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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风-第1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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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郎,可好些了?”苏红菱轻声问道,贴在韩暮后腰上的小手源源不断的将功力灌输过去。

    韩暮脸色由惨白渐渐变得红润,终于吁了口气道:“行了,缓过劲来了,没想到这‘清心诀’第五层依旧这么耗费功力,我的全身被掏空了一般。”

    苏红菱没有停止输出功力,轻笑道:“恐怕不止第五层那么简单吧,我不是没见你使用奕剑之术,那只是使自己进入一种提聚功力,料敌机先的状态里,耗费内力不会如此厉害。”

    韩暮勉强一笑道:“这确实是第五层,只是可能是进入五层中阶之相,我那日无意间发觉在全身提聚功力的情况下,身体在白光范围内可以超脱现有自然法则做出不可思议的动作,而且外物进入功力范围内会减慢速度,所以今日才能逃过此劫。”

    苏红菱听得悠然神往,道:“我可是刚刚到达四层,韩郎这种练功速度,恐怕是前无古人了。”

    韩暮挺直腰背,脱离她输送功力的小手,笑道:“拜菱儿所赐,闲暇下来我会好好和你说说这中间的关窍,希望能对你有帮助;现在没时间细说,准备过去夺船。”

    苏红菱抬眼看时,两船之间已经仅有二十步了。

    “韩郎,你还成么?”苏红菱焦急的问。

    “对男人而言,没有不成的时候。”韩暮暧昧的说出这句话,身子呼的拔地而起,宛如大鸟一般扑向对面铁甲船。

    苏红菱小脸一红,抽出腰间双剑,飞跃而去;晋兵士兵由陈冲和‘洞庭八飞鱼’带队纷纷抖出抓索,搭在高出己方数尺高的铁甲船船舷上,飞荡攀爬而上。

    下面的战斗便简单多了,铁甲船上的士兵们早已无丝毫斗志,连雷霆弩箭都射不死的人还有必要跟他作对么?心理上崩溃的军队,只能沦为任人宰割的羔羊,四艘铁甲船上的上千名士兵被切瓜砍菜般的剁了个稀巴烂。

    天明时分,整个淮河河面上的敌船尽数被歼,缴获铁甲船四艘,兵船十二艘,击沉大型兵船六十二艘,歼灭敌军水军六千余人,俘虏两千人。

    紧接着陈冲下令,四艘铁甲船靠近北岸防御工事,用缴获的雷霆弩车将北岸防御工事统统摧毁。

    于此同时,所有木质兵船开始搭建浮航接引南岸六万大军和辎重渡河。

    下午申时末,六万大军连同数十架巨无霸和弩车投石车等全部渡过淮河,抵达淮阴城下。

    韩暮下令大军休整一夜,明日一早便攻击淮阴城,但是第二天一早,晋军惊奇的发现城头早已空无一人;王显、邵保、毛当等人畏惧晋军军威,加之淮阴天险已失,竟然连夜率军出逃。

    韩暮后悔不叠,由于一日一夜的渡河作战,没有来得及包围住淮阴城,这是严重失策,这六万敌军逃走之后又是一大祸端,淮阴城夺回来固然让人欣喜,但是消灭敌军有生力量才是终极目的。

    事已至此,懊悔于事无补,应谢玄所请,命他率一万骑兵猛追秦军,秦军半夜出逃哪有那么容易便逃的无影无踪的,谢玄果然在淮阴以北一百五十里的徐州境内追上了邵保的断后部队。

    邵保没吃过晋军的亏,他自告奋勇的担当断后之责,奸猾如毛当、王显自然无异议,他们加速北逃,留下邵保这个愣头青跟在后面,结果被谢玄一顿凶猛的追杀,手雷一阵乱轰,两万断后部队死了一半,邵保这个倒霉蛋也被手雷炸的找不出一块好肉来,剩余的一万士兵漫山遍野的狂奔遁走北去。

