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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呀,是不是还有就是很喜欢欺负你,然后什么都不听你讲的,还经常对你恶作剧。”一个声音俯在湘琴的耳朵旁边说着。
“是呀,你太了解我了。”湘琴回头,感激涕凌地看着他。
可是,直树略带笑容的脸让湘琴的心里一惊:“直树。你怎么来了?”
“我的家我不能来吗?说呀,继续呀,我还从来没有听过你对我的评价呢?”直树抓住了湘琴的手,湘琴身子往后仰去。
“我没有说什么呀。”湘琴的脸红红的,她简直想找个地洞钻下去。
“既然你不想说我,那想不想听听我对你的评价?”直树的笑容很奇特。
“不用了,我想我哦应该去买菜了。”湘琴想站起来,直树却把她的手紧紧握着,她不敢出大气。
“不用了, 今天我们出去吃。你还真行呀,结婚那么久了才说出来,那当时怎么想到和我结婚的?”直树拉着湘琴坐下。
湘琴一个踉跄,她一下子扑到直树的身上,然后嘴正好吻到直树的脸颊。
她的脸好红,连忙就站起来。可是直树跟着站起来,扶住她的头,然后重重地吻了下去。湘琴感到世界在天旋地转。
她想挣脱,可是直树的力气好大,她看着直树的眼睛,感觉到那里面的情愫不能理解。
她用力推了一下直树,直树松开了她,她的嘴唇肿得好高,上面还有丝丝血迹。
“不用了, 今天我们出去吃。你还真行呀,结婚那么久了才说出来,那当时怎么想到和我结婚的?”直树拉着湘琴坐下。
湘琴一个踉跄,她一下子扑到直树的身上,然后嘴正好吻到直树的脸颊。
她的脸好红,连忙就站起来。可是直树跟着站起来,扶住她的头,然后重重地吻了下去。湘琴感到世界在天旋地转。
她想挣脱,可是直树的力气好大,她看着直树的眼睛,感觉到那里面的情愫不能理解。
她用力推了一下直树,直树松开了她,她的嘴唇肿得好高,上面还有丝丝血迹。
直树怔怔得看着湘琴;他仿佛不认识;也仿佛不敢相信;这个深爱他的女人;竟然推开了他。
〃对不起;我;我。。〃湘琴不知道该说什么;她的眼睛看着直树的眼睛里扩散的温柔和震惊;她想解释;却发现;无论她怎样说,她只能让误会越来越深。
怎么办;她就像一片叶子;在风中不断地盘旋;可是却找不到依托的力量;她感到周围很空;也感到自己很无助;她 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也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
〃我的吻;就那么难让你承受吗?〃直树动了动嘴唇;说出的只是这样的话。他一个劲地对自己说:不是这样的;湘琴只是还不能接受;她还没准备好;她是自己的妻子;她不可能是这样的。可是;心中的疼痛在不断地扩散;这种感觉;为什么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为什么那么让他害怕;他不敢想象;如果有一天;他们之间相互遇见的时候;连擦肩而过都需要视而不见;那么;自己说过的话,说过的誓言;还有什么意思;那么她曾经为了和自己在一起所做的努力还有什么用;他们两个不就是两条相交线;只有短暂交会的瞬间;那剩下的路;要怎么走,和谁一起走。踽踽独行是很痛苦的
湘琴听到这句话;抬头看着直树;她仿佛看到了多年前的阿金;当时的那个雨夜;她和直树订婚的那个夜晚;是她最甜蜜的一天;也是她最痛苦的一天。她不原去想;可是;直树的话让她想起了那天的事情,阿金的痛苦的表情还在她的眼前晃动,她不能够否认阿金的痛苦全是她带去的;现在是直树了,难道,自己终究能带给别人的;只能是痛苦?
她不敢看直树;可是;直树一把抓住他的肩膀;然后;把自己的唇贴上了她的唇。
她开始在闪躲;可是;渐渐的;她平静了下来;直树的吻好霸道;她不能呼吸了;可是有一种幸福的味道在盘旋。
她闭上了眼睛;享受着这种幸福。
直树;却感到;他们之间;在悄悄地变化着;好像有一种很微妙的情愫在里面。
105(1)
“直树,我们等会去干什么?”湘琴把剩下的半个蛋塞到了嘴里,含糊不清地问道。
“这是你该问的吗,吃饭!食不言寝不语。”直树白了她一眼。
“什么嘛?”湘琴努力把那个蛋哽了下去,然后十分痛苦地说着:“这什么鸡蛋呀?这个鸡也真是的,干什么生那么大的蛋来害人呀。要是我被咽住了怎么办?”
“这种事情的几率为零。”直树坐在一边看报纸。
“喂,就算不是咽住我,要是把你们咽住了怎么办?”湘琴还不服气,她端起了牛奶。
“就你那吃相,谁还吃得下?”直树翻了一页报纸,漫不经心。
“哇!”突然湘琴把牛奶喷了一桌。
直树看着湘琴手忙脚乱得把杯子放在桌子上,然后伸着舌头,气急败坏地拿起一个杯子,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喝了再说。结果,刚把东西喝下去,她就吐了一地,直树避开一边,让她把整个餐桌都弄得天翻地覆。
湘琴突然安静下来了,她伸着舌头斜眼看着直树,根本听不清楚她的话:“你怎么都不帮我一下?”
