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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姻缘-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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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宫苍旻将她扶上马车之际,昭阳回身问道:“我们去哪啊?”   

  “你不是喜欢水天相接的地方吗?我们去桂林,那里的气候、环境也适合你养身子。”   

  “不回……岳阳吗?”   

  扶住她的手臂一僵,南宫苍旻别开眼答道:    

  “过些时候再回去吧。”他虽原谅了她,但难保家里人不跟她为难,等事情淡了,最好昭阳再有了身孕,那时候再回去,她也就不会受到责难了。   

  忍下心头的失望,昭阳略一颔首,钻进了马车。        

  马车进了闹市、南宫苍旻给昭阳戴上纱帽,将她从马车上抱了下来。   

  “我可以自己走的。”覆在他的耳边,昭阳小声抗议着。   

  佳人在怀,吐气如兰,南宫苍旻心神皆醉,笑着道:    

  “我喜欢抱着你。”谈笑间走进了一家客栈,那客栈的横匾上写了四个醒目的金字——悦来客栈。   

  听他如此一说,昭阳不由得**一声,顿时羞得满脸通红,幸好还有纱帽遮住了街上行人的视线,不然她……   

  “店家,来一间上房,要清净的。”   

  “好嘞!”店小二吆喝一声,利落地在前引路,“客官远道而来,要不要来些本店的特色小菜?我们悦来客栈的大师傅曾当过宫里的御厨呢。”姜师傅的手艺真是好得没话说,所以悦来客栈才会客似云来,甚至不乏为美味佳肴一掷千金之人。   

  南宫苍旻望了一眼怀中的妻子,摇首道: “先不忙上菜,小兄弟先给我们打些热水清洗清洗身上的尘土吧。”   

  店小二连忙称是,推开一间房的房门, “这是我们客栈最好的天字号房,客官还满意吗?”   

  房内打扫得一尘不染,隐约之间还有一种淡淡的清香,这间房倒是布置得极为雅致。南宫苍旻满意地点点头,递给店小二一锭银子,笑着道:    

  “多谢小二哥带路,你拿着去打点儿酒喝吧。”    

  他们进房后,店小二赶紧下去张罗热水,生怕怠慢了这位出手大方的豪客。   

  “累了吗?”南宫苍旻取下她的纱帽,露出一张清丽绝俗的脸孔。   

  昭阳瞪了他一眼,娇嗔道:    

  “我足不沾地,岂会累着?”一路上他将她照顾得妥妥帖帖的,除了有些风尘仆仆,她倒没有疲累之色。   

  他装作没听懂她话中的埋怨,剑眉一扬,正经八百地道:    

  “连日来都窝在车上,前些日子又遇着匪人受了惊吓,哪还有不受累的?”大手抚上她的发,拔下了束发的簪子。   

  “做什么呢?”昭阳拍掉他做怪的大手,想要把头发重新挽好。   

  “等会就要沐浴了,云喜她们又不在你的身边,当然要为夫的来伺候娘子了。”   

  “胡说八道!”她轻斥。   

  南宫苍旻正要继续逗她,门外响起了敲门声,“客官,送水来了。”   

  他起身将门打开,几个人鱼贯而入,陆陆续续地往捅子里加水,直到有了七八分满,问完南宫苍旻还有无需要后,又全数退了出去,服务周到,动作麻利,这悦来客栈果然名不虚传。    

  昭阳站在屏风旁边盯着桶子里雾气腾腾的热水,既渴望洗去一身的尘土又不敢真的当着他的面宽衣解带,虽然这个人是她的丈夫。   

  再这么下去,也不知她要耗到几时?南宫苍旻向她走过去,含着笑道: “怎么?真需要为夫的替娘子效劳?”   

