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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又如何?”郁轩的声音也是酷酷的:“她是不是你太太对我而言毫无意义。”
湘琴一头雾水的看着两人。
“因为喜欢一个人就好像欣赏一个艺术品,并不一定要据为己有。因此,谁是它的所有者又有什么关系?相反,一旦真的拥有,反而可能会亲手把它摔碎。”郁轩转过头来直视直树的眼睛:“不过,我这个人,对于收集碎片倒是有些兴趣。”说完,不顾直树的杀气潇洒离去。
吃饭的时候,湘琴狼吞虎咽,好像胃口比以前好了很多。“奇怪,今天的餐好好吃哦,很合我口味哦!”
“当然合你口味。”直树觉得背上直冒凉气,这个笨蛋,都没发现自己的饭跟别人都不一样。
“直树,你说,我们这次像不像妈妈说的再度蜜月之旅?”湘琴花痴的看着直树。
“好啦,吃饭的时候,不要说话,小心又天女散花。”直树的脸上阴云又起,早就发现每次湘琴的饭都被人换过,何况刚才又看到几个熟悉的奇怪身影。拜托,这次真是很没有想象力,居然用酒桶做掩体,虽然法国的葡萄酒桶是很多,但是也不会旷野之上莫名其妙的跑出来三只大酒桶吧!难怪剧组的人都以为是道具。
“你说妈妈他们现在在干什么呢?才没有多久,已经很想他们了。你一个人在外面这么久,不觉得很想家吗?”湘琴吃着饭,觉得好像很有妈妈的味道。
“不想。”直树想起可怕的蜜月之旅。
“哎,你这个人怎么这么无情啊!也不想我?”湘琴调皮的问。
“快吃饭啦,吃完带你去一个地方。”直树不禁被湘琴可爱的样子逗笑。
直树紧握着湘琴的手,走在法国乡间小路上,如果不是时时感觉到背后隐隐传来的咔嚓声,应该是蛮舒服的。
“待会儿我们要拜访的是我的一个小病人,因为家族遗传的关系,她14岁已经换上抑郁症,而且很严重,已经自杀过一次。”直树看着湘琴,他相信湘琴能把快乐带给他,也能带给其他人。
“啊,那好可怜哦。”
湘琴其实不太明白抑郁症是怎么一回事,但是痛苦到自杀,还是14岁的小女孩,真是太不幸了。
“家族遗传?那她们家有很多人有这个病?”
“她爸爸在她一岁的时候的时候自杀死亡,她奶奶也是因为这个病去世的。”直树脸色凝重。
“那他们都不看心理医生的吗?”湘琴很为这一家人难过。
“虽然抑郁症是心理疾病范畴,但是也是遗传病的一种。他们发现有这个病的时候已经太晚。这次来这边交流,我的研究方向就是如何尽早发现儿童遗传病,从而尽早介入治疗。伊娃是我的一个case。”直树若有所思的看着湘琴,不知道她能不能体会自己对她深沉的爱。
两人来到一座典型的法国小院落门前,是个很可爱的房子,红瓦白墙,门前的花园有好多葡萄架。湘琴跟着直树叫门并被欢迎进去,虽然她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但是她知道他们都很喜欢直树。
楼上一个很可爱的房间里坐着一个安静的女孩儿,很漂亮,但是有些苍白。看见直树进来露出了一些高兴的神色,但是看见湘琴,又戒备起来。
“Hi”这大概是傻笑着的湘琴唯一会的一句英文吧。
直树绽放出通杀的笑容,拿出一个很漂亮的日记本送给女孩儿,女孩儿抿嘴笑一下,很宝贝的收起来。湘琴忍不住有点眼馋,直树很少送她礼物呢。
直树和女孩儿用法文聊起来,没想到直树的法语也说得那么流利。湘琴傻傻的坐在旁边,一句也听不懂,但是,看表情,她知道直树有把自己介绍给她,但是她毫无反应,也不会对自己微笑。
