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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风-第1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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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献之呵呵笑道:“这个更有道理了,只是不知你我的命运会是如何?”

    韩暮微笑道:“未知不可怕,还是那句话,正因命运的未知,生命才精彩绝伦,每一段生活都是人生中难忘的经历,未曾经验,难言精彩。”

    两人相视大笑,均心有戚戚。

    话题不知不觉中转移到别处,王献之问起谢安的境况,韩暮将在京城所历之事一五一十的说了,王献之听得忽喜忽忧,韩暮虽说的平淡,但其中的惊心动魄之处王献之想也能想的到。

    “谢公和王公这次可是吃了大亏了,若非是你,还真没有人能救得出来他们,更为难得的是在那么艰险的情况下,你居然还能将王珣郗超这两个桓温的左膀右臂统统铲除,简直是神人也。”王献之咂舌赞道。

    “哈哈哈,都是机缘巧合,我只是一个凡人,神人之说可是不敢当;那王珣好好的非要挖谢公的密室,谢公也是无意间将火油储藏在那处密室中,他自己都忘记了有那么一处地方还有火油,只能说冥冥中自有天意,该得桓温不得人心,连老天都看不下去了,帮我们剪除了他的左膀,至于郗超,也是天意使然;若不是小杰经营的情报网出了差错,我们怎么能见到他?偌大一个京城,数万兵马追捕之下我上哪里找他去?还是天意使然,只不顾因此而让一位女子为我而香消玉殒,叫我时时不能心安。”

    韩暮说到这里神情有些肃然,十五妹之死是他心头的一块伤疤,每一提及,想起来都隐隐作痛。

    “天意使然,韩暮你不必太过自责了。”王太守反过来用韩暮的话来劝解韩暮了。

    “玉润最近如何?一年多没见怪想她的。”

    “她一切尚好,对了,您这次来便不要会吴兴去了,留在我这里,我有很多的事情无法料理,须得有人帮我,另外不久我将举行婚礼,到时候作为泰山大人,您总不会不在场吧。”

    王献之笑骂道:“你这混小子,我王家贵女跟着你两年多,你到今天才想起来给她们名分啊?哎!说起来真是惭愧,玉儿自从她的母亲离开之后生活中便缺少了很多东西,身体也患上了隐疾,我身为她的父亲,给予她的关爱并不多;若不是遇到你,恐她能否活到今日都未可知;需知昔日有游方郎中告诉我,她的身体很弱,也许只能到十八九岁,但自从跟随你之后,她的身体渐渐康复,这还要多感谢你呀。”

    韩暮笑道:“岳父大人何须如此,你当小婿听不出来反话么?小婿蒙您老不弃,同意将爱女许配与我,当年的誓言犹在耳边,我曾向您保证,若不能让天下人闭上嘲笑之口便不配娶玉润过门,时值今日,难道我还不够格么?”

    王献之笑道:“自然够格,你乃是我东床佳婿,谢公王公看上的人,我王献之的眼光也差不到哪去,你这块美玉最先还是老夫发现的呢,那二人叨了我的光呢。”

    韩暮被他赞的老脸一红,道:“那么您是答应留下来帮我了?”

    王献之将手指轻叩案几半晌方正色道:“这里有个选择,一是我留下来帮你处理内政,此事人人可做,你能将北府军治理的井井有条说明你手下有这等人才;二是我回归吴兴,联络各临海、晋安、会稽、东阳各郡在你需要之时竖起拥戴大旗,并暗地筹措粮饷助力一臂之力;这两条你择其一,只要你决定了,我必会同意。”

    韩暮睁大眼睛猛然跳起身来道:“岳父能联络到以上各郡助我,那我北府军将会如虎添翼,我现在最缺的便是钱粮,北府军上下,巢湖城、芜湖城两地军民近三十万都张着嘴要吃饭,合淝县、芜湖县都为兵或所毁,重建钱粮拮据之极,若能得岳父相助,此事便不难了,岳父,韩暮给您磕头感谢。”

    说罢跪倒在地便给王献之行大礼,王献之赶紧将他拉起来,点着他鼻子笑着斥责道:“我家玉润许配与你也没见你给我磕头,倒是一提起这事,你倒是马上磕头了,你呀你呀,快走上桓温的老路了。”

    韩暮笑道:“以前我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现在几十万人跟着我吃饭,我这头是代表几十万军名向你磕的,可不是我个人;至于翁婿之礼嘛,待到成亲那日,您老要我磕几个我便磕几个。”

    王献之哈哈笑道:“几十万人的大礼我可受不起,没得折了我的寿命,以上诸郡我已联系好,他们均不忿桓温之行,只要你高举‘清君侧’大旗,他们必然会随我助你。”

