么时候把巧克力给他呢?想想心就跳得厉害……
“你胃痛好点了吗?”
“哦,好多了。”湘琴急忙收回胡思乱想的思绪,但是因为身上不停的在淌水,就呆呆的站在玄关处进退不是。
“像你那样灌咖啡,铁打的胃也受不了。”
正要考虑迈一步跨进房间的时候,湘琴眼前突然一黑,脑袋被一大块不明飞行物给遮住,扯下一看原来是毛巾。是直树的毛巾吔,湘琴缓缓的拿起毛巾开始擦拭起头发,鼻间是清新的柠檬香味,就像直树一样,散发着令湘琴有些晕眩的味道。
“喂,我是直树……现在在我住的地方……对……”直树一边擦干着自己的头发,一边拨通了家里的电话,言简意赅的跟阿利嫂说着湘琴在自己这里需要她开车接她回家。
湘琴也明白就这样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是不太方便,所以明白直树打电话让伯母接自己回家的用意。那就趁这个时间好好的把这里的一切都收进眼底,刻入记忆吧。
“什么?”直树突然间爆发了一声大叫,“等一下,老妈……开玩笑,不行!喂——”话未说完,电话那端明显的驳回上诉直接给挂断了。可恶!!居然挂掉了,这个老妈就是唯恐天下不乱,重重放下话筒的直树懊恼的在桌上砸下了一拳,吓得湘琴的心差一点跳进了嘴巴里。
“伯母她…说什么?”
“她说外面下暴雨,她不想出门!”一个字一个字都是带着压抑的怒意从牙关里逼出来。“她说让你今晚就在这里好好休息,明天她再来接你!”
湘琴不知所措的看着直树侧脸在斑斓的街灯里刻下冷峻的轮廓,心想这下可糟糕了,听着直树盛怒的声音就知道今晚自己是凶多吉少了。
直树坐在地上一会儿后,就径直拿起毛巾走进浴室去了,留下恐慌的湘琴更是紧张的手足无措,听着浴室里哗啦啦的水声,她的思绪也纷乱了起来。直树现在正在洗澡,接下来两个人就要在这小小的套间里共度这一晚了吗?啊!这种情景不就好像小说里描写的那样吗?那……接下来自己应该怎么做呢?湘琴捂住温度不断上升的脸颊,试图让冰凉的双手暂时让自己冷静下来。自己搬进江家后,不是也有过这样的情景吗?但是……但是那毕竟不是在一间房间里啊!而且重要的是……房间里只有一张——床!
“喂。”
“是……”湘琴心虚的站起来大声的应了一声。
“你要洗澡吗?”换上深蓝的运动裤和白色运动背心的直树,清爽的出现在了正从喂的那一声中惊醒过来的湘琴面前。
“嗯啊。”湘琴慌乱的点了点头,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她抱起毛巾向浴室急匆匆的走去。与直树擦身而过的一刹那,闻到从他身上飘来的柠檬香味,湘琴又紧张的差点跌倒。
“我看你好像很紧张的样子。”直树作悠闲状擦身而过时故意放慢语速说道。
“我……我我我我为什么要紧张!”被一语识破心思的湘琴为了掩饰而急赤白脸的回吼回去,不过一连五个我已经明明白白的出卖了她。
直树侧身嘴角微扬,打开衣柜直接扔来一套睡衣,“睡衣我只有一套,你就将就一下吧。”
捧着直树的睡衣走进浴室,看着洗手盆上排列整齐的香皂和洗发水、湘琴单手一一扶过这里属于直树的一切,仅仅只是抹好香皂就令湘琴一阵鹿撞般心跳,吹着搓揉起丰富的泡沫,湘琴有着一种奇妙的感觉——今天晚上,自己要经历的会是任何人都会有过的一次经验。
幸福小馆
铃——幸福小馆的订餐电话快乐的跳跃着,忙的两手不空的阿才让阿金去接电话。
“你好,幸福小馆。”
“你好,我是阿利嫂,麻烦找下阿才接电话。”
“哦?是江妈妈吗?”阿金不确定的再次询问。“师傅现在正忙走不开。”
“是阿金吗?”得到那边的肯定回答后,阿利嫂继续说道:“那个你说也是一样,麻烦你转告一下阿才,湘琴今晚不回来了,请他别担心。”
“呃????”握着话筒的手开始收紧。
“她要在我们哥哥那边过一夜,下暴雨嘛,所以留在那边一晚最安全了。”
“你…说…什…么??”阿金爆发了一声狮吼,不仅电话那端的阿利嫂差点耳膜被震破,就连后厨的阿才也被吓得手里的菜差点掉在地上。伸出头来制止着阿金不要在店里吓坏了客人。此时脑海里只有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画面的阿金顾不得什么客不客人,抓紧了话筒就像那是阿利嫂的手一般,“伯母,你说的都是真的吗?湘琴今晚要在江直树那边过夜??”
“麻烦你帮我转告下阿才喽,呵呵呵。”
“伯母,请你告诉我江直树现在的地址好不好?”
“哎呦,我也不知道。不过就算知道我也不会告诉你的。”傻瓜才会告诉你去破坏自己好不容易得到老天垂怜才赐予的这么好的机会。 “我话就说到这里喽。”喀嚓一声利落的挂断了话筒里还传来阿金哇哇大叫的电话。阿利嫂这厢得意的裂开了嘴。
不能——千万不能让那个天才有变豺狼的机会,迅速放下电话的阿金冲进后厨抓紧师傅的肩膀猛烈的摇晃着,逼问着江直树的公寓地址,无奈阿才也不知道,看着阿金一副火烧眉毛的样子,只好将直树在芳邻街DONNY’S餐厅的地址告诉他。话音未落,阿金嗖的一声披着雨衣骑着小绵羊就消失在茫茫大雨之中了。 。 想看书来
KISS94 二度情人节之孤男寡女
用完浴室出来的湘琴正踌躇着接下来该怎么办的时候,直树出声了:“你不饿吗?”
