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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暮在她额头吻了一口道:“睡吧,我去书房想些事情。”
叶儿起身道:“小婢帮少爷沏杯茶去。”
韩暮按住她的身子佯装生气道:“好好躺着,我自己没长手么?你若再不听话,我就把你送到会稽乡下去。”
叶儿吃惊,忙躺下身子;韩暮轻轻拂了拂她的长发,在她的小脸蛋上拍了拍,怜爱的看着她;叶儿闭上双目,不一会便鼻息咻咻,沉入梦乡。
韩暮起身来到书房,点着了蜡烛颓然坐在大椅上,手扶前额陷入深深的思索中。
形势严峻,诸事繁杂,这一次韩暮真的伤脑筋了;以前在电影上看到尔虞我诈,争权夺利之事,总觉得那些人实在是无聊,没事找事。
但是现在,他自己深陷其中,才明白每个人都有不得已的苦衷。
这个年代里,人世间便如汪洋大海,每个人都是大海中的游鱼一尾,你若选择当一条小鱼小虾,等待你的不是自由自在的生活,而是大鱼的吞噬;你若不想被吞噬消化成残渣,便要不断的生长,直到你成为海中的巨鲨,拥有吞噬一切的能力。
即便你不想吞噬别人,也要长的足够大,让别人无法吞噬你,那样才能自由自在无拘无束。
韩暮越想越是烦恼,自己本无意介入这争权夺利之战,但是却一步步被拉了进来,而且即将进入这场争斗的中心;只需一个不小心,便会浑身碎骨,而且连带着身边的成百上千的人都会死于非命;这份责任压的韩暮透不过气来,今后的路上将会是如履薄冰,步步惊心。
周围静的可怕,偶尔有风声从树梢掠过,带起一片呜呜之声,韩暮叹息一声,甩甩头,想将这些令人烦闷欲死的思绪统统甩掉,他吹熄蜡烛走出书房。
忽然二楼上发出轻微的脚步声,韩暮驻足看去,只见灯行影动,一根根扶栏的影子在厅壁上划过,一名女子手执明亮的巨烛站在楼梯的尽头……
天光大亮,韩暮破天荒的没有起床练功,他正头枕着一双饱满的酥胸睡得正香。
谢道韫斜倚松软的大枕,秀发披洒在韩暮的脸上,看着他孩子般的睡相,嘴角溢出一丝笑意。
昨夜谢道韫自韩暮归来便一直关注着他的情绪;中午时,韩暮和俊杰聊天聊到一半忽然匆匆离去,就让她心生疑窦。韩暮回来后在书房里的叹息声全部被她站在楼梯口听了个清清楚楚。
她放心不下,所以端灯想下楼来看看,结果被韩暮进了她的房门便不愿再出去了;这一夜虽然两人没有做那销魂之事,但谢道韫真正感受到韩暮的调情手段,自己清白无瑕的全身被韩暮又摸又吻尝了个遍。
最气人的是那家伙居然吮着她胸前粉红的蓓蕾做了一首诗:
红豆生南国,
春来发几枝;
愿君多采撷,
此物最相思。
把谢道韫气了个半死;好在郎君还算是有克制力,在那等情况下还是强行克制住自己,没有进一步的侵犯她,这让谢道韫有些感激,自己毕竟是大晋第一才女,若糊里糊涂的便将宝贵的第一次拱手送出,谢家名门大户该要承受多大的难堪呢。
其实韩暮的双手早已经让谢道韫丧失了抵抗力,摩挲轻挑之间已经让谢大才女品尝到了身为女子的快乐,谢道韫知道,从今夜起,她将对韩暮再无半分抵抗之力。
婢女来报:“都尉府王珣大人送来请柬,约少爷中午南城明月楼小聚。”
迷糊中的韩暮蹭的一声就从床上跳了起来,谢道韫娇呼一声,赶忙将雪白的大腿往被窝里收;韩暮“嘿嘿”的傻笑一声,俯身在谢道韫红润的小嘴上嘬了一口,便下床穿衣而去。
