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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用提醒我,我知道,你们这两个不听话的家伙,我叫你哥哥早点结婚,他死都不从,我怎么有这样两个儿子呀。”阿利嫂捧着心,仿佛很痛。
“哥哥才不想这么早掉入笨蛋湘琴的魔爪,他是最了不起的。”裕树在旁边说道。
“哼,他一点都不可爱。我多么希望湘琴早日叫我妈呀。”阿利嫂在无限憧憬之中。
“妈,好了没有?”一个声音从后面穿来。
“啊,湘琴你叫我妈妈?”阿利嫂高兴地回头,看到的是直树永远不变的神情,她的高兴冷了半截,“怎么是你?”
“我叫了你20多年的妈了。”直树西装革履地站在她面前。
“伯母,刚刚你们在说什么妈妈。”湘琴这时下来了。
“没有呀,只是在乱说着罢了。我想当你的妈妈呀,可是这个直树一直都不和 你结婚。”阿利嫂一边横直树一边在回答湘琴。
“伯母,我们还小嘛。”湘琴不好意思了。
“惠兰和你们一样大呀,她都和满皓结婚了,才认识一年呀,你们都认识那么久了,还住在一起,来个奉子成婚也好呀。”阿利嫂自顾自的说,没注意到周围人的脸色没对。
“妈妈,裕树在这里,不要这样说。”阿利悄悄地说。
“好了,我们走吧。”直树直接忽略掉阿利嫂的话,和裕树走了出去。
“湘琴,快点,你还要去化妆,等会你还要陪新娘的。”阿利嫂也拉着湘琴出门了。
“妈,你这么急刚才少说些话不就不急了。”直树说着。
“你怎么这样说,我是在为你的幸福着想。”阿利嫂很生气。
“伯母,今天你不能生气呀。今天是高兴的日子。”湘琴在缓和气氛。
“湘琴,还是你可爱。”阿利嫂横了直树一眼,开始和湘琴叽里呱啦起来。
直树摇摇头,靠在座椅上,继续睡觉。
Chapter 87(1)
他们到了惠兰的家,湘琴和直树先下了车,阿利和阿利嫂要先去问候白董,所以裕树跟着父母,直树和湘琴去惠兰那里。
“直树,我好紧张,我觉得我的心跳地好快。”湘琴四处看着,感觉到莫名的压抑。
“一年前,我就在这里看到了那个不一样的你,对了,你那时是怎么做到淑女的样子的,我到现在都很好奇。”直树突然说了这样一句。
“我本来就很淑女的好不好,你不要老是这样说人家嘛。”湘琴有些不高兴了。
“好了,淑女,你现在可以告诉我吗?”直树对她感到无言。
“我当时只是觉得如果我没有真正地边成那样,你就会真的离开我了。”湘琴看着直树,很高兴地说着,仿佛不是什么痛苦的回忆。
直树脸上的表情没有了,他的心里早已经是汹涌澎湃,他不知道湘琴以前为了让他注意到自己花了多少的努力,可是,他知道,那是自己一辈子一定会亏欠她的。直树笑着说:“你真的很不错,今天就和那天一样就好了。”
“是吗,你不是说我那样你讨厌吗?”湘琴很奇怪地问。
“傻瓜,我怎么可能讨厌你。”直树觉得湘琴此刻异常可爱。
“那为什么你要这样说呢?”湘琴侧着头想。
直树沉默,他的酷酷的表情又拽上来了,死都不承认自己是在吃醋。
“好了,不说就算了嘛,我们去看惠兰。”湘琴这次没有归根究底。
直树还是沉默,他走在湘琴的面前到了惠兰的房间。
“惠兰,我们来了。”湘琴高兴的声音让直树怔了一下,他想到今天是来当惠兰的伴娘的,怎么可以为自己的事烦恼呢?于是淡淡的微笑浮上了他的嘴角。
“惠兰,你害怕吗?”湘琴帮惠兰梳理着头发。
“我不害怕。”惠兰转过头对着湘琴笑。
直树看到她的眼光瞄到了自己,他明白,惠兰是为了不让白董失望才结的婚,她的心里还是放不下自己。
“可是我还是很怕,我就不能和爷爷像以前一样一直在一起了。他一定很孤独。”惠兰说着,很伤心。
“对哦,那我以后一定不结婚,要我和爸爸分开,我才不会。”湘琴说着。
