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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风-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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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祝英台双目擒泪道:“爹爹,你又不是不知道,那马文才原本就是汝阳城一纨绔子弟,平日里坏事作尽,爹爹你难道便忍心将我往这火坑里推么?”

    祝公远见祝英台居然还在强辩,顿时火起,怒不可遏的道:“那马太守可是当朝炙手可热的的大员,多少人想攀附与他都攀不上,难得他家公子不嫌弃我祝家地位低贱,你倒好推三阻四,把蜜缸当火坑,把爹爹我一番好心当成驴粪蛋,你叫在座的叔伯阿公说说,教韩暮大人说说,是不是这个理?”

    几位祝姓族人纷纷附和道:“英台啊,你父所言不差,跟了那马公子,以后可是荣华富贵享用不尽了,对我们祝家宗祠也是功德一件,莫要倔强了,自古来哪有儿女不听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

    韩暮一言不发,冷眼旁观,一边的张彤云从来就是个急性子,忍不住道:“你们这些人也真是的,你家祝姑娘根本不喜欢那马文才,为什么要逼她嫁人,若说富贵荣华,你们祝家这不是过的好好的,何必要仰人鼻息,用自家女儿的幸福来交换?”

    众人愕然看着张彤云,他们没想到作为一个女子居然公然说出这等大违伦常的话来,他们不好出言驳斥,均想:这位使节大人恐怕要训斥这女子了;众人都望向韩暮,等待从韩暮口中说出来的训斥的话语,唯有祝英台眼含感激的看着张彤云,感谢她为自己仗义执言。

    众人期待的训斥并未到来,韩暮只是微微一笑道:“祝家的家事,我们实难掺杂其中,自古言道:清官难断家务事,这等事还是公远翁自行解决吧,夫人不必多言,人家要推女入火坑,与我等何干?酒菜已饱,本人先告辞了。”

    祝公远听出韩暮话中之意,似乎竟然是偏向女儿一方,顿时心中不悦;心道:我敬你是个官,该懂得纲常伦德之道,没想到却是个糊涂家伙,风闻秦晋交战在即,此人被派来出使显然是个在朝中混不开的人物,此人倒也不必过于奉承,想来也是个没有前途的人物,弄不好这次便是有来无回。

    当下淡淡道:“如此便不送了,来人!送韩大人回房休息。”

    韩暮暗自冷笑道:“不必了,在下决定搬出祝家,住到兵驿中去,这便告辞!”说罢头也不回出门而去,十余名亲随将带来的一些简单的用度搬出厢房,也随之而去。

    一场本来甚为融洽的酒宴瞬间烟消云散,变成不欢而散的结局,祝公远心中恼怒不已,一面怒斥女儿不肖,一面大骂韩暮等人不识抬举,不通情理。

    想来想去,心中一股愤懑难平,仿佛自己一腔热诚结果贴了人家的冷屁股,这叫他这太守亲家翁的脸无处可搁,更气人的是,给他脸色的居然是个外国的官儿,这股气更是下不去。

    他忽然转身回到内室,疾书书信一封,命人明晨送往郡太守马俊升府上,写完信之后,祝公远忠厚老实的胖脸上透出一丝狠毒之色,喃喃道:“不识抬举的狗东西,不给你点苦头吃,你便不知道我祝公远的手段,管闲事管到我头上了。”

    韩暮等人回到兵驿,好在兵驿中房舍颇多,找了一间还算完整的暂且安定了下来,韩暮看着四周斑驳的四壁和破损的窗户道:“看吧,这便是强自出头的下场,住破屋子了。”

    张彤云歉疚的道:“夫君大人,我一时口无遮拦,连累你了!”

    韩暮搂住她纤腰道:“我倒没什么,只是你们也要住这破屋子了。”

    苏红菱在后面搂住韩暮道:“只要韩郎在,哪里都不要紧。”

    张彤云也点着头,深情的看着他;韩暮心中激动,忽然想起一句歌词:有你的地方就是天堂。

    谢玄到三更时分也未回转,看来是办事不顺,十之八九是官员年假,找不到正主儿了,但是韩暮也不着急,终归两国使节交往是关乎国体的大事,这马俊升再拽也不至于敢于耽误正事,只是这么一来恐怕到长安正式拜见秦帝就要等到年后了。

    当晚,张彤云和苏红菱缩在韩暮暖和的怀里听韩暮娓娓将梁山伯和祝英台的故事讲了一遍,韩暮谎称是自己临行行前仙人托梦告知,此处将有悲情之事发生,两女跟了韩暮日久,知道他身上的怪事层出不穷,虽然有些将信将疑他未卜先知的本事,但是除了说是仙人托梦之外,又有什么好的解释呢?