谢道韫红着脸啐了一口,躺进被窝,继续享受初春温暖的被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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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惊心 第一四七章 明月楼上
南城淮水边,酒家歌肆的生意从来就没有差过;盖因毗邻淮水,烟花柳巷之地,文人才子,士族名士聚集在此。
健康城原本就是这个时代的最大的都市,坐拥百万人口,比邻扬子江畔,南来北往的商贾贩卒纷至沓来,造就了富庶一方的胜景;你若是在健康城有个买卖,赚钱那是铁定的事,只要你不是傻瓜,笨到贵买贱卖。
但是,南城盐市北口却有这么一家酒楼,别人家食客如流,这家门可罗雀;别人家日进斗金,这一家确从未赚过钱。
更为奇怪的时,这家的掌柜似乎一点也不担心,每日清茶淡酒一壶,坐在院内远观淮水的风景,免费听那歌坊的靡靡之音,逍遥自得。
这家酒楼名叫《明月楼》,掌柜的姓桓,大号桓贵,街坊邻居们都不知他的名姓,只是喊这位胖墩墩笑眯眯的掌柜叫做胖子哥。
此楼便就是桓温在健康城的情报据点之一,白日里是酒楼,晚上则是情报汇集分析上报的据点;酒楼只不过是幌子罢了。
桓贵是桓家第二代仆役中最为出色的一个,自小便天生神力,智慧超群;经桓温提拔调教后直至成长为明月楼情报分支机构的头头,他巴不得天天没客人,赚钱他毫无兴趣,他关心的则是何人依附,何人背叛,何人该杀,何人当留。
不过今日他却正式的履行着酒楼掌柜的职责,张罗着美酒奇珍,今日王洵大人要在此处宴请内卫府统领韩暮,这让整个明月楼显示出一种紧张的气氛。
韩暮的大名酒楼内其他人等早就挂在嘴边不知道多少遍了,针对此人的数次暗杀都是明月楼发起的,损失了不下二十名好手,连人家的毛也没碰到一根,桓贵引以为奇耻大辱。
王洵来吩咐他准备的时候就言明,今日和韩暮相聚,若是两人谈崩了,就是桓贵他们大显身手一雪前耻的时候了。
中午时分,阳光出奇的明媚;时至二月中,能有这样暖和的天气确属难得。
韩暮带着几名护卫一路享受着阳光和早到的春风来到明月楼。
桓贵挂着满脸的笑意将韩暮引到二楼,一处雕花仕女的屏风将临窗的一角隔成一个单间,王洵早已经满脸微笑的抱拳站在屏风口相迎。
二人落座后,一名店伙上来斟茶;韩暮看着那伙计斟茶的双手,心中一动。
韩暮看似无意间将桌上的盅盖扫落,那伙计伸手一抄,盅盖尚在半空就被捞了回来;韩暮不动声色的和王洵打着哈哈,那伙计将茶盅盖好躬身出了包间,王洵眼神中闪过一丝寒光。
“韩将军今日赏本人的脸来此一聚,不胜荣幸啊,早就想和韩将军亲近亲近,一直俗务缠身不得空闲,今日终于遂了我的愿了。”王洵恢复自然,胖脸上堆着亲切的微笑,此时他看上去就像个乡下的土财主。
“哪里哪里,韩暮今日得到都尉大人的邀请,受宠若惊呢,大人日理万机,能抽空和在下一聚,在下感激不尽啊。”韩暮对于官场上的客套早已倒背如流,再不是吴兴太守府中的小毛头了。
“韩将军少年得志,平步青云指日可待,前途一片大好,以后可要多多提携哦。”
“借大人吉言,大人多多提携在下才是,”
两人一来一去,没营养的话一摞接一摞。
“韩将军身居要职,手下的兵个个威猛强壮,气势不凡,本人羡慕的很那。”王洵笑道。
韩暮心道:来了。笑着问道:“王大人何以得知啊,据我所知都尉府才称得上是兵强马壮呢,据说禁卫营都在大人的手下吃瘪了呢。”
“哈哈,下边的事我不太管,待我回去训训这帮小崽子们,天天没事找事,浑身的精力没处使,尽给我闹事。”王洵笑眯眯的道。
韩暮一挑大指赞道:“还是都尉大人气度不凡,这方面我还要多向大人讨教才是。”