“湘琴,你说什么?你这是在给惠兰增加烦恼。”直树突然大声地说。
“我知道了,不说了就是了。”湘琴乖乖地闭了嘴。
“直树,你其实是害怕湘琴不结婚吧,你们真的很幸福。”惠兰看看直树满脸怒气却饱含着宠爱的神情,感到自己在他们中间真的是没有位置,今天,她也要开始另一段人生。
“好了,惠兰小姐,我们要去换礼服了,请问你要穿什么颜色的?”这时照顾惠兰的阿姨近来问道。
“白色。”惠兰看看直树,又想了想:“还是白色的吧。”
“那戒指我们都准备好了,小姐你快点,还要化妆,湘琴小姐,你也请这边。”阿姨和湘琴先走。
“直树,你知道那枚戒指后来我把它怎么样了吗?”惠兰问直树 ,湘琴此时已经走了进去。
“我,不知道。不过我希望你永远不要再看到它。”直树很诚实地回答。
“我把它沉入了杯子里面,也送走了我的第一次心动,再见,那天我忘了说。”惠兰说着,走了进去。
直树站在外面,知道有人来请他去换衣服为止。
他知道,自己这辈子欠人家的永远换不了了,包括湘琴,惠兰,子瑜,云纤。
直树感到自己也有这么多的不能做到,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祝她们幸福。
Chapter 87(2)
“直树,你好了吗?湘琴她们呢?”阿利嫂在外面大喊,她好象兴奋得自己要结婚了。
“好了啦。湘琴她们可能要久一点,我们先去迎接新郎吧。”直树走了出来,微风轻轻撩起他的发梢,一身成熟的西装,把他的气质全部释放出来。
阿利嫂看呆了。直树看到自己的妈妈都对自己发花痴,于是走了过去,叫了声:“妈。”
“简直是我的杰作呀,我怎么生了个这么帅气的儿子。”阿利嫂终于回过神来。
“我只是一个不听你话的孩子,你今天早上自己说的。”直树板着脸,即使面对自己的母亲也是如此。
“我什么时候说过?”阿利嫂显然已经忘了。
“好了,我说我们还去不去迎接新娘?”直树感到自己的一生就要栽在母亲和湘琴的手上了。
“就是你,害得我们都没有时间了。等会误了时间,我拿你是问。”阿利嫂又开始数落直树。
“明明就是你自己在发呆。”直树只是回答了一句。
结果,就是阿利嫂缠了他一路让他说清楚,于是直树乖乖地闭了嘴。
“湘琴,我有点担心。”惠兰坐在镜子前,发型师正在给她完成最后一点工作,她却一把抓住了湘琴的手。
“惠兰,你还在为白董吗?刚才不是说过了吗?你可以回来看他呀,再说,你们也没住多远呀。”湘琴笑着安慰惠兰。
“不是,我总觉得今天要出事。我有不好的预感,真的。”惠兰的脸色苍白。
“没事,要当新娘嘛,紧张了。”湘琴开始幻想,“等到我结婚的时候,还不知道会紧张成什么样子呢。裕树肯定要笑话我。直树也是。”
惠兰笑了:“湘琴,直树怎么可能笑你,你是他的妻子了呀。”
“是呀,不过现在还不是呀。”湘琴很郁闷,不过马上又好了,“等他毕业了,工作步上正轨,应该就会结婚了吧。只是,到时候一定更多的女生在他的身边,他说不定已经忘了我。”
“不会的,直树是喜欢你的,也许不像你想的那么少,但是也不像你期盼的那么热烈,可是,那是一种细水长流的幸福,多年以后,你回想,会发现,这种爱情,远比那些山盟海誓,和烛光玫瑰所代表的浪漫得多。直树呀,他可能自己都不知道对你的爱有多深,他不是那种会轻易改变的人呀,你不要这样怀疑他了,他会很伤心的。要对自己有信心。”
“我会的。你也是,不能放弃。”湘琴也握住了惠兰的手。阳光在一瞬间照了进来,空气中软软的灰尘在阳光下飘荡,再摇晃。
“好了,惠兰,我们应该出去了,你的头纱没有被卡住吧,我帮你看看。”湘琴仔细看了看惠兰的头纱,然后把它轻轻覆在惠兰的脸上。
“你好漂亮呀。”湘琴忍不住赞叹。
“傻瓜,你结婚的时候也会是一样的。”惠兰微微晕红了脸。
湘琴有点窘,笑了一下,转过头去问道:“我们现在应该做什么?”