    所以这最不合理的解释,反而成了最合理的理由。

    当韩暮说到那梁山伯最终郁郁而死,葬在马乡官道西首,而祝英台婚嫁之日,假借最后拜祭欲撞碑而殉,结果坟墓裂开,英台一头钻进去;众人忙挖坟掘墓想将人抢出来,却未曾想坟冢中空无一物,两人化作一对彩蝶飞舞空中。

    两女听得如痴如醉,不由得坠泣连声,许久之后张彤云娇声问道:“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话,那么此刻应该是梁山伯和那祝英台三年同床共读之后了?那么不久之后梁山伯恐怕就要死去了?”

    韩暮道:“大概如此吧,可能正是此时。”

    “这便如何是好?韩暮你总不能眼睁睁看着这对有情人命丧黄泉吧,虽说化蝶是很美,但是那毕竟不同于终身厮守,最完美的结局应该是两人在一起。”苏红菱焦急的说。

    韩暮伸手覆上她浑圆的玉。峰,轻轻揉捏道:“那也是无法可想之事啊,这天下像这样的悲剧太多,我们管的过来么?再说这里是秦国,你没听那祝老儿说那马文才的父亲是此处汝南郡的郡守么?我们若是强行出头,恐怕人未救出,我们便先完蛋了。”

    张彤云愕然道:“那难道就这么听之任之么?夫君啊,我看那祝小姐怪可怜的,你就想个办法救救她吧。”张彤云赤裸的娇躯在韩暮身上扭动,搞得韩暮一阵发晕。

    “最多,最多我以后好好伺候你还不行么?”张彤云仰着脸哀求道。

纵横北国 670 周密之(二)

    670 周密之(二)

    '更新时间' 20120123 21:29:38 '字数'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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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早上,周密之被食物的诱人香味给弄醒的。 。tsxsw。

    翻身起来后,揉了揉眼睛,叫道:“嗯,烤兔子,给我来一块……”跳将起来,走到火堆旁,拿起一只刚刚烤好的兔子,撕下一只腿便要吃。

    李平拦住道:“怎么,才好了伤疤就忘了痛?不怕这兔子里有毒?”

    周密之边嚼边说道:“在我没有告诉你想知道的东西之前,你是舍不得让我死的。对不对?”

    李平哼了一声,道:“毒也解了,肉也吃了,这下总该说武定中让你带的口信是什么了吧?”

    周密之道:“我说了你就让我走?”

    “你的马就在那里,只要你说了,随便你往哪里去都行!”

    周密之犹豫了片刻,道:“我还是有些信不过你!”

    李平怒道:“那你要怎样?啊,别把我惹急了,要不然没有你的好果子吃!”

    周密之扯了一把艾叶擦掉手上的油渍,又用衣袖抹了嘴,道:“你们的手段深不可测,我怕我一说了,你们就杀我灭口!”

    李平道:“那你说,要怎样你才肯说?”

    周密之道:“我记得再往前有处市镇,对不对?”

    “不错!”

    “走吧,等到了镇上我再告诉你!”又说:“那里人多,就算你想干什么也不得不有所顾忌!”

    李平踌躇了片刻,才道:“好,那就依你。若是你小子敢耍我,哼,我会让你后悔生在这个世界上的!”

    周密之道:“好了,别放狠话了,赶路要紧!”

    一路上,周密之都在盘算着脱身之策。

    自李平而下,这群人显然个个都不好对付,逃肯定是逃不掉的。若是随便编一段故事告诉他们,未免蒙混不过去。这戏既要演得足了,又要不引起他们的怀疑,还能为自己找一条脱身之路,看来不容易呀!

    李平见周密之蹙眉苦思,显是在谋思脱身之计,也不点破,只是小声交待手下的人打起精神,万不能让周密之跑脱了。

    天黑之后,一行人才赶到镇上。

    令周密之有些失望的是,镇子上的人几乎都逃得差不多了,剩下的都是些老弱病残,跑不动路的人。

    寻了座空宅子当作落脚之处,李平就找到周密之,道:“这下子你该没什么理由推脱了吧?”

    周密之显得很为难,道:“这,我……”

    李平静静地看着周密之不作声。

    周密之感觉到了来自李平的压力,道:“这是我的保命符,在我觉得不够安全的情况下,我是不会说的!”又道:“随便你怎样都行,折磨也好,或者是下毒也罢,总归都是死,没什么区别的!”

