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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康亲王府的紫茉格格连忙拍着含烟的手接着道:“无耻——当真是无耻之极!”其他格格们俱是一脸鄙夷和如见到怪物般盯着地上的软骨月。
很明显,新月声嘶力竭的表演只是惹来更多的厌恶。
“因为羡慕所以嫉妒,因为嫉妒所以伤害——新月,雁姬夫人既然都愿意成全你,而你总归是皇家人,皇家也不能置你的情不自禁于不顾,”见众人都彻底见识到了NC的本质,和荣也不愿再与新月纠缠,冷冷望着地上的人,她开门见山道:“只是皇家也容不下一个破坏别人家庭的格格,朝廷也容不下一个勾引皇家格格的将军,如果你二人愿意抛下一切远走他乡,不再丢大清和朝廷的脸面,本宫便成全你们的情不自禁,你觉得如何?”
“公主——努达海没有勾引新月,新月也没想过破坏呜——”新月慷慨激昂的陈述很快便又被嬷嬷消声。
“新月,你知不知道,看到你们本宫就想吐!那个奴才没有勾引你——那是你自己不知廉耻不顾父母大丧自己倒贴上去的?你没想过破坏别人的家庭——那你与一个有妇之夫勾勾搭搭做什么?你知不知道你的恬不知耻早已经让皇家沦为笑柄。端亲王夫妇若是地下有知,定然后悔当初怎么没有让你在城破之际与众女眷一起殉葬!”早就听不下去的和敬突然满脸煞气道,声间也极其冷冽。其他人亦一脸鄙视默默点头。
“苍天啊——大地——阿玛,额娘,女儿好苦,女儿心里真的好苦好苦啊——”挣脱嬷嬷的控制,激情呼唤一声,新月又一脸哀怨地望着和荣和敬:“公主,新月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你们都容不下新月?我们真只是情不自禁而已——我们从没有想过伤害任何人,没想过将雁姬赶出将军府,没想过欺骗珞琳和骥远,新月只是想融入将军府,做他们的家人啊!公主,新月听说皇上已经给你们指婚,难道你们就不想与额驸的家人——”
“放肆,公主的婚事岂是你可以拿来说事的?”最早反应过来的齐嬷嬷连忙厉声喝止住NC月,“再说,纵然皇上已经指婚,到底公主还没出嫁,哪有什么额驸?”
“杜嬷嬷,掌嘴。”看到旁边和敬气得浑身发抖,眯了眯狭长的凤眼,和荣淡淡开口。
“喳。”爽快地应了一声,杜嬷嬷随即左右开弓对有些愣住的新月噼里啪啦开打,心里也在不断谩骂:好一个小贱蹄子,自己想男人想疯了,对一个早有家室的老男人投怀送报不说,现在竟然拿公主的婚事跟你们这对奸夫□相提并论,当真是自己活腻歪了。瞧瞧三公主都给气成什么样子了?回头老佛爷和皇上怪罪下来,倒霉的还不是我们这些奴才……想到这里,杜嬷嬷自然打得更是解气,不多时,楚楚可怜的新月NC就变成了猪头脸。
“好了,杜嬷嬷,为这种NC伤着自己的手就不值了。”看到旁边年纪最小的和嘉似乎有些被吓到,和荣这才突然开口,是说给杜嬷嬷,更是说给旁边的和敬听,末了她又对旁边两人道:“晴儿兰儿,回头你们好好跟和嘉讲讲,别让姐姐在这丫头心底留个恶毒残忍的恶名才是。”
“二姐姐多虑了,小公主只是被新月格格的那张脸吓到而已,晴儿和兰馨会好好安慰小公主的。”有些怜悯地看了一眼地上的新月,晴儿极其善解人意地回道。