王洵呵呵一乐,忽道:“韩将军恐怕是要在这方面多下点功夫,你手下的几个侍卫可真叫我开眼了,硬是逼得我徒步回府,当真是强将手下无弱兵啊。”
韩暮连忙起身抱拳道:“今日便是来向大人请罪的,小子们无礼,我已经重重的责罚了他们,今后大人再也看不见他们在你面前晃悠了。”韩暮心道:这几个小子都调到西康宫执勤了,你想见也见不到了,除非你是太后的情人还差不多。
王洵闻言,脸上闪过一丝得意之色笑道:“训斥两句倒也罢了,何必如此,韩将军快人快语,行事干脆,本人很是喜欢,来来来,喝酒……吃菜。”
韩暮肚中暗骂,王洵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论官职和自己都是正三品,在他眼里倒好似自己是县令,他是宰相了。
韩暮伸手从怀中掏出一张刻着零四八的铜牌递给王洵道:“这是我特意为大人重新铸造的号牌,大人拿好,也算是方便在下推行公务。”
王洵接过号牌,翻来覆去的看了几眼道:“韩将军有心了,这号牌制度倒也新奇。”
韩暮心道:当然新奇,这个制度就是专为你设置的,就是要你知道你在我韩暮手下的侍卫眼里算个屁。
“号码也吉利,很不错。”王洵赞道。
韩暮心理暗笑:零四八,你死吧,是够吉利的;也亏得卫长青这小子想的出来。
两人举杯共饮,喝酒品菜,一时间气氛融洽无比。
两人对饮几杯后,王珣放下筷子,看似无意的道:“最近外边有些风言风语,不知道韩将军可曾听闻?”
韩暮笑道:“可是北城的杏林苑来了几个西域的歌女?据说那嗓音真的是很不赖,唱起歌来高的像到了云端;只可惜我还没见识过。”
王珣不满的道:“韩将军何必顾左右而言它,难道我王珣找你来就是为了和你喝喝酒,谈谈西域的歌妓么?”
韩暮神情一肃道:“都尉大人有何事要和我说呢?”
王珣终于不再兜圈子,喝干了杯中酒,小眼精光闪闪看着韩暮道:“桓大司马大破寿春,擒拿袁瑾全家,声威大振;韩将军对此有何看法呢?”
韩暮笑道:“大司马神威盖世,待我大晋中流砥柱,在下几位钦佩;在下立志以大司马为榜样,为大晋立下不世奇功。”
王珣微闭双目听着,但久久没有下文,睁眼道:“没了?”
韩暮讶异的道:“还有什么?”
王珣怒意上涌,语气在不客气,赫然站起,沉声道:“韩将军,本人奉劝你一句,识时务者为俊杰;大司马不日即将凯旋回京,此刻正是你表示诚意的时候,你若执迷不悟,即便你是良才美玉,也会变成一堆瓦砾。”
韩暮拍案而起怒喝道:“大不了一拍两散,我便不信,在和我们四万精兵火拼之后,你们还能稳稳当当的享着清福,秦人不来的话我韩暮名字倒过来写;我等或许会死,但是黄泉路上还怕等不到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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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惊心 第一四八章 两颗红豆(三更到)
屏风外,两帮卫士听到里边的动静纷纷赶到门口,见韩暮和王珣两人对面站立,双目相互瞪视,桌子上杯盘狼藉,顿时全部拔出剑来,只待一声令下便要大打出手。
双方剑拔弩张,气氛顿时紧张到令人窒息。
王珣脸上阴晴不定,显是难以下定决心,时间过得缓慢而压抑。
韩暮寸步不让的盯着对方阴森的小眼,他已经下定决心,若动起手来,第一时间将这个桓温的左膀右臂不顾一切的格杀。
“呵呵呵呵”王珣忽然大笑起来,脸色瞬间变得和蔼可亲,转脸对自己带来的亲卫喝道:“干什么?干什么?都给我滚出去!我和韩将军开个玩笑犯得着这么兴师动众么?”