阿姨说着:“小姐,我们应该去教堂了。”
“啊,这么快?”湘琴的嘴张得很大。
“是呀,已经不早了。”惠兰看看时间。
“那我们快点吧,满皓先生已经在外面等小姐了。”阿姨看看湘琴,又看看惠兰,脸上是一种发自真心的笑。
惠兰来到了门口,白董此时已经离开了,只剩直树几个人。
满皓一身白色西装,在阳光下特别精神,他看到惠兰和湘琴来了,连忙迎上去。
惠兰看着他向自己走过来,高兴地笑了。
她向满皓伸出了手。
满皓握住了。
但手却是湘琴的。
Chapte 88(1)
“满皓,你好。”湘琴使劲地从他的手里抽出自己的手,可是他的手紧紧拉着湘琴,湘琴简直不敢抬头,只是一直在说:“我是湘琴。”
“我知道,只是想打一个招呼罢了。”满皓说着就放开了湘琴的手。
湘琴终于松了一口气,她转头去看惠兰,只见隐隐约约感到她的睫毛上凝结的泪水,她知道,自己又惹祸了,可是,这个不是自己的错呀。
湘琴想说点什么,可是又不好说,她看向直树,可是现在的江大帅哥正在为刚才的握手事件在气头上,根本就没有往湘琴这边看。
湘琴感觉一下泄了气,难道,惠兰说的不好的预感就是这个?
“我们还是走吧,惠兰。”满皓的手拉着惠兰的手。
可是,在场所有的人都看到,惠兰的手在颤抖,还有一丝闪躲。
直树在心中暗暗说着:但愿,这个婚礼顺利。
四人坐上了婚车,谁都没有说话。
湘琴绝望地望着车顶:糟了,直树和惠兰肯定都误会了,早知道就不来了,这样我怎么继续当伴娘嘛。还有,惠兰一定恨死我了,直树她好不容易才放弃了,现在,她结婚的人居然握了自己的手。
湘琴越想越头昏,她用手支撑着头,好让头不耷拉下去,她终于想到,这个时候是不容许再出差错的。
她看了看坐在车前面的直树,他的表情好凝重,把湘琴的心也给弄紧张了。
奇怪,又不是自己结婚。这样紧张干什么。
湘琴使劲掐自己的手,惠兰拉住了她,笑着摇摇头。
湘琴震惊了,这个女生,伤害她是自己呀,以前是自己从她的手里抢走了直树,现在,她的丈夫不管她而去握自己的手,她却来安慰伤害她的人,她的心地还真善良。
直树在这个时候从后视镜看到了湘琴和惠兰的动作,惊讶不亚于湘琴。
“到了。”满皓低低的声音,让所有人的心中一跳。
直树先下车,他看到满皓下车后回转身准备扶惠兰,心中悬着的石头开始降了下来。
惠兰却犹豫地看着满皓伸过来的手,她看了看湘琴,不能确定现在的这次搀扶是向湘琴还是她。
“快点,爷爷等急了。”满皓的声音还是那样充满了磁性。
惠兰的心中一静,原来他在意的还是自己。
她把手轻轻放在了他的掌心,一瞬间,似乎有无数的光芒在他们的手中闪烁出来,那是一种幸福,就像鸽子飞起时的宁静的幸福一样。
直树在惠兰出来之后也扶出了湘琴,此刻湘琴的心中感到比惠兰还高兴。
玫瑰花瓣铺成的道路。
幸福的乐章奏响了。
周围的亲友全部站了起来。
掌声在他们周围此起彼伏。
一束纯洁的百合花被送到了惠兰的手中。
他们走在红地毯上,接受人们的祝福。
只是,不知道,这通往的终点是什么。
“满皓先生,你愿意娶白惠兰小姐为妻吗?”牧师已经问了满皓第三遍了。
可是满皓还是在傻傻地看着惠兰,他的眼里只有她。
其他的人都很好奇,他们都在交头接耳,不知道这个新郎在卖什么关子。
“满皓。”湘琴在他们的身边轻轻叫他。
满皓似乎才回过神,他看向牧师:“你再说一次好吗?”
