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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风-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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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的脚步声传来,那是自家爹爹的脚步声,马文才暗暗叫苦,这老东西色心不改,终于还是来了,他没想到的是,老东西掀开帘幕两声美人儿一叫便扑上来和自己亲吻,老东西的经验还蛮丰富,一条老舌头灵活无比,在自己的口中滑来滑去,吸吮不休,马文才恶心欲死,真想大喝一声:老东西,你在和你家亲儿子亲嘴呢。

    但是更让他担心的事发生了,老家伙终于脱光衣服钻进来,硬的似铁的老鸟捅的马文才疼痛不已,又羞又气的他差点没昏死过去,后来老东西拖着自己跑来跑去,踢踢打打,也没搞出个玩意来,倒是被淋了一身的屎尿。

    马文才心中埋怨,你忙活个什么劲儿,有女鬼索命,你能逃的了么?最后忙活个一身屎尿,死了也落不到个干净;在马文才冻得昏迷过去之前,他心里最恨的反而不是女鬼,而是他的老爹,要不是老东西害了这艳艳姑娘,怎么会有今日之祸。

纵横北国 第二四九章 鬼不是鬼

    马文才的一番话,让围在周围的吴文德一干人等惊愕不已;艳艳姑娘他们是认识的,这已经是几年前的一桩旧事了,马俊升将之沉塘之事,在座的几位都略知一二,但太守大人的事,轮不到他们来废话。(_泡&;)

    一来他是太守大人,上面有个独揽大权的辅国大将军兼丞相王猛罩着;二来太守大人的小妾偷人,被家法处置倒也不违律例,在这个时代,小妾和丫鬟仆役一样都是私产,一般情况下可以自由处置;除非是蓄意杀害,有人再去举报,官府才来追究一二;像太守家的这档子事,人是杀了三四个,但是是按照家法处理的,别人也无话可说,那艳艳姑娘也无别的亲人,无人举报也就不了了之。

    马文才这么一说,众人都觉匪夷所思,厉鬼索命之事倒是听闻过,但是在这汝阳城中还是第一次听见,而且说这事的人是太守的儿子,他没有理由拿这件事来胡扯,一时间众人没了办法,最后还是一名老成持重的郡丞出了主意。

    “这事还是等太守大人醒来在做定夺吧,若公子所言是真,太守大人躲过此劫那女鬼怎肯罢休,此孽障终归要除去,否则大人的安危何以保证;我等先各自寻访高人,做好准备,太守大人醒来后只要一发话,我等便可带人前去拿鬼。”

    众人频频点头,看太守大人这架势,不到晚间就会醒来,到时候再做定夺吧;明日便是新年了,摊上这么一档子事,众人都心中不快,忙里偷闲的回家忙活准备新年事宜,但是心里总是挂着个铁坨坨一般,沉甸甸的不舒服。

    韩暮等人睡到日上三杆才醒来,洗漱完毕后,有亲卫来汇报打探到的消息,韩暮听闻太守大人被救了回来,心中稍稍松了口气;可不能整死了他,他活着或许相安无事,他一死必然有司会立案侦查,那样的话自己这一拨人有可能牵扯其中,脱身不得。

    手下的亲卫办事越来越老练,昨日入住之时,韩暮见周围邻居冲着这宅子指指点点,心下疑惑不解,于是命亲卫扮作寻常百姓三言两语便套出来这座宅院的往事;昨夜扮鬼吓人,用散迷倒马文才,后深夜飞刀送信,全是自己手下这十几名北府兵亲卫所为,难得的是滴水不漏,毫无破绽。

    韩暮暗自高兴,这批亲卫是袁岗亲自挑选出来,跟在韩暮身边护卫,袁岗的眼光依旧犀利,能从寻常农家子弟中识人,也算是一门本事;韩暮仅仅和他们说了一遍安排的要点和目的,他们便办的妥妥当当的,确实难能可贵。

