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被会长大人的完全与外表不符的言行所惊呆,青学的人和幸村半天没回过神儿来。
好彪悍的会长大人!
完全和柔弱的外表不符!
绯村优雅地笑着,“看多了就习惯了,反正这也不是第一次了,小慎都被会长大人欺负习惯了。”
“呃?被欺负习惯了?”
“是啊,说起来,会长大人特别爱捉弄小慎呢,想当初,小慎失身于‘姬’,完全是会长大人的‘功劳’。”
“呃?他做了什么吗?”
“倒是没做什么,只是陪伴没戴眼镜的小慎参观风蔷薇的校园来着。”
'其实有一个词更合适:招摇过市。会长大人本来就是风蔷薇的风云人物,招人向来都是一群群的,小慎就是这样被陷害了。'
会长把我从外面“拖”进来,往地上一丢,优雅地往沙放上一坐,旁边立刻有人称上了毛巾和果汁,恭请他洁手润喉。
我趴在地上哭,都没有人关心我。
在会长大人的高压政策下,风蔷薇的人都学乖了,这个时候没有一个人上来送死。
会长大人优雅地合着果汁,和其他人打招呼,那个温文有礼,风度翩翩。
我从地上爬起来,拍拍衣服上的“尘土”,自己找地方去坐。
砰——
我面前的桌子上被放下了一打的红酒。
我抬头看到了会长大人“好温柔好温柔”的笑脸,“小慎,我们来猜拳拼酒吧,你输了喝红酒,我输了,”他晃了晃手上那一大桶的果汁,“我输了喝这个。”
这不是逼人上梁山吗?还不允许反抗的那种。
会长大人的仇记得时间也太长了一点,况且我也为我对“您老人家”的冒犯付出代价了,还是不肯放过我吗?
其他人呆呆地看着大厅正中央的那两个人。
银发的美少年嚣张地一只脚踩在椅子上,然后看见墨蓝色的少年猜一次拳喝一杯酒。
绯村晃着手中的红酒,浅笑,“篱元,真堂不是一般的记仇啊。小慎只是小小地整了他一次,就被他记到现在。对了,那次选秀最后的优胜者是谁?我没看到真堂和谁出去约会呀?”
篱元笑着,“他本来就是这样的性子,每次都要占到上风才肯罢休,否则,你就等着他整你到满意吧。不过,元音他是真的喜欢小慎,以前从来没有看到过他如此多的笑容。”
绯村笑着,“你家的那位,真的是一枝带着剧毒的蔷薇啊。也只有小慎这样打不死的‘小强’式人物才可以接近。不过现在的小慎快到极限了吧,不知道这次小慎会带什么惊奇给我们哪?”
我趴在桌子上,快阵亡了。
“会长,我不要喝了。”
会长奸笑,“小慎输了要赖帐吗?”
我有气无力,伸手对他勾勾手指。
他笑着把头凑过来。
我盯着手中的一杯红酒。
他在旁边催促,准备看我笑话吗?
我把一杯红酒倒进口中。
伸手抓住旁边的他——
看到的人,下巴掉了,化成了残缺的石像。
一时间掉在地上的酒杯,餐盘叮当直响。
墨蓝色的少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住了身边的银发美少年,然后,直接吻住了他的唇。
五秒钟后——
墨蓝色的少年抬头,神情嚣张狂傲,睥睨天下。
银发的美少年从他怀里滑落,“咚”地一声直挺挺地栽倒在地上。
墨蓝色的少年露出了一个笑容,那个笑容缥缈,虚幻。
“我就知道你是滴酒不沾,沾酒就醉,放不到你!”
墨蓝色的少年说完,眼睛一闭,啪——栽倒在地上不动了。
众人无语。
幸村第一个反应过来,跑到少年身边,“小慎。”
绯村过来,看着地上的两人,“真堂只是醉倒了,小慎,应该是睡着了吧。上午的比赛,下午又跑去为足球社加油,晚上又闹了这么久,折腾了一整天也累了。今天的宴会就到这里结束吧,青学的诸位要是想回去的话,会有车送你们回去,如果不想回去,楼上有房间,大家找一个屋子去休息吧。篱元,真堂就交给你了吧?”
篱元点头,把地上的银发少年抱起来,优雅地弯了一下腰,“那么,今天我们就告辞了,诸位晚安。”
幸村把墨蓝色的少年抱起来,“绯村,有小慎的房间吗?”