“呃?哦,不会,反正我的胃不好。”
“那就好,我这儿也没有什么吃的了。” 直树冷声说道。
“其实我本来就吃的很少,不吃也没有关系的。”话音刚落,肚子就不争气的响了起来,好丢脸,肚子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叫起来。湘琴此时一个大红脸尴尬的站在原地。
“我知道了。”直树挑了下眉毛,一副了然的模样穿上了外套预备出门。“我去买点吃的。”
“不,不,我只是……”湘琴急急的想解释什么,却被穿好鞋打开大门的一句话给噎了回去。“这样下去,我会被你的肚子吵得睡不着。”
随着清脆的咔嚓声,屋里只剩湘琴一人。看着一尘不染的房间,湘琴轻轻的在心底叹了一口气。原本还想着有机会来到直树的公寓可以想偶像剧里面那样,打开房门看到乱成一团的房间,书本到处乱扔,脏衣服四处堆叠,厨房的水池里是堆得小山一样高的脏碗碟,然后自己就可以理所当然的挽起袖子名正言顺的说:没办法,我来收拾吧,然后直树在身后流露爱意的看着忙碌的自己。可惜偏偏天不从人愿,他的书架是那么的整齐有序,连多余的装饰品也没有,而且碗架上的碗碟也是干干净净的,完全都没有自己大显身手的机会。还要麻烦他出门给自己买吃的……啊!!!!太丢人啦!!!!
外面的风雨好像减弱了一些势头,但是仍然无法看清前方10米的路况,顶着风雨前行的直树恍惚间好像听到有人在叫自己的名字,但是一回头却没有看见有人,搞得他还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殊不知那是着急赶到DONNY’S动用武力才从值班的服务生那里知道直树大概住址方向的阿金,在风雨中看见他的惊喜叫声,不过我们可怜的阿金因为激动过度,没有看清脚下有个【此处施工】,哇的一声惨叫就掉了进去。
从便利店买了一些半成品回家的直树煮了一大锅热乎乎的鸡蛋乌冬面,吃的湘琴拍了拍鼓鼓的肚皮毫不吝啬的夸奖道:“直树,你煮的东西实在太好吃了,你应该当个厨师。”
直树眼睛都不抬一下,一脸麻木的酷:“哦?是要我继承【幸福小馆】吗?”
“不,才没有。” 湘琴着急自己又说错话了,望着直树心中一阵忐忑。
“我要睡了。”直树冷睇湘琴一眼,似乎看穿她少女矛盾的心事,却什么也没说,迳自拉开棉被上床。
“也对……都这么晚了……”湘琴尴尬地一笑,客气地说:“我……我睡地上就好了,你睡床铺吧!”
“那当然!”直树老实不客气地回答道。“我只有一床棉被,所以你只能拿外套去盖了。”
“等……等一下!”湘琴听见直树的回答,顿时傻眼,不敢置信地高叫道,“我是女孩子吔!你至少应该说【我睡地上,床让给你】这样才对啊。”
“我怎么可能对你这样说?” 直树不以为然地一耸肩。
“我……我好歹是个病人吔!”
“哦?”直树浓眉一挑。“有肚子叫的那么响的病人吗?”
“你……你太过分了!没想到你心地这么差。坏心眼!冷血魔!没心没肝又没肺……”湘琴气炸的闭起眼睛就开骂。
一分钟后……
湘琴望着睡在地上的直树,笑容可掬地说:“哎呀,这怎么好意思呢?你真的要让给我睡吗?”
“你都说成那样了,我还能怎样?快睡吧!我要关灯了。”直树没好气地扫她一眼,这个丫头没想到骂人还真凶。
“啪”地一声,房内顿时陷入一片漆黑。
“喂,直树……我……我有夜盲症,没有夜灯吗?这样我起来上厕所会踩到你……”没一会儿,黑暗中传来湘琴微颤的声音。
“可是有灯光我睡不着。”直树沉默了一会儿,才耐住性子回答道。
“可是这么暗……会有鬼出来……”
“这样可以了吧!”直树长手一伸,又“啪”地开启小夜灯,跟着拉起外套,和衣躺下。
“你只盖一件外套,会不会冷啊?”静默了片刻,湘琴又忍不住开口问道。
“废话,当然冷!我的背后是空的!”直树粗声粗气地吼道。
“我想……还是我睡下面好了。”湘琴内疚地坐起身。
“别管我了,快睡吧!”
“可是……”
“我上来睡总可以了吧!”直树突然起身,直接抓开棉被爬上床。
“呃,等等,我下去……”湘琴吓了一大跳。
“不用了,我们一起睡,你才会安静下来。”
感觉到直树的气息就在身侧,湘琴不由得一阵心慌意乱,不知如何反应。
“喂,你现在很紧张吧?”直树藉着小夜灯微弱的灯光,打量着湘琴僵硬的表情,有些坏心眼地逗她。
“哪……哪有?!有……我有什么好紧张的?我才没有!”湘琴嘴里否认,双手却死抓住棉被不放。
直树故意更靠近她,语气轻柔地说:“因为我们不但要一起过夜,还睡在同一张床上,说不定会发生什么事了哦……也许,我会吻你,或者有更进一步的举动……”
湘琴双眼紧闭,隐约泄露了她心里的期待,然而过了好一阵子,却还是不见直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