  “你先……沐浴吧,我……等会儿……啊……”   

  衣群翻滚,她被凌空抱起,南宫苍旻将她整个人扔进木桶里,热水马上浸湿了她的衣衫。   

  还来不及羞窘,昭阳先动了怒。当日她匆忙离宫,并没有准备行囊,只有身上穿着的这身衣服,而今却被他连人带衣一起扔进桶子里,那让她沐浴之后用什么来更衣啊。更让她气恼的是,自成婚以来,南宫苍旻从没对她做出如此轻佻的举动,难道只因她……想到此处,昭阳不禁悲从中来,浇熄了心中的怒火,可豆大的泪珠却从两腮滑下。   

  没想到一时玩笑竟惹得她泪珠涟涟,南宫苍旻顿时手足无措,柔声哄道: “昭阳,昭阳,是我不好,你别哭啊!”    

  听他如此一说,昭阳哭得更加委屈,背过身子不去理他,只是肩膀一耸一耸地抽泣着。    

  也不知他刚才着了什么魔,见她如此羞涩娇怯的模样,突然升起想要戏弄她的念头,而忘了她本长于皇家,一直守礼自持,当然会被他刚才的举动吓着了。仔细想来,他们虽是夫妻,但闺房之乐却少得可怜,她是矜持腼腆,而他是不敢逾越,夫妻关系一直淡泊如水,相敬如宾。   

  不知何时他已转到她的面前,大手温柔地抬起她小巧的下巴,望进那双被泪水洗涤得晶亮纯净的眸子,他俯下头来,霸道地捕住那柔嫩的朱唇。   

  昭阳倒抽一口冷气,小手推拒着他厚实的胸膛,昏昏沉沉地想着,他这又是发的什么疯?   

  “别拒绝我……”炽热的唇贴着她,这一声低哑的请求,饱含着此时不该有的痛楚。   

  是啊,别再拒绝他了,这一生,她亏欠他的太多了。身为人妻,她三番四次地拒绝丈夫的心意;身为人母,她剥夺了孩子来到这个世上的权利;身为人媳,她扼杀了公婆含饴弄孙的乐趣……   

  昭阳昏眩地闭上眼睛,由着他对自己的身子任意施为。心防一除,她被挑起最深沉的渴望,只能软瘫在他怀中…   

  冬雪已过,转眼就要立春了。   

  睁开迷蒙的眸子,一张熟悉的俊颜出现在她眼前。昭阳倾起身子,迷迷糊糊地道:    

  “什么时辰了?”窗外的天色暗沉了下来,应该不早了吧。   

  南宫苍旻痴迷于她睡醒后的娇态,俯身笑着道: “你已经睡了三个时辰了。”   

  昭阳这才想起自己刚才干了什么好事,赶紧捉上被子遮好身子,脸红得像是着了火一样。他的行径向来大胆豪放,只是在她的面前收敛了许多,没想到今日她也跟着他胡闹。想起刚才,昭阳就恨不得找个地洞穿进去。   

  克制不住心中的激荡,南宫苍旻再次吻住她的朱唇,昭阳偏过头去,躲避着他热情的索吻,可他的唇却如影随行,反而落到她的颈子上,眼看就要一发不可收拾——也不知她打哪生出来的蛮力,她竟将他推开,羞怒道:    

  “南宫苍旻,你……”想要骂他,却又不知从何骂起。    

  南宫苍旻微笑着复又靠了过去。昭阳惊惧地朝着床内缩去,他居然……这个男人!    

  长臂从被子上伸了过去,南宫苍旻从枕旁拿出一套鹅黄色的衣裙,笑着道:    

  “也不知道你喜不喜欢?我瞧着它的质地不错,就买了回来。”    

  昭阳迟疑了一下,伸出藕臂接过这套衣裙, “你亲自去买的?”他竟为她做到如此地步!   