    太守大人一时半会儿是不会来兴师问罪了,看着情形不到年后是无法起床活动了,就是不知道这老家伙冻得的,会不会罗下个后遗症;万一脑子冻坏了,醒来第一件事便是调兵遣将将自己这几百人全部诛杀,那可真是搬了石头砸自己脚了。

    午饭后,韩暮正张罗着上街买新衣、灯笼、红纸、香烛、黄纸等新年之物,这可是在外边过的第一个新年,韩暮想给大家有个家的的感觉,顺便也去街上的酒楼订上几十桌酒席,年夜饭自然是要和士兵们一起吃的。

    意外的是谢玄带了一个人来到宅中,那人青衣小帽,一副仆从打扮低着头跟在谢玄身后来;等到他一抬头,竟然是女扮男装的祝英台,韩暮心里有谱,上次自己告诫她不要想两全其美,既不得罪父亲又能和心上人比翼双飞,祝英台作为一个历史上的奇女子,这一点关关窍窍自然能想的明白;她若放弃爱情,她也不叫祝英台了。

    当下微笑着问道:“祝小姐大老远跑来,可是想通了,想清楚了?”

    祝英台低低的道:“求韩兄成全,小女子非梁山伯不嫁。”

    韩暮呵呵笑道:“梁山伯我已见过,他正为你魂牵梦绕,估计不久于人世了,你还是忘了他吧,我也无可奈何呀。”

    祝英台大惊,呆立半晌,眼泪顺着脸颊扑簌簌的流了下来,忽然福了一福转身便往外走;韩暮察言观色知道她已是万念俱灰,于是道:“祝小姐留步!”

    祝英台站住身子,肩头不住的耸动,抽泣不休;韩暮叹了口气道:“祝小姐此去意欲何为?”

    祝英台止住悲声转身一字一句的坚定的道:“我只待梁兄死讯一至,便三尺红绫了此一生,生不能相随,死亦要相依,多谢韩兄为我们费心了。”说罢又要离去。

    韩暮再次叫住她,沉吟道:“祝小姐当真不怕死?愿和那梁山伯生死相依?”

    祝英台游目四顾,忽然奔到案几边抓起一把剪刀来,握在手中。

    韩暮惊道:“不可!梁山伯未死,你可不要乱来。”

    祝英台也不答话,挥动剪刀轻轻一绞,一缕青丝飘飘落下,祝英台将那断发拿在手中,表情坚定的道:“我祝英台和梁山伯之情天日可鉴,我欲随梁兄而去,如违此誓便如此发。”

    韩暮心中感动,这世间原来真的有坚贞不渝,生死与共的爱情,这个时代虽然是个混乱不堪,暴力横行的时代,但是在人的某些情感方面,却比二十一世纪来的更为真切自然,二十一世纪虽物质丰富科技发达,但是人的情感道德甚至已经沦丧到底线不保,韩暮深深的为之感动不已。

    “既如此,我便成全你”韩暮慢慢的道:“你既然真心爱他,死后必会在一起;本人有一样本事,便是可教死后相爱的两人魂魄相依,永不分离,你若信我便照我说的做;我估摸着梁山伯这几日便会不治身亡,到时候你可如此这般这般如此,我便能让你们永远在一起。”

    祝英台不可置信的看着韩暮,韩暮表情严肃不似在开玩笑;再一想自己和这韩大人无冤无仇,他若想害自己,那日在祝家便不会放过爹爹了,凭他的本事要杀自己简直易如反掌,何必要大费周章。

    韩暮看出她心中的稍许疑惑,也不逼迫她,只是如神棍般的道:“信我者得永生,不信者我也没办法,你们阴阳相隔,抑或是相伴相依关我什么事,你走吧。”

