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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作剧之吻三--有你的完美_派派后花园-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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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美穿着泳装出现在裕树面前,虽然是很保守健康的款式,但却掩盖不了好美青春窈窕的曲线,尤其是一双雪白的长腿竟然吸引了不少男性观众的眼光。
“笨蛋,还站在那里干嘛,下水啊!”裕树急躁的吼她,其实他是觉得那些看她的男生很讨厌。
好美怯生生的下水,怯生生的拉住裕树的手。
“你不要这么胆小啦,把我手都抓疼了!”裕树显然不是一个好教练。
“裕树,我很怕呛水。”好美没跟他说这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下水。
“你要是一直带着救生圈就一辈子都没办法学会啦!”裕树残暴的把好美的救生圈扔掉,“像我这样啊,先学会憋气啊!”裕树示范给她看。
“可是,我好怕……”好美觉得把头埋到水里是件太恐怖的事。
“怕什么,有我在啊!你如果不能憋气到三十秒就不要叫我教你了!”裕树威胁到,对好美只能用这招吧。
好美勉强的把头沉到水面下。五秒……十秒……二十秒……三十秒……四十秒……五十秒过去了,好美还没抬头起来,该不会有事吧?
裕树心里一惊,赶快把她拎起来。可怜好美居然憋得失去了意识。
“好美!”裕树吓坏了,赶紧把她抱到池边,想着按哥哥教的方法给她人工呼吸。
“扑!”在裕树的嘴还没凑到好美嘴上的时候,好美醒过来,还喷了裕树一脸水花。
“裕树,你干嘛。”好美半朦胧的问。
“我才要问你干嘛故意吓人呢!害我差点就这样奉献我的初吻!”裕树说出口就后悔了。
“初吻”这个词让两个人都晕红了脸,初吻,是很甜蜜的吧?
“你干嘛傻傻的憋那么久啊?不行就不要逞能嘛!”裕树为了掩饰羞臊,故意吼好美。
“我怕憋不够三十秒啊……”好美低下头,楚楚可怜的样子让裕树心中一动。
训练了一下午,总算有点成果,可是两个人都被折腾得筋疲力尽。
回家的路上,经过两人表白的圣地——那座桥,裕树和好美都突然变得沉默,心中有着异样的情愫在涌动。
“好累哦。”好美打破沉默。
“那我背你吧。”裕树出奇的温柔。
好美偷笑着爬上裕树并不魁梧的背。夕阳笑着看他们,他们也笑着看夕阳。
好美忍不住轻轻的亲了一下裕树的脸颊。裕树竟然吓得摔倒。
“你干嘛啦!”裕树有些窘迫,这个家伙居然敢偷亲我。
好美尴尬的站起来,准备跑掉,却被一只有力的手拉住,继而拥入怀中。
裕树终于鼓足勇气吻了好美的唇,好软,像儿时的棉花糖,香甜沁人。
好美僵硬着,不敢相信自己的初吻正式到来,原来,这感觉像是烙铁一样滚烫,烙上我的心。

裕树从混乱中苏醒过来,第一件事就是看看四周有没有可疑人物,他可不想也变成妈妈的猎物。
好美还不好意思的低着头。裕树已经装作很不在意的说:“走啦,不要在这里回味啦——根本没什么嘛!”
裕树拖着好美的手,故作潇洒的回到江家。
家里很热闹,原来妈妈通知了大家来开party,庆祝小恋琴出院。
“喂,你真的该减肥啦!快累死我!”干干正在冲着艾沙吼。
“不说你自己娘娘腔,腿部肌肉萎缩?”艾沙不甘示弱。
“干干,怎么你会骑脚踏车带艾沙过来啊?”湘琴很好奇的问。
“她啊,赖在我们家啊!”干干斜着眼瞄艾沙。
“你要搞清楚,我不是赖在你家,我有交房租哦!所以,我是你的衣食父母!你载我来也很应该啊!”艾沙优雅的端起一杯鸡尾酒看着干干。
“哦,原来艾沙住在干干家!”湘琴吃惊的看着直树,却发现直树一点都没反应。
“湘琴,还不是拜你所赐!如果不是为了帮你解决这个大麻烦,我就不会沦落到现在这样,经常被利用当免费的水电工、起重机、洗碗机甚至厨娘!”干干虽然是对湘琴说,眼睛却瞪着艾沙。
“身为邻居和房东,这根本就是你的义务吧!既然是一个男人,就不要计较这些嘛!否则跟人妖有什么两样?”艾沙抓住了干干的痛脚。
湘琴和智仪、妮娜、启太看着他们斗嘴,都无比惊异:干干终于棋逢对手了哦!