  他点点头,想起刚才去衣饰店挑选衣服的尴尬,一群女人中间就他一个大男人,让他不自在极了,    

  “我看你睡得沉了,怕你醒来后没有干净衣服更换,索性就去买了套回来,小地方不比京城,也没有什么好看的式样,你就将就着穿吧。”她的衣物一向都是宫里上等的贡品丝绸做的,怕是穿不惯平民百姓的这种面料吧。   

  “没什么将就不将就的,我瞧着它很好看呢。”他未免把她想得太娇贵了些,昭阳将衣裙扑平,美丽的眸子瞅着他,意思是要他转过身去。南宫苍旻知她羞涩腼腆,本想顺她的意,但转念一想,如果他一直这么依着她,难保她不会误认为夫妻相处本就应当如此,夫妻之间哪有她这许多的避忌,想到此处,南宫苍旻不光不避开,反而大大方方地坐在床沿上。   

  昭阳好生着恼,为何他今日老爱与她唱反调?   

  “我本打算带你出去逛夜市的,但如果你喜欢就这么躺在床上,我当然也乐意至极。”南宫苍旻邪气地一笑,懒洋洋地往床柱上靠去。   

  昭阳早就想起身了,无奈他一直盯着她瞧,而今他又没有回避的打算,除了她想继续耗在这张床上外,只得起身着衣。虽说有被子的遮掩,但还是泄露了些许春光平白养了南宫苍旻的眼。   

  穿好衣服后,昭阳将莲足向绣鞋里套去,站起身来抚平了衣裙上的褶皱,嗔道: “从来不知道你是这么无赖的一个人。”   

  南宫苍旻大笑一声,她的一嗔一喜让他十分开怀,她终于不再是那副矜持疏离的模样了。将她搂到胸前,在她的颊上印下重重的一吻,他戏谑地道:“别这样瞧着我,除非你不准备出这道房门了。”   

  杏眼圆瞪,昭阳顿时双颊绯红,挣开他的怀抱跑了出去。这男人,居然敢说这样子的话!    

 第九章       

  翌日   

  “昭阳!”南宫苍旻冲上去捞起她差点儿瘫软在地的身子,急切地问道:    

  “你怎么了?”这些日子,她的身子不是好多了吗?怎么会无缘无故的晕倒?   

  等忽然而来的昏眩感过去后,昭阳才睁开眼眸,安抚他道: “我没事,休息片刻就好了,你别瞎着急。”   

  “我去找个大夫来瞧瞧你。”南宫苍旻将她横抱起来,轻柔地放到床榻上,他还是有些不放心。   

  昭阳拉住他的衣角,微微一笑道: “都说我没事了,老是看大夫,没病也瞧出病来了。”   

  南宫苍旻愣愣地望着她的笑容,忽觉一股热气从丹田直往上涌,都什么时候了,他还在想这些有的没的。他别开眼去,不敢望着她的面容,生怕一个克制不住,强要向她索欢。   

  “你怎么了?”他的表情如此不寻常,昭阳疑惑极了。南宫苍旻暗恼自己在此时还心猿意马,也责怪起昭阳来,她没事笑得这么娇媚干吗,害得他都想歪了。   

  “没什么!我还是出去给你请大夫吧。”最关键的是,他要出去散热。   

  “别去!”昭阳想要下榻来阻止他,没想到一昏眩差点儿让她栽到地上,若非南宫苍旻眼疾手快地接住了她,她就摔到地上去了。   

  她抿起艳红的唇,忍住昏眩的不适之感,柔声地道:    

  “我真的没事,你别出去了。”耳旁是她的软言细语,鼻间是她的吐气如兰,眼底是她说不清道不明的媚态,还有那艳红的唇仿佛在向他召唤,他终于忍不住俯下头来,亲吻着她的朱唇,就在此时,昭阳身子一软,昏倒在他怀中。这一惊,他什么旖旎心思都没了。南宫苍旻赶紧将她抱上榻,轻拍着她的脸颊,急唤着:    

  “昭阳,昭阳……”   

  昭阳悠悠转醒,疑惑地道: “我怎么了?”他为何一脸的焦急?一脸的担心?   