“嗯,凡可怜之人必有其可悲之处,必有其可恨之处。你们都记住:慈悲善良是好事,可是也要有原则明道理,无规矩不成圆,大清历来以孝道礼法治天下,我们身为皇家中人自然更要为天下女子做表率,不然——”定定望了一眼晴儿和兰馨,再蔑视地看了一眼地上如一瘫烂泥的新月,和荣的话中深意自然是不言而喻。
“像眼前的这种脏东西——皇家只能出一个,各位妹妹回去都看好自家的姐妹,再出现类似的事,到时候即便皇阿玛不严惩,本宫也能叫那个给皇家带来耻辱的人生不如死!”终于缓过神来的和敬强忍着出去踹死NC月的冲动恶狠狠地道,众位格格看着新月的眼神自然更加像刀子。
“好了,宝儿,我早就说过,跟这种NC较真根本就是自虐,一点都不值,况且众位妹妹都是冰雪般通透聪明的人,跟眼前这个半点都不像,咱们就不要杞人忧天自寻烦恼。再说,为了那么一个脏东西,你这样恶声恶气只不过平白伤了姐妹和气,你说划算吗?”低声劝慰一番,和荣平静无波地望着眼前的新月缓缓开口:“新月,本宫和姐妹们没时间听你在这里反复念叨你们那些所谓美好高贵的情不自禁,你难道看不出来大家早就想吐了?做出那样不知廉耻伤风败俗的事,皇家和朝廷的脸面早就被丢尽了。实话跟你说吧,皇阿玛早就动怒了,若不是念着战死的端亲王一家,你以为你还有机会在这里丢人现眼?赶快跟你所谓的天神回去好好商量,三天后会有人送你们上船,大清朝再也没有什么新月格格和他塔拉将军,今后若有人敢冒充这两人,任何人有权就地处决。”
冷肃的和荣与世宗有几分像,特别是当那双狭长的凤眼中闪过的杀意是如此明显时。第一次见到这种情形的众人早就呆住了,更何况是那个软骨兼泪包的新月,这会儿,连哭都忘了。
淑芳斋陷入前所未有的沉寂。
残月怒海完结篇
有些痴痴呆呆的新月被侍卫送回将军府,和荣便亲自向乾隆和皇太后讲了自己的决定。乾隆虽然觉得太过便宜那对奸妇□了,但在和荣虐心比虐身更值得可观的论述下,再加上和荣一再保证那两个人绝对不会过得很舒服,乾隆才勉强答应不会亲自出手。
且不管这边和荣对珞琳今天的反应很是评点了一番,让这丫头的脑子越发清明,另一边,新月直到回了将军府,还没从和荣的威胁中回过神来,直到被努达海抱在怀里“月牙儿”“宝贝儿”地唤了半天,这NC才回过神来,泪眼迷茫地说起公主如何不谅解自己的情不自禁,雁姬和珞琳如何指责自己……
满脑袋□的努达海自然是怒不可遏,咆哮如雷就要去找雁姬和珞琳算帐。正好撞上喝得醉醺醺的骥远,父子二人便在府里开始了一场全武行,劝解不开的老夫人给惊得怒火攻心,当天夜里就那么去了。
听了侍卫来报,和荣连忙让雁姬和珞琳回府,清醒的骥远知道惭愧,人也静静跪在老夫人灵前,努达海倒是对着二人在灵前就是一番咆哮,最后将老夫人的死归结到雁姬和珞琳身上。身边的杜嬷嬷实在看不下去了,让侍卫打晕了努达海给关起来,老夫人的丧事这才在雁姬的操持下勉强办完。
心如死灰的雁姬又提起和离,在和荣的示意下,他塔拉氏族人纵然不愿也只得同意。至于努达海,在被饿了几次后终于不咆哮了,再加上新月善解人意的劝导,也痛快地写了和离书。和荣原本想将将军府的大半田产交给雁姬的,但想想那不过是多此一举,反正两个NC都要净身离府,将军府的一切最后都是骥远和珞琳的,自己现在将其给了雁姬,雁姬还不是要交给儿女?