    李平大怒,一拳捶在周密之的肚子上,将他打得趴了下去,然后蹲下身来,看着周密之那痛苦得变了形的脸,道:“是不是很痛?既然你说了,那我就先讨点利息,好好地折磨你一下!”抬起脚来,就朝周密之的手踩落下去。

    眼看着周密之的指骨就要被李平一脚踩碎,电光火石之间,周密之的手腕一翻,拿住李平的脚踝,猛地一拉,然后侧身翻起,右脚踢向李平的脊背。

    李平的反应远较周密之更快,脚踝才被周密之拿住,就顺势侧翻,拳头再一次招呼向了周密之的肚子。

    周密之满以为自己这招定会得手,却没有料到脚还没有踢到李平的脊背,肚子上再次传来剧痛,整个人也向后倒退了出去,撞在了台阶之上,只感到脊背都快要断了。

    当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剧痛冲击之下,周密之只感到头胀成了三个大,视线不但模糊了起来,就连呼吸也是那么的困难,仿佛随时都会死去一般。

    他以前不是没有挨过打,受过折磨,却是第一次被打得这样惨,也是第一次感到这么痛不可当。

    李平狠狠地啐了一口,走上来道:“想跟我玩?也不量量自己有多少斤两!”一把将周密之拎起,抵在墙上,道:“这才只是开胃菜呢,你如果还不说,接下来有更精彩的等着你。要不要试试?”

    周密之好不容易缓过气来,咳嗽道:“说也是死,不说也是死,我为什么要说?哼,有本事你就去问武相……”啪的一声,半边脸当即失去了知觉,嘴巴里是又腥又咸。

    兵士们都围观了过来,这一巴掌下去,都起了哄,叫道:“左边再来一下,左边,左边……”

    李平没有打,而是问道:“分筋错骨手听过没有?要不要尝尝,滋味挺不错的!”

    周密之大恐,连连摇头,嘴里呜呜作声。

    李平道:“那好,你说……”

    周密之道:“武相,武相让我去趟山南道……”

    李平哼了一声道:“废话,除了苍龙关和山南道,他武定中也没什么外援可求的!”又问:“说,让你去山南道做什么?唆使索哈牙起兵围攻中京么?是不是?”

    周密之摇头。李平问那是什么。周密之又道:“你,还有你们,都发誓不杀我,不伤我,也不准为难我,我说了就放我走,我就说!”想到自己摆平皇帝容易,却没有半条策略来摆平眼前的强人,了不得只有先走一步算一步了。

    李平道:“好,我们都发誓,不杀你,不伤你,也不为难你,只要你说了真话,我们就让你平平安安地离开!”

    李平道:“武相,武相让我告诉索哈牙,暂停进剿流民,率军向铁山道方面移动,寻机与第一战区合兵一处!”

    “就这些?”

    周密之道:“还有。武相还说,流民暴乱背后恐怕藏有主使之人,目的就是为了把督卫府的兵力吸引到山南道去。要索哈牙千万不要上当!”

    “就这些了?”

    “是,就这些了!”

    李平道:“早说不就完事了?走吧,你的马在那,滚吧!”

    周密之显然有些不信,问道:“你们不怀疑我说的是假的?”

    李平道:“真的假的我们自会去核实。若你说的是假的,那你顶多能活到明天中午。信不信?”

    周密之将信将疑,心头到底是忍不住涌起了巨大的恐惧!

纵横北国 第二三二章 梁祝(四)

    韩暮笑道:“怎么个伺候法呢?”

    张彤云羞道:“你……想什么时候……弄我,便什么时候……弄,想几次就几次,还不行么?”

    韩暮哈哈大笑道:“这事轮得到你做主么?这也算是报答么?除非……除非……”韩暮吞吞吐吐不肯说。

    张彤云急道:“除非什么?”韩暮笑而不语。

    苏红菱忽然凑到张彤云圆润耳边轻轻嘀咕了几句,张彤云顿时面红过耳,啐道:“这等作践人的事,亏你想得出来。”

    韩暮委屈的道:“我可没说,你怎么来怪我,我救她便是,刚才和你闹着玩的。”

    张彤云大喜过望,在韩暮的身上又扭动起来,韩暮受不住刺激,下身坚硬如铁般顶了上来,张彤云感觉到有异,忽然咬咬牙,的娇躯像条游鱼一般滑进被窝,韩暮忽然感觉下体进入一处温润的腔道,一只小舌绕着龙枪的棱角正舔来舔去,顿时舒爽无比,闭目呻吟起来,少顷之后,七魂六魄都要飞上天际了。

    正在他欲死欲活的时候,忽然下边一疼,顿时惊醒,原来是张彤云玩心突起,贝齿轻轻咬了他一下;韩暮起身便将她捉住坐在怀中,按住她的细腰往下一用力,只听“哎吆”一声,张彤云臻首急摇,韩暮开始对她的刚才的行为进行大肆的惩罚。

    汝阳城人口二十万,是秦国第五大城市,马俊升能以汉人身份忝居汝南郡守之职,除了王猛的赏识和提携之外,也和他自身的积极进取不无关系;他早年为人谨慎而低调,对公务兢兢业业,给人以任劳任怨的良好印象,更为难得的是,马俊升审时度势的本事堪称一流。