“小公主驾到!”江妈妈兴奋地抱着小恋琴走下楼来,大家一拥而上,争着看可爱的宝宝。小家伙粉粉嫩嫩的,睁着一双好奇的大眼睛看着这一群嬉闹的人。
“哇,她看起来好聪明哦,真的是湘琴的宝宝哦!”留农朝湘琴惊呼!
“是啊,完全没有湘琴的影子啊!简直是女版小直树嘛!”纯美也惊呼。
“她还小啦,你们看得出来么?”湘琴撅着嘴,被说宝宝不像自己,心情怪怪的,虽然自己一直希望她像直树多一些,可是此刻却觉得有点失落。
“宝宝叫什么名字啊?”智仪看着宝宝眼里都滴出口水来。
“江恋琴”湘琴无比自豪的说。
“这一定是你取的名字对不对?”启太的笑充满戏谑。
“是啊,会不会觉得很甜蜜很好听啊?”湘琴闭着眼睛等待赞美。
“很有你的风格。”艾沙的笑还是那么尖锐。
“风格?什么风格?”湘琴傻傻的问。
“笨蛋风格啊!”裕树接道。
“哪有,直树选的啊!”湘琴躲到直树背后调皮的笑。
直树笑着不说话,无辜的看着湘琴。
“恋琴,我觉得还不错啊!艾沙一个外国人,懂什么哦!”干干不知道是在支持湘琴还是在对抗艾沙。
“这是我给宝宝的小礼物,希望她以后做个勇敢的女孩子!”智仪的礼物居然是一把小匕首。
湘琴和直树对望一眼,这个礼物也太冷血了吧。
“我这次走,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说不定再见她,她已经长大了啊!这么漂亮的小公主,没有防身武器怎么行?”智仪说得头头是道。
“智仪,你不要走嘛,你走了,谁来做我的伴娘?”妮娜抱着智仪要哭出来。
“妮娜?你们要结婚哦!”湘琴不敢相信的捂着嘴!不知道该为智仪的即将远行而伤感还是为妮娜即将出嫁而开心。
传津很大声的宣布:“是,我和妮娜决定下个月举办婚礼。你们都要来观礼啊!直树,你也要来啊!虽然我结婚、生子都比你慢,但是说不定会比你生得多哦……”
“你在说什么啦!”妮娜不好意思的猛拉传津!
“我可能真的没办法为你做伴娘了,不过我会在巴黎深深地祝福你!”智仪眼噙泪花。
“智仪,你也要很幸福哦,好不好?”湘琴又忍不住哭了,和智仪妮娜抱在一起。
“好啦,你们,哭什么啊!看把恋琴都惹哭了!”干干明明眼睛也红红的。
江妈妈哄着宝宝,突然发现宝宝臭臭的,“恋琴,恋琴出恭了!快快,爸爸,快帮忙啦!”
“出工?出什么工?”湘琴茫然的看着妈妈。
“就是说你的宝贝女儿拉大便了!”直树边说边帮忙拿尿布。