“这就是伊娃。我让她开始记日记,因为日记是一个人宣泄的良好出口。”直树告诉湘琴。“小妹妹,姐姐帮你梳头好不好?弄一个超级可爱的好不好?”湘琴很想帮到眼前这个并不搭理她的女孩儿。
直树翻译给伊娃听,但是她看了一眼湘琴类似小学生的发型,摇了摇头。
“哎,你告诉她听,这是直树哥哥喜欢的发型哦!”湘琴狡猾的笑,关键时刻,还是出卖老公好用。
直树瞪了她一眼,但是聪明的伊娃已经明白他们的意思,突然对湘琴微笑起来。
就这样,时间在湘琴和伊娃的鸡同鸭讲,以及湘琴的耍宝中悄悄溜走,伊娃不自觉的竟然笑得很开心。
“伊娃,姐姐有道拿手好菜要教给你哦!就是黯然销魂蛋塔!你呢,就把烦恼和心事做进蛋塔里,然后烤焦它们,如果没有烤焦的话,就吃光他们!这样呢,你的生活就只剩下开心了,好不好?要不要?”湘琴完全不自量力的说。
“我想,她会比较愿意由我来传授。”直树无奈的笑着。看着伊娃天真的笑脸,他也觉得很欣慰,虽然现阶段,能做的很少,但是,医者父母心,他们的快乐才是他的快乐。
站在房间外的大露台上。和直树一起欣赏满天的星斗,湘琴觉得很惬意,虽然有点累。
“你今天演戏有没有被骂?”直树兜着圈子。
“当然啦!人家怎么能跟那个郁轩比?他是大牌明星啊,眼睛好会电人的!不过我会努力的,不会再让他小看我!”说到这里,湘琴感到直树握她手的力量突然有一点点重,想到白天郁轩说的那些莫名其妙的话,赶紧解释道:“哎哟,你别听他的啦!他这个人是这样的啊,好像时刻都在演戏一样。”
“你好像蛮了解他啊。”直树轻描淡写的说。
“我……”直树在吃醋吗?他又在吃醋哦!湘琴偷偷的抿嘴一笑。看来和天才呆久了,笨蛋也会变聪明。
“那,我们是拍档啊!”湘琴故意逗他。
直树一阵没来由的心慌意乱,以前他不懂得嫉妒,启泰教会了他;以前他也不懂得自卑,难道现在要由郁轩来教会他吗?虽然他明知道湘琴不可能爱上其他人,虽然他明知道郁轩并不比他强,但是,郁轩的魅力仍然让他忌惮甚至自卑。虽然自己也是万人迷,但是从来都是被动的,不像郁轩,好像有攻城略地的霸气。他害怕,就算是微乎其微的可能,他也害怕湘琴的心里会起涟漪。
容不得多想,直树霸道的拥吻湘琴,从她的睫毛到耳朵,从头发到嘴唇,在她的身上再度印上他的印记,他的爱,谁也不能掠夺。
法国的最后一天,拍摄进行得很顺利。湘琴因为直树在身边而找到感觉,直树和郁轩却因为暗中较劲而超常发挥,导演很沉默。一切都按预定计划拍摄完毕。
“江直树,有没有时间喝一杯?我知道这里有个酒屋不错。”导演邀约直树,沧桑的脸没有太多表情。
直树点点头,眼前这个男人,四十出头的年纪,仿佛宠辱不惊的淡然表情,眼神却分明透露出并未跳出尘世。
“回忆”是一间小小的酒馆,跟当地的任何一间酒吧不同。这里没有刻意的营造浪漫,装饰很简单,明快的颜色搭配着无处不在的可爱盆栽,别有一番清雅。酒馆的女主人是陈至渊的朋友。
“听湘琴说你是一名医生?”陈至渊问。
“是。”
“那我有点问题……怎么讲……就是……”大导演也有辞不达意的时候。
“是关于阿馨的病情吗?”直树冷静的眼神总让人觉得很有压力。
“是湘琴告诉你的?”陈至渊有些尴尬。
“我是她的主治医师。”直树冷冷的看着这个男人,一个男人无论事业多么成功都好,如果没有责任感,那他就不是一个真正的男人。
“哦?”陈至渊有些意外,难怪湘琴会牵扯进来。“她的情况怎么样?”