经过灵堂一事,和荣知道让努达海识趣离开是不可能的,于是还是族人出面,以努达海送老夫人灵柩回祖籍为由,向朝廷上了辞官的折子,乾隆自是马上就准了,第二天,有些晕乎的努达海便和新月一起被快马加鞭送到了天津港口,搭上了前往倭国的商船。和荣当然不能让两个NC留在大清的国土之上,无论放在哪里,对那里的人民都是一个祸害!
与此同时,端王府的新月格格暴病身亡,回乡途中的威远将军努达海从马上摔成重伤后不治身亡。朝廷自然不会有任何表示,朝堂上乾隆只是随口告诫众人酒后不可骑马。他塔拉氏族人原来还想给努达海报个思母过度忧虑而死的,让和荣派去的人大骂了一顿才作罢。老夫人之死本就与自个不肖子脱不开关系,如今再给这个不肖子戴个大孝子的帽子,只怕是老夫人也会死不瞑目,更别说朝堂上乾隆怎么可能允许一个不忠不孝败坏皇家尊严的奴才成为众人口中的大孝子!
和荣在淑芳斋的所作所为当然逃不过乾隆的眼睛,一开始甚至有些不喜。毕竟新月本身就是皇家污点,而和荣却让各府格格共同目睹了这一污点。不过随着事情的进展,乾隆便越来越满意,按皇太后的话来说就是“也该给格格们一个警醒,皇家出一个新月就够了”。至于后来,在听到宗室福晋们关于“自家女儿变得懂事了”的传言,乾隆便愈发得意,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这里需要一提的,便是和荣上交给乾隆的那一份极为详细的“述职报告”,从端王府惊变端亲王托负遗言开始,到马车上新月对着昏迷的努达海憧憬无限美好生活结束,和荣本着忠于事实的良好态度,以极其细腻的笔触如实记述了众NC的所作所为所想所言。同时又以杜嬷嬷等旁观者的身份和立场发表了感想,也加进了迷途知返的珞琳之忏悔。最后,和荣深刻剖析了NC特征和惯用伎俩,特别重点强调了NC的传染性和不可救药。将报告上交给乾隆的时候,和荣有些恶劣地想:皇阿玛,抗NC预防针儿臣可是给你打过了,几年以后你要是再脑抽——为了大清江山社稷,女儿也只有不孝了!
而将军府,雁姬回了盛京母家的祖宅,珞琳陪行,至于他塔拉骥远,老夫人的死似乎也让他有些觉悟,母亲和珞琳临行前的劝导不管能不能让他从一系列打击中站起到,至少不会再自暴自弃喝酒度日,将军府的产业够他过上好几年,众人对他也算仁至义尽。
至于整件事中最无辜的克善,虽然由亲王世子降为贝子,但九部目前正是用人之际,只要他自己肯努力上进,重振端王府不是不可能的事。
后来几年,暗卫们不时会传来两个NC的消息,从在船上继续风花雪月无病呻吟,到努达海卖身进入一个大名府,新月当街磕头跪求借银——得了和荣暗示的暗卫当然不会让这二人走投无路,当然,也不能活得太舒服就是。
此时的日本处在内乱暴发的前期,对外奉行闭关锁国政策。对内,天皇、将军、藩主(诸侯)、大名(武士)构成了日本的权利阶级。做为精神领袖的天皇仍处于傀儡状态,政权被牢牢掌握在幕府将军德川一族手中,将军以下有分封的藩主,藩主的领地叫“藩”。大名则栖身于将军和藩主,是他们的家臣。此时掌握政权的德川幕府走向没落,百姓生活亦贫困不堪,日本社会阶级矛盾日益尖锐,部分地区已经开始暴发小规模的平民起义,各藩主之间也时常发生武力冲突。不过日本历史上轰轰烈烈的倒幕运动和明治维新还有一百年才会发生,目前大家就不用太担心了小鬼子会突然变强。