    当初苻生在位之时,马俊升还是咸阳西北始平县的一名小吏,苻坚以雷霆手段夺取苻生之位之时,马俊升就敏锐的嗅到了一丝味道,果然时机随后来临,苻坚心腹王猛被派到始平县做县令,以整治始平县豪强横行,劫盗充斥,百姓叫苦连天的混乱社会秩序。

    王猛推行的是雷厉风行的重刑政策,在当时的始平县抓拿豪强和地痞,并重刑伺候;所有的人都联合起来对抗王猛之时,只有马俊升站在王猛一边,并积极配合王猛将一名在当地根系繁杂、人脉甚广的恶吏抓获,此人被王猛在光天化日之下鞭打致死。

    那名恶吏的门生故旧发动报复,并派人捉住王猛,正当这些人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之时,又是马俊升挺身而出救下王猛,并派人押送京城,苻坚亲自过问之后,凭借王猛的灵活应对最终不但没有降罪,反而得到了苻坚将王猛比作管仲、子产的赞扬之语,从此以后王猛一路扶摇直上,一直做到了尚书左仆射(堪比宰相)、辅国将军、司隶校尉(包括京师在内的广大腹心地区的最高长官)这等高位之上,成就了一个汉人布衣在仕途上的神话。

    在王猛升迁的同时,马俊升得到的回报也是巨大的,他从一个小小的县吏一直仅仅七年光景便被提拔为汝南郡这个下辖十五县的大郡的太守,堪称平步青云。

    汝南郡虽处秦国东南,但久已未历战事,民间颇为富足;马俊升当上郡守这两年来简直可以说生活在天堂之中,上任伊始还能保持以前的那种干事的精神头,但两年后的今天他已经彻底迷恋上了声色犬马,纸醉金迷的现在的生活方式。

    谢玄昨日下午赶到汝阳城太守府的时候,已经开始休年假的马太守正在汝阳城最为豪华的青楼《天上人间》抱着两个年仅十五六岁的小粉头玩吹箫弄玉的游戏,蒸腾馥郁的香汤池中,马太守吸着冷气看着胯下两个美丽的小嘴争相吸吮自己的老黄瓜,心里美的快要翻了天。

    谢玄在太守府外守候到三更时分,也没见到这位太守爷的影子,无奈之下只得先找家客栈住下;待得第二日清早再去拜访时,又被门人告知,需等待大人起床;谢玄暗暗咬牙,肚里暗骂这秦国狗官架子忒大,但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只得硬着头皮在寒风中苦等。

    日上三杆时,马俊升方才醒来,他揉了揉有些酸软的腰背,暗叹酒色伤身,但是自己已经离不开这种生活了;洗漱完毕之后,仆役来报:祝家庄祝公远老先生来函一封,另外门外有大晋来的使节团随从人员前来拜访大人。

    马俊升一怔,心道:使节团怕是走错了路了吧,按照惯例应该是从北面郡县的官道直达长安,怎地走到我汝南郡境内了?他想了想,吩咐将来人请进厅中等候,自己则去书房先看祝公远的信。

    对于这个祝亲家,马俊升丝毫也看不起他;老东西多方巴结自己巴结不上,当得知自己儿子在红罗山书院读书之时,居然命家中独女女扮男装的前去读书,果然儿子马文才上钩了,看上了那个和乃父一样心机颇深的祝家女儿,也不知着了什么魔,还非她不要了。

    马俊升气的要死,但家中只有这个独苗苗,总不能看着他茶饭不思、病蔫蔫的样子不管吧,最后只得派人寻媒人下聘遂了这小子的心事了事;虽则如此,马俊升心头总是有些不快,他曾暗地里偷偷看过这祝家女英台,在他的眼里也就是一个平平常常的女子,和他所经历过的青楼娇娃那种妩媚到骨子里的蚀骨简直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下;但是他也不得不承认,这样的女子还是适合当媳妇的,最起码像是个守妇德的。

    书房内马俊升展信而读,看着看着,眉头渐渐锁了起来。

    “亲翁大鉴当此年节休假之时,弟修书打搅,甚为不该,然兹事体大,为你我已成亲戚之故,又为大秦社稷安稳着想,弟不得不写下此信,望亲翁海涵。”

    “昨日午时,弟所居祝家庄外来了一支晋队,沿途鬼鬼祟祟不知为何,村人民妇望风而走,生恐为其所虏,弟忝居祝家庄里正一职,又是当地大户,自然责无旁贷挺身而出,带领数十名家中仆役护院前去喝问,未料来者竟自称晋国使节,经由此地前往京师长安拜会吾皇,弟唯恐事有出入,告诫他们在庄外扎营,待我通报,然这帮晋人无礼之极,竟不听劝诫,私自进庄并霸占兵驿居住,弟手头人力实为有限,只能巧加周旋,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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