“如果你真的关心,那你就不用问我。”直树还是冷冰冰的。
“我只想知道,她是否有生命危险。”陈至渊有些懊恼,在这个后辈面前,自己像被剥了衣服一样难堪。
“生命的意义不在于形体是否存在,而在于做过什么,留下什么。”直树看似答非所问,说完起身想要离开。
“等一下,”陈至渊叫住直树:“我想知道是什么让你有勇气和湘琴这样的一个女人走进婚姻,是责任?”
“是爱。”直树头也不回的走了。
哇哦,终于来到梦寐以求的爱琴海了!虽然不知道这是个什么小岛,但湘琴觉得好浪漫哦!如果是自己和直树单独两人就更好了……也许我们会因为什么事故一辈子都只能呆在这个岛上,只有我们两个人,无忧无虑的生活,不对,还有小宝宝……湘琴的幻想被导演粗暴的声音打断:“湘琴,换装!你在干嘛!”
造型师帮助湘琴穿好服装,与其说穿,不如说是裹的,非常简洁的白纱,没有任何装饰,是典型的希腊风格。
“你今天很美。”郁轩笑着说:“怀孕的女人有独特的味道。”
今天主要是要拍摄一些大片,摆pose对于湘琴而言就是四个字:“手足无措。”好在有郁轩这个专业老师在,导演的脸色才没有更难看。
直树无言的望着翡翠一样的海面。湘琴向他撒娇:“直树,你说好不好我们再在这里结一次婚啊?这里好美哦!”
“难道你这辈子还想再结一次婚?”直树嘴角上扬,一个很漂亮的弧度:“而且,这里其实是个伤感的地方。”
“伤感?”湘琴不解。
“以前雅典有一个叫爱琴的国王,因为得罪了另一个国王,不得已签订合约,每年要送七对童男童女给那个国王的怪兽吃掉。为了结束这可怕的悲剧,他不得已派出自己的儿子作为祭品,想要杀死那头怪兽。经过努力,他的儿子成功的完成了任务,却忘记与父亲的约定,没有在归途中将黑帆变为白帆,爱琴国王以为爱子牺牲了,悲痛欲绝,跳海自尽。所以为了纪念他,这片海就被称为爱琴海。”郁轩不知何时出现在两人身边。
“哦,我还以为是一个关于爱情的传说。”湘琴有点扫兴。
“呵呵,也可以这么说啊。有一个叫做湘琴的女孩子来到这里,她的可爱令一个男孩子心醉神迷,那个男孩子对着这片大海悄悄的说出了自己的心意。所以,这片海叫做爱情海啰!”郁轩深情的看着湘琴。
湘琴却傻笑着望向直树:“这个版本我比较喜欢哦!”
直树笑了笑:“无聊。”
可能是因为吹海风的关系,晚上,湘琴发起了高烧。直树虽然随身有带药,但是还是非常担心。
“直树,宝宝不会有事吧?”湘琴虚弱的望着直树。
“不会的,我在。”直树抚摸着她的头发,这些天,她太辛苦了。
湘琴偎在直树胸前渐渐睡去,她的睡脸还是如孩童般无邪。
第二天,直树找到导演:“湘琴病了,我准备立刻带她离开这里。可能无法完成原定的拍摄计划,很抱歉,请你谅解。”
导演看了直树一眼,显然,他已经十分焦急。“好”导演干脆的答应。看着直树有点讶异的眼神,补充道:“也拍得差不多了。我也累了,我们都该回去了。”说完若有所思。
“湘琴病了?”郁轩拉住直树。
“不关你事。”直树不想多说。
“江直树,也许是不关我事。但是,你有没有尽到自己的责任?”郁轩很认真的说:“你有没有在她晚上踢被子的时候帮她盖好被子,有没有在她玩水之后帮她擦干脚,有没有在她感到冷的时候抱紧她?”
“我有。”直树直直的盯着郁轩。他对湘琴的爱岂是外人能够了解?