日本有些动荡的朝局恰好给了努达海机会,毕竟在脑抽前,他还是个战功卓着的将军,远不是倭国那些下层武士所能比的,所以,刚开始努达海还是十分受那个藩主重用。只是官场之上远不是这么简单的,藩府虽然只有数千人,但大部分都是从小就跟着主子的,如今你一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老不修,硬说自己是大清的什么将军——笑话,大清那是多么强大富饶的国家,你若真是大清将军干嘛不在大清享福,跑到咱们这儿抢饭吃?还抢了那最大份——抱着这样的心态,众人逮着机会便扯后腿,于是,两年多后,在与另一个藩主的武力冲突中,努达海壮烈了,听说死相极为惨烈,被人从腰部斩为两截,尸首不多时便被战马踩踏为泥。根据暗卫送来消息算,那一天应该正好是他塔拉老夫人的三周年忌日。
至于NC月,虽然和荣早就警告不准她再提自己格格的身份,可是自从来到异国他乡,陌生的国度倒让她经常忆起以前在端王府的生活。当然,她对自己的天神依然发狂地迷恋,努达海一有空也极其执着地陪着他的月牙儿。只是大名府并不像以前将军府那般轻松,由得他们二人风花雪月。在这里,些米油盐一日三餐都得自己打量,银子更是得自己挣——这也是努达海能舍得丢下月牙儿效忠新主的原因。于是既委屈又寂寞的新月不是整日悲春伤秋便是扯着能说上话的人做朋友谈心事,在“朋友”好心的宣传下,新月的身份由最初的官家小姐变成大清格格,最后竟然传成了大清公主。
倭国天皇一家早就成了傀儡,世代被囚禁于深宫;掌权的幕府将军也不是他们这些低级的武士和下层民众可以见到的;至于皇室和贵族的女眷——日本男人的沙文主人世界有名,对女眷的要求自是极为严格,绝对比大清更甚。
而老百姓对贵族天生就有一种好奇仰视心理,如今,大清公主竟然跟着一个可以当爹的老男人私奔到了倭国,倭国民众怎么能不争先恐后地赶来围观?听说那大半年,从方圆百里到千里,从普通百姓到藩府的武士,络绎不绝的人潮如看外星人般从四面八方涌入,那阵势直让人叹为观止。要说倭国百姓当中也不乏有见识者,面对眼前如小白兔般的“新月公主”很是怀疑,只是人天生都有八卦的特质,一个异国私奔的公主会让人产生极大的YY空间,于是这些人便跟着众人一起糊涂了。
新月算得上是个美人,而且是那种极能满足男人大男子主义的娇弱型美人,于是——“新月公主”在倭国火了。只是美人只有一个,而想要做英雄的男人太多了,接着,各种桃色事件也应运而生。
刚收到那些消息时,和荣是极怒的,恨不得亲手掐死那个NC,可是心底又总有些不甘,努达海已经得了报应,她现在还想看看老天最后会怎么收拾这个NC之王!而且,为了那个NC而让自己手上再沾血腥,她觉得并不值。
努达海战死,他的新主在第一时间将新月纳入后院,然只三个月后,便又被当成战败求和的礼物送给另一个藩主……
作者有话要说:不知道亲们对这个结果还算满意吗?有更好的提议请大方一点送给颜儿——谢谢啦——
宣国威收降准部
送走新月和胖大海,和荣和敬两姐妹便被皇太后念叨着准备出嫁一事,虽然做为公主的她们实在没多少事要忙,但是有一件事却必须自己亲自动手,那就是大婚之夜新妇给丈夫的见面礼,叫什么吉祥如意佩,实际上就是一个荷包。和敬还好,以孝贤的周密心思,当年早就安排了师傅教导女儿女红,所以和敬的手艺虽然比不得那些最好的绣娘,但绣出的东西也绝对拿得出手。而和荣就惨了,虽然她大部分的宫规都是先帝在世时安排人教的,但女红这种工艺毕竟不是一个三四岁的小孩子可以学来的,而当先帝去世后,曾经做为女强人的和荣当然不会将这门手艺放在心上,再加上众人的疼宠纵容,和荣是彻底将这个时代女子必备的那门手艺抛到九霄云外。所以,在指婚旨意下达三个月后,和荣被皇太后关在慈宁宫的绣房,与晴儿兰馨一起学做女红。