绯村点头,“二楼左数第五个,麻烦你了,幸村君。”
幸村笑着,“我很乐意效劳。”
幸村抱着就要上楼。
一颗泪滑过少年的眼角,滴落在地上,溅起细碎的水花。
看到的人呆住了。
这样耀眼的少年因何而流泪?
睡梦中的少年微微拧着眉,似乎在极力忍受着什么?
让人忍不住心痛了,想抚平他的眉——
就在人们忍不住伸出手的时候,少年的眉缓缓舒展开,脸上浮现一个温柔的安详的笑容,口中轻轻唤一个名字。
“哥哥——”
瞬间伸出的手凝滞了。
幸村眼神黯了一下,脸上又挂上了笑容,对众人欠身施礼。
“我送小慎上楼了。”
第二十四章 大魔王阿仁
''''一颗泪滑过少年的眼角,滴落在地上,溅起细碎的水花。
看到的人呆住了。
这样耀眼的少年因何而流泪?
睡梦中的少年微微拧着眉,似乎在极力忍着什么?
让人忍不住心痛了,想抚平他的眉——
就在人们忍不住伸出手的时候,少年的眉缓缓舒展开,脸上浮现一个温柔的安详的笑容,口中轻轻唤一个名字。
“哥哥——”''''
思想不cj的大大们,未央想再让你们看看这段话,小慎不是因为小景而流泪,而是因为小景才笑的'少年的眉缓缓舒展开,脸上浮现一个温柔的安详的笑容'。
至于小慎为什么梦中会流泪,'未央抬头望天',你们自己想吧。
**********************************************
第二天,我从床上爬起来,下楼看到了绯村。
“小慎,起来了,下来用早餐吧,大家基本上都起来了。”
餐厅里的餐桌旁,大家已经坐好了,很丰盛的早餐,谁先来谁吃。
青学的人昨天都没有回去吗?
我看着坐在餐桌旁边的青学一干人,一个个打招呼,“手冢,不二,海堂,乾,英二,大石,桃城,越前,河村,大家早上好。”
“早上好。”
“啊,小慎,来这边坐,这边,……”
还是我家的人比较热情,我被南野拽过去,坐到他身边。
右边是幸村。
“啊,精市,早上好。”
精市温柔地笑着,“早上好,小慎。”
绯村走过来,在我左手边放了一大杯牛奶。“小慎,你的。”
我狠劲地盯着那杯白色的液体,平生我最恨的就是牛奶了,仿佛心有感应,抬头看了我对面一眼,青学的那只小猫,一双琥珀色的猫眼瞪得大大的,像看仇人一样看着他面前和我的一样大杯的牛奶。
同志啊!
我在心中感叹,抓起手边的牛奶,捏着鼻子灌了下去,赶紧吃早餐,怕把刚喝下去的吐出来。
对面的小猫心不甘情不怨地将那杯牛奶灌了下去。
哈哈哈哈——
终于找到了一个相同的爱好者啦。
我低下头偷笑着,吃早餐。
“小慎。”
“嗯?”我抬头看旁边的幸村。
幸村笑着,“小慎一会儿送我回医院吧?”
“嗯?太一没安排人送你吗?”
“要送的人太多了啊。还是小慎不愿意送我?”
“那倒不是,只是又要翘掉部活了阿,好不容易今天有心情,原本想参加训练的。”我咬了一口面包。
“嗯?小慎,你平时经常翘课吗?”
“一半一半啦,反正我有特权啦。”我满不在乎地说。
大概翘课翘得我这样理直气壮的,古往今来没有几个吧?
青学的人看着我无语。
风蔷薇的人,真牛!
吃完早餐,各路人马分道扬镳。
和众人道别,我送精市回医院。
我很奇怪。
坐轿车不是更快吗?精市偏偏坚持要坐公车,真是古怪的性格!
上了车,只余下最后一个座位了,精市是病人,没话说,只能让给他坐,我站在他旁边。
精市好笑地握着我的手,说什么要给我一个支撑点。车上有掉换的好不好,再说就是车子突然停靠的时候,我还得考虑他是个病人,不可能真的把他当“把手”来支撑身体吧。
精市看着车窗外的风景,“呐,小慎,什么时候,陪我逛一下东京,小慎是地主,对东京很熟悉的吧?我来了东京没几次,时间都不长,这次时间是够长了,却都是在医院里。”
看着他微微带着犹豫的脸,我不假思索地就点了头,“好,那一天,我们问一下你的主治医师,如果你的身体允许,我带你去你想去的任何地方。”
“这个,算是小慎对我的诺言吗?”精市回过头来,紫色的眸子光芒璀璨,晶莹剔透,如同九天坠落的星光。
我淡笑,点头,“如果精市的病好了,我带你游遍整个东京。”
一条暗巷。
高大的少年一拳撂倒了最后一个人,银色的头发根根倒竖,桀骜不驯地就像他们的主人。
银发的少年神情凶恶,瞪着一双凶神恶煞的眼睛,“不要命令我!”回过头来,愣了一下。
墨蓝色的少年,双手抱臂,鼻梁上一副无框眼镜,有些冷静,有些威严的样子,脸上带着微笑,“阿仁。”
银发的少年有些惊讶看到他,“你又翘课了?”