“怎么帮?我又不吐,而且更不会帮人吐。”直树调侃的语气让湘琴火冒三丈:“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啊你,你的妻子被牛奶烫了,还有,被这个,这个什么?”湘琴拿起这个东西看了好久。
“那个是醋。”直树很认真地回答。
“对,还有这个什么什么醋给酸死了。你怎么都不哄一下我,你不知道,我现在是需要你来问候的吗,我的妈呀烫死我了。”湘琴说着又把醋往嘴巴里面灌,估计是顺手了。
“那个是醋。”直树还没说完,湘琴就又一次吐了出来。她这次,是彻底把这个桌子毁了。
“你怎么不早告诉我?”湘琴在那里直跺脚。
“我告诉了你的,谁叫你平时慢吞吞的,这次这么快。下次慢点。”直树安慰她说。
“恩,什么,还有下次,你整我就那么有趣吗?”湘琴都要哭了。
“这次是你自己弄的,我什么都没说过,也没做过。”直树一副很无辜的样子。
“如果你不把这个牛奶放在这里,如果你阻止我喝它,如果你不把醋放在这里,我怎么可能做这么丢脸的事情。”湘琴估计是被烫糊涂了,居然这样跟直树说话。
果然,直树的脸臭臭的,他站起来,语中带刺:“是呀,我就是这样的,我不是一个温柔的人,你去找温柔的呀,不是还有人在等着你去他那里吗?你去呀。”
湘琴愣住了,她看着直树:“你说什么?你不要我了吗,这个是什么意思,你不是跟我说你不在乎阿金了,你不是说你永远不会在意他的存在了,为什么现在又说?”说到后来,她哭了。
直树看着她,拿来了纸巾,替她擦着,然后,另一只手搂过了她的肩,轻轻拍着,然后,嘴唇动了动,小声地说着:“对不起。”
湘琴犹如遭到了闪电,她抬头看着直树。
直树却没有看她,只是呆呆地望着前方,喃喃地说:“湘琴,有些事我不说你永远都不会明白。我们经历了那么多才能在一起,所以,我不能让我自己失去你,我不懂得怎么去保护你,而且,我发现自己对你越来越没有抵抗力,我怕我有一天不再是我,当我离不开你的时候,你已经在别人的怀里。”
“这些话,你从来都没有和我说过。”湘琴说着,“我从来不知道,你的心是怎么样的。我总以为,你推开我的时候,是因为你厌烦了我。”
“傻瓜,其实我自己也是傻瓜,我推开你是因为我不想自己陷得更深,可是,我每次推开你的时候,我发现,我已经陷了下去,越来越深。我挺会庸人自扰的。你也是。还是幸福地过下去吧,这辈子,你是我的,跑不掉了。”直树吻上了湘琴的额头。
“你也是我的,跑不掉了。来拉钩钩。”湘琴伸出了小手指,直树勾住了,也许,这就是一辈子的承诺。希望永不会变。
106
“直树,我们等会去什么地方呀,我好想出去玩。都好久没出去了。”湘琴撒娇地在直树的怀里说着。
“你想去哪?”直树喃喃地说着,在她的耳朵旁边不断地吹着气,湘琴觉得痒痒的,她想笑,但是又不知道该怎么笑才好。她的手互相忸怩着放到胸前,然后又放了下去,她越手足无措,直树越想对她恶作剧。直树笑眯眯地看着湘琴的动作,嘴上却还是嘴硬:“傻瓜,对了,你给我写的情书最后哪里去了?”
“啊,你说什么?”湘琴正在那里摆放她的手,她的全部精神都放在手上,根本没有时间去管直树在说什么。
“你可不可以认真听我说话呀,每次都这样,不要陷入不现实的幻想里面。”直树瞪着湘琴,湘琴看着他,没来由地抖了一下,她怯生生地试探着问道:“你生气了吗?”
“笨蛋,你说呢?”直树的嘴部线条什么时候那么硬朗起来。
“直树,你不要生气,我我,只是,哎呀,我说的是什么呀,猪哦,偏偏找不到说的。”湘琴拍着自己的头,在那里嘟着嘴抱怨着,心里还想着:看嘛,直树肯定生气了,我该说什么来挽回呢?
“说吧。”直树只有简短的一句话,湘琴的心里都开始发毛。
“说什么?”湘琴偷偷看了看直树,他的温柔又都不在了,他的眼光冷冷地看着湘琴,让湘琴觉得她已经被看穿了,她只好低着头。
“刚才你不是要解释吗,怎么不说了。恩?”直树的音调突然提高了。
“那个直树,我我不是要这样的。我刚才只是觉得有点尴尬,所以没有认真地听你说话。你不要骂我,我马上就去洗碗,收拾桌子。”湘琴说着就挣脱直树的手去那盘子。
“扑哧“的一声直树喷笑了出来。他拉着湘琴,偏着头看着她,小心翼翼地环住湘琴的腰,笑着对她说:“你真是很容易上当呀。”
湘琴松了一口气,她慢慢地放下了手中的盘子,然后她呆呆地站在那里。
许久许久,久到直树都以为湘琴忘记了自己的存在。他试着叫了一声:“湘琴。”
却只感觉到,有一滴温温热热的液体落到了他的脖子的那里,那里就一直痒痒的,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抓着他的脖子,又好象是猫,在那里轻轻地挠着,他的心里安静下来了,从未有过的感觉,仿佛他是躺在一个没有打扰的地方,只有和煦的风,轻轻拂过,还有些许,鲜花的味道。
他什么也没有说,就这样,一直抱着湘琴的腰,就像一尊雕塑,在这个房子里,在清晨的阳光下,静静地散发着一种叫做幸福的感觉。
没有语言,什么语言也是多余的,因为,彼此了解。
可是,谁知道,他们经历了,多少。
又有谁知道,他们付出了多少。
高三的那封情书
不是她的劫
而是他的宿命
那是
上天安排的属于他们的
也属于我们的
恶作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