    大晋新元五年二月十七日,秦晋东线战役结束,秦军一度势如破竹直捣广陵一百里外盱眙郊外,连夺徐州数座城池,风头一时无二。

    大晋代皇帝韩暮御驾亲征,率八万北府军迎敌,最终歼敌十万,歼灭秦军水军,并将秦军再度赶回徐州北衮州境内,秦军大将彭超、俱难、邵保身死;而大晋军仅死伤三万,战果辉煌。

    此战的意义不仅仅在于战胜秦军歼其十万,更在于从此战起,大晋军民树立了无畏的信念,无论是新式武器的登场亮相,那种摧毁一切的能力让大晋士兵底气十足,更因为淮河水战中,当今圣上万箭穿身而安然无恙,天佑大晋之言不胫而走,更有甚者以讹传讹之言甚嚣尘上,当日的情形也被大晋百姓传为,圣上化身为龙,昂首摆尾之间便将敌军铁弩化为齑粉,言之凿凿赌咒发誓,由不得你不信。

    大晋朝上下经此一战,民心振奋,百官庆幸;在无人提及韩暮半路出家做了司马家的江山,司马氏已经如薄烟一般渐渐为人所淡忘。

    韩暮此战之将,全是北府军旧将和新科士子中选拔,士兵亦是按照募兵制募集训练,不仅一扫襄阳战败之耻,也向大晋士族大家们表明一点:没有你们,事情反而更好办,所以大晋社稷并非离开你们便要崩塌。

    聪明如鬼的各大士族怎会不明白这个道理,他们钦佩之余,也加了小心,同时谆谆教导家中子弟守规矩、学本事才是立足之道,祖荫和声望看来越来越靠不住了。

青云直上 第四三六章 秋后算账

    秦都长安城,太极殿内。

    苻坚面色惨白坐在龙座上默然不语,殿下群臣也是低头不言,整个殿上死一般的沉寂。

    “难道就没人告诉我,为什么我十四万大军只剩下四万了?”苻坚略带尖细的嗓音响起,冷冷的毫无感情。

    群臣都不敢出声,都怕在这关键时刻说错一句话便丢了身家性命。

    苻坚细眉一挑便要发怒,长乐公苻丕出列上前施礼,众人见苻丕出列都松了口气,此时只有他出来说话,苻坚或许不会动怒,毕竟他刚刚拿下襄阳,打开了西路南下的通道,正红极一时。

    “陛下,儿臣以为须得传唤东路军将领问问事情端倪,战报上语焉不详,实在难以判断到底是何原因才导致大败。”

    苻坚哼了一声,内侍赶忙大声道:“传王显、毛当上殿答话。”

    候在殿外的王显和毛当半袒着臂膀,背着几块干柴,披散着长发低头疾行而至。

    苻坚看着两人的样子冷笑道:“两位将军这是在玩哪一出啊?”

    毛当跪倒在地磕头道:“臣等有罪,有负陛下重托,败军之将前来负荆请罪。”

    王显也道:“臣等有罪,罪臣和毛将军奉陛下军令赶去协助攻下淮阴,虽淮阴攻下,手下将士也未损分毫,但是毕竟不能协助彭超都督拿下盱眙直捣广陵,臣无能,臣有罪。”

    众臣听了这一席话大翻白眼,这哪是来请罪的,根本就是来表功的;我们两是从中路寿春一带赶过去协助攻击淮阴的,淮阴手到擒来,所率的两万人马丝毫未损,顺带还救了两万兵马带回来了;我们两又不是主将,只是协助而已,兵败之责落到我两头上有些说不过去吧。

    苻坚如何听不出他们的话中之意,倒也无从反驳,皱眉挥手道:“且平身,朕问你们,晋兵难道三头六臂不成?怎么能将我十四万大军击溃?曾几何时,我大秦士兵已经如此不堪了么?”