    韩暮喜不自禁,看着王献之那张清俊的老脸,恨不能冲上去吧嗒两口,亲他个满脸口水了。

    两人谈谈说说,一路北行,濡须河两岸风景如画,进入巢湖后更是一片大好秀丽的河山,两人心情都很高兴,这一路上翁婿二人谈天说地,气氛热烈之极。

青云直上 第三七五章 逆贼

    健康城,显阳殿中。

    空落落的大殿里只有两人,一个坐着,一个站着。

    坐着那人身着玄色锦缎,头戴冲天冠,腰扎蟒带显得极为华贵;站着的那位身上邹巴巴的穿着一件锦缎衣衫,颜色已经辨认不出来了,似黄似黑,还带着各种污渍。

    两人均脸色苍白,若论气色,坐着的那位显然更差,脸色煞白,面容憔悴,上下颌及两边鬓角原本乌黑喷张的棘髯也根根花白,无力的垂落;鼻梁两侧原本通红发亮的几颗麻子,此刻呈淡黄色,无力的趴在脸上,显得那么的碍眼。

    七月天,正是最热的时候,显阳殿外阳光毒辣,热气蒸腾,到处充斥着令人烦躁的蝉鸣,仿佛身上的湿汗一般,挥之不去;然而显阳殿中却是阴寒逼人,仿佛和外边是两个世界。

    “皇上,老夫今日来看你,你开心不开心啊。”坐着的桓温有气无力的问道。

    “朕……开心,朕好久没见大司马了。”司马昱怯怯的答道。

    “皇上,宫里倒是很安逸,老夫这几个月来可都是夜不能寐啊。”

    “大司马有何烦心之事啊,说给朕听听,也许朕也能为你分忧呢。”司马昱拖着手道。

    桓温看着殿外大院中明亮刺眼的阳光,以及阳光下被暴晒的歪头蔫脑的花草出了一会神道:“说给你听倒也无妨,不过就怕你听了之后睡不着。”

    司马昱默然不语,低头看着脚尖。

    “烦心的事可多着呢,往远了来说有这么几件:郗超死了,王珣烧伤不治也死了,我最喜欢的最器重的儿子桓熙也死了,我最喜欢的五弟桓冲也死了,我带出去进攻北府军的十四万大军只剩下两万了,皇上,这些够不够烦心的?”桓温淡淡的道。

    司马昱大惊失色,被囚禁在宫中也无人通报消息,所以他对这些事一无所知;呆立半天他才抖着嘴唇冒了一句:“大司马节哀!”

    “我节哀,我节哀个屁!”桓温忽然怒吼起来,两眼精光爆射,有恢复了以前那种威风凛凛令人不敢逼视的样子。

    “我……我……你……你……”司马昱大惊失色,额头上渗出汗来。

    “你想说我为何对你如此无礼是么?你是皇上,多么尊贵的称呼,你是大晋之主,我们都是你的走狗,都是你的奴隶,应该事事顺着你,把你顶在头上供着,是么?”桓温大声喝道。

    “你可知道,这么多人死了,都是谁干的?都是韩暮!都是北府军!我的弟弟,儿子,我的忠心的属下都死了,都被韩暮这个小贼所害,可是他还活着,还活的挺滋润,不仅他活着,谢安、王坦之、王献之,庾希这些奸贼们个个活着,这公平么?嗯?你说,公平么?”桓温厉声质问。

    “不……公平。”司马昱低头不敢看桓温的脸,用微不可闻的声音答道。

    “哼!当然不公平,现在这个贼子在巢湖城竖起‘清君侧’大旗,率着十万大军已经浩浩荡荡的朝京城开来,他还要我死,听听,‘清君侧’多么冠冕堂皇的理由,我桓温为十五岁便为大晋效力,今年已经整整六十,四十五年时间换来的便是这个结果,你说我值么?”

    “不……值。”

    “南方诸州不听我的应诏,居然跟着韩暮起哄,追随韩暮前来攻打健康城,这些贼子们何其可恶,我早该一刀一个将他们活剐了,若不是碍于身份,怎有今日之祸?”

    “他们……他们真不应该。”

    “现在京城中除了广陵,徐州的三万多兵,还有我从姑孰调回来的一万五千,加上京城中原有的一万五千兵,我手头全部的人马还有六万,他韩暮想凭借十万泥腿子兵就攻下这固若金汤的京城,简直是痴心妄想!”