大家从江家出来,干干对启太说:“我先走哦,省得又要载个铁塔回家!”,说着骑着脚踏车就要走。
“喂,你难道就不可以绅士一点吗?”艾沙神出鬼没。
“喂,你难道就不可以淑女一点吗?为什么非要跟在一个男人屁股后面?你脸皮好厚哦!”干干回敬。
“问题是我没把你当男人啊!”艾沙嘲弄的看着他。
“好啊,”干干气极反笑:“我不是男人,你是啊,你载我回去啊!”
“载就载啊,怕什么?”艾沙二话不说,从干干头上拔下头盔戴在自己头上。干干阴阴的坐到后面,想着能把艾沙累得汗流浃背狼狈不堪就觉得有报复的快感。
骑到一半的时候,干干惊讶的发现艾沙竟然没有一点疲态,甚至粗气都不喘一口。
艾沙好像后面长着眼睛,回头对干干说:“很惊讶吧?告诉你,我可是参加过环法自行车赛的选手哦!在我20岁的时候。”
“吹牛的吧?”干干不相信。
“只有弱者才需要吹牛!”艾沙不屑的回答。
“可你是医生啊!”干干还是不相信。
“你以为我和你一样是那种人生只有一个目标的人吗?”艾沙还是那样骄傲。
“喂,你这人说话怎么那么讨厌啊?”干干觉得艾沙真不像女人。
“彼此彼此啊!”艾沙觉得干干完全不像个男人。
沉默了一会儿。
“你是不是从小跟你奶奶和姐姐长大啊?”艾沙打破沉默。
“是啊,怎么样?”干干觉得她是明知故问。
“所以咯,你的童年生活缺乏一个男性偶像,导致你有点性别倒错。”艾沙很了然的说。
“少自作聪明!”干干真的生气了,跳下车来,而艾沙因为失去平衡也差点摔倒。
“你干嘛?”艾沙转过头问干干。
“不要以为胸大就是女人,在我们中国,心肠恶毒,牙尖嘴利的就不是女人!”干干反唇相讥。
艾沙气得瞪大眼睛,从来没有一个男人这样对待过她!即使是直树,也从来没有这样嘲笑她!在美女如云的巴黎,从小学到大学,她可一直都是校花!
“你不要以为人聪明就可以嘲笑别人的梦想,不要以为当医生的就可以瞧不起当护士的,你要知道,也许,我们比你们更努力,更执着!”干干几乎是用吼的,说到理想,谁比他更坚定呢?
“我,从小就决定要当一名伟大的护士,这在你来说可能很可笑吧?说什么人生不能只有一个梦想?我就是只有一个梦想,但是这个梦想我现在实现了,并且干得很好,所以我很满足。”干干说得动了感情,“上帝造人本来就不公平,也许我不能像你一样从全世界最著名的医科大学毕业,但是做一名护士也可以救人啊,也是很伟大的职业啊!”
艾沙有点不知所措,她也不是有心伤害干干,看见他这么激动,她有点歉意,但骄傲却令她继续出口伤人:“真正的男人很少想要当护士的吧!”
干干的脸黑得像乌云,正好过来一辆计程车,他拦了下来,撇下艾沙和脚踏车,绝尘而去。

长途巴士站
“爸爸,你跟妈妈说,等恋琴大一点我就抱她回去给她看吼!”湘琴吊着爸爸的脖子,还是像个小女孩。
“我会的。湘琴啊,你现在也做了妈妈,要更努力哦!要把小恋琴照顾得好好的,还有,要听直树的话哦!”才叔其实也很舍不得湘琴。
“爸,你放心,我会照顾好他们。”直树疼爱的看了一眼湘琴。
“阿才啊,要不然你过段时间再走嘛,恋琴啊,会很舍不得外公呢!”江妈妈最受不了离别。
“是啊,要不然把湘琴妈妈移到这边来好不好?”江爸爸也极力挽留。
“没关系啊,我会常常回来看你们嘛!”才叔轻松地笑笑。
车来了,载着大家的不舍载走了才叔。

医院里院长办公室
“江医师,你真的考虑好了吗?”院长有些为难。
“我记得我在两个月以前已经递交过书面申请。”直树坚定地说。
“可是,我真的不懂,我都已经暗示过你,不,明示过你,明年就可以升你做外科主任啊!你现在转科不是很可惜吗?”院长不解的看着直树。
“这是我个人的选择。是不是您怀疑我的能力呢?”直树缓缓地说。
“不不,怎么会呢?你的天分大家都知道。可是遗传学毕竟没有外科那样能服务多数人啊!不觉得浪费你的天分吗?”院长还在劝说。
“可是,已经有足够多的资源倾斜给多数人,为什么不可以多一些关注给所谓的少数人呢?其实我们每个人身上都可能带有致病基因,谁能说遗传病学时服务于少数人的学科呢?”直树就事论事。
院长深深地看了直树一眼,终于点头说:“好吧,那成全你吧,相信你的加入会让我们医院的遗传病科大放异彩!”