所有的人倒吸一口凉气,这个新郎未免太糊涂了。
牧师只好又重复了一遍,他看着满皓,等待着答案。
“我愿意。”满皓的回答很快。这次大家真的是虚惊一场。
“那么,白惠兰小姐,你愿意嫁给满皓先生吗?”牧师看着惠兰。
惠兰感到一种幸福在蔓延,她不知道应该怎样才能表达自己的高兴,她的样子在外人看来简直是在犹豫。
“你还想得真久耶。”满皓看者惠兰。
惠兰的幸福感没有了,她似乎从天空一直坠落到了地面,她被摔地很疼很疼,可是她不能说。
她刚要开口,就听到满皓的声音在嘲笑:“你怎么可能愿意?不对,你怎么可能愿意。”
湘琴诧异地看着他,她不知道平时那么温文尔雅的满皓今天怎么了。她又转头来看惠兰,惠兰都要虚弱地昏倒了。
“你说什么?”惠兰的嘴唇张了张,终于说出了这样一句话,湘琴连忙扶住她。
“还要我说明白吗,你自己做的事你应该知道。”满皓一脸的不屑。
“我做了什么要你这样说我?”惠兰看向满皓,泪已经止不住了,终于滚落在缀有蕾丝的婚纱上。
“你以为我为什么要答应跟你结婚,都是因为你爷爷逼我。你还真可怜。”满皓看着惠兰,很鄙夷地说。
“你说什么?我爷爷?”惠兰的全身都在颤抖。
“不然你以为我会和一个根本不喜欢我的人结婚。谁不知道你对江直树的感情呀,可惜天不遂人愿,你还是失败了。就因为这种政治联姻不能成立,所以你那伟大的爷爷,居然想终止和直树父亲公司的合作。或许是你对江直树还有那么一点幻想,你还求你的爷爷继续和他们合作。对了,这样来说,你就是一个宽宏大量的人了,直树还欠你一份情,可是,他不能回报你爱情。于是,你伟大的爷爷又开始到处为你物色人选,我就被选上了。我从第一眼看到你就觉得你很悲哀,或许就是因为你平时拥有的太多了,所以上天不给你被爱的机会,和你结婚,和一个我不爱的人结婚,和一个不爱我的人结婚,我办不到。”满皓的声音清清楚楚传入每个人的耳中。
“不是,不是这样的。”惠兰一直在重复这句话。
“我受够天天面对着一个花瓶,而且这个花瓶的心里还不是我。你要的江直树就在这里,不过很可惜,人家已经有女朋友了,或许你在人家的心里连一根草都不如。用钱去交换爱情,交换婚姻,也只有你这样的人才做得到。”满皓的话很清晰。
他的话像一根刺插入了惠兰的心,白董担心地看着惠兰,他不知道这样爱他的孙女是伤害了她。
“爷爷,是真的吗?”惠兰看着白董。
“惠兰,你要相信爷爷都是为了你好。”白董不知道应该怎么说。
“这样说是真的了,爷爷,你是为我好。可是,我的婚姻不是一场交易。别人在嫌弃我呀。我是个最笨的笨蛋,还痴心妄想有爱情,已经为爱伤过一次,我不想再这样。”惠兰的身体在颤抖,湘琴都快扶不住了。
“你还知道爱情吗?”满皓依然不放过她,在继续说。
“对不起,我现在给你完全的自由,我们的婚礼结束了。”惠兰突然推开了湘琴。
直树连忙扶起湘琴,紧张地看她有没有受伤。