我呵呵地笑着,“你不也一样?只是我翘课是有特权的,阿仁你没有请假吧?翘课,还和人打架,阿仁啊,你越活越堕落了。”
银发的少年捡起地上的外套,往肩上一甩,大步向外面走去,“你今天又闲着没事?”
我跟上,“什么我闲着没事?整天不上课的大魔王亚久津仁,可没有资格说我的哦。”
亚久津冷哼了一声,自顾超前走。
说起来我会和亚久津认识,就是因为打架。不是我们两个对打,只是有一天,在同一个地方,我们同时遇见了一群小混混找茬,在解决那群小混混后,数了一下各自解决的人数,竟是平分秋色。
后来见面会打招呼,不知不觉就熟了,好像就成了朋友。
我看着他露在衣服外面的伤,啧啧地叹息,“我说阿仁啊,几天不见你,功夫退步了啊?几个小混混也能让你受伤了?回去让优纪阿姨看到,又要唠叨了吧?要不要去小诊所处理一下先?”
亚久津回头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要你啰嗦?”不过走路的方向稍微变了一下,前面不远处有一家小诊所。
我笑着,面不改色,反正被他瞪了不是一天两天,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早已经自动免疫了。再说,他就是外表凶恶,心底嘛,如果是熟了的话,根本不用惧他的。
这就叫做面恶心“善”。
其实,亚久津这个人就是别扭,知道别人是好意,也总是没有好语气好脸色,做他的朋友,就要有一张比城墙还要厚的脸皮和一颗超强耐击打的心脏。
第二十五章 亚久津
小诊所里。
我靠在沙发上,右手支着下巴,玩味地看着亚久津包扎。
“阿仁,真的不打网球了吗?”
亚久津看了我一眼,没有回答。
“那个难缠的伴爷竟然答应你了?天下红雨了吗?”我“惊讶”地说。
亚久津哼了一声,“我的事情我自己做主。”
我把双手枕在脑后,笑着,“阿仁你还是同样的嚣张啊,不过,阿仁啊,今后有什么打算呢?不会要一直打架打到毕业吧?优纪阿姨好像很担心你啊。”
亚久津别过头去,“她只是爱担心罢了。”
我浅浅地笑着,如果不在意的话,何必转过头去,怕我看到你脸上的担忧吗?
嚣张的亚久津,也只不过是个别扭的少年呢。
“阿仁,真的不打网球了吗?”我跟在他身边,再一次地问他。
亚久津无语,神色很复杂。
“打网球不快乐吗,阿仁?”
“有过,已经足够了。”亚久津停住了脚步,抬起头,眯着眼睛看着天空。
这个神情?
我叹息,“因为和那个少年战斗过,因为那个少年让你真正体会到了网球的乐趣,所以以后不打网球也无所谓了吗?”
“迹部慎吾。”他淡淡地唤我的名字。
“嗯?”
“你话太多了。”头也不回地往前走。
“也太敏锐了吧。”我笑着,伸出右手,看着阳光穿过指间,洒下来。
“喂——”
亚久津站在不远处,回过头来,表情不善地喊我。
我抬头。
亚久津神色凶恶,粗声粗气,“你什么时候变乌龟了?走路这么慢!”
死鸭子嘴硬,明明是担心我才回头的吧。
我笑着跟上去。
“……弱者就是被强者奴役用的,弱的人就应该有自知之明,看到强者就应该让道,小子,你没看到大家都在这样做吗?我劝你还是不要管闲事哦,今天大爷我心情好,不与你计较,赶紧走开!”