都尉府的十余名护卫面面相觑,收起兵刃退了出去。
韩暮摆摆手,韩府亲卫也收起武器退回原位,韩暮向夹杂在人群中扮作一名黑脸亲卫的苏红菱递过去一个安慰的眼神,这才转身坐下。
酒菜换过,屏风内恢复平静,王珣斟上一杯酒举杯向韩暮道:“韩将军果然英雄少年,其他人在我王珣面前哪有这般胆识。”
韩暮举杯相就,一饮而尽道:“在下鲁莽,就是这臭脾气作怪,大人见谅。”
王珣微笑道:“将军快人快语,刚才的话实在是有几分道理;但桓大将军是否肯听还是未知之数呢。”
韩暮道:“桓大将军文才武功当世不做第二人想,我能想到,他自然能想的到。我等其实只求安逸度日,自保其身,桓大将军想怎么办就怎么办,只要你我双方达成妥协,大晋的江山犹在,秦国虎狼不敢犯我,就可安心了。”
韩暮这番话已经透了底了,意思很明显:只要你们保证仍然由司马家延续大晋基业,并保证自己这方的利益和人身安全,随便你桓大将军怎样捣鼓,但是必须要和我们商量。
王珣对着话外之音听得真切,心中狂喜;本来桓温派人来和他商议细节的时候就提到了这方面的担心,如果谢安王坦之等人坚持不让废黜司马奕的话,势必会造成火拼之局。
虽然桓温有把握获得胜算,但是到手的必将是满目疮痍;秦国虎视眈眈,和他们打过多年交道的桓温知道,即便是大晋平稳发展,秦国和大晋之间早晚会有一战;何况是内乱之时,秦国怎也不会坐失良机。
现在王珣听到韩暮话中之意,似乎对废帝之事并不计较,怎不让他高兴;此事要是报于桓温得知,必然会让大司马欣喜若狂。
“韩将军所言代表的是谁的意思呢?”王珣有些担心韩暮只是在自说自话。
“我和义父均做此想,具体事宜我想你我都不够资格做决定,待大司马回京之时,我义父自然会上门与之详谈。”
王珣心里的一块石头落了地,刹那间他知道对方这帮人的厉害了,能屈能伸,必要时连皇帝都能放弃,这还是那帮自诩为大晋忠良的谢安王坦之之流所为么?名士之流便这么经不起生死的考验么?