    祝英台心道:“反正梁兄一死,我也不会独活,便信他又有何妨,当下打定了主意,盈盈跪倒在地,朝韩暮磕了三个头,起身踽踽而去。

    韩暮看着她瘦弱单薄的身躯消失在街角,心中不胜唏嘘。

    下午,韩暮带着两位夫人和众亲卫租了三辆牛车上街购物。

    这伙人一出手,汝阳城可就炸了锅了;他们先是杀到城中最大的酒楼《五香斋》定了足足七十桌酒席,每桌按照两千大钱的标准来制作,光着一项就叫汝阳城的百姓瞠目结舌了;两千钱这可是普通人家一年的花销,这晋国来的人难道全是棒槌?跑到这里来送钱来了。

    五香斋的大掌柜笑得合不拢嘴,他偷偷算了笔帐,这一笔下来他足足要赚十万大钱,这可是《五香斋》三个月的赚头啊,然而七十桌酒席他接是接下来了,但是却没有办法全部供应,狂喜之余又多了许多幸福的烦恼。

    但商家的精明之处在于,你永远别想难倒他们,最后《五香斋》掌柜的找了平日里是冤家对手的《妙味楼》联手吃下这笔订单;当然《妙味楼》得到的一半份额的价格仅仅是一千大钱一桌的报价,《妙味楼》掌柜虽知道大头在《五香斋》但是年节里能得到这么一大笔的订单,而且算算也要赚将近两万钱,也是凭空飞来的一笔横财,所以欣然接受。

    韩暮他们可不管别人怎么算计,他们棒槌的名声很快再次得到证实;这伙人又杀到成衣街,不问价钱,不管质地,所有棉质的手套、围巾、帽子、棉鞋等物被一扫而空,众商家只是见到那两位美如天仙的夫人,小嘴里吐出一个字:“买!”立马十几名随从如狼似虎的出没于各家商铺,将这些东西全部搬上牛车。

    这是两位韩夫人为六百士兵准备的新年礼物,离井背乡的着实不易,韩暮虽看着肉疼,但他也不是个吝啬的主儿,千金难博美人一笑,何况自家的两位夫人呢。

    于是汝阳城里商家们纷纷派出说客前来推销自家的年货,都想从这帮棒槌身上分一杯羹,但这帮人视而不见,只是一窝蜂的从成衣街又杀到了西城的小吃街搬了大包小包的美点、糖果;经过城隍庙时又抢东西般的抢购了香烛,红纸,首饰,灯笼等物,直到三辆牛车堆得跟小山似的这才在众人的议论纷纷声中打道回府。

    那些商家们得到好处的自然喜笑颜开,没占到便宜的冲着他们的背影留下一地的“棒槌”声……

    这一下午,众人狂花三十万钱,购物之疯狂令人发指,价格之高昂令人侧目,动作之迅速令人眼花,花费之巨大令人肉疼;直到回到宅中,张彤云和苏红菱还俏脸兴奋的红扑扑的,嘴巴不停的描述着那些被惊呆了的汝阳百姓的表情,高兴不已。

    唯韩暮耷拉着脑袋,在一旁心中盘算着,这一次最少多花了十万冤枉钱,两个丫头又要当家作主,又不肯还价,活脱脱的败家子作风,韩暮只能大翻白眼了。

纵横北国 第二五零章 冲喜

    大年三十转眼便到,虽在外乡,韩暮等人却丝毫没有马虎;全部人等集中在六百士兵驻扎的军营内共度新年,礼节一样不少,他们挂上春联,烧起火堆,并将密封成一段段的青竹丢到火上,噼噼啪啪的青竹炸裂声中,众人沐浴更衣焚香祭祀。

    除了往年那些祭祀牌位以外,今年韩暮又新增了一块北府军战死士兵的牌位,以示对他们的怀念和敬意;众士兵看在眼里,心里暖烘烘的,身为大将军居然在春节祭祀这一神圣的时刻摆上属下士兵的牌位,此举不仅大晋独此一人,纵观以前历史也没有哪位将军这样做;韩大将军拳拳爱兵之心溢于言表。

    还有一人特别的高兴,那便是张彤云;这是她第一次以韩家妇的角色和韩暮共度新年,去年她被大哥张玄强行接回家过年,那个年过的索然无味,就连顾恺之在她府上,她也没有心思请教画技或者和他攀谈。