    “对对,他们定非大司马之敌手。”

    桓温喘了口气,闭目平息了一下心情,睁眼之后忽然变的轻声细语道:“还有十来天,他们的大军便要到达京城了,所以今日我特地来看望皇上,有些事我必须要和您说的一清二楚了。”

    司马昱诚惶诚恐的道:“大司马请讲,朕听着呢。”

    “皇上,你可知道,这所有的一切都是谁造成的?”桓温柔声问道。

    “是……韩暮啊,大司马不是说了么。”司马昱迷惑的看着桓温道。

    桓温摇摇头,盯着司马昱的眼睛道:“不是,罪魁祸首不是别人,就是你。”

    司马昱差点没晕过去,脸上挤出笑容道:“大司马和朕说笑了。”

    “谁和你说笑?从现在起,和老夫说话不要带上朕字,别以为你高我一等。”桓温骤然拔高声音,怒吼道。

    “朕……我……大司马息怒。”

    “当初若不是你秘密下诏,命韩暮前去芜湖县建立北府军,何至于有今日?若不是你一次又一次的驳回我要重新任命南方各郡人选的主张,何至于南方诸郡一致跟随韩暮来讨伐与我;当初若不是拦着我不让我弹劾掉谢安和王坦之,怎么会有今日之祸?所以罪魁祸首便是你。”桓温毫不客气的伸手指着司马昱的鼻子怒道。

    “我……”司马昱无语,他不敢申辩,只能默默忍受着桓温的无礼斥责。

    “如今到了这个地步,难道你就不打算弥补么?”顿了顿,桓温忽道。

    “如何弥补?”司马昱很想知道如何才能让大司马满意而归。

    “他们要清君侧,便是说我是你身边的奸佞,你此时不出来说话好像不大应该。”

    “朕……我这就写诏书,勒令他们退兵。”司马昱慌忙道。

    “诏书没有用了,此时需要行动来表明。”桓温叹息道。

    “如何行动,大司马有以教我。”司马昱诚恳的道。

    “先下《罪己诏》,承认所有的一切都是你一人所为,杀朝中大臣也是你的主意,命我攻打北府军也是你的主意,替我将所有的过错全部扛着。”

    “这个……”司马昱犹豫了,桓温这是在往他脸上抹狗屎,司马昱虽非爱惜羽毛之人,但这样的《罪己诏》一下,自己还有何脸面当皇上呢。

    桓温可不管他心里想什么,自顾自的道:“《罪己诏》下了之后,你便可以下禅让诏书了。”

    “什么?”司马昱惊呆了,“禅让诏书,禅让给谁?”

    桓温哈哈大笑,越笑声音越大,到最后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直笑得司马昱胆战心惊手足无措方渐渐止住,凝视着司马昱道:“皇上是聪慧之人,这样的问题,还需要问么?”

    “你是说,让位于你?你真的要篡位?”司马昱指着桓温,脸上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

    “什么篡位,这个词老夫不爱听,难道你不觉得我辛辛苦苦这么多年,这是我应得的么?”桓温微笑道。

    “你……你这个逆臣,朕已经赐予你九锡之礼,你竟然还是要攒我司马家的江山,你这个贼子,逆臣!必将遭天谴。”司马昱委曲求全就是为了保存司马家的江山,此刻好梦破碎,终于撕开脸面不顾一切的怒骂。

    桓温脸上怒意渐起,慢慢的道:“原本我打算你让位之后封你为让王,让你得享富贵,颐养天年,但是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

    “老贼,你篡位逆天,必遭天谴!”司马昱兀自怒骂。

    “住口!要说遭天谴,你司马家应该早就该遭天谴了,莫要告诉我,你司马家的江山不是篡前朝曹魏之位而来,司马家的老祖宗就是篡位的逆贼,你还有何脸面在此骂别人是逆贼。”

    “我司马家根深叶茂,即便你篡位成功,在外地的司马氏王族也必然会联合起来讨伐与你,到时候千刀万剐了你这贼子,江山还是我司马家的。”

    “我劝你别做梦了,你知道我手头现在抓了多少人么?足足有三千多人呐,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的姓氏,便是‘司马’,我看你这司马家,很快就要变成死马家了,有趣的是,杀他们的诏书还是你亲笔所写,亲自盖印下诏的。”桓温哈哈狂笑起来。

    司马昱一下子瘫倒在地上,桓温早有准备,看来已经矫诏宣司马氏在外地的所有王族全部进了京城,一网打尽了;司马晞,司马林,等司马家的老一辈直系旁系数支,自己的儿子司马曜,司马道子等一干司马家的所有人都恐已落入老贼手中。

    司马昱怕了,他真的怕了,不由得哀声哭求道:“大司马,正同意传位于你,但是请你给我司马家留下血脉,江山社稷我可以不要,但是我司马家的血脉不能不传啊。”

    桓温站起身往殿外走,回头鄙夷的看着趴在地上哀哀哭泣的司马昱道:“真不知司马家是如何坐上这皇位的,你的请求,我不能答应;只要留下一个司马家的男丁,那帮死忠之人便会奉他为帝,而不会臣服于我;你放心,我会风光大葬与你,给你一个好的谥号;我当了皇帝便是君,韩暮这个逆贼清君侧,朕的身边不需要清理,让他师出无名。”

纵横北国 第三七六章 战京城(一)