  “你吓死我了,你刚才……”一个念头突然在他脑海里急闪而过,南宫苍旻脸色一白,大掌粗暴地撕裂她背部的衣裳,果然有一块拇指大的嫣红呈现在雪白的背上。    

  他真是该死!他怎么没有想到?娇媚的的笑容、艳红的**,还有她偶感昏眩,她是中了毒啊!居然有人对她下了“醉红颜”这种毒!南宫苍旻满心愤怒,是什么时候下的毒?    

  “醉红颜”要檀木香做药引子才会发作啊!   

  檀木香?!   

  这间屋子一直有这个味道。   

  林中遇劫匪、檀木香、醉红颜……这么一串联起来,他想要不明白也都难了,原来他们早就着了敌人的道儿!原来她身中巨毒,他还一直没个正经!   

  南宫苍旻紧抱又陷入昏迷的昭阳,他双眼布满了血丝,仰天狂啸,而一直随身的冰云剑也仿佛感应到了主人的杀戮之念,鸣鸣作响!   

  就在此时,一枚飞镖从窗外飞来,钉在窗棂上。他眸中显露出阴狠之色,他们果然还有后招!南宫苍旻放下怀中的昭阳,取下用飞镖钉着的纸条,只有五个大字“子时山神庙”。   

  内劲一吐,纸条顿时化为粉尘从他的手中落下,胆敢对他心爱的女子使毒,那他也用不着仁慈手软了手!    

  “苍旻……”昭阳再度醒来,她迷迷糊糊地低声唤他,他到底是怎么了?   

  南宫苍旻强压下满身的狂怒与暴戾,转身露出一个轻松的笑容,大步过来将她搂进怀中,佯装轻佻地道:    

  “你莫不是被我给累坏了,居然动不动就昏睡过去。”   

  “说什么混话!”昭阳轻捶他一记,她是有些不适,却不是他想的那个原因。她抬起迷人的水眸,羞涩地道:    

  “我刚才在想,也许……也许我是有了孩子,才会如此的。”   

  南宫苍旻一呆,内心凄苦异常,更恨那些暗中使卑劣手段的人,恨不得把他们个个都撕得粉碎。见他脸色铁青,毫无欣喜之色,昭阳心中一痛,她差点儿忘了,因她的一意孤行让她已经流掉了一个孩子啊!而今,她又有何面目在他面前重提孩子的事。   

  没留意到她的心绪波动,南宫苍旻拉过被子给她盖上,哑声道:    

  “别胡思乱想,好好休息吧。”昭阳侧过身子,将脸朝着里面,眼泪再也忍不住地滚落下来,湿了一枕。     

  寂静无声的黑夜,伴随着四周的虫鸣,一道黑色身影隐入夜色中。    

  既然敌人能布下如此精妙的棋局来使他夫妻二人上当,那山神庙一行只怕也是在他们的掌握之中,即使他提前去勘察,也肯定是毫无所获,不如多留些时辰在她的身边。居然有人敢来破坏他好不容易失而复得的幸福,他们该死!   

  就这么瞧着她,陪着她入睡,他将近子时才动身前往山神庙。无论前面有什么样的天罗地网、刀山火海,他也要一闯。今夜,他就是拼掉性命,也要为她带回解药!   

  “‘七绝剑’果然名不虚传,居然敢单刀赴会。”清亮的嗓音从神像后传出,却未见人影。   

  南宫苍旻仗剑而立,冷声道: “废话少说,解药呢?”   