    今年不同了,自己成了韩暮的女人,虽没有什么正式的仪式举行,但是依着韩暮的脾气,他绝对是一视同仁,不会分出什么正妻平妻,妾室陪房之类;按照韩暮的话来说,入我韩家门众人平等,一律称夫人,至于大小之分只从年龄上分,不从地位上分。

    新年夜,《五香斋》和《秒味楼》两大酒楼流水阶用马车来回穿梭于军营和酒楼之间,上菜上酒;两家酒楼离南门军营足有三四里地,酒店的掌柜们便想出招儿,用炭火煨着暖套,将菜式放在暖套中一路保温过来,到了座上丝毫不减热度,喷香扑鼻,倒也是个极好的法子。

    大年夜自然允许大家喝酒,除了值夜的五十名士兵外,其余人等酒管够,菜管吃,一时间军营里人声鼎沸,笑语不停;酒道酣处,两位将军夫人居然屈尊降贵为大家弹琴高歌一曲,更是听得北府兵们目瞪口呆;远在异乡的新年之夜,很多人都醉了、吐了、笑了、哭了。

    韩暮就是其中的一个,他本是性情中人,在这样的时刻最难的就是掩饰情感,他也无需掩饰,他想念家中的亲人,想念还在会稽乡下的老母,想念谢道韫、柳如眉、王玉润,也想念袁岗、俊杰、碣石、梁锦春、刘牢之等人;更加想念的是二十一世纪的父母亲,时空远隔,这一辈子只能在这蛮荒时代奋斗生存,再也无法见到二老慈祥的面容了。

    韩暮醉了,醉的不省人事……

    家家户户都沉浸在新年的喜悦中,无论是贫穷还是大富之家,他们都一样享受着这样的时刻,平平安安又过了一年,这在乱世之中是件多么值得庆贺的事情。

    祝家庄祝宅的新年家宴上,祝员外喜上眉梢,就在刚才,女儿英台举杯祝酒时说出的一番话让他高兴不已;他下午刚刚从太守府回来,亲翁已经苏醒并能进些饮食了,此事比天还要大,若是马俊升完蛋了,自己处心竭虑的巴结一场,最终便成了泡影了。

    马太守虽然身体恢复尚需时日,但活着就行,活着他就是马太守,死了他就是一堆烂肉;这一点祝公远算的比什么都精明;刚才女儿英台居然锦上添花的说答应嫁给太守公子马文才,而且希望就在年后便举行仪式,让祝公远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祝英台的解释合情合理:“婚姻大事毕竟是父母做主,我若不依岂不是落得个不孝之名,再说梁山伯和马文才比起来家世清贫,女儿跟了他恐怕要受罪,还不如图个富贵嫁给马公子;那马文才对女儿一往情深,料想不至于薄待自己。”

    至于为什么这么急着成婚的理由是:“未来的公公正在病中,办喜事正好给他老人家冲喜,说不定他心里一高兴就会加快康复,自己也算是尽了孝心了。”

    祝公远听了这样的话,哪里还有其它的意见,他生怕女儿又要反悔,于是急急忙忙的在大年初一早晨便赶去太守府;马文才早就馋的滴口水了,怎么会不答应;马俊升也遂了儿子的心愿,再说祝公远说正好给自己冲喜,乃是一片情意;由于聘礼早就下过了,于是双方便翻老黄历择了正月初六这一天给两人完婚。

    消息传开之后不久,大年初一的夜里,梁庄的梁山伯便在病榻上吐血成斗,气绝身亡;临死前吩咐家人将自己埋在红罗山书院之外的官道上,他要亲眼看着祝英台这个负心女子嫁入豪门。

    四九小书童第二日一早便将消息送到了祝家庄,祝英台的贴身丫鬟银心陪着四九哭了一会儿,便回到祝宅将事情一五一十的告知祝英台;本想小姐定会大哭失声,却未料到祝英台面容平静,对镜贴着花黄,扫着鬓发,毫无表示。