    毛当王显二人谢恩起身,毛当躬身道:“启禀陛下,非是我秦军羸弱,罪臣事后想来,确实是指挥失当所故。”

    “讲来。”苻坚道,他迫切想知道原因,这个原因将影响到下一步的决策。

    “我大军十四万挥军直捣淮阴,晋军闻风丧胆,半日淮阴便被我军拿下,自然一路向南直捣盱眙,但此时粮草辎重未能跟上,若是陛下您亲自带兵此时该如何呢?”

    “那自然先坚守淮阴城是等候粮草辎重到达,大军未动粮草先行这个道理还用说么?”苻坚沉声道。

    “陛下英明,我和王将军以及邵将军也是如此建议,但彭都督却道需高歌猛进,既然粮草未达,他便道和俱难将军率六万前锋大军南下,粮草辎重先供应给前锋军,我等则率八万军待粮草到来再南下汇合。”

    苻坚大骂道:“这两个蠢材,深入敌境,岂有分兵之理?”

    毛当续道:“臣等也是如此劝说,但彭都督和俱难将军坚持己见,我等位卑言轻,故不敢多言,臣等在这一点上确实有罪,当初该死谏彭都督,哪怕是被军法处置也算是为我大秦抛头颅撒热血,事后陛下一定会为臣等做主的。”

    毛当潸然泪下,一片爱国悔过之心溢于言表。

    大臣中有人暗骂道:“他娘的,演的好戏,罪过往死人身上推,真他娘的不地道。”

    苻坚为他真情所感,温言道:“这也怪不得你们,军中帅令便是王法,谁也不敢违背的,你们做的很好,只是彭超和俱难这六万人便这么容易被晋兵吃掉么?六万大军啊,三阿小镇防守之兵只有万余,大可在敌军大部增援之前便一举拿下,六万大军被一万人阻挡三日,简直不可思议。”

    毛当躬身道:“具体细节末将并不清楚,但是根据逃回来的士兵之言,似乎彭都督任由对方摆好阵势,不准手下将领趁着敌阵未稳之际进攻,晋军狡猾,趁机拖延时间,一直拖到援军到达,晋军饱食之后,趁我军埋锅造饭之际悍然进攻,又派数万骑兵断其后路,故而彭将军大败。”

    “这个蠢材,枉我将东路军指挥权交予他手。”苻坚气的手拍龙椅扶手,大声责骂。

    “陛下,臣还有隐情,不知该不该说。”王显见毛当说的热乎,也不甘落后开口道。

    “说,有什么不能说的,都这样了,还遮遮掩着么?”苻坚吼道。

    “臣听闻,俱难将军并非死于晋军之手。”王显轻声说出这句让所有人为之一颤的话。

    “什么?那他死于何人之手?”苻坚瞪大凤目高声问道。

    “臣听败退回来的一名副将言道,当时俱难将军言要如实向陛下回禀战况,彭都督担心被皇上责罚,于是便……便……”王显吞吞吐吐起来。

    “便如何?”苻坚伸手抄起一本奏折砸了下来厉声道:“便如何?快说。”

    王显噗通跪倒在地磕头如捣蒜,抖着嗓子道:“便亲手杀了俱难将军,还威胁诸位将领,要他们说俱难将军是为晋人所杀。”

    朝廷上顿时大哗,文武百官无不变色,俱难是苻坚亲派的氐人,虽名为领军后将军之职,实为监军;彭超竟然如此大胆,擅杀监军,此罪非小,当同谋逆。

    “糜烂至此,糜烂至此啊。”苻坚仰天长叹,“这便是我大秦的武将,如何能战?不败何为?”

    “请陛下息怒,莫气坏了龙体啊。”群臣纷纷跪倒,齐声道。

    “景略若在,岂有今日之事,朕失景略,宛如失去半壁江山也。”悲愤之际,苻坚不由的想起王猛的诸般好处来,王猛若在,那会有这些事发生。

    众人听得简直不是滋味,苻洛、慕容垂等人心头愤愤不已,忙活了半天,自己这些人还没一个死人重要。

    “传旨,诛彭超九族,九族以外尽数充为官奴,彭超衣冠悬起,泼以牛粪狗矢,书奸人之名示众三日。”苻坚一叠声的下令。

    众人噤若寒蝉,没有人敢提出半个不字。

    苻坚平息了一下情绪,在宝座上坐下,缓缓道:“然则,除此之外,晋兵有何特异之处么?襄阳城缴获的三十架雷霆车朕看了确实厉害,好在我大军已经仿造千架,这回晋人有无奇特兵器呢?”