“你不要以为爱情是演电影,什么都要吼到全世界都听到。真正的爱情是黑暗降临的那一刻,你只想他在你身边。”直树本来已经走过,却倒回来跟郁轩说。
郁轩看见直树坚定的眼神,有些怔住了。
“明天,你的游戏就结束了,我会带着湘琴回家。”直树故意一字一顿的说着“回家”两个字。
“游戏?你以为我是在游戏?”郁轩似乎被触到心中那根刺。
“不是吗?好胜而已。湘琴只不过是你针对我的一个猎物而已。”直树的眼神充满敌意。
“不要以为你真的什么都懂!”郁轩真的被激怒了:“猎物?这就是你对湘琴的形容?还是你觉得她根本没有资格被我喜欢?”
“我只是觉得你不懂得爱。”直树的眼睛仿佛能够洞穿一切。
郁轩的脸变得很苍白。爱?他确实不懂得什么是爱。从他懂事开始,他就知道妈妈很爱很爱爸爸,虽然爸爸从来没出现过,但是爸爸的房间永远是那个样子,甚至爸爸的拖鞋也永远朝着同一个方向。但是他更知道妈妈很痛苦,也很辛苦。为了单独抚养他长大,妈妈几乎做遍了能找到的一切工作,夜晚还经常听到她隐忍的啜泣声。到他十八岁的时候,也许是觉得自己基本完成了责任,才不过四十二岁的母亲就精神失常了。所以,爱是什么?是伤害吗?还是痛苦?他真的不懂。
“我只是想对她好而已,只是这样,当妈妈的女人很伟大,很不容易,我只是想她更快乐,如果你不肯对她更好,我想对她好,如此而已。”郁轩不知不觉脱落下强硬的伪装,孱弱的喃喃自语。
“她是我老婆。”直树的语气柔软了一些,但是同样的坚决。
“我说过了,称谓不重要。”郁轩还在坚持。
“如果她醒来看不见我会害怕。”直树不再理会郁轩,丢下这一句走回湘琴房间。
第二天返程的时候已经看不见郁轩。导演说他直接飞去瑞士了,因为还有一个广告要拍。“他让我帮他跟你说和你合作很愉快,说你让他欲罢不能。”ada转告湘琴的时候,眼神里有点嫉妒。这个郁轩说话一定要这样怪怪的吗?
飞机上,湘琴想起郁轩对她说过的那些话,问直树:“没有理由的爱真的是爱吗?”
直树看她没来由的问出这样一句“深刻”的问题,就知道是郁轩的影响,故意扮生气对湘琴说:“只有我有资格教你什么是爱,别人没有资格。懂吗?”
湘琴看见直树眼里满满的占有欲,突然甜笑起来,而且不可抑制。是啊,郁轩太傻了,爱本来就是一件简单的事啊,又不是数学题,还要求证些什么?
终于回到台北,意外的是居然没有夸张的横幅来接机,只有裕树和好美而已。
“咦,妈妈怎么没有来?”湘琴感到很意外。
“说不定他们正在爱琴海流连那些神秘小岛。”直树微微一笑,妈妈得知他们去的是个私人小岛,闲人免进的时候一定很沮丧吧。
“啊?爱琴海?妈妈他们也有去吗?”湘琴完全没有察觉。
“回家吧,相信爸妈会有一个甜蜜的蜜月之旅。”直树坏笑一下。
也许是水土关系,回到家的湘琴立刻就恢复了健康。才叔已经做好了一桌饭菜,看见湘琴吃得很香,才叔也很满足:“湘琴,这次很威风哦!爸爸一定会做你的忠实粉丝!”