“明……明……明明是……是你撞……撞倒了这……这……这位……老……老爷爷,你必须要道……道……谦……谦……”虽然是语音颤抖,但是该说的话还是说出来了,只是,效果……
我和亚久津走过来,看到的就是这个,其实不是我们故意要遇到,只是他们就挡在大路中央。
三四个一看就知道不是善类的高大青年,身上是鲜艳的衬衫,吊儿郎当,靠在一辆车子上,那辆车子嚣张地停在了路的中央,其中一个身上穿着红色衬衫的男人,手指捏着一支烟,看着对面的少年,神色不屑,一脸的高傲。
对面,一个老爷爷蹲在地上,一个少年把他护在身后,虽然那个少年看起来也是很恐惧的样子,但是仍然坚定地把老人护在了身后,这样恐惧又是从哪儿来的坚定呢?
注意到少年身上的制服,是风蔷薇的学生?竟然是同校呢,要不要管呢?高中部的学长啊。
不过现在的时间,学生不都是在学校上课吗?当然,我和亚久津除外。
就在我思想的这个时候,红色衬衫的男人好像被少年的倔强惹怒了,动手拎起了少年的衣领,拳头就要落下来。
这可不行啊,看着学长被人打,风蔷薇的人什么时候可以这样被人欺负了?
凤林寺源,风蔷薇男校高等部二年5班的学生,学习中等,运动中等,性格懦弱,但是正义感很强,常常会做一些力所不能及的头脑发热的举动。
由于父亲生病,而请了一个星期的假。
今天,他又是头脑一热,作了一件力所不能及的事情,原以为这次又是一顿毒打少不了了,可是没有。就在那个男人的拳头就要落到他的脸上的时候……
他看到了那个墨蓝色的少年,和他身边那个银发的,看起来很凶恶,很不好惹的少年。
墨蓝色的少年微笑着,抓住了男人的拳头,然后一点一点地将它掰了下来。
男人的眼睛里由最初的愤怒到最后的恐惧,……
然后听到墨蓝色的少年微笑着,云淡风清地说,“我们风蔷薇的人什么时候可以被人欺负了?啊嗯?”
我轻蔑地看着面前的这个男人,将他的手拉下来,用力地,一点点……然后我看到了他眼里的恐惧,欺软怕硬的人。
我微笑,看在男人的眼里是恶魔的微笑吧,“我们风蔷薇的认识么时候可以被人欺负了?啊嗯?”用哥哥平时惯用的轻蔑高傲的语气。
其余三个人想扑上来,被亚久津一脚一个解决了。
我抓着他的手,一个旋转,他的身体在空中转了一个圈儿后,重重地甩在地上。
我松开了手,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以后欺负人的时候,把眼睛睁大点,我们风蔷薇的人,以后见了要躲着走。”
四个人狼狈地逃离。
我微笑着看着绝尘而去的车影,心情不错,原来扁人也是一件愉悦身心的事情啊。
“迹部君。”
听到微弱的带着不确定的喊声,我回头,看到那个局促的少年。“嗯?”
少年有些苍白的脸上,有些腼腆,“迹部大人。”
“嗯?”我一愣,只这一会儿,就变成大人了?什么时候我被学长这样尊敬了?
“迹部大人,谢谢你救了我。”少年一个大大的鞠躬,头差点就要点到地上了。
呃?
少年抬起头来。
我在他眼睛里看到了仰慕和崇拜,仰慕和崇拜?????????我眨眨眼,没看错。
“学长?”
“啊,忘了自我介绍了,我叫凤林寺源,高等部二年5班。”他看着我的制服,“没想到在这里可以见到迹部大人。”
我看了看自己的制服,左胸有一枚金色的校徽,风蔷薇的权力中心——学生会成员的标志。
因为这个,才叫我“大人”吗?
*********************************************
未央:偶家的小慎很护短啊,完全继承自会长大人,比如小慎是自己人,会长自己欺负可以,如果别人敢欺负小慎,会长一定把他整得连他妈都不认得的。
话说护短,是风蔷薇的一项优良传统来的,不管是初等部,还是高等部。进了风蔷薇,学长们教给学弟们的第一件事就是,有人敢欺负风蔷薇的人的话,大家一起上去扁死他!
第二十六章 淳谷的恋人
辞别了凤林寺学长,亚久津漫无目的地乱逛。
“阿仁,快中午了,下午我要回学校了,阿仁也回去上课吧。这样在街上游荡也没什么意思,无聊得很哪。”
亚久津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
我自顾自言自语,习惯了,“再怎么说,我也不能老是翘课的,而且挂着网球社部长的头衔,也要去社团指点一下社员。阿仁,中午我请客,请你吃饭吧。”
半个小时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