    这一点毛当和王显根本不敢隐瞒,因为只要一接战便会露陷,这个牛皮吹不得。

    “臣曾见晋人使用奇特兵器,其色赤黑,其形如瓜,抛掷之后能爆发数尺方圆,无坚不摧,我三万骑兵便是在猝不及防之下为之所阴,且淮河之战,我水军夜半便是为此物所袭,王枰都督未能发现敌军水鬼,为人潜入传下引爆此物,遂至淮阴之败,我等见敌势凶凶不得已弃城后撤,此物甚是凶猛,陛下不得不防啊。”

    毛当一五一十将所知道的情况说出,他知道自己即便不说也会有细作将这东西的情况摸清,到时候自己反倒落下隐瞒不报之责,还不如全盘抖出为妙。

    “竟有此物?晋人何处觅得此物?难道真是天不灭晋人?”苻坚跌坐龙椅上,扶额嗟叹。

    “启奏陛下。”慕容垂不能任由这种悲观的形势蔓延,一旦秦晋之间纷争平息,自己的如意算盘便要落空了,他不得不出来说话了。

    “慕容将军请讲。”

    “臣听毛将军所言有不尽不实之处,臣忍不住出来想问毛将军几句,请陛下恩准。”

    众人再次大翻白眼,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来替皇上问话,难道皇上问的不如你么?

    但苻坚却丝毫不以为意,慕容垂在他的心目中已经是可以倚重的一员大将,这不仅仅是因为慕容垂曾经的名声,还因为他是对晋历来开战中给晋国最大伤痛的一人,晋人很直入骨,所以在苻坚看来,慕容垂绝对不会对晋人手软,他对晋国也一定是欲灭之而后快。

    至于凤凰儿的枕头风给慕容垂吹了不少好话,到还在其次了。

    “问吧,慕容将军,毛将军和王将军需认真回答此举关系国策,切不可妄言搪塞。”苻坚定下了基调,给毛当和王显先打预防针,同时也给慕容垂撑撑腰。

    慕容垂谢过苻坚,转身看着毛、王二人,一双冷冷的眼睛上下梭巡,毛当和王显给他看的浑身发毛,但是毫无办法,只能静待他的问话。

    慕容垂看着两人局促的情形,忽然无声的笑了。

青云直上 第四三七章 巧言令色

    “请问两位将军,依着二位所言,晋人拥有如此强大之兵器,为何不挥军直上,攻我大秦呢?难道晋人只满足于划江而治安于一隅么?”慕容垂带着笑意问道。

    “这个,晋人如何想法,我等便不得而知了,慕容将军之意是否是说我二人在捏造事实,诓骗陛下呢?”

    王显不卑不亢的道,他和毛当作为已故王猛一派的老人,对慕容垂无半分好感。

    “非也,王将军误会了,关于这一点我毫不怀疑,我只是想知道晋人是怎么想的,放着我军新败的大好机会,却未越雷池半步,连襄阳等处也未见反攻迹象,这是为何?”

    “想是大战稍息,晋人需休整而已。”王显随口道。

    “王将军想当然尔,若说休整,沔阳、当阳两处晋军早已休整月余,为何不见动静?襄阳城可是他们最大的威胁,为何东线淮阴盱眙他们一刻不停的便要收复回去,而对襄阳则无动于衷?”