“呵呵,我还好啦!直树,直树才是超帅的!我跟你们讲哦,直树比专业的模特还要帅哦!导演很看好他呢!”湘琴骄傲得不得了。
“什么?哥也拍广告?难怪你会和她一起回来。不过你不会觉得搔首弄姿很奇怪吗?”裕树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
直树看着裕树,兄弟俩突然都忍不住大笑起来,大概是想到直树被迫摆pose的可笑样子。
门铃响,裕树去开门。
“直树!”艾莎身着一袭旗袍出现在湘琴面前,而且在湘琴还没有来得及反应的情况下就对直树施以吻面礼!湘琴赶紧跳起来想要保护直树,可是却发现自己挡不住高挑的艾莎看向直树的热烈眼神。
“艾莎,你怎么会在这里?”直树似乎也挺高兴的样子。
“我跟你说过啊,未来几年我计划会到多个国家进行交流研究啊!”不用说,有了直树这个“名胜”,台北肯定是第一站。
“来来来,一起吃饭哦。”才叔还很热情。
“好啊,谢谢。”艾莎的中国话有长足进步。
湘琴瞪大眼睛看着她,有种不详的预感。
“直树,我想请你帮个忙可以吗?”艾莎楚楚可怜的望着直树。
“有什么事吗?”直树挺客气。
“我暂时没有地方住,可不可以借住在你家?”艾莎笑着说:“拜托了,现在找房子真不容易啊。”
“什么?”湘琴的嘴变成一个难以置信的o型。怎么可以这样!
“不行,家里没有多余的房间。”裕树酷酷的一口回绝。
“没关系啊,我可以跟湘琴一间嘛,直树跟裕树一间啊!”艾莎还真是“有头脑”。
“喂!”湘琴想要发飙,却不知道该怎么讲。
“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可以暂时住在我们的婴儿室,下个星期,我有空,可以帮你一起找房子。”直树脸上还是那种客气的笑容。
“直树!”湘琴望着直树,不敢相信他竟然同意她住下来。
“湘琴,这是我带给你的小礼物哦!打扰了,真不好意思。”艾莎塞给湘琴一个愣头愣脑的布娃娃,样子有点像湘琴。
湘琴闷闷不乐的回到自己房里,为什么直树会答应她呢?明明就对直树有企图嘛!连我这么笨都看出来,难道直树会不知道?还是……呸呸,我不能对直树这么没有信心,我是江太太啊,怕她什么!
但是想到自己与直树的爱情也是从同一个屋檐下开始,湘琴陷入深深的郁闷中。
这时,裕树敲门进来:“喂,你还好吧?”看她不吭声,继续说:“虽然那个艾莎长得比你漂亮,身材比你好,头脑也比你好,但是你也有优点啊,你是中国人啊!”
湘琴更加郁闷的看着裕树问:“直树呢?他在干嘛?”
“和那个艾莎一起去研究室了啊!”裕树同情的看着湘琴。
“什么?”湘琴一副世界末日的样子。
“放心啦,看在宝宝的份上,我挺你的!”裕树对湘琴展开一个难得的微笑,虽然调侃的成分居多。
晚上,湘琴盯着钟,十点了,直树还没有回来。湘琴心里七上八下,一面跟自己说不要胡思乱想,一面又很沮丧。
终于,听见上楼的声音。直树回来了!湘琴想要出去迎接,却听见艾莎娇俏的声音,两人好像有说有笑。直树还跟她道晚安!湘琴只好退坐到床上,犹豫着要不要装睡。
直树一脸疲惫的样子,看见湘琴还在等她,走过来抱抱说:“怎么还不睡?不是打过电话给你让你不用等吗?孕妇应该多休息才对。”
“嗯……你们研究得还好吧?”湘琴努力的组织语言,想让自己的心思不那么明显。
直树看着湘琴的表情,觉得自己的老婆真是可爱,到现在还对自己没自信吗?不过他也很喜欢她紧张他的样子。
直树从后面拥抱的湘琴,故意不让她看见他脸上有趣的笑容:“嗯,还好啦。艾莎是个很聪明的女孩子,也是个很优秀的医学研究者。这次她带着我们老师的嘱托和最新的研究成果,准备在台湾开展临床实验。我想我们会合作得很好。”
湘琴听到直树的话,心里仿佛酸水直冒,赶紧跑到卫生间去吐。直树看见湘琴难受的样子,后悔自己玩笑开得过分,毕竟湘琴现在是孕妇,不应该受到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