“妈妈,让我给公主洗澡吧,我会哦!”湘琴看着可爱的小恋琴,心都快融掉。
“那你小心一点哦,水不可以太烫哦!”妈妈有点不放心,但还是信任的把宝贝交给湘琴:“对哦,湘琴学过的哦!会很专业哦!”
“嗯,以前有学过哦!37…40摄氏度哦!”湘琴自信的点点头。
“那我们开始吧!我做你的助手哦!”妈妈放心的开始放水。
“我会用手夹住宝宝的耳朵,以免宝宝耳朵进水!”湘琴背着老师教过的流程,却发现有些已经不记得。深深吸一口气,看见妈妈鼓励的眼神,开始给恋琴脱小裙子。
原来小婴儿的手这么柔软!跟上学时候的婴儿模型都完全不一样!怎么办?好怕弄痛她哦!湘琴紧张得鼻尖冒汗,不行,我是她妈妈,怎么可以连给她洗澡都不会呢?
“湘琴,加油,湘琴,加油!”妈妈忍住没有帮手,虽然很担心恋琴,但是,如果不放手让湘琴做,她怎么能体会做一个母亲的成就感呢?
小恋琴虽然才一个多月,还不会笑,但是却会很专注的看着妈妈,仿佛在说:“妈妈,我看好你哦!”
终于在极度的紧张中完成了给宝宝洗澡的工作,湘琴狼狈的抱着宝宝,觉得自己完成了一项最伟大的使命。
直树下班回家,湘琴冲上去一个熊抱,吓得哥哥赶紧制止:“你还没有恢复好,不可以做这么剧烈的动作!”
“直树,直树,你知道吗?我今天自己给恋琴换尿布,还给她洗澡哦!我做到了,真的做到了!”湘琴激动得眼泛泪花。
“很好啊,作为一个母亲,你是很称职的。”直树温暖的笑漾开来,他知道,对于湘琴而言,能够完成一个母亲应该完成的任务是有着何等重要的意义!对于她而言,他和她就是她的全世界。
“直树,你知不知道,宝宝的手好软,好软,像奶酪哦!你敢不敢给她穿衣服啊?敢不敢?”湘琴兴奋地问,一直跟着直树上楼,看他换衣服。
“可能不敢。”直树一边穿上湘琴新给他买的维尼熊睡衣——她也有一件,一边笑着回答。
“宝宝今天有对我笑哦!这样哦!”湘琴模仿婴儿格格笑的样子,很神似。
“她那是无意识的笑啦!她还很小。”直树一边说一边走到育婴室看他心爱的女儿。
恋琴躺在布满嫩黄色蕾丝的小床里甜甜地睡着,小脸已经非常饱满白皙,鲜红的小嘴像极了直树,长长的睫毛温柔的盖在脸上,真是个漂亮孩子。
直树专注的看着恋琴的睡脸,轻轻抚摸她的小手,放到唇边轻轻一吻,转头温柔的对湘琴说:“她睡着的时候很像你。”
“是吗?”湘琴的心像是爆米花,一下子都开了。