    咸安二年七月十八,大晋皇帝司马昱下诏禅位于桓温。

    十九日,司马昱病死于显阳殿东阁;次日,桓温奉遗诏匆匆即位,改国号为‘樵’,改年号为建元,并矫司马昱遗诏诛杀司马氏各族三千八百四十七人于东市,天下大哗。

    七月二十九日,前大晋镇军大将军、淮南郡守,北府军统帅韩暮率十万大军高举‘清君侧’大旗兵临城下。

    天下各州县纷纷响应,吴、会稽、东阳、临海、永嘉、建安、晋安等东南各郡;南康、庐陵、临川、豫章、临林、桂阳、豫章、东官等西南各郡纷纷发表讨逆檄文,支持北府军。

    南方诸郡虽兵马不多,但是钱粮颇丰,各路粮草大军源源不断的押往健康城交付北府军,自围城之日七月二十九日至八月二十日,二十天内各郡支援兵马三万八千人,粮草一千万石,钱九千万,战马两万多匹。

    桓温则召集北方南豫州诸郡,徐州诸郡,扬州部分郡县,集结九万兵马于健康城中,与北府军对垒。

    七月至八月间,健康城天气炎热,不利于作战,韩暮十四万北府军采取围而不打的策略,先用十万大军将健康城主要水陆交通通道全部切断,再命谢玄、刘牢之各率两万骑兵肃清豫州、徐州、扬州等桓温的支持州县,将桓温的后援切断。

    八月十日,东进的谢玄部攻下广陵,三日后攻下徐州府,徐州各郡县纷纷投降,彭城守军邹金海率所部四千人本在赶往健康城途中,闻讯中途起义,归属北府军;谢玄当场授予其镇远将军之职,统帅所部人马镇守徐州。

    八月十七日,谢玄骑兵横扫寿春桓温残部,收复寿春城,分兵五千镇守,并招募纳降得五千新兵,命火字军统帅高衡镇守率这一万人镇守寿春城,自率一万五千骑兵回归健康城。

    西线,刘牢之仅用十天时间便横扫南豫州各郡县,桓温残余党羽死的死降的降逃的逃,义阳郡郡守因与韩暮有一面之缘,并有援手之德归降后被临时任命为豫州刺史,镇守南豫州。

    八月二十日,刘牢之留下五千骑兵镇守西部边境,自率一万五千回归健康城,与此同时,扬州府个郡县纷纷见风使舵,发表讨逆,声明与桓温划清界线,支持北府军。

    韩暮来者不拒,现在不是找这些家伙们算账的时候,战时他们不要捣乱便可,带大局安定之后,自然会一一跟他们清算。

    经过将近二十天的外围准备,桓温这个樵国皇帝终于只剩下健康城这一块地盘了,可笑的是,这人老糊涂了,竟然将身边最大的一张挡箭牌给杀了,本来司马昱在位或哪怕是尚在人世,这些大晋旧臣多少还要顾忌皇安危,或许会用些温柔手段来对付他,但是桓温急于篡位,竟然将司马氏一族全部召集进健康城一网成屠,将自己所有的后路都堵死了。

    老迈昏庸的他,身边没了郗超和王珣,没了桓熙和桓冲就好像一头猛虎骤然失去了所有的獠牙,举止失措,进退失据。

    韩暮的心中完全没有忠君这样的概念,自从那日司马昱拒不下诏之后,韩暮对司马氏便不抱任何希望,谁当皇帝都行,但是谁当皇帝当成司马昱那样不顾百姓生死,只顾自家身家富贵、委曲求全,放任桓温滥杀朝臣,鱼肉百姓,韩暮就不会答应。

    放在以前,韩暮可能对这些毫不感兴趣,但是现在,能力多大责任多大,自己已经走了这条路,那么就必须要坚定的走下去。

    八月二十一日,攻城战即将开始。

    健康城是一座坐拥百万人口的超级城市,韩暮手头的十三万围城士兵要想攻破这座城市显然颇有难度。

    高大三丈六,宽达三丈的怪物一般的城墙;宽达十余丈,深达数丈小河一般的护城河,形成两道坚固的屏障,无论从那个方向进攻,宽阔的城墙都能聚集三四万守城士兵防守,而一窝蜂的拿人命去拼,这是韩暮不愿意干的事情。

    加之城中有百万百姓,在这么庞大的基数面前,说起来己方兵力占优,实际是大大的劣势,桓温随时会征集驱赶数十万百姓协助守城,这是个大大的难题。

    在此之前,韩暮召开了数十次会议,研究进攻方略,但是均毫无建树,无论是水攻,火攻,或者是简单粗暴的强攻都被韩暮一一否决,没有一个计策能在迅速突破城墙。

    二十一日夜,这样的军事会议再次召开。

    “诸位将军,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今天是我们第二十八次召开健康城攻城会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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