惠兰在红地毯上奔跑,那束象征着白头偕老的百合在空中散开,就像碎了的玻璃。
也是惠兰的心碎了吧。
刺耳的刹车声,当所有人追出去的时候,只看见,一个白色的身影,和着鲜红,在阳光下,划出美丽的弧线。
“惠兰。”白董的声音在回荡。
Chapter 89(1)
“惠兰,惠兰!”满皓发疯一样地往前跑,他看到了满地的血,满天的阳光撒在惠兰的身上,看上去她就像是要离开的天使。他不停地喊道:“不要,惠兰,不要离开。”
白董在他的后面跑着,他的眼泪也落了下来:“惠兰,不要吓爷爷,爷爷只剩你一个亲人了。”
湘琴把头埋在直树的怀里哭了,她不知道,不明白刚才发生了什么,刚刚还在笑的惠兰怎么就躺在了那里,而且还有那么多的血。她突然推开了直树,向着惠兰跑去。
“惠兰。你怎么样?”满皓抱起惠兰,惠兰一坐起来血就顺着嘴角流了出来,而且她的婚纱都被血染红了,就好象是漫天的红霞,在最后散发着自己的美丽。
“我。满皓,是你吗?”惠兰没有睁开眼睛。
“是我。”满皓看着她,已经泪流满面,他不停地擦自己的泪水,他要看着惠兰,他不要她有事,可是泪水渐渐模糊了他的视线,他只能伸出手去抚摸着惠兰的额头,颤抖着声音叫道:“惠兰,你不要吓我。”
“滚开。你不配娶她。惠兰,爷爷在这里,爷爷对不起你。”白董在拉着满皓,把他拼命地往后扯,他不要这个间接的杀人凶手在这里。
“爷爷,你不要叫满皓走。”惠兰艰难地睁开眼。
“惠兰,医生马上就来了,你放心,爷爷一定会治好你的。你放心。”白董已经说不出话来。
“爷爷。我知道。”惠兰看着前方目光没有焦距,她的嘴角里不断地涌出了血,满皓的白色衣服也染红了,触目惊心。
“惠兰你怪爷爷吗?”白董看着自己的孙女的样子,突然觉得自己什么都不能给她,包括健康和生命,更不用说幸福了。
“我不怪爷爷,我知道你为我好。满皓,你过来,我没有力气,我想跟你说几句话。”惠兰的声音越来越小。
“不要,你累就不要说了。等你好了,我一定天天听你说,我对不起你,惠兰。”满皓抱着她,她就像已经碎掉的玻璃娃娃。
“不要,我怕我没有机会说了。我,我,你能原谅我吗?我不知道,我给你带来了这么多的不自由,还有让你和不喜欢的人结婚,很痛苦吧。”惠兰的呼吸急促起来,她看着天空,正是阳光耀眼的时候,她眯着眼,天空好亮。
“不,你要原谅我。惠兰,我一直以为你不爱我,我一直以为你爱直树。我是爱你的,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说那样的话让你发生这样的事,其实只要我爱你就行了呀。”满皓把惠兰抱得紧紧的,就像一松手她就会离开。
“你,原谅我了吗?”惠兰已经开始神志不清。
“惠兰,你醒醒,坚强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