和荣很无奈,可是为了能早日从皇宫脱身去泰陵,她也只得暂进用心做个“织女”。
与此同时,由于福伦的提议,朝堂上也热闹开了。
没错,正是那个与令仙子一表八千里的福家,几个月前刚由一个礼部郎中调到文渊阁的大学士福伦。在得了令仙子的暗示后,他于朝堂之上公然提出皇帝驾临西北,宣我国威的建议。
能入班上朝的人有哪个会糊涂?康熙三十年,圣祖爷在多伦诺尔会盟后,就此收服漠北喀尔喀蒙古,大清北部边疆终于稳定,多伦诺尔会盟也就此载入史册。如今福伦提议乾隆驾幸西北,不正是冲着准噶尔去的?若准噶尔是真心交好大清,在西北再弄出个某某会盟,今上不是又有一功能和圣祖爷相比?只是——这个奸臣,他怎么不想想,万一准噶尔不愿接受大清的赐封,到时候岂不是让两部关系更加恶劣?说不定还会引起战火——
想到这里,众人对那个新上任的大学士便愤恨鄙视不已,再看乾隆开怀大喜的神情,很多人只能将这种不屑压在心底,稍有责任感的开始思索下一步对策。以他们对乾隆的了解,西北他肯定是要去的,只是这一去到底是荣是辱——全看大家今后的努力了!
乾隆当真是个很随性的人,世宗在世时,他还能有些顾忌,然自世宗大行,便再也没有人能约束住身为帝王的他,随心所欲,说风就是雨——所以当和荣在慈宁宫得知当今天子准备下旨巡驾西北时,她一点都不意外,只是在当晚向永琏递了消息。
次日早朝,对乾隆巡驾西北一事一直保持沉默的永琏突然当众发表了一篇极为慷慨激昂却又情真意切的演讲,以乾隆治下的大清盛世为头,先是称赞乾隆巡驾西北扬我国威的英明之举,然后指出西北和江南的差异性,最终借虎视眈眈的罗刹国引导到国防和武力的话题上,言“武者止戈,富饶辽阔和大清必须要有强大的军备来保护自己,不然只能是那任人宰割的肥羊。”
永琏的言论自然得到了许多的人支持,乾隆也是认可的,特别是在朝会之后亲眼目睹了怡亲王弘晓进献的罗刹国可连发火枪和西洋新式火炮后,他终于不得不承认大清落后了,第二天他便在朝堂上向兵部提出了改革军备的旨意,作为一个皇帝,他自然是希望自己的军队能拥有天下最好的武器。当然,怡亲王进献的那些新式火器实际上都是由琉求岛运来的,后来大清的兵工营能在第一时间造出各种“山寨版”火枪火炮,也少不了那些由琉求而来的工匠数十年的钻研。待数年之后,当大清的工匠们不断推陈出新,各种枪械火器越来越让人眼花缭乱之时,大清战士的武器装备自然早就走在了世界前列。
乾隆的旨意其实很简单,最终目的就是给八旗将士换装备,永琏却不会放过这个大好机会,再加上有龙门的暗中协助,他借机狠狠整顿了早已经开始糜烂的八旗子弟,甚至变相地削去了旗人子弟的一些特权。朝堂上自然有人声讨,可是他们怎么能斗得过永琏和他背后的龙门?对此,乾隆在看过粘杆处暗卫们有关八旗子弟腐朽堕落的生活报告,在与永琏一番密谈后便也沉默了,至此,朝堂之上父子二人一个白脸,一个黑脸,八旗的整治工作继续开展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