    银心是个直性子的丫头,见祝英台毫无表情,当她已经彻底变心,当下冷言冷语道:“银心低贱之人也懂人要念旧情,要记得别人昔年的好处,要记得自己发过的誓言,小姐高贵之人不会还不如银心吧。”

    祝英台柳眉倒竖,斥责道:“你怎敢口出犯上言语,我平日待你如姐妹,却不是叫你来没上没下,我的事何须你来操心。”说罢便唤人进来禀明祝公远将银心逐出祝家,念在主仆十几年的份上给了她五吊钱权当今后度日之资。

    银心没想到祝英台如此绝情绝义,哭哭啼啼的拿着衣物和钱财离开祝府,大年初二别人还沉浸在新年的气氛中,银心一个小姑娘举目无亲,孤孤单单的无处可去;她自小便入了祝家,跟祝英台从小便在一起生活,情同姐妹一般,却没料到一句话说错触犯了小姐,便召来如此对待,想想也令人寒心。

    银心哭了一会,想起四九对她早就有意,于是便一路往梁庄而去,四九本来是梁山伯的书童,但是梁公子已死,想来他也不会在梁家久呆,莫如拿着这点钱置办田亩,今后和四九好生过活才是正理。

    那边厢银心哭哭啼啼而去,这边厢祝英台脸色惨白,手扶梳妆台呕出一小口鲜红的血来;泪珠儿如断线的珍珠般噼里啪啦往下掉,喃喃道:“银心啊,非是小姐狠心,此番我便要在梁山伯的墓碑上撞死了,你跟着我有什么好处?还不如及早离开,也省的到时候我不在人世,你无依无靠受人欺负。”

    当下怔怔的发了一会呆,又想到:“那韩大人说有办法让我喝梁兄死后魂魄相依,但必须是要我撞死在他的墓碑上,也不知是真是假;哎!真也罢,假也罢,山伯已去,此生了无生趣,罢了!罢了!”当下擦干眼泪,抹去唇边鲜血,对镜理红颜,铜镜内花容月貌,却是红颜薄命,未老先陨了。

纵横北国 第二五一章 找个鬼来背黑锅

    大年初三上午,韩暮备足礼物前去探望马俊升,说起来马俊升还真是福大命大,仅仅三天时间,他便从一个冻得的将死之人恢复的能下地挪动了;这自然归功于家中仆役的悉心照料,亦同样归功于他年轻时候的那段发愤图强的时光。

    那时候,他青春年少,满怀抱负,既学文又习了简单的武技,练就了强壮的身体;当了太守之后他的生活才日渐糜烂,每日里滚在少女丛中旦旦而伐,但是老底子还在,并没有耗尽他的生命力。

    韩暮去时是独自一个人前去的,只带了几名亲随捧着礼物,两位夫人他一个也没带;一来怕见面之后言多必失,马俊升吃了这个大亏定会言语试探她们,万一不慎透露出一点点的蛛丝马迹,只要被抓住了把柄马俊升绝对不是心慈手软之辈;二来,张彤云和苏红菱二女根本就不愿意再见到这色迷迷的父子两,两人被屎尿浇透更是让她们连闻都不愿意闻,洗的再干净也是枉然。

    马俊升醒来的当日便听了马文才的女鬼艳艳索命之说,他将信将疑;若是索命的话,为何这几年间也未见艳艳找上门来对付自己,偏偏要挑那天晚上;但若是完全不信倒也不尽然,马文才说的有鼻子有眼,那天夜里他自己也觉得邪门之极,什么人在毫无声息之下便将门锁死,将小厅里边的物事全部移走,还架上了一大盆的屎尿。

    若说自己老眼昏花、年老耳背,马俊升打死也不承认的;自己才五十出头,平日里身体从无年老体衰之象,耳朵更是灵敏的隔了两间房子也能听到自家仆役在说自己的坏话,那么静的夜里,悄无声息的在自己的眼皮底下完成这些事情,说是人他不信,说是鬼,他倒信了三分。

    家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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