  “南宫大侠对妻子真是情深爱重啊,那接下来,咱们就好说话了。”一道丽影从神像后走出,果然是一名女子。此女生得极美,比起昭阳更是犹胜三分,只是她清冷得有些诡异,特别是在子夜,更让人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她的美,他无心留意;她的冷,他并不惧怕。只是她为何看起来有些眼熟,他必是在哪里见过,    

  “你意欲何为?”南宫苍旻凝神不动,暗中找机会发难,想要将她擒下来交换解药。   

  “南宫大侠不用白费心机了,即使你擒住我,你也照样拿不到解药。”她一双妙目能看穿人的心思。   

  南宫苍旻冷笑一声,淡然道: “有没有用,要试过了才知道。”话虽如此,他却没有动手的打算。   

  女子轻浅地一笑,不受威胁地靠近他, “小女子姓方,只是想请南宫大侠帮个小忙,才不得不出此下策。”   

  “看来这个忙我是非帮不可了!”左臂暴长,南宫苍旻突地擒住那名女子,五指扼住她细白的颈子,目露凶光。   

  “嘤咛”一声,她顺势倒入他的怀中。南宫苍旻顿时一愣,松开了五指,只听那女子低哑着声音说道:    

  “要是尊夫人看见此时这番情形,怕是要想歪了吧。”   

  南宫苍旻猛然推开怀中的软玉温香,喝道: “你到底是谁?”   

  “不是说了吗?小女子姓方。”她一双美眸凝视着他,似脉脉含情,可南宫苍旻只看到无限杀机。   

  “我管你姓甚名谁?你要怎的才会交出解药?”南宫苍旻感觉自己正从一个陷阱踏入另一个陷阱,这是自他行走江湖以来,从没有感受过的挫败。电光火石之间,他突然想起了此人到底是谁,    

  “原来是你!”他与昭阳遇埋伏时,与他一直缠斗的那个短小汉子就是她易容乔装,若非她的眼神太过特别,他一时半刻也联想不到。   

  “公子想起来了?”她露齿一笑,这一笑,当真是叫百花为之失色,可惜南宫苍旻心如磐石,即使再艳再娇的美人,都不能人他的心半分了,    

  “听说公子的七绝剑是天下第一的武功?”   

  “七绝剑”是武林奇人七绝老人倾尽一生的心血所创,只传了关门弟子南宫苍旻,听说是一种断绝七情六欲才能练成的剑法,不过看南宫苍旻对妻子那般情深爱重,却又不像。七绝剑到底威力如何?无人知晓,一般人还未等到南宫苍旻使出七绝剑就已经落败了,毕竟南宫家的家传武学也非同小可。   

  “你想试试?”她的武功如何?那日在树林里就已见分晓,她莫非真的如此自不量力,居然想挑战   

  “七绝剑”?一旦使出“七绝剑”,就不是她可以仗着绝妙的轻功可以避过的。“七绝剑”的威力太过霸道,足已毁天灭地,剑气所到之处,生灵无一生还,这也是当日他眼见昭阳差点儿被掳也不肯使出“七绝剑”的原因,“七绝剑”一出,不光那人要死,而被剑气波及到的昭阳也绝无生还的可能。   

  “慈君可没这么大的本事。”她虽在笑,但笑意却未达眼底,反而笑得让人遍体生寒,    

  “只是慈君在想,若是‘七绝剑’对上大内第一高手三宝太监的‘雷霆掌’,那会是怎生的光景呢?”   

  “你要我杀三宝?”一股寒意从心底窜起,南宫苍旻几乎不抱希望地问   

  “慈君要你杀一个太监干什么?我要你杀的是那个太监所保护的人。”方慈君冷冷地盯着他,红唇中吐出的字句是那样的残酷。   

  “你要我刺杀当今圣上?!”刺杀皇上不难,难就难在他是昭阳的四哥啊,如果他真的杀了朱棣,那他与昭阳之间的夫妻情分也就走到了尽头,到头来,他还是要失去她啊!   

  “圣上?他也配!他只是一个窃国弑君的乱臣贼子!”也是她不共戴天的大仇人。   

  “方孝儒是你何人?”他厉声阀道。   

  “正是家父啊,驸马!”方慈君冷冷地望着他,算起来他也是皇家之人,所以连带的,看他受尽折磨也是一件快慰的事,要怪就怪他娶了那狗贼的妹妹,而且把她看得比自己的性命还重,这才给了她可趁之机。南宫苍旻功力精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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