半夜里,湘琴被宝宝的哭声惊醒,那样委屈的啼哭让她心都扭到一起,跌跌撞撞的从摇篮里抱起宝宝,发现宝宝有点不对劲。“直树!快来看看恋琴,她,她……”湘琴慌乱急了,宝宝的额头很烫,她发烧了?
“我看看。”直树接过宝贝,“去把我的医疗箱拿来。”
湘琴忙不迭的跑去拿,却不小心跌倒,她甚至来不及叫痛,就爬起来把医疗箱递给直树。
“你没事吧?”直树抱着恋琴心疼的问。
“没事,我没事啊,宝宝,宝宝会不会有事?”湘琴急得语带哭腔,“都是我啦,都是我不好,都是我动作太慢,一定是今天给她洗澡的时候……”湘琴自责得哭起来。
“不要急,没事,应该只是防疫针的作用。”直树给恋琴听了听呼吸,做了做检查,有了初步诊断,“今晚观察一下,明早应该会退烧。”
“防疫针?”湘琴才想起来,宝贝是昨天打了防疫针。
“不要太紧张,你已经做得很好。去睡吧,我会照顾她。”直树抚摸着湘琴的肩,“不要把什么责任都揽到自己身上。”
“我睡不着,我想看着恋琴”湘琴很固执。
“那好吧,我们一起守护着她。”直树败给湘琴的坚持,一低头,才看见湘琴膝盖摔破了,鲜血渗出来。忙拿过纱布帮湘琴消毒包扎。
湘琴看见直树紧张她的样子,虽然膝盖很疼,却忍不住笑起来。
“笑什么?”直树怪她太莽撞。
两人彼此倚靠着,守在摇篮旁。不一会儿,湘琴的口水顺着直树的脖子流下去,直树毫无办法的看看妻子,把她抱起放回床上。

医院里
艾沙和直树一边谈论病例一边走向实验室,看见干干迎面推着病患走来。
自从上次两人呛声之后,干干就再没跟艾沙说过话。艾沙莫名的觉得很难受,也许是因为内疚吧,看见干干,眼光不由自主的跟着他走,直树发现这个奇怪的现象,淡淡的说:“小鹿的病情你不是要去和外科衔接吗?”
“是啊,直树,你先走吧,我,我一会儿就来。”艾沙匆匆的跟在干干后面。直树了然的一笑。
“喂,今天天气蛮不错哦!”艾沙笑得有点僵硬的跟干干打招呼。
干干当做没听见,继续和病患说笑。
“嗯,我有事要找你们邓医师,她在吗?”艾沙继续寻找话题。
干干终于停下来,皱着眉看着艾沙说:“在不在,你自己不会去找吗?”
男病患惊讶的说:“欧阳护士,你怎么这么凶哦?你平时都不这样啊!我第一次看你发脾气哎!这么漂亮的小姐,你不应该对人家温柔点吗?你这样好不尊重人哦!”说着谄媚的看着艾沙。
“她这种人,不会懂得尊重是什么意思。”干干说完,继续推着病患前行。
“哎呀,等等啦,医生妹妹还有话说啊!”男病患还恋恋不舍。
“对不起!”艾沙的声音很小。
干干还是没有停下来。
“对不起啦!”艾沙大声喊出来,引来周围的人纷纷注目。
干干很意外,这个骄傲的公主也有投降的时候。那他也就大人大量吧。“算了,下班你骑车载我。”说完不再回头,推着病患迅速离开。
还真拽啊!艾沙既好气又好笑。好吧,谁让女人比男人胸怀广阔呢?

遗传病科A11病房
“咕咕,你在干什么?”直树温柔的低下头询问一个躺在病床上的小男孩儿。
“我想叠飞机。”小男孩儿吃力的说。这是一个进行性肌营养不良症患者,虽然才五岁,肩部及腿部肌肉已经开始萎缩,不能像正常孩子一样行走,连叠纸飞机这样简单的动作也很难完成。
“他已经叠了整个下午,都没叠好,让他休息,他也不肯。”男孩儿的母亲眼眶泛红。
“咕咕,为什么要叠飞机呢?”直树充满爱的眼神让小男孩儿脸上绽出笑容。
“我想和妈妈一起去到很远的地方。”小男孩儿充满憧憬的微笑撞击着直树的心。
“那为什么不去参加下午的复健课呢?”直树看着他的眼睛。
“没用的,我的腿不听话,我让它好好站着,它不听。”孩子稚气的童声裹挟着过早的绝望和痛苦。旁边的母亲早已忍不住背过身去。
直树看着他,久久不能做声。是的,就算咕咕坚持做复健又怎样?坚持吃药又怎样?现在的技术根本不能让他康复,甚至根本不能阻止他死亡。面对这样与生俱来的绝症,直树感到强烈的无力感。
“古太太,我想和你讨论一下咕咕的病情,可以到我办公室来一下吗?”直树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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