他想破了脑袋恐怕也不知道,对方的主脑便是眼前这个刚满十九的毛头小子。
接下来的话题便轻松了许多,两人再不提刚才之事,只是闲谈些风花雪月,诗词歌赋,闲官野史之类;王珣亦是当世著名的人物之一,知识之广博,见解之独特,倒不在韩暮之下。
酒饭尽兴,两人相携下楼,仿佛是一对多年交往的老友。
桓贵在楼梯口眼巴巴的看着王珣,想从他那里得到动手的号令,但王珣此刻怎么会另生枝节,只作不知,拉着韩暮出了明月楼跨马而去。
午后的阳光和煦温暖,清风拂面而来;韩暮心中得意,嘴里哼着二十一世纪的三流歌曲晃悠悠的走在宽敞干净的大道之上;“伤不起,真的伤不起……”歌声渐渐远去,桓贵站在明月楼前咬牙切齿,无可奈何。
韩府忠义楼内,韩暮吩咐俊杰暗地里查明明月楼的底细,今天那座酒楼里所有的人都身负武功,韩暮有理由相信这座酒楼里有猫腻,俊杰领命而去。
韩暮施施然走进自己的梦幻小筑,眼前的情景让他下了一跳。
明媚的春光里,园中绿柳居然已经吐出嫩黄的蓓蕾;水榭边的阳光里,几大美女正围坐桌旁大开方城,杀的难舍难分。
韩暮喷着酒气蹑手蹑脚的窜过去,只见谢道韫,张彤云,王玉润,柳如眉聚精会神的搓着麻将,韩暮身前的谢道韫一水的筒子,正在单叫二筒,只要胡牌便是清一色一条龙二百番。
上首王玉润突然打了个二筒,谢道韫刚要胡牌,韩暮突然伸出一只手压住谢道韫正要胡牌的手。
几女突然看见牌桌上多了一只手,琥了一跳,看到韩暮是都大啐不已,一个个拍着酥胸缓气。
韩暮看着眼前众美女拍着胸口,波涛汹涌的样子,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
他强自镇定下来,凑在谢道韫耳边道:“韫姐,我帮你摸一张。”
众女娇嗔不依,韩暮道:“谁不听话,一会打屁股。”
众女无奈,只得任他伸手去牌庄上摸了一张牌去;谢道韫歪头看着韩暮问道:“是什么?”
韩暮将牌拿在手里掉过来掉过去,用食指使劲摩挲,忽然神色一喜,凑近谢道韫的耳边神秘一笑,轻轻的道:“两颗红豆……”
众女茫然,唯谢道韫脸色微红,一把抢过骨牌,转头朝站在一边的翠儿道:“带他去洗洗澡,漱漱口,一身酒味。”
韩暮还待挣扎,被翠儿和晴儿连拉带拽的拖进楼里,将衣服扒光。韩暮可怜巴巴的光着身子缩在浴桶边的软榻上道:“你们好歹也要先烧水啊,这要冻死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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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分,韩府忽然来了一个人,此人身着侍卫服装,当韩府仆役将他带到韩暮面前的时候,韩暮在认出他是宫中皇帝身边的太监荣德海。
荣德海示意韩暮挥退众人之后,从衣袖中掏出一份手谕。
韩暮看的真切,那是当今皇上司马奕的亲笔手谕,要他今夜入宫见驾。
韩暮目送荣德海上车离开之后,怔怔的发呆;这司马奕召见自己,而且是在深夜,难道又要玩什么衣带诏之类的玩意么?
想想在吴兴,就因一纸诏书弄的他家破人亡,深陷争斗的漩涡,韩暮心中不寒而栗,他连忙上马赶往谢府,向谢安讨教对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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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惊心 第一四九章 奇葩的皇宫之夜(上)
韩暮从谢府出来时已是夕阳西沉,点点余晖透过街道两旁的建筑洒下斑斑点点的黄光,照射在人和树的身上,将影子拉得歪斜而狭长。
日光渐去,寒气陡升,春二月的傍晚,令人浑身不自在。
召见的时间还早,韩暮打算回府小憩,这次连谢安也搞不清司马奕召见他的原因,但他猜测是和流言有关。
关于司马奕不举,宫中污秽不堪的传言已经沸沸扬扬了几天了,丝毫不见销声匿迹的迹象,这次恐怕司马奕也急了。
韩暮打定主意虚与委蛇,绝不给半点承诺。
韩暮回到府中,用过晚饭后,和众女调笑打闹了一番,舒缓一下心中的情绪;最近柳如眉对武学有了相当的兴趣,这会她又要和韩暮过招。
韩暮如她所愿,手提细竹一只,便在屋内开始调教起她来,众女捧着茶盅远远的坐在旁边看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