    “这个道理我想不需多加解释吧,淮阴盱眙一线直接威胁广陵,广陵是晋都东大门,相隔仅百余里,骑兵一日一夜便可兵临城下,这足以解释晋军为何急于收复东线失地了吧。”毛当忍不住道。

    “毛将军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依着本人看来,定有隐情。”慕容垂自信满满的道。

    “愿闻其祥!”毛当双手抱胸看着慕容垂的样子,充满不屑。

    “两位将军亲历东线战役,八万晋军抵挡我十四万大军,凭借新兵器和计谋即几乎将我军完败,换言之,有此新兵器相助,晋兵可以一敌二;既然如此,襄阳城他们完全有能力拿下,至于为何他们没出兵夺取,原因只有一个。”

    “是什么?”王显、毛当齐声问道。

    “晋军中的新兵器定然数量不足,据我判断,这种消耗性的武器制造定然不易,且大耗银钱,晋军不足以同时装备两东西两路兵马,故而不得不集中全部此种兵器于东线,拼死夺回淮阴;两位将军可仔细回忆东线经过,是否晋人无节制的使用这种新兵器呢?”

    王显和毛当仔细回忆,忽然想起在都颜的三万和对方骑兵正面对抗之时,敌军似乎只使用过一轮那种黑色的瓜状物,其他时间反倒是在肉搏,那一战晋兵骑兵也损失了万余人,若是晋人一直投掷此物,怎么会有如此巨大的伤亡。

    这个问题确实值得怀疑,联系到慕容垂的分析,大有可能是那物用磬,只能肉搏之。

    关系到大事,个人恩怨只能先抛往一边,两人将其中的细节说了出来,慕容垂听罢一击掌道:“果如我所料,晋军现在手头绝对无此物了,陛下,这是好时机啊。”

    苻坚迷迷糊糊的道:“什么好时机。慕容将军细细道来。”

    慕容垂面带兴奋之色道:“刚才一番分析,足以得出晋军的新式兵器告罄的结论,而此刻晋国上下按兵不动,定然是在大力制造此物,若是任由他们如此,也许一年半载之后,晋国军队便尽数装备上此物,到时候便是晋人伐我大秦之时,此物凶猛异常,恐一时无克制之良策;所以末将建议皇上趁此良机倾全国之兵,一举南下直捣健康,过了这段时机,恐怕就难了。”

    苻坚听得心头大跳,既兴奋又犹豫,他彻坐在宝座上沉思半晌,开口道:“诸位大人对此事有何看法?”

    此事事关重大,群臣斟酌言辞,同时揣度苻坚心思,一时无人出来答话。

    有人出列施礼道:“臣有话说。”

    苻坚一看,是苻融,其实不用开口他便知道苻融要说什么了,果然苻融道:“臣以为不可。”

    苻坚还没有问他原因,侍立一旁的太子苻宏也出列道:“父皇,儿臣以为不可。”

    有此二人领头,主和派的众位大臣纷纷上前反对,认为此时伐晋非明智之举,襄阳、盱眙、淮阴几战损失大军将近十五万,朝廷可用之兵也只剩三十余万,各地边陲驻军便需十来万,就凭这而是几万大军能扫平晋国么?

    晋国现在兵力虽不足二十万,但是呈防御之势死守的话,无两倍兵力,无从取胜。

    苻坚一颗热乎乎的心,顿时冷了下来,他多么想一举灭掉晋国这个心头大患,奈何众官所提的意见和问题颇为棘手,他自己也无把握能凭借手头之兵拿下晋国,但是,他不甘心。

    “陛下,臣以为建立万古基业怎能瞻前顾后,事事畏首畏尾,岂是陛下的风范。”慕容垂适时出来加温,他不能让苻坚的心冷下去,这几句话其实已经有不敬之意,但他顾不了这么多了。

    “慕容垂,你到底是何居心?难道非要将我大秦至于危崖之上,你才开心么?”苻融怒极大骂。

    “安平公此言甚是奇怪,我为大秦忠心耿耿,所言也是为大秦的万古不世基业着想,何来居心之说?您几次三番污蔑于我,非是我慕容垂胆小怕事,只是身为大秦重臣该当言而有分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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